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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奕风还没来得及答话,南宫绝就按耐不住了,怒斥君清婉道:“大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居然也敢如此狂妄!真是厚颜无耻!”
“南宫尚书,休得无礼,”秦奕风呵斥一声,转向君清婉,轻笑道,“既然清婉姐姐执意要与孤比试,那就比一比罢。”
君清婉甜甜一笑:“多谢太子成全。”
秦太子居然没有生气,还叫南王妃叫“姐姐”?
群臣先是大惊失色,后来又齐齐担忧,不约而同地向君子衿提出抗议。
“皇上,这不合适啊!”
“怎能让南王妃跟秦太子比试箭术呢?”
“那样我们岂不是输定了吗?”
“此次箭术比试的成败要载入史册,还请皇上三思!”
……
君子衿微微一笑,抿一口醇香的梨花醉,道:“众爱卿多虑了,朕以为,南王妃不一定会输。”
据他所知,君清婉的箭术出类拔萃,因而此番比试,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见君子衿竟同意南王妃与太子比试,群臣一片唉声叹气,只觉得南王妃此次输定了,定会给史册抹黑,连带着齐国也要丢人现眼!
“呵,南王妃莫不是疯了吧?”坐席中,蒋梦掩口一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居然想和秦太子比试箭术,简直自不量力!”
柳纤云手握一把素白薄纱菱扇,不紧不慢地轻摇,道:“姐姐此言差矣,说不定南王妃一不小心就赢了呢?”
说完,柳纤云与蒋梦对视一笑,均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唯有冷墨,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眸光深邃如夜,神情淡漠
。
本来他觉得这是一个崭露头角的大好机会,打算与秦太子较量一番,可君清婉在他之前开口,让他措手不及。
现在秦太子同意与君清婉比试,他也不方便再毛遂自荐,毕竟凡事都要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更何况他还是君清婉的贴身侍卫,是她的下属,他不可能跟她抢夺这次机会!
思及此,冷墨不自觉地蹙眉。
正因为方才自己开口速度太慢,所以才让君清婉抢先,下次若是再遇到类似机会,自己一定要不假思索地尽快开口,绝不能再次错失良机!
箭术比试的场地选定在练武场,正值下午,春深似海,暖暖微风拂过每个人的面颊,好像母亲温柔的抚摸。
观武台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地坐满朝臣;而练武场中,君清婉迎风而立,不动声色地看着几个太监抬来许多弓箭,任由她和秦奕风选择。
秦奕风左挑右选,挑出一把刚硬沉重的霸王弓,这张弓威力无比,弓身由玄铁打造,重达130斤,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力气拉开弓弦,更别说用霸王弓射箭了!
见秦奕风如原著中那样选中霸王弓,君清婉嘴角勾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左瞧瞧,右看看,最后选了一张小巧的朱漆檀竹弓。
见状,观武台上的群臣齐齐摇头,一片唉声叹气。
唉,且不论比试结果,单单论挑选弓箭的气势,南王妃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啊!
选完弓箭,君子衿与群臣合计一番,宣布了箭术比试的内容和规则。
此次比试分为三局,第一局是将箭靶系在柳枝上,比试双方对准各自的箭靶射出三箭,获胜条件不是以射中靶心为标准,而是要求三支箭呈标准“品”字形,将十环的靶心围在正中。
正值春日下午,天气晴好,天空蓝如上等丝绸,洁净无瑕。
练武场周围,柳树林老树发新芽,枝繁叶茂,长长枝条垂及草地,好似正在梳理长发的美人儿,慵懒而独具韵味。更远处,大片桃花盛开,繁花似锦,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箭靶被固定在柳枝上后,秦奕风一马当先地上场,从身旁的箭筒里抽出一支乌黑羽箭,随后屏气凝神,将霸王弓拉得如一轮满月。
两百步外,蓝紫色的靶心,在日光下犹如一朵妖娆的彼岸花,凛冽绽放。
秦奕风微微眯起一只眼瞄准,手指突放,说时迟那时快,羽箭顿时快如流星,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重重射向箭靶。
只听“笃”地一声,羽箭深深透入箭靶,却没有射进九环,而是射在靶心正上方的八环位置上!
众人一片哗然,当下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秦太子为什么射在八环上了?”
“听说秦太子的箭术在秦安国数一数二,难道是谣传吗?”
第18章 明日问斩()
“第一箭就丢人现眼,真是可怜可悲啊!”
……
听到众人的质疑声,秦奕风微一皱眉,低头审视霸王弓,确认霸王弓没有疑点后,又从箭筒里随手抽出一支羽箭,上下打量
。
片刻,他眉宇舒展,转向观武台上的君子衿,似笑非笑道:“齐王,请恕孤直言,方才那支羽箭有问题,羽尾比正常箭矢的羽尾轻一点儿,箭矢的飞行方向也是由此受到影响。”
顿了顿,讥讽一笑:“孤一直以为齐王行事光明磊落,不料齐王竟使出这等下三滥手段,实在是令孤失望之极。”
话音一落,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眼神惊疑不定地望向君子衿。
君子衿颇感意外,道:“来人,马上检查所有弓箭,看看是否真的有问题!”
几名掌管器械的官员应声上前,认认真真地检查起来。
不多时,兵部侍郎孟英杰抹了抹额头冷汗,战战兢兢道:“启禀皇上,在场的三十把弓和三百支箭矢中,只有霸王弓的那十支箭矢被人动了手脚,其余的弓箭均没有任何问题。”
君子衿脸色一沉,道:“器械库是谁在管理?”
孟英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声道:“器械库是下官在管理,下官办事不力,还求皇上开恩啊!”
君子衿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平静道:“来人,把这昏官打入天牢,明日问斩。”
“是!”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孟英杰往练武场门口拖去。
“等等!”君清婉心里一紧,连忙大声道,“大皇兄,既然其他弓箭都没有问题,那就说明霸王弓的那十支箭矢是在制造过程中出了纰漏,而并非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你想想,假如秦太子不选择那张霸王弓,也就不会使用那十支有问题的箭矢了,对吗?
换句话说,这次的事故只是一个巧合,因为谁也不知道秦太子究竟会选择哪张弓箭啊!所以,清婉斗胆,还求大皇兄不要处死孟侍郎!”
君子衿淡淡道:“无论箭矢为何出问题,但归根到底都是孟侍郎的责任,孟侍郎此番失职有损国威,论律例当斩。”
“大皇兄,孟侍郎一向对你忠心耿耿,还请你开恩啊!”君清婉急忙跪下,继续替孟侍郎求情。
与此同时,与孟侍郎关系较好的几名官员,也先后跪下,苦苦替他求情。
“君无戏言,”君子衿面无表情,一挥手,“把孟侍郎带下去,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见君子衿心意已决,侍卫们不敢耽搁时间,迅速将孟侍郎拖走。
“皇上,饶命啊!皇上,下官知错了,皇上……”孟侍郎的哀嚎好像雁过长空,渐渐消失在远处。
君清婉面色惨白,轻咬下唇,她万万没料到,因自己派人给箭矢动手脚,结果却害得无辜的孟侍郎被处以极刑!
秦奕风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唇边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既然方才的事只是一场意外,那么孤也不再计较了,重射一次箭即可。”
闻言,一名小太监赶紧上前,将箭靶上射在八环的那支箭矢拔/出来,以便秦奕风重新射箭。
秦奕风低头,从众多箭矢中选出一支箭,再次拉弓引箭
。
纯黑羽箭快如闪电,带着破空之声,向两百步外的箭靶飞去,准确无误地深入九环。
观武台上的秦安国使团,立刻连声叫好,用力鼓掌。
秦奕风行云流水般又射了两箭,转眼间,三支箭便组成等边三角形,将蓝紫色的靶心围在正中间。
众人均被秦奕风精湛的箭术震撼,一时间,全场掌声如潮,经久不息。
秦奕风转身看向君清婉,眼神好似刀锋般犀利:“南王妃,该你了。”
君清婉点头,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白羽长箭,在众人错愕的眼光中,将三支箭一起搭在弓弦上。
冷墨一惊,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平日里君清婉练箭的场景,当初她每天都像现在这样练箭,站在两百步外,三箭齐发,射成品字形。
那时,他还觉得难以理解,不知道她为何以那种古怪的方式练箭;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她之所以那样日夜苦练箭术,目的就是想在今天击败秦太子!
只是,今日箭术比试的规则是君子衿和群臣刚刚商议出来的,君清婉又如何能提前得知?
思及此,冷墨修长的手指捏紧白玉酒杯,冷漠的脸在日光下毫无表情,犹如雕像般俊朗沉毅。
君清婉拉开朱漆檀竹弓,将三支箭头对准鲜红靶心,白翎的尾羽仿佛三簇雪绒花,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明艳逼人,英姿飒爽。
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君清婉开弓如满月,将三支箭同时射出。
说时迟那时快,呈品字的三箭在空中急速飞行,瞬间深入红心箭靶,组成标准的等边三角形!
众人大骇,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刹那间,练武场内竟是鸦雀无声。
片刻,秦奕风眉头微锁,缓缓道:“南王妃箭术高超,这局是孤输了。”
金灿的斜阳光辉,罩住秦奕风高大却略显青涩的少年身形,在他明黄的太子朝服上漾起一片耀眼金芒。微风徐过,吹起他墨黑的发丝,他目光灼灼地紧盯君清婉,眼神狂野不羁,就像黑暗中蓄势待发的野兽。
在他锐利的注视之下,她只觉无所遁形,表情也有些慌乱,他该不会猜到是自己给霸王弓的箭矢动了手脚吧?
就在君清婉忐忑不安时,秦奕风忽而一笑,暧昧的目光轻缓地滑过她的红唇:“姐姐,你好像很怕孤?”
君清婉心如擂鼓,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嘴里逞强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为什么要怕你?”
“不怕就好,”秦奕风邪气一笑,狭长的眸子映着阳光,带着嗜血的寒凉,“好好发挥,孤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乳臭未干的死小孩,你拽什么拽!
君清婉心里破口大骂,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狠狠瞪了秦奕风一眼。
其实她对自己的箭术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所以事先才会在霸王弓的箭矢上动手脚,希望能百分之百胜过秦奕风
。
谁料,秦奕风竟发现箭矢有问题,不过幸好,刚才她发挥正常,并没有失手,否则后面的两局比试,想胜过秦奕风就更难了!
第二局比试是射铜钱,在练武场周围的五棵树上,每棵树都用红线系起一枚铜钱,而这五枚铜钱呈一条直线状悬空,每两棵树之间的相邻距离是三十米,射中铜钱最多者获胜。
见最远的一棵树离地面白线足足有一百五十米,众人纷纷咂舌,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这么远,怎么可能射中铜钱呀?”
“现在有风,铜钱会随风摇摆的,根本没法瞄准啊!”
“这是谁想出的馊主意?分明就是刁难秦太子和南王妃!”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秦奕风凝思须臾,随后拉弓松弦,嗖嗖地先后射出两支箭。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那两支箭上,其中一支串了两枚铜钱,另一支串了三枚铜钱。
“太子的箭术真是神乎其技啊,”蒋梦惊叹道,“我原本以为,他要射五支箭才能射中五枚铜钱呢!”
柳纤云附和道:“是啊,若不是今天风大,恐怕他只用一支箭,就能串起五枚铜钱吧!”
其余众人也纷纷议论,夸赞秦太子的箭术出类拔萃。
就连太后,也忍不住担心起来,低声对君子衿道:“皇儿,你觉得清婉能不能赢了这局?”
望着君清婉恬静的面容,君子衿挑了挑眉,声音性感低哑,仿若月光下流动的蜜色细沙:“母后放心,朕认为清婉绝不会输,顶多平局。”
就在这时,秦奕风对君清婉笑道:“南王妃,轮到你了。”
君清婉微微一笑,拿起朱漆檀竹弓,瞄准远处的铜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都屏住呼吸,翘首以盼地望着君清婉,然而,她却迟迟没有射箭,只是保持着拉弓的姿势。
观武台上,众人渐渐按捺不住,南宫绝甚至不耐烦地叫道:“南王妃,别磨蹭了,快射箭啊!你还在等什么?”
等什么?等待无风的大好时机!秦奕风眼中厉光一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时,君清婉唇边弯起浅浅的笑弧,手动弦松,将白羽长箭嗖地射出。
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君清婉的动作,就听到“叮”一声轻响,箭矢穿过第一枚圆形方孔铜钱,挣断系铜钱的红丝线,风驰电掣般继续向前,穿过第二枚铜钱,又挣断红丝线,再继续向前,穿过第三枚铜钱,第四枚铜钱……电光火石之间,五枚铜钱竟然全被串在同一支箭矢上,又“叮”一声掉落在地!
众人何曾见过这样出神入化的箭术?
一瞬间,在场众人全都目瞪口呆,甚至连欢呼和鼓掌都忘了,练武场内再次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第19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按照三局两胜的规矩,君清婉知道自己胜券在握,不由大松一口气。
秦奕风脸色一僵,俊颜无声地裂开一丝缝隙,紧接着,他笑着鼓起掌来:“精彩!南王妃真是让孤大开眼界!”
见秦奕风带头鼓掌,众人这才清醒过来,齐齐鼓掌,高声欢呼。一时间,现场的热烈气氛好像排山倒海的海啸般,被君清婉此局的胜利推至最高/潮!
一片喧嚣中,冷墨身着一袭暗黑侍卫装,静静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双手环胸,目光深邃地凝视君清婉。
真没想到,君清婉竟然赢了秦太子!冷墨眼神冰冷,心中对君清婉的忌惮迅速加深。
虽然君清婉已经三局两胜,但是按规矩,第三局比试仍然要继续进行。
这第三局比试乃是骑射,比试的不仅是箭术和骑术,还有胆量和应变能力。
比试规则,是用红丝线将一枚铜钱系在树枝上,比试双方轮流站在铜钱正下方,令铜钱竖立着垂落在其头顶上当靶子。
射箭者需要骑在疾驰的骏马之上,离靶子百步远时将箭矢射出,射中那枚铜钱的方孔,却又不能射伤站在铜钱之下的对手,否则便视为败者。
场中鼓声擂动,在众人的复杂目光中,君清婉施施然走到树下,令那枚用红线悬挂着的铜钱堪堪落到自己头顶。
明丽阳光如金粉悠悠洒落,她火红的身形好似剪影,衬着身后绚烂如云霞的桃花林,更显得妍若春花,如诗如画,一时间,竟是人比花娇,令人目眩神迷。
与此同时,秦奕风骑着一匹汗血宝马,从远处策马飞奔而来,反手抽出背后的纯黑羽箭,右手引开沉重的霸王弓,弯弓搭箭。
隔着一百步远的距离,秦奕风微吸一口气,一目轻闭,一目瞄准。片刻,羽箭脱弦,急若流星,朝君清婉头顶的铜钱飞驰而去。
转瞬间,铜钱已被射中,羽箭继续前行,定入十几米远处的桃树树干上,震得无数桃花瓣纷纷飘落,轻飞如雨。
众人齐声喝彩,一时间,场内掌声雷动。
顷刻间,轮到君清婉骑射了,但见她双足轻点,胯/下骏马疾风般奔驰起来。只是,她并未朝秦奕风的方向奔驰,反而朝反方向驰去!
众人大感意外,一片哗然,有人忍不住惊呼:“天
!南王妃在做什么,为何南辕北辙了?”
秦奕风已经猜出君清婉的用意,不由面色微变,幽蓝双眸好似湖水,错愕地漾开一**涟漪。
果然,君清婉策马扬尘,转眼奔至离秦奕风两百步远的距离,迅疾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秦奕风射出一箭!
“啊啊啊——”
观武台中,女宾们连声尖叫,更有胆小者,急忙以手掩眼,不敢再看场中的情形,唯恐箭矢偏失方向,会令秦奕风血溅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瞬间,雪白羽箭准确无误地射中铜钱方孔,挣断红丝线,继续飞行,最后透入几米远处的树干上,微微颤动。
众人看得呆若木鸡,忘了喝彩,忘了鼓掌,甚至忘了呼吸,只屏气凝神地死盯着君清婉。
秦奕风脸色发白,双拳紧握,身体僵硬如木偶,显然是无法接受自己连败三局的事实。
君清婉心中的大石落下,轻笑一声,朝秦奕风策马而去。
恰逢黄昏,夕阳斜下。漫天晚霞七彩夺目,犹如仙女织就的绚烂云锦,静静蔓延。
君清婉火红的身影骑在马背上,仿佛一团熊熊烈火,自霞光中喷薄而出,璀璨耀眼,明艳得令人心醉神迷。
君子衿眼神复杂地望着君清婉,心道:“这女子不但才华横溢,眨眼间对出秦太子所给的千古绝对,箭术更是无与伦比,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的清婉?”
就座此时,君清婉身轻如燕地跳下马,轻轻福身,向秦奕风轻施一礼:“太子,承让了。”
话音一落,十面得胜鼓“咚咚”擂响,如雷贯耳。
一个唇红齿白的太监拉长声音,尖声高唱:“此番箭术比试,南王妃三局三胜,齐国大获全胜!”
语毕,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和笑声,雷鸣般的掌声也经久不息。
这也难怪,秦安国乃是天下第一强国,齐国多年来都被秦安国压制,何曾像今日这般风光过?
虽然在战场上齐国不是秦安国的对手,但此时能在箭术比试中大获全胜,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令人不得不拍手称快!
在众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秦奕风渐渐回过神,抱拳道:“南王妃的箭术出神入化,孤甘拜下风。”
“太子过奖了,”君清婉脸上丝毫没有得意之色,笑容淡雅如春风拂柳,“其实臣妾的箭术在齐国算是很一般,与那些征战沙场的将士们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