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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君清婉命杨公公往油锅里扔了五个铜钱,然后幸灾乐祸地望着秦洛洛,笑道:“福康郡主,方才冷墨已经替我油锅洗手了,现在轮到你了,请吧!”
顿了顿,君清婉笑眯眯地说道:“如果你不敢下油锅洗手,这次的文斗就算我赢了,你就得将梁王府中那幅《浴马图》拱手让给我。”
见油锅里沸油翻滚,秦洛洛心中有些畏惧,脸色青白交替。
但她向来是争强好胜之人,见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她便银牙一咬,逞强道:“谁说本宫不敢油锅洗手?本宫绝不会认输!”
话音一落,心一横,将自己水嫩的玉手快速往油锅里探去!
“快拦住郡主!”梁王失声高呼,噌地从座位上站起。
侍卫们一听,连忙匆匆上前,试图去拉住秦洛洛,然而,为时已晚,秦洛洛的手已经伸入沸腾的油锅中!
“啊——!”秦洛洛凄厉地惨叫一声,迅速缩回手,可她的右手却已被沸油烫伤,瞬间变得红肿不堪,窜起巨大的水泡。
“好痛——为什么冷墨没有烫伤?”秦洛洛只觉得手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迅速看向君清婉,哭叫道,“君清婉,你是个妖女,你一定会妖法!呜呜呜呜……”
君清婉忍俊不禁,转向宾客席,道:“罗御医,还请您为福康郡主上点药吧!”
“是,下官遵命。”罗御医小跑着奔过来,打开随身携带的急救医药箱,焦急地为秦洛洛上药,又用纱布替她包扎。
所谓“十指连心”,拒罗御医包扎时非常小心,但秦洛洛仍然疼得放声大哭,边哭边看向夏太后,大喊道:“姑姑,君清婉是个妖女,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我的手好痛啊……”
夏太后既心疼又不解,问道:“栖霞公主,为何冷都尉的手没有烫伤,但洛洛的手就烫伤了呢?”
君清婉莞尔一笑,道:“因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停一停,又笑盈盈道:“福康郡主,总共五枚铜钱,你可是一枚都没有捞起来哦,这次的文斗是你输了,你赶快命人将《浴马图》送过来吧!”说完,施施然回位。
秦洛洛一听,更是气得嚎嚎大哭,转向梁王道:“爹!君清婉欺负我,您要替我报仇啊!呜呜呜……”
一听这话,梁王顿觉无比头疼。
他总共有十二个儿子,但只有秦洛洛这一个女儿,所以他一直对她溺爱得不得了,导致她持宠而娇,渐渐养成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
方才,秦洛洛对君清婉挑衅在先,在武斗中就被君清婉割断头发、狠狠羞辱了一番;可是,秦洛洛竟然不知进退,又提出跟君清婉文斗
!
那君清婉是什么角色?上次在杜太后的寿宴上,在箭术比试中,自己可是亲眼目睹她三局三胜,胜过了箭术高超的秦太子!
连骁勇善战的秦太子都是君清婉的手下败将,秦洛洛却还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向君清婉挑衅,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如今秦洛洛的手虽然被烫伤,但伤势并不算严重,想来很快就能痊愈;可如果再让洛洛这么胡闹下去,继续与君清婉作对,自己可以肯定,洛洛绝对会吃不完、兜着走,遭受更大的苦头!
想到这里,梁王脸色铁青,怒喝道:“洛洛,不得无理取闹!栖霞公主远道而来,是我们秦安国的贵客,可你不仅不好好招待她,反而三番两次地为难她,这原本就是你的不对h然你在文斗中输给栖霞公主,那就应该愿赌服输,将彩头双手奉上!”
说完,转向身后侍卫道:“立刻快马加鞭返回梁王府,将《浴马图》带到皇宫里来,即刻送给栖霞公主!”
秦洛洛不敢置信地瞪着梁王,哭着道:“爹!《浴马图》可是您最珍爱的宝物啊,您为什么要送给君清婉?”
“本王已经说过,愿赌服输,”梁王拧起眉头,怒道,“来人,将福康郡主带下去,别让她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
“遵命!”几个侍卫应诺,连拖带拽地将秦洛洛带向远方。
秦洛洛的右手被白纱布裹成一只粽子,她一边被侍卫们拖着走,一边扭头哭骂道:“君清婉你这个妖女,你一定会妖法!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见此情景,君清婉轻轻一笑,道:“多谢梁王成人之美,梁王胸襟广阔,实在令臣妾佩服不已。”
“公主不必客气,公主赢得的彩头,原本就应当归公主所有,”梁王扬起嘴角,道,“公主文武双全,让本王很是钦佩,本王敬你一杯。”
说着,右手重重一拍宴桌,将面前的水晶盏连杯带酒一起,隔空震向对面的君清婉!
梁王坐在东边的宴桌旁,而君清婉坐在西边的宴桌旁,两边的宴桌之间,仅隔一条过道。
此时此刻,酒香四溢,众人只觉眼前一道晶光闪过,水晶盏好似离弦之箭一般,呼啸而过,眨眼间已经飞至君清婉面前,夹带着强肆内力,朝她狠狠击去!
卧槽!太他妈腹黑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君清婉大惊,心中破口大骂。
别说她根本来不及去接住水晶盏,就是接住了,如此强劲的冲击力道,定会让水晶盏受不住外力而被震碎。到那时,酒液就会溅得她满手满身都是,令她狼狈不堪。
但若是不去接水晶盏,一来显得没有礼貌,二来显得她很无能,竟连只酒杯都接不住。
总而言之,不管她接不接这水晶盏,她丢脸也是丢定了!
正当君清婉手足无措时,电光火石之间,一只修长的大掌横空而来,微一发功,瞬间抵消掉迎面逼来的几分内力和劲道。
紧接着,三根玉白手指轻轻巧巧地托住水晶盏底部,殷红酒液微微荡漾,却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
众人纷纷倒吸凉气,君清婉侧头一看,接住水晶盏的人,原来是坐在她右侧的君子衿。
君子衿微微一笑,道:“胞妹身中蛊毒,不宜喝酒,这杯酒,朕替她喝。”说罢,举杯将葡萄酒饮尽。
“好酒,”君子衿赞道,笑容淡雅如春花秋月,“梁王,朕也敬你一杯。”
一边说,一边轻拍红木宴桌,桌上的水晶酒壶被猛然震起,又被君子衿握坐柄。
君子衿悠闲一笑,将水晶盏斟满葡萄酒,随后将水晶盏抛至半空,轻轻屈指一弹。
只听“叮”一声轻响,水晶盏势如破竹,仿佛劈开周围的空气,乘风破浪一样,直直飞向梁王,力道明显比之前强好几倍!
梁王脸色大变,匆匆伸手去接,然而,水晶盏却“砰”一声,被震碎在他手中!
殷红如血的酒液,刹那间流得他满手都是,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眼睛里,让他反射性地闭上眼。
等梁王睁开眼时,发现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他,脸上露出震惊、幸灾乐祸、厌恶、不屑……等各种神情。
这时,梁王突然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指竟被水晶盏碎片割破,正流出汩汩鲜血。
“啊——”梁王身旁的梁王妃惊呼一声,焦急地将水晶碎片从梁王手中拔出来,又从袖中找出一方天青色丝帕,心疼地包扎在梁王的伤口上,替他止住血。
见状,御座上秦奕风慵懒一笑,道:“五皇叔,您也太不小心了,不过是接一只酒杯而已,您为何要用那么大的力气?”
君魅寒妖娆一笑,百媚横生:“是啊,梁王,这么好的美酒就被您白白洒了,真是可惜啊!”
秦奕风轻笑,道:“好了,区区小事,诸位不必在意,请尽情享用晚宴吧!”
说罢,轻轻击了击掌,广场之内,悠扬丝竹声旋即响起。
见梁王偷鸡不成蚀把米,君清婉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将婀娜柔媚的身子,软软地倚靠在君子衿身上,手肘搭在他的肩头,道:“大皇兄,谢谢你,你真的好厉害呀!”
君子衿只觉君清婉呵气如兰,她柔软丰盈的胸/部紧贴着他的手臂,让他忽然一阵口干舌燥。刹那间,突如其来的欲/望,好像决堤的洪水般疯涌而至,将他周身淹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亲们的地雷,谢谢谢谢,爱你们,么么么,恨不得把你们都拉到本宫怀里亲一口,哈哈哈哈!因为我刚才猛一回头,发现自己在霸王票月榜上的名次上升了三名,真的好开心啊,谢谢你们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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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马上就要有大皇兄的肉肉了,我正在努力滴熬肉汤啊熬肉汤0说我今天猛一回头,发现自己居然报大家的厚爱,今天加更三千字!于是今天这章很肥有木有!
94擦枪走火()
清婉已经长大了;君子衿眼神一暗;自己和她绝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了,否则总有一天,他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与她擦枪走火!
还是尽快册立新皇后吧;也好断了清婉的念头,免得她胡思乱想,整日想与自己乱/伦!
思及此;君子衿腾地起身;冷冷道:“朕要去如厕。”说完;看也不看君清婉一眼;径直拂袖而去。
君清婉根本不知道君子衿适才对她动了欲念;更不知道君子衿已经产生册立新皇后的念头;她眨眨眼,不解地看向君魅寒,问道:“大皇兄好像生气了,为什么?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
“本王也不知道,但是本王觉得,你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君魅寒从罗御医手中接过盛放着九叶灵芝汤药的药碗,又将药碗递给君清婉,笑道,“来,你快把药喝了,只要服下九叶灵芝,你的蛊毒就会慢慢解除。”
君清婉接过药碗,张开樱桃小口,将九叶灵芝汤药一饮而尽,道:“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也许大皇兄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尿急。”
此言一出,君清婉忍不哈大笑,而君魅寒和冷墨也跟着笑起来。
……《穿越之坑爹游戏》……作者落花浅笑……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夜幕降临,玉阳殿前仍然灯火通明,但接风晚宴已散席,众人逐渐散去。
宴桌旁,梁王脸色铁青,将一只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画卷递给君清婉,道:“公主,这就是《浴马图》,请过目
。”
“好。”君清婉浅浅一笑,接过梁王递来的画卷,缓缓展开——
画卷中,溪水清澈,绿荫成趣,骏马数匹。几名马官牵马临溪,或冲浴马身,或在岸边小憩。
整幅画用笔精细、色调浓润,风格清新秀丽,是魏国前朝名画师杨大师的代表作,亦是一幅形神兼备、风格高雅的艺术精品。
君清婉转转眼珠,转向身旁的书画鉴赏官欧阳俊道:“欧阳大哥,夜色昏暗,这幅画我有些看不清楚,麻烦你帮忙看看,看看是不是杨大师的真迹。”
你是瞎子吗?现在这里亮如白昼,你居然还说看不清楚?
梁王咬牙,强压下心底的怒火。
欧阳揩画卷放在宴桌上,小心翼翼地平铺开来,又拿出一只由透明水晶磨制而成的透镜,目光透过透镜,全神贯注地观察画卷。
君清婉探头一看,那透镜就是现代的放大镜,从透镜的水晶面看下去,画卷中的每个细微之处都被放大数倍,看得清清楚楚。
欧阳俊专心致志地检验着画卷的真伪,两刻钟后,当君清婉在旁边等得花儿都谢了时,欧阳君终于抬起头来,微笑道:“启禀公主,这幅《浴马图》的确是魏国前朝名画师杨大师的真迹,价值连城,堪称一幅举世无双的艺术收藏品。”
一听这话,君清婉登时双眼一亮,笑盈盈地说道:“谢谢你。”转向梁王道:“梁王,多谢了。”
梁王冷哼一声,道:“公主不必客气,天色已晚,本王就此告辞。”
语毕,大步流星地离去。
君清婉将画卷放入锦盒中,又将锦盒递给君子衿,笑道:“大皇兄,这幅《浴马图》送给你。”
君子衿龙颜大悦,道:“好,那朕就不客气了。”
说完,喜滋滋地给欧阳俊下令,让他将锦盒带下去。
见梁王和欧阳俊的身影渐渐消失,周围也并无闲杂人等,秦奕风挑眉一笑,道:“清婉,为什么今日油锅洗手时,冷墨的手并未烫伤,洛洛的手却烫伤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奥秘?”
君清婉轻笑,转向冷墨道:“冷墨,我考考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你可是金手指男主啊,应该知道才对!
冷墨眉目清冷,眸光深邃如无边黑夜,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时我闻到油锅里有隐约的老陈醋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想我之所以没有烫伤,应该跟锅里的醋有关。”
君清婉抚掌大笑,道:“你果然是天才啊!不错,我事先就暗中吩咐杨公公,让他给油锅里加了点醋。由于醋的沸点低,所以它会首先沸腾,而那气泡就会鼓到油面上来,看上去油好像沸腾了,但实际上这时的温度只有60摄氏度左右,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冷墨扬眉,薄唇染着兴味,道:“我懂了,当我捞铜钱时,油下的醋的气泡还没冒完,所以锅里的菜油并不烫;但是轮到福康郡主捞铜钱时,油下的醋的气泡已经冒完,菜油已经真的沸腾了,所以她的手才会被烫伤
。”
“聪明,就是这样。”君清婉哈哈大笑。
君子衿微微眯起眼,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但是当时大家都在场,你是什么时候吩咐杨公公往油锅里放醋的?朕只听到你让杨公公准备油锅。”
君清婉嘻嘻一笑:“奕风是秦安国的太子,我就早料到当我到达秦安国后,一定会有爱慕他的女子向我挑衅。因而早在来秦安国之前,我就将油锅洗手的秘密告诉了杨公公,以防万一,结果果然派上用场了。”
说到这里,君清婉无比得意,叉腰仰天笑。
这下子,众人都被逗乐了,君子衿笑道:“原来你早有准备,看来秦洛洛还真是倒霉,刚好就撞在刀口上了。”
君清婉更得瑟了,摇头晃脑道:“这就是未雨绸缪的好处。”
其实油锅洗手是原著的剧情,但原著中是秦洛洛向柳纤云挑衅,而柳纤云提出了油锅洗手的文斗题目;今日,自己不过是照着剧情依样画葫芦罢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冷墨,居然愿意替自己油锅洗手!
思及此,君清婉心中升起一丝甜蜜和感动,她转身扑向冷墨,玉臂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足尖,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冷墨,谢谢你帮我油锅洗手……”君清婉在冷墨耳畔呵气如兰,柔媚的声音好像羽毛般,从他心上轻轻扫过,令他浑身一阵酥麻。
冷墨呼吸渐重,将君清婉揽进他的怀里,叮嘱道:“以后不要再做那些危险的事,就拿今天来说,万一杨公公背叛你,没有给锅里放醋,后果将不堪设想。”
君清婉身体一僵,有些后怕地“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见君清婉和冷墨卿卿我我,君子衿莫名有些心烦意乱,道:“朕回去歇息了,你们也散了吧!”
此言一出,君子衿转身离去,而君魅寒搂着秦挽霜,也离开了。
这时,玉阳殿前偌大的广场内,除了三三两两的下人外,就只剩君清婉、冷墨和秦奕风三人。
看着依偎在冷墨怀里的君清婉,秦奕风邪佞地勾唇一笑,强有力的健臂猛然一扯!
君清婉惊呼一声,还没回过神来,纤柔的身子就从冷墨怀中跌入秦奕风怀中。
秦奕风邪笑,低头俯在她耳畔,轻咬她细嫩的耳垂:“清婉,如果你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孤不介意在你的身上再刺一朵并蒂莲。”
君清婉登时浑身微颤,惊恐地叫道:“不,不要,好痛!”
当初秦奕风在她胸口纹刺青时,并没有让她服下麻沸散,曾痛得她死去活来。因为他当时说过,就是要让她痛,她才会记住他,才会一看到胸口的并蒂莲,就会想起他来!
秦奕风悠哉地欣赏着君清婉惊慌失措的模样,道:“如果不想再痛,那就乖乖听话,别做让孤生气的事。”
说着,看向冷墨,不紧不慢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清婉胸口上那朵并蒂莲,就是孤亲自给她刺上去的,并蒂莲象征的就是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冷墨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一直线
。
秦奕风继续说道:“冷墨,虽然孤的母后给你提升了位分,但是无论何时,清婉只属于孤,希望你牢记这一点。现在为了替清婉解毒,孤才允许你留在清婉身边,因为孤一个人没那么多精力每天与她同房三次。等到清婉的蛊毒解除后,就是你和清婉和离之时,希望你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
一听这话,君清婉挣脱秦奕风的怀抱,水灵的眸子瞪着他:“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嫁给你,我现在还没考虑好!”
秦奕风俊眉一挑,道:“你觉得孤哪里不好?”
君清婉愣住,半晌,才讷讷道:“你哪里都好,但是我现在不想跟你成亲。”如果嫁到秦安国了,又怎么完成与君子衿嘿咻的游戏任务?
秦奕风眯起眼,道:“为什么不想跟孤成亲?”
君清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道:“我想要自由,不想那么累。”
秦奕风那么霸道,虽然现在为了给自己解毒,他暂时愿意和冷墨共妻,但是万一今后自己和君子衿*被秦奕风发现,自己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孤怎么让你累了,嫁给孤哪里妨碍你的自由了?”秦奕风眸光倏冷,俊脸霎时变得铁青骇人。
君清婉想了想,道:“我想住在齐国的公主府,不想住在秦安国里。”这样才有机会勾引君子衿!
秦奕风哑然失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嫁给孤以后,每隔十天换一次住处,十天住齐国,十天住秦安国,不就行了吗?反正从齐国到秦安国只需三天路程。”
君清婉叹口气,道:“也不仅仅是住处的原因,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嫁给你。”
“由不得你!”秦奕风眸光一冷,大手一捞,猛然将君清婉扛上肩头!
君清婉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周遭景物尽数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