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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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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自然知道以阿黎的性格,就算被鸾鸣欺负到头上,也一定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她盘算着应该教阿黎一些聪明的对策,不能闷头吃亏。

她眼珠一转,嘱咐道:“阿黎,鸾鸣殿下年纪还小,在宫中从来是受宠霸道的性情,若是不想与他纠缠,不光温顺还需要一些技巧。我猜一会儿你去了他车上,他会先假装亲近,拉你问些家常。你便说你伤了头忘记许多事情,左右就用我哥教你对付家主问询的那套方法应付,想必不会出纰漏。他若与你谈论琴棋书画厨艺刺绣等等,你一概不懂,千万不要泄露你识字会武功的秘密。如此一来,他觉得你见识浅薄,与你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也就失了兴趣。倘若他因此不满非要打骂你,你便装成旧伤复发痛苦晕厥,不再理他。你好歹是我的人,在他车上出了事情,他定然不敢再继续折腾。”

阿黎感激地点点头。

妤卉还想再叮嘱得仔细一些,这时鸾鸣的侍人过来催促,妤卉只好作罢。她心想以阿黎的聪慧,再能运用她提的这些技巧,估计暂时足够应付鸾鸣的刁难。不过距离京城还需要二十多日的路程,鸾鸣若是从阿黎那里找不到乐趣,会不会又转移到其他什么事情上,这些都让妤卉又添了许多忧愁顾虑,只盼着肋生双翼,能早点飞回妤家,彻底摆脱鸾鸣的阴影。

第六卷 红鸾动 14没事找事

阿黎被那侍人带到鸾鸣的车驾前回话。

鸾鸣亲眼一见,觉得阿黎与鸾和的相貌果然有七八分相似,尤其那一双含着淡淡忧伤的凤目,楚楚可怜又在柔弱中仿佛蕴着某种别样的倔强,让鸾鸣无端就想起了当年鸾和的种种神情。鸾和远嫁已有三年,鸾鸣偶尔想起当年自己对鸾和做过的那些任性的事情,多少也会有些愧疚。

“阿黎,上车来陪本宫说说话吧。”鸾鸣的语气相对比较温和。

阿黎道谢,规规矩矩上到车上,在鸾鸣的对面跪好,眼睛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侍人放下车帘,鸾鸣就忍不住抛出了一连串问题:“你跟着你家小姐多久了?家中有什么亲戚么?怎么与二皇子殿下容貌如此酷似?”

阿黎一五一十答道:“下奴最近伤了头,许多事情记不得了。听说下奴是现在的主人三年前买的。下奴是官奴出身,罪没之时年纪尚小,还不懂事,因此也不知是否还有亲戚。十多年过去了,就是还有活着的,也是些身份卑微的可怜男子,不为奴仆便在风月之所。下奴不知为何会与二皇子殿下容貌相似,下奴惶恐。”

鸾鸣在宫中大略听说过,自己未出生的时候鸾和的生父程才人家中获了重罪,女丁全斩,男眷典卖。他心想,或许阿黎是程家之人,容貌与鸾和相似倒也说得过去。幸好程才人一直被关在冷宫,寻常人不得探望,所以鸾鸣也从来没有见过程才人。倘若鸾鸣见过程才人年轻时的样子,就会惊讶地发现阿黎与程才人的相似度比鸾和更甚,那样难免产生更多怀疑。。。

鸾鸣虽然平时娇惯霸道,不过到底是在宫中长大,心思绝对比一般人家的公子复杂阴暗一些。他猜到了阿黎也许是程家人,却并不点破。一来程家早已败落。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二来他轻视阿黎官奴的身份,也没必要对这么一个低贱的男子示好。

鸾鸣转开话题道:“你既然是官奴出身,过去可曾上过教坊?都学了什么体面的技艺?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挑一样拿手一些能上台面的,给我解解闷也好。”

鸾鸣这样问原本是没有错地。一般罪臣男眷,成年的就流放边疆充作军奴,未成年的会送去教坊调教。如果立刻卖出是赚不到多少银子的,至少要等长到七八岁,按照相貌优劣和才艺加价卖给风月场所。当然也有本身相貌和才艺都很出众的,无需教坊调教,就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

不过阿黎的情况比较特殊。他隐约记得自己不曾去过教坊,是直接被人买走,送入终日不见阳光的山洞中泡冷水。那段暗无天日阴森伤痛血腥地时光,早已深深刻入他的骨头里,恐怕一辈子是忘不掉的。他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下奴不曾入教坊。是被人买走一直做粗使奴隶,殿下提的那些体面的技艺,下奴都没有学过。

鸾鸣惊讶道:“不会吧?就这样。妤小姐还那么宠着你?听说她车里那个孩子还是跟你生地?她好歹也是世家小姐,居然不顾礼法,尚未娶夫就与个低贱奴隶生下女儿,太有失身份了。本宫真替她的夫郎担忧啊。”

阿黎心中哀伤,以他这种身份是不够资格享受主人的关照吧?否则会连带让主人蒙羞受人指责鄙视,更是对不起主人未来的丈夫。他的头更加低垂,卑微道:“这是下奴地罪过。是下奴照顾不周,让主人面临危难误以为生还无望。这才与下奴为了延续香烟,生了女儿。否则下奴是没有资格有如此幸运的。”

“若是这样还有些道理。”鸾鸣全人不顾阿黎的感受,撇了撇嘴道,“既然你什么本事都没有,妤小姐整日与你守在车子里是如何打发烦闷时光地?本宫见她身边也没有其他使唤的人。她难道不觉得无聊么?”

阿黎自然不敢说真实情况。苏眠让他背了许多书,这几日闷在车内。他都是与妤卉低声讨论书中内容,增长学问。他只好半真半假的说道:“下奴照看着小小姐,至于主人,想必也觉得烦闷无聊。”

鸾鸣闻言不管不顾道:“既然她也无聊,还不如到本宫车上来,她应该是懂得诗书琴棋吧?陪本宫下棋聊天都好啊。”

鸾鸣身侧的侍人尴尬地咳了一声,附耳提醒道:“殿下,男女有别,请您注意身份。”

鸾鸣瞪了一眼那个侍人,心中虽然不甘,却也不敢违反礼教。他怕回到京中,自己身上除了私自离宫又多了一条不守礼法的罪名,那时就算爹爹能为他求情,恐怕在母皇那里也少不了要挨罚。母皇一向疼他,以前的责罚大多是做做样子,可二姐千叮咛万嘱咐,说现在是夺嫡关键时刻,他身为二姐同胞嫡亲的弟弟,万不能再任性护胡为,扯二姐的后腿。而且为了大局,爹爹姚贵君多半会先顾着女儿,少不得牺牲儿子,鸾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一层关系他看地明白。就是因为看明白了,他才会越发觉得郁闷难过。

鸾鸣身为得宠的皇子,小时候风光无限,自以为比那些庶出的皇女还要高贵,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自由度被礼教束缚越来越重,母皇对他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他终于晓得了,身为男子,他只是皇室用来拉拢臣下昭示皇恩的美丽工具,他地婚姻必须听从母皇的安排,将来他地妻主由不得他喜不喜欢。

最近他听闻宣国派了使臣,为她们那位庶出的皇长女求娶华国一位皇子做继室,母皇并没有回绝,口气中甚至还留下了许多商量的余地。他怀疑母皇一旦争取到了足够的利益,就会答应将他远嫁到宣国的蛮荒之地。他央求爹爹带他去见母皇,表明自己不满的情绪,可爹爹为了二姐即将离京犒赏边关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所谓小事。他费了一番手段,才找到机会偷偷溜入母皇寝宫,试图在母皇面前为自己鸣不平,却被母皇甩了一个耳光,骂了一顿赶了出来。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打鸾鸣,他调皮做错了事,母皇顶多是嘴上说他两句,他第一次挨打,哪里受得了?当晚他就在侍人的撺掇之下,收拾好了行李,打算离宫出走。那一晚他在亲信侍人的帮助下,相当顺利地溜出皇宫。不过他毕竟是男子,带着个亲信的侍人也是男子,害怕乱走会受人欺负,思前想后只得追到了二姐离京的队伍中。

二皇女心肠软,在鸾鸣的泪眼攻势下,终于答应先将他们收留在身旁,带他去边关这一路散散心。鸾鸣从姐姐那里得到保证,母皇绝对不会将他嫁给宣国人,他这才渐渐安心。在二皇女的照管之下,他总算是亲眼见识了皇宫之外的花花世界。谁料还没玩够,宫里派来的人就将他“请”上了马车,姐姐又因为公务繁忙再不肯帮他。

到现在鸾鸣就算不死心也还是要老老实实回到皇宫去的。他只是希望回去的路上能够多些乐趣,不要总是被关在马车里空耗时光。原本他发现同行的还有别人,以为是个有趣的人,又加上阿黎容貌这一桩事情,多少能弄出些新花样,结果还是被礼教管着无法达成所愿,一样是无趣的很。

鸾鸣想了想,决定退而求其次。他耐着性子建议道:“阿黎,下棋最简单了,要不然本宫教教你?”

“下奴愚钝,恐怕会让殿下失望。”阿黎按照妤卉的交待,尽量装傻露拙。

鸾鸣不死心道:“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本宫连带侍人一起教。你们谁先学会了,本宫大大有赏;偷懒学不会的,本宫要狠狠责罚。”

……………………作者的话…………………

等将来鸾鸣嫁给女主,有的是折腾。

第六卷 红鸾动 15一场秋雨

一整个白天都是阴沉沉的,过了中午就开始下起了雨。开始的时候雨势尚小,绵绵如丝,在外行走的侍卫们并不在意,没有让车停下来,结果雨不知不觉越下越大,官道上也变得坑坑洼洼,车速逐渐放缓。按这种速度前进,恐怕入夜也未必能到达下一处驿站。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万一雨一直下个不停这一队人马定会错过宿头。侍卫统领怕锦衣玉食的皇子挑剔,派人专门冒雨向前打探,终于寻了一处乡下农庄借宿。农庄的主人一家在城里,做官经商有其他营生,只偶尔到庄上游玩,庄子里外布置虽然庸俗,倒也洁净。侍卫统领打点好一切,布防完毕,这才将车上的贵客们请下来。

其实鸾鸣在车上正生闷气。他的侍人要说在宫内那也是聪明伶俐,很懂得人情世故的,烹茶煮酒各项厨活和针线都不错,唯独不肯读书避着那些与才学挂钩的东西。鸾鸣小的时候央求着母皇给他请了老师,认了字学过琴棋,别的都没有什么长进,唯独下棋很有天赋,就是几名皇女如果不用心也会被他赢了去。他以此为傲,闲来无事就试图教导身边这些伺候的人也都学会下棋,可以陪他玩闹。宫里确实有那么两三个,被他调教出来能陪他的,可惜他现在带在身边这位,下棋这项一直不开窍。

鸾鸣原本想着用赏罚制度要求,自己的侍人和阿黎两个里总有一个能学会一点,只要他日日督促,便可以陪他解闷。结果鸾鸣发现那侍人和阿黎一个比一个笨,他耐着性子讲了半天,这两人谁也学不会,就连让背下棋的规则,都是磕磕绊绊丢三落四。。。

那侍人嘴上甜。说他和阿黎都是奴才命,自然与皇子殿下的智慧没法比,下棋这种雅事,寻常女子都未必能学会,更不用说他们这种卑微出身的男子。左右是求了半天,说尽了好话,鸾鸣饶过那侍人没有罚。转头就把火气发到阿黎身上。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农庄上,侍卫统领过来请皇子移驾下车去刚收拾好的房间下榻。鸾鸣一听不是在驿站而是农庄,他顿时来了兴致。因为驿站都是国家统一修建,实用性更强,房间里外装饰布置都很寻常。除了比一般客栈安全,守卫的人多些,各地千篇一律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如今这乡下农庄,院落套着花园,建筑规制虽然比不得官府地标准。却也是自有一番情趣。

鸾鸣打发侍人去房间内再仔细收拾布置,有空去盯着伙夫准备饭食,他则支使阿黎打了油纸伞陪他四处逛逛。俨然将阿黎当作他自己的仆从使唤。

妤卉看不过去想将阿黎要回来,侍卫统领却说皇子正在兴头上,反正就在庄子里逛,又不是出去,就让妤卉暂时忍耐。毕竟皇子带的随身仆人太少不够使唤,侍卫队中跟了几名粗使的仆役,皇子又看不上眼。

妤卉叮嘱了影柳,让他暗中跟随照顾。自己抱了女儿回到房间惴惴不安地等候。

等到掌灯,阿黎终于被鸾鸣特赦回来。原来是鸾鸣冒雨乱逛着凉受寒,用过晚餐就浑身无力一阵阵发冷,被侍人服侍着灌了发汗的药先睡下了。

妤卉心想让鸾鸣多病几天才好,否则他怎能消停。接着妤卉又担心地摸了摸阿黎的衣物。果然阿黎身上穿的衣服都泛着湿气。想必刚才只有一把伞,阿黎为了让鸾鸣不被淋到。就只有自己大半身子露在伞外淋雨,衣服早湿透了。妤卉摸到他手臂地时候,他还下意识地颤抖。

妤卉赶紧将阿黎的衣袖卷起,便看到他小臂上遍布星星点点的红肿。她皱眉道:“阿黎,你胳膊上怎么了?是不是皇子殿下罚了你?”

阿黎抿了抿嘴唇道:“主人,是下奴愚钝,殿下教下棋学不会,挨了罚。不过不碍事的,殿下只是用缝衣针随便扎了几下,不曾有别的打骂。”

如果真是针扎地,阿黎两条手臂上都是红点数不过来,绝非几下能造成的效果。妤卉心中怨气更大,气鼓鼓道:“那个鸾鸣当初欺负鸾和就不择手段歹毒的很,现在居然拿针扎你,还让你淋了这大半天的雨,实在太可恶了。明天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再去陪他。阿黎,你先换下湿衣服,我去给你讨些药膏敷在伤处。日后我就说你受了风寒旧病复发,怕过了病气不方便服侍皇子。”

阿黎当然明白妤卉对他的关照爱护,他心中感动,却怕让妤卉担心,又怕她为了他得罪皇子,就低声说道:“下奴小时常年泡在冷水里,这点小雨淋了也没什么地。至于针扎的皮肉小伤根本无需用药,从前下奴挨了鞭子也是忍几日就好了。皇子殿下若是非要下奴去服侍,主人不必担心,下奴受得住的。”

妤卉不管阿黎怎么说,她亲手为阿黎脱去湿衣,拿了布巾为他擦身。阿黎心想自己是妤卉地贴身侍儿,平素起居住宿都与妤卉一起,妤卉脱他衣服,他自然不敢忤逆反抗,配合着让她擦干净了。妤卉这才让他换上干净的里衣,却不给他外衣,叮嘱他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最多是逗弄一下女儿。她则推门出屋去找侍卫讨药。

不一会儿妤卉拿了药回来,仔细地为阿黎敷好,女儿早就酣然入梦,他们两人便也早早睡下了。

谁料半夜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喧哗,侍卫统领在房门外告知:“妤小姐,庄子外边来了一伙儿匪徒,嘴上喊打家劫舍,实际上个个武功高强,很可能是冲着您或皇子殿下而来。我们外围守卫能抵挡一时,可惜不知道敌人还有否别的埋伏,雨大又不方便马车乱行,请您还是暂时留在房内不要出来。”

妤卉知道事情紧急,与阿黎匆匆穿好衣物,收拾停当,乖乖坐在屋内。

片刻后,侍卫统领敲开房门,焦急道:“妤小姐,皇子殿下正发着烧不省人事,可否请您带着影卫移步到皇子殿下的房内代为守护?匪徒人多势众,我等虽然已经飞报附近官府请求增援,却还是要集中所有人手才能抵挡攻击。还望您能帮忙照料皇子殿下。”

在这种危难时刻,妤卉晓得不能任性。看来敌人不好应付,侍卫们各司其职,为了不分散力量把重要的人集中在一起守护是权宜之计。她只好硬着头皮,带着阿黎等人一起去了鸾鸣的房间。影杨、影柳藏到屋外,妤卉一来避嫌二来是实在讨厌鸾鸣,就搬了椅子到外间门口坐着休息。那侍人胆小害怕,见鸾鸣病得迷糊,外边又喊杀一片,就央了阿黎陪他。阿黎只得抱了女儿坐到里间的椅子上,与那侍人偶尔说上一两句,安抚他的情绪。

又挨了一阵,阿黎忽然从里间走出来,低声对妤卉说道:“主人,下奴听着有五名高手已经杀到庄子内宅里,正向这边来。那五人内力精深,恐怕侍卫们挡不住。”

妤卉很自然地从阿黎怀里接过女儿,让阿黎拿了一把宝剑提前准备好,她们全都集中到了里间。虽然房外有影杨、影柳,可对方来了五名高手,妤卉明白自己这边绝对不能大意。

妤卉正寻思着,只听屋顶上已经打了起来,下一刻,一个黑衣人便踹破了瓦顶落入房内。

那黑衣人用黑布蒙了头脸,只露出杀气腾腾地双眼,手里提着还在滴血的刀,落入房内匆匆扫了一眼就直扑向妤卉。

妤卉仗着轻功将将闪避开,阿黎立刻持剑与那黑衣人斗在一起。

妤卉刚想喘口气,房顶上又落下两名黑衣人,影杨、影柳身上已经挂了彩,惊呼道:“主人小心!”

……………………作者的话…………………

女主的心目前还是在阿黎身上,被外力逼迫将来要娶谁,她自己明面上不敢反对,暗地里还是要抗争一下的。

第六卷 红鸾动 16危难之际

又下来的这两人,一人直扑妤卉,一人举刀向着床上的鸾鸣而去。

那侍人却极忠心,伏在鸾鸣身上,宁愿垫了刀,也不愿弃了主人逃跑。

妤卉则抱着女儿施展轻功在房内勉强周旋。

阿黎应付之前那名黑衣人本来是占了上风,看到这种场面,就想办法将后两人都拖住,以一敌三。那三人看出阿黎武功不弱,又知道其余人没有威胁,索性丢开目标打算先联手将阿黎这个障碍除掉。

这些黑衣人论单打独斗都不是阿黎对手,可是三人联手,用了古怪的刀阵,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将阿黎逼得身上挂了彩。

其中一名看似头领的人对另一人使了眼色,那人再次向妤卉扑过来。

妤卉想过趁着这几人打斗,她先跑去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又看阿黎支撑越来越困难,她哪里舍得下?就是这稍稍一犹豫,便见匪徒再次扑过来,她一咬牙,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准备自卫反击。

房顶现在早破了窟窿,影柳正在房上与一名黑衣人打斗,瞥见妤卉遇到危险,又看她护着孩子舍不得放下,他心中感动万分。按照常理,那既然不是妤卉的亲生女儿,在这种紧要关头,妤卉应当放下孩子,腾出双手来,才会更方便一些吧?妤卉一定是怕放下孩子让敌人钻了空子,让那孩子平白丢了性命。

影柳一咬牙拼着后背空门大开,挨了一掌,借势落入屋内,拦在那个扑向妤卉的黑衣人面前。他喊道:“主人,把孩子丢开,您向西逃,那边侍卫多。”

妤卉当然不愿丢下孩子自己逃命。她反而与那侍人合力,将鸾鸣从床上架了起来,准备寻个机会一起跑出去。

鸾鸣发烧迷糊,被屋内的打斗惊醒,眼看许多黑衣人拿着刀就在自己身前拼杀,他也大略明白了事态有多么紧急,顾不上讲皇子的派头。也无暇穿上外衣,随便裹着棉被,就被妤卉和侍人架了起来。他烧得浑身无力,倚在那侍人身上,吓得哆嗦。已然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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