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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她捂着一点点烫起来的脸颊,呵呵地冷笑了起来,“犯罪?疯子?没错,我早就疯了!当你把那个婊|子生的野种领进家门时我就疯了!我凭什么要做一个宽容大度的妻子!我为什么要对他好,生他的□勾引我的丈夫,他来抢我儿子的财产,从他进门的那天起我就恨不得掐死他!我犯罪?如果我是犯罪,那么你们这些男人呢?你们在外面沾花惹草为什么就不是犯罪?!”
“你……”顾宏杰勃然大怒,“你不要扯开话题!别以为这样就能为你的行为脱罪!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自己做你自己担!双城要是查到了是你,你也别指望谁会去替你求情!”
“我才不稀罕求他放过我呢。”唐莉扶着沙发站起来,“他有证据吗?就算他有证据,把我这个顾氏董事长夫人送进监狱又如何?哈哈哈……你们顾家也会跟着丢人现眼,我要让你们都丢尽颜面!”她俨然一副歇斯底里的疯癫模样,反正她数十年的心血已经毁于一旦!那个婊|子没有进门,却让那个野种把顾家翻了天!她还在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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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佛堂里依稀可以听见楼下的争执声,但沈艳秋还在平静地敲着木鱼。一旁的沈瑜却心慌意乱,她想起顾双城对自己说过的话——“但倘若有一天沈家都没有了说话的位置,那你该往哪站呢?”
对啊,如果沈家从此落败,那她……那她这个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办?变成曾经的甘愿吗?
她有些焦躁不安,轻拽了一下沈艳秋,“姑奶奶,姑奶奶……他们没死!他们没死怎么办?”
沈艳秋被她扯住手臂不得不停下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呢?唐莉做事实在不够利索,可自己毕竟已经老了,还能做什么呢。岁月是最无情的坚石,把一切利刃都磨得钝不可用,如果现在还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她沈艳秋绝对不会像唐莉那样做得如此不干不净。
她是堂堂东南亚沈家的千金,祖父是早期革命党,后为民主派人士,解放前迁居马来西亚。那时沈家在华侨中声望极高,加上财力雄厚,几乎可以称霸东南亚。沈艳秋的祖父早期参加革命时受到顾家的大力资助,两家祖辈便给她和顾怀山结了娃娃亲。沈家前任继承人沈观华是沈艳秋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若不是哥哥去世得早,几个侄子都不成气,她何至于过了花甲之年还要为娘家的事耗尽心力。
若不是为了沈家,她早就不会咽下甘霖母女那口气,几十年前她就会和顾怀山离婚,顾家的家产很了不得吗?她沈家千金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根本不屑于同那种不入流的女人争抢男人。可是她不能,家族的使命感迫使着沈艳秋维持这样一段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她出身自名门望族,想要维持自己身份的高贵,她就必须要让沈家永、不、落、败。
沈瑜依旧在那里愤愤不平,“他们为什么死不掉!姑奶奶,我们再想想办法啊,沈家、沈家不能就这样了啊……”
沈艳秋看了一眼沈瑜,语调里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若是有本事抓住唐亦天,或许盛世还能帮沈家一把。可如今……你倒还不如甘愿和路雅南呢……”
这话无疑戳伤了沈瑜一直以来的痛处,“凭什么!她们哪点比我强!韩念就算了,路雅南也罢了,甘愿、甘愿她算个什么东西!”沈瑜狠咬着嘴唇,嫣红的下唇几欲被咬破,她就是要掉落悬崖,也要找一个垫背的,比她死得还惨!
沈艳秋笑了笑,“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别人还真不知道呢……只有你知道,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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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蓁和路雅南已经提前告知了甘愿关于顾双城的情况,可真的亲眼见到他时,甘愿的心头还是止不住地一颤。他头上的纱布比自己要多得多,左臂厚实的纱布里还能透出隐隐的暗红色。
他极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覆着的被子翘起一角,露出裹着坚硬石膏的左脚。因为车祸和手术失血过多,他此时正在输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液体一点点流进他的身体里,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病房里对的沙发离床太远,她拽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床边。拉起他冰凉的手,贴到了自己脸颊上,她歪头趴在他的床边,低声同昏迷中的顾双城说话,“你才是白痴、傻瓜、大笨蛋……”都已经哮喘发作了,还记得要挡在自己身前。
当真是践行了他那天在安仁说过的话——“从今天起,我顾双城站在她前面……”
“你真当自己是神啊。”知道他此时听不见,她还是自顾地喃喃着,“我欠你这么多,该怎么还呢?双城,你知道吗,原来我不是我呢,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可笑呢。原来我才是雅南,雅南是我,那时候我失忆了,她就和我互换了身份……”
“幸好啊,幸好我不是你的小姑妈,这样我欠你的就能还得清了……不然,下辈子,我还得继续还。双城,我好累啊,我已经不想要下辈子了……下辈子我就想是一朵花,一棵树,一条河,一片云,不想爱,也不想恨了……所以啊,这辈子我把欠你的,都慢慢还给你,下辈子你就让我活得自由自在,好吗?”
“不好!”男人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吓得甘愿打了个激灵,一抬头就看见了瞪大眼睛看着她的顾二爷——一脸的不爽。
“吖?”小姑妈惊叫起来,“你醒了?”路雅南不是说他做了大手术还在昏迷么!按说她都睡了那么久,他做完手术应该比自己睡得更久一些吧。
“你当然能睡那么久……”顾二爷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做了手术,麻药散了,我想睡也睡不着啊!”麻药散去后是彻骨钻心的疼,他觉得屋里的灯光刺眼极了,所以才一直闭着眼。
“啊啊啊……那你是一直醒着吗?”小姑妈红着脸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闭眼装睡!”
“疼得不想睁眼……”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嘶嘶地抽着凉气,“不过被你气得不行,不得不睁眼。”
“我哪里气你了……”她低下头替他捋平被子,说话声音不高,明显的底气不足。
“下辈子叫我放你自由?做梦吧!”顾二爷挑着剑眉一口回绝,“我这辈子都够坎坷了,下辈子我一定要好好享受!起码要比现在早几年就把你吃进肚子里!”
“你听到我说的话啦?”甘愿觉得心声什么被人听到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即使是重伤卧床,顾二爷也丝毫不减气势,反手一捏,就揪起了她的小下巴,“当然!这种话你就是站在医院大门口说,我也能听见!”
“……”甘愿眯眼,起身,往外走。
“你干嘛?”
“去医院大门啊。”小姑妈一脸的正经严肃,“我不信你能听见!”
“你、给、我、回、来!”顾二爷恼羞成怒了,竟敢挑衅他的权威,小姑妈真是胆大欠调|教了啊!
小姑妈嘿嘿地跑回来,“那我下辈子还是被你折磨,可得多惨啊……”
“笨啊,下辈子可以换你来折磨我呗。”他显得格外大方,只要和她在一起,谁折磨谁,一点也不重要。
甘愿看看他现在惨兮兮的模样,有点不舍,“算了吧,你现在已经够惨的了。”
见她心疼自己,顾双城就别提多爽了,想来小姑妈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要不也不会去而复返,不过竟反倒连累了她跟着自己一起受了惊吓。看到她手臂和额头的伤,顾二爷十二分的不爽,不,是一百二十分的不爽!
他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灭他全家。
甘愿掀开被子,见他整条左腿都打了石膏,知道他伤得不轻,但也没法为他分担痛苦,“现在疼得好点了吗?”
其实她陪着自己的这会,比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好多了。那会是钻心的疼,还有钻心的思念。
不过逮着这种可以肆意撒娇的机会,他一定是各种卖力不会错失良机的,“小姑妈,人家好难受,疼得想死了……”
“那该怎么办啊?”甘愿心疼极了,想来自己只是蹭破了皮都疼,何况他是髌骨开裂动了手术呢!“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啊!”
顾二爷急忙拽住她,愈发虚弱地哼哼起来,“主要是精神太集中,总是想着疼,要是能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会不那么疼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她歪头想了个主意。
顾二爷摇头表示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大人是不听故事,只办事的……”
“办事?”白痴小姑妈傻掉了,他都躺在床上这副光景了,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顾二爷意有所指地把目光往自己腰下看了看,又眨巴着眼睛看着小姑妈。甘愿顺势一看,顿时涨红了脸,“顾双城,你个色魔!”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二爷要干嘛 …w…捂脸~~二爷,你个色魔~
555下个月榜。。。好桑心仰望季榜~~打滚~花式转体720度隔空翻腾求撒花求留言~~
还有啊!那些说不习惯我的肉肉的亲。。不要这样。。。
我的气场不对么。。。下章有肉肿么办,要不要发呢= =
☆、PART49
甘愿的伤本就不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顾双城要住满一周才能回家自行静养。日理万机的顾二爷突然清闲了下来,着实有点百无聊赖。
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放小姑妈回家,得叫她陪夜。说到陪夜,甘愿就不乐意了;她虽是没有伤筋动骨;可也磕碰得青一块紫一块,这适合陪夜吗?
顾二爷表示毫无问题,“小姑妈,我又不需要你照顾我。我、我只是睡不惯医院的床,气味又好陌生,人家整晚整晚都睡不着呢;医生说像我这么重的伤,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以后会有后遗症的……小姑妈,你忍心让我有后遗症吗?我才二十四岁啊,我今后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道路……”
“……”甘愿知道,如果自己不陪夜,一定会被他烦死,还不如住进来,堵上他的嘴。
顾双城住是特殊单间,又专门给甘愿加了一张陪护的床,住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晚饭后甘愿早早洗了澡,护工也给二爷擦完身,两人便靠在各自的床上看电视剧。
小姑妈看得津津有味,顾二爷就不开心了。他好不容易把小姑妈骗来陪夜,可不是为了和她一起看电视剧的!
“小姑妈,我冷……”他开始没事找事了。
“啊,把我把暖气调高一些。”甘愿看得专心致志,听了他的话头都没侧一下伸手就去摸墙上的空调开关。
“暖气温度太高会上火……”找完事顾二爷就开始找茬。
甘愿转脸瞥了他一眼,“那我给你加一床被子?”
“腿上缠着石膏,盖多少被子都不暖和……”找完茬他就开始找骂。
“……”小姑妈眯眼,“你到底要干嘛!”
小傲娇面露羞涩,用完好无损的右手利索地掀开自己被子的一角,“你给帮我焐焐……”
想起他那天刚做完手术后就色|欲熏心的模样,甘愿果断觉得自己过去一定没好事!这、这可是她多年来总结出的丰富经验啊!“我才不过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歪心思!”
“我还能有什么歪心思啊……”小傲娇一脸的天真无辜,“你看,我现在左腿左手都不能动,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啊,无非就是想靠在你怀里暖和暖和而已啊。”他把“而已”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愈发显得楚楚可怜了。
甘愿被他的思维一牵着走,就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了!他这个状态基本有心也无力啊,又见他一脸可怜兮兮,实在是无力抵抗。她便下了自己的床,挤上了他床的右边,伸手揽住“凄楚苦逼”的顾二爷靠进自己“宽阔厚实”的胸怀里,然后掖好被子,继续看电视。
顾双城先是乖乖地靠在她怀里一动不动,获得了甘愿的初步信任。抱着这家伙确实比自己一个人坐着暖和多了,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把他揽紧了几分,她胸前又软又暖的肉肉就贴在了顾二爷的脸上。
他埋头嗅着淡淡的香味,又顺势蹭了几下,又弹又软的肉肉挤在他眼前,就像两只小包子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来吧!来吃掉我吧!我又软又热,里面还有香喷喷的肉团子呢!”
二爷眯眼,看吧,每次都是小姑妈勾引他,他真是无辜啊……
于是贼溜溜的爪子不动声色地先环上她的细腰,放稳不动,要稳扎稳打站住脚跟,不能打草惊蛇,悄悄抬眼看一眼小姑妈,嗯,她没发现,很好!
食指先动,中指紧跟,小指断后,耶!探进衣服里了!摸到光滑的肉肉了!千万不要激动,深呼吸,深呼吸……镇定啊!
顾二爷决定暂时把小腹作为中转站,先在那里休养生息一下,用指尖轻抚几下,一边小心地仰头观察小姑妈的反应,她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触摸,但是并没反抗,只觉得他是在暖手罢了。
见此他继续假意暖了暖手,小姑妈似乎渐渐接纳了他那不安分守己的手。顾二爷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下滑,还没等甘愿反应过来,指尖就已经触到了那柔软的湿地,他轻轻一撩拨,她嗓子里的怒声就瞬间转为了嘤咛,“你……干嘛呀……”
他倒也不装傻,坦白承认,“小姑妈你走了好几天了,我实在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么?”
“不想!”甘愿一脸正气地回绝他,“所以你把手给我从哪来回哪去!”
顾二爷掰歪理那是水准杠杠滴,“既然你不想,那你一定也没感觉,那我摸那里就和摸你的手一样,那你就当我在摸手好了……”
“!!!!”小姑妈瞪圆了眼睛,“你不要强词夺理!”说着伸手探下去想把他的咸猪手给揪出来,却不想他大掌一翻,反倒抓住她的手按下去,叫她自己也触到了那浓烈的湿意,“小姑妈,你摸到了吧……”
“摸、摸到什么啦!”甘愿羞愤地哇哇大叫。
他挺腰仰头,薄唇就侵上了她白皙的颈项,一路啄下来,重伤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愈发磁性,那话语里也是满满的调戏,“摸到感觉啊……”
他低喃地说着绵绵情话,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弄得她羞涩不已,忙不迭把手抽出来。
顾双城也不阻拦,只是逮住她柔软的小手,就往自己那激情最勃发的地方按去。甘愿的手贴上那灼人般烫手的东西,惊得她面红耳赤,急急就往回缩。顾双城即便是“半身不遂”却依旧天赋异禀,继续把握着主导权,硬拽着她的手就上下套|弄,直到她小小的手掌再也圈不住那硕大。
他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句不怀好意的话,甘愿拨浪鼓似得摇头,趁他耍贱之际,一个利落地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去,涨红着脸整理好自己的睡衣。
“你做梦吧!我才不会替你……那个……呢!”
顾二爷不想自己一时松懈,竟叫她逃了开。要知道,这个情况对他可是极为不妙,趁火打劫和霸王硬上弓已然宣告破产,眼下唯一可行的,就只剩下不要脸了!没错!人前叱咤风云又如何,对着小姑妈撒娇又如何,两者矛盾吗?不矛盾啊!
“小姑妈……我好难受……”
“那是你自找的。”
“呜呜……好胀……”
“关我什么事……”
“小姑妈,帮帮人家嘛……”
“我、不、要!”
见小姑妈依旧不为所动,凤眼一眯,二爷幽幽地开了口,“小学五年级你那次数学考了81分,是谁替你模仿的家长签字?”
“……”
“初三时你化学不好,考试前是谁替你补习的?”
“……”
“你高考忘带准考证,一路堵车是谁跑步给你送去的?”
“……二爷,我错了,您有什么吩咐?”
他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呐,平时多抓点别人的把柄,到了关键时候,肯定可以敲一笔竹杠!”
“……”小姑妈泪流,二爷,你的逻辑太强了!
顾二爷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特别自豪地挺起病号服撑出的小帐篷,“小姑妈,大不大……”
“……”甘愿无语了,他这种小孩子一样幼稚到极点的自豪感究竟是哪里来的?!可他俨然就是这么幼稚又无聊,非要她回答不可。“大……”
虽不愿意,但却被人抓着把柄,甘愿也只能别过脸去,羞涩地伸手,胡乱地探进去,像是抓着一块烧烫的铁,每碰一下,就缩回一次,再碰一下,再缩回去。她的手心肉乎乎,软绵绵的,即便是这样一碰一缩,依旧叫顾二爷舒服不已,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偶尔来一下这样的亲密接触,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啊。
按说甘愿肯这样,他应该满足了,可他偏是贪心,勾勾手指叫甘愿俯□来,在她耳边嬉皮笑脸地说,“小姑妈,想不想吃棒棒糖……”
“顾双城!你到底脸皮有多厚啊!”她杏目圆瞪,抬手就去捶他,他倒也会耍无赖,硬说自己被捶伤了,嚷嚷着欠债还钱,肉债肉偿。
甘愿生怕他再嚷嚷下去全病区的人都能听见他的满口胡话了,只得慢慢弯□子,凑了过去。光是看着她粉嫩的娇唇一点点逼近,他就已经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热腾腾的血就冲上了脑子。他费力地挺腰,在她犹豫之时就顶上了她的软唇,她下意识地用舌头去吐,却不想那丁香小舌一碰上去,就让他打了鸡血一般的舒服给力,又一个挺身就没入她的樱桃小口里。
只是堪堪过半,已经撑得她脸颊圆鼓鼓的,嘤嘤地发不出声音来,她极力想退缩,他却不给,大掌覆上她的后脑,一点点教会她如何上下吞吐。她毕竟是第一次,坚硬的贝齿时不时就磕疼他几下,可他反倒更兴奋了,竟不自觉地加快了右手的幅度,撞得她小手乱拍着挣扎,嗯嗯呜呜地几欲哭出来。
他想忍住放慢速度,但那销魂的快感逼得他无法停止,她奋力地想吐出他的巨大,却反倒绕着它一圈圈地舔,那拒绝比主动更叫他爽到了极致。
“呜呜呜……”她闷哼着呻|吟,他低头一看就瞧见她涨红的小脸以及被撑到极致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的……
他终是忍不住了,一种无法自制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