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黑白双娇-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如娴姐妹昨晚是说好,说歹,费尽了唇舌,才摆脱了他们的三叔、四叔,而与麦无名并辔同行。

难怪嘛!麦无名是麦小云的替身,麦无名是麦小云的影子,沈如娴能慰相思,沈如婉则满心欢悦。

他们不徐不疾的走着、走着,任由用料峭的春风吻着他门的脸庞,任由那晶莹的露味滋润他们的衣襟。

谁说人行早,更有早行人。

南方一二十丈远的官道上也已经有七、八个人在踌躇而行了。

麦无名他们的心中并无所奇,他们都以为对方候着的原因乃是为了安南贡品,自己不也有这个心意吗?只是对方比过心急一些罢了!

马蹄声依旧“滴答、滴答”的踢着、踏着,忽然,他们发现对方那些人竟是在朝他们指指点点。

“黑白双娇”她们只是看到了形影而听不到声音,麦无名则是听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个说:“就是他!”

另一个接着说:“他就是麦小云!”

麦无名不由凝目一看,哦!是他们。

麦无名黯然失笑了,他打趣的说:“你们宁波府的人怎么都喜欢拦人家的去路?”

沈如婉闻言怔了一怔,她心中一动,旋即粉面红了。

“去你的!谁拦你的去路呀,要是人家知道你不是麦小云,我才懒得理你哩!”

她的这个“人家”与麦无名所说那个“人家”完全不同。无名说的人家是指别人,沈如婉的那个人家却是说自己。

沈如娴听了心有所疑,她的功力不够,目力也相应的差了,既然看不清楚对方的面目,只有开口问了。

“他们是谁?你看出来了?”

麦无万名点点头说:“他们是万里船帮的,其中有几个就是同南浩天一起下船的那些人。”

“那他们怎么说?”

“他们认为我是麦小云。”

沈如娴吐了一口气说:“这就难怪了,麦小云挑去了对方的武汉总航,他们必然是想报仇。”

“这么说这个黑锅又要我来背了?”

“那还有什么话说,谁叫你们二人长得这般像?”

“我可以解释呀!”

“能吗?“沈如婉接上口了:“当时我逼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

“当时我就是不知究竟。”麦无名分辨着说:“但是你可以在我的神态上、我的语气里看出来听出来呀!”

“哈!”沈如婉轻声的笑了一声:“别说是看神态听语音,就算你当时百般的解释,我仍旧会以为你是在回我装胡羊。”

“那是你心中有气,不够冷静,尽在牛角尖里钻。”

“这就是了,他们也是心中有气,不能冷静,你还能解释得了?”

沈如婉接着说:“就算是他们十分的冷静,你还能解释得了?就算他们十分的冷静,我可以保证,也决分别不出你不是麦小云!”

麦无名摇摇头,他只有苦笑的份。

沈如娴笑笑说:“既然是解释不了,我看还是由我们姐妹二人来打一个圆场,把大事化小事,把小事化无,麦少侠,你以为如何呢?”

麦无名也笑笑说:“你以为我怕事?”

“我们知道你的功力,万里船帮他们也全知道,不过他们所知道的乃是麦小云,而你们二人的功力竟然也在柏仲之间。”沈如娴朝麦无名浅浅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家宜解不宜结……”

“哦!我知道了。”麦无名意会了过来,他含蓄地说:“你是想为麦小云解开这个环结?”

沈如娴听了不由粉面一红,但她还是坦然地说:“这也无所不可呀!”

“对!我这就前去向他们解说。”

沈如婉一拉丝缰,一夹马腹,“乌雅”立即纵蹄而出,奔到万里船帮群众身前二丈处停了下来。

“白总舵主别来无恙?”

白立帆听了不由微微一怔,他怀疑今天的天气似乎反常了,“黑白双娇”她们家声大,功力高,一向是眼高于顶,“白娇女”还比较随和,见了人总是浅浅的一笑;“黑娇女”嘛!哈!真是娇奢得可以,所以江湖中给她们的绰号“黑白双娇”,其中的“娇”字,故然指的是“娇美”的意思,但或多或少也含有一些“骄蛮”的成份在内哩!

今日里,“黑娇女”毫然首先向人打起招呼来了,你说是不是天气在变了?

“哦!沈二姑娘你好。”

白立帆马上抱起双拳回了礼。

“你们挡在道路中央,是拦我们姐妹的去路?”

“沈二姑娘说笑了,白某人哪里敢呢?”

“那又是为什么呢?”沈如婉明知而故问。

“敝帮兄弟只是向麦小云讨些公道,找回场子。”

白立帆几个刚刚由岭南返回宁杭总舵里,就听到了属下报告说麦小云落脚在兴安客钱里,他焉能不为帮里争回这口气?是以立即吩咐手下监视着麦小云的行动。

他们当然知道麦小云伴同“黑白双娇”在一起,而且还有沈家庄的两个兄弟。

沈家庄院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们实在不愿招惹,但是,如今事情已经逼在头上,几经谘商,还是决定暂不轻举妄动,慢慢的等待机会再说。

皇天不负苦心人,第二天一大清早,麦小云伴同“黑白双娇”单独的上了路,万里船帮仍忌惮着“黑白双娇”,但是机会难得,他们也就倾巢而出,早一步在官道上等候着了。

在沈如婉和白立帆二人对答的时候,麦无名他们也双双的到达了沈如婉的马后。

沈如娴听了随即踏上二步,她接上了口:“白总舵主,请看在我们姐妹二人的面上或者是沈家庄的面子也可以,这场纷争不如就此算了,以后日子长得很,彼此相见的机会也多着哩!”

“沈大姑娘,”白立帆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麦小云他毫不留倩的挑了敝帮武汉总舵,如今既然两相碰面了,假如白某人再不要回这个面子、讨回这个场,我们以后怎么能在江湖立足?”

“武汉总舵的事,听说错在你们,你们强收了一个商人的二百两银子。”

白立帆强辨说:“那只是敝帮和那个商人之间的事,麦小云吃饱了饭撑着,他管的又是哪门子的事?”

沈如娴微微的一笑,她冷静的说:“那件事我们不谈也罢。白总舵主,我劝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贵帮的武汉总舵怎么样?而你们宁航总舵又怎么样?撇开我们沈家庄不说,麦小云既然有力量挑了你们武汉总舵,那宁航总舵……”

她顿住不说了,下面的意思够明显了,又何必再说呢?

白立帆听了不禁脸色数变,他果真在沉思了,他果真在考虑了……

但是,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村不掉泪,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

“只要你们沈家庄袖手不管这件事,麦小云就算他再狠、再强,我们也非要把他撂在这里不可。”

说话的人叫袁吉恩,袁吉恩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乃是该帮宁杭总舵内三堂的堂主。

麦无名又笑了,他转头朝向沈如娴:“娴姑娘,万里船帮在江湖中的名声如何?”

“贬多于褒,而且这个‘褒’字用得有点抬举了他们。”

万里船帮,顾名思义,他们本是一群靠水生活、以船为业的人所组成,原意诚善,但是,日子一久,虫生了,船蛀了、由于帮中份子良莠不齐,终于变质为江湖人物所控制、所利用,真是可叹!

“既然如此,我把他们也给挑了吧!”

人家既然把他认成为麦小云,他也就将错就错的以麦小云的口气说话了。

白立帆那几个人并不认识麦小云,他们只是听说与“黑山双娇”走在一起的那个人就是麦小云,不过,从今天起,他们也认识了。

是吗?事情依旧是大有出入呢?

麦无名是认识这个“浪里白鲨”,因为,他乃是昨夜隐在府台衙门屋檐下的黑影之一。

一只白鹤凌空飞了起来,然后缓缓的降落在白立帆那一帮人的身前。

“好吧!这件事既然因我而起,当然也由我来了断,与沈家在院毫无关系,你们放心上吧!”

一个粗壮结实的人一步跨了上来,他叫丁元龙。丁元龙孔武有劲,能力分双牛,怎么也不相信对方小小年纪,就有这个能力挑上他们的武汉总舵,立即一摆手中钢刀说:“麦小云,俺叫丁元龙,乃万里船帮宁奉总舵外三堂的堂主,你把兵器拿出来吧!俺就秤秤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丁元龙生性梗直,他籍隶山西,今年四十岁整,从小流浪在外,没有读过一天的书,上面这段话是学了很久才学会的,同时在报上他的姓名和身份,一点也没有炫耀的意思在内。

麦无名微微的一笑:“丁堂主,在下既然能挑去你们武汉总舵,跟你相对,若再用兵对的话,那不是太不好意思了吗?”

丁元龙环眼一睁:“俺不相信,你还是将兵刃拿出来吧!”

“我看不必了,你不相信那就试一试好了。”

“好!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喽!到时候别说俺在欺侮你哦!”

麦无名笑了,“黑白双娇”也在撇着樱唇笑了。

丁元龙拉开了架式,牛耳钢刀就像雪片一般的朝麦无名身上飞来,果然是刀沉力雄。

麦无名只是左右闪动几下,不出三个招式,钢刀真的飞了,斜斜的插入道旁的稻田中。

丁元龙一点也不哼,他用左掌握在右手脉腕之上,环眼却变成了铜铃,怔怔的望着麦无名发起愣来。

“怎么洋?丁堂主,在下没有骗你吧?”

“你……”

丁元龙说不出话来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何况他本来就不善于说话。

“白立帆,”麦无名悠闲的说:“为节省彼此的时间。我看你们还是一起上来吧!”

白立帆的心中已经是在吃惊了,对方只是那么三招二手,就把他们功人不算太差的外三堂堂主给摆平了,如今又听到对方叫他的名字,不由再加上一份狐疑。

“你认识我?”

“我非但认识你。”麦无名笑笑说:“并且还知道你限于帮规以及江湖的界线而不敢续走一程,连五百两纹银也眼睁睁的由别人去得。”

白立帆一听真是惊骇莫明了,这是他在府台衙门里所说的话,对方怎可能会知道?麦小云果然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物了,忽然,他心中陡地一动,立即质问起来了。

“你是官府中的人?”

“不是。”

“那你也是朝庭派下来的?”

“也不是。”

白立帆不由电转连连,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对方又慨然的许下大话,不妨也就顺水而上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审慎的说:“袁党主、管堂主,你们二人上去,再碰碰姓麦的年轻人。”

“是。”

袁堂主,就是内三堂堂主袁吉恩,他年逾不惑,城府深沉,是个智慧的人物。

管乃斌职掌刑堂,三十多岁,生性残忍、暴戾,他的艺业倒是不俗。

沈如婉的笑容凝结起来了,她陡地纵下了“乌雅”,霍然抽出了长剑,口中轻轻说道:“无名,接住它!”

她等麦无名一回头,立即将她的宝剑给抛了过去,随之粉面一红,低下了螓首,因为她在慌急之下,不期而然的呼喊出对方的名字。

麦无名不由震动了一下,旋即,心头甜甜,玉面展了,这何异是灌下了琼浆玉液?他愉悦的说:“谢谢你。”

沈如娴脸上的花朵开得更为茂盛了,姐妹连心,她哪里会看不出她二妹的心意,打从在家中的时候,她就已经敏感到了,这倒好,她们姐妹出来的本意,乃是访寻麦小云的,如今,自己的麦小云没有找到,二妹却觅着了一个麦无名。

袁吉恩用的也是宝剑,剑是兵器之主,它轻便灵活,前递能刺,上落能削,能拖、能砍、能揽……

管乃斌的兵器颇为特殊,暂时叫它为“雁翎戟”吧。

雁翎戟乃是一对,前方三尺盈盈,锋面单向,略带孤形.握手把柄之间,多出了一个戟叉状的尖刃,既能护手,又可伤敌,的确是一种别出心裁的罕有武器!

二堂堂主这一联手,威力的确十分强大,但是,别说麦无名手上握有宝剑,别说麦无名心中灌足勇气,就是什么也没有,袁吉恩两个人又怎会放在他的心上!

太阳已经探出了头,但仍然是呵欠连连。

它血红的、软弱的光芒照着刀,刀光不彰;照着剑,剑分二圈,一圈夭矫,一圈沉滞。

十几招一过,麦无名轻灵依旧,管乃斌身形晃荡,袁吉恩则已经是步伐凌乱了。

白立帆一见情形不对,他口中不禁又在喝叱了。

“丁堂主,上!”

丁元龙被麦无名在右腕敲了一指,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红肿、麻辣,然后是微微生疼的感觉而已,经过了一阵休息,一阵按摩,也就恢复了正常,如今又听总舵主下了谕令,立即提起弟兄们由稻田中捡上来的钢刀,加进了战圈之内。

不行就是不行,虽然已经是三个人合打一个了,但是还是不行,白立帆钢牙暗暗一咬,随即挥动手中的宝剑,悄无声息的向麦无名的胁下猛递而出。

“黑白双娇”一见,花容失色,沈如娴纵身由马背上飞了下来,沈如婉柔夷一挫,立即欺身而上了。

迟了,迟了,已经迟了,只听“劈啪、咔嚓”连声响起,五个人都站在当地不动了。

管乃斌的一双雁翎戟已经出了手,白立帆几个人的掌中也是空空如也,而麦无名的右手却多出了两把剑,左手上还握着丁元龙的那一柄钢刀!

春天的花朵又在沈如婉的脸上绽放了,她的芳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呢。

沈如娴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该嘛?早晨的空气清新,春天的气息芬芳怡人……

只是白担了一份心!

白立帆心中大大的震撼着,虽然打斗不是在总舵之内,但宁奉总舵也等于是给人家挑了。

他叹息一声,色厉内荏的说:“错过今儿还有明天,山不转水转,我们走着瞧!”

这是场面话,麦无名微笑而不语,杀人不过头点地,又何必非再羞辱人家不可呢?

“走!”

白立帆沉喝一声,他率先踏着脚步走了。

袁吉恩一行人低着头,像丧家犬船跟着而去,连吃饭家伙都不想要了。

“别忘了你们的东西!”

麦无名双手一扬,二道强光掠过了万里船帮众人的头顶,直落在他们身边三尺之处,像风摆残荷,像柳枝摇拽,兀自晃动不已,是刀,是剑!

太阳涎着笑脸,红红的,甜甜的,一如沈如婉的芳心,一如沈如婉的脸蛋……

“好了。”沈如娴说:“这下麦小云也要倒霉了。”

沈如婉似乎不解,她迷惘的问:“为什么呢?”

“以后,麦小云和麦无名二人,怎么也扯不清了,下过,彼此也可以说是扯清了。”

又是不清又是清,麦无名也有些糊涂了。

“怎么说?”

沈如娴笑笑说:“你替麦小云背了黑锅,如今,这笔账已经记在麦小云头上,他不是也要替你背这黑锅了吗?”

麦无名笑了,沈如婉也笑厂。

大家都欢愉地笑了起来……

第四回 家仇离恨

北门外——

还是宁波北门外的官道上,这个时候,有三个壮汉紧急的赶着路。

有人赶路有什么好稀奇的?既然是阳关大道,当然有行人往往来来的走着喽!

这三个壮汉头上戴的是斗蓬竹笠,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裤,其中一人背上还背着一个青布包袱,道道地地的庄稼汉子!

但是,你若是仔细观察,可就感到事情不太寻常了。

同为,他们的步调一致。

步调一致没有什么呀!说不定故意如此,说不定只是巧合。

因为,他们快速如飞。

快速如飞也没有什么呀!说不定他们身有急事,说不定庄稼汉本就如此!

因为,这三个人的脚底离地三分,点尘不沾!

这你总不能再说他们是庄稼汉了吧!

但是,在没有弄清楚这三个人的身份以前,这里还是称呼他们为庄稼汉,因为他们本来就像是庄稼汉嘛!

无独而有偶,在一个庄稼汉的前面,也有一个人在急急的赶路。

这个人的速度也是很快,他不远不近,不即下离,总是在三个庄稼汉身前十丈之处!

这个人的年经很轻,身材颀长,他剑眉星目,他面如冠玉,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长衫,飘逸而潇洒!

他们似乎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两无瓜葛。

忽然,走在最前班的那个庄稼汉心神好像震了一震,他倏地停住了脚步,后面两个骤不及防,一时收势不住,顿时就撞成了一堆。

中间一个最倒霉,他成了一块夹心饼,哦!不是,应该称为饼夹心,饼馅子。

因此,他埋怨起来了:“怎么搞的,你失了前蹄?”

骂的当然是前面的一个。

前面的那一个哪里肯示弱,也反唇相骂了。

“你把眼睛放在口袋里了?”

最后面的一个当然也说话了,不然,他岂不吃了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他的音色里就可以听出来,后面的一个身份似乎要比前面的两个大一些。

“你们可看到前面的那个蓝衫少年?”

第一个庄稼汉审慎的说。

后面两个立即就凑在一起了。

中间的一个说:“看到了,有什么不对?”

前面的一个又说:“那个少年巳经同我们走了不少的路了。”

中间那个又答上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呀!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我们速度如何?”

前面的一个抓到了理,他侧着头带有质问的口气。

中间的一个听了果然怔了一怔,说不上话来了。

这三个人扮相的确像庄稼汉子,但是,他们脚底下的步履,却是“草上飞行”!

庄稼汉子当然不会施展武林中精深的功力,他们是谁?他们就是大内派下的高于,南浩天帐下的四员大将中的三个侍卫领班!

没有看见南浩天,没有看见另一个侍卫领班和宁波府衙的总捕古宏仁和孙万兴,那地们一定是分成先后,或者是分成一路押解贡品进京了。

那个蓝衫少年看起来走得从容,走得潇洒,但是他和三位侍卫领班之间的距离果真永远是十丈左右,这当然是一件怪事了喽!怎么不叫领班们心中起疑?

说没问题,就没问题,领班们在走,人家也是在走。

说有问题,问题马上就到,他们这一停顿,那个蓝衫少年也止步不走,并且背着双手,欣赏起风景来了。

三位领班的次序刚巧和他们班别相反,走最前面的是第三班的领班,中间的领第二班,后面的那个当然是第一班的班头了。

第二班领班又开口说了。

“宁波城内的武林人物,都被总领明显的目标给引了过去,而我们又个个化了装,照理说,不应该有人知道才对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