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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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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点醒了不少的梦中人……

“对!是银子。”

“不错,我曾经听见酒坛中有滚动的声音。”

“难怪这个人那么慎重的一直紧抱着酒坛不放呢!”

人们又是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了。

“哎、哎……要吵你们请到岸上去吵,可别阻挡了旁人的通路,耽误了别人的时间。”

“好,走,我们到上面去说。”

中年人拉着年轻人踏上埠头,并且向左边的一片空地上去。

“大叔,你且将手放一放。”年轻人无可奈何地说:“我就赔你银子。”

在杭州那边上船的时候,年轻人曾经看见对方落船而渡船下沉吃水的情形,在杭州那边上船的时候,年轻人也曾经听见对方落船因渡船摆动而酒坛中发出物体滚动的声音,是以他也认定对方所说倒是可信,反正几十两银子,甚至几百两对他来说,并不在乎。

“那就好。”

中年人吐出了一口气,随之松开了紧抓衣衫的那一只右手。

上面曾经说过,运河二岸的行旅永远是拥挤的、渡不完的,是以爱看热闹的人、等候渡船的人,三二两两的走了过来看热闹。

“酒坛里面装有多少银子?”少年人问。

中年人立即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年轻人不由苫笑了一声,既然人家想乘机敲他一笔,也只有哑子吃黄莲,认了!挨了!

“一百两?”

中年人摇摇头说:“不,是一千两。”

“一千两?”

这倒是出了年轻人意料之外,一千两银子他不是赔不起,而这只酒坛能装得下那么多的银子吗?他抬起火看看那些瞧热闹的人们,而瞧热闹的人们也正是为这个偌人的数目惊得睁眼凝望着他呢!

“大叔,你不会说得太多了嘛?”

“太多,一点也不多,里面装的整整一千两。”

中年人的神情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焦急了,因为对方答应了要赔他的损失。

年轻人也摇头了,但他摇头的意思不一样,他是无可奈何,苦在心里,只有无言的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张杭州金氏钱庄的银票。一千两正,递了过去。

“大叔,我身上没有带如许多的银子。这银票可好?”

“可以。”

中年人点—点头,也伸手把银票接了过来,但是,一看之下,他立即又将银票退了回来。

“这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呀!”

“对呀!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年轻人心中有些怀疑、有些迷惑。

中午人冷冷地说:“我几时说是银子了?指的乃是一千两黄金。”

果然,他并没有说是银子,他只是说“一千两”三个宇而巳,银子是年轻人自己所说,是同船的人们所说。

“什么?一千两黄金?”年轻人这下子跳起来了:“你是说黄金?”

“是呀!你答应过要赔我的,那你就赔我一千两黄金吧!杭州金氏钱庄开出来的银票也可以,只是数目不够。”

午轻人的脸色不山变了,一千两银子,一般的人家,能平平安安的、舒舒坦坦的过上二三十载,而一千两黄金?

“那请你等一等,我雇个人把它给捞起来。”

“好吧!”

客船腿头都是往来的客人,雇不到人的,年轻人就朝货运码头那边而去了,那边不是有一二十个工人吗?

中年人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万一年轻人若是一走了之,那他后半辈子的生活费、棺材费,不全都泡汤了吗?

果然,码头上有十几个脚夫在搬上搬下、扛进扛出,有两个工头在指指点点、照顾管理,年轻人含着笑意向其中的—个工头说:“这位大哥,麻烦你了。”

“什么事?”

那个工头回首看见了说活的年轻人,也看见了午轻人身后的中年人,他的脸色不由变了一变。

“在下不小心碰落了这位大叔的一个酒坛子……”

“碰落洒坛你赔他一个不就完了吗?”

年轻人生硬地笑笑说:“在下原本也是这么想,但那只酒坛实在太贵重了一点,所以……”

“所以怎么样呢?”

那个工头随口问。

“所以想请大哥帮帮忙,能否派一个或者两个工人过去打捞一下,在下愿意付出五百两银子作酬劳。”

工头的心中不禁动了一下,五百两银子是大数目,不要说是工人,就是他工头白己,也得要干上一年半载的时日,工头举目又看看少年人身后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爱理不理的,沉着面孔遥望着云天,工头立即摇头了。

“你不见这里忙得不亦乐乎吗?哪里有闲工夫去帮你捞一只洒坛子呢?”

“一千两。”年轻人毫不犹豫地说:“你只要派人把酒坛子给捞上来,我就出一千两银子!”

工头的心中早已有了底,因此他就施出了白眼说:“这位公子,你可知道这运河有多深?你可知道这风浪有多凶? —干两银子就能买人的性命吗?”

年轻人不禁怔住了,不禁语结了……

“小哥儿,你就认了吧!”

旁边的一个脚力,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话来。

“去、去!”工头立即狠声地说:“快过去工作!”

那个脚夫无言的拭去了额角上的汗水,又去大包小包的扛上扛下了,这是他的聪明处,刚才他址忍不住才吐出一句话,如今气过了,也就认命的去干他的活,不然,嘿!有得他受的呢!

跟在后面的几个好事者听了,也有人在心动了,这叫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中一个壮年汉子在开口说话了。

“假如我下去捞的话,你是否也给一千两银子?”

“当然,不管什么人,只要谁将酒坛捞上来,在下就给谁—千两。决不食言。”年轻人一扬手中的一张银票说:“这就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壮年汉子的眸子中露出了贪婪的眼光,他正想跃跃欲试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却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哼!人家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不要命的可以尽管下去。”

这话是出自好事者之中另一个人的口内,那个人大慨有五十来岁,生得精瘦,二眼炯炯,摆出了一副不屑的神色,轻蔑的形态。

语中有骨、骨中有刺,这是譬语;这是处世之道,那个壮年汉子果然也是一条“光棍”,他一点就透,不由立即闭上了口,收起了心。

午轻人无法了,他快快的又回到了客渡埠头,内心不住地考虑、脑中不住地思维……

“大叔,这里的工人既然抽不出时间来,那我到杭州去雇几个……”

“这怎么可以?”那个中年人大声嚷了起来,他说:“我也没有这个闲工夫跟着你窜跑呀!万一……”他抬眼瞟了年轻人一下又继续说:“说得难听一点,万一你溜……万一我跟不上,那不就什么都完了?”

年轻人立即脸色一正,他昂然地说:“不会啦,我金……”

中年人的脑袋摇得犹如一只拨浪鼓,他呓着声音说:“咳,不行、不行,我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险。”

“那该怎么办呢?谁又会带着这么多的钱往外跑……”

“那可说不定,你就把背上的包裹给我吧!”

年轻人听了脸色不由一变再变,他心中早就怀疑对方必有企图,如今了然了,对方终于藏不住马脚,露出了狐狸的尾巴,既然如此,何不也逗人一逗?

“大叔,你说只要我背上的包裹就可以?”

“是的。”

“但我背上的包裹值不了那么多钱,你不是要吃亏了?”

“事到如今,吃亏我也只好认了。”

“真的吗?”

“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年轻人不由展开五脸微微地笑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人却不肯呢!”

“是谁?”中年人环首四面探了一下,瞠目地说:“什么人不肯?”

年轻人两手一摊说:“就是这两个人,我的一双手不肯。”

中年人这才知道自己遭人戏弄了,他脸随之一变,不由狠声说:“好小干,敢在本堂主的面前卖乖,你就吃罚酒吧!”

他是谁?自称为堂主,不错,他就是万里船帮宁杭总舵的内三堂堂主袁吉恩。袁吉恩双手一划,右掌随之拍了出去。

年轻人睑上的笑意未袒,他又是谁呢?他的名头也自不弱呵!乃是宇内三庄一帮中的金氏山庄也就是金氏钱庄的少庄主、小东家金耿煌。

金耿煌是来杭州钱庄收取账款的,他背上包袱内所装的果然是四大封黄金,每封二百,共计八百两,不知怎的竟会被万事船帮所探悉?真是神通广大!

搏对之初,凡是第一掌、第一式多是开路之掌,多是试探之招,说书的称之开场白,歧黄中叫做药引子,武术上则名为“跑头”!

金耿煌乃是名家子弟,他当然不会不知道,是以只略略仰一仰上身、偏一偏脑袋,那一掌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随之,他右手上翻,出其不意地回上了—掌。

袁吉恩心中不由悚然而惊,他仓促,他匆忙,立即暴退了二三步,这才险险的闪过了神来一掌!

武学之道,道在招式,招式新奇,叫人难除,就称之为“凌厉”。

武学之道,道在智聪,智聪灵慧,应变随心,就称之为“利落”。

武学之道,道在体能,体能充沛,拳威脚猛,就称之为“气势”。

是以,练武的人千方百计的寻求秘本。

是以,练武的人跨达岭峰的须凭天赋。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在运河边的空地上打了起来,袁吉恩乃是万里船帮宁杭总舵的二堂堂主,为人精明干练,功力也属上乘。

俗浯说得好:“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袁吉恩既然是宁杭总舵内三堂堂主,袁吉恩既然要拦截金耿惶身上的黄金,对他本身的修为当然有他的自信,当然有他的把握,果然,一经施展开来,满天是臂影,臂影模糊,四面皆掌风、掌风霍霍!

旁观的人们拔脚退了,他们全都退了开去,免得遭受到无妄之灾。

金耿煌焉是庸碌之辈、泛泛之人?

金氏山庄宇内称最,他虽然已是第二代了,年纪尚轻,经验或许不够,功力或许不足,但是他脑睿心慧,但是他耳聪日敏,并且身蕴天竺奇学,是以一—避过了威猛牟利的掌劲,每每回上了奇幻不测的招式。

就这样,袁吉恩惊心了,衰吉恩不敌了,十几招一过,他是退的多,进的少,他是躲的多、攻的少,大有摇摇欲坠之势!

好事者之中竟有这么好之人,只见有一越了出来,只听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请退下,让我来试试这位不讲理的年轻人。”

“好。”

袁吉恩喘着气退了下来,有人替他出头,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年轻人,碰掉了人家的东西,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日睽睽之中,说好了要赔人家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卦撤赖?”

好事者质问起来了,果真是冠冕堂皇,果真是理正辞严,准怪他心中不平而好事了。

这个好事者乃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壮年人,也就是在货运码头冷言冷语讽讥另一个欲下河打捞酒坛的壮汉的那一个人。

“是么?”金耿煌呐呐地说:“真是这么一回事么?”

好事者洪声说:“怎么不是?人家都听见你说要赔给人家的。”他转向围观热闹的人群继续说:“你们可曾听见?”

“有!”

“听见了。”

“我也听见他这么说的。”

金耿煌不由气馁了、情急了,他果然是经验不足,他果然是理亏于人,但是,这乃人家蓄意的图谋,任你能说善道、任你老于世故,换谁也决难脱出这个缜密的圈套。

他急中生智的说:“一个酒坛,怎能装得下一千两这许多的黄金?”

好事者冷冷地说:“你怎知道装不下?”

金耿煌怔住了,他家是经营钱庄的,什么容器都曾试过,一个酒坛最多能装五百两银子,黄金的体质较重,可装七百,但那也只有他们白己,他们同行,他们同业,一般人怎能知道?没有证明,说出去又有谁会信?

“那里面装的真是黄金?”

好事者蹇然地笑了起来,他说:“哦!只许你家有钱,别人就不能家有黄金?酒坛中装的究竟是什么?谁都没有见过,谁也不敢论定,它或只是石块,但它也可能乃是珍珠!”

好充足的理由,好犀利的词锋。

“你可知道那个人是哪一路之人?他自称‘堂主’。”

“不管是哪一路主人都一样,不管是哪一庄的堂主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

“这怎么样?一句活,赔给人家!”

“那我找人把洒坛给捞上来,原物奉还总可以吧!”

“可以,但是你已经尝试过了,码头上无人有空,并且也不敢罔顾性命.帮你向怒涛汹涌的运河下去打捞呢?”

“我回杭州……”

好事者立即接着说:“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你有你的事要办,人家也有人家的事要办,再说,万一你只是找藉口,乘隙溜了腿,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呀!”

“照你们的意思又该怎么办呢?总得留一条路让人走呀!”金耿煌早就怀疑对方是一伙之人了,是以他明确的说出了“你们”两个字来。

好事者听了果然并不加以辩驳,他依旧顺着话意说了下去,他说:“有。这个人刚才不是已经表明了?你只要将包袱给他,从此二散,各走各路,不是么?”

“这……”

有道是“一拳难敌四手。”殊不知单户也挡不了双嘴!

“你不肯是下是?事情明显得很,理屈的一方却是你呢!”好事者说得振振有词,头头是道。

金耿煌已经是水尽山穷、欲说无语,他玉脸不由涨得通红,气急地说:“你这是强词夺理,蓄意挑衅!”

“你既然这么不识好夕,那就要看看究竞是谁强了,出手吧!我们也来较量、较量!”

好书者口中所说的“强”字,包含了好几种的意思。

金耿煌又第二次被*上了梁山,他不上行吗?

就这样,两个人又打在一起……

第十三回 江湖伎俩

难怪这个好事者挺身而出,难怪这个好事者大言炎炎,原来他的手底上跟嘴巴上一样的厉害、一样的强硬,果真比丢掉洒坛的中年人高出了许多。但是,金耿煌毕竟是名门之后,幼承庭训,经过了苦练,遵循着秘本,所施出来的招式,每每叫人难以意料,实非中原一般武林人物所能想象得到的、防御得了的,以故,还是二十招不到,好事者照样的手在忙、脚在乱了。

袁吉恩一见情形不对,立即悄悄地窜了上火,他算事主,有这个权利讨赔偿、要金钱。

这乃理之所在、情之所属,一个人讨不了,两个人一起讨也无可厚非,旁观的人一样的寄与同情之心,没有人出来说他们不对。

何况,何况这些旁观者多半是他们一伙之人!

这样一来,形势变了,并不是金耿煌不是这二人的敌手,而是受财物之累、黄金之碍所使然。

一个人身上背着八百两黄金,到底使行动感到不便,出招受到牵制,他前后受敌,他左右逢源,受敌是真,“逢源”是假,这是能要人命的泉源!

其实,就算金耿煌不受身上黄金的的影响,就算金耿煌战胜了对方又能怎么样呢?因为对方谋定而动、看中而施,一个不行,两个不行,还有三个、四个,他双拳能敌四手,六手、八手吗?

看样子这个包袱不给人家是过不了关了!

正在应付困难的时候,人群中意外地响起了一阵黄莺的鸣声。

“堂堂的万里船帮,竟然会以多为胜,以众凌寡,以势欺人

二朵花,二朵花移了过来。

一只蝴蝶,二只蝴蝶飞了出来,是两个二九年华的姑娘。姑娘的面貌似鲜花,姑娘的身形似彩蝶,施施然、翩翩地踱到了打斗的场子中。

“花蝴蝶!”

旁观之人群中,不知是准这么叫了一声。

不错,姑娘们衣锦披翠,“花蝴蝶”,姑娘之体态轻盈,也像“花蝴蝶”,而她们两个人之其中一个外号果真叫做“花蝴蝶”!

穿大花衣衫的就是“花蝴蝶”石素心,穿小花衣裳的则是她的贴身婢女“小彩蝶”。

石素心乃是宇内三庄一帮之首石家庄庄主石镜涛的掌上明珠,“花花公子”石子材的同胞兄妹。

但是,她不像她的父亲骄扬狂傲,她不像她的巳长执挎浪荡,她温婉,她善良,她富正义感,她有巾帼之风!

场子中搏斗的人听到了声音、看见了人影就停下手来了。

“哦!是石姑娘,石姑娘好。”

开口说话的人竟然会是那个好事者、抱不平者。

“白舵主无恙。”

“白舵主”?白舵主是谁?

原来那个好事者就是千里迢迢护送安南贡品由岭南来宁波的人,万里船帮宁杭总舵舵主白立帆!

这就难怪了,难怪他们明知金耿煌的来历而仍敢贸然下手,他们倚仗人多,难怪货运码头的上头一看见他们就变颜变色,此地本是他们的地盘。

“石姑娘误会了。”白立帆心中一阵转动,他借着喘气的机会徐徐地解释说:“是这位年轻人把别人的东西碰落在运河中,他说好要赔给人家的,结果却食言了。”

“原来如此。”

石素心美门瞟了金耿煌一眼,而金耿炽竟然也在愣愣地凝视着她,姑娘的芳心中陡地—震,粉脸上倏然一红,她略—摄神,略—秆持,然后随口说:“碰落了谁的东西呀?”

“我的……”

袁吉恩迟迟疑疑、期期艾艾地说着。

“噢!那位……相公会碰落了袁堂主的东西?不简单呢!”“花蝴蝶”石素心的语声带着强烈的挪揄味。

“是真的,不信你问他就知道了。”

袁吉恩立即强声的说着,但是,语气之中透有描龙点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与气息来。

“何必一定要问他呢?问你不也一样吗?”石素心只是再次的瞥了金耿煌—眼,却仍然朝袁吉恩说:“碰落了什么东西呢?”

“一只酒坛。”

花朵在石素心的粉脸上盛开了起来,她笑容可掬地说:“酒坛?—只酒坛人家怎会赔不起而食言?那内中一定装了什么稀世之珍了。袁堂主,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聪慧、她伶俐,一听到对方说要赔而食言了,其中,必有文章,也一定有其不赔的道理,她果然—猜就中。

“是的。酒坛中装有东西。”

袁吉恩实在是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

“你还没有说是什么东西呢?这么神秘兮兮的。”

石素心打破砂锅,好奇的追了下去。

“是……”

袁吉恩转过头看看白立帆,他是在征询,在请示。

白立帆心中也是感觉到十分的为难,事情既然遇上了,说假不行,不说也不行,你说假,人家会更正,显得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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