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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innocence-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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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莎菲坐在瑞雪及他的旁边。一起在座的还有乔治的两名好友,毕卡索及布拉克。
保罗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莎菲一坐下来,和她同桌的男子也开始放开嗓子唱歌,包括一向郁郁寡欢的布
拉克在内。莎菲的脸庞绯红,明白到他们唱的是“生日快乐”,而且全酒吧的人都
加入了他们。今天是她的生日,但她刻意不对任何人提起。然而保罗在纽约教了她
许多年,不可能忘了日期。他紧握着她的手,历经沧桑的面容上浮现个傻傻的笑。
酒吧的老板端了个插满蜡烛的小蛋糕到他们的桌上,红扑扑的双颊变得更红了。生
日歌唱完后,大家一起起哄欢呼。瑞雪来到她身后。她的好友拥抱她,吻了一下,
眼里充满了感情。
    莎菲告诉自己不能哭。大家是如此地亲切、体贴,她没有权利哀伤。她拥有新
的人生、新的朋友。她拥有她的艺术,而且她很快还会有她心爱的孩子。她不是已
经拥有了她所能渴望的一切了?她眨回泪水,对每个人微笑。“谢谢。非常地谢谢,
我亲爱的朋友。”
    瑞雪走到酒吧窗边的老钢琴,开始弹奏出一首轻快的曲子。她跟着曲语轻哼,
脚下打着拍子。酒吧里的一些男人站起来,拉着女伴,跟着音乐跳舞。乔治也伸手
抓住莎菲的手腕。
    莎菲僵住了。乔治有着和艾德一样湛蓝的眸子,而那对蓝眸里写着她从没有料
到的热切光芒。
    “和我跳舞。”
    莎菲睁大了眼睛,没有移动。乔治等着她回答。他的目光像在烧灼着她。莎菲
摇了摇头。她的脉搏狂跳,震惊不已。发生了什么事?乔治追求的是瑞雪,不是吗?
“谢谢你,但是不要,乔治。”她必须润润唇。
    他站了起来,倚近了她。“为什么不?”
    莎菲的眼眶被泪水灼痛,但她只是摇头。她不能以跛脚做借口。因为乔治并不
在乎,蒙马特没有人在乎。她也不能托辞的不会跳舞。乔治会提议教她——就象艾
德曾经提议过的。但他不是艾德,永远不会是艾德。
    “我不要伤了孩子。”她最后道。
    莎菲猛抬起视线,在他们的周遭,男男女女已经围成个圈,放肆地起舞。莎菲
转身观看,避开乔治灼热的视线。她的身躯在颤抖。
    但乔治托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那么你想出去走走吗?”
    她在乔治眼里看到愤怒——男性的光亮。“我不认为。”她有些慌乱地道。
    他的眼神变得更暗。“为什么不?”
    莎菲反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突然拉着她站起来。“你要的是他,对不对?你要的只有你画里面的那个模
特儿!我并不傻,也不天真!我看见‘戴尔明克’时就明白了。他离开了你,不是
吗?”乔治愤怒地问。“他给了你什么样的承诺?又打破了什么样的承诺?”乔治
的眼里燃着愤怒的火花。“他引诱了你,让你怀孕,而后抛弃了你。他不是个男子
汉!他禽兽不如!”
    莎菲惊恐地看着他。难道全世界都知道她和艾德是爱人了?是否他们都像乔治
一样,看过“戴尔明克”就明白了?难道她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和我出去走走,”他低声道,声音低沉坚决。“我会使你忘了他甚至存在过。”
    莎菲的眼眶刺痛,太过震惊于他的话、他的语气及他对她的感觉。她摇摇头。
“我无法忘记。”
    “你能够的。让我帮助你,亲爱的。”
    他低沉的语音使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和艾德是如此地相象。“我不想忘记。”
    他望着她,眼神哀伤、柔和。“如果你改变了主意,”他道。“你随时可以来
找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心爱的人。”他转过身,走向吧台。
    那天晚上,莎菲趴在枕上,哭得像个孩子。她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的孩子还有
六星期就出生,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撒谎。她是在害怕——非常地害怕。她不想独自
一个人。她不想一个人生下孩子,她不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她不够坚强!
    乔治向她告白的面容浮现在脑海,还有艾德的。她真希望她能忘记艾德!老天,
她真的希望!
    泪水逐渐流乾后,莎菲下了床,找出纸笔。她坐在桌子前,想着要怎么写信给
艾德。她不能再拖延了。他必须要知道。但她的信的内容必须轻描淡写。她绝对不
能让他看穿她的心。莎菲开始写信:

    一九0二年五月二日

    亲爱的艾德:
    距离我们最后一次交谈,已经过了数个月。无疑地,我要为此负责。我道
    歉。但搬到巴黎对我是一大步。我必须租房子、画室,找到老师及女伴。一切
    进行得非常顺利。我现在有了许多朋友,包括我善体人意的女伴瑞雪,以及我
    在纽约时的绘画启蒙老师范保罗。我现在跟著名画家李杰拉学习,而他似乎也
    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更棒的是,我的画作被两位知名的画商极力争取经纪权。
    你知道杜氏画廊的杜波特。他甚至暗示会为我举行画晨——那是每个画家的梦
    想。另一位是蓝安德。他代理过梵谷及高更的画。他们两位都很喜欢我的画。
    我不知倒你是否知道,你的肖像画不久前在纽约卖掉了,还有我父亲和丽莎的
    那幅画。
    现在我必须说到我写这封信的真正理由了。我希望你不会太过震惊。我怀
    的孩子预期会在七月底出世。我想你可能想要知道。
    祝你一切安好。
    欧莎菲

    她很快地签了名字,摺好信,放到信封里,害怕自己会失去勇气。她用蜡封好
信封,并庆幸没有看到泪渍沾染在厚厚的白信纸上。



 
                               第十四章

    一九0二年八月 南非好望角

    铲子掘进地面。笃的一声。他挖得更深,翻起泥土。再次一挖,翻起更多的泥
土。他机械地从事着同样的动作,尽管他的手臂已经疲累不堪,尽管数个小时前他
的背部肌肉已经痛苦地纠结成一团。他没有停止,似乎蓄意要藉此来折磨自己。
    “你为什么不雇用一些人?”
    艾德的身躯一震。一名老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艾德依稀记得他。他是个农夫,
但在年初的那场暴动中失去了他的农场、妻子及儿子。奇异的是,他应该感到强烈
的同情,但他只觉得空虚,仿佛他的心已经死了。
    艾德放下了铲子。他从太阳升起时工作到现在,并一直要到太阳下山才会停下
来休息。他走到放器具的树边,拿出水壶,喝了一大口。老人看着他,似乎并无意
离开。艾德也不睬他。
    但老人开口了。“你为什么不雇一些帮手?城里有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我喜欢一个人工作。”艾德突兀地道。他不想谈话,即使他已经数个月不曾
真正地和谁谈过话了。他最后一次的交谈是在圣诞夜,和莎菲的母亲。次日清晨,
他便乘着一艘英国商船,来到南非。
    “我知道你负担得起,”老人道,鹰般锐利的眸子看着他。“每个人都知道你
很有钱,即使你表现得并不象。但你花钻石的方式仿佛它们是由土里长出来的。”
    艾德拿起铲子,没有回答。他在二月抵达南非后,一直用一些小钻石来交换货
品。事实上,他在纽约就已经用完了现金。那也是他到这个地狱来的原因——是的,
那和欧莎菲绝对无关。
    上个星期,迪比公司的代表来向他洽谈买下他的矿坑,并出了一个天文数字的
价钱。但他拒绝了。卖掉这个矿坑后,他又能去哪里?回到纽约?回到加州他父亲
及兄嫂所在的农场?或是旧金山母亲住的地方?不,他没有地方可去——甚至没有
想去的地方。南非的好望角是他的生活,他的命运。
    绝对不是巴黎,她所在的地方。
    愤怒自己又想到了她,他拿起铲子,用力掘下去。
    “你是个怪人,”老人对着他的背道。“喜欢折磨你自己,不是吗?”
    艾德不睬他,直到老人终于离去了。他继续机械化地挖土。如果他想折磨自己,
那也是他的权利。
    艾德一直工作到夜色降临大地,再也无法做下去为止。他背着他的仪器袋,向
城里走去,一面用全副意志力制止自己不要去想,不要思考。这段路一向是最难捱
的,因为他的心绪总是会漫游到他不希望的地方。这时候他反倒希望那个老人在了。
至少他的唠叨可使他不去思考。
    等到他走进好望角城,他已经变得很气愤——气愤自己、气愤莎菲、气愤全世
界。
    那实在是个讽刺。他闯进莎菲的生命想解放她,结果被奴隶的却是他自己。现
在她一定把他忘掉了,但他却无法忘记她。每一天、每个分秒,无论他怎么做都没
有用。
    艾德走在街上。由金伯利来的火车刚刚开过,岔开了他的思绪。由于今年五月
签定的停战协议,南非大致恢复了和平,但偶尔还是会有零星的暴力冲突产生。
    艾德在好望角最好的一家旅馆租了个套房。这是幢两层楼的水泥建筑。艾德由
一脸困倦的柜拾人员手上接过钥匙;缓缓地走上楼,决心不再想莎菲。
    他将钥匙插入他的房门锁孔,但门早已开着,一推就开。艾德立刻拔枪在手,
背帖着墙,静待房间里的入侵者出来。他有钻石的事早已不是秘密。
    “艾德?”
    惊讶但依旧面无表情,艾德走向前,放低了手枪。一名女子躺在他的床上,并
正慢慢地坐起来。
    

    她嫣然一笑,一头诱人的黑发披散肩上。她的裙子撩起到膝盖上,露出娇好的
足踝。“我给你带来了项礼物。”她嗲声道。
    他不悦地踢上房门。“你怎么进来的?”
    “靠一个美丽的笑容。”她低语,站了起来,走向他。她柔软的手臂环往他的
颈项,丰满的身躯贴上了他。
    艾德并没有扣上衬衫钮扣,并立刻察觉到她硬挺的乳头隔着她的丝料衣服帖着
他。艾德将枪放在衣柜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离开他的颈项,这也使得她的乳
头离开了他的裸胸。他的脸上没有笑容。“这真叫人惊讶,我不记得我们碰过面。”
    “绝不是因为我没有试过,”她看着他。“我叫海伦。自从二月起,我一直试
着吸引你的注意力,艾德。你不喜欢女人吗?”
    艾德看过她在周遭打转,但他一直不睬她。她是城里唯一剩下的美丽年轻的女
郎。过去他也许会接受她,但他在许久前就失去那个胃口了——自从圣诞节的清晨
他和两个他不记得名字的妓女在床上醒来,并充满了自我厌恶之后。
    海伦偎近他,她的笑容逝去了。“你不喜欢女人吗?你不喜欢我?”她低语。
    尽管他已经禁欲将近八个月,尽管他的身躯确实对她有反应,但他并不想把她
拉到床上。“不,我不喜欢女人。”
    她笑了。“你也许不,但你的身体似乎并不这么感觉。”她娇声道。
    艾德依旧面无表情。
    她真正吃惊了。她往后退。“你真的很奇怪。你没有笑容,也永远不笑。你甚
至不说话——只要能够避免。我一直看着你。你工作得像个着魔的人,而后赌得像
个着魔的人。你也那样喝酒。你表现得象恨每一个人。”
    艾德转身背对着她,开始脱下衬衫。他的语音低得她几乎无法听到。“我不恨
任何人,只有我自己。”
    他开始解开皮带,甚至没有着她在镜子里的倒影。
    “她是谁?”海伦低语。“那个伤透了你的心的女人?”
    艾德僵住了。他的下颚抿得紧紧的。而后他回复了控制,开始脱下长裤,露出
底下帖身的内裤。
    “这真的很遗憾,”她打开门,又停了一下。“你随时可以改变主意,艾德。”
    艾德走到洗脸盆前,以水泼脸。
    “你有一封信。纽约来的。信在衣柜上。”她走了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艾德瞪着莎菲大胆有力的字迹。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全身在颤抖。

    我以为你可能想要知道。
    我怀的孩子会在七月出世。
    我希望你不会大过震惊。

    老天!莎菲怀着孩子。虽然她在信上没有明说,她已经表明了那是他的孩子。
艾德也算过了日子。孩子是在去年夏未受孕的——他的孩子。
    我希望你不会太过震惊。
    震惊?用这个字眼来形容他的感觉还太过温和了!它简直是晴无霹雳。老天,
现在已经八月了!莎菲的孩子已经出世——他的孩子!
    艾德站了起来。他瞥见了镜子里自己狂乱的表情。他看起来象个疯子,但他感
觉也是。老天!为什么莎菲没有早一点告诉他?该死地她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说?
    他清楚地知道他要怎么做及他的目的地。
    他的孩子在巴黎。他会搭明天一早往金伯利的火车。如果幸运,他可以在一个
月内抵达巴黎。
    但他刻意地不去想莎菲——或是见到她后要怎么做。

    一九0二年 巴黎

    公寓里并没有人在。
    艾德站在上锁的门外,他的心狂跳不已,即使莎菲并不在家。
    她和婴儿都不在。他已经尽快地赶来了,但是要离开烽火漫天的南非并不容易。
尽管五月时签订的和平条约,金伯利的火车仍然被波尔人攻击,延误了行程。数名
乘客死在那次攻击中,艾德也受了伤。到了港口后,他发现那里只剩下英国海军的
军舰。他花了一大笔钱,终于贿赂到海军船上的一个床位。而那艘船的目的地是多
佛,不是法国。最后,他总共花了六个星期的时间才到达巴黎。
    但她却不在家。艾德掏出根烟,深吸了口气,试着使自己平静,并开始环顾周
遭。他实在无法相信莎菲住在这种地方。他脚下的地板甚至没有上漆或上腊,墙也
已经斑斑驳驳,亟需要重漆。这幢公寓非常老旧——事实上,他一路走过来,看到
的房子都一样破旧。而且住在这里的人像是皮条客、妓女、乞丐及盗贼的集合。艾
德无法相信莎菲住在这种地方,带着他们的孩子。不可能。
    但莎菲信上的住址写的正是这里。他的身躯轻颤,深吸了一口烟。如果莎菲真
的住在这种地方,那么他来得正是时候。他会带她搬离开这里——立刻。他的孩子
不能在这种环境长大。
    艾德烦躁地踩熄香烟,转身下楼。他打算去杜氏画廊,杜波特应该知道莎菲在
哪里。而后他看见有人走上楼梯。艾德停了下来,想着也许可以向他打听消息。然
而那个人也看见了艾德。他僵立在原地,震惊不信地看着艾德。
    艾德感觉颈毛竖起。他肯定不曾见过这个陌生人,但陌生人看着他的样子显然
是认识他,更糟的是,艾德清楚地看见对方眼里开始浮现怒意。
    这个男人恨他——艾德可以看得出开,但他甚至不曾见过他。
    那名男子回复了过来。他走上楼梯,直到和艾德一起停在楼梯口。他身上的衣
服破旧,但是很英俊。他面对艾德。“你来找莎菲?”
    艾德的心抽痛。老天,莎菲真的住在这里——而且她认识这个男人!他的身躯
轻颤,掏出另一根烟点燃。他可以猜测出对方明显敌意的原因了。“她住在这里?”
    “是的,”男子的蓝眸燃着火焰。他突兀地转身背对着艾德,用力敲门。“莎
菲?亲爱的,我是乔治。让我进去。”他用法语道。
    艾德的唇角抿得紧紧的。艾德不懂法语,但他知道“亲爱的”的法文,正如他
了解乔治的敌意。
    乔治转过身。“她不在家。”
    “不。”
    “她知道你来吗?”
    “不,”艾德的笑容毫不愉快。“尚未。”
    好一晌,乔治没有开口。两名男子象斗犬般互瞪着彼此。最后乔治道:“她也
不在画室。我刚刚去过那里——我想她一定是和保罗一起在南特。”
    “谁是保罗?”
    “她的朋友。她最好的朋友。”
    艾德重新评估整个情况,乔治明显地对莎菲有意思,但这位保罗该死地又是谁?
艾德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努力回想。“范保罗?
    “是的。”乔治拒绝提供进一步的消息。
    “南特在哪里?”艾德咬着牙问。
    “我现在要过去那里,”乔治道。“你想一起来吗?”
    “是的,”艾德简洁地道,跟着这名陌生人下了楼梯,出到外面。“我不认识
你,但你知道我。为什么?”
    “我们全都知道你,由莎菲的画里面。”
    “由莎菲的画里面?”他重复道。
    乔治阴暗地看了他一眼。”是的。她用你做模特儿数次。”
    艾德试着明白他语里的涵义,心里很惊讶。莎菲画了他——数次。为什么?一
阵兴奋充斥心头。她一定是对他有些感情。
    而后他想起了画家总是要画些什么,不论被画的是苹果或是男人,而画家并不
一定爱上他们画的对象。稍早的兴奋逝去了,他的嘴角抿成严厉的线条。
    他们没有再交谈,沉默地越过窄小的街道。他们转个弯,轻快的钢琴声传了过
来,混杂着微带醉意的男性笑声,以及高而尖的女性歌声。
    他们走进了南特。它根本不是咖啡座,是间酒吧!
    艾德睁大了眼睛。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莎菲不可能来这种酒吧的!淑女不会
光顾这种地方,即便是像莎菲这种作风前卫的淑女!而且她还为人母!但即使他这
样告诉自己,他想起了几条街外她住的那个老鼠洞——许多事都是可能的!
    震惊愤怒的他打量着酒吧内。虽然是白天,里面的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男男
女女热闹喧哗地聚在一起,连吧台前面也坐了不少人。突然间,他感觉到酒吧里的
人纷纷转头看向他——显然他们和乔治一样认出了他。
    该死!艾德才不在乎他们。终于他的视线寻到了莎菲——他僵住了,一颗心被
狠狠地抓痛。
    她和三名男子坐在一张小桌子旁。其中两名大约和她同龄,另一名的头发已经
转灰,年纪也大得多。她变了,他可以立刻看得出来。她仍然穿着白衣、蓝裙,但
她的肩上披着条亮丽的红、金色丝巾。她的头发一如往常地绾成个松松的髻,但她
不再坐得直挺挺的,仿佛头上顶着一本书。相反地,她几乎是闲躺在椅子上。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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