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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艳见如烟面上已然红晕泛起,心中亦是同样升腾起一丝不知名的燥热。拍了一下如烟翘臀,笑道:“弟弟,姐姐们有个请求,我与如烟至今不能像弟弟一样,一日只需打坐个把时辰便不用歇息,不知弟弟……”
未等司徒艳说完,楚天笑道:“你两个到底又有何诡计,趁早说将出来!”
司徒艳与如烟同时拍打一下楚天,司徒艳羞涩道:“弟弟,你先将我姐妹哄得睡死过去再行打坐可好?”
楚天邪笑:“好,弟弟便一手拍着一个,让你二人睡去!”
二女一听,楚天明知姐妹心意,故意装聋作哑,互相一打眼色,一声娇喝,便将楚天按倒在床榻上,二人不由分说,迅速动作起来。转瞬间,楚天便被二女弄得清溜溜。
随后,房间中轻轻响起阵阵娇笑声。嬉闹声。过了盏茶功夫,便传出声声高低起伏。舒适万分的呻吟声……
翌日。
阳光照在庭院,暖洋洋的。
唐继云站在楚天三人歇息的房屋门前,举起手又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始终未能下决心敲响房门。
随后,走到院墙附近来回走动,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看样子实是心急火燎。
楚天早晨起来,方才打坐了一个时辰,只因整晚间陪着二女翻腾,虽是毫无睡意,亦只能假寐。搂着二女柔嫩的娇躯,思绪万千,思谋着烈阳门日后行止,心绪时而沉重,时而放松,时而激荡,时而清澈。
辰时末,二女先后醒来。看着楚天出神儿的双眼,双双趴伏在楚天身上,司徒艳轻轻道:“弟弟在想何事?”
楚天侧脸亲了一下二女,道:“弟弟在想烈阳门日后之事,想来想去终无一丝清晰头绪,只想了个大概!”
如烟道:“弟弟何苦想得仔细,凡事先确定轮廓,其后再仔细谋划,否则,岂不日日愁苦,又怎能欢娱!”
楚天一听,笑道:“你二人就知晓欢娱,当知未雨绸缪,智机在先之理乎!”
“咯咯。”司徒艳笑着拱在楚天胸膛,娇声道:“弟弟,那亦不用时时思虑那劳什子未雨绸缪,该想之时便想,弟弟平素随性洒脱,怎地这些时日却变得瞻前顾后,犹犹豫豫起来!”
楚天看着二女,平和道:“非是弟弟喜欢瞻前顾后,而是烈阳数百人马及你等姐妹,其安慰系于我等一身,怎不令人思虑!”
二女一听,楚天所思虑之事,乃是对自己等姐妹及烈阳门人那股深厚的感情,芳心不由一酸,眼中已是珠泪欲滴。
“好了,不说此事,姐姐说得是,该想便想,还是欢娱紧要!”楚天轻轻抚摸着二女娇嫩的俏脸,万般怜爱溢于言表。
如烟向楚天紧靠了靠,挺实滑嫩的双峰贴在楚天胸膛,温润而柔软。楚天不由泛起情潮,一双魔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二女如凝脂般玲珑的胴体,不知不觉中,二女又已娇喘起来。
看看窗外明亮的天空,楚天停下动作,拍拍二女,笑道:“两个懒虫,快些起来吧,太阳晒屁股了!”
二女正处在神魂迷离。春潮荡漾之际,忽然被楚天打断,犹自难舍难离。见楚天不似说笑,方才不情愿地起身。
司徒艳道:“而今,老爷是愈来愈让人难以割舍,好似习练过催情大法,只抚摸着便令人难以抑制。唉!跟着老爷,任是贞节烈女,亦恐怕各个都将变成淫娃!”
二女起身穿戴好,随后帮着楚天穿衣。三人匆忙洗漱一番,便推门而出。
“哎呦,少侠,二位姑娘!你等可算起来了,再不起身,便将兄弟急得死了。”唐继云见楚天出来,兴奋万分。
楚天暗笑,面上却讶然道:“少门主何故如此兴奋?”
“楚大侠,两位仙女,令尊,不。不,老父已然痊愈,令妹,不,小妹也已出外走动,正在客厅等候三位!”唐继云不是高兴,而是极端兴奋,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
楚天假装一怔,道:“还有这等奇事,那便过去看看!”
“少侠快些!”唐继云催促着,当先急步而行。
客厅上坐着唐门兄妹及老人。
老门主虽然仍是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睛已深含光芒,身子挺拔,花白稀疏的头发盘起,整齐飘逸,早看不出昨日那萎钝不堪的神情。
老人身旁站着清瘦的唐梦晗,早先的纯美青涩尚隐约可见,虽是形消骨瘦,但面上神情已然清亮,内含神旺,柳眉低垂,樱口略显青白,青涩温婉。秋水般的双眸忧郁含愁,看着楚天三人,小手捏弄衣襟,面上挂着一丝红晕。
老人见楚天三人来到,连忙站起,含笑道:“少侠请坐!”
楚天一拱手:“老伯好!”
楚天坐下后,笑道:“老伯,今日身子感觉如何,是否好些了?”
老人又起身道:“老朽疾患已经五六载,卧病在床,已不能起。老朽自知不久于人世,内心只惦念几个犬子,仍是放心不下。本以为带着遗憾撒手人寰,却不料得遇少侠妙手回春,老朽真是感激不尽。”
老人喘口气,又道:“老朽久已不履江湖,江湖上知道老朽名姓之人少之又少,盖因我唐门恪守清规,安然处世,不与江湖往来。今蒙少侠援手相救,老朽铭感五内,少侠之大恩大德老朽永世不忘。”
“呵呵,老伯客气,晚辈尽些绵薄实不足挂齿,望老伯勿以此为念。晚辈冒然造访,打扰老伯清修,晚辈甚是不安,还望老伯原宥一二!”
老人道:“少侠年轻有为,超凡脱俗,豪放神武,听闻犬子时常提起少侠英名,老朽亦是感佩万分,虽江湖传言少侠杀人如麻,恐怖万端,但人生一世静则惬意悠闲,动则惊天动地,如此才不枉活一生。”
“哈哈!”楚天朗声大笑,道:“承蒙老伯夸奖,晚辈甚感愧疚,但听老伯之言,晚辈却是甚感欣慰。天下均不容于我,独老伯心怀弘广,虽居清雅之地,却是心怀天下,直令晚辈汗颜!”
老人忙道:“少侠勿需客气,现天下谁人能与少侠相提并论,老朽所言乃是由衷而发。老朽名讳早已不为他人所知,今日少侠来此,老朽再不相告,实是对少侠不恭。唉!老朽贱讳唐玄风,枉自掌管唐门二三十载,近几年门中事务均交托继云打理。今日蒙少侠相救,身体康复,但已无心再操劳琐事。老朽正式将门主之位传与继云,老朽将好生安享天年,逍遥江湖,浪迹天涯!”
第175章
楚天笑道:“老伯心胸真令晚辈钦佩,游历江湖,遍观美景,坐望山川,当是人生极境,待晚辈大事即了,亦当寻个绝佳之所,清幽度日,安享人生。”
“哈哈,少侠果真心胸爽朗,面对整个江湖,却仍笑对人生,真是举重若轻,超凡脱俗,乃真大丈夫也!”唐玄风道。
楚天看一眼周围众人,笑道:“老伯万勿再行夸赞,晚辈实不敢当。晚辈自幼与山林为伍,自然变换,斗转星移,在晚辈眼里早已幻化成空无之相。名利如风,俱乃身外之物,幻化自然,方能永世长存。人生苦短,如电光朝露,稍纵即逝,安然清雅。随意逍遥才最紧要!”
唐玄风听罢,面上已近肃穆,幽幽道:“未见少侠之面,老朽仍妄自猜测,少侠十之八九为草莽之辈,今日一见,老朽真是倍感汗颜,枉自活了一把年纪,犹自空守清规,却未知自然之道。唉!待身子再恢复些,老朽便任意逍遥去也,哈哈哈!”老人一阵大笑。
此际便听司徒艳道:“老伯心胸宽广,小女亦是敬佩。我家老爷虽是心性随意,但内中仍时常挂念妾身及门中诸人,不得宽怀。”
唐玄风笑道:“少侠如此,更显仁义宽厚,老朽敬佩!”
随即看一眼唐梦晗,对众人道:“几个犬子,老朽独对晗丫头放心不下,听闻近些时日思念成疾,老朽更是心急如焚,连累老朽病情加重。晗丫头疾患老朽心中明了。!”
说到此处,唐玄风看看楚天,又道:“今见少侠神采,乃人中之龙,又兼仁义宽厚,老朽甚是欣慰,小女心思勿用老朽明言,万望少侠担待一二,小女终身尚请少侠妥为照料,老朽当感激不尽!”
楚天忙道:“老伯之意晚辈十分明了,晚辈亦非拘谨固执。恪守礼数之人,但晚辈为情所累,实是应接不暇,恐难以妥善照应,尚请老伯先自原宥一二!”
“哈哈,无妨。无妨!大丈夫。真豪杰何须在意多几个娘子!晗丫头亦非嫡出,但却甚得老朽喜爱。少侠自管逍遥,小女安然即可,不必时刻挂在心上!”唐玄风忙道。
“谢老伯!”楚天旋即又道:“老伯,晚辈门中事务急待回去料理,如此间事了,晚辈便欲在今日回返居处,便不打扰了,尚望老伯原谅!”
唐玄风道:“少侠,老朽实是担忧小女身子,适才问及小女,她曾言道,欲跟随少侠而去,唉,真是女生外相!但其身体未复,老朽实在担心不已,如少侠不弃,暂住敝门,再等几日如何?”
楚天将要言语,便见唐梦晗一泓清泪顺腮而下,凄楚可怜,嘤嘤而泣。楚天心中一沉,看一眼司徒艳。如烟,见二女点头,忙道:“晚辈便遵老伯之意,再叨扰两日,只怕影响老伯清修了!”
唐玄风一听楚天应允再留两日,笑道:“少侠真是宅心仁厚,老朽这厢先行谢过!老朽随时恭候少侠来此,不必担忧我唐门与江湖生出何种嫌隙。老朽非是妄自夸赞,此地虽对少侠无甚作用,但对其他江湖人物,如欲进得庄院却是万难,定是有来无回!”
“那晚辈便谢谢了!”楚天道。
唐玄风哈哈大笑,显然是身体日渐好转,道:“老朽为感谢少侠搭救我父女之恩,尽传小女蹑踪秘技,兴许对少侠争霸江湖有些作用,望少侠善用!”
楚天听罢,忙致谢意:“谢谢老伯厚意,如能随时掌握天下动向,将对晚辈行止大有裨益!”
众人说着说着,时辰近午。
用过酒饭后,唐继云陪着楚天三人在庄院内行走,唐梦晗跟随在后,亦步亦趋,近了不是,远了不是,踯躅不前,很是可怜!
行走了一阵,司徒艳与如烟回身拉过唐梦晗,一起跟随走去。唐梦晗容颜虽稍微不及二女,但青涩温婉,小巧玲珑,含愁忧郁之气却另有一番可人的美感,肤白如雪,光嫩如脂。川中气候温润,山清水秀,常常孕化出绝美之人,确是地灵人杰,佳人辈出。
两日后,楚天几人与唐门诸人渐渐熟落。
唐梦晓亦已渐渐放心,其他几个兄弟见妹妹铁心跟定楚天,亦是不做他想,便听之任之,心道:妹妹与楚天若在一起,天下将会如何,妹妹是否会将唐门的诸多秘技偷传给楚天?不过有楚天这名动天下。震慑寰宇的妹婿,亦是面上有光!
唐梦晗已然回复往日神采,愈来愈清秀,肤色白中带粉,凄婉之气愈加浓厚,惹人怜爱。面上时常也出现些许笑容,有些稚嫩的娇面带着淳朴,好似不谙世事。率真浑朴的璞玉,点尘不染。
司徒艳。如烟二女愈来愈喜欢唐梦晗,常常搂在怀中嘘寒问暖,并暗中逗弄,将唐梦晗说得面上白一阵红一阵,娇羞不已,处子纯厚之美尽显无遗。
“唐妹妹,明日是否随姐姐离开唐门?”司徒艳笑着问道。
“姐姐真的带我走吗?”唐梦晗眨着眼睛,清澈纯洁。
“咯咯,姐姐不是已对你讲过,老爷已同意带你走吗?”
“那……那……小女……妹……妹怎地未曾亲耳听闻?”唐梦晗依然不安。
如烟道:“妹妹怎地又担心起来,姐姐作保,弟弟已亲口应允此事!”
“哦,那妹妹便能随你等同去吗?”
“呵呵,前两日还有说有笑,今日却为何又犯起愁来,不然让弟弟亲口说与你听可好?”
“不不,妹妹相信便是!”
“唉!”司徒艳叹息一声,对如烟神秘一笑:“老六,这烈阳门又多了个将要被虎狼蹂躏之人啊!”
“是啊,如此青涩纯美之璞玉,便即将破土而出,陷入淫欲之泥潭!”
“什么泥潭,谁陷入泥潭?”未等如烟说罢,楚天便已推门而入。三女顿时娇羞起来,尤其是唐梦晗,见楚天正看着自己,芳心怦然而动,跳个不止。不由低下头,靠在司徒艳身上,一语不发。
司徒艳道:“先不说那泥潭,唐妹妹只是担心老爷!”
楚天一怔:“担心我何事?”
“担心老爷临时变卦,离此独自而去!”
“哈哈,姐姐不说,弟弟确是想过,本想偷偷而去,又恐对不住老伯,便耐着性子在此等候。喔,怎地这会儿又说起此事?”
“老爷已应允之事便忘了不成?”
“弟弟言出如山,哪敢忘怀!”看一眼唐梦晗,笑道:“既然老伯都舍得,弟弟怎会推拒其美意,如此这般娇柔可人。美丽万端的娘子,老爷我焉能不要!岂不拂了唐姑娘一片心,对否,唐姑娘?”
听楚天话语,唐梦晗已羞得无地自容,好似自己是那陪嫁一般,但听闻楚天已应允,便豁然释怀,芳心又颤动不已。
楚天三人又在唐门耽搁两日,方才向唐玄风等人告辞,带上唐梦晗出了唐门。唐继云一直送出十余里方才回转,看着楚天一行远去,心中感触良多,妹妹此去是福是祸,唐门命运将会如何,心中忐忑,漠然而回。
楚天四人慢慢行走,只因广元州城广阔,城中甚是繁华,四人行了许久方才出得城镇。广元处于川陕甘交界之地,嘉陵江上游。北连秦岭,南接剑门,扼古金牛道之咽喉,乃古今兵家必争之地。
四人穿过城区,向着野外而去,渐渐进入绵延起伏的山峦。楚天三人照顾唐梦晗行得慢些。待到了“天下雄关”剑门关左近,几人看那千仞绝壁之上的古栈道,不由唏嘘不已。
面对沟壑纵横的群山,楚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唐梦晗功力较弱,实是不好处置,遂看向二女。
司徒艳与如烟面含笑意,双双向唐梦晗努努嘴。楚天知二女之意,却是难以开口。司徒艳见楚天神情,便开口道:“唐妹妹,现是辰时光景,如我等快些行走,午时即可到达。而今……”说到此,看向楚天,闭口不语。
唐梦晗听罢,眉头皱起,细声道:“姐姐,妹妹功力不足,实难跟得上姐姐,现在便已感到疲累,再行半个时辰尚勉强跟得上!”说罢,面上含愁,隐含丝丝愧色。
如烟忽道:“弟弟,你背负唐妹妹行走,我等尚能快些,姐姐心中急盼见到众姐妹了!”
唐梦晗一听如烟让楚天背负自己行走,面上顿时泛起红晕,既未拒绝又未肯定,只杏眼含羞,看向别处。
其实,楚天心中亦是急迫回庄,看一眼司徒艳二女,心下一定,道:“唐姑娘,为快些行走,我带你走吧!”
唐梦晗迟疑未动,司徒艳二女见之,不由窃笑。
楚天又道:“唐姑娘,可否?”
“楚公子……楚……少……侠,小女……”
楚天听罢,哈哈一笑:“什么公子。少侠。小女般地叫着,听之甚是不妥,你亦学大姐那般,称作老爷即可,哈哈!”
说罢,双目看着唐梦晗,将唐梦晗看得面如红布,好半晌方垂首细声道:“小女听从少……老……爷吩咐便是!”
司徒艳与如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如烟道:“弟弟喜欢做老爷,日后恐怕这叫老爷之人或许要多起来!”
楚天见二女神色,不由分说,未征得唐梦晗同意与否,便拉过唐梦晗托附在背上,对司徒艳二女道:“两位姐姐,我等走吧!”
二女见楚天果然背负起唐梦晗,相互一笑,娇声道:“弟弟先行,我姐妹跟随便是!”
唐梦晗未及防备,冷丁被楚天拉过,趴伏在楚天背上,大脑好似一阵空泛,待转过神来,便忽地感到身形已腾空而起。似在云中飞翔,轻飘飘地,耳边生风,迎风灌入鼻端的是楚天雄浑的气息。唐梦晗芳心一阵剧烈地颤抖,开始时尚犹豫着保持一丝空隙,待楚天又加快速度,便迅速搂紧楚天的脖颈。
第176章
楚天听风辨位,照顾着司徒艳二女,几人疾速如电,御风而行,山石树木急闪而过。惊得唐梦晗心都快跳出喉咙,几疑楚天等是神仙中人!
几人奔行一个半时辰左右,便见前方出现灰蒙蒙的一片云雾,楚天慢下身形,二女亦在瞬间赶到,但二女已是娇喘连连,俏脸见汗。
正当楚天转头之际,便听唐梦晗一声惊呼:“不好!老爷,我等已走进鬼庄附近,快些绕行!”
楚天斜视司徒艳与如烟,面上诡异地笑笑,大手轻轻捏捏唐梦晗挺实小巧的嫩臀。楚天刚刚捏了两下,便感到唐梦晗娇躯一阵抖动,楚天知其心思,笑道:“唐姑娘莫怕,本人乃是杀神,鬼庄又能奈我何来!”
如烟故意道:“弟弟,唐妹妹胆小,我等便绕行吧!”
“哈哈,连姐姐们亦怕那鬼了,姐姐不言绕行,弟弟便当躲过,既然姐姐如此说,弟弟今日便执意往那鬼庄一探!”
楚天刚刚说罢,便又感到唐梦晗一震,楚天转头看看,差些撞上嫩柔的香唇,唐梦晗惊羞交加,楚天暗中拍拍娇躯,对司徒艳一使眼色,道:“两位姐姐,随我杀进鬼庄!”
唐梦晗一听,急忙抱紧楚天,刚刚稳妥,身子已随楚天疾如电闪向鬼庄射去,此际,唐梦晗一颗芳心揪揪着,不知心上人到鬼庄欲做何事,眼见愈来愈近的鬼庄,鬼气森森,心中大骇。及至到得鬼庄外围,地上的根根白骨,凌乱地散落在四周,看之不由毛发竖起,唐梦晗已是剧烈颤抖。
忍着惊惧的心神,侧头一看司徒艳二女,更是惊异。只见二女神色泰然,全然未将鬼庄看在眼里,神情好似悠然闲逛一般,身形曼妙,紧紧跟随,飘然若仙。
几人穿过一阵又一阵,最后来到大厅时,唐梦晗仍未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一双美目四下张望,娇躯仍自轻轻颤抖,忍不住开口道:“老爷,此处是何地方?”
“何地?这便是我等老巢!”
唐梦晗一惊:“烈阳门便在此处?”
“当然,这有何疑问?”
唐梦晗渐渐放松惊惧之心,恍然道:“此处离唐门不过几十余里,小女却是从未到此,万万想不到这远近闻名的鬼庄便是烈阳门所在!”
“是啊,唐门想不到,其他庄派或许更是想不到,那便最好不过!”楚天笑道。
转头对司徒艳道:“老大尽速告知翠红,即刻准备酒饭,并知会众姐妹,鬼庄姐妹队伍又庞大了!”
司徒艳与如烟一对眼色,笑道:“弟弟,姐姐忽地想起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呵呵,但说无妨!”
“姐姐总是感觉,老爷每次回庄姐妹队伍便壮大一些,看来大姐真要费些心事替弟弟用心管事了。唉!不知大姐能否胜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