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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儿,男子汉大丈夫何患多女多妻,英雄一世,众美相随,何等惬意,为父看你面相,仍是情债未断,还当有艳遇啊!”
楚天听罢沈寒冰言语,不由心神一动:或许如义父所言,唉,多便多吧,羊多好放,人多好管吗?
见楚天一脸愁容,沈寒冰道:“天儿何需愁苦,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说不得会有何好处亦说不定。为父说个办法,你自可逍遥。”
见楚天露出询问之色,笑道:“我见艳丫头颇为灵秀,年龄稍大,极善协调。你未在庄中之时,艳丫头已隐然成了真正的大姐,其余众女皆唯其言语行事,你尽可顺其自然让其代管众女诸事,天儿便可任意逍遥了!”
忽地,沈寒冰又道:“为父见艳丫头乍见柳丫头时,神情忐忑,许是因柳丫头与你最先结识,情深意重。如委托艳丫头代管众女,这柳丫头却应好生开导开导才是!”
第151章
楚天听罢,展颜一笑:“还是义父想得周全,不然天儿真是愁苦万分,义父放心,如烟姐姐宅心仁厚,不会计较的!”
沈寒冰眯缝着眼睛,道:“那便再好不过!天儿,为父毕竟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得多些,唉!想起为父快意江湖之时,好似便在昨日,你几位师娘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历历在目,但如今却是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楚天正要说话,便听门外敲门声起。楚天走到门口,拉开内室厚重的木门,却见万峰、祁刚、柳虹刚及烈阳四使“火云神鞭”狄龙、“火云神刀”吴云、“火云判官”张爽及“火云开天”熊震天齐刷刷地站在门外,众女已不知去向。
见楚天出来,众人满脸含笑,欣喜非常。祁刚与柳虹刚忙道:“门主好,属下参见门主!”而烈阳四使更是趋步上前,躬身深深施礼道:“烈阳四使参见门主!”
“众位兄弟请起!”楚天单手一拂,四人立感暗劲及体,不由被和暖的真气托起身形,心中敬佩不已。
待众人坐下,又见沈寒冰出得门来,祁刚等人又起身见礼。祁刚面现一丝愧色,道:“门主,今次若非门主洪福齐天,得以生还,属下当真要随门主而去,属下愧疚多日,甚是不安。”
“祁护法勿需多虑,如今情形却是意外,但如非这般,我等今日却恐再难见面,许是早已双双葬身荒野了!”
万峰急忙道:“师傅乃是天人,怎会那般容易归天,如今回返山庄,众兄弟欣喜万分,均是兴高采烈、群情激昂、欢呼雀跃、眉飞色……”
“住口,你这啰嗦的毛病何时方能改过来!”楚天假装含怒道。
万峰一伸舌头:“师傅不让弟子言语,那弟子便不说了!”说罢退到沈寒冰身侧道:“师祖,师傅不让弟子开口,这便如何是好?”
“哈哈,身为总管,有何话非要等到此时说,快去安排晚宴,要隆重一些,切不可吝啬,该欢喜时尽情欢喜!”沈寒冰吩咐道。
万峰看一眼楚天,道:“师傅你老人家先在此歇息,弟子这便去吩咐小梅准备晚宴!”
楚天笑着挥挥手:“去吧,无需在意银子,丰盛隆重要紧!”
“得令!”万峰做个鬼脸,立马跑了出去。
楚天看一眼烈阳四使,道:“狄龙、吴云、张猛、熊震天!”
“属下在!”
“呵呵。请坐下说话!不知你等武功现在有何进境啊?”楚天笑着问道。
“禀门主,属下在山庄这段时日,得太上门主及司徒总使等教授督导,武功提高许多,但不知究竟到了何处,只是听闻司徒总使言说,我等武功已列入一流高手以上!”狄龙说罢,站回原处。
此际,沈寒冰笑道:“天儿,他四人武功按实说,虽不及几大庄派之掌门,但仍可在三五十招内一较短长,但所欠缺的是实战经验而已!”
楚天听罢,欣喜道:“义父教授得法,再过些时日他等必可驰骋疆场,笑傲武林了!”
“呵呵,天儿,这哪是为父的功劳,而是艳儿那几个丫头无事之际便与他等切磋武功,几近实战,不然不会提高如此之快!”转而又对楚天神秘笑道:“那几个丫头已被艳丫头安排妥当,分日当值,丝毫未有懈怠,确是不易啊!”说罢,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楚天。
楚天心中明了沈寒冰话中之意,道:“大姐真是颇有领袖之气,在天幻宫担当左使确非因司徒宏孙女之缘故,实是腹有万机,雄才大略!”
楚天转而对祁刚道:“祁护法,当日,你带华姑娘出来是否顺利?”
祁刚道:“门主,我与华姑娘走出二十余里,便在‘军都山’差些与天幻宫人马碰头,索性天幻宫人马急匆匆赶路,并未发现我等。待出了‘都山’再无人影,属下二人遂按门主谕示折返而回,一路上未敢停留,昼夜兼程方才赶回山庄!”
楚天面容凝重,面色一沉:“范家庄、天幻宫这两个庄派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必欲置我等于死地,天下各门派渐有归服之势,不能不及早想个万全之策。”
“哈哈,天儿,如你所言不无道理。但这些庄派合久必分,如无杀伐血腥便自会土崩瓦解,逼迫得紧,却又凝聚一处。我等不妨先行观看,待其松懈,再各个击破。”
“还是义父想得周全,确合兵家之道!”
沈寒冰笑道:“哪是为父懂得兵家之道,而是为父这些年来看透了江湖,洞明世事。凡事多思虑一番,正如解员外所讲: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考虑周全后才能步步为营,掌控全局。”
楚天不由颌首道:“义父说得是,天儿此次死里逃生,应汲取的教训极多。虽说是上天垂顾,但福缘亦不会次次光临。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还是应当统筹谋划,韬光养晦最为重要!”
随即对祁刚等道:“祁护法,虹刚,你二人与蒋姑娘速将那大大小小庄派的底细、位置、分布尽力搞清,以备后用!”
二人站起身来,齐声道:“属下遵命,如无他事,属下告退!”
“去吧,晚间可要攒足精神,多饮些酒啊!”
“谢门主,门主回返,属下更应多饮些。”二人说罢,转身出了大厅。
楚天面对狄龙几人道:“你等找些人手,做些便于携带的藤制盾牌,以备后用,明日开始督促建造!”
“属下遵命!”
“如无他事,便去歇息吧,晚间一同用饭!”
狄龙几人一听,门主此次回庄,要与自己几人一同用饭,不由欣喜,急忙道声谢谢,迅速离去。
祁刚几人走后一刻左右,解员外夫妇带着解汀兰及华玲玲一同来到。楚天忙起身相迎,解员外急步上前,握着楚天的大手道:“书生就知道少侠洪福齐天,吉人天相,定有菩萨保佑,而今安然而回,书生欣喜之至。”
“谢谢员外惦记,不知在庄中可好?”
“托少侠与沈前辈的福,我一家三口相当顺心,书生万分感激!”
随后,王氏上前敛衽一礼,问了一声好,便站在员外身旁。而解汀兰亦是深深一礼,面上娇羞,红晕上脸。不时地望着楚天,目光闪烁,看不是,不看又不是,女儿开怀之态尽显无疑。
而华玲玲见到楚天,便像是小鬼见阎王,束手而立,轻轻地捏着衣襟,一句话也未说出来。尴尬羞涩、惶恐不安,两只嫩手不知放在何处。
楚天见之,开口笑道:“玲丫头怎地如此腼腆羞涩,那股顽皮刁钻的劲头哪里去了,吃人家一串糖葫芦都要占些便宜,你爷爷是否将家财散尽了!”
楚天当着这多人提起自己往日糗事,华玲玲登时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扭了一下身子,转过脸去。
楚天仍笑道:“我与你爷爷乃是异姓兄弟,玲丫头该叫我做爷爷的,快来见过小爷爷!”
听到此话,华玲玲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道:“那是你与爷爷之间的事,与我何干,让本姑娘叫你爷爷除非日头从西面出来!”
楚天脸色一沉,道:“你这丫头怎地没大没小,见到长辈既不见礼又不尊老敬贤,是否又要小爷爷我帮你松松筋骨了!”
华玲玲见楚天面色阴冷,想起山林中遭受的非人折磨与痛苦,不由浑身打个寒战。这楚天究竟是何心态,怎地又冷言冷语,心中一时委屈,眼泪立时在眼眶中打转。
“哈哈哈……”楚天见之大笑不止,笑了好久方道:“玲丫头过来,让我看看,见你心中不愿,便不给你当爷爷了!”
此际再看,华玲玲泪珠已然顺着娇美的面颊流下,照往日心性,恐怕早早便扭身而去,不知跑到哪里。而今,在楚天面前无论如何再难耍起小性子。
沈寒冰见楚天捉弄华玲玲虽是心中不忍,但亦感到如非如此对待这刁钻的丫头,日后怎能轻易驾驭。想毕,开口道:“玲丫头,莫要哭泣,天儿是同你开玩笑,何必伤心呢!”
华玲玲见沈寒冰一说,更觉得委屈,不由香肩抽搐,哭泣出声,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楚天一看,心中不忍,也不顾解家人在场,上前拍拍华玲玲后背,道:“莫再哭泣,我听着哭泣声便想杀人!”
华玲玲一愣,稍微止住哭声。楚天又道:“这才是好丫头,得些空闲我陪你在庄中转转,如你在此心烦,我便派人送你回返‘天外仙’你爷爷处,如何?”
华玲玲泪眼婆娑,看着楚天,心中不知楚天说得是真是假。无论如何刁钻,遇到如楚天这般狠辣之人,任华玲玲再如何刁钻亦是毫无办法。擦了擦眼泪,期期艾艾地道:“我不回去,要回‘天外仙’也要你送本姑娘回去!”
“这又为何?”楚天问道。
华玲玲看着楚天,道:“来此是你将我送来,即便回返亦应由你送我回去!”
楚天平静道:“既然你如此说,且恐怕你爷爷也真的想你,明日我便送你回去,如何?”
华玲玲乍听之下,面上顿时白了起来,眼泪又已夺眶而出,咬咬牙跺跺脚,转身向外奔行。楚天笑笑,而解家三口见楚天如此对待华玲玲亦是于心不忍,却不知如何劝说。解汀兰正要开口之际,便见楚天单手伸出,五指倏张,已走出几丈远的华玲玲凌空飞了回来。
解家三口惊讶出声,虽听闻江湖传言及庄中之人经常言道楚天功力神鬼莫测,却从未亲眼见到,今日一见直怀疑楚天是人是鬼。
解家三口正自愣神时,华玲玲已被楚天抓在手中,楚天大手将华玲玲箍得紧紧地,华玲玲挣扎着,可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第152章
“如你再动,我又要给你享受那‘分筋错脉’的滋味了!”
乍听此言,华玲玲顿时软了下来,心中一阵恐惧,脸色又白了些。楚天回首道:“义父,你先陪员外一家说话,天儿一会便回来!”
说罢,也不待华玲玲愿意与否,掐着华玲玲的细腰便出了大厅。
沈寒冰笑道:“天儿这脾气怎地与我昔年如此相像!”见解家三口一脸疑惑,又道:“员外放心,天儿虽说心狠手辣,但对华无双那老东西的孙女不会怎样,也许回来时,便都云开雾散,拨云见日了!”
解员外笑道:“看前辈甚是喜爱令徒,书生亦感佩万分。令徒名震天下,功冠宇内,确是人生福事,得徒如少侠真不枉活一生啊!”
沈寒冰看一眼解汀兰,笑道:“令媛知书达理,端庄秀丽,天下能有几人及得上,说不定你我将成亲家呢,呵呵!”
沈寒冰说罢,解汀兰霎时红晕上脸,扭头看向别处。
此际,便见司徒艳领着众女来到大厅,只少了如烟,原来是如烟去看望哥哥柳虹飞去了。众女进来时正好看见解汀兰羞涩的模样,不由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将那解汀兰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仔细看时,独独没了楚天及华玲玲,司徒艳问道:“义父,弟弟去了何处?”
沈寒冰脸色一沉,假装生气道:“不怪说女生外相,未与义父说上几句话,便想着自家相公!”
“嘻嘻,义父,你老生气怎地是这般模样,嘴唇一边高一边低!”如雪娇柔地笑道。
噗嗤一声,沈寒冰笑了出来:“都是你这雪丫头坏了为父的庄重!”
众人说笑着,几个丫头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着解汀兰,直将解汀兰说得满脸红布似的。可半个时辰过去,仍未见楚天回转。
慕容馥摇摇沈寒冰臂膀,撒娇道:“义父,我家老爷去了哪里?”
沈寒冰一愣,道:“你等未见到天儿吗,他带着玲丫头出去,不知去了哪里!”见众女满眼疑惑,又凝眉自言自语道:“别是与玲丫头私奔了不成?”
“老爷私奔!”
“老爷真的会私奔吗?”
“那可说不定!”
慕容馥急道:“不好,老爷或许真的私奔了,快追!”
说罢,众女妈呀一声,便一溜烟跑个精光,连解汀兰也顿时失去踪影。解员外夫妇面上一惊,随即看看沈寒冰,看着看着,几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解员外回去歇息,只沈寒冰一人在大厅中端坐,面目清癯,精神矍铄,一双神目盯着厅外。见庄中亲情处处,笑声连连,融洽和谐,心中激荡澎湃,想不到老来得享天伦之乐,无限感怀,欣喜不已。
正高兴间,却见众女急匆匆跑回,一个个面色凝重,慕容馥抢着道:“义父,老爷恐怕真的私奔了!”
沈寒冰神色一整,道:“真的私奔了!你等怎地未找到?”
慕容馥回答道:“义父,我等姐妹找了整个山庄,差不多将墙缝看个遍,却仍是毫无老爷踪影,这如何是好?”
“或许天儿真的是送玲丫头回返‘天外仙’山庄了!”
“义父,‘天外仙’是何所在?”
沈寒冰道;“天外仙是玲丫头的居处,华无双隐居之地!”
“义父可知晓天外仙在何处?”
“不知,你等问这意欲何为?”
“义父,我等知晓那天外仙所在,要去寻找!”
“你们要去找哪个?”众女正说着,却忽听厅外传来问话声。众女回头一看,便见楚天拉着华玲玲飘然自半空中落下。
“老爷,你到了哪里,怎这长时间才回来?”慕容馥急忙问道。
楚天大笑道:“我到了哪里,我与玲丫头就在厅外前的树上啊!”
“老爷可吓死我们姐妹了,也不言语一声!”翠红道。
楚天神秘一笑:“想不到老爷我一刻不在,你等便这般急三火四,老爷我即使要走,亦会言语一声方能离去。”说罢,低头对华玲玲笑道:“我说得对否?”
却见华玲玲娇羞一笑,面如红布,低声道:“小爷爷说得是!”
“啊……”众女一声惊呼出口。
“小爷爷!”
“怎会是小爷爷?”
“华妹妹莫非是疯了!”
“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众女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将华玲玲说得更加羞涩不已。楚天笑道:“我与玲丫头的爷爷华无双乃是忘年之交,异姓兄弟,玲丫头当然叫我小爷爷了,你等有何奇怪的!”
慕容馥一怔,疑惑道:“那我等以后该怎地称呼玲妹妹?”
楚天道:“你等自是姐妹相称,与我等称呼无甚关系,各行其是便可!”
如雪忽道:“大姐,老爷愈来愈不像话,怎地拿玲妹妹当孙女看!”
司徒艳看一眼楚天与华玲玲,笑道:“算了,老爷如何称呼自管那般叫着,没将我姐妹当作孙女看就好,何必计较而徒费心神!”转头又道;“老三,去看看晚宴准备得如何了,今日老爷回来,我们姐妹定要与老爷好好喝上几杯!”说罢,与楚天对一下眼光,神秘地笑笑。
翠红应了一声,喜滋滋地跑去。众女又缠着楚天东一句西一句地问起如何脱险、如烟如何死而复生以及扬州袭杀黑衣人等事。楚天与如烟先后将经过说与众女,听得众女一阵喜一阵忧,讲到被群雄打下山崖,众女更是将心提到嗓子眼。
司徒艳边听边暗自愁闷,但面上丝毫也未现异样,静静地听楚天与如烟二人讲着。众女听得惊奇不已,拉住如烟嘘寒问暖。
司徒艳见天色渐暗,遂站起身来道:“义父、老爷,各位姐妹,请到庄中膳堂用饭吧!”
众女一声娇呼,齐刷刷地携手跑出大厅,楚天与沈寒冰亦并肩而去。
山庄膳堂是楚天走后,司徒艳征询沈寒冰后改建而成,膳堂与议事大厅相邻,原为沈寒冰的居处,房屋巨大,为两层建筑。院落中间建有一道矮墙,并有月亮门相通,众烈阳门人在东跨院用餐。而西跨院为沈寒冰、众女,堂主护法等用餐所在。
膳堂周围山石林立,树木葱翠,神秘诡异,而又优雅别致。俱是司徒艳凭借想象并参照天幻宫及京师宅院格式而建。气派而不豪华,宽阔高雅,有一股恬静自然之气。
夜幕低垂,山庄膳堂灯火通明。
沈寒冰、楚天、众女、解员外夫妇、祁刚、柳虹刚、烈阳四使、万峰、小梅等二十多人分坐在由两张长桌并成的餐桌。酒菜陆续上来,热气腾腾,桌子旁放着几十坛美酒,未曾启封便已透出阵阵酒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笑谈充满欢乐。
司徒艳见酒菜上全,轻抬玉臂,面上微笑,声音爽脆道:“义父,老爷,员外、众位姐妹兄弟!今日,老爷顺利归来,了却了我等日日焦灼期待的愁苦,当是烈阳门最大的喜事。”
说罢,看一眼如烟又道:“另外,如烟妹妹死而复生,与我等共处一门,情同姐妹,亦是我等大喜之事,我烈阳门人丁兴旺,众位和谐相处,都得益于众位兄弟姐妹宽怀豪放,下面便请太上门主、义父训示!”
沈寒冰听罢司徒艳言语,面上满含笑意,道:“艳丫头已将老夫要说的话,尽数说个透彻,老夫实无他言。天儿大难不死,顺利回返,亦是我烈阳门的福气。众丫头齐心戮力,解员外教授有方,众位烈阳使及护法等鼎力辅佐,才有今日之烈阳门。老夫在此敬大家一杯,期望众位如艳丫头所言和谐相处、戮力同心,共创烈阳未来,干杯!”
“干杯!”众人端起酒杯,大部分一饮而尽,只小梅、解汀兰、华玲玲和解员外夫妇几人仅喝了一口,却是轻轻咳嗽了几声。
司徒艳又道:“请老爷说话!”
楚天笑着站起身来,环顾一圈道:“谢谢大姐安排今日之酒宴,楚天甚为感激,不曾想楚天与义父久居深山,今日却在此豪华的山庄逍遥,并得众位兄弟姐妹辅佐,楚天感激莫名。”
楚天稍顿,面色一整又道:“这多时日山庄添人进口,热闹非凡,却需有个安置。经与义父商议,门中原各所属不变。祁刚为右护法,柳如烟为左护法,柳虹刚为逍遥庄护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