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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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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掌!”楚天大喝出声,声如裂帛断金,直入天际。双掌猛然突分,真气倏然一分为二,红白两股真气已凝结成柱,分袭“达摩圣手”木真子。“达摩圣手”木真子见此,心中惊凛,急速抽身飘退,堪勘躲过推山蹈海的劲气。

“达摩圣手”木真子双目中忽地射出一股异芒,身形猝然掠进,双掌突分,一刚一柔两股劲气分别迎向红白两色气柱。

“好身手!”楚天大喝一声,身随意动,挥掌间真力骤然发出,但见四周劲风骤起,响起刺耳的尖啸,劲气回旋,似鬼哭狼嚎。红白两色劲气已拧成一股,狂飙般的真气漫天涌出,方圆十数丈内,已在瞬间被劲气笼罩。

“达摩圣手”木真子陡觉劲风及体,彷若泰山压顶,天河倾倒,力道之强,宛如山崩地裂,不由心神巨震,急如电闪,迅疾飘退,堪勘躲过劲气,却仍被如山般的劲气挂上衣角,但听一声晴天霹雳,真气相接的巨响已在场中猛然炸开。

第122章

楚天与“达摩圣手”木真子身形各自倒飞三丈外,气血翻腾不止,身子一阵轻颤。楚天此时已感到真气不继,暗忖:今夜已不便久战!思虑甫毕,未等喘息平稳,更不待“达摩圣手”木真子回复真力,强霸的真气又已悍然发出,开山裂石的掌势似有万钧劲力,整个林地空间几乎全被纵横的锐风与掌影所笼罩,凌厉的劲气,绵绵无绝,声声刺耳惊魂。

“达摩圣手”木真子两眼圆睁,闪亮雪白长髯根根竖起,转瞬间,已倾注全身功力,身形似一抹淡影,随风飘忽。

二人各展绝学,激斗不止,场面扣人心弦,惊险万分,招式精妙绝伦,神鬼难测。两人在电光石火间又相接百十多招,总计已不下大约八九百招。

但见楚天与“达摩圣手”木真子面上汗如雨下,喘息粗重,楚天面目已呈赤红。二人仍是攻势不减,身形飘忽游动,锐气尖啸,生死只在须臾之间。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天色已明,两人仍在激斗不止,双双是热气蒸腾,面上汗水淋漓,但却是精神百倍,虽然双方招式渐缓,但更加奇诡难测。

楚天双掌红白之气渐渐融合,已不再浓淡不定。面目赤红如血,双目几似狰狞的恶鬼,蹬着血红的眼睛,胸腹剧烈起伏,强自压抑愈来愈涨闷难当的炽热与冰冷,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冰冷渐渐消失,炽热愈来愈难以忍受,身体已感到空泛,但仍是咬紧牙关,烈阳乾坤混元清气绵绵不绝。

“达摩圣手”木真子身形也已微有迟滞之象,却仍是真气刚猛,雄浑老辣,身形飘忽,每招每式都好似随意使出,生死俱在毫厘之间。

祁刚与那公子紧紧地绷着心弦,目注场中旷世难遇的激斗,或许此生只能见过一次,在这已不似人类所能的打斗中,天地已为之变色。

楚天体内的炽热渐如岩浆般滚烫,烧炙得身心快要炸裂,真气已慢慢呈现赤红,灼热异常,周遭空气都似被燃烧。异样的预感瞬间袭上楚天脑际,毅然决然地下了最后的决心。

但听楚天一声震荡环宇的怒吼,深吸一口气,掌式突变,瞬间提足烈阳乾坤清气。但见场中狂飙骤起,炽热血红的真气猛然而出,氤氲迷朦的劲气猛然间已将天空染红,血色光幕罩定全场。幻起的掌影犹如来自九天,又似起自地狱,楚天从未使出的烈阳掌第九式“神形俱灭”倏然骤出,耀眼的红芒,映照天际,看之双目耀眩,如同幻影,刺目惊魂。

一波比一波强悍的真气有如山崩地裂,滚滚如炸雷般的巨响起自天外,周遭数丈之内俱被摧枯拉朽的劲气笼罩,其速如电,奔若疾矢,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达摩圣手”木真子见此已再难躲避,完全是硬碰硬的真力相拼,在生死的刹那,哪顾得身份与清誉,忙在瞬间提足“达摩金刚真气”疾迎而上。

未等祁刚看清二人招式,楚天与“达摩圣手”木真子已在电光石火间连出九九八十一掌,金黄与赤红的两色劲气如一团流霞般的光辉,在瞬息间接触,震天动地的几声轰然巨响过后,两条人影倏而分,烟尘弥漫,二人身影已被遮避,光芒倏敛,滚滚四散。

待尘埃落定,楚天胸前已是一片血水,嘴角仍自汩汩流出殷红的鲜血,胸腹剧烈起伏,双目充血,已看不到瞳仁,成了两道惊心的红光,身体震颤,剧烈晃动,片刻后方才站定。

“达摩圣手”木真子直飘落在三丈开外,身形亦是颤抖不止,嘴角渗出丝丝鲜血,愕然立在地上。双掌痉挛而颤抖着,面色青白,雪白的长髯上,已染上点点鲜血,血水顺着胡须滴下,红得苍茫惨烈,红得悲凉凄怆。

两人心中自知已受了不轻的内伤,而更惊震于对方的功力,那种震撼无以言表,“达摩圣手”木真子一甲子清誉,功高盖世,受天下尊崇,顶礼膜拜,实为宇内第一人,而今却与这刚刚弱冠的杀神楚天战得两败俱伤,不由老怀凄然。

楚天强自压抑翻腾的气血,快速调息。待气血稍微平复,血红的双目,隐隐现出吞噬天地的残忍与冷酷,如九幽厉鬼狰狞狠辣。两道红光直视”达摩圣手”木真子,冷森得已无一丝人间语气:“人常言,木真子乃天下第一人,功力超凡入圣,今日所见,果非虚言,楚某尚有未竟之事待办,待他日有遐,楚某定会寻你再战一场,不死不休。祁护法,带上这小子,我们走!”

说罢,张口喷出一口淤血,猛地拔起身形,向林中逸去。须臾,与祁刚二人飘然消失于无边无际的山林之中。

“达摩圣手”木真子呆呆地站在原处,静静地看着楚天翩然而去,既无言语,又无追击之意,茫然地看着迷朦的天空及脚下寸草皆无的大地,失落之感油然而生,虽从受伤的程度上自己要比楚天为轻,但已难将楚天震毙掌下,如其再战,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一代武圣,“达摩圣手”木真子神情疲惫,极力压抑翻腾的气血,慢慢转身,缓缓走了几步,转瞬便已去得无影无踪。

燕山山脉中一处山崖上,四周茂密的树丛,山崖凹处,进深寻丈左右。

楚天面色依然赤红,双目在阳光中显得深红,真气运行三十六周天后,赤红仍未褪去,看之使人骇然失魂。气血已微微平复,震伤的内府非是几日内能够完全康复,且由于体内炽热真气冲击,时时要运气压制,内伤好转极是不易。

楚天百感交集,同“达摩圣手”木真子一场激战,竟然再次受伤,并激发起体内尚未完全炼化的烈阳罡气,几次劫难尽管在生死一线之间,但俱都化险为夷,实是上天垂怜所致。而今,气海最深处所唤起的炽热与冰冷相互交织,不知又要面临怎样的艰险与煎熬。

祁刚守护在楚天身边,看着楚天赤红的面容以及不时流出的汗珠,心中焦急万分,但却是无能为力,不由问道:“门主,现在感觉如何?”

楚天目中红光闪烁,道:“运行真气后虽稍有好转,而一旦激发起来却有愈来愈强之感,完全不似前几次那般炽热鼓涨,而是钻心蚀骨,身子似要散裂,唉,烈阳神功本以为到得八层方有劫难,但一路习练下来,却是一再饱受煎熬,至此已是第三次有这种感觉,且比前两次更加难熬,未来如何,实难猜测,或许是大劫前的痛楚,或者是我大难临头!”

祁刚忙道:“门主切勿如此说,属下观门主气色,虽是赤红欲裂,但却是莹光湛湛,显然是登临极境前的浩劫,渡过此劫,将会是一片通途,与天同齐!”

楚天幽幽道:“目前天下风云际会,山雨欲来,烈阳门及我等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口,我怎能舍却众位门人及兄弟,惟有希望能躲过此劫,重整河山待后生!”

祁刚道:“门主,现今我等将如何处之。”

“现如今形势未明,再等等,好生观望些时日不迟!”

“是,门主!”祁刚转头看着那萎坐山石的公子,又道:“门主,这公子如何处之,不若杀了算了!”

未等楚天开口,那公子一听祁刚之言语,顿时惊恐起来,但仍自装腔作势,大叫道:“你两个狗贼,各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毒,残忍绝伦,将来必遭天遣!”

楚天听罢,公子口口声声说到天遣,心中不由一阵惊凛颤动,如血的双目顿时射出狠毒的光芒,直视那公子。那公子乍看楚天的眼神,不由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这已不是人类的眼光,早恐惧得魂飞天外。

未等那公子回过神来,楚天单手一招,那公子瘦弱的身子倏然离地而起,瞬间便到了楚天眼前,惊魂未定之际,楚天开口道:“我只问你一遍,你是何人,如何非要见那秦姑娘,意欲何为?”

那公子早被楚天冲天的煞气所慑,但仍是未予开口,一双俊目,虽是惶恐,似乎顾及面子,咬牙坚持不说。

楚天又道:“真不想开口?”

“本……公子……就不说!”

“真的不说?”

“不说就不说!”

“也罢!”楚天轻声道后,不待那公子有何表示,倏地挥掌疾拍公子十二大穴,“分筋错脉”手法骤出。刹那间,杀猪般的惨嚎响彻山林,声音逐渐尖厉,真是声声泣血,瘦弱的身子急速抽搐着,满地打滚,痛不欲生。眼睛已凸出,慢慢地赤红如血,口吐白沫,眼白一翻一翻的,好似要断气一般。

楚天手掌急速一拂,已在瞬间解了那公子被封的十二大穴。那俊美公子慢慢停止了翻滚,痛苦的呻吟着,由于逆血攻心,双目已血红,嘴唇咬出了血,混合着白沫形态甚是凄惨,眼孔睁得大大的,惊颤地看着楚天。

楚天毫无表情地道:“本修罗没功夫与你罗嗦,再问一次,说是不说?”

那公子大口喘着,啜啜地道:“你……你……要……本公子……说些……什么?”

楚天侧目,平静地对祁刚道:“祁护法,将他杀了!”

“是,门主,属下遵命!”

“慢慢慢,我说我说!”那俊美公子再也坚持不住,惶恐地看着楚天急忙连连摆手,大声呼喊。

“说!”楚天言语无一点生息。

“我……我……我是‘天外仙’山庄的,本……本……姑娘唤作华玲玲!”

“什么!”楚天听罢,不由惊讶万分,仔细看着那公子,旋即,阴阴地笑道:“你这奸猾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信口雌黄,祁护法,杀了!”

第123章

“是,门主!”

未待祁刚动作,那公子急忙狂喊,喊声已是尖利柔嫩,楚天一怔,忙摆手制止祁刚。盯着那公子道:“那华玲玲乃是女子,怎会是你这般模样。”

公子道:“本姑娘乃是易容!”

楚天问道:“你爷爷可是那‘剑仙’华无双?”

“正是!”

“年岁几何?”

“十六。”

楚天凝望着公子,仍是半信半疑,冷冷地几乎是命令道:“抹去易容!”

那公子迟疑片刻,伸手抹去脸上的易容脂粉,顿时,一副美绝人寰的娇丽面容展现楚天二人面前,几乎无法形容那种美丽,只是眼中略含刁蛮之气,面上尽显幼稚之态,别有一番孩提纯真之美,左下颚处一颗殷红的红痣。

楚天看得不由一怔,心道:看样貌果如大哥所言,定是那顽皮刁蛮的华玲玲无疑,如此刁蛮任性,任意胡为的女子,大哥真是操碎了心,不若替大哥管教一番,亦好对大哥有个好交待。

想毕,赤红的双目邪邪地看着华玲玲,眼神好似色鬼,又似地狱中的魔神,直将那华玲玲看得六神无主,惶然惊惧,娇面已惊骇得如纸般惨白,极力挣扎着向后退去,但却是哪里能够退得一分一毫,盖因穴道被制,动弹不得。

双目睁大,惊恐道:“楚天,你意欲何为?”

“嘿嘿。”楚天桀桀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华玲玲已被楚天的笑意惊得汗毛竖起,头皮发麻,眼中立现无比的恐惧。几欲流出泪来,哭叫道:“你……你……你究竟……欲做何事?”

楚天依然怪笑着,盯着华玲玲道:“你爷爷言说你穿着绿色衣衫,而今只这点不符,看样子你还是假扮华玲玲!”

“我……我……我真是华玲玲,衣衫在包袱中!”华玲玲急忙分辨。

楚天接过祁刚递过的包袱,展开一看,其中果然两套绿色衣衫,遂抬眼怪异地看着华玲玲。

“楚天,你想做什么?”

“嘿嘿,这衣衫亦对了,但如何知晓你是女子呢,胸脯瘪瘪的,那似女子之体,莫非仍是欺骗我等不成?”

“那……那……那……”华玲玲那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楚天单手一拂,华玲玲上身穴道立解,被长时间止住的经脉,感到手臂一阵发麻,过了片刻,便听楚天命令道:“解去束胸!”

华玲玲听罢,一阵惊恐,捂着胸脯,厉声道:“楚天,听爷爷言说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光明磊落,还与爷爷义结金兰,怎会对我如此,看来江湖上传言确是不虚,真是色鬼一个!”

楚天面色一整,渐趋冷酷,并渗透无上的邪恶,面色极其怪异,森森地道:“我与华无双虽是兄弟,却同你无任何关系,现在我再言一次,解是不解!”

华玲玲看着楚天眼神,哪里能看出一丝怜惜之意,冷得使人浑身发颤,甚至连祁刚都以为楚天泛起杀意。

华玲玲眼含泪水,无限委屈涌上心头,眼泪簌簌而下,已哽咽出声,戚楚可怜,更有一番凄美。

楚天看着亦是不忍,但仍狠下心肠,面色狰狞,冷声道:“不得哭泣,再听一声哭泣,你还将享受那‘分筋错脉’的手段!”

华玲玲听罢,不由轻颤,忙打住哭泣,看着这个虽是与爷爷义结金兰,却又是令天下闻风丧胆,魂飞魄散的杀神,适才“分筋错脉”手法下,那非人的痛苦又引得浑身颤抖不已。

华玲玲直感到楚天冷酷到家,残忍狠辣到极点,甚至连父母吓唬孩子都以楚天之名进行恫吓,足见楚天在世人眼中已是何等残忍。

“解是不解?”楚天又冷然问道。

华玲玲戚楚地看着楚天血红的双目,好似吃人一般,内心惊惧得无以复加,啜啜地道:“将……衣衫……递给……本姑……小女!”华玲玲惊惧得已将“本姑娘”三字都吓得咽了回去。

楚天将衣衫递过去,随手轻拂,将华玲玲全身穴道解开,道:“到那厢换上,如你欲逃遁,我便杀你全庄,你可记清?”

华玲玲凄苦地点点头,也不能不点头,五大山庄都已被楚天灭了两个,自己一家偏安一隅,仅有几个仆人,除了爷爷,如何能挡住楚天这恶魔,况且听闻爷爷言说,楚天功力又高过爷爷,无奈之下,只得挣扎而起,向山崖拐角处慢慢走去。

过了一阵,便见华玲玲穿着绿色衣裙慢慢走回,再不似那公子模样,纯美异常,鲜嫩欲滴,青涩如未熟透的梨子,实不忍采摘,稣胸微颤,亭亭玉立。凄愁的眼神,泪眼汪汪,显然是委屈之极,在自己山庄何曾受过如此折磨与冷对,愈想愈辛酸,愈想愈悲戚,但看见楚天,又将几欲流出的泪水擦去,现在,华玲玲真是从心里怕透了楚天。

楚天看着华玲玲,血红的双目已少了许多冷酷,平静地道:“华玲玲,你爷爷找寻你,已不知劳累多少时日,偌大年纪尚要为你奔波,你难道便这样忍心吗?”

“我……我……我只是出来……游玩,散心而已,爷爷又何苦寻找!”华玲玲凄婉地道。

楚天面色一沉,道:“身为父母如何不顾及子女安危,枉你活了这么大,全然不念亲情,你的心乃是铁石心肠不成?”

华玲玲见楚天面色阴沉,心中轻颤,啜啜道:“我没想到爷爷会寻找,只是喜欢出来玩耍,庄中太憋闷!”

楚天心中忽地一动,暗自思虑:华玲玲正值花信年华,天性好动,祖孙在一处日久,确是寂寞无聊,唉!也怪大哥约束太严。

思毕,不禁面色稍微温和,凝视一眼华玲玲,道:“你即刻回返‘天外仙’山庄吧,我自会告知你爷爷,切不可再行游荡,听清了吗?”

蓦地,正在华玲玲准备开口的当口,楚天心神一阵颤动,不由摆手示意噤声。祁刚亦好似有所感应,只华玲玲觉得惊异,不知二人何故神情凝重。

就在华玲玲愣神之际,忽地,自四面八方响起刺耳的啾啾声,立时,细如牛毛的针形暗器骤然袭至。楚天未及多想,身形如电般窜起,猿臂一圈,早将正自愣神儿的华玲玲抱起,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同祁刚急速向山崖顶端腾身拔起七八丈高下。

就在双脚将将着地的刹那,咝咝的破空之声又已疾速袭到,楚天与祁刚齐齐向斜刺里飘去,但身形刚落,暗器便又已快速跟至。

楚天这一惊是非同小可,凝神之下,神识外放,山崖三面生息密布,与那密林截杀之时情形极为相似,所不同的是所来之人非但功力高绝,更是多了不止二倍有余。

楚天与祁刚闪转腾挪,打起万分精神,飘飞游荡于如蝗般的暗器之中。而怀中尚抱着华玲玲,虽未影响功力,但已妨碍攻击。

华玲玲直到耳中听到暗器的破空之声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大惊,如非楚天搂住自己迅疾躲避,此时此刻恐怕早已成为刺猬。身子被楚天搂着,耳中呼呼风响,如腾云驾雾一般,快如电闪,恍如青烟,心中不由大骇,此时方才知晓楚天先时引自己前来,实是戏弄自己,暗暗羞愧。

楚天心中更是焦急,如此往复腾飞,却始终在山崖周围旋绕,无法脱出此间范围,如真力减弱,后力不足,实难想象会是何种结果。在急速闪躲中,看一眼怀中的华玲玲,更是焦虑,大哥之惟一血亲,如有何闪失,真是难以交代。

而祁刚已舞动起白龙刀,密实的刀光将铺天盖地的暗器纷纷击落。楚天心急如焚,目眦尽裂,血红的双目好似已滴出血水,不由轻声道:“往山中凹处,避开一面!”

祁刚顿时领悟,白龙刀幻起一片刀芒,急速向山上崖边而去,楚天紧随其后,真气涌动,周身布成气墙,快速向山中遁去。闯过里许左右,射来的暗器渐趋集中在两侧,二人加快身形,有如流矢,借助树木遮挡,穿林越壑,如飞而去。

直待行出二十余里,方才摆脱设伏之人,二人不顾劳顿,返身折向深山,又疾驰二十余里左右方才停下。楚天强自压下的气血又已翻腾,浑身燥热难当,本已受伤的内府渐有阻滞之象。

华玲玲始终靠在楚天怀中,看着惊险已极的场面,几乎不敢睁眼,男性雄壮的气息直入鼻端,随着楚天身形起伏跌宕,心中虽然还有怨恨,但剧烈的摩娑,楚天炽热的身体,带给身心异样的感觉,虽在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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