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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不必客气。”待解员外一家人站定,楚天笑道:“解员外,日后不可再一口一个大侠地叫着,只唤名字便可,切勿再客气。”
解员外忙道:“本书生读书并非很多,但知恩图报乃是人之常理,我一家性命均是大侠所救,本书生无以为报,只有尽力教授些先贤圣言,略尽绵薄方才稍感宽慰,还望大侠应允!”
楚天道:“员外休要客气,称呼我为大侠,我实感有愧,只唤在下名字即可!”
“那……那……那……书生却不知大侠名讳,怎生叫得?”解员外有些苦笑。
楚天不由一怔,转向沈寒冰道:“义父,难道员外到得山庄尚不知天儿名号吗?”
“呵呵,天儿,解员外来时只道有人让其来此,并未言明是哪个所说,虽然为父心中明了,却始终未予说明,而员外亦说,那让其来此之人并未告知名号,为父怕天儿有何秘密,因而也未讲明,哈哈!”沈寒冰说罢,大笑起来。
楚天亦有些苦笑,道:“义父真是紧守秘密,丝毫不漏风声!”说罢,对员外道:“都是在下之过,未及时讲明身份,那日在下未告知你等名号,乃是担心员外听后,将你等惊吓,别无他意,而今,我便告知,还望员外放宽心胸,感念在下一片苦心!”
“大侠说哪里话来,书生感谢犹恐不及,哪里是大侠之过,大侠如此说,确是折煞书生了,恩人有何话,尽管讲来,名号有何惊吓之事,但说无妨!”解员外确是知书达理,言语出口成章。
楚天微笑,看着解员外道:“不知员外可否知晓些江湖中事?”
解员外一怔,道:“略知一二。”
“员外可否知晓搜魂修罗否?”
解员外听到搜魂修罗,立时一震,道:“搜魂修罗,楚天?现今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杀人如麻,残忍之极,目下江湖之满天血腥均是由楚天而起,胆小之人即使闻之名号都会心惊胆战,又有何人不知呢?”
“哈哈,员外真是应了一句俗语: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那么员外,你看在下是否会是那搜魂修罗楚天呢?”
楚天说话的当口,众人亦在旁观瞧,心中不由好笑。
“恩人宅心仁厚,天高厚谊,岂会是那凶恶残忍的杀神楚天!”解员外平静地说道。
“那员外当真是相信楚天便是残忍狠辣之徒了?”
“恩人如此问,书生倒不知如何应答,书生亦未见过那杀神楚天,只是人云亦云罢了,不过江湖上流传:宁见阎王三更死,决不五更见修罗。如非楚天似修罗重生,当不会有此传言!”
“哈哈。”楚天大笑,道:“江湖传言确是厉害,可叹‘口诛’一词确是不无道理,一人传虚,百人传实,连如员外这般知书达理,学富五车之人都不能幸免于传言之弊,又怎能寄望乡野村夫、市井宵小慧眼识珠呢!”
稍顿,看着解员外,慢慢道:“不瞒员外,这位老人是在下义父,昔年被人称作‘搜魂书生’,尊讳沈寒冰。”
“啊,搜魂书生!”
“不错,员外,在下便是搜魂修罗楚天!”
“啊!你……你……你便是那杀……楚天?”解员外异常惊恐,王氏及解汀兰更是骇然失色,呆呆地站着,身体一阵轻颤。
楚天见此,展颜一笑,双眸尽显无上的柔和,诡异淳朴的笑意如早春的和风吹过冰冻的大地,这哪里是杀神楚天,解员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面前这温和得能融化万丈坚冰的容貌与那杀神、修罗联系在一处,亦看不出这清癯的老人便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搜魂书生。
解汀兰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奇崛诡异、如梦如幻的人便是那杀神楚天,一阵惊骇后,内心更增添强烈的震撼,这种强烈的反差使得解汀兰心中产生更加奇异的感受,惊骇后的眼神惊悸中饱含颤动的温柔,不时偷眼看着楚天,娇柔粉嫩的俏脸羞涩万分。
解员外与王氏以及其他人焉能看不出解汀兰的神情,众女内心一阵欢喜一阵忧,恐怕“上天”的队伍又要添人进口了。
沈寒冰眼见解汀兰看着楚天的眼神及众女神情,不由心中暗笑,忙道:“解员外,请坐,难得我庄添人进口,庄中热闹非凡,天儿未将其名号告知你等,亦是怕你等听闻后有所担心,天儿也是好心,请员外不要介意!”
“不不不,在下一介酸儒,怎敢有所介意,沈前辈昔年名闻遐迩,威震宇内,楚大侠更是人中之龙,本书生今日得见二位武林奇人,确是三生有幸!”
“哈哈,员外客套了,想我师徒为天下人追杀,直至今日,江湖群豪莫不以剿杀我师徒为快事,员外如此说,当不无戒惧之心,如员外怕我等沾染你贤达之清誉,可随时离庄而去!”
解员外诚惶诚恐地道:“沈前辈怎地这般说话,书生能得沈前辈师徒收留,真是万分感激,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书生即便再顾忌所谓的点点名誉,怎及得上救命之恩!”
见二人客套,司徒艳忙道:“义父,如你与员外再客套下去,我等就不需吃了,酒饭就凉了。”
“哈哈,艳丫头说得是,不说了,用饭用饭!”沈寒冰大笑,急忙招呼各人落座。
解汀兰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用饭时以手遮口,每次只叨一点点,贤淑异常,弄得如雪等人亦不好大口用饭。口中直劝道:“解姑娘吃菜,来,喝一点银耳汤!”
解汀兰急忙道:“尹姑娘不客气,小女自己来,各位姐姐吃好!”声音如黄莺般婉转,悦耳动听,听得众女亦是暗赞不已。
楚天笑道:“你等往日那股狼吞虎咽的泼辣劲儿哪里去了,总算是来了位贤淑之人,不然恐这烈阳门风亦早已传遍江湖了!”
“老爷,司徒与如雪姐姐未在庄中这些时日,奴家早已快憋出病来,近日,你三人及祁护法与柳家公子到得山庄,本该庆贺一番,贤淑之事,以后我等再学习,今日可否放开,畅饮一晚如何?”慕容馥娇声道。
“好!老五说得对!”
“对!五妹说得妙!”
“五师娘说得一点没错!”
众人一听慕容馥倡议,顿时来了精神。
楚天只有苦笑,本欲借解汀兰整肃家风,却不料慕容馥说了出来,看众女神情,各个不喜沉闷场面,连蒋嫣容亦随声附和,可见众人又要疯起来。
沉思片刻,楚天道:“员外,这几位女子吃酒用饭甚是雷厉风行,旁人是很难见得惯的,不过却很是喜庆,能得员外一家不弃,楚天甚是高兴,不若放开来喝酒,一来欢迎员外一家,二来让义父高兴,这三吗……”
第111章
看一眼解汀兰及众女,又道:“庄中少了男丁,再不热闹点,阴气太盛,喝酒冲一冲,如何?”
“大侠不需客气,随意随意!”解员外忙道。
“嘻嘻,老爷,这可是你说的,这些时日在外面一直未放开畅饮一番,日日颠簸,鞍马劳顿,几曾痛快过,既然老爷应允,那便麻烦老三弄些美酒来!”如雪嬉笑道。
“看老四说得哪里话来,知道老四喜欢这口,姐姐早就搜刮四方,庄中可说是除了人,便是酒,小梅,吩咐下去,搬上三十坛美酒!”翠红亦不含糊。
解员外一听要搬上三十坛美酒,立刻眼睛都直了,解汀兰母女更是瞠目结舌,这几人如何能喝得下三十坛?
当美酒搬来,如雪将衣袖一挽,露出白藕似的臂膀,美绝天下的美人,却是一把便将一只鸡拿在手中,小嘴一张,便撕下一大块鸡肉,未等咀嚼几下,便已下肚,端起一大碗美酒,咕咚咚地一口气喝下。
解家三口俱都看得目瞪口呆。
楚天忙道:“呵呵,解员外,万万不要见怪,楚某这几位贱内,生来是穷苦之命,吃相极是不雅,确是让员外见笑!”
解员外听楚天一说,亦不好意思自己的失态,忙道:“无妨、无妨,没想到尹姑娘如此海量,确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啊!”
“哈哈,何止巾帼不让须眉,实是虎狼之辈!”
“老爷,你还让不让老四吃酒,刚刚说得好,现在又要变卦不成?”司徒艳假装嗔怒地开口道“让让让,老大说了,弟弟怎么敢不让,如此美酒,老爷我再不喝几碗,那便快没了,倒酒!”楚天大声说道。
开始时,沈寒冰尚陪着解员外慢慢用饭,而当楚天与众女狂喝海吃的时候,再难忍住,立时也加入喝酒战团,随即也将祁刚与柳虹刚拉入喝酒的队伍,众女中只翠红酒量有限,其余四女哪管旁人,吆五喝六地大喝起来。
蒋嫣容不知何时练出来的酒量,早改了往日矜持的个性,跟着大喝不止。楚天与祁刚、柳虹刚、万峰亦喝得热火朝天,不时地敬沈寒冰一碗,其他人亦轮番地向沈寒冰敬酒,直把沈寒冰弄得应接不暇。
解员外哪曾见过如此场面,非但热闹,更是群情激昂,如同亲兄弟一般无所顾忌。喝下二十坛美酒之时,众女哪里还端坐在椅子上,纷纷站起,一脚踩着椅子,一边高声呼喝起来。
“姐俩好啊,不能少啊,干!”
“三星照啊,碗中酒啊,喝!”
“老爷少啊,跑不了啊,干!”
“什么老爷少,嫌一个不够,改日多找几个!”楚天一口将酒喝下。
“师娘多啊,麻烦少啊!”
“去,你个小道士,再说打断你的狗腿!咯咯,干!”
祁刚与柳虹刚看到几位女子如此海量及热闹场面,亦不由精神振奋,拉着楚天与沈寒冰喝起没完。
解汀兰开始时,还不适应这种场面,看得惯些时候,便又觉得羡慕,心中暗想:楚天哪里找得这多海量的美女,各个美如天仙,曾经听闻天下第一美女尹如雪之名,原先尚疑信参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其他几位女子各具特色,非但美绝人寰,武功亦是独步天下,内心不禁有些凄然。
众人对解员外一家亦是不时敬酒,怎奈解员外一家不喜饮酒,只象征性地抿了几口,众人知其不善饮酒,只是不好冷落一家人。尤其是几个女子,见解汀兰痴痴地瞄着楚天,焉有不知之理,话语中不时地含沙射影,听得一家三口不知如何是好。
这顿酒喝了三个时辰方才结束。
众人都已有些醉意,解家三口虽未多饮,但也是有些眩晕。众人各自回去安歇,借着高昂的情绪,楚天回到房间,自是免不了再同众女缠绵,六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翻腾不休,嬉闹不止,臀波乳浪,香汗娇喘,直到五女各个上天了几次后,才偃旗息鼓,横七竖八地睡去。
翌日午时。
沈寒冰将楚天找去。
看着楚天愈加浑厚的面容,沈寒冰内心明了,楚天的功力又有所提升,已快步入极致之境,喜道:“天儿,狄龙、吴云、张猛、熊震天等人勤加演练阵法,几人功力亦是有长足进步,已可堪大用。据传各方消息,天下江湖似有相对集中之迹象,对我等而言,确非有利之事,一但形成合力,实难易与,还应及时分化剿灭方能永世安稳!”
“义父,天儿也有此想法,只是人手不足,一时难以施展,如今十队烈阳乾坤迷魂阵已有大成,应以雷霆之举,逐个剿灭平复。”
“天儿此想法甚好,对了,淡云庄通过秘密途径已将五十万两银子送来,天儿做得不错,赵云天此举是一石二鸟,仍在等待观望,柳家庄已似乎不会参与联横之事,确是少了点麻烦,此际,应及早树威于天下,震慑群豪,以减少对抗,方能一劳永逸。”
楚天道:“义父所言甚是,天儿不日即再次出庄,分几路行事,天儿欲往京师走上一遭,探查一下京师范家动向。”
“好,为父亦同意天儿看法,不过其他庄派亦应妥善防范!”沈寒冰嘱咐道。
楚天急忙让人将司徒艳唤来。待司徒艳来到厅内,见到沈寒冰,道了一声好后,问道:“不知老爷唤姐姐有何事!”
楚天笑道:“前些时日,赵家庄给的那几块金牌还在否?”
司徒艳假装嗔怒,道:“老爷,这大的事姐姐能忘记吗,我随时带在身上,唯恐耽误大事!”说罢,从袖中将金牌拿出递给楚天。
楚天欣喜道:“义父,这几面金牌乃是赵家庄提取银两的凭据,无论何地,均可任意提取,少却了很多麻烦,庄中留一面,我带一面,其余两面,出庄之人视情形再随身携带!”
沈寒冰道:“天儿做得不错,虽说我等不在意财物,但庄中所需则避免不了黄白之物,所幸庄中开销不大。”
二人从沈寒冰处回返房间,楚天与司徒艳又商议了一阵,便让人将如雪几女及祁刚与柳虹刚找来。
待众人来到后,楚天扫视一圈,慢慢道:“今日将你等找来不为他事,目下江湖急流暗涌,据传‘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二人已现身江湖,此二人功力奇高,不知所为何来;‘祁连老怪’带十八组五行阵、百十余人正向中原而来;唐门三虎二凤与‘江风寨’寨主过山虎陆文豹、‘沂水寨’寨主滕刚,甚至听闻‘中原武林盟’盟主‘双环刀’战天宇等亦派手下一同向京师而去,这多人齐向京师而去,又有何意图,是否与我等有关,除此,尚不知有多少人物暗中谋动,我等须谨慎防范。”
稍停,楚天又道:“我等已不可再行等待各大小庄派形成燎原之势,那将对我等极为不利,我与义父及大姐商议,决定趁江湖大势未成之际,先行出击,后果如何难以预料,却不得不先做打算,不知你等有何想法?”
“我等同意老爷的计策,不知老爷将如何分派?”如雪道。
“门主,江湖异动连连,其指向,如属下估料不错,当是我等,趁群豪立足未稳,行那雷霆一击,却是能瓦解对方一部分实力!”祁刚道。
楚天见其他人均不再言,道:“这‘江风寨’寨主过山虎陆文豹、‘沂水寨’寨主滕刚虽属九大山寨,但实力稍有不足,这‘中原武林盟’盟主‘双环刀’战天宇以及‘北方武林盟’盟主鲁幻达等尚有些实力,其他庄派据老爷所闻,大部分庇护于几大山庄与几大门派,如今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确对我等有着极大威胁,更有甚者虚伪狡诈,暗含杀机,如不妥善处置,速行霹雳手段,无疑是后患无穷。”
“老爷,你说我等该将如何行动?”慕容馥急忙问道。
楚天一笑,道:“‘江风寨’地处川境,离此五百余里,‘沂水寨’远在鲁地,距此数千余里,况两地之间又有颇具实力的‘中原武林盟’。经与义父商议,我等可分做四路,一路由老大率狄龙、吴云带领两组‘烈阳乾坤迷魂阵’并附带三十六位后备之人共计一百零八人袭取‘沂水寨’;老四率张猛、熊震天带领两组‘烈阳乾坤迷魂阵’及后备计一百零八人袭取‘江风寨’;老五及柳虹刚带一组‘烈阳乾坤迷魂阵’及后备计七十二人居中做接应,待老大到达传讯回来后即行动,两日后老大再进行攻击,此是因如‘中原武林盟’弛援‘江风寨’,力量必有所分散,可减轻老大压力并能及时安然回返!”
“老爷,那二姐将分派何事?”蒋嫣容听罢楚天分派后,无自己何事,不由问道。
楚天温和地道:“我担心二姐出身武当,参与行动恐有不便,因此便未安排二姐,不知二姐有何想法?”
蒋嫣容面色一整,道:“老爷,自二姐跟随老爷之日起,我便已将身心交托老爷,原来出身二姐已不再多虑,老大老四老五都曾随老爷出生入死,二姐我实在无法再呆在庄中,请老爷允我一同出去!”
楚天看一眼蒋嫣容,不由道:“既然二姐有此心,为安全起见,二姐便与老五一同做接应如何?”
蒋嫣容一听,娇面微红,道:“老爷本该如此,不然二姐快憋闷死了!”
“老爷,那奴家呢?”翠红问道。
“哈哈,你呀,你如出去,还不是别人照料你,庄中大小事务都需你安置,你便留守庄中等待她们的好消息!”
翠红一听气鼓鼓的一扭头,不再言语。
“前往各地,应秘密前行,晓行夜宿,不可延迟,否则待群豪毕至,便有极大危险,到达地头后,应及时探查讯息,可借助丐帮探听各路人马动向!”楚天说罢,如雪便拍拍腰间的铁葫芦,得意洋洋。
第112章
慕容馥听到最后也未听闻楚天究竟何往,急忙问道:“老爷,你又将何往?”
“老爷我自有去处,哈哈!”
“说吗,老爷欲到何处,是否暗中跟随我等?”
楚天面色一整,道:“现下京师乃是群豪毕至之地,不知有何图谋,我与祁护法一同到京师走上一遭,因祁护法原身在东厂,对京师熟悉,对各方面极为有利,因而我与祁护法便不能看到你等巾帼雌雄大展英姿了,呵呵!”
听罢楚天言语,慕容馥及众女面上亦是愁闷,恋恋不舍之情不由齐齐浮上俏脸,满眼湿润。
楚天亦是感慨良多,自出道以来,日日美人陪伴身侧,何等逍遥惬意,而今即将与众女离别,不由心中凄然。
五日后,众女与楚天挥泪道别,看着楚天,一步三回头,良久,方才慢慢不见身影。
翌日。
楚天让万峰收拾一下行装,并嘱咐万峰小心按义父意思妥善安置庄事务,并刻意交待翠红细心照料,方才到沈寒冰处告辞。
沈寒冰见楚天又要离庄远行,不禁老怀伤感,嘱咐一些,便挥手让楚天离去。
楚天又到解员外处告辞,房中只解员外夫妇在。解员外自那日见庄中众人热闹欢腾,虽开始时有些不惯,但几日来,被庄中之人诚挚热情所感,心绪也放开许多,看着颀伟震撼人心的楚天,想象着狠辣残忍,杀人如麻的场景,终究也未将面前的楚天与恶魔联系在一处。女儿日日茶饭不思,拧眉凄愁的样子怕已是被这楚天所惑,芳心早有所属,这该如何是好,楚天已有五六位妻妾,自家姑娘将如何待之,直到楚天离去后,员外夫妇仍是思虑不止。
楚天推开庄后石门,不由一怔。
粉色衣衫,嫩白的肌肤,凝眸含愁,秋水般的美目,解汀兰款款地看着楚天。期期艾艾地道:“楚公子这便要走吗?”
楚天不自然地笑笑,更增奇幻,道:“解姑娘怎会在此,山后风大,小心风寒,不若回到庄内歇息!”
“不知公子一去,几时才能回返山庄?”解汀兰幽幽问道。
“待事情结束,便及早回返!”
“此去,一路上不知有何艰难与危险,小女唯望公子小心,安然回返山庄!”解汀兰款款深情溢于言表。
楚天焉能看不出,上前几步,温和道:“多些姑娘挂怀,楚某一介武夫,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