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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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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与素素俱都愣在当地,静静地看着巧玲,心中实不知这小丫头心里还有何未知的奇怪东西。以其年纪来看,怎会事事通晓,当真是怪异之极。

司马良听着巧玲言语,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的伤势已够司马良难以忍受,但更难以忍受的便是万分惧怕被割了卵蛋,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万万想不到这看起来年纪尚幼,身材娇小、俏丽异常的丫环,却居然说出这种狠话来。

楚天拍拍巧玲,邪笑一声:“看你这丫环如此心狠手辣,若是留在老爷身边,确是危险之至。呵呵,若是被割除了卵蛋,这日后如何还能生养,如何还能快活。岂不断了根,绝了后!”

巧玲道:“似他这等淫贼,若是没了卵蛋,断根绝后,岂不安定。如此,省得姐妹们遭殃!”

楚天佯装思虑,喃喃道:“丫头所言确是实情,但听闻司马公子有十七八房妻妾,若是司马公子没了子孙带,那多妻妾岂不俱都成了孀寡之人!年纪尚轻,空守闺阁,如何还能尽人事、享快乐!”

巧玲疑惑道:“老爷所说尽人事、享快乐究竟是何事?”

素素听了,立刻出言打断二人言语,笑道:“老爷勿在与她啰嗦!这丫头所言亦不无道理。而今,如何处置他等,但凭老爷法罗便是!”

楚天看看二女,愁苦道:“你二人均是这般想法不成?”

巧玲欢喜道:“嘻嘻,婢子只是说说而已,怎奈他等欺男霸女,穷凶极恶。买卖不成,便顿生歹心。似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理应砍头了事。只是废去命根子,仍算是法外施恩,便宜了这个淫徒!”

“哈哈哈!丫头说得到是极有道理,但男人一旦没了命根,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待老爷问问司马公子再做道理!”

司马良听着几人对话,心中已惊惧到极点。万万想不到这看起来年纪小小的丫环心地怎地这般狠辣。吓得俊面已有些青白,身躯一阵颤抖。

楚天见之,满脸惊讶,讶然道:“兄弟早便提醒公子,而今伤势严重,不躺个月余时间,恐怕无法痊愈。虽说丫环言说,欲割除司马公子命根子,但兄弟怎能不顾及公子家中十几个妻妾。兄弟走南闯北,专做药材生意,时日一长,略通医理。看公子这伤势,怕已是伤到了内府。如不好生调养,功力恐将尽废。唉!何苦来哉,只为两个丫环,多有不值!”

司马良听楚天话里话外,好似已不准备要了自己命根子,心中顿感宽慰。但想到楚天明里关爱,暗里贬损,早将心肺气炸,但却是口不能言,瞪着一双惊恐而隐含狠毒的双眼,吃力地抹去嘴角的血水。直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吃了楚天。

楚天轻笑,走到司马良身边,俯身看着其伤势,口中啧啧有声,道:“看你眼中尽是恶毒之色,心中定是怀有怨恨。呵呵,这也怪不得兄弟,只怨你不听劝告!此际,既然你心生怨恨,兄弟也就不怕你再加上一层恨意。”

说罢,凝注司马良,缓缓地道:“你欲望太重,正如那小丫环说的,兄弟便给你用回宫刑,省得你留着卵蛋再去害人,你看如何?”

“不!不!不!大爷饶命啊!”司马良再也顾不得怨恨,突然大声喊叫,直呼求饶。

楚天佯装无奈道:“司马公子伤势较重,再用那宫刑,却显得狠毒了些。兄弟亦是心肠慈善,怎会要了公子卵蛋!唉!这两个丫环内心狠辣无比。此时,两个丫环恶毒心性尚未发作,你等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不然待她等发起狠来,兄弟亦无法阻挡得住!”

司马良听罢,哪还顾得伤势,强忍痛楚,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水,极力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素素忽然道:“公子,如何便轻易放了他等,似这等淫邪之徒,理应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刨腹剜心!”

楚天神秘一笑,道:“暂且饶过他等这一次,老爷一生以慈悲为怀,最见不得血腥。唉,色字当头一把刀,快些离去吧!”

司马良见此,感觉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哪里还敢停留,在喽啰搀扶下,踉跄而去……

三清山。

司徒宏异常震怒,在大厅中来回踱着步子,心神不宁。看得雷震天、万啸天及廖青云、唐智等人心中惶惶不安。

过了一刻钟左右,恐是走得累了,司徒宏一屁股坐下后,气闷道:“英山山寨被烈阳余孽占据,这可是真的?”

“是的,千真万确!”唐智道。

司徒宏不由陷入沉思,忽地,神情一震,急道:“烈阳余孽是否已探查到我宫秘密转运处?那天柱帮现在情形如何,有无发现烈阳行踪?”

廖青云,忙回道:“以现今迹象来看,烈阳余孽尚未发现秘密转运处。英山虽然被灭,但天柱帮左近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只是前些时日,在安庆龙王镇,龙王山庄护卫长童威及管家被人打成重伤。据传,伤人者乃是两个丫环。”

“丫环?”司徒宏一怔,自言自语道:“那龙王山庄的童威在安庆一带小有名气,其武功虽算不得高强,但如说被两个丫环打伤,却有些怪异。这天下间能将童威打成重伤的丫环少之又少。不知这两个丫环使的是何种武功?”

“据童威及庄丁言说,并未看清那两个丫环使得是何种武功。只言说,仅仅在三五招内,便将童威双腿弄断,死去七八人。”

“此事甚是蹊跷,在安庆地面,尤其是龙王镇几十年来也未曾发生此等怪事。英山被灭,龙王镇出事,这当中必有莫大关联。不想这烈阳余孽已快打到家门口,真是欺人太甚。唐护法,你速速派人前往安庆等地好生探查。”

“是,属下遵命!”

司徒宏又道:“不知那天山老淫魔冷凡现今情形如何,是否接到我宫传信?”

雷震天道:“书信早已传出,估计冷凡现已能接到。但近几日却毫无讯息。宫主,冷凡手下在武陵山脉遭受重创,以他之恶毒心性,焉能善罢甘休。即便不与我宫联手,亦会对烈阳采取行动。我宫应早早做好准备,无论冷凡与我宫联手与否,我等都应助其一臂之力!”

司徒宏面上神情渐渐缓和,不无神秘道:“现今情形下,只要对我天幻宫有利之事,尽可为之。天山派早晚会与烈阳发生冲突,自今而后,派人秘密跟踪天山派,密切注意其行踪。未见到烈阳人马之际,切不可抛头露面。如两派人马发生冲突之后,再看其情形,择机助天山围杀烈阳余孽!”

雷震天道:“兄弟记在心上,明日便妥善调度人手,请大哥放心!”

“范家庄有何动静?”司徒宏问道。

廖青云急忙道:“禀告宫主,范不凡正在四处游说网罗武林高手。据闻,范家庄不知采用何种手段,已将渤海‘长风岛’岛主龚烈;‘沧浪剑客’展雄飞;‘黔中三虎’骆成、骆文、骆武三兄弟;‘铁面虬髯’郝正义;‘塞北狂魔’段文彪等众多功力高强之人网罗到手下。此际,范家庄其实力大增,如我宫再不与天山携手,那范家庄实力迟早会凌驾于我宫之上。”

司徒宏冷笑一声,沉吟道:“范不凡这老阉狗,柳家庄一役折损甚重,范如坤神秘离奇而亡。范老阉狗虽少了左膀右臂,但却更加疯狂。甚至不顾江湖道义,连昔年人人喊打的江湖巨孽都已笼络到山庄之中!唉,世道大变,人心不古啊!”

万啸天忽道:“大哥怎地如此感慨!范不凡如此丧心病狂,定是狗急跳墙,临时抱佛脚,其目的无非是为了范家庄眼前安危而已。如天下江湖一旦安定,却不知范老阉狗如何料理这些江湖巨孽,一个不好,或许会引火烧身。”

“正是!去岁在雾灵山围追小贼楚天之际,范如坤便闪烁其词,言说那‘黄山童叟’颜真乃是恰逢其会。今日看来,范家庄与这些江湖巨孽早已沆瀣一气。处处掩人耳目,躲躲藏藏,用心极其险恶!”

司徒宏邪笑道:“江湖之上以成败论英雄,范不凡所为亦是枭雄之举。纵横捭阖,借势行力,争霸天下。莫说这些江湖巨孽,便是追魂堂与杀手堂,亦可肯定是范老阉狗所豢养的走狗。”

说罢,司徒宏眼中一闪诡秘之色,又道:“江湖上若干次杀戮事件恐怕俱都是两堂所为,无非是搅乱江湖,趁机一统天下。若非楚天小贼出道江湖,耽搁了范不凡通盘阴谋,而今,范老阉狗或许已趁势收网,坐享其成,一家独大了。”说罢,眼中又闪过一丝异色。

雷震天道:“范不凡确是一代奸雄!据闻,现范家庄中大小事务已交由管家范六打理,并将其收做义子,已正式对外宣布范六为范家庄副庄主。如此看来,范老阉狗失去范如坤之后,确已无人可用。且连自己儿子范如花都抛在一边,弃之不用。足见其心性之坚,谋事超常,确非一般人所能为之!范老阉狗当真是深不可测!”

司徒宏笑道:“二弟所言倒是十分贴切,但于范老阉狗而言,其实并无儿子之说。那阉狗早没了卵蛋及干事的家伙,即便名义上以父子相称,又怎会实心实意!或许这便是范老阉狗今生今世最大的不幸!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吞吐天下之志,怎奈没了命根子,即便一统江湖或是称霸一方,又如何能传承下去!哈哈”

第301章

见司徒宏大笑,众人亦随之笑了起来。转瞬,司徒宏倏然一震,面色立马转喜为忧,继而便是面沉似水。讥讽范不凡的同时,司徒宏亦在心中感叹起自身命运。众人见司徒宏面色,心中已然雪亮,立刻停止笑声。暗想,与范不凡相较,宫主亦面临绝后之虞。

说到痛处,司徒宏再无兴致言语,看了看众人,沉声道:“此际,江湖暂时宁静。趁此时机,老夫再行闭关。多次闭关虽有收效,但总感进境有限。但愿此次能大功告成,剑……箭……在弦上,不得不做个了断。”

司徒宏言语闪烁,神情微微一震,旋即,正色道:“老夫闭关期间,两位副宫主定要妥善调度,谨慎行事,如无十分把握,切不可大队出行!”

“大哥放心!兄弟定会遵照大哥之意行事!”雷震天与万啸天同声答道。司徒宏摆摆手,众人相继离去,只剩下司徒宏一人。

雪白的银发颤动着,五绺长髯飘洒胸前。神色不宁,背负双手,缓步踱到门前,凝神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心中百感交集,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

仔细看看厅内厅外,遂轻轻地走入书房。走到书案前,略微犹豫一下,遂小心翼翼地扳开桌案,伸手向石墙一按。忽地,只听一阵轧轧响动,石墙上慢慢地出现一道隐秘的暗门。

司徒宏轻轻走入暗门,里面原来是一间暗室。室内一片漆黑,寂静如死。猛然,嚓地一声,火光突现,暗室顿时亮了起来。

蓦地,但见室内桌椅旁,赫然坐着一位黑衣蒙面人……

范家庄。

“黄山童叟”颜真看着神情沮丧的范如花,奸诈狠毒的眼神之中隐含不屑。

范如花神情颓然,愁苦道:“颜前辈,想不到爹爹居然将副庄主大位给了范六那小人,并将其收做义子,不知爹爹居心何在,是否有意将庄主位子留给了范六?”

颜真眼珠一转,邪笑道:“少庄主难道看不出老庄主之意图吗?柳家庄一役折损甚重,并因范如坤离奇亡故,恐怕老庄主心中早有疑虑。而今,老庄主既然将范六收做义子,其内心怕是已对你失去了最后信任。此际,即便再有何图谋,亦是枉然。不若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方是良策!”

范如花哭丧着脸,仅剩下独眼的面孔更加丑陋。急道:“那如花便是一丝希望也没了不成?”

颜真凝色道:“贤侄勿急!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事。此际当忍辱负重,切不可表露任何不快。那范六心性不比范如坤差到哪里,若论一些小计谋,范如坤确是不如范六。倘若激起范六小人心性,贤侄当有性命之忧。此际,当小心应对,方能有惊无险,不然……唉!好自为之吧!”

说罢,看一眼颓废萎顿的范如花,心中暗自嘲笑。又道:“据老夫所知,这范六对你不薄,一应开销用度均比范如坤掌管之时好了许多。依老夫看来,这范六定会管好整个范家庄。老庄主不愧是一代枭雄,颇有韬略,眼光长远。看来你我之事只好暂时放放了!”

范如花听罢,已是垂头丧气。阴谋未遂,却落得鸡飞蛋打,不想副庄主位子竟然旁落他人。想来甚是气恼,却也无计可施。只是怨恨不已,见颜真如此说,暂时按下心中怒气,暗自思谋诡计。

范六自范不凡书房出来,心中既得意又有些惶恐。

被范不凡收做义子,已是整个范家庄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副庄主,庄中之人再不是以前那般模样。人们恭维着、奉承着,范六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但范六心中明白,凡此种种,皆因自己做上了副庄主位子之故。

适才,范不凡问了几句范晓蓉,范六心中一阵惊惧。不知范不凡是否已知晓二人关系。范六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转念一想,即便知晓又有何妨,范不凡并未有任何责难之意,是否默认了此事?

安置好各项事务后,径自回到居处。因管理庄中事务增多,范六便着人将居处后墙打通,并在一侧围墙开了个角门。言称行事方便,出入快捷。实则是为范晓蓉来此开个方便之门,平时是不准他人绕到后院的。

房间里温暖如春,早不是当管家那时,每到冬季房间里寂寞冰凉。范六循声而去,心中暗自高兴。

“死样!只顾看着!”范晓蓉嗲声嗲气的说道。

范六笑一声:“我的小心肝儿!”范六说着,顾不得其他。

范六不禁想起范不凡曾说的话语。停住双手,道:“适才庄主曾提及你,不知庄主何意!是否已知晓你我之事,如若已经知晓,当如何处之?”

范晓蓉娇笑道:“放心!爹爹经营山庄几十年,暗中安插了很多暗桩,庄中之人均在爹爹掌握之中。你我之事,怕是爹爹早已知晓。如其欲要过问,早已将你我二人找了去,何苦再试探于你!”

范六听罢,心中稍安。道:“现庄中大势已定,表面看,庄主已将山庄托付给我,但仍是放心不下。如花处心积虑,心怀图谋。却最终却未能得到庄主信任,不知其将作何打算。”

“死鬼!即便二哥有何打算,此时庄中诸事均已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说你是女流之辈,目光短浅,你却不信!你道那如花真的完全放弃了觊觎之心?近几日,如花常常到颜真房去,不知二人说些何事!是否另有密谋,均不得而知!”

说到此处,范六神情一震,极为小心地道:“前些时日我尚自猜测,而今,如我所料不差,你大哥定是被如花与颜真密谋所害!”

“真的!”范晓蓉机灵一下,乍闻此言。

范六见范晓蓉惊慌道:“为查如坤死因,我曾暗中询问过伺候少庄主的下人。均称少庄主发病时甚是蹊跷,并无一丝患病的征兆。只是神情萎靡,浑身无力,气脉不继。经派人询问有名的郎中及武林高手,均判断是服用了毒物所致!”

“甚么!毒物?”范晓蓉惊道。

“嘘!小声些!”范六急忙捂住范晓蓉的大嘴:“此事万不可声张,如让颜真及如花听了去,我俩岂不要遭人灭口!”

范晓蓉一惊,抱着范六,紧张道:“若如此,我等当如何处之?”

范六神情稍缓,诡秘地笑笑,道:“我的小心肝儿,放心便是!如花与颜真如若真的是凶手,其唯一目的便是贪图范家庄家业。而如花不过是骄奢淫逸,贪图享受。如坤限制太多,致使如花狗急跳墙,行险一博。而今,我既然当了副庄主,便不能再给他人以任何机会。对如花,六叔已安置妥当,颜真那我亦好言待之,话里已对其有所暗示。除此二人,其他人尚未发现有何不良企图!”

“那……那……那万一二哥仍有谋夺之心,又将如何?”

“呵呵!”范六阴阴一笑,道:“我已假借庄主名义,派人时刻监视如花行动。如真有任何风吹草动,我自会妥善处之。”

说罢,捏了下丰腴的屁股,笑道:“勿再言说其他,现在你我好生欢娱一番!你已三四日未来,快憋死六叔了!”说罢,不顾范晓蓉格挡,枯瘦的魔手便已伸向范晓蓉下面。

“去!嗯……”范晓蓉娇嗔一声呻吟。

范六听罢,早已忍耐不住,正要翻身挺枪跃马,忽听房外传来一声呼叫:“副庄主!老庄主请你速去书房议事!”二人正在紧要关头,立被喊声弄得浑身一震,机灵一下,冲天的欲火顿时熄灭了不少。

范晓蓉满脸红晕,眼中甚是遗憾与不舍。范六对外应了一声,亲亲范晓蓉柔嫩的厚嘴唇,嬉笑道:“你先行在此侯着,六叔去去就来,万勿走开!”

范六急忙来到范不凡书房,见范不凡正眉头紧锁,急忙道:“爹爹将孩儿唤来,不知有何要事?”范六嘴比蜜甜,俨然是一副为人之子嘴脸。

范不凡道:“刚刚接到东厂谕令,乃向我庄征调庄丁护卫,以应对日益强大的闯王义军!这如何是好?”

范六道:“我庄去年已派出一百多人,怎地又来征调庄丁?”

“唉!你有所不知。自古至今,历朝历代均不如本朝奇特。本朝为减少军队花费,日常只供养边疆守卫用兵的花费。战时则临时征调各州府、各大户、各庄派所豢养的家丁、庄丁及护卫等。因此,这些临时征调的庄丁护卫,未被征调前便称作‘丁’,一旦被征调充军,便成为‘兵’!朝廷已算计到如此地步,临时征调、不经战队及阵法操练的兵丁,如何还有战斗力。无怪乎面对闯王义军,无不是弃城而去,望风而逃!”

范六听罢,道:“既然朝廷征调,那我庄便再派出三五十人,做个应付了事!而今,烈阳余孽虎视眈眈,前些时日又折损两千余人,如何还能抽调给朝廷!不若谎称无人,或是以正受烈阳门攻击、暂时难以自保为由拒绝!”

范不凡愁闷道:“前次征调,便是老夫走动一番,方才只抽调一百余人。今次又谕令征调,恐怕再难以搪塞。”

第302章

范六沉思片刻,眼珠一转,奸笑道:“爹爹,孩儿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快说来听听!”范不凡眼睛一亮,急忙催促。

范六好整以暇,悠然道:“近年灾荒不断,饥民遍地。我庄何不少花些银两,择一处所在,以赈济之名,将灾民聚拢而来,再给些少量银子,招募灾民而充任征调兵丁?”

范不凡听罢,忽地大笑,一拍大腿:“妙计!就照此办理。此事吩咐如花前去操办,务要命其离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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