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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素站在远处,轻轻颌首。随后,玉臂轻挥,招呼如雪与华玲玲腾身而起,身形飘然若仙,转瞬即逝。
楚天有意无意地看向四周,朗声道:“各处观望的朋友,此间事情已了,烦请各位各自回禀。楚某便不留诸位用饭了!如欲与我烈阳为敌者,小心行事!”
说罢,当先向大门外缓步走去。见慕容馥愣着,遂道:“老五!带上你姐姐,走吧!”慕容馥看着慕容艳依依不舍的表情,心中亦是不忍,轻缓地道:“姐姐,我们走吧,过几日你可再回来!”
慕容艳万般无奈,缓缓站起身来,悲泣着对慕容尘说道:“爹爹,女儿去了,你要保重啊!”
慕容尘眼皮一翻,颓然中甚是不耐,吼道:“去去去,快去!走一个少一个!”慕容艳见爹爹如此寡情,心如刀绞,满眼含泪。凄楚中,一步一回头地蹒跚走去。
如烟、司徒艳紧随在慕容姐妹身后,见慕容尘如此绝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怒意,但却强自忍住。
二女心中甚是感慨。一代豪杰,至今仍无一丝悲悯之心,心怀怨恨,若在平日,当是何种无情。二人双双瞪了慕容尘一眼,眼中尽是不屑。随即,二人相携而去。黑色劲装裹着的娇躯,妩媚中蕴含无比英武,刚柔并济,别具风采。
过了三日。
楚天刚刚打坐完毕,便见万峰进来。面上笑眯眯的,一副得意神情。“何事高兴?”楚天问道。
万峰嬉笑道:“嘿嘿,弟子并无多大喜事。我已按师傅之命将慕容尘那老贼安顿好了。现在老贼形同废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我等可以稍微轻松些了!”
楚天笑道:“你怎生安顿的?”
万峰眼珠一转,道:“我等不在此处,谁知老贼又有何阴谋诡计,我等不能不防。弟子通过金掌柜,在当地找了几个护卫。给了一些银两,嘱咐其好生看护慕容尘。”
“这几人是否可靠?”
“师傅,这几人世代在此居住,乃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嘻嘻,师傅,弟子已向几人言明,如玩忽职守,使得慕容老贼逃脱,定灭其满门!弟子看几人还算忠厚老实,也就未再恫吓。这几人家里并不宽裕,俱都是穷苦人。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看护已成废人的慕容尘富富有余。”
楚天一笑:“此事办得不错,既然答应慕容艳放过慕容老贼,便办得彻底些。如安安静静,便略微照顾些。如其妄自生事,便给点苦头。也不枉他养育你五师娘一场,老贼不仁,我等岂能不义!”
“是,还是师傅宅心仁厚,不与那老贼计较。”万峰挤眉弄眼道。
“呵呵!万峰,那慕容艳这几日如何?”
“师傅,慕容艳情绪已渐渐稳定下来,与五师娘相谈甚欢。弟子也曾前去探望,并对其言说,定会好生安置慕容尘那老贼,她已放心不少。”
说罢,万峰又嬉笑道:“师傅,你将慕容艳带回,虽名义上是说将其做为要挟慕容老贼的人质,但弟子却觉得师傅另有深意,不知弟子说得对与不对?”
楚天神秘一笑,拍了一下万峰,道:“何事都无法将你瞒住!你这聪明如用在习练武功上,又怎会不见长进!”
“嘻嘻,弟子武功已能应付宵小!况且,弟子又不与顶尖高手打斗,何必日日辛苦练功。弟子有这三寸不烂之舌,又有师傅庇护,定会遇难成祥、化险为夷、大难不死、死里逃生……”说到此,见楚天有些不耐,忙又嬉笑着改口道:“嘻嘻,师傅是否又嫌弟子啰嗦了?”
楚天听万峰如此说,不由转而一笑:“真拿你无法!为师怎会找你这啰嗦的小道士为徒,老天不长眼啊!”
万峰道:“那师傅便把小道士逐出门墙算了,省得师傅见了弟子愁苦厌烦。如再惹得师傅火起,四处杀起人来,弟子这罪过便大了!”
楚天笑道:“算了,勿再啰嗦!去将祁护法与慕容艳找来,为师有话要与他二人说!”
“是,师傅!”万峰转身跑去。
不大功夫,祁刚与慕容艳先后来到楚天房间。慕容艳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楚天。娇面仍有些青白,但已有了一点血色。
楚天道:“慕容小姐,以前我与逍遥庄的恩怨至此揭过!万峰已将你父安置妥当,请你万务放心。而今,将你作为人质带来,并非我之本意。只因祁护法孤身一人,生活无人照顾,有意将你许配给祁护法。虽然祁护法曾与你等曾有些过节,但那只是庄派之间的恩怨,绝无个人情仇,你能分清否?”
慕容艳忙道:“谢门主不杀之恩!小女及慕容一家性命都是门主所赐,无论让小女做何事,小女都毫无怨言!”
楚天神色一整,道:“我非是问你恩怨与否,而是能否情愿照料祁护法!”
慕容艳微微抬头,眼光瞄一眼楚天,见楚天正凝视自己,赶忙将头低下,细声道:“小女愿意!”
楚天面上略微轻松,轻笑道:“几年中,凡是处心积虑欲置本门主死地之人,楚某从未放过一个。我并非与其有多大仇冤,而是楚某对此等人甚是鄙夷,不杀难消心中郁闷,不杀不足以使天下清明。我只是为天道尽一份心事而已,即使与本门主没有任何仇冤,但凡有违天道之人,楚某见之,亦是决不留情。”
慕容艳啜啜地站在当地,显得极不自然。楚天又道:“至于你父,我适才已言明不咎既往,便不会出尔反尔。此事,请你放心便是。我唯一关注的便是祁护法,几年中,祁护法随我出生入死,孤寂清冷。今日,我再问你一次,如你心中确是诚心愿意,便随祁护法而去;如你心中不愿,亦不必勉强。祁护法乃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何患无妻,你可想清楚了?”
听到此处,慕容艳低眉看一眼祁刚,青白的面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吃吃地道:“小女已漂泊多日,而今各自安定,小女亦已放心。祁护法于小女有恩在先,小女心中非但愿意,也时刻感念在郑家庄时,祁护法活命之恩,放过小女性命,小女万分感激。”
祁刚自始自终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见楚天苦口婆心地为自己之事费心,心中亦是异常感动。得主如此,夫复何求!
看一眼慕容艳,道:“门主厚意属下铭感五内!属下常年只身悠荡,乃是孤魂野鬼。得门主厚爱,方才身心安定。慕容姑娘乃大家闺秀,又岂是我这浪荡之人所能匹配的,属下只怕耽误慕容姑娘的青春年华。”
慕容艳听罢,娇躯一震,面上泛起一丝忧郁,羞怯地道:“祁护法此说确是折杀小女了!小女日日担惊受怕,而今得以安宁,都是门主与护法所赐。小女无以为报,但愿以此贱躯侍奉护法,以报恩德。”
祁刚忙道:“慕容姑娘,祁某年长你将近二十岁,于情确有不合!祁某实不忍心耽误姑娘青春。”
慕容艳见祁刚如此说,神色凄然,幽幽道:“看来祁护法是看不上小女!小女这副贱躯枉留世上,还有何用,不若死了算了!”说罢,眼中已隐含泪水,凄楚可怜。
“不不不,慕容姑娘误会祁某深意了。祁某此语乃是由衷而发,绝无轻视姑娘之意,请姑娘万勿曲解祁某!”
慕容艳稳定下情绪,凄婉地道:“如祁护法不是轻视小女,又何以不允小女伺奉呢?小女如能时时随侍护法左右,即使做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第239章
楚天见此情形,不由一笑,道:“祁护法,既然慕容小姐有此诚意,并诚心应允,如你再不识趣,非但辜负了慕容姑娘满腔真情,亦拂了本门主一片苦心,不知你愿意否?”
祁刚见楚天相问,青白的面容立时泛起红色,尴尬道:“祁刚虚度几十年,从未见如门主这般体贴属下之人。既然慕容小姐有此心意,属下又怎能拂了门主一片苦心!”
“哈哈!”楚天大笑:“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方为豪爽与豁达。行则行矣,做则做矣!大可不必做那优柔寡断之事。而今,你二人俱都愿意,依本门主之意,也不必讲究繁文缛节及那媒妁之言。相互先行照料,如有时机,再补办喜事。”
祁刚忙道:“是,属下遵命!”
慕容艳见此事已成,不由一阵娇羞,偷眼看一眼祁刚,羞涩道:“小女谢门主成全!”
楚天道:“慕容姑娘不必客套,祁刚与我如同兄弟。虽是上下有别,但我却从未将祁刚以属下看待。而今,你二人初定终身,本门主甚是高兴。”
祁刚忙道:“门主待属下真是天高地厚,这让属下怎生报答!”
楚天笑道:“祁护法,此事并非门中事务,不必言说那报答等俗语!你二人明日便赶回南阳吧!”
看一眼慕容艳,稍一犹豫,随后又坦然道:“据唐风来报,少林僧人已有数人分散下山,不知其有何意图。为防万一,你等回到南阳后,定要加倍小心!驻扎处可适当靠拢,以应对不测。如无他事,我或许也将不日前往。”
“属下恭候门主前去!定当妥善安置,请门主放心!”祁刚道。
楚天神色肃然,正色道:“少林一脉已历千年,我实不忍大动干戈。如其收手,或是置身事外,我等尽可少些招惹。如少林妄生事端,万不得已之时,便怪不得本门主不念慈悲而掀起血腥了!”
祁刚道:“不知门主在此地尚要呆上多久!近几日,属下见荆门城中武林人物愈来愈多。虽俱都是平常人物,但亦不能不防。”
楚天微微一笑:“所到之人俱是一些探马,比较杂乱。周遭二百里之内,并未发现大队人马。我在此处再呆上几日,看看各庄派到底如何动作。”
说罢,楚天看一眼祁刚,又神秘地道:“所来之人还是少些,并未发现天幻宫人马,也未见范不凡那阉狗的党羽。或许再等几日,各大庄派忍不住会前来探个究竟。到那时……哈哈哈!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祁刚随着大笑一声,道:“门主高见!如不来人,我等尚要劳心费力满天下寻找。而在此处,便可守株待兔,以逸待劳,摸查各方人物。”
楚天道:“可惜那郑天刚,至今无甚准确信息。据传,郑老贼已离开京师,不知到了何处。戚成亲自去探查,至今未有任何消息,郑老贼当真狡猾!”
“门主,凡事也不在于一时。既然江湖混乱,我等便逍遥一时又有何妨。如门主这般偕同众位少奶,在江湖上游历,确是震烁古今之壮举,数十年来极为少见。也只是沈前辈做过此事,但沈前辈所带美女也不及门主多。”
“呵呵。”楚天轻笑:“不说此事了!你二人去吧!”
祁刚忙道:“是!门主,此处如无他事,属下今晚便动身。属下出来已有多日,南阳那边实在放心不下!不如早些回去。”
“此地现无甚大事!祁护法尽可自便。”
祁刚抱拳躬身,道:“那属下这便去了,请门主保重!”
“呵呵,放心,你二人去吧!”
待祁刚与慕容艳走后,楚天又将慕容馥唤来。见慕容馥早已恢复了常态,心中甚是宽慰。遂将撮合祁刚与慕容艳之事说与其听,慕容馥异常兴奋,抱着楚天好生亲昵了一阵楚天又嘱咐其备些礼物,以自己及众女名义赠送给祁刚二人。慕容馥极为高兴,亲了楚天一下,便欢喜地张罗去了。
武林江湖不再震惊。
几年来,整个江湖好似已习惯了层出不穷的震惊之事,心神紧绷得都已无法颤动。当听闻慕容尘被废去武功,幽禁在荆门武侯府时,大都感到一丝幸运。万没想到杀人如麻的楚天,却会法外施恩,留下慕容尘一条性命。
楚天也因一念之间,成就了一丝善举。江湖上有些小门派频频向烈阳门暗送秋波,示意修好,江湖上似乎显得安宁了一些。
范家庄。
范不凡坐在书房中,面上带着笑意,显得异常高兴。而使他高兴的是,坐在对面的人便是天下第一大庄派—天幻宫宫主司徒宏。
天下第一庄派的掌教司徒宏几乎未到过任何庄派做客,而今到了范家庄当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面对司徒宏,范不凡确是喜出望外。
司徒宏五绺长髯,飘洒垂胸,眼中精芒闪闪,神光如电。白皙而有些松弛的面容,虽显有些倦怠,却仍是矍铄健旺,道骨仙风。其旁边及身后坐着雷震天、万啸天两位副宫主、仇盛及梁天奇两个护法。
而范家庄只范不凡、范如坤、魏启忠在座。范不凡青白松弛的面容有了些红晕,手抚一下蓬松稀疏的灰白乱发,笑道:“司徒宫主及各位英雄到得敝庄,范某实感荣幸。想天下第一大庄司徒宫主亲自驾临,数十年来均未曾有过!老朽有此殊荣,快慰平生!”
司徒宏手捻长髯,笑道:“范庄主太也客套,老朽此来乃是为两庄大事而来,请庄主不必谦恭!”
范不凡堆起满面皱纹,笑道:“范某久闻宫主英名,遗憾的是从未谋面。今日一见,司徒宫主仙颜道骨,神风湛湛,令人顿起仰慕之心。范某言中虽有客套在内,但实是由衷之言。”
“范庄主,老朽此来一是到京师走动;二是特来拜会贵庄。范家庄坐落京师,乃天下各方枢纽,掌控财源,且实力雄厚,天幻宫万万不及。但你我两庄共生共存,南北呼应,数十年来相安无事,实令老朽感佩。”
“宫主谬赞范某了!敝庄虽是地处京师,但怎及得上天幻宫。正如宫主所言,两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今看来,利益所致,更有必要协调一致,不知宫主以为如何?”
司徒宏一笑,道:“范庄主所言甚是!现江湖所传,天下好似三足鼎立。北部京师附近为范家庄所控制;东南为天幻宫控制;而西北、中原地带以及江浙等地隐然为烈阳门控制。尽管是江湖传言,但与我两庄相提并论,实是令人耻笑!”
范不凡道:“司徒宫主,江湖传言尽管夸大其实,但五大山庄及一宫,除已被彻底剿灭的逍遥庄和流离失所的郑家庄外,其中淡云庄、柳家庄俱都为烈阳门掌控。此等形势亦不容乐观!”
司徒宏道:“虽烈阳门日渐势大,但终究为游寇余孽,天下大势未定。我两庄人马逾万,加之群豪鼎力相助,其势力并未动摇根基。如对烈阳门筹划得当,整个江湖最终必为你我两庄所掌握,如此,尚有何所虑!”
范不凡正色道:“宫主,尽管烈阳门尚未形成大势,但目前江湖之上,势力范围已现雏形。拒报,烈阳门所控地区渐趋稳定,货物流转及生意往来慢慢恢复,重要堂口均操纵在烈阳手中。南北商路,无论是陆路还是水上,你我两庄财路,在中原及江浙一代被烈阳门拦腰切断。致使你我商路逐渐被限制,财路不畅。”说到此,稍顿,又道:“你我两庄现已不得不间接转手或是绕行,影响甚大,生意渐趋艰难,此种情形下,我等不能不好生谋划。”
此际,便听范如坤接口道:“爹爹所言甚是。现几大庄派一些秘密堂口行动被限,日日提心吊胆,门人相继出走,几乎难以运转。这或许是烈阳门釜底抽薪,剪除羽翼,逐渐蚕食之策。”
事实上,范如坤并未说错。形成今日之局,亦是沈寒冰当初通盘谋划的一部分,而司徒艳与秦素素二女也在居中策划。
但所有商路,烈阳门并未直接经手,而是假手他人暗中掌控。淡云庄与柳家庄生意规模骤然加大,立时便显人手不足,捉襟见肘。好在其他庄派秘密堂口人员出走,两大山庄亦趁机网罗不少能人,才勉强可以应付。
司徒宏道:“虽然范家庄与我天幻宫各自均受到影响,但几十年经营,基础雄厚,家底殷实,并未动摇根本。现今,江湖上却将几方分成正邪两大势力,弄得人心惶惶,愁云黯淡,却是你我所不愿看到的。大势所趋,不得不提早想个对策,这亦是老夫来此的真正目的。”
范不凡道:“宫主此来,范某已知一二!不知宫主有何打算?”
司徒宏笑道:“老朽远道而来,尚未有万全之策,还是先听庄主打算吧!”
范不凡稍露一丝狡黠,在瞬间便已回复正常,笑道:“司徒宫主太过客气,谁不知宫主雄才大略!宫主虽不走动,但却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万望宫主切勿客气,有话直言!”
司徒宏无奈,只好道:“现天下唯一能对你我两庄形成威胁的当是烈阳门。烈阳不除,永无宁日!但早先烈阳余孽行踪不定,隐秘异常,极难探查其踪迹。现如今,原逍遥庄公然打出鬼庄旗号,淡云庄、柳家庄、南阳等地也现出鬼庄之气。依老夫看来,必是烈阳余孽蜗居之所无疑。”
范不凡道:“范不某亦是作如此想!”
司徒宏道:“烈阳余孽杀我人马,清剿各庄派堂口,几近疯狂。其缘由无非是我等俱在明处。而前些时日,我等聚集人马,烈阳余孽却又龟缩不出。致使你我两庄又重新将人马分散,因我等力量分散,那楚天小贼又公然招摇于江湖,几乎不将我等放在眼中。如此劳心费神,空耗银两,绝非长久之计。”
第240章
“宫主有何妙计?”范不凡不时地插话。
司徒宏沉吟片刻道:“老夫久闻追魂堂与杀手堂,擅长追踪。虽是多有折损,人马有所减少,但其技艺尚在。范庄主,你我能否将两堂人马分散编入两庄人马之中?或依仗其追踪烈阳余孽,或以其为诱饵,引烈阳余孽上钩,你我所属人马秘密聚集,行雷霆一击,或可产生奇效。”
范不凡略有愁容,道:“宫主,那烈阳余孽现已分散各处,尤以豫境几处为烈。几处均是鬼气森森,相隔不远,首尾相顾。一般力量不足以尽数剿杀,极可能被其反噬。如大队人马前往,又恐后方空虚。如欲剿杀烈阳各处堂口,你我两庄必须集中人马,方可施行。不然,甚是危险!”
司徒宏道:“烈阳余孽在豫境如此安排,确如令郎所言,其用心便是切断南北通路,限制我方联络,对我等蚕食鲸吞,逐步分化削弱我等为目的。由此看来,南北通路必须打通!如其不然,你我两庄危矣!”
范不凡道:“那依宫主之意又将如何?”
司徒宏道:“烈阳余孽实力不容小觑!据现今掌握情形,那烈阳阵队每队三十六人,递补人马十八人,每队总计五十四人。从已出现的几队烈阳乾坤阵队观之,并未超出十队阵容。由此可以断定,烈阳阵队当在十队左右,即是说烈阳阵队不过五百余人而已。豫境伏有这多人马,其老巢逍遥庄,必定空虚。此际,可趁此时机,袭杀其老巢!”
范不凡听得神情一紧,忙道:“宫主或许有所不知!鬼庄周围现已有二百多武林人物丧命,淡云庄及柳家庄亦有几十武林人物一去不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