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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白家,虽然因为白千军的死,越来越显出几分落寞颓废来,不过只要那个白三洋老人没死,这个白家依旧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谁也不敢小觑。
“这是……”
而当姜上国看到最后陈家的时候,神色间不由得露出几分惊讶来,同时很快他的惊讶就化作了几分深深的忧虑。
“陈家发展的太快了,太快了,快到根基不稳啊!”
将燕京如今大致的局势全部了解清楚之后,姜上国终于出声说道,十年在这里沉淀,他虽然不再接触高层的东西,但政治嗅觉却没有丝毫减弱,很快就从陈家盘根错节的势力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陈家在短短二十年内崛起,十年前又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如今却将势力摊的如此之大,根基如何能稳?
姜听雪点了点头,回道:“哥,你说的没错,陈家自从陈三金不管事后,陈祸水便一手接过了以百飞集团和联华集团为核心的金融帝国,但这并不代表陈家顺利传代成功,相反的是,这反而埋下了祸根!”
“陈家其他人可不怎么乐意家族那么大的势力全都交到一个女娃娃手里,所以暗地里,这些人仗着陈三金和陈……他在,做了很多事情,甚至还有不少违法违纪的,这边也插手,那边也插手,十年,看上去连接了很多势力,其实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要是那么多势力一拥而上,别说是陈家,就算是我们,也未必能挡得住!”
姜听雪一字一句地说道,神情严肃,“更何况听说,那个叫陈祸水的女娃娃,已经很多天没有在集团内露面了!”
“没有露面?那就是出事了。”
姜上国很平静地说道,看向自己妹妹,眼神淡漠,“小雪,你是想要我帮一把陈家,帮一下陈平生,是么?”
“小雪,十年了,你还是没办法忘记他?”
姜听雪沉默了一下,终于很平静地摇了摇头回道:“都已经十年了,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要走自己的路,把姜家的重任扛起来,要说忘记,肯定没办法忘记,但这一次,我确实不是想要帮他,我只是想要让哥你能回来。”
姜上国点了点头,他妹妹的性格他很清楚,既然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
“怎么做?我很好奇,要知道在高层眼里,我早就被列入黑名单里了。”姜上国略微带着几分自嘲地说道。
“尤其是在老太爷那里,我当初可是被他老人家亲手用拐杖打出来的,如今怎么回得去?”
姜听雪的神色落寞了几分,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低声说道:“事在人为,哥,其实你这十年为xx区做的工作高层都看在眼里,早就有动的心思了,只不过老太爷不让而已,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虽然陈家如今危难重重,但燕京是肯定乱不起来的,所以越是在燕京里面搞事,上面越是不满,哥,你不如到外面去。”
“外面?老太爷同意?”姜上国眉头一皱问道。
姜听雪笑了笑,将一个人的资料抽出来,放在了他面前道:“如果是其他人,老太爷肯定不会同意,但因为他,我去说了,老太爷破天荒地没有发怒,还同意让你外调了。”
姜上国眉头皱得更紧,看了眼那资料上的人道:“他是……”
“陈道旭,哥,你不记得了?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的儿子。”
姜听雪顿了一下说道,“现在四大家族都围绕着他做博弈,老太爷说,哥你自己去,不代表姜家,就代表你自己,姜家不会给你任何帮助,如果你能从里面脱颖而出,明年过生日,你就可以回来了。”
“老太爷还说,将来燕京还是不是四大家族,还有没有陈家,就全看这个年轻人了。”
姜上国听到这话,身躯再次一震,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来,
在他的记忆里,什么时候,自己那个号称智谋无双的老太爷,竟然对一个人有着如此高的评价?
……
燕京西北区郊外,姜家老宅子正房内,一个干瘦的老头子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枯槁的手中拿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有一个年轻时候的他,旁边还站着另一个看上去像农民一样憨厚小伙子,手中拿着一把泛着青光的剑。
“老青啊老青,你都走那么多年了,眼光却不知道比我毒辣多少,你的后人确实不应该入燕京啊!十年前那件事,如果不是我暗地里撺掇听雪那孩子,她也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那个叫陈平生的年轻人,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呢?”
老人看着那照片,喃喃自语道,“不过幸好老天爷没亏待我,让我有机会弥补这一切,老青,你在天之灵可要保佑我,也保佑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成了龙,那就去翱翔九天吧!”
第七百二十五章 自由身?()
经由军事法院调查小组一个星期努力后的报告终于向中央军委提交了上去,对于国安这次在海外遭受叛徒泄露重大机密的事件,报告上做了详细的解释,有关于那名国安内部机密科员的背叛,也进行了详述。
中央军委迅速开了一个小会议,在这会议上,国安部副部长和京南军区政委全都出席了会议,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军队里的中将和少将,以及国务院旁听的工作人员,都在这里,而在最前面的中央则是一台电视机,最高首长和善的面容出现在上面,带着几分领导人独有的自信。
“大家都说说意见吧!这件事也有一个多星期了,也该有一个定论了,总不能一直拖在那里的。”
一名国安内工作人员将陈道旭的意见和报告宣读完毕后,最高首长便出声说道,目光很是平静,而在座的人全都保持了沉默,谁都没有随意开口。
“呵呵,都这么沉默啊,林为民同志,这事情发生在你手下,你先来说说吧!”
最高首长看没有人开口说话,便直接让国安部副部长说话了,语气里倒是也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但在这里的人都明白,这件事只怕让这位副部长失色不少的。
下面的人叛国犯事,先不说和其他势力有没有关系,你是负责人,就有失职的嫌疑。
林为民额头上微微有了几分汗意,随后低声回道:“这件事是我没有尽到本分,国安内部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好好处理整治,至于我对这件事的意见,既然调查小组已经出了报告,证明陈道旭同志在国外并没有泄露内部情报,那么应当还他清白。”
“嗯,其他人的意见呢?”最高首长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问其他人的意见。
会议上的大佬们开始一个个发表意见,大多都是对陈道旭取消羁押还给清白以及对国安内部的整治,一直到一名戴眼镜的中将时,他提出了异议。
“我认为在这件事当中,陈道旭同志蒙受了冤屈确实是需要关注,但更应该的,我们还需要关注那名叛国的国安干员,一个不过只是科长级的干员,就敢盗取资料和境外势力联系,之前还没有任何痕迹,里面肯定有很大的问题。”
那名中将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既不能让陈道旭同志受了冤屈,也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会影响到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问题,一定要细究下去,彻底查清楚!”
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了许多,因为之前陈道旭已经在他的汇报中说了,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他不愿意再继续追究下去,然而这名中将却突然说了这个,顿时让在座的大佬都感到了几分异样。
但谁也没有轻易开口,只是保持着沉默,目光则看向了电视上的最高首长。
最高首长依然保持着脸上和善的表情不变,只是点点头道:“魏同志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查还是要继续往下查,而且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最高首长很是平静地说着,明显就是要对这件事盖棺定论了。
“魏同志,这件事既然是你提议的,那就由你带头负责,和林同志一起继续调查下去,至于对陈道旭同志,既然这件事和他无关,是有人诬陷,那么自然应该还给他自由。”
最高首长很平静地说道,但他的话音刚落,会议上又有一名中将举起了手。
“姜同志,有话请说。”
那名姜中将点了点头回道:“我同意首长的话,另外,我要向首长汇报的一件事是有关陈道旭同志在执行任务期间,擅自离开明珠市的事情。”
顿了顿,这名中将将一份资料递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继续说道:“按照上一次任务之后对陈道旭同志的处置,明令其不准离开明珠市,但在他被暂时拘押之前,有军区同志汇报,他曾经出现在京南市过,还动用权限调用了一整套的装备。”
“这是沈鹰同志打上来的报告,请首长观阅。”
资料立即用旁边先进的扫描仪发送了过去,而最高首长则很快阅览了一遍,便让会议室内的人也都看一遍,很快会议的焦点便再次聚集到对陈道旭的处置上来。
很明显,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违背命令,擅离职守,私自调用权限,这都是犯了大忌的,先不说前面的事情,就单单是这个,就足够让陈道旭喝上一壶了。
“大家再说说意见吧!”最高首长依然面不改色,十分沉稳。
在座的与会者开始一一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要求让陈道旭上军事法院裁决,有的则表示再给陈道旭一次机会,让他好好表现,还有的则认为应该仔细查查背后的事情,一名华夏特种军人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事情的。
综合了一下大家的意见后,最高首长终于对陈道旭做了一个定论式的处置。
“这样吧,基于陈道旭同志之前对国家的功劳,以及这次事件对他的影响,我提议取消对他人身自由的禁锢,但为了防止这件事在军队里扩大影响,他训练新兵的职权也将收回。”
最高首长很平静地说道,带着几分威严,“当然鉴于陈道旭同志近期屡次违反规定的行为,我觉得有必要让他重新接受训练和我党思想教育,那就暂时撤销一切对他的任务布置,让他去苏江省党校好好重新学一学我党优秀思想,大家觉得如何?”
“附议!”
“附议!”
“……”
一份决议很快就做了出来,这份决议不仅仅是对这次国安事件的定论和后续任务,也是对陈道旭的最终处置。
而很快这份决议便经由内参下发到一定人的手上,并且同时也秘密给还拘押着的陈道旭发去。
京南军区司令部里,何司令员看着这份决议,脸上却没有多少轻松,而是多了几分凝重。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来,何司令员将电话接起来,对面传来常国兴沉重的声音。
“老何,你见到那份决议了吧?”
“嗯,看到了,这份决议……很不对劲啊!”何司令有些担忧地说道,“撤销一切任务布置,让他去上党校,却没有说要上到什么时候,连个时间也不给出,最高首长这是什么意思?”
常国兴深吸一口气后,出声道:“只怕最高首长是有些失望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一个特种兵军人去上党校……难道首长是想要让他往政坛方面多靠拢一些?”
“不知道,再看看吧!最起码,现在姓陈的小子,是自由身了,他可以少些束缚去解决那些小事情。”何司令低声回道,“再说了,上党校,未必就是件坏事,多点经历也好。”
“话虽这么说,但自由身……对一个军人来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啊!不过现在也只能再看看了,我怕现在这小子被赶到了苏江省,这地方,只怕又要成为一处漩涡之所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 怀疑()
有关国安的事情和陈道旭的处置毕竟属于秘密,所以经由内参下发的决议也依然只有少数人能够知晓,不过这些对于燕京那些早就紧紧盯着这事情的庞大势力来说,却又不算什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份决议的内容慢慢也就被不少人都知道了,并且引起了不少议论。
“哼!这分明就是在偏袒!要是搁以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早就先判上个三五十年的,不枪毙都算好的,竟然恢复了自由,还判给了上党校的机会!这是中央要给他更进一步的意思吗?”
略显奢华的白家宅子里,白凌风拍着桌子说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气愤。
在首位上,白家老爷子白三洋眯着眼睛,不闻不问,不声不响,周遭的那些白家子弟也全都噤声不说话,包括早就在燕京销声匿迹不知道多久的白千军。
燕京四大家族中,白家一直处于落后地位,因为十年之前,白家二代子弟几乎损失殆尽,剩下来的白守仁还死在了江南,而三代的核心白千军又因为江南的事情被迫雪藏,如今在这里的,都不过是白家最为平庸的那些人。
这白凌风就是,只不过如今白家早就转换了之前稍微高调的做事风格,变作了低调处事而已,所以白三洋也懒得去管了。
“欺人太甚!当初还在江南给我们千军设套,害的守仁死在了那里,这口气我们咽不下去!”白凌风说了一会儿后,看向白三洋,出声道,“老爷子,咱不能光看着不管啊!”
“管什么?怎么管?你有主意,你倒是说来听听。”
白三洋一脸淡然地说道,心里却很是亮堂,早就清楚这些人又想干些什么了。
这几个月来他让他们只准低调行事,甚至能忍则忍,估计现在也忍得差不多了,怎么不借着这件事稍微跳一跳,显摆显摆自己?
果然那白凌风眼珠子一转,笑道:“老爷子,这陈道旭不是有一些在部队里的兄弟吗?咱虽然动不了他,但这些人可以试试,我查过了,有一个叫鲁连江的胖子,没啥背景,现在又被调到了西江省去,在一个军工厂里当研究员,咱可以试着从他那里……”
“凌风,你要做这件事可以,但不要拖累白家,也不要动用白家的资源就行。”
白三洋冷冷地说道,感到有些无望。
都这个时候,他白家的这群后辈竟然想着要去动陈道旭的兄弟,简直是疯了!现在陈道旭明显是处于极致保护下,连他父亲都跳出来说话了,谁还敢随意出手?燕京那些家族都憋着口气等机会,你倒好自己跳出来,那不是反被人利用吗?
白三洋有了几分悲凉,叹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孙子白千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千军,你来说说,我们家族应该怎么应对?”
一直坐在那里保持沉默的白千军抬起头,经历过江南的事情后,他在燕京夹起尾巴做人,雪藏了这么久,身上那股锋芒竟然缓缓退去,更多了几分城府。
“爷爷,孙儿认为这件事,我们白家不应该插手,只需要观望即可。”
白千军低声说道,脑海中闪过很久以前那次飙车赛中,那个男人几拳将自己打倒在地上的场面,那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耻辱,他一定会铭记在心。
“陈道旭现在再厉害,也终究逃不开陈家,我们只要等陈家出事,陈道旭自然会被拖进来,到时候无论是想要让他有怎样的下场,都不是什么难事了。”
白千军很平静地回道,和自己爷爷白三洋的目光碰在一起,白三洋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欣慰。
自己这个孙儿,总算进步不小啊!
……
明珠市希拉里酒店豪华套房,圣骑士雷恩和日本剑国大师田宫盛二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田宫盛二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虽然这里没有太浓的日本氛围,但至少希拉里酒店提供日本风味的餐饮,味道还不错,让他很是满意,但圣骑士雷恩则显得略微有些焦虑了。
史密斯也不知道在华夏国内做些什么,从到达华夏之后,便很没有礼貌地将他和田宫盛二留在了这里,并且叮嘱减少出行,以免被华夏严密的对外监视人员发现,于是田宫盛二和雷恩就在这酒店里呆了一个多星期,连门都没有跨出去过。
“雷恩先生,你看上去很是心神不宁,是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华夏么?”
落地窗前,田宫盛二穿着一身白色的剑道服,正在做每日的冥想功课,在他的身前摆着一排蜡烛,蜡烛火苗静静燃烧着,没有丝毫抖动的痕迹,代表着此刻这位剑国大师绝对的心境平和。
雷恩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笑一声回道:“说是把我们叫过来对付那个华夏人,自己却不见了踪影,还说那华夏人出现了问题,正在打探,哼!什么时候cia的力量变得这么弱了,竟然打探那么久都没有消息?”
田宫盛二淡淡地回道:“或许是因为华夏这个国家,确实是有几分与众不同吧!”
雷恩将脖子上挂的十字架捏在手心,继续说道:“即便是如此,也不必将你我禁足在这酒店内,我们又不是什么罪犯!”
“史密斯先生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吧!”
田宫盛二淡淡地回道,身前的蜡烛火苗突然一动,“雷恩先生似乎很希望出去的样子,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么?”
雷恩心头一跳,看了眼这位日本的剑国大师,发现他还闭着眼睛,微微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呆在这酒店里实在是太过于闷了些,想出去走走。”
田宫盛二依然没有睁眼,只是身前的蜡烛火苗越晃越严重:“是么?雷恩先生,我想应该不是走走那么简单的吧?你知道么?我听史密斯先生说过,您曾经在神盾局布置的海底深牢中被关押过几十年?”
顿了顿,那些火苗突然被压倒了下去,似乎感受到了一股狂风一般,田宫盛二的声音继续响起,“几十年的寂寞都忍耐得住,才不过一个星期,雷恩先生就耐不住了?”
雷恩的面色微微一变,看向这老头子,声音阴沉了一些:“你什么意思?你一直在观察我?还是说,这是史密斯让你做的?”
听到雷恩的问话,田宫盛二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排蜡烛的火苗瞬间全部熄灭。
“算是吧!因为在遭受军舰炮火轰击过后的斯宾塞海岛上,除了活下来的那个华夏人,便只有您了,所以史密斯先生很怀疑,您在其中到底做了什么。”
“或者说,您和这个叫陈道旭的年轻人,有什么渊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