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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笔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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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我一直在想,……”他终于开口道。他躲开了继母的目光,闭上了嘴巴,对自己要说的话有些后悔。
  “在想什么?小阿尔丰索。好啦,说吧!这对男女为什么让你这样忧虑?阿道夫和玛利亚是什么人?”
  “是埃贡·希勒的父母。”孩子说道,仿佛在谈班上的同学。“可是让我忧虑的不是阿道夫先生,而是我父亲。”
  “是利戈贝托?”
  “找不愿意他像河道夫那样结束生命。”那张小脸变得越发阴沉了;他的手奇怪地挥动着,好像在驱赶着一个幽灵。“这让我害怕,不知道怎样才好。我一直不想让你担心。你至今还喜欢我爸爸,对吗?母亲。”
  “当然啦!”她点点头,心中很是困惑。“小阿尔丰索,你把我给说糊涂了。利戈贝托跟一位50年前死在另一个大陆的画家的父亲有什么相干?”
  开始的时候,他这种奇怪的游戏、非常符合他个性的游戏,她觉得很有趣:他一看到埃贡·希勒的绘画,一谈起这位画家的生平眼睛里就闪光,他研究这些绘画、学习这些作品,处处模仿他,甚至以为或者说了出来:认为自己是埃贡·希勒的再生,也会经过闪光般的人生之后,在28岁的时候,悲惨地死去。可是这个游戏就变得越来越令人扫兴了。
  “他父亲的命运又在我这里重复出现了。”小阿尔丰索嘟嘟嚷嚷地说道,一面吞下口水。
  “母亲,我不想让父亲也像阿道夫先生那样变成疯子和梅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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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太傻了。”她试图安慰他。“你瞧,生命是不能继承,也不能重复的。你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孩子实在无法克制,脸上出现了要哭的表情,接着放声大哭起来,啜泣声震动着他那瘦弱的身躯。卢克莱西娅太太急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坐到他身边的小餐室的地毯上,把他拥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头发和前额,掏出手帕给他擦拭眼泪,帮他摸摸鼻子。小阿尔丰索紧紧地贴在她怀里。深呼吸不停地使他的胸脯起伏,卢克莱西娅感觉到他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
  “好啦,过去了。别哭了!那些荒唐的话是毫无根据的。”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又亲吻着他的头发。“利戈贝托是最健康的人,他的脑袋再好使不过了。”
  埃贡·希勒的父亲是个梅毒患者吗?在死于疯狂吗?由于阿尔丰索多次提及此事而引起了卢克莱西娅的好奇心,她曾经去“绿房子”书店——距离她家只有两步之遥——寻找有关埃贡·希勒家族的书籍,可是没有找到相关的专题著作,只有一本关于表现主义的历史中用了一小段文字是说到这位画家的。她不记得有什么地方书中谈及画家的家庭。那孩子表示同意,撅起嘴巴,半闭着眼睛。时不时地他还打个寒噤。但是,他逐渐安静下来,丝毫不想离开她的怀抱,缩成一团,可以说很高兴地躲在卢克莱西娅的臂膀保护下,这时他开始说话了。
  难道她不知道阿道夫·希勒先生的故事吗?不,不知道。她没能找到这位画家的传记。小阿尔丰索,我以前可是在你爸爸的书房里读过一些传记,还查过大百科全书。母亲,那可是一个可怕的故事。据说,如果不了解发生在阿道夫·希勒先生和玛利亚·索库普太太身上的事情,就无法理解埃贡·希勒。因为这个故事后面隐藏着他绘画的秘密。
  “好啦,好啦。”卢克莱西娅企图让故事与个人无关。“那他绘画的秘密是什么呢?”
  “他爸爸的梅毒。”那孩子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可怜的河道夫·希勒先生的疯病。”
  卢克莱西娅咬住嘴唇,忍住不笑出声来,免得伤害了孩子。她好像听到了鲁比奥博士——一位利戈贝托认识的心理分析学家在说话,这位专家自从在会议上引证了威尔海姆·里奇的例子,当众脱光衣裳,为了更好地解释那些女患者的病情,以及在聚会上用同样的思想制造出来同样的事件以后,他就在利戈贝托的朋友中间名声大震了。
  “可是,小阿尔丰索,难道你知道什么是梅毒?”她说道,一面吹吹他那漂亮前额上的汗水。
  “是一种性病,因维纳斯女神而得名,我不知道这位女神是干什么的。”他心平气和地坦率说。“我在辞典里没有查到。可是我知道是有人把这种病传染给阿道夫先生的。我给你讲讲怎么回事,好吗?”
  “条件是你要保持平静。还有不能再用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折磨自己了。你不是埃贡·希勒,利戈贝托也和那位先生没有丝毫联系,小傻瓜!”
  那孩子没有答应什么,可也没有反驳。他在继母那保护性的怀抱里沉默了片刻,脑袋依靠在她肩膀上。他一开口,就大量引用日期和细节,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或者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主角,因为他激动的程度犹如自己亲身体验一样。仿佛他不是出生在20世纪末的利马,而是一个埃贡·希勒、一个奥匈帝国最后一代臣民中的小青年,他将看到所谓的“美丽时光”是如何消失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灾难中,他还将看到那个帝国、那个闪闪发光、世界性的、充满文艺硕果的社会是怎样毁灭在战火中的;利戈贝托是如此热爱那个帝国,曾经在婚后的头几年里不厌其烦地给卢克莱西娅上讲解课。(现在,阿尔丰素又在继续给她上这门课程了。)
  这个社会里有:马勒、勋伯格及弗洛依德、克里木特、希勒。在激动的讲述过程中,除去一些时间上的错误和孩子式的幼稚,一个故事的轮廓逐渐显露出来。一个名叫图茵的村庄,位于多瑙河畔,属于维也纳的范围(据说,距离市中心25公里);一场婚礼,时间是19世纪末的最后几年,新郎名叫阿道夫·欧根·希勒,新教徒,德国血统,刚满26岁,帝国铁路职员;新娘名叫玛利亚·索库普,17岁,天主教徒,捷克入。由于女方家庭反对,这是一桩遭到非议、不合潮流的婚姻。(你家里也反对你和我爸爸结婚吗?恰恰相反,我家里人都很喜欢利戈贝托。)那个时代是属于清教徒的,到处都是偏见,对吗?母亲。是的,肯定是的。怎么了?因为玛利亚一点也不会生活;这以前没有人教给她怎么样生小孩,可怜的小媳妇以为孩子是鹳乌从巴黎接来的。(继母结婚时是不是也这么天真啊?不是。卢克莱西娅早已经知道了应该知道的一切。)玛利亚是如此地天真,居然没有察觉自己怀孕了;她异想天开地以为不舒服的感觉是苹果造成的,因为她特别喜欢这种水果。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必须退回到蜜月旅行中去。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蜜月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任何事情。”那孩子说道,一面直直身子擤鼻涕。他眼睛红肿,可面色的苍白已经褪去,此时他的整个身心都系在故事上了。“玛利亚很害怕。新婚的头三天,她不让阿道夫先生碰她的身体。婚姻还没有成为事实。母亲,你笑什么?”
  “听你说话像个老头子,可你还是个小娃娃呀。你别生气。这个故事,我很有兴趣。好啦,结婚的头三天,阿道夫和玛利亚之间没有发生一点点事情。”
  “这没有什么可笑的。”阿尔丰索不高兴地说。“确切地说,应该哭。蜜月是在意大利的里雅斯特度过的。埃贡·希勒和他最喜欢的妹妹格蒂为了纪念父母这一次蜜月旅行,在1906年也做了同样的旅行。”
  在的里雅斯特,整个失败的蜜月中,悲剧开始了。因为,鉴于妻子不让接触身体——每当阿道夫先生接近妻子试图亲吻的时候,她就哭闹,跺脚,抓人,大闹一通——丈夫就出门上街。他到哪里去?去找妓女开心。一次,有个地方,维纳斯女神把梅毒传染给他了。从那时起,这种病就开始一点点地消灭他。让他失去了理智,给全家带来不幸。从那时起,一种诅咒降临到希勒家族。到了第四天,当婚姻成为事实的时候,阿道夫在不知不觉中把梅毒传给了妻子。因此玛利亚头三次怀孕都流产了;因此,女儿埃尔维拉仅仅活了10岁就去世了。
  同样因此,埃贡长得非常瘦弱,很容易得病。因此,大家都以为他活不长,因为他终日靠求医吃药过活。卢克莱西娅终于看到了:一个孤独的孩子,用玩具小车做游戏,画画,画画,不停地画画,在作业本上,在(圣经)的空白处,甚至在垃圾堆里捡来的脏纸上。
  “看到了吧!你一点也不像他。按照利戈贝托的说法,你是世界上最健康的孩子。你喜欢玩飞机,而不是小车。”
  阿尔丰索不肯开玩笑。
  “让我讲完这个故事,还是你已经厌烦了?”
  她不讨厌这个故事,而是觉得好玩;但是比起故事情节和那些奥匈帝国世纪末的人物来,更让她感兴趣的是阿尔丰索讲述故事的热情:激动地转动着眼睛,挥舞着双手,带着表演性的抑扬顿挫的腔调。梅毒的可怕之处在于:发病较慢,并且出其不意;它破坏患者的名誉。
  这就是阿道夫先生一直不承认他得了这个病的原因。亲戚们劝他去看医生的时候,他抗议说:“我比任何人都健康!”他会怎么样呢?他的道理早就站不住脚了。埃贡热爱父亲,二人相处得很好。父亲的病情加重以后,他很痛苦。阿道夫先生开始玩牌,好像朋友们来了一样,可实际上是孤独一人。他给大家发牌,敬烟,而图茵村里一幢住宅的桌子周围并没有别人。玛利亚、梅拉内和格蒂想让他看到现实:“可是,爸爸,你没发现吗?没有人跟你说话,也没有人跟你玩牌。”埃贡站出来反驳她们:“你们说得不对。父亲,您别理睬她们。这是警长,这是邮局局长,这是学校老师。父亲,您的朋友都跟您在一起呢?跟您一样,我也看到他们了。”
  他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爸爸眼前出现了幻觉。一天,阿道夫先生突然穿上铁路制服,戴上闪亮的制帽,登上锃光的皮靴,出门来到月台上站岗。“父亲,您站在这里干什么?”“孩子,我来迎接皇帝和皇后。”他已经疯了。他不能在铁路上继续工作了,只好退休回家。觉得羞愧,希勒一家从图茵搬迁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克洛斯德尔纽堡克。德文的意思是:修道院新村。阿道夫先生的病情恶化了,失去了说话的记忆。他终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言不发。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突然间,一个激动不安的想法占据了阿尔丰索的心头。
  “这和我爸爸的情形一样呀!”他尖叫了一声。“他也是这样,从办公室回来,一头钻进房间,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跟我讲话。甚至星期六和礼拜天也是这样;一整天都在书房里关着。我找他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字:”对‘、’不‘、’好‘。“
  他会不会也有梅毒?会不会也变成疯子?得病的原因可能与阿道夫先生的一样。卢克莱西娅太太离他而去以后,他也是孤独一人。他也去过那种下流地方。维纳斯女神也把梅毒传染给他了。母亲历,我可不想让爸爸死去!
  他重新哭起来,这一次是无声无息的,声音闷在里面,双手蒙着脸。卢克莱西娅太太比上一次资的力气更大,来安慰他。她安慰他说:别胡思乱想了;一面抚摸他说:利戈贝托什么病也没有;她轻轻摇晃着他说:利戈贝托比她和阿尔丰索理智;她感到这金发孩子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胸衣。说了许多甜言蜜语之后,终于让他安静下来了。利戈贝托喜欢关在书房里看他那些版画、那些书籍、那些图画;他喜欢读书,听音乐,写他的语录和见解。这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一向不是如此吗?
  “不,不都是这样。”那孩子坚决否认道。“从前,他给我讲述画家们的生平,解释图画的内容,拿许多东西给我看。还给我念他笔记上的内容。跟你在起,他有说有笑,喜欢出门,都很正常。自从你走了以后,他变了。一副痛苦的样子。如今,连我得多少分数地都不感兴趣了;他看都不看就在记分册上签字。对他来说,唯一重要的就是他的书房。他一连几个小时地关在里面。这样会发疯的,就像河道夫先生一样。说不定,他已经疯了呢。”
  那孩子早已经把双臂挂在了继母的脖子上,这时他把脑袋依靠在她肩上。从奥里瓦尔大路上传来一阵阵小孩子们的尖叫声和跑步声,如同每个下午隔壁的小学生放学归来一样:从各个街口涌入公园,来这里背着父母吸烟,踢足球,追求居民区的女孩子。为什么阿尔丰索从来不干这些事情?


  “母亲,你还喜欢我爸爸吗?”问话里充满了担心,仿佛生死攸关的大事就取决于她的回答了。
  “小阿尔丰索,我已经给你说过了。我一直都是喜欢他的。你问这个干嘛?”
  “他今天这样是因为他想你。母亲,因为他爱你,你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他很难过。”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卢克莱西娅太太克制着心中增长的不快。
  “母亲,您不打算再结婚了吗?”那孩子胆怯地暗示道。
  “这一辈子再也不结婚了。绝对不结婚了。再说,我和利戈贝托并没有离婚啊,只是分居里了。”
  “这么说是有可能和好的。”阿尔丰京喊了起来,他松了一口气。“打架的人是可以和好的。我跟学校里的小孩每天都打架,每天都和好。你也可以回家嘛。还有胡斯迪。一切会像从前一样的。”
  卢克莱西娅心里想:“这是让我们去给你那个疯了的爸爸治病。”她很恼火。阿尔丰索这些幻想她早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越是重新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越发感到怒火、痛苦、焦躁的冲击。她扶住孩子的双肩,把他推开一些。紧紧逼视着他的眼睛,她愤怒的是:那双红肿的蓝眼睛非常纯真地抵抗着她那充满责备的目光。难道他真的如此恬不知耻吗?他可连个少年也算不上啊!他怎能说起利戈贝托和她的决裂就如同谈别人的事情一样,仿佛他根本就不是这一决裂的起因似的!让利戈贝托揭穿整个勾当的秘密,难道不是他安排的吗?这张充满泪痕的面孔、彩笔绘画出的特征、玫瑰色的嘴唇、小小的尖下巴,都摆出一副纯真无邪的神情。
  “这发生的事请你比谁都清楚。”卢克莱西娅太太嘟嘟嚷嚷地说,极力不让怒火爆发出来。
  “你非常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分居。你用不着装出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好像在为分居难过似的。
  你的过错和我一样多,可能比我还多。“
  阿尔丰索打断她的话说:“母亲,正因为这样,既然是我让你们打架的,那么也就应该由我让你们俩和好。但是你得帮助我啊!你会帮助我的,对不对?母亲,你说‘对’啊!”
  卢克莱西娅太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她想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再亲吻他。她已经脸红了。
  更有甚者,这个不要股的阿尔丰索,情绪突然一变,这时显得非常高兴。忽然间放声大笑起来。
  “你脸红了。”说着,他又一次扑到她怀里,搂住了她的脖子。“那你的回答就是:”对“。
  母亲,我太爱你了。“
  “先是哭天抹泪,现在又嬉皮笑脸。”胡斯迪尼婀娜这时出现在通向走廊的门口同时问道::“可以打听一下这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们有个好消息。”那孩子做了个表示欢迎的手势。“母亲,咱们告诉她吗?”
  “不是给利戈贝托,而是在给你治病。”卢克莱西娅说道,一面掩饰着心中的火气。
  “难道维纳斯女神把梅毒也传染给我了不成!”阿尔辛索解嘲地说,一面转移视线,一面用同样的声调对胡斯迪尼婀娜说道:“我爸爸和我母亲要和好啦,胡斯迪尼婀娜!这可是个头号大消息!”
  抨击体育运动员
  我理解您夏天要在太平洋惊涛骇浪的夏威夷海面上冲浪;冬天要在智利的波尔达约和阿根廷的巴里络切跑道上滑雪(因为秘鲁的安第斯山不能搞这种螺旋型的运动);您每天要在体育馆练吊环,或者在田径场上赛跑,或者在公园里和大街上长跑,围绕省部和腰部系着热水袋,仿佛早年间勒得我们祖母感到窒息的束腰一样,总之一定要练出一身大汗来;您从不错过全国选拔赛,也不放过利马联盟与大学体育中心的对抗赛,更不放过南美杯、拉美杯、美国杯、欧洲杯和世界杯的拳击赛,每当遇到这些赛事,您就像钉子一样钉在电视机前,一手举着啤酒、古巴甜酒或者加冰威士忌,时而声嘶力竭地狂叫,时而脸红脖子租地怒吼,时而为您崇拜的英雄的胜利而拍手称快,时而为他们的失败而沮丧,无论如何总是与您狂热的崇拜对象保持一致。先生,这里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让我证明对这个我们生活的世界提出最糟糕的怀疑;同样不足够的理由可以让我把您看成是一个缺乏理智、缺乏头脑、缺乏智力的人。
  (我用第一和第三人称做比喻;第二人称是字面含义。)
  的确,在您那萎缩的智力中,出现了一点亮光:我从事种种体育锻炼,我特别迷信体育锻炼,但其主旨极端愚蠢:把人类变成绵羊、大雁和蚂蚁,即动物盲从的三个重量级别。请您别火烧火燎地急着责备我;请听我说:咱们先谈谈希腊人和虚伪的mens sana In compre sa。(拉丁文:精神健康在于肉体健康。——译注)首先,我应该告诉您:我唯一不把它们钉在耻辱柱上的体育活动是桌边体育(排除乒乓球)和床上体育(当然包括手Yin)。至于其它的体育项目,当代文化已经把它们都变成了妨碍精神、敏感、想象(因此也包括快感)发展的绊脚石了。而尤其妨碍了意识和个人自由的发展。今天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像意识形态和宗教那样刺激可鄙的人类群体如同自动反射的机械人,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帮助文身要人和隐蔽在现代化外衣下的三角裤的文化起死回生,如同当代社会操作的体育锻炼和比赛的神圣化。
  现在,咱们可以谈谈这几位希腊人了,免得您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再跟我捣蛋。但是请您注意,雅典青年在爱琴海湛蓝的天空下、在体育场上竞技或者投掷铁饼和标枪之前涂抹油膏的情景并不能给您帮忙,而是把您更加置于可耻的深渊、一个肌肉发达的傻瓜,其代价是大量消耗您的睾丸激素和您的智商。只有足球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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