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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老烟民了,标子这么一说,我还真犯起了烟瘾,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吞云吐雾的瘾过足再说,反倒是老蔡,他怀疑标子的香烟藏在“那”地方,所以他打死也不要。
标子对他笑道:“你还真别介意,相当年我们上高中那会儿,一支烟五个人抽,从来没谁嫌脏的,不信你问老杨。”
不管标子如何循循善诱,老蔡始终坚持如一,标子这人也真够缺德的,见老蔡无动于衷,对准了就是一口烟雾喷过去,勾的老蔡心痒难耐,一个劲的在那咽口水,不过自己说了不抽就是不抽,老蔡为了面子还真就忍住了。
看老蔡那样,标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不过没人理他,他自己也觉得无趣,自顾自的把整盒香烟全数抽出,然后和着一把就用打火机给点燃了。我瞬间明白过来,这小子是想用烟熏的办法,把那只尸蝎给逼出来。
标子哼着小调,对准了,就把香烟全部丢进了石台子底下,没过几分钟,石台子底下就冒起阵阵白烟,香烟的味道迅速充满整间石室,别说尸蝎了,连我都被呛到了,标子叫我们两个注意脚下,要不了多久那只尸蝎就会爬出来。
他话话刚落音,我就看到那只尸蝎狼狈的爬了出来,掉头就想往门口的方向逃去。标子大骂了一声:“还想跑?这会儿要让你跑了,老子的枪法也就白练了。”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跳下石台,赶紧朝尸蝎追了过去,途中一连放了好几枪。由于是三方同时开火,那只尸蝎逃无可逃,立马被子弹she成一片渣滓,绿se的颜se溅的满地都是。
见没有其他的危险,标子放下冲锋枪左顾右盼,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东西可拿,大骂几句,忙催着我和老蔡赶紧出发。
临近门口的时候,我特意的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心头不由得一沉,这是张教授那批人员中的一个。他死的相当的惨,嘴巴张开着似乎在大喊,但下巴上的肉却不见了,整个身子被吃的只剩下一副皮囊,看的我们三个心惊胆颤。
标子忿忿不平的说道:“肯定是那些瘟猴子干的好事,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它们为什么把尸体移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放尸蝎蛰我们?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标子疑神疑鬼的,老蔡不耐烦的说道:“就是这么回事,不然那尸蝎怎么刚好就是三只,张教授说的没错,这群猴子的智商很高,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
标子也没多想,双手合十朝那具尸体念道:“哥们生的光荣死的伟大,我代表人民感谢你,你可千万要保佑我们三个一切顺利,兄弟我回头再找人替你超度,你安心的上天堂去吧,阿弥陀佛!”说完这些标子小心翼翼的避开尸体,从上面垮了过去。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和老蔡也绕开了尸体,从旁边走了过去。但我心里仍很奇怪,这具尸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浑然不知,难道真的是老蔡所说的那样,是水猴子利用尸体上的尸蝎来蜇我们?
第十五章 手段毒辣()
水猴子既然能把尸体悄无声息的放到我们身边,也就说明它们有随时可以偷袭我们可能xing,所以我们三个更加小心起来,三个人六只眼睛,基本四面八方都盯仔细,之后才敢迈步子。
好不容易前进了几十米,也许是太紧张了,标子就说要休息一会儿,不然脑细胞都死光了。我和老蔡苦笑了一下,三个人背靠着背,就地坐下休息。
山洞里除了我们发出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响动,这莫名的安静,使得大家的jing神都绷得紧紧的,我看老蔡忍着伤口的剧痛,依旧在努力的配合我们,心里却也佩服起他来,不过我更担心他的伤势,如果真是标子说的那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概十分钟之后,标子休息了好了,我们继续出发。
不知不觉中,我们又转过了一道弯,并发现了第二个石室,形式跟前面的那个差不多,里面也只有两张石台。标子说要进去看看,我和老蔡担心里面有埋伏,所以要他别去了,毕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救援张教授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标子有些不快,估计是想到了古墓中的宝贝,不甘心的说道:“来都来了,不看看怎么行,说不好能在里面有所发现。”我知道标子打得什么主意,也没好意思说他,就让他快去快回。
标子看我和老蔡都答应了,jing神不由得为之一振,立刻就进入了那间石室。我和老蔡无所事事,就背靠着背,坐在地上休息。
这时候老蔡突然对我说道:“小杨同志,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本分人,所以我要提醒你,别跟孙大标这人走得太近,我看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摇了摇头,笑道:“我说老蔡,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从小就跟标子一块长大,他的秉xing我最了解,虽然他表面上看去有些放荡不羁,其实是个最够意思的朋友,只是你跟他相处时间不长,所以还体会不到这一点。”
说着说着,老蔡就把标子会使枪的事情提了出来,他怀疑标子不是走私枪支的黑贩子,就是在黑帮手里干活的混混,他道:“你看他那一手端枪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没少玩枪,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免得连累了你。”
虽然我也觉得标子的行为十分古怪,但我始终不相信他会是老蔡口里所说的那种人,标子为人非常随和,只要你和他聊得来,他什么忙都愿意帮你,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属于那种典型的没心没肺之人,但绝不是胡作非为之辈。
其实我明白老蔡的感受,他是jing察出身,平时严肃惯了,不管说话做事都带有这份se彩在里面。而标子是个放荡惯了的人,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老蔡这样的类型,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标子感觉浑身不自在,所以老跟老蔡抬杠。
这时候前面出现了慌乱的脚步声,肯定是标子折了回来,我和老蔡的谈话到此结束。
到了眼前,我就发现标子的脸se显得十分苍白,我刚想问他有什么新发现没有,只见他双手扶在墙上,就开始呕吐起来。
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之后,他才虚脱似的说道:“别提了,里面的石台子上放了一具尸体,是上一批成员中的一个,不过不是张教授。”
原来标子进到那石屋后,就发现地面上全是鲜血,跟刷了一层红油漆似的,真是触目惊心。不过他胆大心细,立马又jing觉了起来,四处一看,就发现对面的石台子上放了一些事物,不过太离得较远,看不太清楚。
带着不安的心情,标子临近了仔细一看,顿时傻眼,石台上面上竟然放着一块破布,不过上面鲜血淋漓,看着有些慎得慌。
不过他立即就发现不对劲,这破布的形状也太怪异了,跟人的体型差不多,上面有几个破洞,和人的五官十分吻合。他有些心里头不安,可好奇心一来,就管不了许多,就把那破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那破布一入手,标子几乎吓得魂飞魄散,更是连退了好几步,他娘的那是一张完好的人皮!
转头看向另外一个石台子,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里还有一个被剥了皮的死人,血肉模糊的,就算标子的胆子再大,看到那一幕血腥的场面后也是心惊胆战,他哪还顾得上其他,拔腿就跑了回来。
我吁出一口气,全身都冒着凉气,就说:“如果真是那样,张教授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目前为止我们可以肯定下来,张教授他们五个人之中,已经有两人遇害,而另外三个人是死是活我们尚不可知。”虽然嘴上没说明,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其他人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标子把肚中的污秽都倒干净后,对我们抱怨道:“他娘的,那群畜生的手段也太残忍了,我们最好不要落到它们手里,不然真应了那句古话‘死得难看’。”
老蔡想了想又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问道:“没道理啊!一张人皮不是说剥就能剥下来的,那些水猴子怎会有这样的能耐?”
我想想也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像剥皮这样的活,并不是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简单,研究过满清十大酷刑的人都清楚,要剥一张人皮,不但对刀刃的要求很高,而且cao刀要有诀窍,否则一张完整的人皮是不可能剥下来的。
难道那些水猴子已经进化到人类的智慧了?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其他的解释,不过标子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水猴子再怎么聪明也不会到那个份上,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古墓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危险存在。
我说那也吃不准,像我们之前就遇到了尸蝎的攻击,要不是标子的jing觉xing强,说不好我们这回就全部栽了,谁知道除了尸蝎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威胁。总的来说,这个山窟里面极不寻常,我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做出抉择了,是继续搜寻下去,还是就此空手而回,大家都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
老蔡说他身中剧毒,本是快死之人,早死晚死没有多大区别,他想利用自己的残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自然打算继续到底,他对我和标子说道:“你们两个本不该插手这件事情,好在都没什么意外发生,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的好,省的家里人担心,我一个人去找张教授他们就行了。”
我说那怎么行,要走大家一起走,要留大家一起留,而且我和标子下来的目的,不单是营救张教授他们那么简单,最主要的是要为死去的小玲报仇,消灭那些可恶的水猴子,我在小玲的墓前发过誓的,怎么能食言,ri后若到了下面,也不好相见啊。
老蔡苦口婆心的劝我:“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小玲的死疑点很多,不一定就是水猴子干的,不然尸身就不会保留的那样完好了。”
标子看不惯矫情的场面,忙道:“你就别七里八里的了,我看最应该回去的人是你,你所剩的ri子不多,就利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去好好享受一番,免得白来这世上一遭。”
我心道标子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在他眼里,合着人家老蔡就已经是死人了,于是叫他少说两句,免得人家还没到那时候就被你气死了,转头对老蔡说道:“咱们三个人一起来的,就应该一起回去,老蔡你就不要多说废话了,是去是留你来决定吧!”
老蔡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和标子一眼,虽然标子的话说的有点过,但他好坏还是分得清楚,于是说道:“你们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那就出发吧!”说完竟然难得的冲我们一笑,标子看着十分受用。
三个人合计了一下,又把所有的装备都检查了一番,这才出发。
这条山洞也不知道最终通向哪里,总感觉没有尽头,算算这整座山的面积也不过几千平方,按道理说早应该走穿了才对。但是前方的山洞,仍然是看不到尽头,我心里不免产生了不安的情绪,也不知道这样走下去,到哪里才是个头。
标子说这个可说不好,因为这条山洞并不是笔直的,我们之前也拐过好几道弯,这山洞的路线如果是迂回型的,那我们只不过是在这大山的内部绕圈子,谁也不知道他的最终的目的地在哪,只能把全程走完才清楚。
三人商量了一番,也找不到任何头绪,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出发,却闻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听得出那是男人发出来的声音,而且是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发出来的,寻思着多半是张教授他们的人出了事,所以急忙往前面奔去。
却忘了还有受伤的老蔡,于是又折回来扶他一起前进,标子端起枪不由分说就要冲过去,我拽住他提醒了一句:“千万别鲁莽行事,免得中了敌人的jian计。”标子点点头说他知道,这就去了。
我和老蔡的速度略慢,等我们追过去的时候,却不见了标子的人,我心里暗叫不好,连忙大呼了几声,希望得到他的回音,却见标子冷不丁地从我们后面冒了出来,倒是将我惊了一跳不小。
仔细一看,原来在他跟前那里也有个石门,刚才急着往前面赶去,竟然没注意到,标子也不多做解释,招了招手就叫我们过去。
自然的,这个石室和我们之前的那个一样,不过刚到洞口边,就闻到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再往地面一瞧,就看到了标子之前所描述的那副惊心动魄的画面,地面上四处撒着鲜血,一直延续到前面的一个石台子那里。
我们跟着鲜血的痕迹一路走去,就看到石台子上躺着一个人,他身上鲜红一片,四肢都被齐根斩断,鲜血正不住的往外冒,身上的潜水服已经被撕成碎片。这人我认得,就是上一批成员中那个叫小胡的海军战士,不过他眼睛紧闭着,已经毫无生气可言。
想必刚才那一声惨叫,就是小胡临死前所发出来的,看他死的这么凄惨,我心里极不是滋味,总感觉一个人的死法有很多种,可以老死病死,或者上阵杀敌而死,但从来没想到会有人死的这样痛苦,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过是一只动物而已,但其手段却是万分的毒辣,让人望而生畏。
第十六章 庐山面目()
我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就算水猴子是食肉动物,也没必要做的这么残忍啊,难道这些畜生也懂得折磨自己的猎物?还是说,从我们一踏进这个山洞开始,就已经成为了它们的猎食目标?想到这,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我就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古怪,总觉得尸体的出现,是水猴子刻意摆在我们面前的,三具具尸体的出现,必然存在了某些因素,但水猴子这样做的目的何在?我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跷,在关键时刻我却总掉链子,一时间心烦意乱。
标子突然说道:“他娘的,这群畜生把人折磨成这样子,到底有什么yin谋,为什么把尸体分肢后,却又不吃,而且还分开来放?”
这话听得有些古怪,我忙问标子怎么回事?标子指着另外一个石台子叫我自己看。
我转头看去,就看到小胡不见了的手脚全摆在那个石台子上,那里已经是血淋淋的一片,看的我心里又惊又奇。惊的是那些手脚就这么摆在眼前,实在让人心中生寒,奇的是水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把猎物弄死后,不但不吃食,而且还要分开来放?真是匪夷所思。
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老蔡欣喜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过去一看,原来小胡突然活过来了,他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嘴里的鲜血一个劲的往外冒。
只见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似乎是看到了我们,然而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显得十分的艰难,老蔡忙安慰着小胡说他没事,还有得救,要他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小胡艰难的苦笑了一下,但也难掩饰他那痛苦的万分之一,看的我十分愧疚,如果我们早一点赶到,他可能就会逃过一劫,想到这,我对水猴子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小胡此刻嘴里“依依呀呀”的说了大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只依稀听到了四个字,“快走,小……心…。。!”,然后他双眼突然鼓得老大,充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脱眶而出,似乎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难道是水猴子趁这个时机要过来偷袭?我和老蔡立马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才安心的回过头来。刚想问问小胡要“小心”什么,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老蔡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将小胡死不瞑目的双眼给摸平,回头对我们说道:“已经死了,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我们小心什么?”
标子连想都没想就说道:“当然是指那群瘟猴子,不然还能有什么?”
我说不对,水猴子的能耐我们曾有目共睹过,小胡再提醒我们就显得有些多余,我想他应该是指另类的威胁,或许是尸蝎,总之不会是水猴子就对了。只可惜小胡只说了一半就去了,不然我们还可以问问他,他们在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现在又在哪里。
讨论了一番,实在想不出头绪,干脆就暂放一边,免得大伤脑筋,标子看着小胡的尸体,一时间感慨万千,说这么大好的青年华,什么也没享受到就惨死于此,实在有些可惜。
听着标子的感言,我和老蔡也被其气氛所感染,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谁的命不是命,谁不是爹妈生的?要是以金钱和地位去衡量一个人的生命贵贱,我想那生命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活着的人,也感受不到它的可贵之处。
标子不忍心小胡死后的尸身还四处分离,于是把那些断了的肢体又给拿了过来,庄重的给小胡象征xing的“接”上,对死者来说,也算是“死有全尸”了。
这些年不见,我发现标子还是改变了许多,以前的他,看见任何不关系到自身亲人和朋友的事情,都是报以冷嘲热讽的态度。而如今的他,少了一份猖狂,多了一份仁义,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换的如此的改观。
出了石室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谁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在那看似无尽头的山洞里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此时面前又出现了一道弯口,拐过之后,标子又发现了一个石室,走进去一看,我们始终担心的画面又再重演。
石室的地面上血肉模糊,一些人的内脏散落一地,那些大肠、肢体、碎肉、脑浆、看的我头晕脑旋,标子一个忍不住,就再次呕吐起来。
我也不知道标子今天吐了多少回了,此刻他腹中已空,哪里还有东西可吐,阵阵干呕之后,出来的却仅是胆水而已。
我们三个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恐惧,和那些离奇的碎尸案件相比,水猴子的手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物种流传在世,的确是一种另类的存在,它们的凶残,不是其它动物所能比拟的。
但是想着这些年青的生命,就如此死的不明不白,心中的恐惧渐渐让愤怒代替,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些尸体的主人是我们的同类。
标子吐完之后张口就骂:“他娘的,这群瘟猴子真够歹毒的,简直有违人道,不对,是有违猴道,根本就是天理不容。要是让标爷我碰上,我一定要让他们来个种族大灭绝,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