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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和她相处下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她的感觉竟然从最开始的讨厌,到中途的理解,再到最后的喜欢,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本来以为是注定中的缘分到了,可走到最后我才发现,这又是老天爷开的另一个玩笑。
也许像我这样性格的人,本就该生活在部队一辈子,那样才能找到归属感,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吧!
我此刻的表情和动作,谭佳自然全看在眼里,她心中不知怎样想的,居然主动扑进了我的怀中,让我意外的同时,也感到那样的不知所措。
最终,我还是被情感战胜了理智,也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已经离的太远,你这又是何必呢?”
谭佳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不,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是真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利用你而已。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可可我还是做了,我知道我很自私,可这就是我的命,对不起!”
不想做却还是做了,这是在解释,还是最无力的开脱?这一刻,我迷茫了。不过下一刻,我就从她的话里找到了矛盾之处来,不想做却去做了,那么就不是心甘情愿的了,也就是说,是被逼的了?
什么情况!我心里打了个机灵,下意识退开一步,并双手扶在谭佳的肩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
“有苦衷”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脸色立即大变的谭佳用手捂上了,他用眼神暗示我,不要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顿时一阵愕然。
谭佳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发夹,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用嘴型告诉我:有窃听器。
我脸色又是一变,觉得自己背后有千万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似的,让我浑身异常的不自在,同时心中也在暗自庆幸,自己这一路上并没有说一些针对上面太出格的话,
谭佳见我明白了她的意图,便把捂在我嘴上的手给拿开,但我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因为我觉得很尴尬,毕竟自己说些什么,还能被其他人知道。
谭佳突然口吻一变,惊恐的说道:“杨飞云,你你想干什么!你放手!”
我瞬间傻眼了,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却见谭佳又用口型对我说:配合我演戏,他们会怀疑的。
我瞬间明白过来,当即淡淡的说道:“你问我干什么?事到如今,我还能干什么?三叔刚才怎么说的,你也听到了,你就别让我为难了,赶紧把衣服换上吧。”
谭佳羞愧中带点怒意说道:“我答应你把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在背后偷看。”(。)
第四十八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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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手表,继续口气冷淡的说道:“三叔的要求你是知道的,如果因为我的大意而导致出现了什么不好的意外,到时候就不是你一个人有难那么简单了,就是我,也一定不会好过到哪里去,所以,你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你”谭佳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才恨恨的说道:“说的倒是挺理所当然的,说白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我。说什么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其实都是假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最好还是快些!”
说完,我一边点上香烟,一边给谭佳打手势,让她开始换衣服,当然,我很自觉的转过身子,开始看着墙壁,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身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让自己的心脏不跳的那么快,却心底一直在感慨:我去,这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一支烟吸完,又过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后面终于没有传来诱人的声音,我试着回头看去,谭佳正在拨弄头发,我这才知道,板寸头拿来的是一套男装羽绒服,虽然套在谭佳身上明显不搭配,却有种异样的美,只是尺寸有些稍稍偏大。
谭佳一副害羞的表情看着我,这我能理解,虽然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但关系并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在这种情况下,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免不了难为情。
可能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谭佳脸上微微发红,她立即移开视线,然后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发夹,让我叫她拿下来。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咳了一下说道:“那个还有,请把你的发夹,头绳,以及手表都拿下来。”
“这些东西中怎么可能隐藏跟踪器一类的东西?”谭佳故作生气的说道:“最多把手表给你,发夹和头绳你要给我留下,不然我的头发怎么办?”
我心道谭佳演戏的功夫也不差,如果是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下,我说不定真会被她蒙过去,只没收了她的手表,而把发夹和头绳给她留下。
我带着央求的口气说道:“大小姐,三叔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就别节外生枝了,难道你真想三叔派人过来强行执行这个任务?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能不能干脆点,到底是命重要,还是你的扮相重要?”
谭佳冷哼了一声:“他爱叫谁来就叫谁来,反正我是不会给的。”
我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扯下她的发夹,接着是头绳,最后是手表,当然,这个过程中,谭佳一直都在反抗,并发出各种恼怒的声音。
把东西都收好后,我对门外的板寸头喊道:“别在外面偷听了,事情都办好了,到底还要不要进来?”
板寸头干咳了几声,随后打开了门,没想到标子那家伙也在,只不过和板寸头的尴尬不同,这家伙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子,好似我刚才真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板寸头看了看谭佳换下来的那堆衣服,装模作样的说道:“刚才你看仔细了没有,她身上有没有藏着其它东西?”
我斜视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说道:“你要还不放心,要不,去买一套金属探测器过来好好检查一下?”
板寸头一边把那堆衣服胡乱的塞进包袱中,一边说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相信你一次。”走到门口处,板寸头又对标子说道:“你小子还说最起码一个小时,我刚才看了手表,二十五分钟都还差十几秒,除去脱衣服和穿衣服的时间,你小子给算算,还剩下多少时间?”
标子不敢相信的点了点头,走进来对我责怪道:“老杨,你是不是直接就上了,怎么这么快,难道都不用做前戏的吗?”
谭佳这桩事情搞的我本就心情不太好,标子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正是送上门来的出气筒?我学着板寸头之前的动作,提脚就在标子的肥臀上踹去,并骂道:“滚你妹的,你嫌我还不够烦是么?”
标子大叫了一声“哎哟!”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对我骂道:“好你个老杨,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有了异性就没人性。”
这时候板寸头已经走远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对标子正色说道:“先不和你闹了,对了,刚才有件事情忘记说了,你赶紧过去告诉四叔,发夹里面有窃听器,让他务必烧了。”
标子吃了一惊,愣道:“我去!那这一路上我们说了什么,不都被那些人知道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那么你以为呢?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过去说一声。”
标子收起玩笑心思,点了点头便走了。
我见他走远了,一边将门关好,一边对谭佳问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还在帮他们做事,难道三叔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你根本就还是他们的人?”当我看清楚谭佳的脸时,我不由自主的就愣住了,因为她此刻头发凌乱的披在身上,比起以往来,显得有女人味多了。
谭佳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脸上又是一红,她有些吞吐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但也不是全对?”
我脸皮再厚,也不能总盯着人家的脸蛋看,于是移开目光说道:“这会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佳有些复杂的说道:“上次我们从雪山带回去的地泉水,后来通过反复的试验,证明它对尸毒的确能起到绝对的克制作用,可问题是,尸丹中没了尸毒,长生的功效也就跟着消失了,而这是上面最不愿见到的结果,他们炙热是不甘心的,所以,就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西王母的地下陵墓中。”
这个倒是不奇怪,僵尸之所以千年不化,就是因为尸毒在其中发挥作用,如果把僵尸体内的尸毒全部杀死,或者抽取出来,估计它们过不了几天,肉身就会正常腐烂掉。
这件事情我们在科研小组的时候有过多次讨论,按科学的角度来说,尸毒可以理解为一种病毒,也就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病毒细菌,它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又能保持尸身不腐,以当今的医学科技根本就无法破解。
上面的人后来虽然得到了极为珍贵的地泉水,可它只能杀死尸毒,并不能将尸毒转化为长生的药引子,这表示他们的长生计划必然会失败。
尸毒相当于病毒,地泉水相当于阿司匹林,阿司匹林虽然可以杀死病毒,却不能将病毒转化为益生菌,道理就这么简单。
“可他们并不知道西王母的地下陵墓究竟在哪,所以就派你过来做内奸?”我有些恼怒的说道:“你在答应他们这个条件的时候,难道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考虑过?”
谭佳有些伤神的对我说道:“我当然考虑过你的立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我不答应他们,我父亲,我哥,还有我的一些亲人都会死,你明白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上面竟然这样不折手段,拿你家人的性命要挟你?”
谭佳此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副忧伤之色来,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这件事情说来说去都是他们自己找的,他们为了长生,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被判死刑又能怪谁?我本来也接受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可三个月后他们又告诉我,只要我能完成这次的任务,就能让他们保住性命,你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说完,她走过来几步,仰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当年那件事情,除了她父亲外,竟然还有其他亲人牵连其中。可这又怎么样呢,他们落到这地步,难道不是咎由自取?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他娘的叫活该!
我没有隐瞒自己的观点,甚至有些恼怒的对她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当年既然敢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种结局,他们是罪有应得,你去救他们,就是对死者的不公平!”
谭佳冷笑道:“我十岁的时候,母亲就出车祸死了,如果我父亲和大哥也死了,那么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可就一个都没有了,而现在我终于有了机会去救他们,我怎么可能拒绝,难道你要我以后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当中,活在痛苦之中?”
也许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当时的我是非常恼怒的,因为我没想到谭佳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我实在克制不住了,便也冷冷的说道:“你家人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你想过那些死去的人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没有?你怎么能这样是非不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章 连夜出发()
谭佳浑身颤抖了一下,几乎失心疯一般的对我大叫道:“我不要分什么对错!我只想救下他们的命!我不要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世上,那样活着我会绝望的!”说完最后一句,谭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都软了下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她这幅模样,我心里也很难受,可我就是见不得她把生命分出贵贱这种做法,我松开她的衣领,任由她软坐在地,然后语气更为冰冷的说道:“我不想和你争吵,因为你现在就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下吧!”
说完,我忍着心里的难受,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这人就这样,不会因为对方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就把一件明显是错误的事情说成是对的。标子曾经说过我,我的脾气太执拗了,很容易得罪人,也很难融入当今这个复杂的社会,可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想要改变,很难很难。
刚到门外,就撞上一个肥胖的身影,不用怀疑,这人必是标子那偷窥狂无疑。我现在正在火头上,便没好气的说道:“这都多大年纪了,还改不了偷窥的臭毛病,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一男一女独处,就会干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吗?”
以标子往日的性格,他绝对会和我斗斗嘴皮子,甚至是争得面红耳赤才会作罢,可今日他的表情出奇的淡定,我心中顿时咯嘣了一下,心想,难道这次的话说的太重,让他真的记在心里了?
我正胡乱猜测之时,只听标子缓缓说道:“老杨,一个人坚持自己的立场是没错的,可也不要太过激愤了,尤其要看看对方是谁?”
我没想到标子会说到这件事情,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标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一边是至亲的人,一边是至爱的人,无论小娘皮选择哪一方,都是一种莫大的煎熬。这个时候,作为爱人的你,应当以安慰她为主,而不是一味的只坚持自己的立场,而把她逼入更为绝望的境地。”
我仔细往深处一想,标子这话说的似乎有三分道理,可我好像也没错啊,于是我争辩道:“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这样认真,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绝不会含糊,你是知道的,我就是这脾气。”
标子一边给我发烟,一边继续劝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而谭佳又这么凶巴巴的指责你,你会怎么想?我估计吧,你在谭佳疯狂的基础上,起码还要上升一个档次。”
我接过香烟点上,不服气的说道:“你也太小瞧你兄弟了,如果我遇上这种事情,拍手称快虽不至于,但起码也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那是几十条人命啊!”
标子点上烟吸了一口,摇摇头对我说道:“兄弟,话可不要说的这样绝对。很简单,不说别人,就说你我二人,假如有一天我为了私利杀了人,被警察给逮住了,而对方告诉你,你把全部家当给交出来,我就可以不用死,你到时候会怎么选择?”
我本以为标子会接着说一些道理来劝我,却没想到他会举出这样一个例子来,当时那一刹那,我根本就是措手不及,哪还能在第一时做出选择?
标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怎么了,你一下子也无法做出选择了?还是你根本不敢选择?”
“我我”我脸上顿时一阵发烫,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道:“怎么不敢选择,老实告诉你,要是你小子真是视人命如草芥,我不但不会去救你,就是你的追悼会我也不会去参加。”
标子嘿嘿怪笑了一声,直接往前面走了,我以为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却没想到他走出七八步后又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对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老杨,要是你真的是非分明,不讲一点个人感情,那么你当初就不会跟着我去盗茂陵了。”
我浑身一颤,感觉背后猛的一阵发凉,心中更是忍不住暗道:“是啊!那一次,我怎么就信了标子的鬼话,跟着去了茂陵呢,我不是应该极力阻止他的吗?”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标子已经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突然手指那里传来一阵灼热,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香烟燃到了尽头,已经快烧到我的手指,只不过,这支烟我从头到尾都没吸过一口。
丢掉烧了一半的烟蒂,双手使劲的搓了搓面部,让自己的心绪不那么乱,可是标子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就像一个魔咒似的,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闪现,让我的心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我心中暗暗想到,难道刚才对谭佳的态度真的过于强硬了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按照标子的意思,现在就进房间安慰她一下?
我的内心正做着激烈的斗争思想,不曾想楼梯口那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诧异的看过去,就见板寸头正风风火火的赶上来,而且神色显得极为不好看。
我心中暗道不妙,板寸头这个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难道是三叔改变了注意,这会儿派板寸头上来杀人灭口?可回头一想,这不太可能,因为三叔已经答应过我不杀谭佳,他没理由会突然之间反口。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尾巴很有可能找到这里来了,板寸头这么急急忙忙的赶上来,一定是来通知我们马上撤离的。
我猜的大致没错,只听他对我语速极快的说道:“计划有变,今晚我们就出发,你和他们两个赶紧下楼,速度快点!”
板寸头说完就进入到旁边的一间房中,估计是在里面收拾重要的东西,我也不敢耽搁,直接冲进了谭佳房中。
谭佳此刻正坐在床边发呆,见我这么突然的闯进来,当先愣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这么晚了,你还进来找我这个疯婆子做什么,我现在想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想睡觉还坐在床沿边发呆,这个理由是不是太操蛋了?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可这会儿也没时间和她解释了,就道:“三叔说计划有变,我们得立即出发,我是来通知你的,”
谭佳淡淡的“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回了一句:“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以后有机会再向她道个歉吧,先叫上标子再说。出了房门一看,却发现标子已经在楼梯口那里等着我了。
等我走到跟前,他问道:“怎么了,她还是没鸟你啊!”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先不管这档子事了,我们先下去吧。”
下到一楼的客厅,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三叔看了我一眼,口气不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