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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数分钟,疼痛过后,带来的,是聂鹰期待许久的事情终于发生。
刹那间,剑心好似缺了一个豁口,大量能量不断从里涌出,然后快速地与聚集在外的真气相融合。这次,不是相互攻击。灵觉感受下,融合后的能量,开始顺着经脉急速运行。很快,剑心内能量一涌而空,尽数在聂鹰控制之下。
游过经脉,然后回到丹田,盘旋时,宛如精灵。稍休片刻,继而分出一半能量涌进剑心,在丹田与剑心中间,一座无形的桥梁重新搭建起。只有在这一刻,原本属于聂鹰的能量,才是真正的重归聂鹰所有。
兴奋才刚刚开始,当这一切结束之后,聂鹰心神不断颤抖。磅礴的能量在旋转时,一道道无形的关卡被打通,似乎就在一瞬间,那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嗤,嗤”
一道只有聂鹰在能听到的声音清楚的出现,昏暗的牢房中,突然地光芒大作。
“凝气境界!”
剑心被破,果然没有出乎聂鹰的意料,而且经过剑心封闭,这道能量似乎更加的具有攻击力。
双手急速挥动,手印眼花缭乱,功法一变在变,天地间灵气成倍的冲进。灵觉下,真气的庞大,及那运行时快捷的速度,令聂鹰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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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奇异境界
真气流动数遍之后,聂鹰还是发觉到了其中不同之处。剑心中涌出来的能量原本就是有些怪异,在与本身真气融合之初,还察觉不到什么,然而,几次之后,便是清楚的感觉到,这股真气能量已然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真气的持久平和,也有奥气能量的狂暴,似乎是俩种能量完全中和,与先前剑心中刚涌现时的能量感觉很像,或许是新增加了本身真气的缘故,隐约有一丝不同。
最为不可置信的是,凝气境界,似乎有了一点点不同之处。聂鹰能很清晰的感应出自己的实力停留在凝气境界,但是恍若置身于一个完全是灵气构成的世界中,全身上下,皮肤毛孔尽开,不断的吸收着天地灵气。
而这个感觉,这种方式,聂鹰知道,现在他还不可能做到,到了敛气境界也不可能做到。只有达到先天之境时,方有此成就。
但是,偏偏聂鹰现在可以了,这怎么一回事?
先天之境界,体内真气便会化为与天地灵气相同存在的能量,也被称之为灵气。到了这等境界,体内灵气循环不已,生生不息,无使绝断,御空飞行,灵气外露,近可在身体外形成淡淡的灵气护罩,远可直接攻敌。
而更为重要的时,一旦晋身先天之境,全身毛孔尽皆张开,自由的呼吸着天地灵气,随时随地吸收天地中能量化为己用。不像后天之境,需要在修炼时,方能吸纳灵气,进而转换,才能与体内真气融合。
静静地盘坐,没有运动功法,聂鹰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天地中灵气的蹦跳,那宛如精灵一般的能量时刻围绕在聂鹰周围。稍等片刻之后,便是飞快的从各处涌进身体内。整个世界,仿佛是被清洗一遍,在聂鹰灵觉下,更为明朗,更为开阔。
那种鱼入大海,鸟出牢笼的感觉,令聂鹰妙不可言。全身上下,泛着淡淡的光芒,远远看去,聂鹰好像是置身于一团光晕之中。
然而,聂鹰高兴归高兴,并没有得意忘形,因为他明白此时的他并没有进入先天之境。父亲聂尚已进先天境界,当他站在父亲身边时,从聂尚体内,由内而外,灵气与灵气之间的那股无形吸力,使聂鹰能感受到天地灵气的那种活跃程度。
而此刻,聂鹰虽然感受颇深,灵气也在源源不断地纳入体内,但是,经过经脉的运行中,仍有一部分的杂质随着呼吸流失体外,并不是如先天境界,吸收进来的必定是的精纯能量。
随着一道杂质能量涌出体外,聂鹰双眸咋开,一缕精光射出,令空间居然是泛起‘嘶嘶’的声响。此时的聂鹰,便是一柄犀利的宝剑,剑在鞘中,依然让人感觉到他的锋利与凛然之意。
默运一遍功法,转瞬息,聂鹰恢复至一幅平凡的模样。同时间,聂鹰轻轻一笑,这样的表现,还只是小成境界,只有将精气收敛,不用刻意为之,那方是大成之境。
有着今天这样的造化,聂鹰已经很满意,他已经也没想到,冲破剑心,容纳原先的那股能量后,会给自己带来这般不同的变化。真气在体内缓慢流动时,聂鹰就是可以感觉到,它的强大,及攻击之强悍。甚至他有自信,如今若是对上文忠,纵不能胜,却也可以全身而退。
手掌缓缓抬起,双指间,一道剑气霍然出现,周围空间气流顺势散开,狭小的地方,顿时成为一片真空状态。
一切的变化,聂鹰也说不出的所以然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事情的发生,便是由真气能量与奥气能量相互融合,让自己体内能量发生变化,从而增强了攻击性。但是这种境界上的变化,却是现在聂鹰所不能理解的。
“顺其自然吧!”聂鹰淡淡笑着。从今以后,他也只会修炼明玉决。固然,破天决所衍生出来的奥气能量,让聂鹰得到的好处非凡,但毕竟人力终有限,所谓天才,也只是在某一领域上有杰出的天赋与造化。如果样样精通,那就不是人,是妖了。
散去功法,恢复至平常状态,聂鹰仍可感受到灵气丝丝不断地涌进身体内,修炼,在这一瞬间,似乎变得极其简单。当然这只是表面思想,他心中知道,能进入先天境界,不过是修炼的真正开始,何况还未进入到那梦想中的境界,以后的路,更加难走。
皇都城中,到处洋溢着喜庆,人人脸上,都充满着等待,喜悦之情。整个城市似乎是焕然一新,大红灯笼高挂,无论穷福,皆是换上了统一的长褂。
某一时刻,皇宫外的广场上,十八声礼花崭然开响,声声响彻天地。偌大的广场,人山人海,人人望着宫门口,等待着宫门大开。
“陛下,时辰到了。”
心语点点头,美眸中的那份思念与担忧骤然隐去,在看时,已是威严凛然:“为朕宽衣!”
宫殿门大开,头戴龙冠,一袭金黄色龙袍紧紧裹住心语,龙冠上几缕珠帘挂下,将一张绝美的脸庞渲染成无比的威严。
“陛下万安!”殿外,百名大臣同声齐喝。
“众卿不必多礼!”心语轻喝,缓步行走在大臣中间的那条红地毯上。
广场外,等候多时的百姓忽然听到一声厚重的声音,视线中,那扇象征着权利的大门缓缓而开。
“女皇陛下万安!”当看到那袭金黄色时,众百姓齐齐跪下,高声喝着。
心语轻轻吸了口气,这种情景,自懂事起,每年都会见到,然而,在今天,她却十分不想看到。因为那个人,为了她,至今未曾现身。
“都起来吧!”蕴涵着淡淡的奥气声音,在广场上如波浪一样向前散去,直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朕的子民们,朕能开心,在每一年的这个时候,能与你们共同度过这个始神赐与我们的节日。自朕登基以来,虽不能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享受着荣华富贵,但是,朕正在努力地为你们建造一个安定祥和的皇朝。这一年,皇朝经历了许多的困难,朕不知道,还有没有如文平一样,心存不轨,会不会对朕下手?但是皇朝是朕的皇朝,你们是朕的子民,朕没有失去信心,没有放弃,你们呢,你们会放弃朕吗?”
“有陛下在,我们才有安乐生活,陛下不会放弃我们,我们更不会放弃陛下。”一道道发自内心的声音铺天盖地的袭向所有人。
心语脸庞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轻微的转身,目光便是投向了身在百官中的段问。此时的段问,面色不能说难看,自文平事件之后,心语在民众心中的威望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这些,他都是知道。
但是现在亲眼看到如此诚心的声音,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错愕,他想不到心语会在此刻,当是民众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这难道是宣战吗?段问后背出现一丝凉意。今天的计划,除了段家父子,兄妹外,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这些人不会将这个消息传到心语耳中,那么心语这样的一番话,难道是无意为之?
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心语,却是刚好迎上对方的目光,段问陡然一惊。心语眼神中,带着一分戏谑,一分挑战,更多的却是从容。
心语淡淡一笑,转正了目光,对着身旁的敏儿点点头,后者会意,喝道:“酬始神恩典,现在开始!请陛下上车。”
顿时,广场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众人自觉的分到俩旁,恭敬地看着心语乘坐的马车驶离广场,向着城外奔去。马车后,一众大臣紧而有序的跟着。
满意的感受了一番体内姑且称之为真气的强大,聂鹰缓缓站起身子,来到牢门口,轻握了下那道铁门,脑中不由浮现出佳人的身影,脸庞上顿现一股柔和甜蜜的笑容。
快步后退,手掌抬起时,双指紧紧并拢,真气快速运行,瞬间,一缕犀利的剑气萦绕而上,盘旋在指间,淡淡的剑气罡风吹拂着聂鹰长发,剑吟声呼啸而起。
“剑指天下!”
随着聂鹰轻喝,剑气罡风顺势散发而去,犀利剑气紧随其后,然后凶狠的刺上了牢不可破的铁门。
‘叮’的清脆声响,段问嘴里的万年精铁便是应声而断。
掠去牢房,聂鹰很快便出了密室。所谓是艺高人胆大,现在他的实力,只要不遇上巅峰强者,都有自保之能,是以,此刻在段府内,并没有躲躲藏藏。
但是一路从练武场出来,步入大厅,均是没有见到一个人,不觉有几分奇怪。忽然,聂鹰脸色一阵苍白:“难道已经开始了?”
疯狂的奔出段府外,将速度展到极至,进入皇都城中,原本热闹繁华的街道,此时也不见一个人影。
“真的晚了!”聂鹰懊恼的喝道,来到城门外,幸好还有着守城护卫,连忙问明了地点与道路,然后火急缭绕地向着盛典所在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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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盛典
皇都城向南,约有百里距离,矗立着一块高约三十米的巨大石碑,石碑呈白玉色,直上直下,宛如刀刃。粗略一看,无甚特别之处,然而就当你看第二眼的时候,在人的内心,便会泛起一股奇特的感觉,那是一种酣畅淋漓。
在石碑周围,是一片宽阔的空地,整洁而又光亮,空地四周除却一些葱郁的大树外,在也见不到任何的杂物。身处这里,便是让人感到一片宁静祥和,仿佛世间一切的纷扰都远离自己而去。
以心语为首,无数的人跪倒在石碑前,恭敬的对着石碑磕头。他们的脸上带着无比的虔诚,好像眼前的石碑就是他们一生的全部。石碑前面,此时已经摆满了各种鲜花与水果,还有各样不知名的祭器。祭祀之时周围没有半点吵闹之声,人们的心思,已经完全寄托到祭祀石碑之中,没有一声吵闹,甚至连人们的心思,也是停留在了虔诚之上,任何的私人感情,在这里都听不到。
数分钟的沉默,却犹如天地地久一般长久。终于心语再次恭敬地朝石碑磕了一个头,然后缓慢起身,慢步来到石碑前,诚心的道着:“伟大的始神,云天皇朝段心语携臣民们来向您致谢,多谢始神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照,使得云天皇朝得保安康,子民们安居乐业。敬谢始神之余,有请始神再次降下神恩,让我等感受您的仁慈。”
黄鹂出谷般清脆的话音淡淡萦绕在石碑前,然后缓缓的飘散。片刻后,石碑骤然轻微的颤抖起来,顿时间,无数道光白炙而神圣的光芒从石碑中四散突射而出,将整片天空渲染的庄严而美丽,光芒在空中环绕一阵后,迅速地照在虔诚参拜的每一个人身上。
仅仅是数秒的时间,光芒就渐渐消散。但每一人脸庞上,都照映出满足,快乐的表情。似乎在这一瞬间,人人都感受到了始神的庇佑,他们感到,始神的光辉或在他们身上之后,自身的一切,甚至是灵魂都被洗涤了一遍。
“这便是始神的荣耀!”每一个人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升腾起同样的声音,坚定而又神秘。沐浴神恩,也不是一次俩次,但是每次,都会给人不同的感觉。
每个人同时恭敬在心中道:“这就是始神的强大!”
光芒消失不在,心语缓慢转过身躯,看着众多人脸上的笑容,不觉微微颔首,道:“子民们,狂欢吧!”
一阵阵热浪瞬时冲向天际,发自内心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不管相识与否,不论贫富贵贱,全都相拥而笑。
心语含笑看着众人的欢喜,不由,平静的脸庞上,闪现几分想念,望向天空,眼眸中也是一种无止境的渴望。
“陛下,时辰到了,可以回宫了。”敏儿在身后轻声道着。
心语仿若未闻,依旧是怔怔地看着天空,呓语着:“若是聂鹰在此,这个盛典便是最完美的。但是现在,朕觉得可笑之极,他不在,什么都是空的。”
“陛下,慎言,此处可是神碑所在地。”葛连祁不觉有些大惊,始神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扮演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神碑就是始神在大陆上的代言,任何对神碑不敬者,就是对始神不敬,这个后果,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担的住。
心语淡漠一笑:“若是神碑有灵,那么就让朕知道,聂鹰在那里,是否平安?你们以为,朕今天站在这里,能这般神定气闲,真的是有始神的保佑吗?”
这番话大逆不道,但心语还是说了,此时,她忽然明白,聂鹰曾说过,所谓的神,只不过是在能量上比凡人要强大,一些神通,我们无法理解,但并不是代表他们就是万能的,若然如此,大陆上为何还有那么多人,遭受着极大的不幸。始神若是怜爱,岂会让这些发生?
当时心语也曾反对,告诫聂鹰收起这样的想法。不过时至今日,猛地醒过来,神之下,尽皆蝼蚁,然则,蝼蚁亦有尊严,要想让人尊敬,那么,必须要拿出可以使人尊敬的理由。始神很公平,每一个人的祷告都听的见,都会应着他们的祷告而降下恩宠。但是,这些人中,有好人有坏人,始神一概而论,岂非是好坏不分?
看着葛连祁二人脸庞上的震惊,心语平淡道:“你二人不必惊慌,朕的这番话,始神是无法听到的,因为此刻,大陆各个地方都在举行着盛典,他老人家忙着无赐福,那有空理会我们。”
葛连祁凝重道:“陛下,您要冷静,这种话就到此为止,切莫再次提起。若是让段家听到,那么您也这能退位了。”眉宇间,一丝无奈清晰显现,他知道,心语在聂鹰身上,投放的感情太多了。平凡人也就罢了,心语却是不行。
心语看向段问,冷笑道:“你看他那紧张的模样,在神碑面前,不也是充满了肃杀之气吗?若要降罪,那么正好一同。当见了段家老祖宗,朕倒是想看看,他们如何解释?”
“陛下!”葛连祁无言以对,这个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女子,已不是他所能了解的了。
心语笑笑,缓步走下神碑,向着人群中走去,侍卫们想上前护卫时,却被心语阻拦开来。欢喜中的众人顿时好奇的看着他们的女皇,不明白女皇为何有此一举。
很快,心语来到众人中间,在她身边,恰好是站着段问等人。段问心中微凛,暗观色,见其愈喜不甚,便知已得其心,心语无缘无故的突生一个举动,在这紧张时刻,无疑是让人心生不安。
没有理会段问,心语放声道:“神恩浩荡,大家身在神碑之前,应当谨记,身为皇朝子民,便要时刻以皇朝为重,始神在上,会知道你们想什么,做什么。”
段问冷笑,果然是这套敲上震虎!只是他没料到,在神碑面前,心语会说这些话来。心中想法归想法,可是没有人敢在这里说出。
心语接着道:“始神很大度,朕同样很大度。你们都是朕的子民,朕视你们为亲人,朕希望,尽量将你们心中的野心放掉。身处某个位置,那么,便要在这个位置上好好地过着,无谓的冲动, 到头来,很可能会让你们一无所有!”
场中一片安静,简单的一番话,让很多人明白,这是最后的警告。瞧着面前众人神色不一,心语淡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大家回去吧,晚上皇宫广场上,朕与你们不醉不归!”
平静中透露着从容,这份自信,让段问大震,他已隐约感觉到,他们今天的计划,很可能已经被心语知晓。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让他稍微放心的是,在心语身边,除了葛连祁之外,那名疑似巅峰强者的女子并没有出现。以她现在的阵容,段问倒是自信了许多。
“陛下请先走!”
没有多说什么,心语径直上了马车。追风兽‘的的’声音拉开了另一场盛会的序幕。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回行去,一路上,似乎都在想着心语最后的话,让场面极其的安静,静的有些诡异。
一处山谷上,一名老者凌然而立,眼神紧盯着神碑处,目光中,闪现出无比火热的强烈之感。老者身旁,站着一名俊秀劲装青年,看到老者这般神情,不由恭敬笑道:“王父,您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是让您等到今天了。”
凝视许久,老者方是回头,看着青年,老者欣慰笑着:“这么多年,为了实现为父心中的愿望,真是苦了你们兄弟!”
“王父说的那里话?您有如此雄心,才是孩儿们应当学习的。”青年平静道。
老者点点头,即是片刻,老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换了一付凝重而又有些无奈的表情,此举,让青年心中微起惊颤念头。
“山儿,你可知道聂鹰?”老者问道。
青年应道:“孩儿听二弟提起过,听闻此人对王父的大业十分有用。不知王父提他做什么?”
瞧了青年数分钟有余,老者沉声道:“聂鹰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问老夫,你不怕报应吗?”
“这人大胆!”青年怒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