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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逐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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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
  小七子一怔,忖道:“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房间,只是他一个客人,这一次可是看走眼,亏了本。
  肖寒月瞧不出小七子的失望神色,但化装成长随的罗镳看得出来,双目一瞪,冷冷说道;
  “不开眼的小杂碎,咱们公子登上你这杨柳肪,是你小子的造化,小心地侍候着,少不了你的钱。”
  这一下,肖寒月明白了,笑一笑道:
  “赏他十两银子的茶钱。”
  罗镖掏出十两银子送了过去,小七子接过赏钱,立刻矮了半截,屈下了一膝,道:
  “谢谢肖爷的重赏。”
  看到了这么一副变化多端的嘴脸,肖寒月淡然一笑,道:
  “不用多礼,起来!”
  “是!肖爷要吃点什么酒菜,我立刻交代厨下准备。”
  肖寒月道:
  “杨柳舫除了酒菜之外,还有什么?”
  “美女,肖爷,今天才到的,两上天仙化人似的小姑娘,要不要叫来给你见识见识?”
  肖寒月心中一动,道:
  “今天才到的?”
  “是啊!肖爷,你可真会拣日子啊!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我去叫她们来,你见识见识,我小七子给你保证,两个姑娘家,还都是黄花大闺女。”
  小七子口沫横飞地说。
  肖寒月点点头,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文雀,一个叫武凤,模样好,人又灵巧,肖公子我小七子在秦准画舫上,混了十年,由打杂的小伙计,干到领班的班头,见过不少姑娘,但就没有见过哪一个能比得过这两个丫头,我年年不出半年的时光。她们都将成秦准画舫中顶尖的红人,肖公子,你是挑花照命,是她们第一个陪侍的客人。”
  肖寒月暗暗叹息一声,忖道:“勿怪秦准风月,能享誉一时,单是这大茶壶的一张嘴,就能说得你心甘情愿,掏出白花花的银子。
  肖寒月点点头,回顾罗镖一眼,道:“再赏他十两银子。”
  罗镖应声又取出一锭银子,心中却暗暗偷笑道:
  “听说这肖公子出身寒微,但一旦有银了给他,可还是真会花啊!”
  小七子又谢了一声,神态间又多了几分恭敬,低声道:
  “肖爷,我去叫厨下配四个精致的好菜,来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叫文雀、武风两姐妹一齐过来,你一面喝,一面看,包管你喝得顺气,看得满意。”
  肖寒月道:
  “好!听你如此说,倒要见识一下,不过,小七子,听说这杨柳舫上,有一位荷花姑娘,如果她有空,也请她过来坐坐。”
  小七子怔一怔,笑道:
  “肖爷、小七子给你推荐的文雀、武凤,如此席上的佳珍、鱼翅、燕窝。荷花只能算衬底的青菜、萝卜,不过,公子爷既然点了她,算是她的造化,你稍坐片刻,我这就叫他们上菜,备酒。”
  说着话,哈着腰出雅室。
  也许是二十两银子的手笔够大,只不过片刻间,酒菜齐上。
  肖寒月回顾罗镳,脸上带有几分歉意罗镳却微微一笑,躬身说道:
  “公子用酒,我在门外侍候。”
  肖寒月心中很不安,论身份罗镳是应天认的副捕头,有了品级的官儿,易容改装,扮演长随,竟然能如此拘谨守分……
  忖思之间,忽觉着眼前一亮,一又丽人,踏着莲花步行了进来。
  前一个一身鹅黄衫裙,淡扫蛾眉,薄施脂粉,樱唇微翘,带着三分傲人的笑意,气质高雅,不带一点风尘气。
  后一个一身翠绿,绿得人一身春意,只是神情间,带着淡淡的冷漠,使人不敢轻涉遐想。
  果是天姿国色的佳人,风尘中有此等人物,确实大出了肖寒月的意料之外,一时间,竟忘记出言招呼。
  倒是两位姑娘先开口,道:
  “文雀、武凤对望一眼,嫣然一笑,款移莲步,一左一右,在肖寒月两边坐下。
  肖寒月惊然一惊,心中暗道:“二女初入风尘,意毫无娇羞之态,大方坦然,有如风月扬中老人,立刻提高了几分警觉。笑一笑道;“两位姑娘今日是初次下海……”
  武凤笑一笑,接道:
  “也是初次陪客,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望肖爷指点?”
  肖寒月道:
  “不敢当,在下也非风月中的常客……”
  武凤瞪大眼睛,道:
  “怎么?肖爷不住在金陵城中?”
  “不是!在一游学到此,久闻秦准河边风月的盛名……”
  肖寒月说:
  “特地来此一游,开开眼界,想不到竟遇到了二位姑娘这等美艳人物,秦准风月,真是盛名不虚。”
  武凤笑一笑,道:
  “肖爷英俊调傥,也是少见的风流人物。”
  她脸上的冷漠神色渐渐消退,大大的眼睛中,泛起了明亮的光彩,显然,她对肖寒月的印象很好,正在脱下冷漠,防护的外衣。
  “武凤姑娘夸奖了,在下……”
  进门来只说过一句话的文雀,突然开口,接道:
  “肖爷,是不是觉得我们有些放荡,初度见客,却少了那一份少女的矜持、娇羞。”
  这番话弦外有音,用意在提醒武风不可动情,同时也说出肖寒月心中的疑问。
  肖寒月心中暗道:“文雀这丫头冷静、深沉、倒是不可大意,当下笑一笑,道:
  “听小七子说,两位姑娘都是今日上船,在下却未想到两位姑娘竟然坦然处之。”
  文雀道:
  “我们自愿进入杨柳舫,作为歌妓,自然不会有那份被人逼迫的痛苦,目睹花灯耀目,管弦不绝,倒也是另一种生活,心中充满着好奇之感。”
  这是自甘下贱的想法,但肖寒月却没有说出来,淡淡一笑,道:
  “是姑娘智慧绝人,自有与众不同的想法!”
  文雀叹息一声,道:
  “我们姊妹,虽然生性批达,不在乎世俗的看法,但走上歌妓这条道路,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为此犹豫在三,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道路,个中的利害,早就想清楚了。”
  “噢!原来如此……”
  肖寒月恍然大悟地道:
  “世道崎岖,我想贵姊妹必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时,垂帘启动,小七子先探头进来,瞧了一眼,行了进来,道:
  “肖爷,荷花姑娘来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绸金绣锣衫,腰系八宝长裙的姑娘,迈着春风俏步行了过来。
  果然是荷花,但荷花,却已不认识这衣着光鲜的肖寒月了。
  荷花突然停下脚步,看看文雀、武凤,有些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缓步在一张木椅上坐下。
  肖寒月笑一笑,道:
  “荷花姑娘。”
  “是!妾身荷花。”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绣衣锦裙,究竟是无法抗拒文雀、武凤的天香国色。
  文雀笑一笑,道:
  “荷花姊姊,我们是今天初到,不懂规矩,以后,还姊姊指点。
  稍解窘态,荷花抬起眼看了文雀、武凤一眼,道:
  “听小七子说,画舫上来了两位妹妹,想不到竟是如此的艳色动人,我想不出十天半月的工夫,两位都将成为秦准河上的花后、公主,届时,还要两位照顾一下我这先入花行的的姊姊了。”
  肖寒月暗道:荷花口齿伶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但不知文雀、武凤和这文雀之间,是否有所关连?
  只听武凤娇声笑道:
  “咱们只顾客气,冷落了肖爷,来,肖爷,我敬你一杯。”
  肖寒月举杯相对,道:
  “在下敬三位姑娘。”
  四个人刚干了一杯酒,小七子又鬼头鬼脑的行了进来,站在肖寒月的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肖寒月回顾了小七子一眼,笑道:
  “有事吗?”
  “是啊!肖爷,能不能让文雀、武风去应酬一下黄公子?”
  “黄公子是……”
  “肖爷……”
  小七子放低了声音,接道:
  “黄公子就是应天府王堂的少爷,指名要文雀、武凤过去陪酒,这两个丫头不过是今天才上画舫,这风声就传了出去,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我已经被他骂了两次,踢了一脚。”
  “那真是难为你了……”
  肖寒月微笑道:
  “其实,你用不着找骂挨打的,过来说一声,把两位姑娘请过去就是了。”
  小七子道:
  “谢谢肖爷,谢谢肖爷,你可真是大人大量,应酬一会,我就把她们叫回来还给肖爷。”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
  “不用急,要她们多认识一些贵胄豪客。”
  小七子听的楞住了,打量着肖寒月,道:
  “肖爷,我小七子在画舫上干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有种风度的豪客……”
  肖寒月挥挥手,笑道:
  “去吧!小七子,当心去晚了又要挨骂?”
  文雀、武凤四道目光,一齐投注在肖寒月的身上,脸上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奇怪表情,缓缓站起身子,随小子七行了出去。
  肖寒月斟了一杯酒,笑道:
  “荷花!来,我们喝酒。”
  荷花举杯喝了一口,笑一笑,道:
  “肖爷,你一点也不生气?”
  肖寒月怔了一怔,道:
  “生气!为什么?”
  荷花道:
  “文雀、武凤去应酬别的客人,你一点也不吃醋?”
  肖寒月大笑道:
  “她们属于杨柳舫,自然应该为杨柳舫应酬客人,我为什么吃醋?”
  荷花叹息一声,道:
  “肖爷,我荷花在风尘中混了五年,见过了三届秦准花后,她们固然是十分美艳,但如和文雀、武凤比起来。那就是大见逊色,这两个丫头,是我这五年来见到画舫机歌姬中。最出色的人物,但你肖爷,却是我见到的第一位最好风度的客人。”
  肖寒月道;
  “一般客人,又会如何?”
  荷花道;
  “他们不会放人……”
  “那不是苦了小七子吗?”
  荷花点点头,道:
  “也可能会闹出很麻烦的事情……”
  肖寒月奇道:
  “会闹出什么样的麻烦事情……”
  荷花双目凝住在肖寒月的脸上,瞧了一阵,道:
  “肖爷,是不是常到风月场中饮酒寻乐?”
  肖寒月心中付道:难道风月场中,还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不成?口中却笑一笑,道:
  “秦准画舫,倒是初次见识,至于他处……”
  荷花接道:
  “肖爷是谦和的人,也许惹不出那些麻烦了?”
  肖寒月有些明白了,点点头,道:
  “荷花姑娘,你可是指那些争风吃醋、打架闹事的麻烦?”
  荷花道:
  “是!风月场中,龙蛇混杂,有钱的都是大爷、打架闹事,自属难免了,所以,每一家,都养了一些保镖、护场的人,不过,这也只能对付一些三流青皮的小混混罢了,真正遇上财雄势大的人,或是江湖豪客、高手,不是吃足了苦头,就是噤若寒蝉。”
  肖寒月察颜观色,荷花似有所指,暗道:这丫头言语之中,已有破绽,我想法子套套她才行。”
  暗定主意,笑一笑,道:
  “荷花姑娘,在下既然敢来这等场合,自然也是不怕事的人,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所以,我说肖爷是最好的客人。”
  话已有些入港,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荷花,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
  荷花惊然一惊,道:
  “没有,没有,肖爷,我只是看的太多,心有所感罢了!”
  “这就是了……”
  肖寒月点点头,道: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力所及,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荷花道:
  “谢谢你,肖爷,我真的很好,没有什么麻烦。”
  心知再逼问,可能会引起疑心,当下一转话题,道:
  “荷花,这杨柳舫,在秦准画舫中的名气如何?”
  荷花笑道:
  “看来肖爷,当真是初涉秦准风月了,杨柳舫只是中等地方,要在秦准风月中排名,五十余画肪中,连前面十名也排不上,不过……”
  肖寒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道:
  “不过什么?”
  荷花笑道:
  “不出一个月,杨柳舫会在秦准风月中,大放异彩。”
  “为什么?”
  “因为杨柳舫上,有了文雀、武凤。”
  肖寒月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道;
  “文雀、武凤确是人间殊色,是那种极少见的美女,竟也会甘心沦入风尘……”
  荷花笑一笑接道:
  “这就是看法上的不同了……”
  肖寒月急道:
  “荷花,我言出无心,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肖爷言重了……”
  荷花笑接道:
  “风尘沦落,当在是有辱门媚,所以,每位姑娘都有一段断肠往事,无奈心情,但如能花国抡后,使王孙公子多金少年,追逐在石榴裙下,争相量珠作聘,选一位如意郎君,托付终身,也只有在这等风月场中,才有些机会,自然,这要本身具有那些条件才行,我看过三届花后,抡元不及半年,都拔身风尘而去。”
  肖寒月道:
  “懊!还有这些曲折,不知秦准花后,是如何一个选法?”
  荷花道:一年一次,选出一后四妃,花榜一提名,立刻身价百倍,别说花后了,一个画舫上,只要选上一名花妃,就可以日进斗金。”
  肖寒月道:
  “姑娘可是觉得文雀、武凤一定能够入选抡元?”
  荷花道:
  “如单以色、艺而论,两人一定可以入选,只不过,人缘也很重要,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也可能会功败垂成……”
  肖寒月笑一笑,接道:
  “难道这花后、花妃的选举,还有弊端不成?”
  “肖爷,天下完全没有弊端的事,只怕很少见到,能够顾到大体,那就算不错的了,文雀、武凤,一定会出头,但如误了今年,只怕要多等一年了。”
  肖寒月想不到这风月场中,竟还有这样多的花样,既然上了画舫,总要弄个清楚,笑一笑,道:
  “荷花,秦准画舫,天下闻名,想来,一定也有很多与众不同的规矩了?”
  荷花道:
  “肖爷是指那一方面?”
  “当然是迎客陪酒的事,劈如说文雀、武凤……”
  肖寒月话未说完,荷花已自作聪明的接上口了,道:
  “这就是要看客人的手段,和姑娘的心意了,当然,防上的领班伙计,也可以从中撮合,至于文雀、武凤,今天初到,我还不太了解,不过,看她们对你肖爷的神态,似乎是十分欢迎,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肖爷最好从两位中选择一位出来?”
  肖寒月道:
  “选择一个?”
  荷花道:
  “不错,她们两上同时来了杨柳舫,想来是一对情同姊妹的好朋友,肖爷如果想左拥右抱,说不定会两头落空。”
  肖寒月总算明白了荷花的意思,心中忖道:文雀、武风出现得很突然,荷花日前举动,亦绝非无因,不如将错就错,缠夹在她们之间,也许可以理出一条线索来。
  心中念转,长长叹息一声,道:
  “可借,区区不能在金陵停留太久,虽然绝色当前,也只有望洋兴叹了。”
  荷花嗤地一笑,道:
  “肖爷能停留几天?”
  肖寒月道:
  “最多能停三天?”
  荷花道:
  “那就只好孤注一掷了。”
  “孤注一掷?怎么一个掷法?”
  荷花道:“猛药重金,叫人从中撮合,看看能不能使她们动心,不过,肖爷先要决定,喜欢那一个?”
  软帘启动,文雀满脸笑容地行了进来,道:
  “荷花姊姊,你们在谈什么呀?”
  荷花掩口轻笑,道:
  “谈什么?要问肖大爷了!”
  文雀傍着肖寒月身边坐下,道:
  “肖爷,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肖寒月只觉脸上一热,道:
  “我们在谈……谈你……”
  “谈我什么?”
  “这个……这个……”
  肖寒月虽然是别有用心,但他究竟是初入风月场中,还难完全适应,这个了半天,这个不出所以然来。
  荷花盯着肖寒月笑一笑,道:
  “看来,肖爷也不是常在同月场中走动的人,文雀妹子,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迎客侍酒,倒不如由我说出来,你们两方面琢磨一下。”
  但闻啪地一声,小七子抚着半个脸,跌了进来,一个穿着蓝绿缎子长衫,年约二十左右的少年,满脸怒容紧随而入,两个三十左右、膀粗腰圆的黑衣大汉,紧跟在那蓝衣少年身后而入。
  小七子站起身子,道:
  “黄少爷……”
  黄少爷右手一挥,又是一个耳光子,打得小七子退了两步,嘴角间鲜血汩汩而出。
  肖寒月望了那位黄少爷一眼,坐着未动。
  荷花早已吓得脸上变色,坐着的身躯,微微抖动。
  文雀却很镇静,缓缓站了起来,道:
  “黄少爷,为什么生这么大气呀?”
  黄少爷冷笑一声,指着肖寒月,道:
  “他是你的什么人?”
  文雀道:
  “客人哪!”
  黄少爷道:
  “客人?怎么!少爷我不是客人哪?你是存心刷我的面子,还是少爷我的银子烫手,酒没有喝上两杯,凳子没有坐热,就抽了腿溜过来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姓黄的?”
  文雀道:
  “黄少爷误会了,文雀怎么敢……”
  黄少爷冷笑一声,接道:
  “你现在知道不敢了……”
  右手一抬,疾向文雀抓去,文雀惊叫一声,闪到了肖寒月的身后。
  黄少爷一把没有抓到人,火气更大,一挥手,大声喝道:
  “给我抓起来。”
  两个站在身后的黑衣大,应了一声,左右包抄过来。
  寒月的修养再好,但形势逼人,不能再装聋作哑了,长长吁一口气,站起身子,挡在文雀身前,道:
  “诸位,有话好……”
  两个黑衣大汉,眼看肖寒月的衣着光鲜,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倒是停了下来。
  黄少爷却盯着肖寒月,冷冷接道:
  “原来,你也会说话,我还以为遇上了哑巴呢?”
  肖寒月已听小七子说过,这位黄少爷是应天府正堂公子,实在不愿意惹上麻烦,笑一笑,道:
  “黄少爷说笑了。”
  黄少爷皱皱眉头,打量了肖寒月一阵,道:
  “你认识我?”
  肖寒月道:
  “今天初见。”
  黄少爷道:
  “你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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