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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美人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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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女毅然点头道:“陈盟主也是这么说了,凤箫女恭敬不如从命,但愿在陈盟主和诸位道长领导督促之下,凤箫女自当竭尽所能,听候驱策,纵是赴汤蹈火,虽死不辞,我在这里谢谢陈盟主和诸位道长的鼓励和厚爱。”

说罢,盈盈拜了下去。

春申君听她答应了,自是十分高兴,只是初膺副盟主,就说出一个“死”字来,不禁暗暗攒了下眉。

厅上众人听凤箫女答应了,自然又报以热烈的掌声。

八卦门掌门人古太希道:“方才青云道兄曾说有两件提议,不知第二件是什么,仍请青云道长提示。”

青云道长站起身道:“是的,现在第一件已经大家通过,贫道那就说第二件了,黑衣教意欲横扫江湖,并吞各大门派,原是由敝派开始,幸蒙盟主率领四庄健儿赶来援教,使敝派幸免于难,当时晏天机败退之时,贫道曾和他订下了端午衡山之约,然后分遣门下,向各大门派投送武林帖,如今晏天机业已被擒,送回少林寺去,这个约会,自然也就无形取消了……”

他口气微微一顿:“贫道此次原是听到盟主在这里大获全胜,特地赶来申贺的,没想到诸位道兄也不约而同莅临白云观,这是盛会,因此贫道想到大家既然在此集会,本盟又是武林同道讨伐黑衣教联盟,自然要名正言顺的向黑衣教加以声讨。那就应该由大家具名向黑衣教发出声讨檄文,约定日期,作了一断,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他此言一出,大家纷纷表示赞成,鼓起掌来。

丐帮帮主向传忠道:“青云道长这一提议,正是名正言顺,义正词严,咱们不但要声讨黑衣教,还希望黑衣教的人幡然醒悟,脱离黑衣教,当年骆宾王讨伐武则天一文,不但传诵千古,也是中兴唐朝国祚,激励人心的先声,咱们也给黑衣教来上这一手,真是大快人心之事,只是这传檄大文乃是舞文弄墨之事,咱们……哈哈,兄弟是一介武夫,舞刀弄棍还可以,拿起笔来,这可重似千钧,大家看看该请谁来执笔呢?”

金赞廷站起身道:“盟主春华兄允文允武,兄弟看还是请盟主亲自执笔吧!”

大家又纷纷鼓掌,表示赞成。

春申君站起身,抱抱拳,笑道:“兄弟不文,檄文是作不好的,但兄弟觉得这檄文又非作不可,好在咱们声讨黑衣教,不但希望黑衣教的人,幡然醒悟,弃邪归正,就是黑衣教主只要回头是岸,大彻大悟,解散黑衣教,重新做人,也应该允许他弃恶向喜,佛家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那就可以免去一场血雨腥风的杀劫,岂不更好,等兄弟起好了稿,再请大家核阅。”

少林定慧大师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盟主心存仁义,与人为善,这是菩萨心肠,只怕黑衣教主未必肯顽石点头呢!”

青云道长道:“咱们劝告他,希望他回头是岸,纵然他未必肯接受,咱们总算尽过心意了。”

初更时分,大厅上还有几位掌门人坐着品茗谈天,也有人回房休息去了。

白云观自从来了十几位掌门人之后,卧室和坐息之处,也稍稍的有了更易,除了大厅作为议事之用,东首厢房,和一排精舍,就划为十数位掌门人的住处。

把西首一排房屋,作为武林同道的卧室,这样划分,是免得本派中人见到掌门人多少要受点拘束。

第二进的东厢是春申君等四庄庄主下榻之处,西厢住的是凤箫女、叶菁菁、江翠烟、陆大娘、冉嬷嬷,和十六名少女。

这时正有一个苗条人影从西首长廊缓缓的朝东厢房走来,她刚走近东厢迥惋,只见人影一闪,从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欠身道:“凤姨,是你。”

来人正是凤箫女,她看到闪出来的叶菁菁,不觉一怔道:“是菁菁,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菁菁低低的道:“侄女是奉命在这里保护盟主,这是沈大叔(沈仝)的意思,如今白云观中,云集了黑白两道的人物,其中难保没有对方的人混迹其间,所以要任大哥和侄女在暗中保护。”

凤箫女点点头道:“这也有可能,别的不说,单是从黑衣教过来的就有十数名之多,有些人久经黑衣教薰陶,衷心投来的固然有,一时逼于形势的,也未尝没有,咱们确实该小心为是。”

说到这里,口中“哦”了一声,问道:“云秋呢?”

叶菁菁道:“任大哥喝酒去了。”

“喝酒?”凤箫女奇道:“云秋不是不会喝酒的人?”

叶菁菁道:“我听陈总管说,他天天晚上去喝酒,现在酒量学大了呢!”

凤箫女问道:“盟主知不知道?”

叶菁菁道:“自然知道了,是盟主要他去陪着二位老人家喝的。”

“二位老人家?”凤箫女越听越奇,问道:“云秋去陪什么人酒呢?”

叶菁菁道:“原来凤姨还不知道,这两位老人家本来就住在白云观前面的一间小屋之中,后来进进出出的人多了,他们不耐烦,就搬到观后最后面两间屋里去住了。”

凤箫女笑道:“你不说,凤姨怎么会知道呢?这两个人到底是谁?盟主要云秋去陪他们喝酒,来头一定不小了?”

叶菁菁道:“一个叫酒肉道士风半仙,侄女不知他的来历,一个叫邋遢和尚,是衡山祝融寺方丈无尘大师的师叔,属少林南派一支,他算起来也是少林方丈定慧大师的师叔,前天定慧大师来了之后,听说他在这里,想去拜见他,盟主要任大哥去请示,你当任大哥回来怎么说?”

凤箫女笑着问道:“他怎么说?”

叶菁菁咭的笑道:“他说:他最讨厌吃素念经的和尚,我佛如来几时念过经?我们这里有的是狗肉老酒,定慧想吃一块香肉,喝一口陈年老酒,我欢迎他来,否则我和酒肉道士满口狗肉气味,他还是不来的好。”

凤箫女笑道:“定慧大师自然不敢去了。”

叶菁菁道:“这话盟主不好直说,只说邋遢和尚醉卧未醒。”

凤箫女问道:“盟主睡了么?”

叶菁菁道:“还没有,大概正在起檄文稿子呢!”

凤箫女点点头,举步走去。叶菁菁悄声道:“凤姨见到盟主,不可说侄女在这里暗中保护的事。”

凤箫女道:“我知道了。”

她悄悄从院中走入,来至房门口,只见房门敞开着,室中烛光荧荧,春申君坐在南面窗口一张书桌上,正在挥毫疾书。

凤箫女看他正在写檄文,不觉脚下趑趄,在门口停了下来。

春申君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口中问道:“是什么人?”

“我……”凤箫女轻轻的答了声“我”,在她“我”字出口之际,春申君敢情也听出是谁来了,面露喜悦的转过身来。

但就在凤箫女“我”字出口,春申君侧过身来之际,凤箫女陡觉一阵轻风从自己身边飘过,朝前飞射出去,心头方自一怔,就看到一蓬蓝芒朝春申君后心电射过去。

凤箫女一眼就看出那是一蓬喂了剧毒的暗器,心中一急,急忙喊道:“小心暗器!”

但喊声已经迟了一步,春申君身形一侧,就倒了下去。

凤箫女看得心胆俱裂,她无暇去追查这蓬暗器的来处,急忙一个箭步窜了进去,口中喝道:“菁菁,有奸细。”

话出人到,一下掠到春申君身旁,急急问道:“盟主怎么了?”

等她蹲下身去,定睛一瞧,一颗心不由得蓦然一沉,此人射出来的竟是江湖上一向悬为禁例黑白两道都不准使用的天诛地灭七十二孔黄蜂针。这种针藉机篁弹射,一次可发七十二支,不但数量多,射程远,距离越远,面积越大,而且针如牛毛,喂过剧毒,被这种针打中,子不过午,可说霸道无比。

贼人是从凤箫女身边发射的毒针,范围足有笆斗大一圈。

春申君坐在窗下写字,是听到凤箫女的脚步声才转过身来的,总算他这一转身,把整个上身都侧了过来,毒针只打中他右肩,如果不侧身往后看来,这蓬针就全打在他后心正中了。

她看到地上留下的毒针,恁她平日为人如何冷漠,也不觉眼晴里充满了一阵雾水,包着泪光,刻不容缓,也无暇计较及男女之嫌,伸手“嘶”的一声撕下春申君肩头衣衫,目光一注,就发现了八、九点针孔大的黑点。

“还好,只打在肩头上!”凤箫女出手如风,一连点了他肩头和有边半身的主要穴道,不使毒气蔓延。

这时,更深人静,凤箫女第一声“小心暗器”和第二句“菁菁,有刺客”,虽然前后并不连贯,但也相差无几,站在前面走廊的叶菁菁自然都听到了,身形急掠,往里扑去,瞥见一条鬼魅似的人影在抱柱暗影间一闪而没!

叶菁菁倏地回身,喝道:“什么人?”

那人身法相当轻灵,耳听“嗖”的一声,人影已经穿出走廊,腾空而起,快得无以复加!

叶菁菁哪里肯舍,急忙一个旋身,跟着扑起!就在她扑起的同时,耳中又听到“崩”的一声机篁轻响,一蓬蓝芒由屋檐上当头罩落。

叶菁菁人已悬空纵起,匆忙之间,右手挥舞起一片刀光,护住头顶,正因右手舞起刀光,人就只好往下沉落。

这虽然只是一瞬间事,但躲在屋檐上发射暗器的人,往后一缩,疚然隐没,腾空掠起的那人,也如离弦之矢,划空而逝!

叶菁菁脚尖落地,等她再度腾身而起,屋面上哪里还有人影?

她气得跺跺脚,返身落地,奔入房中,凤箫女已经点了春申君几处大穴,把他抱到床上,躺了下来,只是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叶菁菁奔近榻前,急急问道:“凤姨,盟主他……”

凤箫女道:“菁菁,你守在这里别走开,我去取药。”话声一落,匆匆往外行去。

这时因叶菁菁在走廊上一喝,惊动了游龙沈仝、谢公愚、金赞廷、陈康和等人,纷纷赶来,看到春申君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右肩衣衫也被撕开,不由得大吃一惊,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叶姑娘,盟主怎么了?”

叶菁菁道:“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方才凤姨来看盟主,大概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凤姨叫了小心暗器,后来又叫我的名字,说有刺客,我闻声扑入,看到正有一个影子闪入柱后,窜入天井,我就腾空纵起,我跟踪扑上去,檐间有人当头射下一蓬暗器,我举刀护身,落到地上,再纵身上屋,那两个贼人都没了踪影。”

沈仝问道:“凤副盟主呢?”

叶菁菁道:“凤姨要我守茌这里,她取药去了。”

话声甫落,凤箫女已象一阵风般奔入,她身后紧随着秋儿、云儿,一直来到春申君榻前,她连跟大家打招呼都来不及,把手中瓷瓶揭开,倾出七颗朱红药丸,但看到春申君不省人事,牙关紧闭,纵有仙丹,也无法吞下,心头不禁一阵踌躇,抬头望望众人,也没说话,就把七颗药丸往自己口中一送,再走上一步,忽然俯下身去,把两片樱唇对着春申君的嘴吻住,然后再用舌尖拨开牙关,用一口真气把药丸哺了过去,送入腹中。

大家都可以听到春申君腹中立即咕咕作声,凤箫女才缓缓起身来。

她这一举动,当着众人,毫不顾忌男女之嫌,站在榻前的人但觉她这是为了救人,也丝毫不觉得男女有别。

凤箫女给春申君哺下药丸,依然并没停下来,接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磁石,按在春申君右肩,缓缓移动。

她方才给春申君对口哺送药丸,并没脸红,但这用磁石给春申君吸取暗器,一张明艳的粉脸上却逐渐胀红了。大家都知道并不是羞红了脸,而是正以内力透过磁石,从春申君体内吸出暗器,此时正当她全力施为之时。

果然过没多久,只见凤箫女右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磁石也随着离开伤口,她轻轻吁了口气,举起手中磁石,上面紧贴十数支红如牛毛的钢针,经她内功的吸引,每一针尖般细的伤口都被吸出比墨还黑的血水来。

谢公愚目光一注,吃惊道:“果然是黄蜂针,还淬过毒!”

凤箫女随手把磁石往身后递来。秋儿连忙伸手接住,凤箫女纤纤双手,不住的挤着,从针尖般伤口,挤出黑血,直到黑血流尽,挤出来的渐渐已是淡红血水,才从瓷瓶中倾出几颗药丸,用嘴嚼碎了敷到伤口,才算竣事。

沈仝问道:“凤副盟主,你看盟主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凤箫女攒着蛾眉,说道:“我刚才喂盟主服下的只是祛毒保心丸,仅能护住心脏,不受剧毒侵入,但并非黄蜂针的解药,此刻纵然起出毒针,也仅是不让毒针循血攻心而已。此种毒针,一入人体,剧毒即可随血散开,没有他独门解药,仍然无法化解剧毒,任云秋身边有九嶷老人的解毒丹,或可化解此种剧毒,我已要冉嬷嬷去找任云秋了,在剧毒未解之前,人只怕无法清醒过来呢?”

金赞廷怒声道:“这贼子胆敢到这里来行刺盟主,可惜咱们没抓住他,要是给我遇上,非把他砸成稀烂不可。”

他使的是熟钢棍,正说之间,只觉一阵疾风从门外飞卷而入,一道人影晃眼就到了榻前,口中叫道:“凤姨,表叔他……”

大家几乎连人影都没看清,直等他这一开口,才知来的是任云秋,众人心中不觉暗暗一怔,忖道:“任少侠功力似乎又精进了许多。”

凤箫女忙道:“云秋,你快把解毒丹取出来,盟主中了贼人毒药暗器。”

任云秋自然看到表叔躺在榻上,双目紧闭,似已陷入昏迷之境,急忙取出药瓶,倾了三粒药丸。

这时冉嬷嬷也气吁吁的走了进来。

凤箫女伸手接过,回头道:“云儿,你去倒一盅水来。”

云儿立即倒了一盅水送上。

凤箫女拨开春申君牙关,把药丸纳入他口中,然后很小心的把温水灌下。

任云秋问道:“这贼人不知抓到了没有?”

凤箫女转过身来,随手把茶盅交给了云儿,一面轻轻叹息一声道:“我们还是太大意了,以为四处都有人巡逻,又有明卡暗椿,观中又高手如云,贼人决不敢来,殊不知不来则已,来的且是高手,那么那些巡逻和椿卡,又如何能发现呢?”

她口气微顿,接着道:“今晚还算是不幸中大幸,我想到了一些事,想和盟主来谈谈,正好贼人也在这时候下手,盟主大概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身来,说也真险,若非他适时转身,那一蓬七十二支毒针,至少有半数打中盟主后心,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啦!”

她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谢公愚沉吟的道:“贼人一共有两个,一个潜入行刺,一个在走廊檐上接应,似乎对咱们这里的地形和人手极为了然……”

他话应该尚未说完,但忽然住口了。

凤箫女看了他一眼,点头不语。

沈仝矍然道:“公愚兄,你是说咱们这里有内奸么?”

金赞廷双目圆睁,说道:“咱们这里会有内奸?查出来了,老子非把他一颗狗心抓出来不可!”

谢公愚道:“金兄且莫嚷嚷,目前盟主遇刺,外面的人,尚不知情,暂时不宜声张出去,免得走漏风声,依我看这两个奸细绝非外来的,可能还潜伏在咱们这里,咱们不能打草惊蛇,兄弟认为要把他们查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金赞廷道:“谢兄有把握么?”

谢公愚笑道:“古人有四个字,形容奸细,那就是‘作贼出虚’,奸细潜伏,其心必虚,咱们只要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

凤箫女点头道:“谢庄主说得极是,贱妾最感到气愤的,是那人从我身旁射出的暗器,那时贱妾心急盟主安危,无暇兼顾,只好任由他逃走,外人不明真相,还以为是贱妾乘机向盟主下的手,这黑锅就背到了贱妾的身上,何况那时这里只有贱妾和菁菁两人,菁菁又是一向跟着贱妾的人,这叫贱妾有口也说不清。”

任云秋道:“凤姨,这倒不用放在心上,凤姨岂是这种人么?”

凤箫女笑了笑道:“你是知道凤姨的,但这里的人,会这么想吗?贼人就是利用这一点,想来个移花接木,借刀杀人之计。”

谢公愚道:“好了,盟主服下解毒丹,可能很快就会醒过来,我们不可在此惊扰,而且咱们对这座院落,也该有个严密布置,莫要在盟主负伤之时,再为贼人所乘,大家不如先退出去计议计议。”

接着又道:“凤副盟主,兄弟之意,这里暂请叶姑娘,冉嬷嬷和秋儿、云儿四位在此照料,不知凤副盟主意下如何?”

凤箫女道:“谢庄主吩咐,那就这么办好了。”

谢公愚道:“那就请大家到外面去吧!”

大家一起退出春申君的卧房,来至外面一间起居室落坐。

凤箫女首先说道:“谢庄主似乎已经胸有成竹,就请谢庄主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谢公愚道:“成竹不敢,兄弟只是想到了一点,咱们这座院落,是盟主住的地方,防范还是不够严密,所以兄弟要叶姑娘和冉嬷嬷在房中照料,另外沈兄和任少兄负责对外联络,金兄和康和兄负责前后巡查,由凤副盟主主持全局……”

凤箫女道:“不,贱妾认为应该由谢庄主来主持……”

谢公愚道:“咱们几个和盟主情同骨肉,用不着客气,由凤副盟主主持全局,还可以调派住在西厢的女将,至于兄弟……嘿嘿,兄弟对暗器一道,还稍通一二,我要随时伺候贼人,只要他们敢再来,兄弟就要即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先要他尝尝厉害。”

金赞廷道:“谢兄,发现贼人,你可不能把他射死。”

谢公愚笑道:“这个自然,咱们要的是活口。”

陈康和道:“谢兄知道贼人一定会来么?”

谢公愚道:“盟主中了毒针,在贼人想来,那是非死不可,只要盟主醒来之后,不再出现,也没见什么动静,过不了三天,那行刺之人非来探昕消息不可,而且有三天时间,咱们也大概可以查出一个端倪来了。”

陈康和道:“谢兄果然已智珠在握,只不知要如何查法?”

谢公愚目光一抬,望着凤箫女,说道:“这个就要请教凤副盟主了,兄弟首先要向凤副盟主声明,并不是有丝毫歧视从黑衣教投过来的朋友,实因这次投过来的人数较多,其中大部份自然是诚心唾弃邪恶,来参加本盟的,但其中说不定仍有一两个人是形势所逼,或者是早就奉命前来卧底的,这一点特别要请凤副盟主切勿见怪,多多原谅,因此兄弟也只好直言,希望凤副盟主鼎力赐助。”

凤箫女道:“谢庄主说的是实情,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我也有此想法,这许多人中,自然会良莠不齐,谢庄主有什么话,只管直说,贱妾绝不会见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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