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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美人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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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个个神色委顿,似是正在运功一般。

他堪堪跨入大厅,只见邱荣双目乍睁,一手抄起九环金刀,正待站起。

任云秋看到这番情形,心头登时恍然大悟,敢情大家中了蛊毒,正在发作,是以一路都没人站岗巡逻了,表叔等人齐聚一处,是防备敌人万一来袭,准备集众人之力,孤注一拼了。

想到这里,瞥见邱荣手持金刀,正待站起,急叫道:“邱老哥,是我回来了。”

他这一开口,春申君等人都立即睁开眼来。

春申君道:“云秋,是你回来了。”

任云秋应道:“表叔,小侄已经取到解药了。”

他在说话之时,蹲下身子,放下叶菁菁,一面低声道:“你先在这里坐着等一等,我看表叔等人蛊毒业已发作,先给他们服了解药。”

叶菁菁点点头道:“你快去找一个大水缸,化了解药,我比方才好得多了。”

任云秋急忙走出大厅,在大天井左首墙角边,找到了只大水缸,里面还贮满了清水,这就从贴身取出牛角小瓶,打开瓶塞,把瓶中药粉,倒入缸中,用手搅和了几下,再返身走入大厅,找到一把茶壶,奔出天井,装了一壶水,回到厅上,倒出一碗,送到春申君面前说道:“表叔,快把这碗水喝了。”

春申君接过,一口气喝干,任云秋又倒了一碗,送给沈仝,他依次让大家喝了解药,壶中喝完了,再到大水缸中去舀,一会工夫,大家都已喝过。

春申君道:“云秋,雨亭他们都在后面,你去给他们也喝了。”

云秋答应一声,又去舀了一壶水,走到厅后的休息室,谢雨亭、雨奎、陈少华、陈福等人果然都坐在里面,只是他们功力较差,看去已无法支持,这就叫道:“雨亭兄,兄弟给你们送解药来了,快每人喝一碗就好。”

一面倒了一碗,先送给谢雨亭,然后雨奎他们也依次喝了,才行退出。

这时大厅上喝下解药的人,一个个腹痛如绞!

金赞廷双手捧着肚子,叫道:“任老弟,这解药只怕不对!”

谢公愚接口道:“解药没错,咱们中的是蛊毒,服下解药必须把蛊毒泻清方无事。”

众人听他一说,就急着去上毛厕,他们经过一阵大泻,把腹中蛊毒全数泻清,就觉得精神清爽,方才痛苦不堪的情形,果然爽然若失。

叶菁菁坐着的人,这时又渐渐感到全身发冷,不住的颤抖起来。

原来她伏在任云秋的身上,任云秋练的是九阳神功,阳气传到她胸腹之间,暂时使她得到温暖,一经离开任云秋的身子,体内附寒之气又渐渐当作了。

任云秋看她身子又在颤抖,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又发冷了么?”

叶菁菁道:“方才觉得好了一些,现在……现在又冷起来了。”

春申君刚从厕所回来,身上蛊毒一清,步履也轻快了,一面问道:“云秋,这位是……”

任云秋道:“表叔,你老人家觉得如何了?”

春申君笑道:“这解药很灵效,我体内蛊毒已经全清了。”

任云秋这才放下心来,指着叶菁菁道:“表叔,她就是叶姑娘,中了殷长风一记玄阴掌……”

春申君吃惊道:“叶姑娘中了殷长风的玄阴掌!”

他想起那天青云道长也中了他一掌,以青云道长数十年的功力,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算把阴寒之气逼出体外,叶姑娘年龄不大,自然也无法自己运功逼出寒气了,不觉攒拙眉道:“中他玄阴掌的人,除了他特制的解药,只有功力深厚人,才能运功把体内寒毒逼出体外,目前大家都是蛊毒刚清,就算没中蛊毒,咱们这些人只怕也无法替叶姑娘逼出体内的寒毒了……”

任云秋道:“小侄可以试试。”

春申君微微摇头道:“你练的虽是九阳神功,原可克制旁门阴功,只是你练功日浅,替人运功逼出寒毒,非有数十年修为不可。”

任云秋道:“目前除了小侄给她试试,已别无办法了。”

接着又道:“表叔,大天井左首大水缸中,一缸清水,就是解药,表叔等陈福蛊毒泻清之后,就要他去舀了解药,给大家喝一碗就可以了,小侄这就运功给叶姑娘逼出寒毒了。”

春申君道:“且慢,运功替人逼毒,非同小可,只要一个疏忽,就会走火入魔,你就是要替叶姑娘运功逼毒,也要等沈兄、谢兄等人来了,大家可以守在旁边,万一你内力不继之时,咱们几个人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正说之时,沈仝、谢公愚、金赞廷、陈康和、陆浩川夫妇、邱荣、江翠烟等人陆续回来。

金赞廷大笑道:“任老弟,你这解药如何弄到手的?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春申君道:“咱们全体中了蛊毒,目前咱们几个总算好了,四庄的弟兄所受痛苦,只怕比咱们更严重,兄弟想请赞廷兄、康和兄、邱荣兄、江姑娘,以及里面的陈福等人,分头去给大家喂服解药。”

金赞廷道:“总令主吩咐,咱们自当遵命,只是解药在哪里呢?”

春申君道:“大天井左首那一大缸清水,就是解药,每人喝一碗就好。”

金赞廷奇道:“大水缸里一缸清水,就是解药?”

任云秋道:“小侄因咱们中毒的人,为数极众,所以把取来的解药,化入清水之中,那一缸清水,即是解药了。”

金赞廷道:“原来如此,咱们快些走吧。”

陈康和、邱荣、江翠烟三人跟着往厅外行去。

沈仝已在厅上点起了灯烛。

春申君道:“沈仝兄、公愚兄、陆老哥和兄弟四人,要替云秋护法,陆老嫂子请负责守护厅门,不得让任何人入内。”

沈仝道:“咱们替任老弟护法?任老弟怎么了?”

春申君一指叶菁菁道:“这就是叶姑娘,她中了殷长风的玄阴掌,云秋要以九阳神功替她运功逼出体内阴毒,兄弟怕云秋功力尚浅,万一内力不继,后果就不堪设想,但此时此地,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如果云秋内力不继,合咱们之力,大概就不成问题了,届时,咱们只要各人以掌抵住另一个人后心灵台穴,徐徐把内力输入,合咱们四人几十年的修为,加起来大概总也超过百年以上了。”

谢公愚点点头道:“不错,咱们把内力输给任老弟,他练的九阳神功,正是天下阴毒功夫的克星,这办法可以一试。”

春申君道:“云秋,你和叶姑娘要面对面盘膝坐下,然后伸出双手,手掌互助抵住,由云秋运功从掌心输出,叶姑娘用心导引他输入的真气,要和平时运气行功一样,循行经络一小周天。”

任云秋答应一声,说道:“叶姑娘,你快坐下来。”

叶菁菁冷得直是抖索,闻言就席地盘膝坐下,任云秋跟着她面对面坐下。

春申君含笑道:“云秋,你和叶姑娘都没取下面具来,快把面具取下来了,表叔才能看到你的脸色。”

任云秋、叶菁菁各自取下了面具,陆大娘赶快走到厅门口当门而立。

春申君道:“好,云秋,你们可以开始了。”

任云秋、叶菁菁依言伸出双手,掌心互抵,云秋缓缓运起了九阳神功,从掌心度了过去。

春申君、沈仝、谢公愚、陆浩川四人脸色凝重,一言不发的站在任云秋身后,只要发现任云秋内力不继,四人就会立时出手,由春申君用手掌抵住任云秋后心灵台穴,陆浩川抵谢公愚的灵台穴,各自运功转出真气。

时间渐渐过去,任云秋运起九阳神功,真气源源从掌心透入叶菁菁的掌心。

叶菁菁运气导引着任云秋的真气,运遍全身经络,但觉他炙热的气流所到之处,玄阴掌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如汤沃雪,立即消失,不过片刻工夫,体内到处都充满了阳和之气,本来冻得发紫的脸上,此时也如春花一般,呈露出娇艳的色彩来!

又过了一回,叶菁菁已把真气运行全身,这就低声道:“任大哥,好啦!”伸着的双手缓缓收了回去,任云秋也收回了双手。

春申君空自替他耽心,眼看两人都已收回手去,春申君为人谨慎,忙道:“叶姑娘、云秋,你们两人不可立即站起,还需各自再运一回功,才能起来。”

两人听了他的话,只好坐着不动,又运了一回功,才行站起。

任云秋关切的问道:“叶姑娘,你是不是完全好了?”

叶菁菁粉脸一阵红晕,点点头道:“谢谢你,我已经完全好了。”一面又朝任云秋等人裣衽道:“多谢四位庄主了。”

春申君含笑道:“姑娘不用客气,快请坐下来好说。”

一面朝任云秋道:“云秋,愚叔还替你耽心功力不够,没想你功力又精进了。”

任云秋道:“谢谢表叔。”

大家都坐了下来。陆大娘笑着走入,说道:“你们都坐下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任云秋站起身道:“大婶请坐。”

叶菁菁也跟着站了起来。

陆大娘笑道:“老婆子是开开玩笑的,任老弟、叶姑娘快坐下了。”

沈仝问道:“任老弟,这次解药,又是凤副教主帮的忙了?”

任云秋应了声“是”,就把自己此行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春申君感形于色,说道:“凤副教主如此大力相助,咱们不知如何谢她才好。”

任云秋道:“表叔,上次救表叔和救小侄的……”

叶菁菁急忙低低的叫了声:“任大哥……”

任云秋道:“凤姨虽然不肯说,但这话我自然要告诉表叔的了。”

春申君眼看任云秋说到一半,叶菁菁叫了他一声,似有阻止之意,这就含笑道:“上次救愚表叔和你的两个蒙面人,大概就是凤副教主和叶姑娘了?”

任云秋道:“是的。”

春申君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黑衣教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危害武林的勾当,凤副教主怎不脱离黑衣教呢?”

任云秋道:“这话小侄和凤姨也说过,凤姨说她留在那里的好,当时凤姨的意思,就要叶姑娘随小侄先到白云观来,叶姑娘还不肯呢!”

春申君道:“愚叔先前还以为叶姑娘还要回去,直到云秋说出叶姑娘负伤经过,才知叶姑娘不回去了,叶姑娘投入咱们的行列,无异给咱们平添了一位得力高手。”

叶菁菁粉脸一红,欠身道:“陈庄主太夸奖了,小女子以后还要陈庄主多多指导。”

春申君大笑道:“叶姑娘,云秋叫凤副教主凤姨了,你如不嫌弃,就跟着云秋也叫我表叔就好。”

叶菁菁心里十分愿意,但粉脸不觉骤红了,低下头,低低的应了声“是”。

谢公愚道:“任老弟,他们在谷山招待所看到的那个长发怪人,定是桑老妖无疑,那个头披棉袄的人不知又是什么人?”

叶菁菁道:“就是桑老妖,他是追踪凤姨出来的,半路上被头披棉袄的人截住了。”

陆浩川道:“此人头披棉袄,显然不欲以真面目示人,但能截得住桑老妖,此人决非等闲之辈了。”

春申君抽着眉道:“桑老妖一身武功,高不可测,此人己经到了谷山,自然是冲着咱们而来,明天这一场决战,咱们就毫无胜算了。”

任云秋道:“桑老妖来了,小侄倒要斗她一斗。”

春申君微微摇头道:“如果黑衣教只派出桑老妖一个人,晏天机就不会在谷山另一个招待所了,谷山设下招待所,显见派来的不止只有桑老妖一个了。祁连双凶,咱们这里已经无法应付,如今又加上一个桑老妖,何况来的决不止只有桑老妖一个……”

金赞廷大笑道:“春华兄遇事谨慎,这有什么值得耽忧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既然竖起了打倒黑衣教的大旗,他们自然要派人前来,我们不是也有头披棉袄的异人在暗中相助么,说不定明天这人也会来帮着咱们呢!”

陆大娘道:“金庄主说得有理,咱们以正义对抗邪恶,自然会有能人相助,这叫做得道多助,时光己经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场厮杀,依老身之见,大家还是早些休息,养精蓄锐,多一份体力,就多一份胜算。”

春申君点头道:“老嫂子说得是,大家早些去休息吧!”

陆大娘道:“叶姑娘,你随老身来。”

叶菁菁就随着陆大娘去女宾客房休息,大家也各自回房。

一宵无事,第二天清晨,大家都起来得很早,用过早点,就聚集在客厅上,商讨如何对敌之事。

只见谢雨奎匆匆走入,说道:“启禀师父,青松道人来了。”

春申君刚哦了一声,只听一声朗笑,传了进来,青松道人背负长剑,手执拂尘飘然走入,稽首道:“陈庄主、诸位庄主,贫道奉掌门师兄之命,赶来听候差遣。”

春申君赶忙迎了上去,说道:“道兄言重,快快请坐。”

沈仝、谢公愚等人也一齐起身,把他迎入。

春申君让青松道人落坐,一面说道:“青松道人也听到消息了么?”

青松道人道:“陈总令主揭橥大义,共抗邪恶,这消息已经传遍了江湖,掌门师兄因陈总令主今日约了晏天机,本要亲自赶来,又怕黑衣教乘虚侵袭,不得不坐镇敝派根本重地,特派贫道率同玄慧、玄通等四人和本观全体弟子,赶来听候总令主调度,另外掌门师兄也精选了三十六名弟子,由掌门师兄亲自率领,随时可以前来支援。”

春申君听说他把白云观百名弟子全数带来了,自可大大的增强了实力,心中大喜,连忙抱拳道:“青云道人这份盛情,实在难得,道兄适时赶来支援,也增加了咱们的实力……”

青松道人道:“陈总令主豪情大义,业已震动江湖,掌门师兄派出去送信的弟子回来时曾说,少林、武当两派,鉴于敝派被袭,近月就会派门下弟子前来支援呢!”

沈仝喜道:“少林武当两派会派弟子前来支援咱们吗?”

青松道人含笑道:“据贫道推演,江湖上赶来支援总令主的,恐怕还不止少林、武当两派呢!”

春申君道:“既然有这许多江湖同道赶来,是青云道长发出武林帖的功劳,兄弟认为这里最好由青云道长出面主持,青云道长暂时无法分身,最好由道兄代为主持,才是道理。”

青松道人大笑道:“总令主这是说笑话了,江湖同道是听到你春申君的号召,自动赶来支援的,端午衡山之会,是掌门师兄出的面,由敝派主持其事,还说得过去,这里要敝派主持,那和端午之会有何不同,人家还以为敝派无法应付黑衣教,才提前要大家在这里集会了,此事万万不可由敝派出面,再说贫道把白云观拨交陈总令主了,此地就是以陈总令主为主,贫道此次奉派前来,只是衡山派门下率领的部份衡山派的弟子,来听总令主差遣的,并不是白云观主的身份,陈总令主只当贫道是各大门派来的人看待,千万不可把贫道当作这里的主人。”

陆浩川道:“春华兄,青松师兄这话说得很对,如果咱们把青松师兄当做这里的主人,有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谢公愚也道:“青松道兄和咱们相处了数十年,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春华兄你也不用客气了,咱们在这里号召天下英雄,共同抗拒黑衣教,衡山派发出武林帖,邀约各大门派助拳,虽然是一回事,但却有两种意义:衡山派邀约的仅限于白道各大门派,咱们在这里号召的,是江湖上属于各大门派的英雄,就是黑道中人,只要受到黑衣教的胁迫,幡然醒悟,愿意来效力的,咱们都在欢迎之列,所以不可和端午之会混为一谈,青松道兄也说得很明白,他只是衡山派赶来助拳的一份子,不是白云观主,这样最好不过,总令主就请青松道兄率领他本派弟子,由陈福安排他们食宿就是了。”

由陈福安排,就是把他们当作来助拳的江湖同道,不是回到白云观的白云观道人。

春申君只得点点头道:“既然青松道兄这么说,兄弟遵办了。”

当下就吩咐陈福将一百名衡山弟子,由玄慧、玄道等四人率领,负责守护白云观。陈福领命退出。

只见谢雨奎又匆匆走入,躬身道:“启禀师父,观前来了一位白须老者,要见你老人家。”

春申君问道:“你可曾问他姓名?”

谢雨奎道:“弟子问了,他不肯说。”

春申君道:“好,你去请他进来。”

谢雨奎领命退出,沈仝等人一齐退入后面休息室去。

一会工夫,谢雨奎领着一个霜眉白髯,头戴黑缎瓜皮帽,身穿古铜色长袍,手扶一支六尺长古铜色木杖的老者走了进来。

春申君急忙迎了上去,拱手道:“老丈光降,陈某失迎,还请老丈恕罪。”

说话之时,仔细看那老者面色微黑,寿眉下垂,看去少说也有八十岁了,双目神光也似故意掩去了,心中不禁一动,暗道:“此人脸上分明经过化装而来。”

那白髯老者连连拱手道:“陈庄主英名远播,老朽闻名久矣,今自得瞻高贤,老朽至感荣幸。”

春申君抬手道:“老丈请坐。”

白髯老者也不客气,和春申君分宾主落坐,一名庄丁送上香茗。

春申君道:“在下还没请教老丈高姓大名?”

白髯老者目光朝厅上看了一眼,厅上虽然无人,他似乎还不大放心,望望春申君,说道:“陈庄主,这里说话方便吗?”

春申君忙道:“老丈放心,这厅四周,俱有人轮值,老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白髯老者放下木仗,双手合掌,说道:“老衲定心,忝掌少林寺戒律院……”

他这两句话,听得春申君心头“咚”的一跳,连忙起身拱手道:“陈春华不知大师佛驾光临,多多失敬。”

少林寺戒律院首席长老,即是监寺,地位仅次于方丈,监寺是很少出门的,他居然易容易装而来,足见必有重大事故了。

定心大师合掌道:“老衲改换服装而来,陈庄主还请见谅。”

春申君道:“大师远莅,必有见教,陈春华洗耳恭聆。”

“见教不敢。”定心大师依然合掌道:“老衲行踪,还要陈庄主代为守秘。”

春申君道:“这个自然,大师吩咐,在下自当遵命。”

定心大师道:“如此老衲先行谢了。”

春申君道:“大师远来岳麓,必有重大之事了?”

定心大师道:“方丈师弟接到衡山青云道长手书,得悉他曾被黑衣教副教主以般若禅掌击伤,查般若禅掌在敝寺只有当上长老,方能练习,因此特命老衲前来查明此事……”

原来他还是少林方丈的师兄!

春申君江湖经验何等老到,老和尚虽然没说什么,他已从老和尚口中,听出端倪来了。

试想晏天机若是一个普通江湖人,他会使般若禅掌,少林寺要查他的话,也只须由罗汉堂派一名武功较高的弟子前来就够了,(少林寺只有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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