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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四处找战友找关系希望能活动活动,可惜,层层关系所带来的回复就是:军二代家的影响力实在太大,没有人愿意为了团长和女兵的这点小事树立惹不起的强敌。就这样,女兵被硬性分配到北京军区,而团长因为学业结束,只能回到原本的南京军区。
返回到部队以后,团长一次又一次向上级反映、申请,希望能把女兵调到南京军区来,或者把他调到北京军区去。也许是他的诚意,也许是军二代让人特地打了招呼,师参谋长找到了他,让他死心。第一,跨军区调动所需要的人脉力量过大,不是他一个区区团长所能运作的;第二,军二代已经让人在北京给女兵介绍了无数条件非常亮眼的小伙儿,女兵单位的人也总在旁敲侧击地催促她快些结婚;最后,参谋长语重心长地对团长说,想拆散两个人简直是太容易了,真难为你当初居然敢那么狂妄。
被约谈之后,团长心灰意冷了很久,因为他知道,在部队体系内自己已经升迁无望了,想调离军分区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就连退伍对他而言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他已经被牢牢困死在了这个军分区,这个文艺团。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自己的遭遇已经逐渐麻木,可心内的烦恼并没有丝毫的减轻,每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个远在北京的女兵,然后放下七尺男儿的尊严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后来,大概是我入伍一年左右的时候,团长接到了女兵邀请他前往北京参加她婚礼的电话。我本以为,参加了女兵婚礼之后团长要么发奋图强忘记女兵,要么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可他回来的时候居然是衣服欣喜若狂的样子。夜里,我偷偷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居然给我讲述了一个诡异的故事。
在女兵的婚宴上团长喝了很多的酒,看着年轻帅气的新郎和娇艳照人的女兵,团长满腹的辛酸无处倾吐。浑浑噩噩地离开,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陌生的街巷中,略有酒醉的团长放纵地哭着。
“看你哭得这么凄惨,看来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烦恼吧?需要我的帮助吗?”一个声音忽然在昏暗的小巷中响起。
“没有人能帮助我,谁都帮不了我……今天,就在今天,我最爱的女人结婚了,新郎当然不是我
。我像一个傻瓜一样,为了她搭上了自己的青春和前途,而她却嫁给了别人!当初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难道当初的誓言都是假的吗?”借着酒意,团长对中黑暗中的陌生人倾诉了一切。
良久,那个陌生人轻松的说道:“既然你确实有着不小的烦恼,既然你能依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到了我的当铺门口,那么,进来吧,看看你有什么可以典当的,值得我为你出手一次,彻底解决你的烦恼。”
随着那个声音,黑暗中忽然开启了一扇门。团长谨慎地走进门里,门里是一个古朴的北京四合院,充满绿意的葡萄架下,一个穿着老式丝绸长袍给人感觉非常冷峻的青年男人坐在圆形的石桌边,正上下打量着团长。见团长有些惊讶,青年男人打个响指说道:“欢迎来到春风当,这里是神奇的当铺,只要你愿意牺牲一些小小的代价,我就能帮你解决所有的烦恼。当然,烦恼越大,代价也就越大哦。”
“代价?我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要能让我和她一辈子都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微醺的团长挥舞着双手对着天空吼到:“满天神佛,玉皇大帝,哪怕是魔鬼,无论是谁,凡是愿意帮助我的,我都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要能让我和她一辈子都在一起……”
青年男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求他们是没有用的,解决烦恼这事儿就只能我来办。至于你想要达成和她一辈子都在一起的目的也很简单,我已经草拟好了一份方案,满意的话你只要签字按手印就可以了。事情,会照着方案里的内容一步一步地进行的。至于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都写在这里面。”
鬼使神差地,团长接过那几张纸,翻看了其中的内容后,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之后的事情团长已经记不清了,等他真正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返回南京的火车上了。
我追问着那份方案的内容,团长神色诡异地看着我说:“那个人让我用四十年阳寿做抵押,典当在他的当铺里;这样他就出手解决掉我的烦恼,变相实现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愿望。”
“四十年阳寿?就能让你和那个女人一辈子在一起?团长,你不会是遇到精神病了吧?”
“在火车上我也想过这样的可能,不过,我宁愿相信我所有遇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人,也许真的可以帮我解决烦恼。”团长心神恍惚地回应着我,“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就可以彻底没有烦恼了。”
在团长与我午夜长谈之后不久,我开始发现他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良的变化。比如,视力开始变差、过早出现老花;记忆力下降明显、丢三落四;皮肤弹性消失、变得松弛;精神开始不济、反应迟钝。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团长每天都在飞速地变老,具体点说大概就是,月初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月末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外强中干的快六十岁的小老头儿。
面对这样剧烈的变化,我们把团长送到了部队医院。医院里的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只是怀疑是由心理因素引起的急性早衰症,大夫们合议之后就把团长转院到了北京。没过多久,就从北京传来了团长去世的消息,据陪同去照顾团长的战友描述,在团长生命的最后,他已经看起来像是一位病入膏肓的七八十岁老人,他的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没有骗我”、“没有骗我”。
似乎,直到最后团长都坚信他在那个当铺中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而我,在目睹了团长从盛急速而衰直至死亡这一全过程以后,在听闻团长遗言“没有骗我”以后,也开始对那神奇的当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前段时间,我去了北京……
第18章 内讧()
“你去了北京?去做什么,找那个当铺吗?”柳青捂着嘴好奇地问。
“没错,我在北京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去寻找那家当铺,可惜却一无所获。反而得到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那女兵居然在结婚不久以后,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儿,那男孩的眉眼居然和团长长得很像!”
“团长不会是变成了那女兵的儿子吧?这么说来他们确实算是在一起了。”柳青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找到了团长参加酒宴的那家酒店,按照团长曾走过的路线,尝试着又走了一次。那一夜,我终于找到了那家当铺!”林涛的眼中闪着邪异的光芒,接着说道:“我不仅找到了那家神奇的当铺,甚至和那个年轻的老板还达成了一个协议,一个如何让我一夜成名的协议。”
“从你现在的状况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好抵押给当铺的,不会是因为价钱没有谈拢,你被当铺扫地出门了吧?”莉莉平静地分析道:“就算你跟当铺签订了什么鬼协议,如果有效的话,你应该已经是一个名人了,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呢?还是,那当铺只是一个骗局?你的团长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只因为是特例,或者是什么古怪的病?”
林涛不耻地对莉莉笑着说:“其实,我付出的代价极其简单,而我确实已经一夜成名了
。至于为什么你们都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也许与你们自身有关……”用目光注视着李强,林涛继续说道:“刚才听说你叫李强,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从别处听来的故事,那个故事的主人公也叫李强,会不会就是你呢?”
李强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说道:“那你就讲讲那个故事吧,我来听听看那人究竟是不是我。”
林涛点点头说道:“我听到的那个故事是这样的,也是在东北,也是一个叫李强的男人,他的原配妻子因为不堪家庭暴力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杀。后来他又娶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那女人嫁过来时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刚开始,再婚的李强与那女人生活和睦、家庭幸福,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多久那女人就生了一场大病瘫痪在床。李强在悉心照顾那女人之余,又把魔爪伸向了她的女儿——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那女孩儿对后爸言听计从,丝毫没有反抗。再后来,瘫痪在床的那女人忽然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别说了,这根本就不是故事!编排别人的生活就这么有意思吗?”李海燕忽然出言打断林涛的讲述。
林涛幽幽地说道:“别急,这故事还没有完呢。李强的前妻是服安眠药死的,后妻也是这么死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呢?呵呵,当然都是李强做的,他厌恶前妻的每日絮叨,他更厌恶后妻的长久拖累,只需要几瓶小小的药片,他就能重获自由,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果然,后妻死后,李强跟继女出双入对俨然又是一对夫妻。可惜,善恶到头终有报,某一天,李强出门的时候遭遇到车祸,一辆满载硫磺的货车侧翻在地,硫磺倾泄在了他的身上,后来又引起火灾,李强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而死。”
听着林涛的讲述,李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仿佛被什么东西压迫着,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就说……这故事……的主角……不是我……吧,你看我……像……死了吗?”
张扬偷偷地打量着李强,忽然发现他的皮肤上似乎有什么爆裂开来,一丝丝血迹从他的衣服上渗透开来,而他的衣服,就像是一件样式古旧的寿衣!轻拍着额头,张扬不禁后悔起自己夜游的错误举动来。
喘息了半天,李强似乎又逐渐恢复了精神,他忽然对着王长江古怪地笑了起来:“王长江,我似乎听说过关于的你的故事呢。一个经常酗酒的出租车司机,每天在外面跑十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家里就作威作福,打老婆骂孩子几乎是家常便饭。酗酒无度之后往往下手就开始不知轻重起来,在妻子被他折磨致死以后,他把自己发泄的目标又转移到了儿子的身上。儿子为了逃避毒打每天只能去网吧栖身,他觉得儿子不服管教,就强制地把儿子送到了精神病院去接受电击治疗以治愈所谓的网瘾,这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总不能所有把孩子送进精神病院的出租车司机都是我王长江吧?”王长江冷冷地回应道。
“也是,你说的在理。不过我听说最惨的是后来,那孩子在精神病院因为忍受不了一天三次的电击,就爬上了精神病院最高的大楼,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和整个医院里的人之后,推开窗户跳了下去,摔得一个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再后来,听闻孩子死讯的出租车司机大受刺激,去买了一箱度数最高的白酒,他喝了一个酩酊大醉。烂醉如泥的他慢慢滑落到地面上,大张着嘴鼾声如雷,一只路过的老鼠被他吸引,钻进了他大张的嘴巴,结果,他窒息而死。”李强看着王长江,执拗地问着:“那个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不是
!不是!不是!”王长江低声嘶吼着。张扬注意到了他越发突起的眼球,和逐渐充血紫色肿胀的脸孔,无奈地摇了摇头。
经过半天的平复心境,王长江的声音平和了很多,但他的表情却忽然变得非常凝重,他对着一直在笑呵呵的赵老头说:“既然,你们都这么八卦,喜欢听一些别人的**,那我也来讲一个好了。以前有个叫赵国庆的北京知青,年轻时他曾经在黑龙江军垦农场插队,在那里他认识了一个非常迷信非常怕死的老头儿。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赵国庆的青春也在逝去,当他的年纪慢慢变老,他也开始变得非常迷信非常怕死,他希望能够挽留住早已不再的青春,甚至,他还奢望着能长生不老。”
“老赵,我怎么觉得他在说你啊?”柳青望着赵老头好奇地问。
“闭嘴,死女人,等会给你好看!让他接着讲下去!”赵老头一改平时面对柳青的温柔态度,训斥了柳青几句之后,皮笑肉不笑地对王长江说:“这故事真好,你继续讲,我很有兴趣。”
“既然你愿意听,我当然要继续讲下去。”王长江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继续说道:“后来这个赵老头不知道从哪淘弄来各种偏方,他曾经去广州吃过活婴宴,也曾经吃过无数的紫河车。后来他又沉迷于房中采补之术,经常通过各种渠道找女人做鼎炉采阴补阳。再后来,他不再满足于只享受花钱找来的鼎炉,而是自己去各所小学寻找幼女,往往见猎心喜,看到合适的幼女往车里一塞就开着车扬长而去。很多年来他祸害了无数的小姑娘,甚至其中还有几个是大出血而死的。老天有眼,终于在一天早上,一个早餐摊被城管开车撞翻,一大锅热油将路过的赵老头从头淋到脚,他全身90%%u4ee5上的皮肉重度烫伤。在哀嚎了三天四夜之后,他彻底的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会死了呢?说好的长生不老呢?”赵老头抓了抓两颊上忽然冒起的血泡,嘎嘎怪笑两声说道:“死了就死了吧,有谁是不会死的?能够享受了一世的荣华富贵与床上艳福,又是在年老体衰才死,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好好走着路居然会被热油烫死,这有什么好幸运的?”莉莉在赵老头的旁边偷偷嘀咕着。
“年老体衰时死,总好过年纪轻轻就早夭吧?”赵老头猛转头,眼睛直盯着莉莉说道:“说起来,我还真听说过一个小姑娘早夭的故事。那个姑娘好像也叫莉莉,由于从小家庭条件就好,没吃过什么苦,早早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恶习。等她初中时家道中落,可她大小姐的脾气却从不愿意改改,于是,仗着远超他人的姿色和较好的谈吐,她傍了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对她好极了,不仅带她去最繁华的夜店,还带着她午夜在街头飙车,甚至带着她出入各种隐秘的私人会所。”
“这么幸福的日子,那姑娘怎么还会早夭呢?”莉莉好奇地问到。
“因为后来,中年男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贵人,不得不跪地求饶,把这姑娘像货物一样送给了那位贵人。本来姑娘算计得很好,她以为即使是换了一种环境,她依然可以享受到之前所享受到的一切,每天仍然可以像从前一样过着空虚无聊的生活。可惜,在一次忤逆了那位贵人之后,可怜的姑娘被扔进了废弃的游泳池。游泳池里押着那位贵人最为珍视的一群宠物——来自遥远南美洲的异种毒蛇。任凭姑娘如何求饶、如何哀嚎,都已经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她不仅死在了蛇窟之中,曾经美丽动人的**也变成了毒蛇的食粮。据说,死的时候那姑娘才刚二十出头,这样早死不是早夭是什么?”赵老头感慨着。
莉莉的双眼忽然变得朦胧起来,她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蛇……好多的蛇……”
第19章 神曲()
看着忽而宁静忽而狰狞的莉莉,张扬想打个圆场,却发现自己似乎无话可说。而沉溺于自我幻想中的莉莉很快摆脱了对蛇的恐惧,她不屑地对赵老头说道:“这种见过了世面,享受过了生活,如烟花般瞬间燃烧绽放,才是生命的本意。那些妄图着长生不老的老而不死的,殊不知,死神早就盯上了你!”
“哦?我觉得你这小姑娘话中有话啊,是怎样的故事不如讲来听听?”赵老头摆出一副和蔼的样子。
“我曾经听说有那样一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靠着姿色被一老头包养,后来因为老头年老体衰满足不了她波涛汹涌的**,她就勾搭上了老头年轻的司机。觊觎老头的家产,她先逼着老头跟她结了婚,又怂恿着司机用药毒死了老头。在警察来调查的时候,她又以未亡人的身份举报了司机,把司机彻底逼上了死路,而她则霸占了老头儿全部的家产。后来,她逐渐染上了毒瘾,没用几年就把老头的家产挥霍一空。为了能继续吸毒,她干脆傍上了毒枭,自己则操持起了皮肉生意。”莉莉面无表情地讲述着。
赵老头一头雾水的追问:“后来呢?”
“后来,那女人当然是越活越惨,当毒枭铛锒入狱之后,她的毒品来源几乎彻底断绝了
。为了弄到更多的钱,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降低自己接客的标准,到了最后,只要能见到钱的生意她几乎就是来者不拒。这样乱来的结果就是,她被某个报复社会的客人传染上了梅毒大疮。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肮脏的毒疮,她越发地怨恨社会怨恨男人,反而越发频繁的接客,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和她一起分享那样的痛苦。后来,一个迷信着采阴补阳的老头看上了她,非想和她双宿双飞,她爽快地答应了,她以为自己再次找到了冤大头的金主。结果,当天晚上她在公园找客人的时候,一个被她传染了梅毒已经精神错乱的男客人把她乱刀砍死。而她的鬼魂,就一直跟那采阴补阳的老头儿生活在一起,忘记了自己早已死去的事实。”莉莉说着,忽然对柳青说道:“这位姐姐,我说的没有错吧?”
柳青无言,赵老头勃然变色,对着柳青骂道:“死女人,我早就知道你不干净,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你是不是想把梅毒大疮传染给我,让我腐烂到死啊?你死都死了,还这么恶毒!”
李海燕拉着李强偷偷地说:“这种恶毒的女人,活该被人乱刀分尸……”
脸上忽然出现了无数血痕的柳青转脸看着李海燕,声色俱厉地骂道:“小浪蹄子你也敢来编排老娘!小时候,你为了一块糖就敢把别的小朋友推到水缸里淹死;长大点儿以后被村里的小伙子们玩了个遍,十里八乡的爷们儿都知道你破鞋的名声,没事儿就跑到你家门前撩拨你;你妈实在看不过眼才带着你改嫁他乡,结果你勾搭了后爸不说,还怂恿着你后爸杀了你的亲妈!你这样的小贱人,有什么立场骂我?”
李海燕的脸色变了,李强拉着她,轻拍着她的肩膀。
柳青继续骂道:“幸好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睛的,自从你回老家见过水缸里的孩子以后,那孩子就跟定了你。你眼看着那孩子逐渐变得浮肿、溃烂,开始流水、流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