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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的,我会的……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不会给你抓我的机会!行了,我得回家吃饭去了,我爸还等着我呢!哈哈……”说完这话张扬转过身得意洋洋地走了,却没有看到那警察眼里闪过的一道寒光。
还没回到学校,张扬就接到了他老爸训斥的电话,警告他别一天无所事事地四处闲逛给自己丢人,张扬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心里却也恨得牙根痒痒:我不就是在同一个地方坐了半个月么,凭什么就怀疑我和犯罪团伙有勾结?凭什么把我弄到警察局审了那么久?那个姓金的小警察,我张扬算是记住你了!
又过了几天,由于对上次被警察误抓的事还耿耿于怀,张扬再也没有上街。另外他已经对仅靠自己一个人去寻找那个男人逐渐开始失去信心,所以就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新家的大床上睡得昏天暗地起来。就在张扬因为受到了挫折而有点自暴自弃地在家中独自生着闷气的某个夜晚,他家楼上的邻居也在失眠。
很巧合地,同样抱持着要“距离学校近”的这一态度,张扬新家所在的小区里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住户都是农业大学的老师,而位于张扬新家楼上的这一位教授恰好是张扬的本家,也是姓张。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张教授却还没有休息,他正在为一个很可能会改变自己将来命运的决定苦苦思索着。
最近一段时间“二月春风”的大名在沈阳的各大院校里很是出名,他既不是某个学校的学生,也不是什么有人气大明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做过些什么,人们知道的只有一个传说:“只要拿出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报酬,二月春风就可以帮你解脱最大的烦恼……”
活着的人谁会没有烦恼?张教授刚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也只是一笑了之,在这年头儿什么样的传说都有,真实的却是没有几个,可头一天在课堂上他的几个学生讲述的关于二月春风的事迹,却让他的一根很久没有动过的思维神经猛跳了一下,心中沉寂许久的邪念忽然冒了出来。
如果真有这么样的一个人,如果他真的可以解决掉自己最大的烦恼,那么自己长久以来屈居人下的窘境不就可以得到改变?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自己不就可以顺利地把上司神不知鬼不觉的赶走并取而代之?只是怎样才能赶走他呢?他上面的后台那么硬,除非他死了——一想到这些张教授怎么还能睡得着。
门铃忽然响起的时候,张教授刚刚上床准备睡觉,他听到从楼下的卧室中传来了一声模糊地怒骂。
张教授害怕门铃吵醒更多的邻居,赶紧起身拧亮了台灯,眼睛扫过床头的闹钟,凌晨3:45。谁会这么早就来按门铃呢?难道是有什么急事?他这样想着,身体却很自然地走到门前趴在猫眼上往外张望。门外,一个身穿一身黑色皮衣皮裤的男人正不耐烦地抚摸着自己的耳垂,颈间挂着那条粗项链正哗楞作响。
张教授谨慎地隔着铁门轻声问道:“你是哪位?你找谁?”
“我找的就是你,张教授。”男人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只要给我一次机会,就能消除你的无限烦恼。只要拿出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报酬,我就可以帮你解脱最大的烦恼……”
二月春风的相关传说张教授几乎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他又透过猫眼仔细打量着门外的男人,年轻嚣张不稳重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能够办大事的人。他不耐烦地对门外说道:“你想干什么?有事等天亮再说!”
“我清楚地知道你最大的那个烦恼,你就不想解决掉么?不要忘记你那上司只比你大五岁,不出意外的话也许你这一辈子就只能一直被他压在下面,在他手下永远做个副职了,这样你也愿意吗?”二月春风在门外自顾说着,挑拨的意味却很明显,“我觉得,你来委托我,未尝不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你怎么会知道的?”张教授顾不得人身安全,猛地打开了门锁拉开了门,沉声问道
。
“没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让我帮助你来解除你的烦恼,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能付出我想得到的报酬,相信我,没有什么烦恼是我不能解决的。”二月春风不等张教授的邀请,毫不客气地已经撞开了张教授的身体,自行走进了张教授的家中。
打量着客厅中华贵的装饰,二月春风讥讽地笑着说道:“其实,如果没有你这么多年一直默默的帮助他,他怎么能在那个位置上坐那么久?还那么稳固?你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又给过你什么回报?他的车子、房子、票子、妹子本来都应该是属于你的,你明不明白?”
张教授赶紧关好了门,迷茫地点头,接着又摇头,心里却在暗自盘算二月春风说的话究竟有什么含义,是在唆使自己下定决心还是在说出那些自己一直无法去面对的事实?上床睡觉之前的思索再次浮上脑海,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二月春风?那个可以解除别人烦恼的二月春风?”
二月春风大笑道:“不错,除了我谁还有这样的心情去帮助别人解决烦恼?”
“原来我最大的那个烦恼你早已经了然于胸了!那么,你究竟想跟我要些什么样的报酬?”睡觉之前早已下定了决心的张教授准备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二月春风玩味的说道:“你想让你那上司有个什么样的结局?我会根据工作的难度来考虑酬劳的。”
“我要他死!”张教授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每次我出了新的科研成果,他都会把那成果抢过去署上他自己的名字;每次我呕心沥血写好的论文,他也都会抢走堂而皇之地把自己放在第一作者的位置上,这么多年来我早已经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那张丑恶的嘴脸,我要他死,而且必须是死得很惨很惨。”
“要他死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不过,一般情况下我很少会做伤天害理戕害无辜的事情,你的这个委托,恐怕付出的报酬要高一点才行啊。”二月春风有点为难地说道。
“我给你三万,怎么样?”张教授癫狂一般地拍了拍玻璃茶几下的黑色公文包急切地问道。
“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说来好笑,貌似我真的一点也不缺钱花。”二月春风淡然说着话,忽然把目光放到了张教授身上继续说道:“如果我能帮你彻底解决掉那个烦恼,作为报酬,我只想要你心脏外围的一小条心肌而已——你应该听说过关于我的传说,你不会有任何痛苦的,对你本人也没有任何害处。”
“心肌?你只要我的一条心肌?”张教授追问着,心里却在揣测二月春风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
“以前可都是别人上门求到我的眼前,我才会根据兴趣决定要不要帮他们解除烦恼。怎么,因为我今天的主动上门,你还对我有所怀疑吗?我想,你应该不会傻到想要拒绝我吧?”二月春风冷冷地问道。
“你确定真的不会对我有任何的伤害?只是单独要我的一条心肌?”张教授不放心地问道。
第74章 环杀()
“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应该清楚,我和你们这些孱弱的人类是不同的,或者直接一点说我根本就不是人类,所以有很多事情是我可以去做而你们却做不到的。'就爱读书'最近一段时间由于我对你们人类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兴趣,所以今天我才会主动上门服务的,以我一贯的信誉保证,获取一条心肌确实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
看着张教授已经动心的样子,二月春风又额外增加了一个砝码:“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不过上门服务的机会不可能会出现第二次。等到下一次你彻底下定了决心来找我帮助你的时候,报酬也许就不只是一条心肌那么简单了,到那时你所需要付出的很有可能是整个心脏……”
“我同意,我同意委托你帮助我解除我的烦恼!”张教授一边连胜说着,一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你真的愿意委托我去解除你的烦恼,而绝不后悔?”二月春风再次追问道。
“是的,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张教授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你可以安息了!”二月春风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他的手猛地穿过张教授的胸膛。
张教授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手,那只手里握着的分明就是自己那还在跳动着的血红心脏?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二月春风,张合着嘴想听到二月春风给他一个说法。二月春风幽幽地说道:“有人委托我帮忙,务必要你死,现在我正在履行我之前对那人的承诺;至于接下了你的委托,在收到你的报酬以后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只不过那好像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说着这样冷酷的话,二月春风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从心脏精肉上挑起了一条很强健的心肌放到嘴里咀嚼起来,一丝血迹残留在他洁白的牙齿上
。看着倒在地上犹在抽搐的张教授,二月春风满意地点点头,含糊地说道:“你的报酬我已经收到了,现在我就出发去解除你的烦恼。”说完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在空气之中,房间里只剩下抽搐着的张教授。当张教授最后停止抽搐的时候,一个生命被终结了。
二月春风的身影出现在隔壁楼一间明亮的客厅里,真皮沙发上已经端坐着一个人,似乎是在耐心地等待他的出现。沙发上端坐着的,是曾经在张扬新生入学典礼上发表过讲话的一位副校长,姓王。
胖得像布袋和尚似的王副校长殷勤地递给忽然出现在他身边的二月春风一根中华烟,虽然自己已经是一所全国知名大学的副校长,平时也没少接待过省部级高官可谓是阅人无数,可在二月春风的身边却还是会感觉到很大的压力——那压力不是来源于学识、地位、身份、财富,而是来自深深的恐惧和一个久远的记忆。他努力想打开尴尬的局面,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咱们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二月春风凝视了他一会,忽然懒散地问到。
“是啊,是啊,有二十四年多了,您老人家还是跟当年一样年轻,时间似乎根本没能在您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变化。”王副校长习惯性地开始拍起马屁来。
二月春风捏着自己的脸好奇地看着他问道:“这张脸已经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也叫没什么变化?”
王副校长马上接口说道:“唉……这个……您老人家给我的感觉这么多年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二月春风看着眼前的胖子,努力回想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那时他好像很瘦,还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似乎也没有现在这么爱好溜须拍马——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二月春风苦笑着说道:“你又来找我,不会单纯地只是老朋友叙旧这么简单吧?你又有什么新的烦恼了?”
王副校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您也知道,我在副校长的位置上不多不少也呆了六年多了,可老头子一天不退休就一天也轮不到我扶正,为了这事我整天是吃不好睡不实的,幸好前几天听说您老人家正在招揽生意……有您老人家出马,我这点烦恼也就不叫烦恼了,所以只好再麻烦您一次。”
二月春风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这个好办,你想怎么样?让那个老校长死得不明不白的?”
王副校长尴尬地笑着说道:“那倒不用,您老人家如果能让他突然变成痴痴呆呆的就行了,那样我才能顺理成章的当上校长——至于您要的报酬,我想我还是会舍得的。”
“这次的报酬会和之前那次的有点不一样,那一次我只是拿走了你的良知,结果根本没有人愿意买,彻底砸在了我手里。所以这一次我准备换点别的,我想要你的一小片肺叶。”二月春风有点懊恼地说道。
“可以,可以,我对您老人家的手法是绝对有信心的。”王副校长继续谄媚地说着。
“是么?那我可要收取属于我的报酬了。”二月春风的脸上又是那种冷酷的笑,身形一动之后,又回到沙发上的他,手里拎着的是从喉管到肺的整个呼吸器官。二月春风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那乌黑的肺,皱眉说道:“才二十多年的时间就已经彻底变质了?真是浪费上天给你的这一副好皮囊
。”
王副校长不可思议地望着二月春风,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二月春风一脸鄙夷地说道:“你手下那个姓张的教授委托我解除他的烦恼,我发现只要你一死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做事喜欢用最直接的办法去达到目的,所以……至于你的委托,因为你的肺叶已经被俗气彻底污染了,恐怕我会因为收不到合适的报酬而取消这次委托,我很遗憾。”
“你……”王副校长挣扎着,想扑向二月春风。二月春风却站起身冷然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还有一个委托的报酬我没有收取,所以就不能在这里送老朋友你上路了,前路漫漫你一个人要走好哦!”随着声音结束他的人影也消失在空气中,客厅里很快就重归于平静——又一个生命被终结了。
二月春风忽然出现在第三个人面前的时候,那人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平静的说道:“辛苦了,请坐。根据你的要求,这是你想要的学籍。等暑假结束以后,下一次新生入学的时候,这个女孩就可以用插班生的身份去那个班级上学了。我可以保证,这份学籍会把她身份伪装得天衣无缝的!”
二月春风大咧咧地坐在了那人的面前,笑着说道:“李老师,这恐怕和我要求的报酬还有点出入吧?”
男人笑着说道:“不错,你的报酬还包括我要杀张教授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不能一直在目前的位置上徘徊,我必须不停地往上爬,而他就是我往上爬的最大障碍,所以我必须除掉他;另外,当初我读研究生时他是我的导师,他偷了我的研究成果才评定的教授职称,也因为这个自从我留校以来他一直怕我把那事情说出去而打压我,不给我往上的机会。你说这种人他凭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二月春风摇头说道:“这种人的确不应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看来我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教师这种职业应该是很单纯的吧,可为什么我看到的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呢?”
“这你就不明白了,社会污浊不堪,变得道貌岸然的可不仅仅只有教师!”男人淡然地说着,然后又试探性地问道:“既然我的报酬都已经都付清了,我们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对吧?”
“是啊,你和我的委托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这次也算是合作愉快。现在,咱们俩可以谈一谈别人委托的那个关于你的烦恼如何解决的问题了……”二月春风脸上的笑容非常古怪。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戒备地看着二月春风,满脸不爽地质问道。
“很多年前,在你还在农业大学读书的时候,你曾经玩弄过一个女同学的感情吧?最后你始乱终弃,而她则因为承受不了他人异样的目光,在土壤楼的自习室里用手术刀割开了自己的颈动脉,大出血而死。那个女生的名字你还记得吗?让我来给你提个醒吧,那女生叫萧红,而今天正是她的忌日!很不巧的,我接受了一个委托,要为她报仇。”看着眼前已经被自己言语惊呆的男人,二月春风冷酷地说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已近崩溃的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天理昭然,报应不爽!”二月春风冷冷地说道。那男人疯了一般抱住了二月春风一起冲破窗户,向着楼下摔去。看着肝脑涂地的男人,二月春风怜悯地说:“下一世,别再做人了,不然报应还会找到你的!”拍拍身上的灰尘,他走进了朦胧的雾气之中。
第75章 白娣()
第二天早上,沈阳各大报纸与电视媒体纷纷报道:“沈阳某大学两名教师神秘死亡于天柱山庄的家中,据说死亡现场恐怖异常,警方怀疑为变态杀手所为……最新消息:天柱山庄一男子跳楼身亡,邻居证明此男子亦为某大学讲师,究竟是畏罪自杀还是另有原因现在还不得而知,本报会继续进行跟踪报道……”
在新家大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张扬,是在下午睡醒之后才看到的电视新下楼找地方吃饭的他,才发现小区的业主们早已人心惶惶,毕竟一夜之间同一个小区里居然连续死了三个人,怎么想也不会是巧合吧?居安思危的业主早已收拾好东西准备暂时逃离这个小区,反应迟钝的业主也在警察的劝阻下决定出去借住几天避避风头,而张扬则干脆连饭都不吃了,直接杀回学校,投奔了宿舍的哥们儿们。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宿舍的哥们儿告诉他楼下有人找他。然后哥们儿眼神暧昧地看着他,神秘兮兮地问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你小子挺有一手啊,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说什么那,我怎么听着那么糊涂啊?”张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问。
“你下去就明白了,人家已经在楼下都等你半天啦。”哥们儿笑嘻嘻地答道。
张扬下楼以后还没有看到人,直觉就告诉他,有什么人在注视着他,顺着那火热的目光,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衣白裙的她,身边环绕着洁白的神光——白蛇遵守了她的承诺,让这女孩来找他了。
张扬紧张地走到那女孩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女孩调皮地对他笑笑,说道:“我记得你啊,上次我自己跑出来时,所有人都不理会我,唯一能看到我的人就是你。我姐姐说你是一个很不寻常的人,还说你可以帮助我们找到那个男人,只是你自己可能也会因为认识我们而麻烦不断,所以让我过来帮助你
。”
“你姐姐?她说她是你的姐姐吗?我能有什么麻烦!”张扬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
“是啊,我们是拥有共同身体的不同人格,以前她因为害怕我会受到伤害才总也不让我出来,现在听了你的建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