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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怂蛋这会胆小的毛病肯定又犯了,于是只好让他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过去就行,反正你这种怂蛋,真正有事情了,你也不可能帮我,到时候被吓得尿裤子了,当着全校学生的面丢人那可就不好了。
二狗子说李泽明你这么说我那可就不对了,好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穿过一条裤子,喝过一碗豆浆,吃过一个苹果,还…;…;还偷看过一个寡妇洗澡,好歹,兄弟也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呀。
我朝他屁股来了一脚,骂道你他妈才偷看过寡妇洗澡,老子跟你不是一路人,没事滚远点,老子没空跟你扯犊子。
二狗子跳着躲得远远的,我知道这怂货虽然怂到把先人都羞辱到门后面哭去了,可是,他有那份心,虽然帮不上我什么大忙,但最起码有那份心。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他像公鸭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真是服了,对于这种人,我还能说什么?他就是猴子派来逗我的,我也懒得管,就任由他唱着这首《易水寒》了,我看都不用看,周围肯定有好多人看着这傻逼。
直到走出去好远,我才开始思虑起我自己的事情来了,这林雪琪找我到底什么事?她要是想干我,我这会连个称手的武器都没有,肯定会死的很惨,不过,还好,这个矿泉水瓶应该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你就是那个帖子里给姚诗语写情书的李泽明?”
现在我站在林雪琪面前,她被一帮打着耳洞,穿着耳钉染着金毛的女生围在中间。
我说我就是李泽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雪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的那些小姐妹自然而然都聚在了她的身后,她现在开始朝着我转圈,我在想,她会不会转到哪个角度了就给我一脚踢翻在地上,然后再让这帮小太妹打扮的姐妹,把我给轮揍了。
然而,这种事并没有发生,她盯着打量了一会说,就是瘦了点,长得还蛮帅的嘛。不过你怎么会喜欢姚诗语那种女生?
我愣住了,什么叫姚诗语那种女生?难道你们这些女生很好嘛?一个个打扮的跟个小太妹似的,哪有学生的样子?人家姚诗语虽然穿着时尚,可好歹也没像你们这么惹眼啊?
我记得上学期我们班的几个男生也染黄毛,不过不会全部染,而是只染前面的刘海,我那发小二狗子也赶了一回时髦,不过全给英明神武的教导主任秃头老怪给剪了,一个个像小盲流一样,什么样子嘛?下次让我看到,公共区的卫生全给你们包了,一学期,够不够?
从那以后,学校对学生仪容仪表进行了一次清查,有好多“金毛狮王”全给剪成了“秃头狗”,可是这帮女生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份打扮?林雪琪虽然没打耳钉,可是她那一头短发金黄金黄的,在人群中特别显然,难道这些秃头老怪都看不到吗?
我对此感到匪夷所思,不过听着林雪琪的话,她应该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我没忍住问,姚诗语是什么样的女孩?
林雪琪看着我冷笑了一声,指着我鼻子就骂,李泽明,你是脑残吗?你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还去追?难道你是动物吗?只有本能啊?
我对她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感到不可理解,也不管她身边围着什么人,来了脾气嘛,年轻人总会冲动的,我就说林雪琪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也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她的那些小姐妹一听我居然敢这样跟她们家大姐头说话,个个面露凶光,朝着走进了一步,一副要把我撕碎了样子,这时候,林雪琪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多管闲事,然后那帮女生就退了下去。
我对林雪琪诋毁我女神的事情很是生气,她们这么一停下,我当然不会傻站着,扭头就从她们那股子扑鼻的香水味走了出来。
我离开的时候,隐约间听林雪琪的几个小姐妹嘀咕,雪姐,要不要我们去揍那小子一顿,他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林雪琪说不需要,她自有打算,又有女生问她原因,她说了什么话我听不清了,因为这时候我已经走远了。
这一天很是没有精神,我知道,我还有严宽那一关没有过,他的名声全校皆知,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也是一个狠人,下手很重。晚自习刚开始的时候,英语老师先是讲了一份上个月考过的月考卷,然后就给我们自由支配时间,二狗子向来是一个屎尿多的人,英语老师刚一发话,他就拖着我陪他去上厕所,虽然我对这种陪着拉屎撒尿的工作很是厌恶,但还是处于朋友的义气跟着他去,正好我也散散心,这一天实在是太悲催了,然而,更伤心的却是姚诗语女神对我的鄙视。
我们两个刚上完厕所,准备往出来走,突然厕所里面窜进来了一批人,我一看是严宽,瞬间心变得拔凉拔凉的,妈的,这个时候没什么人,我被这家伙干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怎么办?再看旁边的二狗子已经吓得缩在了我的身后,嘴里一口一口“宽哥”的叫着,简直叫的比亲爹还亲,说李泽明这家伙打你的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吧,说完便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倒也没人去阻止他,我估计那时候的他连八匹马都追不上。
看到怂蛋二狗子那副表现,严宽的手下都开始了放肆的嘲笑,严宽也嘲讽我说,李泽明,你混得真够可以啊?一共就这么一个酒肉朋友,关键时刻,还丢下你自己跑路了,你不难过吗?
我真的不难过吗?只有我自己知道,从小到大,这家伙都是这种死样子,我这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就像绿苍蝇嗅着屎一样围在我身边,等我遭难了,他就立马跑得没影了,至于你说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明知道他是这副嘴脸还跟他做朋友的原因,我只想说,他其实本性并不坏,只是生的胆小罢了。
不过在严宽面前我依然装的无所谓的样子,说本来就是酒肉朋友,跑路了,有什么难过的?只是你这么多兄弟里,等你落难的时候,还有几个肯留在你身边我就不知道了。
听我这句话严宽的脸都绿了,一众小弟看老大不对经貌似被我挑拨了,赶忙开始表忠心,什么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听着就恶心,试卷上出上这些古诗词的题,也不见得你们这帮小混子能答上啊,更有过分的,一咬牙,就叫嚣着挥着拳头扑了上来,骂我挑拨他们兄弟感情,就想干我。
我完全不虚,不紧不慢说,你们兄弟要是真有感情,还怕我挑拨吗?这一句出来,马上又更多的小弟想冲上来干我,不过全被严宽给喝止了。
他说,李泽明我也不仗着人多欺负我,我们按茬架的规矩来,我不管你叫多少人,明天中午放学,学校后山的那块平地,谁打的谁服了,我们间的恩怨就算两清了。
说完,他便领着小弟扬长而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我,这不还是欺负我吗?我哪里认识多少人?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重新回到了教室,跟我走的时候一点变化也没有,大多数同学都在安安静静的看书,也有几个俏皮捣蛋的传着小纸条或者在桌子底下玩着游戏机。
我进去的时候,二狗子以一种“见鬼了”的目光看着我,我懒得看他,连斜眼瞪他一下的欲望都没有,刚一坐下,他就扯着我的衣角小声问道,卧槽你没被严宽那帮人揍啊?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一侧身将他的手甩了开来,感情这个畜生多么希望我被揍似的,不过由于甩得太猛,把我的英语书给碰下去了,我只好弯腰去桌子底下捡了,并趁机欣赏了几眼姚诗语的美腿,这才恋恋不舍的坐好了。
二狗子还在耳边催促,一直在问我到底发生什么啦?我骂了他一顿,你这个卖友求荣的怂蛋,发生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说我刚才是以非常手段跑出去搬救兵了,你这榆木脑袋怎么看的明白?知道吗?那叫战略。我骂道,战略你老母,你请的人呢?
二狗子作哑口无言状,不过愣了一会,他还是不死心得叨叨叨问个不停。我忍无可忍,骂他说,你他妈一直叨逼个锤子啊,他约我明天中午茬架,学校后山小平地。
第十二章 反常的二狗子()
那堂晚自习之后,我和二狗子就匆匆赶回了宿舍,他跟我说他虽然不能帮我摆平这件事,但是他可以跟我商量商量对策,没准商量商量着就有眉目了。
现在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严宽他们可以叫很多人,而在我认识的人中根本没有可以与之匹敌的,呵!我苦笑一声,好像整个一中,我就跟二狗子关系好,可惜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蛋,根本没什么卵用。
二狗子跟我说严宽那家伙在初中部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势力太大,没有之一,别看初中部那帮孩子毛都没长齐,可是干起仗来一点也不含糊,该往你身上放什么就放什么,绝不会手软,不想我们高中部的大佬,虽然也是心狠手辣,可毕竟年长,多半是起一些威慑的作用,真正打起来的很少。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慌了,这要是明天被那帮孩子攮出几个血窟窿来,我这辈子岂不是玩了?想到这里,我愈发的生气,这狗日的二狗子,不是来给我想对策的吗?怎么竟说一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儿?
二狗子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地说,明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通过敌人的强大来给你前进的动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说胜个锤子嘛,我连自己的兵都没有,怎么跟人家斗?二狗子拍着胸脯说,他不就是吗?我鄙夷地看着他说,就你?别吓得尿裤子就行,分明就是头蒜,在我面前装什么大葱啊?
没想到二狗子对此嗤之以鼻,从屁股兜子里掏了本老黄历出来,装着神棍的样子,翻了几页,然后掐了掐手指,抬头望了一下天花板,老气横秋地说,老夫刚刚夜观天象,你李泽明明天会有贵人相助,定会安然无恙。
我拿了根平时挠痒痒的那个东西,直接给他脑袋上来了几下,说,你丫的坑我啊?还夜观天象?你观的着吗?上面是天花板。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兄弟有难了不想着帮忙,只知道插科打诨,胡闹埋汰,我打你…;…;我打死你。
二狗子抱头鼠窜,喊着明明…;…;明爷,您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哪里肯轻饶这个家伙,继续追着他打,那小子终于怒了,喝道,李泽明,你再打我翻脸了昂。我说你翻啊,把你那张臭脸翻过来我看看,你爸好歹也是一屠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怂蛋。
二狗子还在抱头鼠窜,我不依不饶,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了,二狗子像看到救星一样冲了上去,撞上了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班长。
他也是我们宿舍,进来一看满地狼藉,咳嗽了一声,沉声就问,你们闹什么呢?
二狗子一看诉苦的机会来了,像对待亲爹一样扑在了班长薛乾坤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我李泽明是如何的十恶不赦,如何的陷害忠良,对,我他妈的都陷害忠良了,如何的冤枉好人,如何的不仁不义…;…;要不是我知道他的秉性,还真以为这家伙比窦娥还冤了。不过他演技确实很好,都快赶上金马影帝了。
薛乾坤“无情”地推开了他说,林磊,你丫的跟李泽明快好成一个人了,还这么说他?骗谁呢?赶紧死开,待会其他人回来了,该说你扰民了。
二狗子“蹭”一声站直了,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带着批判的语气说,你们这帮人啊,真是没心没肺,眼看这室友明天中午要去送死了,还在关心扰民这件事,哼!愚蠢的凡人。
薛乾坤平常就是一个不苟言笑,做事麻利,特别听老师话的人,这种人往往最讨厌那些学习不好满嘴跑火车的人,恰好二狗子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会薛乾坤已经气得脸都绿了,用着极其不善的语气说,林磊同学,请你不要再胡咧咧了,现在是睡觉时间,你应该安静,吵到别的同学人家去告老师那就不好了。
二狗子冷眼瞧着他,这里哪有其他的同学?我看是吵着你了吧?大班长,好啊,你明天就去告班长啊,去告啊,反正你也告我不少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不过我要告诉你,像你这种“传电报”的,下地狱是要拔舌头的。
我真心佩服这小子满口胡诌的本领,十八层地狱里面确实有拔舌头这样一种酷刑,可是那是针对说谎的人,跟薛乾坤的这种行为有很大区别,可是被这小子说过来,感觉跟真的一样。
薛乾坤冷哼一声说,你就是吵到我了,所以请你闭上嘴,我还要睡觉。
哎呦喂,卧槽!二狗子来了劲,他也就这点爱好了,欺负老实人惯了,遇到狠角色立马就焉了。
我叫你一声大班长是抬举你,你可别不识好歹啊,这宿舍不是你们家的吧?还不让人说话了是吧?我就要吵,你能怎么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
二狗子那个一去什么的,还没唱完,就有一个枕头飞在了他的脸上,枕头是从班长的被窝里飞出来的,我实在想不到,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班长竟然开始动手打人了!
二狗子比我反应更激烈,一下子暴跳如雷,“蹭”一下窜到了班长睡得上铺,将他连人带被子拽了下来,还好班长反应快,扶了一把梯子,不然从高床上摔下来,那也是会摔的不轻。
班长怒了,可他显然企图跟二狗子讲道理,这时候他只穿着一个裤头,被二狗子这么一闹,眼镜也不知道去哪了,皱着眼镜看着二狗子就咆哮道,林磊,你他娘的到底要干嘛?
二狗子最不怕打嘴炮,两手叉腰,跟班长薛乾坤形成了一个对峙的架势,阴阳怪气地说,姓薛的,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你打人还有理了是吧?枕头打不过瘾吧?来,朝着这打,朝着打啊,狗娘养的,怎么怂了?
在争吵的过程中,二狗子一直拉着班长薛乾坤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可是对方却一直在反抗,这样一来,两个就陷入了僵持,我知道薛乾坤不会动手的,这下子因为首先打人理亏,动嘴的机会也少了,渐渐的二狗子占据了上风,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拉了拉他的胳膊,规劝他完事算了吧,再这么下去,就打人脸了,可能长期以来被人欺压的胆小性格造就了他无边的负面情绪,二狗子这货完全不理会我的规劝,反而越骂越欢,顺带地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捎带上了,听得一旁的我一愣一愣的。
没一会,我就看到薛乾坤竟然被二狗子这骚包给骂哭了,天啦,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吧?于是我揣了他一脚,骂他说,二狗,你不要得寸进尺,人班长已经被你骂哭了,还见好就收吧。
二狗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一直在冷笑,跟我说,李泽明,少在这儿跟我充大尾巴狼,你明儿个就要被人干了,还有空管别人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整天二狗二狗的喊,你他妈谁啊?我爸现在都叫我真名了,老子叫林磊,记住了没?
说着他目光凶狠地把我一脚踹倒在了地上,又回头将薛乾坤踹了一脚,骂道,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帮废物?
这时候,宿舍其他的几个人都进来了,看到我们三个反常的一幕,没有吱声,只是看了一眼,便各自回去自己床铺包起来睡觉了。
这应该是我早就料到的结果,这就是我们宿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平常打扫个卫生,都要精算到一平方厘米。
抛却那些我并不关心的人,我并没有马上爬起来,在这个角度看起来,那个被我叫做二狗子的男孩是那么的高大,原来这一切早就变了,他早已经不在是我家楼下那个整天跟我打水仗的鼻涕娃二狗子,他现在叫林磊。
想到这里,我竟然不自觉地泪眼朦胧,这是怎么啦?五分钟之前我们还在嬉戏打闹,五分钟之后,我们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实在想不通。
我不经意间扭头看见了跟我一样被踹翻在地的薛乾坤,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无法理解的冷笑,他刚才还在哭,可是现在怎么…;…;
“林磊,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班长拍着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笑意昂然对着一旁的二狗子说。
第十三章 迷雾()
薛乾坤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好像触动了二狗子的逆鳞,我从未看过他的那种眼神,如同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疯狗,他一下子跳起来扑向了薛乾坤,拳打脚踢,甚至连嘴都用上了。
这会那几个蒙头大睡的舍友,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三四个一起扯着他,硬是让这家伙把班长的手臂上给撕下来了一小块肉来。
我当时气疯了,照嘴就给他来个几个大嘴巴子,骂他说,狗日的,你丫是不是鬼上身了?没想到他竟然在那么多人的把持下,又是一脚把我给踹翻在地上,指着一旁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薛乾坤,破口大骂说,姓薛的,你要是再敢在别人面前提起那件事,我保证不打死你。
薛乾坤捂着手臂在一旁默不作声,和他关系好的一个舍友实在忍不住了,抄起凳子就要冲过去往二狗子头上放,我赶忙起身抱住了他说,兄弟,还觉得事不够大吗?非要惹得保安室的那些上来吗?那人一脚踢开了我,骂我说,李泽明,我最讨厌你这种傻逼了,被人当猴一样耍了,现在还在这里充烂好人,我实在替你感到悲哀。
我被他骂的不明所以,什么叫被人当猴耍了?难道是给姚诗语写情书的那件事?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二狗子,不过他却一下子转过头去躲避了我的询问目光。
我一下子来火了,起身就向刚才踹我的那个人扑去,他叫王大力,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长得跟大猩猩一样壮实,我以为自己举世无双的冲撞,却被他一只手给挡了下来,如同戏弄一个小矮人一样,他露出嘲讽的笑容跟我说,怎么着?拖油瓶,你还想干我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说王大力,你他妈不就是仗着自己身高马大吗?除了一身蛮力你还有什么?像你这种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