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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龙奴把歌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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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诺突然伸手抱起小王子,急步走开,这行动可真吓住了那些还未回过神的人,小王子倒是很配合这强虏似的行为,高声命令随从不要跟来,很配合地被带回别墅,现在小王子独居的房子。
  “文斯。”金诺第一次不用敬语,直呼王子名字:“我要我的蛋壳。”没有它,他就不能真正成年,这种情况很特殊,金诺自己也不大清楚原因,但是答案是肯定的,他要自己的蛋壳。
  文斯小王子完全不怀疑金诺为什么知道自己能力觉醒,更不怀疑金诺的真实身份,对哥哥的仰慕,对英雄的崇拜,还有对真相的深入理解,让他倾向帮助自己的哥哥,而非将此事上报给父皇母后。
  文斯年纪还小,但不傻,他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一个不爱帝国的大王子,并且根本不屑皇族身份的强大存在……好酷哦。
  “可是哥哥,你的蛋壳被母后收起来了,我也只看见过一次,被藏得很好呢。”顿了顿,文斯又补充:“母后很思念你。”
  金诺不以为然,他所有的正面感慨已经全部投注在伊凡身上,何况是素未谋面的母亲?对母亲的念想早在当年偷偷将毒药倒进基地的汤锅里的时候死掉,那之后他几乎连人性都丢弃,是伊凡唤回他的一点理智,而他也将让这仅有的温柔留给伊凡。
  小王子鼓着包子脸,半晌后又瘪下去,鼓起勇气轻触哥哥的手指,被瞪之后也没有缩回手,甚至因为没有被无情地甩开而暗爽。
  “哥哥,要不你帮我想办法吧,我们把蛋壳骗回来。”
  “……”金诺额角轻跳,对这个特二特不着调的血亲,有一些无奈,但又不得不庆幸文斯小王子的不靠谱:“我倒已经想到一个办法。”
  文斯满眼星星,天真地认为只要自己努力,哥哥以后就算不爱帝国,不要当国王,也绝对不会是破坏的那一个。
  而伊凡和伊雷斯乘坐的龙车离开圣域,伊凡疑惑:“我们不是在圣塔进行圣判吗?”
  伊雷斯也是不解,如果不是驾车的与及随行护送的都是亲信,他都要怀疑这是一个阴谋或者一场绑架。
  发现伊雷斯有疑问,随侍贴心地给他解惑:“少爷,这是夫人特别安排的,夫人已经在法师塔等待。”
  伊凡和伊雷斯都一脸震惊,因为法师塔是在首都,而他们在圣域,这么遥远的路程,为什么不在圣域里举行圣判呢?
  随侍又补充:“大公当年也是在法师塔进行圣判的。”
  伊雷斯也没有真正与父亲见过面,不像跟母亲那样亲近,可是对父亲的向往仍旧很强烈,听闻父亲也是在法师塔进行圣判的,当下不再质疑这个决定。
  倒是伊凡本来打着圣判之后偷偷找机会再见金诺的主意,这下全泡汤了,心情很不好:“为什么我也要去。”
  随从给出主人预先给予的答案:“因为伊凡少爷是夫人指定的贵宾。”
  如此,伊凡也不好再埋怨什么,只能在心里暗叹,而伊雷斯再次为母亲的贴心行为所感动。
  龙车是上好的,而且是大公家专用的,所以行了两日就抵达首者,两个在圣域长大的白子,哪怕早有心理建设的伊雷斯,也不禁为首者的繁荣所震撼。
  这座巨大的都市,以皇国城堡为中心,程环形扩散,一圈又一圈结实的城墙将首都划分为不同阶级区域,而法师塔就像一根巨柱,屹立在正西方,塔尖耸入云端,西城也是法师城区,几乎没有普通平民。
  龙车一直在法师塔前停下,显然早在进城时已经有人报信,大公夫人正穿着一身柔和的杏色裙装立在塔前,温柔又可人,眉间淡淡的愁绪让她更加招人怜爱。
  “伊雷斯。”
  “母亲!”
  伊凡也随伊雷斯下车,尴尬地站在原地看母子和睦的情景,他调开目光打量法师塔,这高塔在靠近时看就好像随时会倒下来一样危险,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连呼吸都变得谨慎。
  他不禁在心里想象这座塔倒塌的情景,一定很壮观吧。
  “伊凡?过来呀。”伊雷斯向发呆中的友人招手。
  伊凡回过神来,走向伊雷斯,走进一个恶毒的阴谋。
  两个懵懂的白子都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怎么样毁灭性的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下一章开V,三章应该能交代清楚某些事情,然后告别未成年~~~
  至于有筒子说是世界在虐他们俩,嗯,但是不先被虐,又怎么会想去虐别人呢?他们俩又不是幸福纯真但自带虐属性的白莲花?抠鼻,所以趁着现在先被虐虐,长大就是他们虐别人啦~~~虐别人名正言顺,才是嬷嬷的主旨嘛,嘎嘎嘎~~~


☆、第二十一章

  这是伊凡来到法师塔的第五天;这里的魔法师都十分冷漠,他除了跟伊雷斯说得上话;大公夫人每天也会关心他;其余就过着对外封闭的生活。
  等待是煎熬的,比起不知何时降临的考验;吉凶未知的未来;倒还不如立即就给一个答案来得干脆利落;可是伊凡和伊雷斯、所有所有白子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只能悬住一颗心熬着。
  伊凡与伊雷斯居住在法师塔的楼层不高不低,平时除了些守卫也见不着什么法师走动;守卫更是大公府派守驻的,据说当年大公也居住这一层,也是这个派头。
  伊凡所住的房间地面绘着巨型魔法阵,这会感应他们的变化,如果要开始圣判,它会自行发动,辅助他们转化,与及抑制转化时可能造成的龙魂狂躁现象,当然也起到警报作用。
  伊凡有研读过关于圣判的书藉,所谓的圣判就是每一个白子在成年时发生的龙魂觉醒,觉醒者能力强弱不一,而且形态不一,所可能引起的问题也是各异的。历史曾记载一位强大的龙人在成年时,将魔法阵都轰坏掉,那是一位伟大的国王,曾经带领帝国走上繁荣富盛。
  而有的龙人整个圣判过程则会很弱,几乎没有作何动静就转化过来,有很多平民就是这样的,平静地度过圣判,没有变成黑龙奴,也会平庸一辈子。
  又是一天清晨,伊凡双手兜着冷水往脸是浇,浇掉惺忪睡意,也将自己从那个有金诺的美梦中强拉出来。
  这些天他每晚都有做梦,梦里有金诺,还有亲吻,这都是他所思念的,他很希望圣判快点结束,那之后如果他请求大公夫人,说不定可以随车回圣域去见金诺呢。
  想到大公夫人,伊凡从未遇见过这样温柔贤惠的长辈,那样谈吐优雅知识渊博,是他所向往的女性长辈,他对大公夫人很有好感。
  他在圣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思念想象过自己的母亲,虽然自从有了金诺之后,想父母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可是现在偶尔想起来,那标准也是依着大公夫人订的。
  在他心目中,大公夫人是完美的母亲,而伊雷斯也认同这个观点,当时少年脸上自豪骄傲的神情,让伊凡也有些嫉妒。
  再往脸上浇几捧水,伊凡感觉到今天有些不一样,大脑好像特别沉重,犄角根部痒痒的,他不禁伸手挠抓,这短短的犄角大半藏在洁白发丝下,只露出小小俩不显眼的尖尖,镜子里满脸水的少年正神情困惑地挠着犄角。
  突然门外传来喧哗,不一会厚实的门板砰然打开,几个穿着法师袍神情冷漠的成年龙人进来,二话不说架起伊凡就走。
  “咦?!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伊凡在这莫明的沉默当中产生危机感,想要挣扎,紧随在后头的法师却飞速念出一段咒文,伊凡只觉得全身魔力被封锁,而且身体也疲软无力,舌头发麻,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有转动眼珠子的力气,对不明情况的恐慌占据心头,他被架着腋下拖到建筑物中心的传送魔法阵,一瞬间就传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伊凡被刻着咒文的铁链锁住四肢与及颈项,无力地趴在一个奇怪的图阵左侧,不多久,伊雷斯亦来了,他是被抬进来的。
  伊雷斯不知道被怎么了,双目紧闭并且痛苦地j□j着,脸上布满汗迹,双手抓紧胸前,指节都已经发白,看起来难受极了。
  没一会,伊雷斯被强行锁在了图阵右侧,他痛苦地蜷缩起来,链条被扯得叮当作响。
  有了同伴,伊凡心里稍定,渐渐地他也察觉到不妥,他的身体在发热,从心脏的位置渐渐泛起一股躁热,越来越严重,最后竟然像在胸腔内闷着一块烙铁似的折磨人,他也像伊雷斯那样蜷缩起来,全身冒出冷汗。他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似地,体内不知道是什么在沸腾,冲撞,好似想要破体而出,他痛苦地j□j。
  这时候房间中突然冒出两个披着黑色兜帽长袍的神秘人,他们远远站在图阵外,观察两个缚在阵中的白子。
  “竟然这么相似。”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惊诧与喜悦:“很相和的龙格,他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这时候熟悉的女声响起,语气无奈又辈伤:“是‘他’的儿子。”
  “他?你是说……你竟然没有告诉我?!”老人的声音拔尖,又怪异地掐断,粗哑低沉的声音中浮现一丝心虚与愧疚:“他还活着?现在又对他的儿子出手?”
  女声轻颤,带着哭腔:“不一定会发生的,如果……如果万一真的发生,伊雷斯是未来的大公,家族需要他,没有人能比他更出色了,如果真的要这个孩子牺牲付出,我也会好好补偿他的。”
  老人不再说话,似乎处于挣扎中。
  然而没有更多的时间给他们思考,两个白子身上的情况迅速恶化,开始微弱的j□j变成痛苦的嘶吼,声带在这场折磨中受创,变得低沉嘶哑,有着犹如兽吼的狰狞。
  渐渐地,不需要怀疑,也能够清晰听到少年的声音中夹杂着来自巨龙的嘶吼。
  密室中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两个白子像得了癫痫似的在地上痛苦痉挛,链条叮当乱响,他们头上的犄角竟然像瞬间活过来似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延伸到前额,明明是坚硬的骨质,此刻像比淘泥更柔软。
  龙角突出前额后,以极快的速度在生长,在短暂的时间内抽长,扭曲,节节成长,直到极限,犹如两支洁白的珊瑚粘在前额。
  龙角的成长结束后,白子的身体也产生变化,他们的身体在迅速长大,能听到骨胳极速成长的声响,就连他们痛苦的j□j声也掩盖不住,而他们的肌肉也迅速饱满,一瞬间自少年的阶段跨越到青年的阶段,肌理有力并且结实,身躯修长又不缺龙族特有的优雅,不太壮亦不偏瘦,恰恰好展现出男性该有的魅力。
  然而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两名成年龙人特别注意,让他们在意的是圣判结果。
  根据龙神的预言,龙族因黑龙而步向灭亡,所有一切黑龙都应被剥夺龙格,从此失去为龙的尊严与能力,为奴赎罪。
  而圣判会将一名龙人的龙格展现出来,他们所属的颜色,他们的类型,通通都无所遁形。
  风势渐渐减弱,伊凡的转变已经到了后期,他全身汗津津的,淡金色发及腰,被汗水打湿后粘在身上,天蓝色眼睛半睁,透出迷茫疑惑,似乎神智未清醒。他匍匐在地,一身白皙肌肤犹如象牙雕塑品似地细致,一对洁白的龙角自额前长出,高高耸起,可见资质过人。
  他是龙神的宠儿,搁在哪个地方都是被挣抢的对象,前途无可限量。
  伊凡心里由始至终都念着金诺,直至撑过这痛苦的圣判,在身体的不适过去以后,终于昏死过去。
  而他根本无暇顾及另一侧的伊雷斯,更没有发现两名旁观者惊愕绝望的神色。
  是的,伊雷斯也经历了圣判,却有着跟伊凡截然不同的结果,漆黑的龙角,深咖啡色的肌肤,哪怕是出现在这名出身不凡优雅出色的年轻贵族身上,也不能改变神弃者的现实。
  黑龙,是龙神所遗弃的罪孽,黑龙的后人只配为奴。
  传说黑龙是来自魔界的恶魔化身,在历史中,黑龙曾经一度让这片大地荒芜,无止境的贪婪掠夺与及残酷好战的本质导致龙族走向灭亡。
  黑魔龙王在圣战中失败,死亡前曾经预言未来将有继承他意志的黑龙出现,黑暗将再次降临大地,而龙族已经灭亡,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黑龙将这片大地变为魔族的领域。
  为免预言成真,最后的巨龙订下规矩,而龙人帝国代代国王都严格遵守执行,黑龙均被夺去龙格,一生只能为奴。
  而伊雷斯,战神大公的后代,竟然判定为黑龙,黑龙奴。
  此时法阵中两个失去意识的龙人身上出现一生中唯一一次的魂显,一黑一白两尾巨龙仰天长吼,一样优雅的姿势,同样强大的威压,如果不是颜色不同,根本无法区分它们,如同镜像。
  魂显大概维持几分钟就消失,接下来就是一室沉寂,直至大公夫人悲怆的哭声响起。
  “哦,伊雷斯,我可怜的伊雷斯……为什么,为什么……不应该这样的,你是那么的出色。”
  可怜的母亲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儿子身边,踌躇着几次伸手都不敢碰触儿子,才刚要碰到又触电般缩手,她掩脸痛哭,泣不成声。
  “不要哭了,我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苍老的声音响起:“爱芙莉,我老了,已经活不了几年,失去我的庇佑,家族又失去一名出色的继承人,恐怕再无法支撑下去,我们只能那么做,这个孩子……尽量补偿他吧。”
  大公夫人的哭声嘎然而止,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这位长者的眼里有着依赖与信服:“为了家族,为了帝国,不能失去伊雷斯,是的,不能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波~



☆、第二十二章

  穿过重重迷雾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是处野外湖畔;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打落点点碎金。
  伊凡摊开手掌打量着突然变大的双手;没有龙鳞,完全光洁只有细绒绒的汗毛疏落分布;几可不见。天蓝色眼眸中充满好奇与新鲜;他走到望不到边际的湖边;如镜湖面倒影出一名拥有淡金色长发,天蓝色眼眸,长得很好看的陌生人。
  突然;他意识到这就是自己,圣判之后成年的自己。
  龙人的寿命比人类长,普遍有两百年,如果是强者,又有不同程度的增长。然而龙人最大的优势是,他们的童年很短,十四年,成年后直接进入全盛时期,接下来一百多年都不会有太大变化,大概就人类二十岁至四十岁左右的跨度,一直持续到他们的生命再也不足以支撑健康年轻的强壮体魄,便会迅速老化,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五年,然后死亡。
  如今水面倒映的人很年轻,大概就是二十岁吧,伊凡还能看到一点曾经在镜子里看到过许多次的少年轮廓。
  他长大了,他通过圣判,成年了。
  这样的喜悦迅速膨胀,伊凡开心地笑,突然金诺穿过迷雾走出来,忧郁地注视着他。
  “金诺!”他跑过去,抱起小小个的金诺,坐到一块石头上,将金诺放在膝盖上,缓解了一下童年时某个梦境带来的打击,他温柔地抚摸白子柔软的白发:“怎么了?不高兴吗?不用担心,再过几年,金诺也会突然长大。”
  成年后的伊凡,声音变得醇厚,里头蕴含着对弟弟最深的宠爱。
  突然,金诺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能够分辨他要说的话,只有一个字——逃。
  逃?为什么?伊凡不解,突然四周的迷雾翻滚起来,带着不祥的气息朝他们靠拢,他无措地抱紧金诺,而怀里的小孩突然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警告:“小心!!!”
  犹如海啸般扑来的迷雾瞬间将伊凡冲进湖水中,刺骨的冷意遍布全身,冰冷的湖水无情地钻入肺部,心脏犹如刀割般锐痛。
  “啊!!!”
  痛苦的折磨瞬间撕碎梦境,伊凡清醒过来,入目是画满诡异符文的穹顶,他记得,这是他被强行带来接受圣判的密室。
  紧接着,一阵极致的痛楚将他的注意力夺去,那犹如冰刀生生切割皮肉的痛感让伊凡迷惑又害怕,他转动眼珠子,看到一名陌生老人正用羽毛笔醮着腥臭的不明液体在他手臂上书写符文。
  他害怕,想要缩手躲开羽毛笔,只听链条叮当一声作响,老人蹙眉,旁边传来女人痛苦的哀求。
  “伊雷斯,不要挣扎,不要害怕,很快就会好,乖孩子,一切都会好的。”
  此时伊凡甚至来不及消化这一切,只见老人轻念一段咒语,伊凡再次全身疲软无力,失去语言能力,只剩眼珠子还能转动。
  老人处理好伊凡,便又继续埋头疾书,更多的符文在羽毛笔划动中生成,每一笔都在增添新的疼痛,伊凡觉得整个手臂仿佛都结成了冰块,他失去了对这只手的控制权,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为什么?你在做什么?痛,不要!
  所有所有一切的情绪都无法化作言语来表达,而他求助的目光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伊凡痛得直喘气,眼角余光睐见身侧熟悉又陌生的人影,倾刻间心情被惊愕与不信占满。
  那是伊雷斯,深肤色,黑发,黑龙角……是黑龙奴的特征。
  他所崇拜的贵族伊雷斯竟然变成了黑龙奴,伊凡内心所受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一时间身上的痛楚竟然不再那么清晰,他的脑袋在发浑。
  这发生的一切一切让他费解,而身上的痛楚更使他产生不好的猜想,可是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仍旧说不准。
  大公夫人也在伊雷斯身上画符文,而伊雷斯也是清醒的,似乎在挣扎,可是同样被下了魔法禁制,根本无法反抗。
  大公夫人是温柔的,她的神情是悲悯而又坚决的,好像在做一件极不愿意却又因为某个伟大的使命而不得不为之,神圣又悲壮。她一边替儿子擦去额上冷汗,一边流畅地书写着那些符文,竟与老人的进度一致。
  伊凡想起伊雷斯曾经说过,大公夫人是位很厉害的女性,能力过人。
  此时伊雷斯若有所觉,转过眼眸来,与伊凡四目相对,伊凡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痛苦与不安。
  他们都不知道这二人要干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这痛苦是漫长的,这书写竟然要遍布全身,哪怕脸上也没有放过,期间伊凡和伊雷斯都痛昏过,几次醒来后绝望地确定这不是一场噩梦,内心的惶恐越发强烈。
  伊凡想念金诺,在这痛苦的过程中,他也只能透过想金诺来让自己更好过。
  金诺在做什么呢?金诺有想念我吗?金诺会伤心吗?金诺金诺……许多许多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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