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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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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全狠的咬碎了牙,却是做声不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认命的走了出去。

马祥生想发笑,但是他死命的忍耐住了。

无论什么大人物,什么人上人,只要脱光了,再被一个人在后面顶着要害,那副样子都会让他的对手发笑的。

狼狈的李福全耳边听到那个年轻人的吩咐:“恩,别管那四个家伙,来,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们四个人动,你就打他的四肢,他动,你就直接打他的脑袋。反正黄老板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去吧。”

杜月笙轻轻的把李福全推了出去。

马祥生果然不说话,收了那对着四个人的枪,然后塞回了怀里,一把拽过了光溜溜的李福全,按着杜月笙的意思做了。

至于什么黄老板安排好了?马祥生不知道。也许是老板娘给月生安排好了吧?想到那些龌龊人在背后的话,马祥生居然有点发笑了。嘴巴微微的一翘。

杜月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弯腰去穿衣服了。杜月笙当马祥生看着自己这幅样子要笑。很恼火!

唬的马祥生一个激灵,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点怕杜月笙的。也许,也许是因为自己打了他一枪吧?看着杜月笙肩膀上那个伤疤。马祥生心里一阵内疚,手上又重了点,枪口搁的李福全脑袋一阵疼。

李福全低哼了一声,他就这么吃惊的看着对面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绑了自己?李福全现在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小瘦子,自己只要一拳就打昏了吧?

不过,他很快又老实了。因为杜月笙的手边,放着一把剃头刀子。准确的说,是剃头刀子的上半截。没把。和筹子差不多大小。

这锋利的玩意抓在手上,哪怕是个孩子,只要有心,轻轻一拉,自己的喉咙也会被割开的!

杜月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慢慢的嘀咕着。

没有人知道他是在具体的和谁说话,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些话实在,太,太专业了点?就连马祥生看了他悠闲的样子,都有点身上发冷了。

他已经穿到了外袍了。

他的嘴巴里还在解释着:“只要割开一个人的脖子上面,恩,用手摸摸,侧后面点,那里就是颈动脉。割开后,血就会先慢慢流淌出来,然后渐渐的,因为血液在人体里的压力,而开始向外冲了。有时候,会喷出三四米远呢。大概三分钟吧,这个人就要昏迷了。大概五分钟,这个人就真的昏迷了……”

外边李福全的人马已经来了。

挤在外边,黑黝黝的一片。包围了这个澡堂子。几个带头的冲了进来。

看着李福全那副样子,全愣了。

杜月笙已经穿到鞋子了:“其实,割开喉咙吧,死不了的,你拿个芦苇杆子,插进去,他还能够呼吸的。然后去找个西洋医生,缝补下,过几天就没事情了。不过前几天,只能够喝粥啊。”

他带来的布,掀开了。露出了一把枪来!四个打手简直当对面这个年轻人不是人了,他就这么随意的把枪包在布里面,丢在他们的面前?!

“我叫杜月笙!”杜月笙笑着对光屁股的李福全自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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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 ~事已至此~

“你们!”

杜月笙的枪口转了个半弯对着屋子里的四个人,浑然没把外边的一群人当人看,他很平静的建议道:“最好出去。去吧!”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死撑着看向了李福全。李福全恼火的瞪着他们,显示着自己最后的气势:“出去!没听人家大爷说么?”

得了。人家是大爷!四个人灰溜溜的拿起外衣,搭上自己的鞋子,出去了。

“喜欢看你们大哥光屁股么?你们也出去吧,放心,我们马上就一起出去了。”杜月笙这才对着门外的人开了口。

前面已经知道自己老大的心意了,这个家伙又说的这么股子味道在里面,外边的人互相看了看,只好出去了。

“等下!”

杜月笙在后边忽然吩咐道:“给我们准备辆黄包车。出去我要看到啊,不然……。”

?!!

外边的人习惯性的想骂人,想了想,又忍耐住了,默不作声的向外边走去。

杜月笙随意的翻了下李福全的衣服,把里面零碎的青子,喷子全塞到了自己怀里,又捏起一袋子大洋,微微一笑:“祥生,记得我的吩咐吧?恩,好,让他穿衣服吧。两把枪在这里,你也别高看了这位大哥就是了。咯,穿衣服了,别受凉了。”

听着他慢条斯理的语气,李福全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跳了半天,看着对面的人枪口又晃动了下在说:“再不穿,我也不杀你,就让你以后走不了路吧。我看以后上海滩上,谁会跟个瘫子混!”

这句话让李福全彻底的死了心,他的心凉透了。对面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虽然没听过他的名字,但是这种种手段,这份气度,绝对不是等闲。

李福全认为他做的出来他说的话。他不敢赌!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福全的心里面,已经真正的认命了。

他认命了。

他的心里最后一点放抗的勇气也没了。

……………。

“祥生,你扶着李老板,走吧。”

马祥生默默的点了点头,杜月笙的从容深深的感染了他,他觉得今天很有意思,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不许自己说话。

这个事情等回去要问问月生呢。

为什么呢?

马祥生自己没感觉到。他现在心中那份无所谓,是怎么来的?但是他就是无所谓,因为他觉得自己肯定能够和月生好好的回去的。

哪怕外边千军万马!

“出来了,出来了!”外边的人群汹涌了下,小小的炸了个窝又沉默了。

九点多的上海晚上。

海风从滩边吹来,过了楼,穿了巷,到了这里还是有点冷。

一挂黄包车停在那里。

杜月笙示意马祥生等着。马祥生点了点头,一手扶着李福全,一只枪顶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块头差不多大。一样的高矮,但是,现在的气势下,李福全仿佛比马祥生矮小多了。这位大哥混的好失败!

杜月笙走上了前,眼神扫视了下人群,朗声问道:“这里的澡堂老板是哪位?”

后面人群一阵推。

一个瘦小的老头颤抖着,走了出来。心惊胆战的看着杜月笙,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忐忑的又偷偷瞄了下对面这个年轻人手里枪。

没等他要下跪。杜月笙淡淡的一笑,走了上去,掏出了四五块大洋塞在了他的手里:“是掌柜的啊,原来你就是老板,恩,这个是赔你的,今天打搅了您生意了,担待着点啊。”

“大哥,大……。”掌柜的哪里敢要这些人的钱?

杜月笙眉头一挑,一只手阻住了掌柜的推辞,冷声的对着他,也是对着所有在场的人说道:“我们是黄公馆的人。吃饭给钱,洗澡给钱,办事打扰了人家就要给钱,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莫推辞了。去吧!”

他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味道。那个掌柜的,愣了下,缓缓的对着这个年轻人,默默的弯了下腰,低声的:“小心啊。孩子。”

“恩!”

杜月笙心里柔柔的一暖。这就是人心么?就是平头百姓们的心?

他笑了,笑的灿烂无比的看着那些李福全的人:“现在知道了我们是哪里的人了吧?我们的老板呢。要请李福全李大哥去谈个事情。大家忙自己的去吧。”

“把人留……。。”

砰!

带头说话的一个人当场载到了。杜月笙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人群吓的齐齐的向后一退!

他们不是没有枪,但是大哥在人家的手上,他们怎么敢开?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边这么多人,这个年轻人说开枪就开枪。

杜月笙的脸变了,冷了下来。直接就向地上呻吟着的那个人走去。马祥生挟持着李福全,站在澡堂的门口。不动,不说话。连眉毛都不跳一下。

“你有意见么?”杜月笙蹲下了身子,不看周围那些人,他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地上那个脸色发白的家伙。他连枪口都没对着他,就那么随意的垂着。一缕青烟,从枪口冒出,转眼被街头的风吹散了。

一股子硝烟的味道弥漫了起来。

人群面面相觑,一片死静,整个街头只有杜月笙的问话声,枪声的回响,还有一片压抑的呼吸声。

“没,没……”那个人吓的拖着伤腿向后退去。他的身体向后,他后面的人也向后,随着他的动作,以杜月笙蹲的地方为中心,整个人群齐齐再次后退一步!

那个年轻人虽然蹲着,但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俯视着他们。

事已至此!

可以走了。

丢了个后背给他们。杜月笙笑眯眯的走回了黄包车跟前:“祥生啊,李老板给我吧。麻烦你拖下车。我知道你这个出身的,呵呵。两人挤下,李老板没意见吧?”

“没,没。”李福全已经话也说不全了。他明明知道去了那里就是死。偏偏,他不能够不去。

“恩。这样好,谈事情嘛,这样多好。我这个人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了。你要是早点这样多好,也没这些事情。闲话一句啊,我来的时候还怕请不到您呢。”

杜月笙笑眯眯的搀扶着李福全坐上了黄包车。然后自己一撩长袍的下摆,也稳稳当当的坐了上去。那杆子枪就那么垂着……

马祥生不做声的把枪塞在了自己的怀里,拉起了车杆子,埋头向前跨出了脚步。

车轮咕噜咕噜的。

在老上海,小巷的石板路上,响着,一会,拐上了水泥路,车子渐渐的远去了。车子上载着一个踏脚石,还载着一个注定要在不远的将来,在一个大时代里,叱诧风云的教父,前面拉车的,是他的兄弟。

后面,黑乎乎的。

除了晚风,没有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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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 ~开中门有请~

黄公馆里面。林桂生正横了柳眉,冷冷的看着站了半屋子的门人们:“月生和马祥生到底去哪里了?不是今天办事的么?”

“不,不知道。”一群门人面面相觑的,他们是不知道两个人去了哪里了。

人群里,一个人忽然嘀咕道:“马祥生下午好像说什么,他要把命还给月生…。。”

“出来!出来说话!”黄金荣看着一帮子人也火了。

那些风言风语也传的到他的耳朵里。

作为一个青帮的大哥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不在手下里面安排点眼线呢?不然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里,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

恼火于这些家伙的乱嚼舌根外,黄金荣更恨的是这些人的不知道进取不知道大局。如果,今天月生和马祥生有点什么意外,黄公馆的面子不丢大了?一出手就了断才是气派,一次不行再一次的,不行再去一次,这么软蛋还叫个办事么?

黄金荣的心里忽然闪过那个年轻的后生仔的眼睛,还有那天,他大声的对自己如同发誓一样的说:“黄老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绝对不会!”

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点期待。

那个被老板点了名的人,心里只后悔的要死,众目睽睽之下又没个地方藏身,只把那些一起看向他的同门们恨了个半死,无可奈何下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触他娘,你倒是说话啊!”

嘭!

黄金荣恼火的把手里白玉质的鼻烟壶狠狠的掷到了沙发下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鼻烟壶在地毯上落了就起,窜了个老高。唬的那个出来的门人魂不附体的,还傻在那里。

林桂生气不打一处来,猛的站了起来:“来人!给老娘把他拖下去打,不要他说了!”

“我说,我说。”

那个门人吓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忙着求饶的对着林桂生作起揖来。

林桂生鼻子里哼了声缓缓坐了回去。

犹豫了下。

那个人开了口:“下午,小的听了祥生哥说,月生要单枪匹马的去抓了李福全来,问祥生敢不敢去。祥生哥说,他欠月生兄弟一条命。他不敢去也要去。”

“什么?!”黄金荣和林桂生都是大惊失色。

看着老板和老板娘这么紧张两个人,虽然他们分不清老板和老板娘紧张月生他们,紧张的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但是大家也知道了月生在老板和老板娘心中的地位。

林桂生想到那个倔强小子,只恨的银牙咬碎:“什么都给他安排好了,怎么就这么个倔呢?单枪匹马去,当自己是关云长呢?”

“真,真…。混账!”

黄金荣直了半天眼睛,猛的发作了,他愤怒的像头狮子:“混账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

外边一个门人一脸惊讶的跑了进来:“黄老板,黄老板!月生回来了,他,他…。”

“怎么养的全是你们这些话也说不全的废物?你倒是说呀!”林桂生气急之下,依旧是那口嗲嗲的苏州调子。

“月生兄弟把那个李福全抓回来了!”

一句话出口,石破天惊!

整个黄公馆里死一般的寂静。大堂里,墙角的西洋钟那机械齿轮摩擦着,咔嚓,咔嚓,那溜了银的,长长的秒钟足足走了三四个格子。

黄金荣才反应过来:“快快有请!不。对!请的!是有请!请!”

一说完,黄金荣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人才,人才!后生可畏!”

黄公馆的规矩,老板说有请了。自然是大开中门,门人列队迎接。

老板刚刚和老板娘一起为这个月生发了这么大的火的。现在谁胆敢触这个霉头?门下人也同时存了份疑惑。这月生真个就单枪匹马的把那个一方混人,从对方的地头上给带了回来?人家就是个傻子么?他怎么做到的?!

……………………………。

轰!

中门大开处。

黄公馆里灯火辉煌。夜色沉沉中,半个弄堂大的院子里,廊灯路灯,就连屋檐下挂着的等着过小年的灯笼也齐刷刷的点燃了起来。

两排站的整整齐齐的门人们,全一起看向了门口处。

前半排是一色青衣短打对襟衫,下穿黑色灯笼裤子,千层纳底布鞋的彪形大汉们。

后半排靠大堂的,全是一色长袍马褂的内堂人。

高高的青石台阶上。

老板和老板娘喜出望外的站在那里正看着门口处。

开中门?!

马祥生激动的回看着一脸平静的杜月笙:“月生,月生啊,老板大开中门列队欢迎我们了!上次这架势可是半年前迎接法租界总长的啊。天啊,天……”

杜月笙的胳膊动了动李福全:“李老板,我们黄老板是迎接你的,请吧!”

此时此刻马祥生也不知道怎么就开窍了的。

踮脚扯起了嗓子叫了起来:“李福全李老板到!~~~”

整个黄公馆里立刻一片哄堂大笑。

台阶上的黄金荣笑出了眼泪,一边的林桂生不是扶着他就已经要笑的坐在了地上。

马祥生的公鸭嗓子叫的蛮好,蛮是悠长,在这个冷冷的黑夜里,倒是显的份子沧桑韵味,像足了戏台上那关帝身前横眉冷目忠心耿耿一声吼的持刀周仓!

杜月笙哈哈大笑着。

一手虚拖着身边那被马祥生挟持着的李福全:“请!”

然后,他抬起了脚步。

真正的走进了那灯光璀璨,照耀了大半个上海滩头的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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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 ~偏心的老板娘~

李福全和马祥生就那么站在瘦瘦单单的杜月笙后面。

后面的门人们一声断喝:“跪下!”

李福全已知道要死了,心中安徽人那股子狠劲又起了点,他不屑的瞟了后面的人群一眼:“死就死而已!要杀快杀!折磨爷爷不是好汉!”

后面的人大怒,上来就要踹倒他。

杜月笙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呼小叫的人群,人群被他那眼光一扫,全都不知道怎么了的,安静了下来。

杜月笙这才回了头来,恭敬的对着黄金荣和老板娘一个作揖:“老板,老板娘,月生幸不辱命,祥生哥鼎力舍命相助,我们回来了。”

黄金荣心里是满意极了。

没等他说,林桂生已经笑的眉开眼笑的:“坐,坐!半月不到为黄公馆立了两个大功。月生你坐下说话。祥生你也坐!”

“规矩怎么可废?”

杜月笙害羞的笑了笑,拒绝了老板娘的客气。

黄金荣大笑着站了起来,亲自按着杜月笙的肩膀:“坐的,你坐的!我黄金荣在上海滩上走了这么久,你月生如此了得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堂堂黄麻子连给你坐都不肯,如何还有脸在外边行走?坐!祥生,也听话。”

沉吟了下,黄金荣忽然看着李福全:“算你是个汉子,坐!”

“老板好气度!”

杜月笙唰的站了起来,真心的对着黄金荣说道。他是感叹这上海滩上能够留下名字的前辈豪强们,果然没有一个是等闲。要杀自己的人在面前,却给他坐!

好气度!

他的真心谁也听的出来。

门下人现在谁还说他三道他四的?放眼这么多人马,谁单枪匹马的敢去为老板擒人得胜回?

江湖中人从来佩服好汉!

大家看向杜月笙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嫉妒,有的,只是恭敬!鸟啊,人家鸟啊!怎么能够不服?

杜月笙的恭维黄金荣听了心中更是舒坦!

李福全也没再横什么,坐就坐吧,他***,黄公馆真是舒服,这沙发,这大堂!不是你们出了个杜月笙,哎……

他坐下了,没有说话。

黄金荣笑眯眯的也坐了回去,又对站着的杜月笙虚虚的压了下手,看他坐下了,才问道:“月生啊,给我讲讲,你是如何办事的。”

“恩,祥生讲吧,月生,你先喝茶休息下。”

可怜拉着黄包车拖了两个人回来的马祥生,给偏心的老板娘一句话,硬生生的给憋在了那里。委屈的一双牛眼鼓了鼓。一头的汗水全出来了。

那副样子逗的黄金荣和林桂生笑的前俯后仰的。林桂生难得的在门人们面前露出女儿姿态的吐了下小舌头,居然给祥生陪了罪来:“祥生也喝茶,算我说错了行不?别鼓眼睛了,咯咯!”

黄公馆里又是阵大笑声。就连坐在一边等死的李福全,也没心没肺的咧了下嘴巴。

马祥生憨厚的摸了下脑袋:“老板娘你不是骂我么?这次真的是月生兄弟,我算服了他了!呃,我,我真的先喝口茶水啊。”

说完,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来,咕嘟咕嘟连着叶子也胡乱整了下去,然后匆忙的一擦嘴巴,在大家再起的一片笑声里,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

所有人听了向来说话没个谎的马祥生的话,再看看一片垂头丧气的李福全。全呆了。

如此手段?!真个单刀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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