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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一副难堪样子,好像在强自犟着似的:“赌个输赢?也说点好处。”
啪。
卢莜嘉一拍大腿:“说的也是,王小姐你说赌了个什么?”
王海鸽一只手托住了下巴,眼睛狡猾的转了转,忽然怯生生的开了口:“你们,知道我的,不许瞎说。”
她的意思自然是点出自己的规矩。卢莜嘉风流而不下流,老六是知道的,但是杜月笙在风月场里如何,她心里可没底。
自古风月场里的女人都怕着这些江湖人。就是这个时代里,上海滩那些低等的青楼里,也常常是几个女人搭配一个青皮,只任了他玩弄,而求取保护。
王海鸽也不例外。卢莜嘉身份在那里,拉不下脸来做些混账事的。但以前在一品香,那平日里有人纠缠自己,据说都是杜月笙的人马驱赶了的。可是杜月笙来纠缠了自己,谁去驱赶他?
想来想去,王海鸽还是当着卢莜嘉的面,玩笑里点了这个意思。
两个男人都是聪明人。卢莜嘉失声笑了起来,作狭的看了杜月笙,杜月笙哭笑不得,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知道知道。王小姐放心。说吧,赌个什么,你说就是。由得你好了。”
“我输了,就敬酒一杯如何?你输了呢?”王海鸽反问道。
杜月笙坏坏的一笑,不满意的摇摇头:“不行。”
电视剧,上海滩的故事刀锋1937】中国第一坏小子主演的。哈哈
第十八回 … ~红颜薄命~
看他那副样子,王海鸽不知道他要提出什么要求,愣在了那里,心里忐忑了起来。心刚刚提起,杜月笙却指着一边的墙壁上挂的二胡:“输了就拉上一曲南胡吧。”
看两个人意外,杜月笙漫不经心似的走了书架前,手里随意的翻着,嘴里淡淡的说道:“唐时便有了这南胡,那时候叫奚胡。宋又称为嵇琴,我看你这书架上有着一曲二胡谱子。那我就问问你。王小姐可知道这江苏境内有个二胡大家?”
“你,你怎么知道的?”王海鸽呆呆的看着他,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里全是意外和震惊。
杜月笙倒是奇怪了,他放了手里的谱子:“难道那位先生和你有什么渊源?”
“不,不,我只是有次听了教我二胡的先生说的。他说那人是个痴人,却是个天才。”
“月生哥,你是如何知道的?”卢莜嘉也叫了起来。
他们奇怪的正是。杜月笙一代豪强,也就沪上市井江湖里的人物而已,发家的历史也就这短短几年时光,过去干什么做什么大家全是知道。
这怎么就脱胎换骨似的,居然还知道这些?卢莜嘉看了王海鸽的神情,便知道杜月笙说的不错。他奇怪了。
杜月笙笑笑:“我怎么知道的?那周处能浪子回头,我杜月笙便不能够识文断字,看看报纸问问时事,明了点事理么?腹中无货,纵容横行一时也是不得善终。温润如玉张弛有度才是不衰的正理。莜嘉还有王小姐,你们说呢?”
王海鸽和卢莜嘉相互看了一眼。王海鸽忽然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杜月笙一个万福:“杜先生,先前是小女子失礼了。”
杜月笙谈性起来了,挥了下手:“莜嘉怎么了?我不如此知道修行,今日下午和你说的话,难道是听了哪个圣贤才照搬了来的?王小姐坐,杜月笙草莽中人,不怪你,那是过去自己不知道爱惜名声。”
卢莜嘉连连点头:“我说的嘛,月生哥,当时我知道必定是你心中想法。只是意外你的眼光长远,也才吐露了心声的。不瞒了你,外人又有几个知道这花花大少也想浪子回头呢。哈哈。”
王海鸽看着两个一言交心了的男人,默默的坐了下去。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寻欢客们却忘记了自己,而谈起了其他事情。
这杜月笙年纪轻轻就能够名扬沪上果然不是凡物!
“哎,冷落了佳人,罪过罪过。王小姐的看来是胜了,你必定是知道这二胡大家,江阴的刘天华刘先生的。月生我该怎么罚,你说。”
杜月笙看到了王海鸽坐下了,忙说笑了下,还对了卢莜嘉挤挤眼睛:“莜嘉,朝思暮想的红颜在这里,你看我干什么?”
王海鸽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卢莜嘉面红耳赤的,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低头端起了杯子去装喝水。
杜月笙啪嗒的一声,打了下他的肩膀:“你拿我杯子干什么,难道我喝口王小姐倒的茶都不能够?”
对面王海鸽花枝乱颤着:“那我提要求了。”
卢莜嘉一板脸:“狠一点,不要怕他。给我出气。这兄长欺负兄弟的,太欺辱人了。”
杜月笙坐了下来:“你说就是。只要我能够办到的必定没有二话。莜嘉,来来,喝茶喝茶。莫辜负了王小姐的心意,这杯子索性也给了你吧。”
看着杜月笙把自己的杯子也推了卢莜嘉的面前,王海鸽咬着嘴唇作色道:“杜先生难道就不肯赏光喝上一口?我这里水可有的是,不要你们兄弟这么客气。”
看着王海鸽那副受了委屈,觉得被人轻视了后愤愤的样子。杜月笙只好拿了回头一饮而尽:“喝茶喝茶,王小姐你说要求啊。你一刻不说,我一刻不得安心的。莜嘉兄弟不是更急?”
王海鸽恩了下,看了看悠闲着靠在那里的杜月笙,又看了看一边一脸期待的卢莜嘉,想了下,忽然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来的?今天不是黄老板的共舞台开张么?”
“这个?”
杜月笙用胳膊动了动身边的卢莜嘉:“有个人拖了我来的,说一人不敢来见王小姐,所谓近情情怯吧。”
“你瞎说。”
看着异口同声,还同时红了脸的两个人,杜月笙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有灵犀嘛。看来莜嘉老弟能够抱得美人归了,这下不知道要让上海滩多少人跳黄浦江去了。”
“啐。”
王海鸽的俏脸烧透了似的,红成了一团,啐了杜月笙一口:“你们不许风言风语的。胡说八道呢。”
卢莜嘉在一边嘿嘿了下。王海鸽横了他一眼:“卢公子,您就别拿我们这些可怜人开心了。饿了吧?我去叫点酒菜来。”
“你真的想知道?”
“月生哥。”卢莜嘉急的忙拦住了杜月笙。刚刚站了起来的王海鸽见他们这份样子,不由的纳闷了,又坐了下来,奇怪的看着他们:“杜先生,怎么了?”
杜月笙拍了拍卢莜嘉的手:“往日里,我们兄弟也知道王小姐的风骨,这人吃人的上海滩,王小姐一个弱女子不容易。偏偏还是才女,让我敬佩。所以关照了兄弟照顾照顾你。”
“谢谢杜先生。”王海鸽客气了下,她也知道,一品香的老板每月有着供奉给杜月笙的人。
杜月笙索性把话挑明了:“今天下午,听了王小姐又来了这里。说真话,我们是真心敬佩王小姐。洁身自好不容易。共舞台那里没意思,我们也就来了。今天我看了王小姐谈吐,知道这传言不虚。不容易啊。”
看着杜月笙说的真诚,卢莜嘉也毫无饥色样子,王海鸽心里有了点感动:“卢公子,杜先生………”
“柳如是红拂女,出身也是风尘,戏文里说过便是梁红玉也是风尘出身,可是谁敢小看了这三个女子?”卢莜嘉在一边插嘴道。
杜月笙点点头:“今日本来也就是看看的,莜嘉和我那些兄弟把王小姐说的天上地下,月生是真心想见识见识。既然投缘,那么问个放肆的话。王小姐认为这邱成受和一品香的老板比起来,如何?”
王海鸽听到这里,忽然冷笑了起来:“杜先生,是一品香的老板请了你来的吧?我是个苦命人,担当不起杜先生卢公子大架……。”
“不,不,我先说下。把我杜月笙的话听完了再急也不迟。”杜月笙看她误会了似的,也不忙着辩解,看了下对面又问道:“里面难道有什么委屈是我不知道的?”
看杜月笙说了这个话,刚刚要解释的卢莜嘉也不说话了。王海鸽看了他们神态,想想也是,杜月笙这么个人物会为了个青楼的老板来拉人?还拖了卢莜嘉来?
王海鸽是个聪明的女子,电光火石里,从杜月笙的神态就知道了,自己误会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可是他欺负你的?”卢莜嘉焦急的问道。
王海鸽面上一红,咬了咬嘴唇,又看了看面前两个男人,不知道怎么的,那杜月笙明亮坦然的眼睛,和卢莜嘉关心的眼神,让她终于开了口说出了羞人的事情。
原来,前几日,一品香的老板总见了这王海鸽不肯下水,每日只是供着她,带来的客人虽然是豪客,可是不动真火谁丢大钱?还惹不少的事情。于是就干脆下了药酒水里,想联了一个纨绔破了她身子。
一人骑也是骑,万人骑也是骑。她这身材脸盘一旦放开了,那名声出来不是大洋滚滚了?
还好,从小被人在班里养训着的她,识得这些手段,嗅出了酒里的淡淡药味,没有喝了下去。不过她也是个内刚的人,顿时作色赶了那个人走。又当场和一品香的老板翻了脸。
马祥生和李福全他们都是苦人出身,对王海鸽平日里照顾不少。一品香的老板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了。而且万一事情传了出来。自己对她这名扬沪上的红人动这个下作手脚,那一品香也就不要开了。也不会有客人来了。
虽然逃了一劫,可是这风月场子里,这些喝着女人血肉的青皮们,多的是下作手段,龌龊伎俩。今天既然撕破了脸皮,日后必定还会找个机会下手的。
所以王海鸽才收拾了东西,找了姐妹,也是沪上名妓张素云,然后来了这里的。
说完了心里的委屈,王海鸽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红颜自古多薄命!你不容易啊!”
听完了这个事情。杜月笙叹息了下,然后看向了身边的卢莜嘉,卢莜嘉已经赤红了眼睛:“老子一枪崩了他!”
杜月笙摇摇头:“不,依我看,这是个好事。”
第十九回 … ~过河拆桥~
杜月笙没等他们说什么就问道:“王小姐,我问你,你可对自己有个什么打算?”
“以色事人,这上海滩上,能够有什么打算?”王海鸽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美人如玉,灯下的哀婉,让一边的卢莜嘉心疼无比。
卢莜嘉可怜巴巴的看着杜月笙:“月生哥,你点子多,你什么主意你就说吧。”
杜月笙点点头,恩了下:“还是莜嘉知道我,毕竟是兄弟,呵呵。这么着吧,王小姐,我想请了你帮我管家院子可行?”
“我?”王海鸽以为杜月笙是想要她做个老鸨。
这老鸨哪里是人人可做的?不过这江湖上的三教九流的纠纷,只要是杜月笙开的,那倒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这风月场里,人来人去,自己这……。。
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到底,杜月笙的名声是黑道的名声。今日看了这谈吐的确不凡。可是谁知道他到底意思是什么?
男人对女人,无事陷殷勤,图个什么?自己一介风尘中人,会劳动杜月笙卢莜嘉两个人今天丢了黄金荣的共舞台,来这里就请自己这么简单?
王海鸽犹豫了,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复杂的神色。
“若要女人,我杜月笙是不会这样的,何况莜嘉是我结拜兄弟,他喜欢的是你。这成或不成,也是两相情愿的事情,莜嘉用强我都不答应的。当然,我兄弟不是欺凌女子的人。”
杜月笙知道王海鸽的担心。他是什么阅历?这小儿女的忐忑期待,卢莜嘉的百抓饶心,他全看的清楚。索性就点明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能够撇清了自己。为何不说?
王海鸽听了这杜月笙当面点着卢莜嘉的心思。又说的坦荡无比,心里一松,却不好意思起来。面对杜月笙的说话谈吐,王海鸽哪里还能够把他当一般的寻欢客人?小女儿不由的跺脚扭了起来。
娇憨的神态让杜月笙看了大笑:“莜嘉你怎么也也脸红了。哈哈。”
“月生哥你少胡说。我哪里会那样的。”
杜月笙瞠目结舌:“什么?你不喜欢王小姐?”
“你,你……”卢莜嘉气急败坏,他知道杜月笙是存心的。他明明说的是,刚刚杜月笙说用强的事情。
看他那副猴急样子。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市井豪强一个是将门子弟。却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的,王海鸽心里发笑,却不由的一暖。
看遍了那些男人的眼光。却没有这样清澈如水的,就是那卢莜嘉,也是一片赤忱。王海鸽终于放心了。
杜月笙逗弄了下自己兄弟,又把头转向了王海鸽:“你莫放心上。你是扬州瘦马出身,那些幸苦我也知道。就不想想自己的姐妹么?这样吧。我先和你说清了。我那地方,分了上院下院。你就管了只谈风月不谈床第的上院吧。也省的那些龌龊生意坏了你的清名。下院我自然有人去打理。”
“真的?”王海鸽听到这里是再无怀疑。能够不问那些生意,却弄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哪里有不要的?
这样的青楼古来有之。秦淮河畔,烟花地里,从来有着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名伶往事。只是孤苦女子名头再大,却抵挡不住妓院老板和龌龊客人的卑鄙手段。越是名头大的女人,男人总越想征服在身下婉转呻吟。
那些女人便是聪明伶俐,美貌绝世,也离不了苦海。
不过,如今的上海滩。面前的杜月笙,他说这个话。那是不一样的!王海鸽简直是欣喜如狂了。
杜月笙淡淡的正接着呢:“莜嘉下院你要管不?”
卢莜嘉堂堂督军公子去拉皮条做大茶壶?就是卢莜嘉自己也气的笑了起来,兄弟两个转眼闹成了一团。
王海鸽在一边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也没了顾忌,趴在腿上只是咯咯个不停。
闹了半天。
卢莜嘉忽然想起来了:“月生哥,你哪里的院子?”
“一品香啊。正好帮了我的管事经理,王小姐王经理出了这口气!”杜月笙理所当然的回答道,然后眉毛一挑反问卢莜嘉:“那地方整理整理不是好么?又出气又赚钱,还能够帮我兄弟送份大礼给那佳人。这样的好事,你说堂堂杜月笙会不做?”
“月生哥就是月生哥!”卢莜嘉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莫和我来这套。我又不是王小姐。”杜月笙掏出了香烟,请示似的对着王海鸽一晃,摆起了兄长的架子。
卢莜嘉乖巧的像个孙子,连忙递了火:“那是,那是。我月生哥是什么人。”
王海鸽却呆呆的看着这边。
“怎么了?”卢莜嘉关心的问道。
王海鸽摇摇头,款款的站了起来:“杜先生,卢公子,谢你们厚爱了。我,我真的感谢………。。”
说到后来,已经声声哽咽。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缓缓流下了两行泪水。
卢莜嘉慌的忙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顿时手足无措。
杜月笙摇摇手:“是你自重,我们才尊重的。不要感谢我们。丑话说了前面。不赚钱我可是扣你薪水的。”
“恩,恩。”王海鸽扑哧一笑,连连点头。
看着杜月笙几句话就能够把人家逗的又哭又笑的。卢莜嘉在一边感慨敬佩的五体投地。这月生哥,就是月生哥。
“好了。”
杜月笙拍拍手站了起来。又把烟头掐到了那玻璃烟缸里,然后说道:“说真心话。王小姐如果真的要感谢我。那就多帮帮,同是苦命的些姐妹好了。但是,你要记得,万万不要做烂好人!”
“是,杜先生。”王海鸽恭敬的点了点头。
“莜嘉和你商量吧。莜嘉啊,是商量事情,你别欺负我们王经理啊。我去安排装潢一品香去了。”杜月笙嘴里说着,向外边走去。
卢莜嘉嘴巴上叫着,脚下却是不动:“我也去,我也………。”
越说声音却是越小。王海鸽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去呀!?”
吴侬软语嗲嗲的一个尾音扬了上去,黑白分明的眼睛斜斜的瞥了过去,娇俏的鼻头微微一皱,又哼了一声。
卢莜嘉嘿嘿一笑,死也不动。
杜月笙冷笑了一声蔑视了他一眼,砰的甩上了门,破口大骂着扬长而去……………。狗男女过河拆桥,触他娘!
只把个不知道什么事情的邱成受吓的要瘫了,死了,死了,这两个人对上了,上海滩要乱了,富春楼要化为齑粉了,这,这老六真***灾星,明天就要她滚…………
PS:拆白党切口中,拜老头子叫同参娣妹,一个老头子后再结拜叫弯脚馒头,仙人跳大家都知道,装家里丧事去骗人钱叫白衣部,吃软饭勾搭女人钱叫拆栏杆,用美女去勾搭叫打乖儿。看刀痞子的书,不订阅看盗版叫触他娘!哈哈
第二十回 … ~就是看不起他~
出了门的杜月笙上了车去。发动了后,开向了公生记。
共舞台是热闹着,但是公生记更热闹,没到门口隔了半条路还有着车玻璃,杜月笙都感受得到里面的喧哗闹腾。
可以想象,里面的庄家在操着筛子晃,一边的赌徒们大着嗓子在嚎着:“大,大,大。开!”
随着结局的出现。叹气埋怨,咒骂,狂喜,什么表情全会在赌客们的脸上找得到,喜怒哀乐,人生百态。就这短短数秒钟,便看的清楚。
看了杜月笙的车到了。几个门人慌忙跑了上来:“月生哥,您来了。”
“恩,祥生在么?”
“在,在。”
正说着,那边丁力嚷嚷了起来:“月生哥,你来了?”
“丁力啊,这里如何?”杜月笙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傻小子,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祥生对你如何?”
“好呢,好呢,福全哥对我也好,就是架子大了点。”丁力没心没肺的说道。
杜月笙大笑起来:“这兄长还是要尊敬的。别气他。”
“我没气他啊。”丁力愣愣的看着杜月笙。
刚刚卢莜嘉和杜月笙也说了下午这个活宝和那个活宝的对话。杜月笙想了就要发笑,看丁力这个样子,喜欢他赤子之心,也不说他什么,摇摇头:“走吧。跟我进去看看,你爸爸妈妈可舒坦………。”
后面的人羡慕的看着丁力和杜月笙说说笑笑的走着,互相看了看,又站了门去了。
看了下场子里的人。点头和几个赌台的老板打招呼了下,杜月笙上了楼,丁力按了他的吩咐赶快去叫了马祥生和李福全。
顾嘉裳在隔壁酒馆里蹲着喝花酒呢,听了人说杜月笙来了,忙丢了筷子也赶来了。
楼上办公室里。
杜月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虽然自己不大来了,但是他对这里是有感情的,这可是他在上海滩上的第一步。
走的看似容易却危机暗伏着,一步如果没走准,那就难了!
正感慨着,几个人进来了。
“文彬你怎么也在?”杜月笙意外的看着焦文彬。焦文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