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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鼓起了鼻子,眼里露出杀人的凶光。心说话,来吧龟孙子,看爷爷我怎么收拾你。
我正想着,那边袁斌却早就朝我扑了过来,他大吼一声,一拳头直奔我的面门。我也不甘示弱,第一招就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低着脑袋就给他来了个热情的熊抱。
待我搂住了袁斌的腰之后,我赶紧死死攥紧双手,再也不敢放开分毫。
那袁斌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来上这么一手,只好用胳膊肘往我后背上顶。我被他顶得疼了,便抱着他朝一边的木头栅栏撞去。
咚的一声,他的后背就撞在了栅栏上。袁斌更是大怒,转而用膝盖去磕我的前胸,我却张开大嘴,隔着衣服冲着袁斌肚皮上就是一口,这一下咬的并不狠,不过就是咬下了一口臭肉而已。
“啊……”
袁斌几乎都快疯了,他猛然间爆发出一股大力,推着我也朝栅栏上撞去,谁知那木栅栏早就腐烂,这一撞之下,我俩居然撞破了栅栏,胡噜一下就朝山下——滚去!
21、熟悉的迷彩服
栅栏外是一个斜坡,斜坡上除了碎石就是苔藓,我和袁斌这一扑之下,顿时就从上面滚落下去。
刺眼的阳光挥洒而下,叫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只觉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上到处都是疼痛。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我只好放开了死死抱紧袁斌的双手。
袁斌那边也是接二连三地传来惨叫,估计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事有凑巧,我和袁斌就打过这么两回交道,两回却都滚到了一起。
这个斜坡虽然角度很大,但却不长。我滚了没几下,就已经停止了下落,躺倒在一块狭小的平地上。
头晕目眩的我赶紧踉跄着站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跌落的地方乃是一条曲折小路,小路的一头一直朝脚下的森林延伸而去。
惊魂未定的我朝下望了一眼,没想到那偌大的森林还在下面很远的地方,我现在依然还是处在一个非常高的位置上的。
而在我的脚边就是一个仅有两米来高的小悬崖,我不觉暗自庆幸,幸好这里有条平坦的小路接住了我,这要是再往下滚的话,就得拿命说话了。
谁知,我正想到此,却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吼叫。
我回头一看,只见满脸是血,暴跳如雷的袁斌突然杀到了我的眼前。
坏了,我登时大感不妙,正想躲避,却已为时过晚。
“去死吧!”袁斌大喝一声,凌空飞起一脚就踢到了我的前胸上,我吃痛地惨叫一声刷拉一下就朝下栽去。
不过,在栽下去之前,我却一把抓住了袁斌的裤腿脚,借着向下的重力加速度,竟是将他也一并扯了下去!
哼,我栽了你也别想好过,跟你爷爷我陪葬去吧!
袁斌郁闷地跟着惨叫一声,我俩瞬间就从小路旁掉了下去。
两米高的小悬崖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实打实摔下去绝对能要人命。好在底下满是树枝丫杈,给我稍稍卸了一点力,再加上地面都是泥土,尽管我看上去摔得凶狠惨烈,但实际上,我却没那么严重。
不过,落地之后,那里又是一个向下去的斜坡,松软的泥土被我这么一撞刷拉一下就塌陷了下去,我则随着这泥土流就再度朝下方滚去。
这个斜坡可比早先那个要大多了,我滚了十几圈之后,感觉骨头都滚酥了,却仍然还在下落。地面上的枯枝乱叶也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印迹。
混乱中,还是林间的一棵小树帮助了我,我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了它,这才最终止住了下滑。
我死死抱住那棵小树,感觉脑浆子都快被甩出来。
此时,我已经滚进了密林深处,头上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而那袁斌则早就滚没影儿了。
我喘息了好半天,这才终于把眩晕的脑袋给安顿了下来。当时,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是死是活,我必须得把袁斌抓住。
我朝着四周的密林张望,根本就没有他的任何影踪。我下意识地去掏口袋,打算靠着自己的特异功能来看看袁斌到底身在何方。谁知这一掏之下,我却大惊失色。
糟了!
那块木头居然不见了!更要命的是,除了木头,我别再腰里的手枪也是给弄丢了!
这下可惨了,袁斌找不到不要紧,那手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看山上,估计那两样东西都是在滚落的过程中给弄丢的吧?这要是寻着上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我正想着,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更加意外、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又跟着发生了。
我本来在瞅上面的山林,却忽然间瞅到了一个人,更准确地说,我是瞅到了一个人的——手臂!
原来,从我所在位置的右侧10来米的地方,那里似乎是有个大坑。此时,坑里有个人正费力地朝上面攀爬着。
从我这个位置看上去,只能看到那人的两只胳膊。不过,我一见到这两只胳膊,却立刻感到惊喜不已。
因为那只胳膊上所穿的衣服,恰好是和我一样的迷彩服。当初和我一起进山的四个警察穿的都是这样的衣服。也就是说,正往上爬的这个人就是我们其中之一。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应该就是——小吴子!
因为我从对讲机中听到过他的说话,知道他还活着,也知道他应该离我们不远。
于是,我想都没想,赶紧踉跄着冲了上去。待到跟前之后,那人已经快要爬了上来,我也已经看到了他的一边脑袋上黑黑的头发。看那发型,的确是和小吴子非常相似。
见到对方爬得很是吃力,我赶紧伸手就去拉他,那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
这人的手冰凉冰凉的。当时,我忽然想起来,不好,我本是不能够和他接触的,这样会引发我特异功能的副作用。
可是转念一想,我刚才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应该还在催化之中,或许不会有事的吧?
我正想着,却突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娘的!按理说,我和这个人握上了手,那我至少应该感受到他的生命讯号才对?绝对应该有个巨大的绿色讯号传进我的脑袋的,可是,为何我拉着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发生呢?
我正在纳闷,人却已经被我给拉了上来,这人的胳膊上全是血渍,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而当我最后终于看清此人的面貌后,我登时就感觉到一股极其诡异的阴寒气息袭上了我的心头。
看着这个人,我只觉头皮开始发麻,脊梁骨开始冒烟,几乎吓得连三魂六魄都没有了!
妈妈呀!这……这他妈是人吗?
只见从坑里爬上来的这个人的确是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迷彩服。而这个人,也的确是和我一起进山的警察之一。不过,他却并不是小吴子,而是和小吴子一起冲下山的另一个警察——侯中华。
按理说,我既然知道了他是侯中华,那就同样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可是,这个侯中华却和我所认识的那个侯中华有着天壤之别。
这主要的区别就是: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侯中华,只剩下了半个——脑袋!
22、人肉火烧
侯中华满身臭泥,行动迟缓,只一天不见,身子瘦的几乎只剩下了一副骷髅架子。
最恐怖的,就是他头颅那里已经没了好一大块儿,从后脑勺一直到右耳朵的好一大部分,竟是全都没有了!白色的脑干以及断裂的颅骨全都显露在外,血已经流的差不多,只剩下极其黏糊的一片黑血粘在那里,看上去是格外恕�
我吓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那感觉就像看到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样。幸好这是在大白天,否则我非得吓疯不可。
我的姥姥,这……这怎么可能?一个人伤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哆嗦着瞅了瞅侯中华,侯中华走得摇摇欲坠,可就是不倒。他冲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更叫我无法接受的是,由于他张嘴张得太大,右边的眼珠子竟然一下掉了出来!由于有一些红色白色的神经线连着,眼珠子并没有掉到地上,而是就那么诡异地耷拉在半空。
侯中华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看了一下,遂伸手去抓,抓住眼球之后,居然还想把它给安回去,在眼睛那里捅啊捅的。
我再也受不了,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噗地就凌空吐出一口酸水。
那时候我本来是还能吐上很久,可是眼瞅着僵尸一般的侯中华摇摇晃晃地冲我走来,我赶紧忍住恶心,翻过身来,疯一般地就朝山下冲去。
妈的妈我的姥姥,我的苦胆都差点被吓出来。我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心只想着快点离那家伙越远越好。
往下的山坡依然陡峭,我跑没几下又摔了一个跟头,但是我却像没事一样爬起来就继续撒丫子狂奔。
就这样,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跑到了平坦的地面上且闻到了一股烧火的味道之后,这才终于是停了下来。
我呼呼喘着气,汗都像用光了一般再也冒不出来。
可能是肚子里再也没有什么油水,我扶着一棵松树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倒出来。
我叉着腰,眼睛紧张兮兮地注视着周围,生怕那个侯中华会从哪里冒出来。真是活见了鬼,这侯中华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僵尸粽子不成?
见没有什么动静,我这才惊魂不定地倚着松树坐下,休息了好半天才算是喘过这口气来。我原以为,缓过劲儿来之后,我得疼个七晕八素的才对,谁知我竟是依然没有丝毫的疼痛,反而还觉得自己很轻松很嗨。靠,不会是摔出什么毛病来了吧我?
山林中树影婆娑,我又看了看四周,顿时是大感失策。我怎么又跑到这密林里来了?老廖他们还在山寨里等着我呢,我应该往山上跑才对啊?刚才真的是完全吓蒙了!
我正自歇息,却忽然发现我先前闻到的那股烧火的味道越来越浓。我刹那间想了起来,在追捕袁斌之前,我可是从山上见到了森林中的浓烟的。难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地来到了那着火的地方?
不好!想到此,我赶紧离开松树,找了个背静的地方躲了起来,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发现。
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是非之地先,等找到老廖他们再一起行动。所以,我赶紧猫着腰,沿着低矮的灌木丛穿梭开来。
然而,在这么三绕两绕之后,我很快郁闷地发现,我竟然——迷路了!看着前后左右的地形环境几乎全都是一模一样的,我甚至连山在哪一边都不知道了。
啧!我丧气地哼了一声,心说话我怎么这么倒霉?袁斌也没逮着;木头和手枪丢了;好容易见到个人,却比鬼还可怕;而现在,居然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正在想着如何是好,却惊异地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雾之中。
看来,我钻了这半天,非但没有逃离此地,反而是离着火的地方越来越近了!
突然,一股低沉而悠远的鼓声,传进了我的耳中。
咚!咚!咚……
我不觉吃了一惊,老天,有鼓声,那自然就是有人在敲鼓了?这森林里果然有人居住?
一时间,我忘却了自己的郁闷,好奇心骤然升到顶点。我倒真的很想看看,这森林里究竟有何猫腻?
于是乎,我低着头朝那鼓声传来处寻了过去。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防身。
渐渐的,烟越来越浓,浓的有些呛鼻,视线也受到了一些阻碍。
看来,这火着的绝对不小,我甚至都明显地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在快速地上升。
随着鼓声越来越近,我还听到一些其他嘈杂的声音,那里边有人的吼叫,还有小孩儿的哭闹等等。看样子,这里非但有人,而且还很多!
一听到这些声音,我当即放慢脚步,走得更加谨慎。
不一会儿,我就从浓烟中见到了一片火光。那火光是从一个非常巨大的火堆里传来的,火燃得非常旺,像一条火龙,大有冲天之势。
而围着火堆,真的是有很多人影在来回晃动着。
我不免吃了一惊,赶紧蹲下身子,藏在了一丛柏树枝的后面。我伸手将柏树枝扒开一条缝隙,偷眼观瞧,终于是看清了远处的状况。
但见那火堆边上,簇拥着男女老少、大大小小至少有数十人之多。这些人大多穿着古旧的蓝布衣服,衣服上画着各种云纹,就像我见过的云南的那些少数民族一样,男人的头上挽着布头缠裹而成的发髻,女人头上则插着闪亮的白银头饰。
他们大多皮肤黝黑,尤其是站在一方木台子上敲鼓的几个鼓手,他们赤裸着上身,披肩散发,野性十足。
这里面老人居多,他们皮肤褶皱,花白头发,不过看上去身子骨倒是健朗,正围着火堆偏偏起舞的恰好都是那些老人。
此外,叫我有些不解的是,这些人都长得这么黑,可是火堆边正在往火里添柴火的几个小孩子却是非常白净。
七八个小孩子,有男孩儿有女孩儿,看上去从三岁到六岁不等,他们全都光着屁股,在火堆边玩耍打闹着。这些孩子非但肤色和大人们不同,甚至连长相模样都不一样。真怀疑,都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我在这边看着,心里却在琢磨着,我究竟要不要出去和这些人打个招呼什么的?尽管这些人看上去有些原生态,但他们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就算得不到救助,给我们指个明路什么的也行吧?
想到此,我的警戒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然而,就在我还没有出去的时候,随着那鼓声变得急促,我忽然发现,那些跳舞的人竟是全都停了下来。接着,有几个粗壮的汉子,从远处带过来了两个人。
我一见到这两个人,心里头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先莫名失踪的曲建芳和郝卫国两口子!
我赶紧把探出去的脑袋又缩了回来,心里头大觉不妙,糟糕,看来远处这些人并非什么善类,抓住曲建芳二人的——正是他们!
透过柏树枝的缝隙,我见到曲建芳二人都被麻绳捆绑着,他俩人早就吓得面无血色。曲建芳在哆嗦着冲那些人解释着什么,郝卫国却因为有伤在身一直耷拉着脑袋。
就在这时,鼓声一下子停止了。一个戴着草帽,胸口上挂着一串动物牙齿的干瘪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人岁数太大了,我都看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
只见这个老人蹒跚着步子率先来到曲建芳的跟前。曲建芳吓坏了,大气儿都不敢出,浑身却还在不住地颤抖。
那老人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曲建芳,而后又伸手要去摸她的眼睛,曲建芳害怕地躲避,却被身后的一个壮汉捏住了脖子无法动弹。
老人伸出满是褶皱的手,将曲建芳的眼皮翻开,仔细地看了看里面。随后,老人收手回来,冲众人点了点头。这时候,只听那些人们全都低沉地哦了一声,语气中竟似有些失望。
接着,老人就像是看牲口一样,摸摸这儿,捏捏那儿的把曲建芳又检查了一番,曲建芳则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就连被人捏住了前胸也没有反抗一下。
检查完曲建芳后,老人又朝着郝卫国走去,这时的郝卫国简直就像个死人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一次老人并没有去翻他的眼皮,而是叫人把郝卫国的上衣给扒了下去,周围的人一见到郝卫国的后背,顿时又哦了一声,似乎很是惊讶。
接着,郝卫国被转过了身来,背对着老人。
与此同时,我也是看得清楚,没想到,那郝卫国的后背上居然有一道非常严重的伤口。伤口严重到什么地步?几乎把他的后背都给一分为二,脊椎骨都露了出来。若不是有绷带一圈圈地缠着,就连他的内脏都有可能从里面漏出来。
我顿时看傻了,他大爷的,这岂不是和我见到的侯中华一样?他都伤得那么重了,为什么还没有死?
一见如此,老人遗憾地冲壮汉们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这个不用检验了。可是,这一回郝卫国却不像曲建芳那样被带了下去,反而是被几个壮汉拖着朝那熊熊的火堆走去。
曲建芳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像疯了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可是没叫几声,她就被别人给拖了下去。
再看这边,随着几个壮汉大手一挥,郝卫国顷刻间就被他们扔进了——火堆!
23、坟里爬出来的人
郝卫国被扔进火堆之后,并没有发出垂死的挣扎与哀嚎,只是在里面扑腾了几下就再没了动静。
紧跟着,火堆中开始滋滋作响,还生出了一股黑烟,没多久,空气中就散发出了一股焦糊味儿。
而那些围着火堆的人,则似乎跟没事儿发生一样还在有说有笑着,孩子们更是不觉事儿地在继续嬉戏打闹。
我在这边却是看得心惊肉跳,脑门上更是冷汗连连。
郝卫国,就这么被他们烧成了灰烬。不管他受的伤有多严重,但他毕竟还活着啊?怎么能就这么给活活烧死了呢?
这时候,曲建芳早已没了踪影,也不知这些没人性的家伙会把她给怎么样了?
我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
这些突然出现的人很明显都是危险人物,这要是被他们给捉住,后果可就不堪设想。我也不觉暗自庆幸,幸好我刚才没有鲁莽地冲出去。
眼见着人被烧成灰烬,鼓声再度响了起来,老人们也又开始了载歌载舞。这要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里在开什么部落狂欢节呢!
我稳了稳心神,心说话,当下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找到老廖他们,好叫大家有个准备。否则一旦和这些森林原始人遭遇的话,恐怕他们会吃大亏。
我正想着抽身出来,谁知,冷不丁就感觉肩膀一沉,竟然有只人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时候我那极度敏感的神经早就紧紧地绷着,骤然被这人手一摸,我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啊……”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整个人木了都。
这时,我听到拍我的那人焦急地冲我嘘了一声:
“嘘……”
我抬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和我穿着一样的人,此人一面紧张地注视着远处,一面把食指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我一见这衣服,还以为是僵尸侯中华找我来了呢,谁知再往上一看,才发现这个人的脑袋可是健全着的!
靠……吓死我了!
我这才认了出来,闹了半天,这个拍我的人不是侯中华,而是——小吴子!
我不停地划拉着胸脯,埋怨他差点把我心脏都吓出来。
虽然我刚才叫了一声,可是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