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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列也插上一句:“害得我白流一地的眼泪。”
陈流云骂道:“操,能杀死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突然他将格列摁倒,一梭子子弹恶狠狠地扫了过来,他一咕噜滚了过去,一串子弹从陈流云的枪口中喷出,把那梭子子弹的主人打成了一具抽搐的尸体,陈流云冲着格列:“记住,你小子欠我一条命,以后记得还。”
说完便扑向了下一个敌人,用步枪打死了他,然后用力地将匕首甩出,废掉了一个妄图引爆炸弹敌人。敌人炮兵阵地上的敌人都死差不多了,不过迫击炮也不怎么好,被战士们把手榴弹塞进炮筒子给炸了。
机场上的战斗激烈地进行着,敌人的C-130运输机已被打掉起落架,歪着身子趴在跑道上,一名飞行员脑袋被削掉半拉躺在座位上,另一个见势不妙,立即投降,几架黑鹰直升机已被控制,被坦克拖走,机场上的瞭望塔冒着黑烟,一个身子歪歪扭扭的趴在上面,沙袋垒起的工事里,十多名菲律宾军人各种死法的倒在地上,一个还没断气的被陈流云一刀捅在了后心上。机场上遍布着菲律宾人的尸体,侦察连的从军官到士兵,几乎没抓几个活的,弄得一营和坦克营的官兵直琢磨:这侦察连的是不是都是杀人狂啊。
机场大部分建筑已被占领,只剩一座坚固的指挥大楼无法攻占,这座三层不高的楼是一个难啃的骨头,火箭筒和反坦克导弹无法撼动,05式两栖步战车的30毫米机关炮只是削掉了一层皮,05式坦克刚打哑了一个火力点,另一处火力点就飞出了一枚火箭弹,一营和侦察连组织的数次进攻都被打退。
这时,楼顶上出现了人影,几个菲律宾军人押着四个中国渔民走了上来,那个菲律宾军人用不流利的汉语大喊:中国人的,你们的渔民在这里,你们有本事的就冲上来……
四个渔民大喊:“解放军的兄弟们,不要管我们,打他狗娘养的菲律宾人!”“快开枪啊,老子能为国家去死,值了!”“海军陆战队的兄弟们。我以前也是海军陆战队的,快打啊!”“兄弟们,快打啊,老子临走也能拉几个垫背的,值啦!”一阵枪响,这四名渔民的尸体从楼顶掉了下去,随即,子弹,枪榴弹,火箭弹和炮弹打向了楼顶,这几个菲律宾人被打得分成了块。
高海气得双眼喷火:老子不把你们这几个菲律宾王八猪给削成人棍腌进咸菜坛子里,我高字倒着写!
坦克炮,机关炮,火箭筒,机枪和狙击枪对各个窗口进行压制性射击,侦察连的战士跳了出来冲向大楼。那个早已被炮弹打烂的大门被陈流云一脚踹开,随即往边上一闪,后面的战士将手雷扔了进去,“轰,轰”几声爆炸,陈流云带头冲了进去。
面前有一个在地上打着滚捂着脸大叫的菲律宾人,陈流云见着了,毫不怜惜的用半梭子子弹将他送进了地狱。对于这栋楼里的人,这些军人毫不犹豫的踹开门就扫一梭子子弹,将人打成筛子。顶楼的会议室里,由于从门口进入会议室还有一段路,几个菲律宾人放倒柜子,用柜子和桌子作掩护顽抗。陈流云见着了二话不说,退到了边上的房间,然后爬窗户跳到了会议室的窗台上,九五式突击步枪的子弹疯狂的扫射,子弹将一个个菲律宾人的脑袋打得爆开,血和脑浆喷溅的到处都是。
门外的格列,姜水和七班的兄弟涌了进来,只见陈流云提着一个菲律宾军官,满身是血和脑浆,兄弟们着实吓了一跳。
那个军官是一个中校,用英语唔哩哇叽,前轱辘后轱辘一番白话,陈流云想也不想,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同时抬脚照他的裆部就一脚把他踹飞了,这个中校鼻骨被打得粉碎,还没来得及惨叫生殖器就挨了一脚,这还不算,身体飞出去后脑袋又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七班的兄弟只听到了“咚”一声,这位倒霉的军官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瘫在了那里,暗红色的血流了一地,在场的人都懵了,老包愣了一阵后回过神来,上去摸了摸那个军官的脑袋,打了陈流云一个大脖溜子就骂:“你个小兔崽子,你把这个当官的打死干什么啊……”
机场被控制,岛上的敌人只有少部分钻进了不太密集的树林,侦察连以班为单位对岛上树林进行大搜索。
七班接到命令,毫不犹豫的执行,在中业岛上的密林里,他们发现前方有一股敌人,老包拿望远镜望了一下:“操,官不小,少校。弟兄们,上消音器,给我活捉那个少校。”
少校喝了一口水,对身旁的副官说:“无耻的中国人,竟然不宣而战。”
副官迎合到:“是,可恶的中国人,不过美国人不会坐视不管的。”
少校:“美国人?顶多是喊着什么和平解决争端什么的,制裁什么的,谁还信得过他啊。”
副官刚想说话,这时,一枚88式5。8毫米狙击步枪子弹打掉了那名副手的头盖骨,脑浆和鲜血溅了少校满脸,那名狙击手沮丧的嘀咕了一句:操,怎么打偏了。消音器很好的消掉了枪声和硝烟,十多只装了消音器的九五式步枪打向了那群敌人。
老包:“都注意点,别把那少校打死了,老子要活捉他。”
同时,老包嘴里说的少校也用英语大喊道:“敌袭,敌袭,赶快反击。”
敌军立刻跟少校趴在地上胡乱的射击,陈流云领头扔出了一枚“手雷”,瞬间,十多枚手雷落在了敌群中,这群菲律宾军人当场死伤一大片。
老包:“陈流云,你扔什么手雷,把那个少校炸死怎么办。”
陈流云:“放心吧,班长大人,我刚才看那少校想跑,就扔个石头过去吓唬他,谁知弟兄们以为我是扔手雷。”但心里寻思:操,我要摸着了手雷看我不炸死你。
老包:“先饶你一次不过你必须给我活捉那个少校。”
陈流云:“是,班长。”
硝烟散尽后,少校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刚想跑,就被人扔了石头砸了脑袋,接着就是一大堆手雷砸了过来,被钉在地上不敢动弹,看看手下,被消灭了一大半,多半是被手雷炸死的。少校刚想聚拢部队逃跑,这时,从右面飞出四把飞刀,少校躲过了一把飞刀,但当场就有四个手下被撂倒,少校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飞了出来,瞬间,一只胳膊勒住了自己的喉咙,一把黑洞洞的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来人用野兽般的英文大喊道:“都不许动,把枪放地上,否则……”
“呯”的一声,边上的一名举枪瞄准的敌人被他一枪打掉脑壳,少校立即屋里哇啦的喊了一句,其余人如失去斗志一样,把手中的武器扔了一地。陈流云走到那个被他一手枪打死的人边上,踹了脚,说:“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横插一档子,下面的我还真想不起来。”这时,耳机里传来一句:战斗结束,各班收队。
中业岛一仗,菲律宾陆军一个加强营被全歼,侦察连除几人负伤外再无损失,坦克连有一辆坦克损坏,一营阵亡了9人,伤了十多人。
晚上,七班出去巡逻完事,回到帐篷,团长,政委竟然在帐篷里,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团长说:“好了,我们的英雄回来了。”
政委宣布:“鉴于陈流云同志在战斗中作战勇敢,生擒敌方指挥官,经团党委上报总前指,特授予陈流云同志二等功,并且同意陈流云同志入党申请,接纳陈流云同志为中国**预备党员。”
团长将军功章别再陈流云胸前,这突如其来的是让他有点蒙,直到老包踹了他脚后跟,他才反应过来,“谢谢团长,政委”。
团长:好好干。
政委:再立新功。
两位首长走出帐篷,立即被众兄弟摁倒地上,老包邪恶地笑笑:“你小子应该感谢我才对啊,要不然那个少校早就被你干死了,别的不说,请客。”
流云:“班长大人,这地方哪有饭店啊,连个超市都没有。再说那天我和格列开小灶,你不也吃了吗?”
“一个中校被你打死了,一个少校又被你活捉了,好事全叫你抢走了。”
“开小灶不叫上我们,这也得罚你。”
“没叫你请吃饭,叫你请抽烟。”
“还有,女子两栖侦察连的小美女陈曦也被你小子撬走了,说什么也得罚你。”
“还有,二等功和入党都被你抢走了,就冲这也该罚。”
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最后商定仗打完后陈流云请大家吃饭,现在是把他那条红塔山给分了。
第二天,陈流云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并报了立功和入党的事,但他并没有透露,十月四日,陆战七师将攻打菲律宾的巴拉望岛。
第四章
此时的中业岛已经成为一座海上城堡,岛上的机场经过修理已经完全可起降运八,轰六等战机,并临时建造了一座可供导弹艇,护卫舰停靠的码头,岛上布置了608团侦察连和一营驻守,岛上还配备了岸防部队反舰导弹和防空导弹,以HKM-1“东方红号”为首的第一航母战斗群则停留在中业岛以北巡弋。
十月一日,在中业岛上国的国庆;五星红旗在国歌声中冉冉升起;中业岛,这座被侵占了30多年的小岛上再次升起了五星红旗。从点苍山号登陆舰上飞来一架直八直升机,将一座石碑运到岛上,战士们把石碑立在了中业岛海滩上。
石碑正面,顶部刻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下部有“中业岛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一排大字,背部刻有“公元二零零八年九月三十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陆战队第七陆战师收复这座被菲律宾侵占三十四年的中业岛,歼敌四百八十人,俘虏五十三人,我军仅三十人不到的伤亡,勒碑记功,以庆中业岛复入版图。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
此刻,在北方的瓦房店,陈流云的家人面侧凝重的坐在客厅里,虽说昨天的战事在南海遍地开花,中业,南威,鸿庥等被占岛屿在一天之内悉数收回,而且对官方宣传的歼敌3000余人,阵亡不到100人的说法有点放心不下,虽然政府公布的阵亡名单上没有陈流云这三个字。
陈流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父母,叔叔婶婶,姑姑姑父,舅舅舅妈,还有堂弟以及姑姑家和舅舅家的两个表弟全无一丝的高兴,初中时的班主任也来到了家里。这时,茶几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堂弟颤颤巍巍的抓起话筒,颤抖的一身:“喂,你好。哪位?”
“陈宇啊,声怎么变了。”陈流云在那头大吼。
“哥······”陈宇当时就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还没死,你嚎什么嚎?”
“孩子,你怎么样,伤没伤着?”妈妈记挂着他,抓过话筒就问道。
陈流云鼻子一酸,“妈,我没事,你儿子我立了二等功,还成了预备党员了。”
“孩子,照顾好自己,别总冲在最前面······”
毕竟现在城市家庭每家都一个孩子,陈流云是官二代,又是家中长孙,一家人都不希望他出事,哪怕是负点伤。
“陈流云,快点,要集结了。”一个战友喊道。
“妈,那(内)个部队集结了,我得走了,不用担心我。”陈流云说完撂了电话就跟战友跑到直升机上,飞机飞到了一艘船坞登陆舰上。
这是要打巴拉望岛了,七师负责攻打普林塞萨港,各团的侦察连和师侦察营作为全师的先头部队首先攻占滩头阵地,指挥权归师部。
巴拉望岛上,一个脸上涂着迷彩油的海军陆战队军官静静的潜伏在敌人指挥部外面,没有佩戴一切可以表明身份的物件,在身上披着极为逼真的伪装网,从他后面爬来了一个和他同样打扮的军官:“大队长,上头说了,四号凌晨二点开打。”
“知道了,小唐,叫弟兄们准备好。还有,港口和滩头的情况怎样?”
“已经把刚刚的情况发给舰队了。”
“好,时刻注意,咱白鲨可不是吃骨头渣子的。”
“是。”
白鲨,是一种异常凶猛的鲨鱼,它是海军陆战队9777特种作战旅的代号,对外番号是海军陆战队教导旅,该部队成立于1997年7月7日,下辖三个特战大队,一个直升机大队,一个心理战中队,一个警通中队,一个医疗中队,一个后勤保障中队,一个通讯中队,一个电战中队,一个战场情报中队和一个技术支援中队。每个特战大队下辖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下辖三个分队;直升机大队下辖5个中队,每个中队有2个武装直升机分队和3个运输直升机分队,并且大队直辖一个修理分队,武装直升机已换装为武直十,运输直升机已换装为黑鹰和中国版黑鹰直十二。
白鲨特战旅全部由士官和军官组成,每名军人都掌握特战,间谍,暗杀和栽赃的功夫,跳伞,潜水,三角翼必须熟练运用。会使用各种单兵武器,驾驶所有车辆以及直升机,快艇。该旅一共有白鲨4000多条,其中包括500多女军人。每年白鲨部队都要在海军陆战队现役部队和福州海军陆战队学院招收大量的队员,称为海蛎子,但每年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成为白鲨。白鲨在全国有着数十座秘密基地,但总部设在大连市的郊区的山区里,每年各个部队都要到不同的基地训练。这位大队长是白鲨特战旅的一大队大队长咸德凯上校,小唐是二中队中队中队长唐超亮少校,他们和陈流云是老乡。
提前说一句,海军陆战队的侦察部队都是按照特种部队的标准训练,在南海战争中陈流云,陈曦和格列被咸大队长看中,在种种严格的训练和残酷的考核下从海蛎子变成白鲨。
白鲨每年都要到境外执行作战任务,比如在金三角,金新月地区打击贩毒武装和走私武器的武装分子,恐怖分子;到外国侦察地形和军事设施;绑架,恫吓对中国有敌意的外国军政要员和科技人员;暗杀被中国国家安全部列入清除名单的对中国有危险的重要人物以及在敌对国制造混乱。比如,2008年初越南S-300防空导弹被炸毁,马来西亚一艘新型护卫舰遭炸弹爆破,2007年越南某位敌视中国的国会议员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被灭门,美国一位核专家失踪,2006年日本一左翼议员的妻子和女儿尸沉东京湾都是白鲨的杰作(这事被栽赃给日本一极右翼组织了)。
陈流云是1号傍晚登的舰,在登陆舰上吃了顿晚饭后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号一响陈流云就一股碌爬了起来,吃完饭,做完体能训练后离午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也无所事事,陈流云就在登陆舰的直通甲板上来回晃悠。
他晃悠到船尾,他突然感觉登陆舰以及周边的登陆舰和护航的航母,驱逐舰和护卫舰都放慢了速度,他还很纳闷。但他不愿多想,巴拉望岛对菲律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只想着自己能在明天的血战中活着回到这艘军舰上。看到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万宝路,这是他在中业岛上从一名被打死的菲律宾军人身上缴获的,抽出一支后叼在嘴上点燃,让烟雾包围了他。
坞舱的坞门缓缓开启,几艘气垫登陆艇冲进了坞舱,同时,几架直升机也降落在甲板上,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警通连在团长和政委等团部领导的率领下走下了直升机。
陈流云把半根烟往下一扔,也没管没掐灭,很标准的跑步前进,到团长和政委面前四步立定:“报告团长政委,侦察连战士陈流云。
”往下他也忘了怎么说了。
团长:“好小子,明天的仗好好打,再挣个军功章回去。”
陈流云:“是,团长。”
政委:“小子,现在全团你最小,注意保护自己。”
陈流云嘴上说是,心里嘀咕了一句“最小的不是陈曦吗?”
陈曦当时就在那几艘登陆艇上,当时很多军舰和征用的民船加入,组成了一支庞大的登陆舰队。
“哎呦,谁扔的烟头?”陈曦娇呼一声,好像如果那是一枚手雷的话她能晕过去。陈流云扔的那半截烟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陈曦的钢盔上,霸王花捡起来一看:“万宝路?还挺洋气的,只要待会上船看看是谁抽万宝路就行了。”
“还能有谁,咱们的扔石头活捉敌军少校的战斗英雄呗。”边上的战友打趣到。陈曦脸一红,至少全团都知道这两个小孩之间的事,杏眼圆睁的“瞪”了那个姑娘一眼,其实当时一大堆穿着海洋迷彩的水手在甲板上忙活,谁都会注意到一个穿着丛林迷彩的小子。
陈曦想着陈流云在战场上那神勇无比,纵横自如,一块石头就把敌军少校给钉在地上并不敢动弹的无比神勇的样子,脸又红了,眼睛里也闪着迷离不定的目光。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虽然黑了点),小妮子脸上又是一片莫名的兴奋。她的表现全部被霸王花看到。
其实陈曦心里想什么霸王花早知道:哼,小丫头片子一个,还能骗得了我?就那天侦察连上去的时候你这小妮子那心神不宁的,一听到中业岛上的消息跑得比谁都快,上去就打听侦察连的,一听陈流云不仅平安无事还立功受奖那高兴的还真不是装的。
两栖女子侦察连的小姐们进了船舱,安顿下来之后也三五成群的在飞行甲板上溜达,他陈流云把武器装备收拾好,又看了一遍巴拉望岛的资料,把登陆地点的地形及附近的事态都记了一遍,才放下资料,又不自觉的走到了飞行甲板上,抽出一枝万宝路吸了起来,他靠在飞行甲板边上的机枪平台上,看着脚下的南海突然觉得,当兵打过仗的,才叫真正的军人。我小陈命挺好,刚打就立了功,嗯,好兆头。同时摸了摸兜里的军功章。
他吸了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烟雾慢慢消失在南海的黄昏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他开着一辆拉风的大吉普,穿着军官常服,胸前挂满军功章,然后……
正当他幻想有朝一日衣锦还乡时,一阵可以和维塔斯的海豚音有一拼的少女的尖叫在军舰上响起,包括陈流云在内的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吓了一跳,万宝路往海里一扔拔出腰间的手枪转身就对准声源方向,但他当时就呆住了,本来构着扳机的手指也松了下来。
那发出尖叫的喉咙的主人正是陆战七师608团的小美女,在某些人看来是整个第七陆战师的小美女陈曦。第七陆战师宣传部的和团部宣传部的都希望陈曦能到机关去,但陈曦说什么都要留在野作战部队,留在女子两栖侦察连。当时不少男兵(那个也包括军官)都乐得不得了,有机会下手啊,但是,自从陈流云撬走了美人以后,陈流云就沉了全团所有单身男性的“公敌”了。
这事嘛,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