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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白一把将老药子扑在地上,借着惯性一起翻滚几圈,避开了人熊的攻击范围,这才一把将他从雪地上拖起来,大声道:“你不要命了!”
老药子嘿地一声,挣脱徐小白的禁锢,说道:“你别拦着我,我要取它的熊胆!”
此时老青已经停止了示警,因为人熊已经出现,示警已经无用,现在是发起攻击的时候了。尽管它的个头与人熊天壤之别,它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将后腿在雪地中使劲地蹬上几下,蓄足了力气,低吼一声发起了进攻。
徐小白听到老青的低吼,已经知道它要干什么,他正要出声阻止,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人熊见到老青之后,居然也被激发了怒气,撇开徐小白和老药子不管,横冲直撞地冲着老青去了。原来人熊和猎狗本是世仇,一向看不对眼,虽然老青和这头人熊素未谋面,但是潜藏在基因中的敌意却在相遇的一刻猛然爆发起来。
老青本身速度极快,但是重伤未愈,速度就打了个折扣。人熊的速度却与它笨拙的身躯丝毫不成正比,它四肢并用,三步两步就到了老青身前,举起硕大的爪子向老青拍下。
老青反应十分敏捷,立刻侧身躲开,同时亮出锋利的牙齿,一口咬向人熊的前爪。照理来说,人熊动作笨拙,老青是训练有素的狼狗,在敏捷上应该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老青有伤在身,这一下闪避就慢了一拍,本来能躲过的一击变成了躲的不那么自然,被人熊的爪子边缘给蹭到了,脖颈上立刻开了一道血口子,人熊的爪子锋利无比,老青这一下挨的不轻。但是老青的牙齿也并非易于,在人熊的爪子前段撕开了一道裂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一次交锋,双方各有损伤。但是人熊皮糙肉厚,这一下对它来说不过是皮外伤,老青却是重伤之身,再挨了这么一下,连跑动也不怎么利索了。
徐小白赶忙呼喝一声,老青听到他的指令,估计也知道双方实力太过于悬殊,自己讨不到好处,这才悻悻地回到了徐小白身边。
人熊被老青这一下给激怒了,将受伤的手掌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几口,忽然一声狂吼,奔着徐小白和老药子的方向冲来。
老药子一脸兴奋神色,瞅着黑熊到了他的身前七八米开外,忽然抬起枪杆放了一枪,枪中充实的是压紧了的铁砂,射出枪膛以后喷射成一股散沙,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全数在人熊身上炸裂。可惜这枪威力虽然惊人,奈何人熊的皮实在是太厚,这一枪居然只让人熊受了轻伤,对它的性命根本没有造成威胁。人熊接二连三被挑衅,脾气已经到了极限,两只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十分可怖。
老药子还要装填弹药,徐小白早已一把将他拉起,喊道:“你诚心找死,不要拉我垫背!”徐小白的力气足有千斤,老药子这点体重根本不放在他的心上,他拎着老药子行若无物,双腿仿佛灌注了无穷的力气一般,一路奔到一棵大树前,蹭蹭几步上了树梢,将老药子放在树杈上,自己则贴着树梢站立,留神观察下面的动静。
早在徐小白扯呼的时候,老青已经明白徐小白的战术,它不会爬树,就与徐小白分成两头逃跑。人熊性蠢,见自己的敌人分成了两波,不知道该去找哪一波的麻烦才是。在原地犹豫了半晌,终于觉得还是追老青比较稳妥,当下迈开大步去找老青。可是老青既然已经决定不跟它硬抗,自然是到处游击,人熊追了半晌,一无所获,终于明白跟老青玩捉迷藏不是办法,忽然放脱了老青,奔着徐小白和老药子所在的树来了。
老药子早在树上装填了弹药,见人熊到了树下,瞄准它的脑袋就是一枪。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铁砂打中了人熊的眼睛,它的一只眼珠子立刻被打烂,挂在眼眶外面,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人熊吃痛,发出震天价的怒吼,忽然拱起身子,死命地向树干撞来。人熊不会爬树,面对树上的敌人,它通常的做法就是试图将树撞倒。因为人熊的气力很大,普通的小树还真的耐不住它几下撞击。
好在徐小白和老药子所在的这颗树是一颗十分粗壮的老树,根基甚深,即便是推土机过来也未必能将这树给撞断了。但是人熊眼睛被伤,迸发出了可怕的力气,这树居然被它撞得摇摇欲坠,树上的松针和积雪扑簌簌地落下,盖了徐小白和老药子一脸。
徐小白将身上的积雪都拍打干净,叹道:“真没想到人熊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力气。”
老药子嘿然一声:“一夫拼命,万夫莫敌。人要是不要命了,都能力拔山兮,更何况这憨货。”
人熊仍然在不停地撞树,它的身躯极其雄壮,皮肉十分坚硬,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撞树来当做玩耍,眼下拼命用力,更是声势惊人,不出几下,树木已经被它给晃成了光杆,徐小白一边感受着人熊传来的撞击力道,一边思索克敌制胜的办法。
跟这么一个怪物正面硬拼,别说是他,即便是龙千山或者东方朔这样的高手,只怕也讨不到好去。一时半会之间,徐小白还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他侧脸去看老药子,见对方神色兴奋,黝黑的脸庞上居然显现出一股不正常的桃红,看来遇到人熊以后,老药子方寸已乱。
徐小白自然知道,如果没有老药子的帮助,单凭自己,根本无法对付人熊。而老药子如果失去了理智,丢掉了在老林子中磨练出来的几十年的丰富经验,成为一个拼命的莽夫,那就更加危险。他知道眼下最的事情是让老药子恢复理智,于是说道:“我知道你要取东胆,但是如果你不能理智地想出一个办法,别说东胆得不到,咱们两个都得报销在这里。”
老药子默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想到徐小白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但是转念他就释然,不管徐小白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取东胆的事情,现在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要想取得东胆,必须要有徐小白的帮助才能成事。
冲动过去,理智回归,老药子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狡猾的放山人。他微一沉思,说道:“往年听猎人们讲,猎杀人熊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是绝对不能力敌,只可力取,最常用的办法就是黏糊套。”
黏糊套,是东北古老相传的一种猎杀人熊的办法。用几百几十个粘豆包来诱引人熊,每隔几步放上一个粘豆包,吸引人熊去吃,人熊最爱吃甜食,见到粘豆包一定会去吃。人熊眼皮很长,每隔几分钟就要用爪子将自己的眼皮撩上去,避免阻挡视线。爪子上的粘豆包就会蹭到眼皮上,几十个粘豆包吃下去,人熊的眼皮就会被粘豆包给粘住,再也看不到东西。到时猎人们用开山大斧从后面猛剁其头,只要避开人熊临死之前的反击,这人熊就算完了。
急切之间却去哪里找粘豆包?徐小白眉头一皱,已经有了办法,粘豆包没有,五零二一堆!他从超市系统中兑换了十几瓶五零二和几十个豆沙馅的热馒头,将五零二抹在馒头上扔下去,人熊果然上来吃,五零二的粘性很大,一下子就将人熊的爪子给粘住了。但是人熊的力气更大,转眼将五零二的粘合剂从中间撕开,用手抹了抹眼睛。五零二奈何不得人熊的爪子,却能奈何人熊的眼皮。没吃几个馒头,人熊的眼皮已经被五零二给糊了个结结实实,唯一幸存的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摆设,任它怎么抓怎么挠,都难以睁开眼睛了。
人熊在树底下急得团团乱转,徐小白却知道战机稍纵即逝,悄无声息地溜下树去,从超市系统中兑换了一把尺寸最大的消防斧头,慢慢向人熊的背后靠近,同时给老药子使了个颜色。
老药子会意,故意用脚去踹树干,弄出砰砰响的声音,人熊被声音吸引,茫然不知所措地抬头去看树上,它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竖起耳朵去听动静。
就在人熊安静地倾听的时候,徐小白一声虎吼,手中开山大斧抡了个半圆力劈而下,正中人熊的后颈。这一下入肉甚深,人熊的半边脖子都被砍开,硕大的脑袋半个都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但是人熊也当真凶猛,受了这样的重创居然也一时未死,发出一声拼命的吼叫,轰地一声死命撞在树上,这一下是它毕生气力所凝聚,只听得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那颗树终于难以,倒在地上。
老药子早在树倒掉之前就溜了下来,见徐小白已经得手,没有上来帮忙,早就溜的远远的在一旁等候,他知道人熊临死前的反击势必是石破天惊。
徐小白也躲开远远地,人熊遭此重创,肯定是回天乏力,过不多时自己就会流光血液而死,这时候自己犯不上上前跟人熊拼命。
果然那人熊在地上疯狂地冲了一阵,将自己体内剩下的气力尽数爆发了出来,过了十几分钟,终于一头栽倒在地,再也不动弹了。
徐小白一坐在地上,长出一口气,与人熊的搏杀尽管没有与丧尸打架那样艰难,惊心动魄之处却不遑多让。
两人一狗,和人熊那庞大的尸体,在洁白的雪地中保持着静止的姿势,雪花渐渐从天上飘落下来,老天居然在这个时候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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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妇唱夫随()
雪越下越大,气温骤然降低,徐小白与人熊的这一番简短的搏斗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身上还是出了一层汗,他怕受凉,忙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
老药子从不远处跑过来,顾不得漫天的大雪,跑到人熊身前,小心地确定人熊已经死透彻了,急忙从背包中掏出一把尖刀来,准备取出熊胆。徐小白在一旁一边休息一边观瞧。
老药子横了徐小白一眼,说道:“这家伙有五六百斤重,你觉得我一个人翻得过来?”
原来那人熊临死的时候扑倒在地上,肚皮贴着地面,老药子想要取熊胆,必须先把它翻过来才行,以老药子的力气根本干不动它。徐小白嘿然一笑,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地上爬起来,抓着人熊肚腹的皮毛,撅起吐气开声,神力迸发,将那人熊翻了个个儿。
老药子对徐小白惊人的气力早已见怪不怪,他拿着刀子在人熊的肚皮上比划了半天,徐小白看的好奇,问道:“你干嘛不下手?”
老药子摸摸自己的脑袋,半晌叹气道:“我活了半辈子了,还从来没碰到过人熊,不知道它的胆长在什么位置啊!”
徐小白不解,不知道熊胆在什么位置,你把人熊肚子豁开慢慢找不就完了。老药子却解释道:“这人熊的皮最是耐寒不过,又厚实又舒服,我想弄一张完整的皮子下来给自己当大衣穿。”
徐小白哂笑一声,嘲笑道:“咱们能干翻这头人熊,从它的手底下逃脱性命,已经是邀天之助,你可别贪心不足了。”
老药子点点头,说道:“后生你这话有理。”当下再也不顾及人熊的皮子是否完整,从人熊的肚腹中间豁开一条大口子,仔细寻找起来。过不多时,老药子一声兴奋的轻呼,看来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将刀子在人熊的腹腔里划拉一阵,取出一个上细下粗的东西,这玩意儿成紫红色,热乎乎的冒着热气,足有老药子的手掌大小,原来举世闻名的东胆就是长这个样子的。老药子将东胆在雪地中滚了几下,擦干净上面的血水,这才珍而重之地将熊胆用包袱包了放入自己的药篓中。如果在往常,熊胆取出来之后必须妥善保存,防止变质,但是眼下他们所处的环境常年都在零下二十度以下,简直就是天然的保险柜,根本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
做完这些,老药子心事已了,点上一根烟享受了一番,这才取出剁骨刀准备剁熊掌。他凑到人熊的两个爪子上都闻了闻,放弃了左爪,只将右爪剁下,徐小白不明其故,老药子一边动刀一边对他解释:“熊掌固然是顶好的美味珍馐,但是并非两只熊掌都能吃的。人熊的一只爪子脂肪层很厚,营养丰富,在冬季冬眠的时候,人熊不会出来觅食,漫长的冬天里它就靠舔这只爪子度日。但是另一只爪子,常年被它放在后面掩臀保暖,所以这只爪子臭不可闻,断不能吃。只要稍微闻一闻两只爪子,就能从气味上分辨出来哪只能吃哪只不能吃。”
徐小白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老药子三两下将熊爪剁了,放在背包里准备晚上和徐小白一起享用,下一步是最麻烦的一步,将整个熊的皮都扒下来风干做衣裳,还要把熊肉都剔下来当食物。他正要动手,徐小白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向他讨教:“你说人熊是要冬眠的,现在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为什么这只人熊会忽然从树林子里杀出来呢?”
老药子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也是一脸不解的神色,说道:“我也奇怪来着,照理说人熊冬眠的时候很懒惰,轻易不会出自己的树洞,除非被人招惹或者吵醒。但是咱俩自始至终也没有打扰到它的休息,反倒是它自己主动挑衅上门的。”
二人正在琢磨不透的时候,本在一旁沉默****伤口的老青忽然大声示警起来,徐小白听到老青的动静,根本不容细想,身体已经本能地作出反应,一把拉过老药子来躲到了人熊庞大的尸体后面,掩藏住了自己的身形。
老药子不明所以,蹲在地上疑惑地小声问徐小白:“几个意思?”
徐小白摇摇头:“刚才这头人熊出现的时候,老青就是这样叫的。”
老药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徐小白,咋舌道:“不会吧?祸不单行?”
老青仍在大声示警,徐小白对老青招招手,示意它安静,老青这才不再叫唤,但仍然还是呲牙咧嘴地看着前方。徐小白将自己的脑袋伸出半个去,借着人熊身体的掩护往外面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头身形比自己眼前这头人熊体格还要大上不少的凶猛人熊。老药子也已经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小声叫苦道:“人熊都是成对的,眼前出来这只一定是公的,咱们杀死的是母的,这是公熊发现情况不对前来报仇了!”
徐小白临危不惧,沉声道:“不怕,咱们能杀死一只,自然也能杀死第二只。”
老药子却摇头苦笑:“咱们杀死这只母的,已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只公的比母的可又多了,咱们没有胜算。再说,方圆几百米内唯一的一颗树已经被人熊给推倒了,咱们现在连个躲避的地方也没有。”
徐小白恍然,现在他和老药子在一片旷野之中,最近的树木也在一百米开外,自己奋力奔跑,或许还能赶到树木边上爬上去避难,以老药子的速度却万万跑不过人熊。
公熊发现母熊的尸体,扬天一声悲鸣,奔跑过来。徐小白暗道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心里已经定好计策,悄声对老药子道:“待会趁着公熊查看母熊的情况时,咱俩暴起发难,你开枪,我抡开斧头剁,把这只公熊立毙于此地。”
老药子只是摇头,显然并不认可徐小白的作战计划,但是他一点好办法也想不出来。
徐小白知道机不可失,不再跟老药子说话,此时公熊已经到了母熊身边,老青在徐小白的授意之下远远地躲开。公熊虽然已经发现老青的存在,但是沉浸于伴侣惨死的哀伤中,它根本顾不上老青,一路跑到母熊身边,伸出鼻子嗅来嗅去,似乎想要找出母性的死因。
公熊一抽鼻子,明显发现母熊的周围有异样的气味,似乎是活人的味道,它抬起硕大的头颅,正要寻找那气味的来源,双眼一片血红,徐小白再不犹豫,猛地从平地上跃起一丈之高,抡起斧头拼尽全力砍下,正是一招力劈华山。
公熊本能地闪躲,但还是慢了一拍,被徐小白正正劈中两眼之间的鼻梁,鼻梁骨瞬间被砸断,痛得它倒退三步,但是这人熊的脑袋也真是硬实的可怕,受了这么重的一击,居然没有被砸烂,鲜血淋漓着从公熊的脑袋上哗啦啦淌出来,却没有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还等什么!”徐小白落地之后就拼命地后撤,同时对着老药子的方向大吼了一声。
老药子如梦初醒,知道自己千万不能耽误徐小白创造出来的机会,抬起猎枪对着公熊的脑袋放了一枪,轰地一声巨响,无数铁砂轰击在公熊的脑袋上,将它又打退一步,脸上已经没有囫囵的血肉。
公熊被鲜血模糊了双眼,一时之间辨不清敌人的方位,它也不笨,竖起两只硕大的爪子护住了自己的头颅,人立起来横冲直撞过来,老药子猝不及防,被人熊给怼了一下,猛地飞出去五六米,摔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
徐小白万没想到这公熊居然勇猛至斯,眼见老药子受创,心道自己不能放着他不管,眼见那人熊就要将老药子踩死在地上,他一个箭步上前,于间不容发之际将老药子拉了起来,背着他一路狂奔出去。
公熊受创很重,又一时间看不清东西,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原地静静地倾听动静。徐小白见老药子脸色惨白,忙拍打他的脸面,喊道:“你有没有事?千万挺住!”他生怕老药子这一下就魂归极乐了,如果没有了老药子,自己是决计没机会找到龙涎参王了。
老药子哎呦一声,呼痛起来。徐小白见他没死,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忙奔到远处树上,将他放在树梢,再次揉身下地,准备跟人熊单独放对。只是他也知道,想要凭自己的本事跟人熊单挑,胜算是半点也无。
老药子在树上缓了一会儿,努力睁开眼睛,见徐小白一个人在地面上与人熊对峙,老青虽然想上去帮忙,却被徐小白严厉阻止,他也知道,老青现在伤势很重,如果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报销在这头公熊的手上。
老药子远远地对徐小白喊道:“你坚持一会儿,我叫帮手!”他肋骨断了三根,这一用力叫喊,牵动伤势,顿时疼得牙花子打颤。
徐小白听到老药子的呼喊,心道这都什么地界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来的帮手。人熊听到老药子的喊声,已经辨明了方位,吼叫着冲上前来。徐小白用了个巧劲儿,闪开人熊进攻的路线,故意弄出点响动影响人熊的判断,在空地上跟人熊玩起了捉迷藏,希望能尽量消耗它的体力。
老药子喘了会,熬过了伤口的疼痛,将两根手指捏在嘴边,吹出一个响亮的呼哨,继而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