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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担心的是杨麟啊,自从领兵以来常常出人意表,这次若其率部前来,到时候悔之晚矣啊。”
众人一听摇头大笑,特别是袁韬更是如此,双手重重拍在对方肩膀道说道:“行万里,你大概被吓破胆了啊,怎么尽说这种胡话?
杨麟驻兵相如县离此四百余里,不说其要防备大西军,即便其不要命率部来缘,四百余里,强行军也要七八天啊(每天五十余里),若考虑中间信息传递,不论如何也需要十天时间。
我军这次出征前后不过五天时间,即便神兵天降,也不可能率部来援啊。
大家不要草木皆兵,稍稍加强戒备就可。”
众人纷纷拱手称是,胡九思也自个儿寻思感到不可能,不要说步兵,就是率领精骑也要四五天功夫啊。
胡九思带着百余骑手在后压阵,有的骑手心痛胯下战马,任凭马儿在河道边吃草。
自从立秋以来粮食不够吃,人遭殃马也受罪,不再像过去那样**梁,一天到晚尽喂粗粮野草,掉膘非常厉害。
大家特别放松,胡九思也感到无聊,整个人坐在马匹上打盹。
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时分,河道边放牧吃草的马匹仿佛受到惊吓,有两匹来回不断奔跑嘶叫,不论骑手如何驯服,就是不安静的在河道边吃草。
胡九思正感到诧异之时,突然看到南方半里开外扬起一阵灰尘。
众人大惊,大家乱成一团,有的更是将耳朵贴在地上细听。
与前世不同,古代人口稀少地方还没有怎么开发,特别是在川北丘陵更是丘陵密布,大家在山腰间根本难以发现远处目标。
战马奔腾大地震动,故民间一些奇异之士通过耳朵贴在地面上判断对方来骑多少。
胡九思一面大声招呼大家戒备,一面焦急的看着狗娃子,当听到来骑百余骑之后脸色卡白。
一把抓住对方,胡九思摇头道:“你,你胡说,方圆百里只有杨威数百人马,怎么一下来了百余骑?”
狗娃子显得颇为冤枉,不敢做声。
旁边师爷眼睛转了转,断言不过疑兵之计,为了解围找来百余头黄牛而已。
但接下来场面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还没有等大家集合完毕,远处出现百余骑,排成三排,每排相隔五十余步,现在正奔腾而来。
胡九思虽然感到不妙,但害怕率先逃跑被人耻笑,再加上大家根本没有防备,若不战而逃正在放牧的那几十匹战马恐为对方夺走。
胡九思率领身边二十余骑冲过去,希望暂时缠住对方,赢得时间再行撤走。
双方越冲越近,见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射箭的意思,胡九思稍稍安心。
在古代战场上衡量大将武艺的不是刀枪是否娴熟,不是能一个打几个人,而是是否能够骑射,武举考试最主要考核的也是武生骑射。
双方越来越近,有的看到对方战马上冒着火星感到形势不妙,赶紧勒紧马缰不再往前冲,也有小半悍勇不畏死,拍马拼命往前面冲锋。
双方约距二十余步之际,只见对方一手稳住身形,另一手举起一个两尺长的短铳简单瞄准,火星燃起,浓烟滚滚,数束铁砂迸出短铳,结结实实打向对方。
虽然战马奔腾不好瞄准,但双方相距甚近,再加上这三眼铳有三个枪管扣动扳机后同时发射,增加了命中率。
冲上前迎击的近十名骑,被三眼铳射中的达四五人,其他幸免于难的也受到惊吓,将身体贴在马背上向后逃窜。
义勇军前排三十余骑一击得中之后,一些人停下来重新装填火药,而另一些人则将三眼铳当短棍使,挥舞着短棍冲向一些受到惊吓正四处逃逸的土暴子骑手。
而后排的义勇军骑手呼啸着杀向来不及套上马鞍马蹬的骑手,然后近距离用三眼铳射击。
如果鸟铳是外来舶来品,是明朝人引用西方火器,那么三眼铳是中国土生土长的火器,虽然后世很多人批评其诸多弱点,但毫无疑问这事一款火力颇为强大的明朝火器。
这三眼铳长度不到鸟铳的一半,再加上气密性较差,威力也远逊鸟铳,实心弹丸十米开外可以破重铠,三十米开外可以射杀未着铠甲目标。
但由于长度较短,从某种角度来看算得上一款骑枪,非常适合马上。
普通鸟铳只有一个枪管,而三眼铳则有三个枪管,三枪可以同时发射,在短期内形成强大的火力网。
客观公正分析,三眼铳是明末非常强大的原始骑枪,通过牺牲精度,牺牲威力换取马上使用,换取密集火力网。
明末名将李成梁纵横辽东数十年,最大秘密武器就是三眼铳,在面对一般骑兵,装备三眼铳的骑手占有较大优势。
第89章 来回厮杀()
袁韬面色卡白,地面上出现官军骑兵,那么官军主力就在左近,如果应对不当可能重蹈当日姚天动的覆彻。
面对如此困局,袁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率部逃窜,要么率部居险待援。
与其他姚黄当家的不同,袁韬家奴出生,过去也曾与主母**,为人颇为奸猾,不可能像姚天动那样拼死反抗,现在一看情势不对就想撤退。
土暴子惊慌失措,很多人四处溃逃,黄鹞子景可勤见状大惊,双手紧紧拉住袁韬马缰苦劝道:“天王,官军不过百余骑,不要说与我等主力相比,单与行万里的骑兵相比也不占优。
事发突然,我等根本没有防备,如此方为对方骑兵所败。
但如我等稳住形势,到时候定然能够力挽狂澜的。”
袁韬颇为恼火,扬起鞭子指着远方道:“不要舍不得芝麻丢了西瓜,现在官军骑兵出现,如此官军主力定在左右啊。”
黄鹞子连连摇头道:“此去相如县城三百五十余里,即便强行军也需要七天时间,加上路上时间我军南下也不超过五天难道神兵相助,否则杨麟怎么能够率领主力来援?
如果没有猜错,杨麟不过派出骑兵来援而已,战场上突然发难,让我等疲于应付,如此达到不战而退并的母的啊。”
沉思一想也感到有理,袁韬不再逃跑,再说了既然这个黄鹞子景可勤想要一战,自己为何不督率众人让其出战?
袁韬稳住阵脚,景可勤集合百余亲兵,后面重新聚拢起数百流民,过去大家四处溃散,现在看到有人挑头,方重新聚拢起来。
看到对方步兵不但没有乱,一员骁将居然聚合数百人集结逼过来,这实在打出众人意料之外。
所部骑兵多为轻骑兵,不像重骑兵那样可以轻松冲破对方阵形,轻骑兵最大优势就是快速机动,就是近距离射击压垮对方。
卜宁不与对方纠缠,率部来回驰骋,远远的放箭放枪射击,如此虽然杀伤甚多,但根本难以改变战场局势。
就在土暴子慢慢夺回主动权之际,龙之帧率领第3营赶到,大家远远的放铳放弩射击,然后依仗身上铠甲,依仗手中利刃砍杀。
冷兵器时代大将在战场上能够七进七出的,最主要依靠身上铠甲,义勇军是一种冷热兵器交叉的部队,很多兵丁穿着简易铠甲,虽然防备没有重铠(或全身披挂),但大大提高部队机动性。
仗着棉甲铁甲护住主要部位(简易棉甲主要保护头部胸部等重要器官),龙之帧等人几进几出,穿着破烂棉衣拿着铁锹锄头短棍的流民根本不敢交锋,很多悍勇之辈也不过在亲军掩护下偷袭而已。
看到战场义勇军铭马如此至少,袁韬也来了兴致,一面派人向二当家黄龙求救,一面督率众人逼上来。
对方人多势众,而身边卜宁骑兵营虽然声势甚但需要防备行万里,根本无暇兼顾岸上义勇军。
形势逐步向土暴子转化,经过半个时辰来回厮杀,义勇军战马甚为疲惫,根本不能如最初那样疯狂压制对方骑兵。
受其影响,土暴子骑兵越来越集中,占据有陷入僵持的可能。
最初想要打破僵局的流寇骑兵,三五成群,然后在步兵掩护下冲杀过来。
双方厮杀半个小时,突然南面喊杀声想起,众人定睛依靠,只见旗杆上大写一个样字,其部现在正赶到,马上投入战斗。
相比其他各营,护卫营所部将士战力远非其他各营相比,再加上基本上使用原始枪械,其战力远非其他各部所比?
在中队长带领下,护卫各营排成数个不规则的图形,远远对准姚黄放铳,经过严格训练,大家两分钟能放三枪,战法非常不错。
一上场发挥火器优势,接连击溃两路土暴子,见势不妙,行万里率领数十骑杀过来。
情况万分危机,在对方骑兵冲到三百余步的时候,还没有布好阵形,看着阵前立起四五根横七竖八的削尖母刺。
看对方手忙脚乱的,冲在前面骑手面露喜色,对方布阵如此稀松,那不是等待屠戮吗?
少数善于骑射的从马背上取下弓弩准备射击(土暴子骑兵不可能像张献忠等人精骑兵,也不可能像蒙古骑兵那样那样善于骑射。在古代,骑射是考验一个武将功夫高低最重要的指标),大多数人抽出马刀,准备尽情砍杀。
前面一座山峰上火光闪起,一朵朵火花从炮筒里面蹦出,飞到半空中,然后落在前面的空地上,弹丸横飞,飞沙走石,一匹倒霉的战马刚好就在旁边,整批战马被翻到在地,战马与马背上的骑士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官军六门虎蹲炮同时射出散弹,与实心弹不同,散弹是将很多细小的铁砂填充在炮筒里面,待对方杀近之后点燃火绳,这些细小铁砂被射出,散落在方圆四五米周围,射杀近处的目标。
在明白单靠鸟铳、弓弩难以有效压制对方骑兵之后,杨麟这次使出这个时代最常见的火炮…虎蹲炮,通过虎蹲炮压制对方骑兵。
若这六门虎蹲炮仍然不能有效压制对方,那只好使用震天雷了,这从北宋年间就开始使用的兵器,在护卫营每个中队有三个掷弹兵,他们抬着一个装满震天雷的木桶,作战时则不断将点燃的震天雷掷于对方人从中。
由于掷弹兵战术还不成熟,非到万不得已杨麟不想使出这一战术。
就在杨麟考虑是否使用震天雷这一新式战术的同时,两侧山坡上六门虎蹲炮正在发射散弹,与实心弹不同,散弹由于体积太小,气密性太差,在炮筒中消耗太多动能,只能射出七八十米,不像实心弹那样可以在虎蹲炮中射出一百五十米。
官军足足有六门虎蹲炮,只一轮射击,足足射翻了两匹战马,另外有三匹战马受伤,受伤的战马身上早已经中了数颗铁砂,现在正不停的颠簸以消除伤痛所带来的阵痛。
正如最初说那样,土暴子骑兵最多只能算三流骑兵,不但马匹羸弱速度颇慢,而且很多人骑术不精。
往日与步兵厮杀,不论地方团练还是官军无不四处溃散,今天奇怪了,这些步兵一个个如同被钉在地上一样不但纹丝不动,而且将虎蹲炮架设在山坡上放跑。
但其他绝大多数骑手则不这样考虑,虽然大家骑术不太高明,难以轻松灵活的在马背上骑射,难以在马背上行动自如,但长期经验告诉大家,骑兵是陆战之王,往日面对蜂拥而至的骑兵,步兵常常溃散。
大家虽为刚才那轮齐射所震慑,但后面的骑手根本来不及思索,一个个纷纷打马冲过前面浓雾,准备打马冲杀过来,而就在这时,火枪兵开火了。
川北平原很少,到处都是丘陵,一队队火枪兵站在山坡上,对准冲过来的土暴子骑兵不断放铳,由于错落有致的排列在山坡上,对山坡下冲过来的骑兵不断放铳,然后迅速的装填火药继续射击。
与戚家军火器配比达到5成不同,如今忠义军火器配比早已经超过3成,各个大队都有一个配备火铳的中队,大家手持鸟铳,对冲过来的骑兵不断放铳。
这次共出动护卫营的四个步兵大队,鸟铳数量早已经达到百余杆,现在正对着冲过来的马匹不断放铳,可以说弹丸如同雨点般不断从身边飞过,射杀着马匹。
战马虽然跑得颇快,但战马体积非常大,一阵射击之后,前面倒下数匹战马,被射中的战马倒在地上,狠狠的将马背上骑士摔下来,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
后面的骑士感到不忍,脸憋过去,远远的冲杀过来,枪声再次响起,更多马背上的骑士倒在地上。
马蹄声阵阵,震得人的心脏怦怦直跳。
忠义军虽然火枪众多,但鸟铳发射非常缓慢,再加上后面的骑兵前赴后继的涌过来,在射杀十余骑之后,大家感到身心俱裂,眼见骑兵就要冲到跟前之时。
双方离得约三四十步的时候,忠义军阵形微变,各个杀手中队冲到前面,藤牌手举起半人高的藤牌挡住去路,狼筅手则横起长约两丈的狼筅,作势刺向冲杀过来的骑兵。
除此之外,各杀手小队的小队长、伍长、长矛手、镗钯手有的向冲过来的骑兵放箭,有的则不断的脚踩脚踏弩,上好箭矢,对准冲过来的骑兵瞄准射击。
从古到今,弓弩乃中原步兵对付北方游牧民族的利器,弓弩虽然破费体力,虽然精度不高,射击距离有限,但射击速度数倍于鸟铳。
现在面对二三十步远身上没有多少防具的土暴子骑兵近距离射箭放弩,一时之间箭矢如雨,冲在最前面的土暴子骑兵倒下一大片。
面对密集的箭雨,后面一些骑手纷纷勒紧马缰,大家只为了混口饭吃,大家怎么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拼命呢?
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骑手任凭战马的惯性往前面冲,此时各忠义军杀手中队已经严正以待,远远的看见对方阵前横起一根根长约两丈的狼筅。
狼筅手身体前仰,将狼筅抵在地上,迎向冲过来的战马,狼筅四周都是锋利的铁刺,被挂中之后必然开肠破肚。
数匹倒霉的战马被撞在狼筅上面,发出一阵阵哀鸣声,惊醒过来的骑手纷纷勒紧马缰,受惊的战马嘶鸣不已。
狼筅稍稍挡住大多数战马的冲刺,少数幸存下来的战马疯狂的往里面冲刺,但面对更加密集的长矛,镗钯。
看见战马冲杀过来,镗钯手扔掉弓弩,挥舞着镗钯向马脖子打过去,战马嘶鸣,战马迅速摆动脖子,以躲避打击。
少数被打中的战马仿佛一下被阉割似的,发出长长的哀鸣声,有的更是被打得金星四射,整匹战马一下倒在战场之中。
战马与马背上骑手拼命往前面赶,姚黄的骑手可不像精骑兵那样可以尽情的在马背上骑射,骑术不错能够在马背上来回自由厮杀的就已经不错了。
伍长、藤牌手纷纷涌上去,用大刀,用盾牌挡住战马的冲势,步骑对抗时经验告诉大家,面对冲刺的战马,任何单打独斗都是徒劳,一个战斗小组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大家只有互相掩护,才能保证彼此的安全。
当然,也有被战马冲刺吓破胆的,不由自主后退的,但这个时候小队长,伍长的高叫声震慑着大家,中队长挥舞着明晃晃的钢刀让大家心寒。
第90章 升官前先打板子()
前文有介绍,如同所有农民军一样,姚黄人数众多,各部战斗力参差不齐,像袁韬这样的主将为了战场保命,或者遇到强敌拼死顽抗,常常拥有一支精锐亲兵。
袁韬带着三五百亲军主力逃窜,留下的各路当家的,裹挟而来的流民群龙无首,大家充塞道路,很多人更是哭爹喊娘的,整个场面好不悲惨。
如此整个战场变成一场追杀,为了逃命土暴子丢盔弃甲的,连这两天劫掠的东西也不敢要,大家抱头鼠窜。
这其中最悲催的当属黄鹞子景可勤,由于率部在前与龙之帧纠缠在一起,现在要想逃命十分不易,最后居然被龙之帧挡住去路。
看着手下两百多亲兵死的死伤的伤的伤,跟随而来的五六百流民一个个惊慌失措,景可勤凄然道:“我本世代良民,祖辈耕田为生,但无奈官府欺压我等善良百姓,田赋加到五钱银子一亩,而有权有势的竟然不用缴纳田赋,一个个饱食终日,世界也太不公平。
我欲手提三尺剑,扫清世界不公之事,但这几年下来,怎么越来越乱。
大家不要为了我而在枉送性命吧,我先自杀,大家将我的头颅献给杨麟,定然会宽恕你们的罪过啊。”
手下亲兵见状,纷纷抱住双手苦劝道:“当家的,我等被逼无奈做了强盗,但我等只是为了周围乡亲不被官府欺压,我等也没有抢劫周围乡亲啊。
当家的平日对我等清高义厚,我等怎么能够为了自己活命而置当家的不顾呢?”
周围将士都高声嚷叫,一个个拿起武器准备拼命。
正在前线参与作战的参军陈怀西不忍,扔下刀枪从阵中走出来,向众人拱手道:“在下陈怀西,现为大人帐下参军,对你们姚黄各个当家的也有所了解。
你景可勤当年杀死收税小吏落草,平日里也不劫掠方圆数里的乡亲,看你也不算十恶不赦之人。
既然如此,何不痛改前非,追随我家大人,在这乱世立下功名?”
景可勤内心一喜,扔下兵器说道“:陈参军的名声我等当然知道,杨大人年纪轻轻虽然起于草莽,但这一年下来在地方上名声确实佩服不已。
罢了罢了,今日败在大人手下也不算愧,参军这就将在下押往大人帐下,是杀是剐单凭大人发落。
只是祸事因我一人而起,参军无论如何需要保全这帮弟兄的性命。”
陈怀西大喜,拱手道:“如今流寇入寇我们川省,我们大人有澄清全省之志,现在正收罗四方英雄好汉。
当然既然兵败诚意来投,我想大人定不会刻意问罪的,至于你帐下这帮兄弟,若非大奸大恶之辈,大人当然会保全的。”
景可勤一听稍稍心安,整个人双手高举跪在土坡上,被两个兵丁押着,简单捆绑一番,带到后阵。
景可勤一降,其他的群龙无首,大家纷纷放下兵器,然后三十人一组,三十人一组被分开看押。
带着十余个幕僚兵丁,杨麟立马山头,观察战场局势,护卫营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刚刚加入战团土暴子便抵挡不住土崩瓦解。
但土暴子崩溃得太厉害,在后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