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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各一个。当看到立于前方公园的出口时,女孩的心中直接庆喜,人也加快了脚步想要跑过去。可是这一个着急倒真把脚下给忘了,猛然间只觉得自己的脚下一落空,当女孩意识到事情不妙时整个人已彻底失去平衡。
当身子朝前倾倒,这个女孩看到了,那个怪物,那个吐着长长的舌头的怪物。此时就在自己的面前,同样吐着那极长的猩红色的舌头,只不过这一次吐出的舌头长度貌似比之前还要长。
只是女孩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纠结这个怪物为什么一直吐着猩红的舌头,就在她看到那个怪物的那一刻,整个人已经朝着下方栽下去。
只看到出口的女孩并没有留神,公园这处出口的边上有一条小路,小路处有个陡坡。这个陡坡在白天的话绝不可能被人给忽视,不过这会子是晚上,而且女孩还跑得那样的急。
这不注意,女孩整个人踩空了,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女孩一路朝下滚去。期间不知道撞到多少石子跟断裂的枝干,可是这一些根本没有办法挡住她滚下去的趋势,女孩一路不停的往下滚着。
直到
身子被陡坡下的一根枯萎倒塌的树拦了下来,那一棵树因为生长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整棵树都枯死了。根部有些腐朽整棵树都倾倒了下来,因为整棵树已经差不多枯萎,有些枝干露在外头直挺挺的矗立在那儿。女孩由于重力加速度的原因,在滚下来的时候速度非常的快。当猛烈的撞上这一棵树时,那些干枯断裂的枝干对于此时的她宛如尖锐的凶器。
直接从她的腹部贯穿而入。
女孩是停了下来了,可是她却永远都不可能在站起来。
血先是一点一点的沾染了她的衣服,随后慢慢的那被枝干扎破的地方开始有血涌了出来。女孩的手脚不停的抽搐着,试图爬起来,可是被钉在树上的她却已经没有机会在站起来了。
抽搐了一小会儿,渐渐的也没了动静,当最后指尖动了一下之后,女孩彻底动不了了。整个人像被人丢弃在那儿的玩偶一样,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陡坡上的璃露。
好不容易赶上,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女学生,下一秒却被硬生生的钉在裸露折断的树干上。璃露的性子是比较沉闷,可再如何的沉默也受不了这猛然的刺激。
当即整个人都呆站在那儿。
已经没必要在下去查看,断枝都已经整个贯穿女孩的腹部,女孩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没由来的,突然对这个女学生产生的怜悯之心,璃露本来是打算下去查看一下的。可当这个念头刚刚生出来后,她猛然发现。
那种不详的感觉又来了。
之前曾经感受到的那一刹那的寒意,这一次更加真实,已经不是那种好像冰水倒入体内的虚无缥缈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贴在身后的感觉。
那个东西,现在就在自己的身后?
身子当即就僵了,刘海之下的眸子也因为这突然骤降的温度而黯了不少!璃露没有动作,因为她不能确保突然的动作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不过那个出现在她身后的东西却好像并不是这样想的。
既然璃露不愿意回头,那么那个东西就自己凑上去跟璃露亲近。一点一点的靠近,那背后的温度更加低了。不只是温度骤变那么简单,璃露甚至都觉得自己身边的景物开始有些瞧不清了,像是被人笼上一层黑雾。
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正一点一点的碰触自己的身体,触感从小腿那儿,随后向上蔓延最后直至颈部,也不知道是因为颈部没有衣服包裹住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璃露觉得那偶尔碰触自己颈部的东西不只是冰凉,甚至还带着一点湿润的粘腻。
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身后靠上了未知的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璃家人虽说性子淡薄,可璃露毕竟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心里头多少还是有点慌乱。一点一点慢慢的转过自己的头,璃露想看看凑到自己身后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这一回头,她首先看到的却是猩红。
不似寻常红色那样的鲜艳,这个红色红得刺眼却也红得浑浊,像是有谁恶意的在原本艳红的燃料里头加入了什么杂质似的。
那样的浑浊,那样的不堪。
这入目第一眼的猩红就算璃露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可当她看清这玩意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便更加的不舒服了。
那是一根舌头,一根伸到自己脖子处的舌头,舌尖已近垂到自己裸露在外头颈部的肌肤上,猩红的舌尖,贴靠得那样的近,而就是这一根舌头的主人,却也是一个模样非常可怕的怪物。猛地一回头便看到这样一个生物,饶是灵能者那一瞬间心也会提到嗓子眼。
当即整个人呆愣在那儿,不过很快的璃露就立即恢复,当即便转过身面对着这个奇怪的妖物,脚向后退去片刻功夫便跟怪物拉出近十米的距离。
突然冒出来,谁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想干什?还是警惕一点比较安全。
再长的刘海也掩饰不了璃露的警惕,既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就不要妄自接触,要不然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璃露退开,不过这个奇怪的妖物却没有离去,而是保持着吐着舌头的样子在那儿跟璃露对视。它可不仅仅只局限于这样有距离的对视,当璃露退开后看清它的模样时,这个怪物立马追了上去。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这怪物又凑到自己跟前。
那长长的舌头仍旧吐在外头,腥臭味也因为这样的距离,熏得璃露头晕。可她却不敢晕,因为她根本就不晓得这个东西跟着自己所为何事。
下面的那个女孩,想来这个怪物一开始是跟在她身后。可是这个怪物跟着的代价是什么?是那个女孩的命。
保持着紧贴着怪物舌头的尴尬的姿势,璃露用眼角的余光又扫了一眼那个女学生。树枝贯穿了腹部,就算是死也没有合上的双眼。
真真的死不瞑目。
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意外还是这个怪物刻意为之。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自然也是不敢妄动。
当即便又屏住自己的呼吸,不过很显然璃露是过分的警惕了,因为这个怪物好像根本没打算伤害她。那湿润的舌头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璃露的脸,随即这个怪物便向退去。因为这个怪物的突然退去,之前几乎都快将这里吞噬的黑雾也随之向后退去,一点一点的以怪物为中心开始缩小,而这个怪物,本来是从这云雾中探出头的,可现在却又缩了回去。
当这个怪物的头隐入那一团黑雾时,那些黑雾也像受到牵引一般跟着妖物隐了回去,最后彻底消失。
直到再也感觉不到那诡异的冰冷感,璃露这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跪坐在地面上。没有微微的喘气,更没有颤抖自己的身子,只是很静的跪坐在那儿。
通体发寒的坐在那儿。(。)
第一八四章 赤舌之舌 9()
那诡异的东西,让璃露感到恐慌,恐慌之下更多的却是不详。
不详之感直接充萦心中,因为恐惊软了身体瘫坐在那儿,当恐惊之意淡消时,璃露这才回了酒店,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她回房时,房间仍如她离时一样,因为无人发现她深夜离开酒店,所以也没人踏足过她的房间。桌上洒喷在桌面的茶水如今已干,淡黄色的茶渍沾染在白色的桌面,使得桌上形成一块淡黄的图形。
璃露当时离开房间时,桌上的茶渍还未完全干涸,还有些许茶渍正慢缓淌流,如今回了房间,倒是发现桌上的淡黄茶渍现了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形状。先前的占卜,璃露无论如何始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如今回了房间,桌上的茶渍形成的新图案到叫她明了其中的意思。
当看到那桌上干涸的淡黄图形时,璃露是愣处在那儿的,随后一步一步朝着桌边走去,当走到桌边伸出手轻触桌上的图形,璃露轻声喃道。
“赤之舌,以其长,测其凶,凶吉独天知,祸福参对移,不详。”
第二天,璃露昨晚深夜所遇的那个女孩,尸体在公园的陡坡处叫晨练的人发现。有人发现死难者,第一时间自然通知警方,而经过警方的勘察,自然仍是意外无疑。
当得知有人深夜发生意外,一大早得知了这一件事,佐恩便囔囔得所有人都知道。虽心中也清在这件事未解决之前,p市将不得安宁。不过谁也没有料想就单昨天,竟连着发生了两场意外。
一天之内连着死了两个人,倒也不至于叫他们蹙了眉,只是这连着惨死的两个人都是因了意外而亡,才是他们沉思的根本。p市近来的意外,绝非单纯的意外可解,只是每一次的意外都那样理所应当,甚至于毫无不谐之处,倒也足以叫他们想不明跟由。
因为佐恩带来的这个消息,一早起来所有人都默了,静坐在那儿谁也不曾开过口,倒是静静的想着心中的疑。昨晚公园内,那个女孩惨死的时候璃露就在身边,只是当时所遇之事,璃露却只字未提。昨晚所见的究竟是什么,回屋之后桌上占卜所得之意又是什么,她自己还未弄清,又如何替别人解疑。
上头这次直接下达给佐恩的委托,显然不是一单简单的活计,至今仍是没个头绪的委托对于这几位经验丰富的灵能者而言也是罕的。安德鲁和阴歌,若是想起事来多数时候不爱开口,佐恩知道,而璃露平时话也不多,所以就算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在佐恩看来也没什么好奇的。
三个人的静,屋中的沉宁显得理所应当,只是对于那一刻都安静不下来的佐大少爷来说,显然受不了这一份静。进屋之后说了早上那一场公园发生的意外后,发现屋中的三个人直接死静了下来,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
这可是上头指派给他的任务,可是对于这一单委托,佐恩显然不是特别的上心,倒是对于他们这死静之下究竟在想着什么,佐恩很是好奇。其他两个人,他不好粘上去,不过璃露倒是可以上粘的对象,瞧着璃露端坐在那儿不知想着什么,佐恩登时挪了几步在璃露身边坐下,随后压低了声说道。
“我说小甜心,你到底在干什么,打从我进来到现在你就一声都不吭,我说小甜心你该不会又在占卜吧?虽然在这一方面你的确很有天赋,这一次上头让你一块过来,肯定有上头的意思。不过依我看啊,你也别老是无时无刻占卜算测,还是适当的停下来休息休息,顺便跟我好好的探讨一下这次p市究竟隐了什么。这人啊,可不能一直处于勘测天机的模式,要不然可是容易老的。”
说话自然上抖的尾音,那是佐恩一贯的说话方式,瞧着他现在优哉游哉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次的委托跟他没有半点关联。
佐恩若是闲得闷打算聒噪起来,可非没完没了能形容的,常人的耳根子完全承受不来。开头还在琢思着心中之事,完全不想搭理佐恩的璃露,在佐恩连着多次的聒噪询问之下也受不了了,转了头看着靠粘在边上的佐恩,视线从刘海后落移到佐恩身上,璃露回道。
“我没在占卜。”
现在的她确实没在占卜,她只不过是在想一件事情罢了。昨天的那个女孩子,那样的事,到最后自然是被定为意外。可问题出在璃露知道那并不是意外,毕竟昨晚的她是亲眼看到那吐着极长得舌头,生得极其可怕的怪物。
昨晚之事,她也曾动过念想,想要询问,只是不知为何话到了嘴巴,璃露却又噤声了。
反倒是佐恩,当得知璃露规规矩矩的坐在这儿并不是占卜而是认真的发呆想事时,这一件事对于他而言好像多么的不可思议,当即居然愣了。愣过之后这闲不住心的家伙自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问姑娘家究竟在胡想什么,只是佐恩的询问根本得不了璃露的回答,这璃家的人啊,若是他们不打算开口,就算问破天也是于事无补。最后也没了法子,佐恩只能坐在那儿叹气说道。
“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小甜心,你知不知道这样多伤我啊。这一次的委托可是上头直接指派给我的,委托到现在还没个头绪,我本来还指望小甜心能占出个所以然来,结果你居然什么都不肯跟我讲。呜呜呜,人家好伤心啊,小甜心,你要是在不勘破点天机,给出个可行的方向,这一单委托办不成我可是会叫会里的那些人鄙视的。被那些人鄙视,人家才不要啊。”
要不是佐恩这苦巴巴的话,光从他之前那变态的模样还真瞧不出来,这个家伙居然还会担心这一次的委托完成不了。不过也正如佐恩所说,这一次的委托的确找不到任何可行的切入点,甚至于连个可入手的方向都没有。
意外,意外,一切都是意外,那样理所应当的意外,反而让他们的心,都不自觉的沉压着。
事已至此,一天之内连着两次意外,纵使他们继续窝坐在这儿也无事无补。坐在那儿想了半响,安德鲁突然起了身,而后走了出去。安德鲁的起身显然引来佐恩侧目,不在赖着璃露询问,佐恩急着抬头瞥看着安德鲁,问道。
“小德鲁,你要上哪?”
之所以请安德鲁过来帮忙,完全是因为他懒得动手,这会子事还没个谱呢,要是安德鲁因为事情麻烦不打算相帮准备甩手走人,佐恩可是会很头疼的。当即忙着开了询,佐恩忙瞧着安德鲁问了询。
安德鲁做事很少同别人知会,不过这一次到像是听出佐恩话中的急忧,像是在回应佐恩的急担似的,安德鲁回道:“坐着没用,出去看看。”
这一连串的意外,实在太过理所应当,如果只是一味的呆在这儿守株待兔,绝不是个好法子。也是静思了半晌,琢思着这一件事,安德鲁和临决定起身上外头看看。
这一次的事,绝非寻常,尤其是他们在女洗手间探寻的那一缕熟悉,更叫两人的心挂提起来。刻意被隐藏的妖气,很明显应天也不甘寂寞,之前闹出那样多的事,利用他的能力将那么多的妖怪从虚幻中拉造出来。如今又刻意的隐藏了这个妖怪的气息,不让他们有所察觉。
应天那个家伙,是否准备开始行动了?
这一场游戏打从一开始操权的就不是他们,既然没有游戏的决定权,那么他们也只能想办法摸索游戏的规矩。
哪怕只是一条半条。
就在安德鲁和临离开酒店时,璃露也趁佐恩不留意时走了出来。
最近的占卜,虽然璃露一直没跟别人提及,不过近来这段时间的占卜她多数的时候总是探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真相就在那儿,却叫人恶意的蒙上一层雾,雾气的罩笼,一切变得都是那样的虚无缥缈,独独那一缕不详,越来越强烈。
近来这段时间,唯一占卜所得的,就只有昨晚回来之后茶桌上的茶渍。
赤之舌,以其长,测其凶,凶吉独天知,祸福参对移,不详。
赤之舌,这赤之舌究竟是什么?是否与她昨晚看到的怪物有关?还有这一段占出的卜算,究竟代表的又是什么?
璃露实在想不清明。
心中一直思着昨晚得出的卜算,以至于慢行离了酒店上了街道,璃露都没发觉。顺着心中的算思,周围的一切渐渐被璃露忽视,周遭行人的言语好似叫什么东西屏蔽了,此时璃露的心中不断渗溢着不安。
这种不安以及不快狂跳的心,璃露无法忽视。
奇怪,实在太奇怪了,自打自己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后,胸口便堵得慌,老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那儿气都顺不下来。尤其是这会子,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实在是太难受了,璃露不得已只能暂时停下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巴试图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吸入肺中。
努力的想让自己好受一些的璃露并没有在意周围更加没有留意身后,所以当周边有人发出尖叫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朝着后头看过去。
这一回头,璃露正好看到一辆正飞速的朝着她这儿倒退驶来。
可能是马虎的司机下车的时候忘记拉手刹,在加上这儿的坡度比较倾斜所以这车打滑着倒退速行。
无人驾驶的汽车,自然不可能因为前方有人而停下来。周边的行人一看到有车滑下第一时间自然是躲到边上,可身子正难受的璃露哪有心思去在意这一些,等着她在别人的惊呼中回过神时,那辆车已经退至跟前眼看着就要撞上她了。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边上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一把抓住璃露的手腕随后将她整个人扯了过去。
那一刻,璃露头一次感觉到死神离自己是那样的近,因为在她被那一只手扯离时,她甚至还能听到得到那车子急驶而过时带起的“呼呼”声。
死神的擦肩而过的确叫璃露的心直接提吊而起,不过这一刻的心惊也只是一瞬的事,很快的璃露的心已定了下来。心定之后,璃露才开始留意刚才救了自己的,是谁。
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是安德鲁伸出手将璃露从死亡边缘拉开,当瞧见救了自己的竟然是安德鲁时,璃露竟未表现出半分的惊讶,而是矗站在那儿,看着安德鲁,半晌之后听见璃露开口说道。
“安先生。”
这还是见面起到现在,璃露第一次正面与他交流,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问询,可不知为何在听了璃露的问询后,安德鲁的眸色竟然暗了。暗下的眸色,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沉,面对着安德鲁这突然暗下的眸眼,璃露却好似没有瞧见,仍旧透过半挡了脸的刘海看着安德鲁,璃露说道。
“安先生,我是不是认识你。”
不是问是否见过,而是直接询问是否认识,璃家这最小的女儿,果然不是个可以随意小瞧的主。因了璃露的询问,安德鲁突然笑了,略微上勾的唇,带了一丝意味不明,不明之下的笑意,安德鲁反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知道。”
临的话已经够抽象了,没想到璃露的话,更叫人摸不清头绪,落下这样一句奇怪的道言,璃露突然撩开刘海。灰色的眼眸盯着安德鲁的眼,璃露一字一顿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您即将要做着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