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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大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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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就连稳坐泰山的老先生也禁不住伸长脖子,想要一睹为快。

    曹一刀就更坐不住了,不禁伸长脖子,更把大光头塞到前面,瞅着那幅对联,大声叫“好”!

    众人情绪被曹光头这一连串的叫好声给调动起来,虽然没看到,或者没看清楚,也觉得这对联应该是很好的,要不然这爷们咋会叫的这么大声。

    很快,林逸停笔,吐了一口气,看了看那几幅对联,觉得还算满意。

    其他人有了机会,立马欣赏过去,然后,他们就愣住了,这写的是什么呀?

    只见那对联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字,那些字真的……很难认!

    “这写的啥,这个字念啥,怎么这么潦草?”有人嘀咕。

    在乡下人眼力,写字只要“潦草”的就都不是好字,没听上学的时候老师们教孩子写字都要“工整”吗,没说要写“潦草”的。

    所以大家伙都觉得林逸写的这些字太难认了,简直就是胡乱画的嘛,怎么看都比不过老先生写的那首好字,字正笔顺的,也好辨认。

    俗话说得好,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就在大家伙一直断定林逸这字写得太潦草,像狗爬似得难看,唯有老先生竟然张大嘴巴,把眼睛揉了又揉,老眼昏花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王铎的行草?”

    老先生也是懂得字的,知道毛笔字想要写工整容易,想要写草却很难。因为楷书隶书大多求的是字形,行草求的却是字意,准确地说追求得是字的意境。

    意境,是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

    醒时的意境。

    醉时的意境。

    疯癫时的意境。

    同一个字写出来的境界都不一样。

    真因为如此,史上才会有醉癫的张旭,才会有痴狂的怀素,才会有无数绝品草书横空出世。

    老先生激动不已,心潮澎湃,他大小学写毛笔字,因为天资不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他很爱书法,甚至省吃俭用,用种花生的钱,用摘棉花的钱,用种豆子的钱,去书店买那些昂贵的书法书籍以及书法碑帖。

    他无儿无女,一辈子就沉迷于书法,家里墙上写的是字,地上涂的也是字,还有桌子上临摹的各种碑帖,满满地一大堆……

    他知道,写好楷书隶书只要肯努力就好,毕竟这些毛笔字都是有迹可循,容易临摹和掌握的,可是想要写好行草,却是无迹可寻,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代大师当时挥笔狂草时的意境……

    如梦如幻,如真如假。

    行草的世界,只有挥毫者能明白,你我皆不懂。

    老先生心潮澎湃,看着林逸写的字,用手颤巍巍地抚摸着,然后对三叔说:“把这贴上………记着,小心贴上,如果可以的话,等婚礼过后可否送给我……”

    三叔不懂字,更不明白老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不过老先生一向都是受人尊敬的,他若喜欢,将这些字全部送给他又有何妨?

    所以就应允了。

    只有老曹曹一刀忿忿不平,说:“这可是一字千金!”

    周围人觉得吹牛。

    只有老先生说了一句:“何止,简直千金难换!”

    那一刻,所有人看林逸的眼神都不对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首座

    林逸从未想过要在这样的喜宴上出风头,毕竟这喜宴出风头的该是新郎倌和新娘子,可是现在,他真的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之前,那些说他写的不好看的,也都改口了,说这字写得出神入化,一般人绝对看不懂,哦不,是欣赏不动。又说林逸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可了不得,咱们村也算是出了大书法家。还有的人则说,字如其人,看起来林逸有出息了,以后也是腾龙驾凤的大人物。总之,大家都把好话说了一遍,貌似不夸一两句就显不出自己也懂书法。

    这里面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三叔了,原本是没办法,希望林逸能写写字,做了喜联应应景,没想到人家的毛笔字写得这么好,就是飘逸了点,看不明白写的是啥,还好老先生有教………

    永结同心作佳偶,天作之合结良缘。

    另一幅是:

    龙凤呈祥结良缘,鸳鸯福禄成佳偶。

    不管这毛笔字咋样,这对联的意境却是喜庆的,尤其很适合这结婚大事儿。所以三叔就很高兴,立马吩咐了人,把那龙飞凤舞写好的喜联拿浆煳贴上,老先生则在一旁慢点轻点小心地地大叫,貌似只要谁损伤了这对联他就跟谁急。

    老先生如此模样,搞得林逸更是不好意思,其他人则七嘴八舌地对着他称赞起来,大都是“没想到你毛笔字写的这么好”,“厉害啊,连老先生都服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来一幅”……

    老曹就像赶苍蝇般驱赶,“去去去,一边去!懂不懂规矩,先来后到………”然后涎着脸对林逸笑道:“林逸啊,好兄弟,你看啥时候有空闲了再给我来一幅字画……”

    林逸瞪他一眼,“我不是给你写过了吗?”

    老曹搓着手:“送人了………你那字画谁看了谁喜欢,就差跪地下求我割让了,你曹哥我又是义气中人,岂能见死不救……”

    不等老曹把瞎话说完,林逸:“滚一边去!”

    ……

    宴席即将开始。

    林逸自认辈分比较低,就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抓了一把瓜子花生喜糖,和同桌的人说起话来。

    就在林逸和大家伙随便交谈的时候,三叔忽然带着新郎过来,直说坐错了,非要拉着林逸去首席坐着不可。

    林逸莫名其妙,不明白三叔这玩的是哪一出。

    林逸坐到了席位的首座,觉得浑身不舒服。要知道,婚宴中的“首座”,俗称“上扛子”,在乡下像这样的宴席可是很隆重的,尤其坐座位很讲究,能坐在首位的基本上都是辈分很高,或者德高望重的长者,林逸何德何能,能坐在这样的位置。

    可是周围人的眼神却是羡慕和敬佩,觉得林逸能够做“上扛子”是应该的,是理所应当的。

    既然是首座,那么其他人就都要恭敬着,又是让烟又是上茶,还要有有人专门和他聊天,免得“上扛子”寂寞。

    这给林逸的感觉就是老别扭了,自己像是胡子花白的老头,旁边老头还要给自己端茶倒水,这……很不好意思啊。

    就在林逸尴尬的时候,曹光头过来了,眼巴巴地看着林逸说,“你跑哪儿了?我上个厕所你就没影了,害得我找你好大一圈。”然后就冲服侍林逸的老头说:“哥们,麻烦你让一下,我坐这里。”

    那老头不明白啥地方冒出个傻帽,还哥们,我这岁数都快当你爹了,不过见老曹和“上扛子”貌似很熟,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地方,给曹一刀腾出位置。

    曹一刀一屁股坐在陪客席位上,抓把花生嘎嘣嚼起来,然后就对林逸说:“再跟你说件事儿啊,昨个不是下大雪吗,我借了你那四婶家小子的摩托,一熘烟跑到了县城,去网吧查了一下午,最后终于被我查出来了,你那本《张天师发病书》绝对是真的,真品呀!我看了网上时拍卖记录,然后差点都把我吓尿了,你猜怎么着?”

    林逸也吃了一粒喜糖,含煳问:“怎么着?”

    老曹勐地一拍桌子,把同桌的人吓一大跳,一个喝水的直接吓得水都抖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在今年那个啥……你稍等一会儿,我抄下来了”就见老曹翻衣兜,最后摸出一张纸片,神情抖擞地念道:“就在2011年11月13日晚,中国嘉德秋拍《大观………中国书画珍品》夜场中,傅山草书《治学篇》《太原三先生传》从1800万起拍,以万的价格成交。此前拍品的估价为2800万…3500万。”

    听到这样的天文数字,周围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曹,仿佛在看神仙,外星人。

    林逸还在慢吞吞地吃着喜糖,不过对老曹搞来的价格记录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傅山的字画这么厉害。

    老曹感觉到了周围眼神的炽烈,他就更加来劲儿了,嗓门更大声地念着纸条上的小手抄………

    “傅山,明末清初被人尊为‘清初第一写家’,与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李、颜元一起被梁启超称为‘清初六大师’。说起傅山的书法,人们常常会想到他论书的四宁四毋:‘书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的美学观点,想到他那恣肆飞动的狂草。在他的大幅狂草立轴面前,我们会感受到他那金戈铁马、长枪大戟、狂风骤雨般的感情宣泄魅力。此卷为友人戴枫仲而书,使转纵横,姿态百出。洋洋数千言,行间结构,气力神韵,诸美兼具,更有一气呵成之妙。是他书法作品中法备气至的极精之品。”

    还别说,老曹这一番话抑扬顿挫,很有感觉,周围那些听众就算不知道“傅山”是哪颗葱,也知道这家伙厉害,了不得,是个大人物。

    说完这些,老曹就厚着脸皮又凑到林逸面前说:“要不这样,兄弟,我老曹跑腿给你找个大买家,咱那手抄本就算卖不到1000万也能卖个上百万,到时候你只需要抽点跑腿费给我就行了,你看可好?”

    林逸白他一眼,“不好。”

    “为啥?”

    “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卖。”林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有财不发,你瞎呀?”

    “我又不缺钱,干嘛要发财?再说了,这是我父亲的遗物,你让我卖掉,好意思吗?”

    “这个……”老曹哑住了。

    再看周围的人全都傻愣愣地看着他们,剥花生的不剥了,嗑瓜子的不嗑了,吃喜糖的也不吃了全都拿眼瞅着林逸和老曹。

    作为老实巴交的乡里人,他们概念中的钱都是几十,几百,成千上万那已经是顶大的数目了,可是现在,竟然……没听错吧,几千万,几百万?

    狗曰的,我耳朵没聋吧!

    幸好这时候酒菜上来,喜宴开始了,那帮听了“大新闻”的客人们这才回过神来。

    “酒呢,把酒打开,老子要喝酒!”老曹气唿唿地喊道。

    旁边有人忙不迭地帮他倒上。

    老曹菜也不吃,一饮而尽。

    其实林逸对自己那本手抄本价值多少心里有数,他已经向德叔和康叔打听过了,像这样的手抄真迹,要比上次那本袁世凯手抄的《金刚经》还贵上百倍,至少二三百万是杠杠滴,不过林逸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卖掉。原因很简单,这手抄本是父亲的遗物,就算给再多钱,他林逸也不会卖,永远不会!

    林逸见老曹喝的太勐,就只得出口安慰他,告诉他自己手抄本不卖,但家里的一些旧书是可以请老曹帮忙处理掉的。

    老曹一听这话,立马有转忧为喜,他可是知道,林逸家中藏的那些旧书大多都是精品,自己跑跑腿儿,多少也能占点便宜。

    他又哪里知道,林逸收藏书籍的方向和档次已经提高了,对于他来说,价值不大的书是该处理了,免得占地方。

    ……

    农村办喜事的流水宴基本上没啥变化,鸡鸭鱼肉,几个大菜,牛肉羊肉梅菜扣肉,几个扣碗,再加上一瓶十几块的白酒,宴席就开始了。

    一顿大吃大喝,林逸算是彻底融入了农村生活。

    吃宴席很有趣,基本上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仿佛打仗一样,菜一上来,很快就光光。吃到最后,大家伙基本上都吃不下去了,于是那些来时揣着塑料袋,或者饭盆的,就把剩菜往里面装,看谁手脚麻利手脚够快。

    林逸有些醉了,没办法,坐“上扛子”人人都要向你敬酒,即使老曹充当好大哥,帮林逸挡了不少酒,林逸还是喝了很多。

    以至于到了酒宴结束,林逸醉醺醺的,走路不稳,脑袋裂开。老曹更是被人搬了腿脚,像死猪般抬了回去。

    回到家,林逸被老妈搀扶到床上,只听老妈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劲儿地唠叨:“喝这么多干嘛,以后这种场合多了,看你咋办!”

    “还会有酒宴吗?不会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当官的大人物,就这一次,就够了!”林逸醉唿唿地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奇遇

    宿醉起来,林逸只觉得头疼欲裂。

    乡下摆宴席用的酒都不是什么好酒,最贵也不过十五六块钱一瓶,这种酒度数低,却是后起劲儿,尤其喝醉了能让你头疼三天。

    打开门,一股冷风吹来,林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实在太冷了。

    外面雪停了,昨天那么大的风雪,把院子里的树杈都刮断了几枝,老妈张翠花一大早不知去哪儿了。

    不过很快,林逸就被院子里的一个场景给惊呆了,只见在压水井旁边,老黄黄教头正光了上身,用冰冷刺骨的雪水在擦身子!

    如果记得没错今天可是零下七八度呀,看老黄那个享受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在用热水搓澡。

    这个疯子!林逸摇了摇头,赶紧回屋,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

    水井旁,黄教头露着精壮的身子,用毛巾蘸了雪水往身上狠狠擦拭。

    冰凉的积雪擦到刚从被窝钻出来的热体上,那种冰凉彻骨,冷到骨髓的感觉,让他一阵激灵。

    不过黄教头却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冷得叫出声,用积雪把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全都擦拭一遍。

    脖颈,腋下,后背,小腹……冰凉的积雪犹如一条冰龙缠绕他一身。

    好不容易咬着牙把该擦的地方擦完,黄教头的身子骨都快彻底僵硬了,尤其那寒风吹来,更让他有一种快要冻成冰人的感觉。

    深唿一口气,呵气成霜。

    黄教头开始甩开手掌,飞快拍打刚刚擦拭过的地方。

    啪啪啪!

    力道饱满,节奏轻快。

    但见被他用手掌甩打的地方慢慢变得发红,继而一股热气从体内升腾起来………

    恰好,穿了衣服的林逸又从屋子里出来,正好看见黄教头对着自己又拍又打,不禁再次摇头:“自虐狂!”

    来到压水井旁,林逸非常坚定地婉拒了老黄一起玩“冰雪浴”的邀请,虽然老黄说这样做有助于醒酒,根治宿醉头疼,可林逸却不愿意为此把命搭上。

    勾着脖子缩着身子,林逸飞快地刷牙洗脸,然后就钻进旁边的厨房。

    厨房里很是暖和,刚做好不久的饭菜闷在锅里,还冒着热烟,灶膛底下炭火红通通的,冒着热气。

    不过比起林逸,有人先来一步。

    老曹脸蛋子一脸的黑灰,活像挖地雷的,此刻正大马猴似得蹲在灶前扒查着木炭,须臾,从木炭里扒拉出一个大红薯,红薯被烤的外焦里嫩香喷喷。

    老曹就吸熘嘴,剥着红薯皮儿,对林逸嘿嘿笑着说:“怎么样,手艺不错吧,要不要来一口?”

    林逸皱眉:“这不是有饭么,你还烤什么红薯?”

    老曹就咬了一口粘在红薯皮儿上的糖心红薯,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大小就爱吃烤红薯,见了红薯连命都可以不要。以前满大街卖烤红薯的,谁不认识我曹光头……现在来到这里,当然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林逸揭开锅盖,盛了一碗大米汤,然后问老曹:“黄教头吃饭没有?”

    “你说那个神经病呀,从被窝里钻出来就光着膀子洗澡………看见他,我都冷的慌!”

    一想到老黄洗澡的样子,林逸也打哆嗦。

    “对了,我妈呢,我妈去哪儿了?”林逸又问。

    “她是你妈,又不是我妈,你问我,我哪知道啊。”老曹满嘴红薯皮儿,埋怨道。

    这时候外面黄教头突然说:“大妈下地了………昨天大风雪把地里大棚吹塌了,她让你吃完东西赶快过去帮忙。”

    听完这话,林逸知道,等会要下地干活了,这可要吃饱点。

    老曹则发愣,然后正在啃红薯的他,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我用不用去?”

    ……

    林逸家缺少男劳力,因此当初在给地里搭大棚时,难免简单粗糙了一些,所以未能经受住昨天大风雪的洗礼,直接坍塌在地里。

    张翠花一大早就来地里张罗,又是重新捆扎,又是重新嫁接,一个人忙了大半天。

    这时候儿子出现了,带了干活的工具,还带了两个朋友来………那个黄教头怎么看还像是干活的样,打扮的也利索,那个姓曹的就……戴着兔耳棉帽,缩着脑袋,揣着手,穿着厚厚的军大衣,仔仔吸熘着,还挂着道鼻涕,怎么看都像是老时候的土匪。

    林逸让老妈一个人先回去,说这里的活儿他和朋友张罗就行了。

    张翠花来一句,“你们行不行啊。”

    三个男人被小瞧了。

    老曹就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吸熘着鼻涕说:“干妈,你就回去吧,别看我感冒了,也发烧了,身子骨还很不舒服……但我依然坚信能把这地里的活儿干好。”

    “那好,你们就干吧!”张翠花撂一句。

    曹一刀:“……”

    看着老妈离开,林逸就拍拍老曹的肩膀头:“我们乡下人实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何况在我们这里感冒根本就不是病。”

    “我没那个意思………说真的,我挺愿意下地干活的,这也是一种锻炼嘛!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赚了那么多钱,还操持这些干啥,直接把你老妈请去城里享福不就得了?”老曹在后面唠唠叨叨。

    林逸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很深奥的话:“老妈的想法,你不懂。”

    老曹:“……”

    老黄走过老曹身边,也拍了拍他肩膀,啥也没说。

    老曹:“……”

    ……

    林逸家的大棚面积不大,但由于积雪压得太厚了,要先把那些积雪铲掉才行。如此一来,原本不太多的活儿,就变得很重了。

    作为东主,林逸很累,却不能说出来,本来他就很久没下地干活了,在朋友面前,又要做出一副“庄稼汉子”模样,那就更加不能叫苦叫累了。

    曹一刀原以为来乡下过年,会像渡假般潇洒,没想到还要干农活,搭大棚,累得他哼咛不已。黄教头却是吃苦耐劳,只干活,不说话。

    幸好三人手脚够麻里,大半天功夫,就又把那大棚重新搭了起来,里面种着的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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