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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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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大人如此阵仗,是所谓何事?”齐涵青不是傻子,他同样看见了这些人腰间的配刀,却没有方才那小厮的乐观──而是隐隐觉得,跟齐涵璋离族,有很深的关系。

眼神逐个略过,齐涵青双眼倏然一凝、心下一突。

还没有出声阻拦,就见赵昊笑着朝身边的邹正一个抱拳,当众朗声说道,

“还请邹大人宣皇上旨意,让咱们兄弟好接着动手处置罢!”

旨意?处置?齐涵青听着眼皮狂跳,看着眼前一个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差役们,只觉得自己眼前彷佛早已挖好了一个大坑、就等着他们自己往下跳,好方便别人坑。埋了!

邹正看着齐涵青那一付见鬼般又惊又惧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是畅快无比。拿着那铭黄圣旨的手微微抖着,但想到家中依然卧床不起的儿子,牙一咬舌尖、感受着那份钝痛,顿时一抖开圣旨,朗声说道,

“有旨意……”

见对方连皇命都端出来了,纵使心中再有不满和怀疑,齐涵青还是与大老太爷、以及其他闻讯被喊了过来的族人,齐齐俯跪在地上。然而,邹正接下来的话,却让一干人等差点连跪着力气也要卸去。

“……有旨意:‘齐涵青交通外官、并对敌国买卖消息,收贿更枉顾王法,长年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钦此。’”

邹正的声音一落下,一旁的赵昊便是气沉丹田,一吼了嗓子,铳着一众跟进的差役说道,

“拿下齐涵青──!其余皆送到一个屋子里做看守!”

此时,从大老太爷、三老太爷、五老太爷、七老太爷,甚至是涵字辈的人,凡在家的都已经到场。而再往下的南字辈,择将交由五总兵卫的人马,亲自押送回齐府做看管的动作。

这一个相当强硬的举动,让本来还想抗。议的几个老太爷顿时唬得不见东西南北。可赵昊接下来的一席却,却更是让他们有种想集体去击鼓鸣冤的冲动。

“连蔚!领着兄弟们,带上腰牌……”赵昊坏笑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五人一队。分同按房查抄登帐!尤其是各房文书相干一应事物,一件都不许落下!”

“那齐涵璋呢!?”眼看着一切辛苦皆将付诸东流,齐涵青不甘地仰头说道,“他可也姓齐,带着咱们齐家一堆的东西,不知廉耻地住在四条胡同上,昨儿更是趁着热孝。竟大逆不到地还新娶了位平妻呢──!”

“住嘴──!”五老太爷见齐涵青竟然如此口无遮拦,气得差点就要必过气去。

而大老太爷则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不明白为何非要在这个节骨眼提到齐涵璋的名字。

至于齐涵筑,择是安安静静地配合着差役们的指示。冷眼看着自己愚蠢无比的大哥在那里字乱阵脚,甚至把自己干的破事给捅得人尽皆知,还自以为委屈无比。

齐涵墨一向胆小,但好赖还知道要跟着齐涵筑有样学样,也就没吃上苦头。而自打瞥见弟弟那阴冷的笑意。顿时一个机灵,只觉得身下都要有了尿意。

只有齐涵印还不知大祸临头,总归除族这大事,大伙儿都以为他早该知道的、搞半天竟也没人提醒过他──而这货偏偏就在此时,大声地嚷嚷道。

“你们一个个不是父母官吗?我三哥才是那拿了大头又溜号的!我家这一年到头才见两次荤腥,有甚么好查抄的份儿?!”

“妻子刚刚自缢,女儿本该也送庵里去‘调。教调。教’的……”齐涵青没有理会五老太爷的喝斥,仍自以为是地说道,“没想到他还有脸带着儿女住到闹市里,我看他几年以后,有谁家的人敢娶敢嫁他们家的人!”

赵昊看着齐涵璋这一帮亲兄弟,脸上洋溢着冷笑,心里却为这人善又有义气的兄弟感到心酸又不值。齐家能走到之前的地位,还不知道有多少,是靠着大老太爷他们四处打着齐涵璋的名意弄出来的。

没想到辛苦付出多年,竟然是换得这个结果──连才高温柔又善解人意的任氏,也枉死再这些个极品的家人手中。

都是一帮黑心烂脾猪脑的亲戚!

好好的人都要给他们拖累死了!

邹正听着那头兄弟俩人吵吵闹闹的声音,火上加火、新仇旧恨一齐来,当即是险些夺了身边差役的配刀,在齐涵青惊恐的眼神中,恶狠狠地说道,

“抄家只抄你本人,还有父族、子女、兄弟、妻舅等人……你们前几天把齐涵璋给潇潇洒洒地除族了,这会儿大难临头,怎么又忽然想起了他来?你还嫌把他害得不够惨么!?”

这番话很有学问。

在场的人可都不全是没脑子的,邹正这个虽然是一时气话,却也透露了不少事情。

“御史大人的意思是,是齐涵璋捏造罪证,对咱们做出提。告的吗?”五老太爷站直了身子,拒绝跟着差役进屋,就这样站在台阶上,俯看着邹正与赵昊等人,眼神有着淡淡地不屑,“既然大人这么了解咱们齐家的家务事,那就也应该知道,此子对我齐家有诸多的误会与不满……那么大人此刻这般针对我们齐家,恐怕日后也很难讨得了好吧?”

赵昊微微一挑眉,‘哦’了一声,终于正眼看向那即便被压着,也死要面子地撑起身子的老人,不齿的笑道,

“这位老太爷恐怕是胡涂了吧?密折是送到皇上面前的,在决定要抄家之前,以陛下的谨慎,又怎么可能不会先查撤清楚那些罪证是真是假?至于齐季珏到底有没有‘大义灭亲’……五老太爷,人家昨儿还‘喜气洋洋’地‘娶亲’呢!您老人家觉得男人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还有可能有余力,去搜罗不下百条证据上承么?”

邹正也知道自己失言,低头轻咳了一声,在五老太爷要追随着大老太爷的脸色、一起闭过气前,赶忙接回了赵昊的话头,正色道。

“因为皇命,咱们也不得不照着流程这般行事。还有请诸位配合,若有余辜。咱们也绝对不会胡乱做羁押的!”

前头的男人们在顷刻间,就被邹正与赵昊两棒三挑地给收拾个干净。

但后院的可都是女眷。差役们一帮大老爷就这么冲进去的时候,着实是让后院一翻鸡飞狗跳、好一阵折腾。

尤其是王氏那头,因为气愤齐涵青行为恶心又没有底线,栽赃嫁祸、还贪心得忘形。干脆带着休养在家的齐南泽搬到了西厢房,由着两个小妾循着这当头,天天去与齐涵青胡天乱地;自己则是修书一封,让贴身妈妈一路送娘家。打算回头小住个半年,彻彻底底地与齐涵青划清界线。

却没想到这帮差役一进来,先是砸了正房,又在两名衣衫不整、又花容失色的小妾面前。从那内室的床底下给托出了一大口箱子──

里头是满满的高。利。贷借条、与西乌孜和羌国那头的线。人交换情资的明细、甚至还有这些年于齐家主持中馈时的两手假帐……

大房既然被卷得一乾二净,其他几房、除了已经搬走的四房,均是如蝗虫过境,茶展杯盘四碎于地,女眷们均是有些灰头土脸地。在差役们的带领下,站到了自家男人的旁边,动也不敢动。

而当这些从内院抄出的东西,被一路当着众人的面拖到前院时,齐涵青本还有几分底气的脸色。登时土崩瓦解了!

“哟──!”赵昊顿时喷笑了,斜睨了齐涵青那胀成猪肝色的脸,幸灾乐祸地说道,“方才大老爷和五老太爷……不是觉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吗?那么眼前的这些东西,又该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有哪位料事如神,知到咱们今天要抄了齐家,把这些‘礼物’给放了您床底下么?”

“不……这不可能!”齐涵青‘吭哧’了半天,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这绝对不是我放的──!”他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书房的墙壁里,可完全没放在正房的屋里过!

王氏虽然知道他与恭亲王府连系,却始终不是太支持。齐涵青为了不要被妻子滔滔不倦的规劝而让耳朵生茧,那些资料可没有半份敢往房里带──没有道理会在后院被找到啊!

“嗳……”赵昊满脸可惜地看着齐涵青,“那在下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真是不巧了,刚刚下官粗略地一看,这些东西、都跟告。发你们的那份密折里的证据,可都一分不差呢!”

“我们都是被陷。害的──!”齐涵印蹦跳了起来,“一定是的!我们齐家那么穷!哪里有那么多闲钱行贿啊──!”

而就在赵昊想继续奚落齐家几个兄弟的时候,一个差役已经统计完了资料,与邹正大声地对了起来,

“赤金首饰共九十六件,珠宝银器俱全。珍珠十三斛,玉古玩六十四件,青铜古物两百四十八件,竹器木刻共有近八百余件,瓷器古玩一百二十三件,各色妆蟒七十二件,上等羊脂玉圈带一条,白银三千二百两,赤金三十两,钱五千吊……最后,包各房所有的房地契纸,家人文书,借贷调纸、无一捱落。”

那差役每报一条,众人的脸色就跟着差上一分。直到全部念完,已经多是面如死灰,几个心理素质差的,更是摊在地上,得由旁人搀扶着,才有办法熬完这堪比酷行的报告。

赵昊看着他们的模样,心底可痛快的不行,站在一旁、还不忘落井下石地说道,

“这本是罪可轻可重,但偏偏有人‘交通外官、与敌国买卖消息’……只怕大伙儿还得多吃上些苦头,才有办法把这一页给揭过去啰!”

058。 入局

因为抄家一事,纵然针对的对象只是一个末流的小家族,却也让京城顿时陷好入一片混乱之中。毕竟是牵涉到叛。国之事,任何与齐家多少有点关系的人家,都开始紧张了起来──只因为谁也不晓得,这把抄家的刀,隔没几天、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然而齐家的兵荒马乱、却彷佛与玥阳楼的诸位都毫无干系。

在搬来的头一天,周仲宁便送了地契过来──把玥阳楼左右共四处、还有后边的一个刚搬离京城的官员的家,全给过了名,记到了齐南阳的名下,好让他们一家人、能好好得重新开始。也因为这样,即便戚绯嫁了过来,也被分了一个小院,与齐涵璋等人泾渭分明地过起了小日子来。

外头顶着风雨欲来的气氛,门内的他们倒是不做丝竹、不着红绿,安安静静地坐着功课。

只有戚绯……现在该喊叫戚氏,在成婚后的第一天,本想去玉院请安、并亲自主持中馈──没想到却遭齐涵璋拒绝,只得满脸羞愤地退守回浣香院,再不出门。

而其他则是该守丧的守丧、该做事的做事,前面的玥阳楼照常营业,唯有通往内宅的门多了两名护卫守着──要是没有说,也没有多少人能发现有什么不同。

齐玥自打任氏出事后,人非必要时、反而变得安静许多。

刚刚穿越而来时,她自恃有原主重生两世的记忆,加上来自现代的许多‘自由新锐’的概念,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放松了应有的警惕,也从没想过要像以前剖析每个剧本一样,认真地揣摩这个世界的人和物。

因为多了‘俯瞰于世’的自我膨胀感,少了‘脚踏实地’的融入。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大夏朝、除了那个藏有大文朝古物的穴。道,其他地方都多有格格不入的感触。直到任氏的出事,以及最后仍不顾一切地自缢而死──这才彷佛一记暮鼓晨钟。把她从浑浑噩噩地烂过日子的方式里给警醒了过来。

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谁都可以从今日开始。书写一个全然不同的结局。

齐玥不顾几名丫环担忧的眼神,除了跟着去明贺寺做法事,回到新家里、一连就在自己的琇院枯坐了好几日,沉默不语地盯着角落的君子兰出神。

只有齐涵璋偶尔绕过来看的时候,会无声地让素娟几个放心地任着她这么做;然后转头绕道阳院,看看已经渐渐好转的儿子,最后、在任氏死后的第十天。应着齐南阳的要求,开始教他基本的鉴定知识。

任氏的死,在他们三个人的心里,注定是一个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槛;但瞬息万变的外面。却注定让他们无法再有多少的时间伤春悲秋──只能不断地相互督促,然后用自己的方法,不断迈步前进。

在周仲宁的安排下,齐涵璋担任起后勤之中,各路消息分析处理的工作。

然后。本来在上次赌石时期后,还会出面打理玥阳楼事务的他,这次是干干脆脆地把一切都甩手给齐玥,让已经开始恢复过来的她,女扮男装地走到众人面前。支持起玥阳楼的门庭。

“鉴定各方来典当物品的好坏,并且也要学着不断做出有新意的作品。”齐涵璋淡淡地说道,“不要忘了我当初跟妳说的:想要做最好的鉴定之匠,就要先逆水而行,把仿造跟创造发扬光大!”

“妳爹我是个不争气的,但玥阳楼现在越做越大,也该是给妳完全接手操作的时机了。”彷佛没有查觉到自己是在跟一个年仅九岁的小女孩探讨……还有教歪,齐涵璋满脸认真地顶着身后一众脱窗的眼神,对着自己满脸纠结的女儿说着,“从今以后,对外的名字改做任钥,好好的做。。。。。。”

然后,在齐玥有些阴沉的目光之中,还颇为犹豫地说了句根本不算鼓励的话,

“……爹看好妳喔!”

顿时引起呛咳声一片。

但不管怎么说,齐涵璋还是推着齐玥走到了大家的面前。隔没两天,所有人都知道‘任钥’东家,是前阵子那主持中秋活动的小娘子的表弟。因为继承家业,而早早地出来主持当铺的生意……

可在大伙儿对于她小小年纪、就得承受这等磨难而感叹时,齐玥倒是认认真真地想着该如何经营──并且,把戚氏打得抬不起来,最好还能自请下堂,永世不要再踏入齐家门!

只是理想终归是理想,太美好、却不易做到。

总得想个办法才好!

不过,齐玥不知道的是,因为抄家、让本就不是特别团结的齐家正式分崩离析,大伙儿能找着靠山的就找、找不到的,就回头想扒着他们这独立分出府、一毛都没拿,却得以保全最多实力的一房──

还很大言不惭地觉得,齐涵璋一家子之所可以过得如此‘舒坦’,那都是他们的‘功劳’。

……所以,有功劳,也要论功行赏的、对吧?

也不晓得他们都仗着甚么样的底气,从大老太爷开始,拖家带口地全窝到了玥阳楼的门口,一排人狼狈得跟叫化子一样,见着人还知道要装可怜、求人带话说知错了──

这不知情的人,只怕还会被吓一跳,想着二柳胡同这儿何时成为这讨饭的宝地了?甚至觉得,这所谓‘客居’在玥阳楼的齐四爷,也太铁石心肠了一点,竟连自家人落魄了也不不愿意施救……

“爹,您要放这些人进来!?”齐玥看着满脸无奈的齐涵璋,气得肝胆巨疼,恨不得拿了手上的剉子、就要把她亲爹的脑袋给扒开看看。

“不然呢?”齐涵璋知到外头那群人就像吸血蛭,放着进来、无异于请狼入室;但把他们都给丢着外面吧……一是玥阳楼的生意肯定不用做了,二是他们一家子的名声只算会臭在这群人的手里了,三是这些人背后定也掺了不少想借着他的手,捞点好处。。。。。。或是大文朝玉玺的镜中人在里头!

既要入局,没有送点诚意,剜肉去毒,又怎么能成呢?

059。 来人(一更)

【据说,还有两更么么哒】

距离抄家已有月余,此刻临近十一月底,让那自荒山石岭的西北、大片地刮入京城的冬风,逐渐染上淡淡的雪意。

任奕文带着任大管家,以最快的速度,日夜兼程,终于赶在城门关前,顺着人潮,走进这个阔别多年的繁华烟花之地。

心急如焚的任奕文故不上吃饭,拉着老管家随口嚼了干粮,也不管囫囵几口水会不会噎得人翻白眼,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昔日的齐家大门前,竟发现那本来总是缀满宫灯而耀眼的门楣,此刻惨兮兮地贴满了白布、钥上悬了把大锁,还有两名脸色凶恶的差役守着,来往的人群指指点点、却也愣是没人敢靠近。

老管家一看慌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又看着任奕文脖子上的青筋爆起、连忙捉了身边一个看起来知道不少的路人,可怜兮兮地问道,

“这、这位兄弟。。。。。。敢问那家,是发生了何事?怎地好端端地被查。封了呢?”

“老先生不是京城人士吧?”那人还挺细心地,看着老管家与任奕文的装扮,热心地说道,“想必是刚到咱们这儿,不晓得这齐家月余前就因为交通外官、私下通。敌。国。情,而被抄家了!现在刑部正领着人彻查,只能把这暂地极大的宅子给封了起来,就怕漏了什么重要的证物呢!”

三两句讲完了前因后果,却偏偏没说着两人最担心的事情。

“那。。。。。。那有听说过、他们家人,现在都是在牢里……还、还是。。。。。。”老管家又惊又急,想知道情况、更怕身后的大爷会怒急攻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只得慌张地摆着手,殷殷地问着那好心的大哥。

路人大哥看着这爷俩不像是看热闹的,反像是有关心的人在其中。也没多问原由,只是迅速地说了一些大家普遍都知道的事情,

“抄家前。也不晓得齐家是内哄还是。。。。。。总归齐家四房像是闹出了人命,紧接着就被男看地除了族。偏居到了友人的房子去。。。。。。可那齐家剩下的人也忒不是东西!抄家时因着陛下网开一面,只收。监。了几个重要的人士,其他都没拘进牢里……偏偏他们也不肯自己找个宅子过着,硬是一排蹲葫芦似地跑到四房那友人的门口,死泼耍皮赖着,那齐四爷没办法、只好把人给领进了门。。。。。。”

其实这戏码自有历史以来,到处都屡见不鲜。只是这回的主角比较‘出名’。又齐涵璋一加子受了委屈也是大家亲眼见着的,自然有好事者在旁边听着,手舞足蹈地添油加醋了起来。

不过,事关妹妹一家。任奕文很难把持住多大的耐心去听路人甲乙的废话。觑着最近的空档,立刻是抓着老管家、一把又扯了最初那小伙子的手臂,迭声问道,

“那宅子现在在哪儿?”

“宅、宅子?”小伙子一下子吓了一跳,嘴里跑了两句。看着眼前爷俩如出一辙的担忧眼神,便反客为主,拉着两人就往人群外挤去,“你们人生地不熟,恰好我有个弟弟在那里做事。跟上跟上、我带你们去罢!”

等到任奕文与老管家七荤八素地从人群中出来、又东弯西拐地绕了许多路,这才来到了一处极其安静秀雅的宅子面前,还没来得及细想为何整个宅子一水儿素白,却见着那带路的小伙子,已一声不响地上前去敲了门。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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