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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诛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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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凌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微笑道:“柴师叔,请有话直说。”

    柴嵩到:“我有一个想法,不过说之前想先问问,你们闭关的三年来,法门修行的成果如何?”

    姜凌道:“师父生前给我的两本功法秘籍,我已经大致掌握。除此之外,火曜洞主和金曜洞主,传授过我不少独门绝技。三年来,我收获良多。”

    苏季侧目打量着姜凌,见她眉宇间隐隐散发淡淡的红色气息。显然,她体内的玄清气,已经贯通眉间印堂、耳上听会两处穴位。那溢出的气息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灼热的温度,想必是常年跟随火曜洞主修炼法门的结果。现在她已经能看破一切虚像幻术,能达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柴嵩欣慰地点了点头,“很好,想不到你短短三年就能修炼到玄清二境。看来你的天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许多……那牛师侄,你呢?”

    牛竹陡然一愣,缓缓垂下头,黯然不语。

    苏季侧目打量着牛竹,见他身上的玄清气若有似无,显然连玄清一境都还没达到。

    牛竹叹息道:“我天资愚钝,这些年一无所获,什么功法也没学会……”

    “蠢牛!你怎么这么笨?师父说你只要学会一招就能所向披靡,可你竟然连一招都学不会!你这三年都做什么去啦?还是说那两个洞主,根本没有好好教你?”

    牛竹羞愧地低下头,“两位洞主在我身上煞费苦心,只怪我天资实在愚钝……”

    姜凌柳眉倒竖,想拿扇子敲他的头,可想起扇子已经给虢翰,只得生气地一跺脚。

    “蠢牛!你现在这样去赴三年之约,师父的脸肯定被你丢光了!”姜凌转向苏季道:“老三,不如你替他去吧!”

    苏季道:“师父有言在先,这忙我可帮不得。”

    柴嵩突然接话道:“这个忙,你可以帮。”

    苏季颇感意外,“师叔,同意让我代替二师兄赴约?”

    柴嵩道:“不只是你,我想让你们三人一起赴约!”

    “一起赴约?”姜凌不屑道:“柴师叔,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你觉得就凭殷久悠一个人,能打赢我们三个?”

    柴嵩微微摇头,“不止殷久悠一个人,你们的对手共有十一个人。”

    “十一个人?”姜凌惊愕道:“你让我们三个人,去对付十一个人?”

    柴嵩解释道:“三年来,我招齐十一位入室弟子,想让他们成为新的十二灵台元老,殷久悠也是其中之一。我想让你们三人试闯阐教十二灵台阵,若能闯过其中的前十一阵,三年之约就算你们赢了。”

    苏季问道:“阐教十二灵台阵,是什么样的阵法?”

    柴嵩道:“昆仑十二灵台,汇聚昆仑山地脉灵气。以此演化的阵法,虚虚实实,缥缈莫测,每一座阵台镇守的方法,破解方法都各不相同。其实,我让你们试阵,还有别的打算。一来,闯阵的过程,会对你们领悟阐教法门会大有帮助;二来,我想检验这十一位入室弟子,是否有资格成为新任元老;三来,你们和同门之间的切磋较量,也能帮助找出阵法的破绽。可谓一举三得!”

    姜凌道:“你说的阐教十二灵台阵,应该是三年前,十二位元老用来制服李鸿熙的光环禁制吧?你觉得连将白狼王打成重伤的绝顶战神,都闯不过去的阵法,凭我们三个就能闯过?”

    柴嵩道:“现在的阐教十二灵台阵,尚且未成火候。镇守灵台的入室弟子修为远不如以前的元老,无法发挥十足的威力。”

    姜凌沉吟片刻,使用白鹤传音询问苏季:“你怎么看?若真让蠢牛跟他表哥直接比试,胜负怕是毫无悬念。”

    苏季道:“这正是师父的本意。师父当初选二师兄去赴三年之约,目的就是想让柴嵩接任阐教主。现在柴嵩故意放水,显然是在给我们机会。”

    “我明白了。”姜凌豁然道:“柴嵩让我们闯阐教十二灵台阵,应该还有第四个原因,是为了给师父留一点面子。毕竟对方是十二个人,就算我们输了,也不会太丢人。”

    “我们未必会输……”这时,一直沉默的牛竹,缓缓握紧拳头。

    “没错。”苏季也不禁燃起斗志,“我们要赢!柴嵩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们若不敢应战,实在说不过去!”

    姜凌目光如炬,直视柴嵩道:“我们决定闯阵!”

第二百二十八章 阎王愁堂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天气好极了,兮伯封的心情却糟透了。

    一队迎亲人马走在下山的路上。每个人都走得很慢,走得很静,走得无精打采。他们来的时候敲锣打鼓,一个个欢天喜地;他们走的时候偃旗息鼓,一个个愁眉苦脸。

    兮伯封骑在马上眉头紧锁,想不出该如何向太子复命。他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就会有杀身之祸。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

    远处的春日下,隐隐站着一个人。

    阳光洒在雪白的道服上,他仿佛已经与春色溶为一体。

    兮伯封看见那个人,旋即勒住缰绳,朝身后抬起一只手。

    后面的人马不再前行,目光纷纷看向远处的那个人影,正是苏季。

    苏季在距离迎亲队伍五丈外的地方,远远喊道:“兮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兮伯封俯身下马,走到苏季面前,漠然道:“我知道你是谁。”

    苏季问:“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兮伯封点了点头。

    苏季略感欣慰,看来父亲吃过七色稻穗以后,很多事都已经想起来了。不过,他眼前同父异母的弟弟千里迢迢赶来,虽然明知两人的关系,但仍然未曾相认,可见在他心里,并不认同自己这个哥哥的存在。

    “爹爹,最近还好吗?”苏季问。

    兮伯封黯然轻叹一声,忧虑道:“自从周天子害了一场怪病,父亲的在朝中的势力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听信虢氏父子,日益削减爹爹手中的权利,连李鸿熙将军的统兵虎符,也在虢石父交所执行,转授予杨逆将军。”

    “杨逆?”苏季微微一怔,“杨逆已经在周室拜将?”

    “那已经三年前的事了。杨逆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以后成为大将军也是早晚的事。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周天子病危,太子继位后将会如何对待爹爹,还未可知。”

    苏季茅塞顿开,难怪在兮伯封的包裹里会发现一张药方,想必他正在寻找医治周天子的良药,以助周天子重揽朝政,恢复兮伯吉甫的权利。

    稍作沉吟,苏季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交递给兮伯封,道:“虢翰是我师弟,你把它交到他手中。看在同门的份上,他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兮伯封接过羊皮卷,打开看了看,不禁面露喜色,俯身道:“多谢兄长。”

    苏季注意道他对自己的称呼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会心一笑道:“不必言谢。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兮伯封如获至宝般起羊皮卷,爽快道:“兄长请说。”

    苏季问:“柳仙寒图是什么?”

    兮伯封脸色一变,目光陡然游离起来。

    正在他刚要开口回答的一刹那,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突兀传来:

    “三师弟!”

    苏季身子微微一震,听见这声音很熟悉,却带着一种陌生的冰冷。转头一看,他发现说话的是姜凌!

    兮伯封打量着两个人,忙道:“兄长,小弟要尽快回去复命,先行告辞了。”

    苏季望着姜凌,发现她的神色莫名的冷淡。

    一眨眼的功夫,兮伯封已经带领迎亲马队走远了。

    姜凌催促道:“六位洞主正在白松亭等候。咱们过去吧。”

    两人走在山路上,一路无话。

    姜凌落寞的神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季很清楚姜凌的性格,知道无法直接从她口中问出想要的答案。她想说的事,无论谁都休想封住她的口;她不想说的事,无论是谁都休想撬开她的嘴。

    柳仙寒图是什么?

    姜凌到底在隐瞒什么?

    苏季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眼下的情况,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两个脚步踩在地上的声音。

    两人来到白松亭的时候,忽然一道白光闪过,无名剑飞至姜凌眼前。

    太阴的声音从剑中传了出来:“你答应柴嵩闯阐教十二灵台阵?”

    姜凌答道:“不错。”

    无名剑猛然插入地面,剑身传出急切的声音:“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火曜洞主叹道:“阐教十二灵台阵,是你们三个小毛孩就能破的吗?”

    姜凌感到情况似乎不如想象中乐观,可依旧不甘示弱道:“事情答应就不能反悔。大不了,我们输罢了。”

    牛竹随声附和道:“输了也无所谓我,正好我不想做教主。”

    土曜洞主突然跳起来,猛拍了一下牛竹的脑袋,骂道:“蠢牛!你以为我想让你赢啊?我是不忍看你们三个连小命都搭进去!”

    语一脱口,师姐弟三人皆是一脸惊色,明明说好只是切磋试阵,从未听说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往常一向惜字如金的金曜洞主,破天荒感叹了一句:“你们真实太年轻了。”

    苏季问道:“阐教十二灵台阵,真的有那么危险?”

    日曜洞主解释道:“昔日封神大战中,截教金鳌岛十天君,曾布下‘十绝阵’大杀四方,使得阐教门徒死伤惨重。后来在陆压道君等高人的帮助下,阐教终于破了十绝阵。阐教十二金仙在十绝阵的基础上演化出十二种新的阵法,也就是现在的阐教的十二灵台阵。”

    苏季不禁骇然,当年姜玄只用十绝阵之一的化血阵,便能让人闻风丧胆,可见十绝阵已经相当厉害,如今的阐教十二灵台阵更加非同小可。

    姜凌问道:“难道迄今为止,阐教十二灵台阵,还从来没有人破过?”

    “不错。”日曜洞主道:“上一个沦陷阵中的是李鸿熙。若论单打独斗,除了武吉和柴嵩,我们无人是这个人的对手。可他进了阐教十二灵台阵以后,只闯过五阵就败下阵来。”

    “五阵?”姜凌的目光微微动摇,“那就是连一半都没闯过?”

    六位洞主不再说话。

    苏季道:“既然各位前辈担心我们的安危,不妨给晚辈一点提示。”

    周围陷入一片安静。

    太阴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别只说丧气话了。世上没有破不了的阵。咱们回去各自想想办法。”

    日曜洞主道:“今天先散了吧。”

    五位洞主各自离去,留下水曜洞主一人。

    水曜洞主缓缓走过来,轻轻把一张药方还给苏季,嫣然道“季师侄,你给我的药方我看过了。世间能看出这种药方的人,只有两大巫医,犬戎沐鹤和独目医仙。独目医仙擅长用毒,即便救人也是以毒攻毒。沐鹤则是反其道而行。我看这些药材全非毒物,应该是沐家。”

    苏季疑惑道:“沐家早在很多年前就被灭门。沐灵雨作为沐家唯一的骨血,现在正在玉虚洞闭关。这药方又是谁开的呢?”

    水曜洞主沉吟片刻道:“沐鹤生前曾在朝歌收过一个徒弟,名叫苏仲,人称阎王愁。”

    苏季陡然一怔,面露一丝喜色。

    “怎么了?”牛竹好奇地问:“三师弟,你认识苏仲?”

    苏季笑道:“我原来在朝歌苏家排行第三。大哥苏仲,二哥苏伯,我是苏季。大哥在朝歌的时候,曾经开过一家巫医馆,名叫阎王愁堂。”

    姜凌问:“看来你已经知道,这药方是谁开的了?”

    苏季微笑代答,问水曜洞主:“前辈,哪里能找到这药方上的草药?”

    水曜洞主柔声道:“我想死去的岁星,他的木曜洞主中应该会有。”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入阵时分

    苏季进入木曜洞府,见洞内各色草药应有尽有。他在茫茫药海之中,忙碌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总算凑齐药方上所有的药材。

    药方提及这副药具有延寿续命之功效。苏季想抓一只活物来试药。

    他来到昆仑山下,刚好碰见一群牧羊人围着一只病入膏肓的老绵羊。苏季花几块银贝,从牧羊人手中将那只老绵羊买下,带回山上。

    药方把药材的用量和火候写得都清楚。苏季依方煎药,煎成浓浓的一碗,然后把药端到老绵羊嘴边,唠叨道:

    “羊兄,这服药喝下去是吉是凶,小弟委实不知。若能让延年益寿,您老不必谢我;若喝死了您老,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老绵羊在药碗前嗅了嗅,竟然把一大碗汤药喝得一滴不剩。

    当天夜里,老绵羊呕血不止,而且呕出的尽是绿血。苏季在老绵羊身旁服侍,打算陪它度过最后一程,直折腾了一夜。到得次日清晨,老绵羊呕血渐少,呕血的颜色自绿变黑,自黑变红。

    天明时分,老绵羊突然精神焕发,尽情在山上奔跑跳跃,仿佛一夜之间年轻了整整十岁。

    苏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他很快有了另一个疑问。他本以为写出那药方的人,会是阎王愁堂的巫医林姿。林姿对周天子恨之入骨,就算有人拿刀逼着她,她也未必肯为周天子开出这样一副良药?

    难道开出这药方并不是她?

    苏季思索数日,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三年之约的前夜,六位洞主再次聚集在白松亭外。

    这一次,除了太阴之外,其余五人手里各拿了一样东西。

    日曜洞主道:“我们实在想不出破阵的办法。不过,我们每人借你们一样宝物,助你们一臂之力。”

    听到“借”这个字,姜凌脸上浮现出不悦的神情,道:“别那么小气,不如直接送我们好啦!”

    土曜洞主咂了咂嘴道:“小丫头,你觉得可以直接送给你们的宝物,会是什么好货色吗?”

    姜凌暗忖此话不无道理,便不再多话。

    火曜洞主取出一把红色的纸伞,递给姜凌。

    这把伞破破烂烂,伞面落满灰尘,一抖开尘土飞扬,呛得周围的众人纷纷咳嗽起来。

    “红莲伞?”姜凌发出一声惊呼。

    火曜洞主道:“姜师侄,你原来那把油纸伞不耐火焰。现在有了这红莲伞,你大可不必担心。”

    “多谢前辈!”姜凌面露喜色道,双手接过那把伞。

    金曜洞主取出一把折扇,递给姜凌道:“姜师侄,这把‘金鳞扇’借你防身。”

    苏季定睛一看,那扇子的扇骨赫然由纯金制成,扇面薄而坚韧,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还有一种妙处:这把扇子正面对光看,扇面现金色,一条金龙隐若现于云中;向左侧视,龙纹闪白色,祥云隐去显金色;向右侧视,祥云闪白色,龙纹隐去显金色,令人叹为观止。

    姜凌单手接过扇子,“多谢师叔。”

    旁边的苏季发现,姜凌虽然同样道谢,但脸色明显不如刚才那般兴奋,甚至还隐约夹杂了一丝嫌弃。

    土曜洞主也已看在眼中,大笑道:“太白老弟!这小丫头识货得很!你这中看不中用的扇子,可糊弄不了她呀!哈哈哈哈……”

    金曜洞主默不作声,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土曜洞主取出一个小布袋子,塞给牛竹道:“阿牛,这宝贝用完可要记得还我!”

    牛竹打开布袋子,发现里面装有三张泛黄的符纸,霎时一脸茫然。

    姜凌凑过去一看,惊喜道:“这是地走符,一种特别稀有的符咒!听说只要把它贴在后背上,便能遁地行走!”

    “小丫头果然识货,目前人间的最后三张地走符,全都在我手上。你们用完千万记得还我!”土曜洞主得意地说完,转头问牛竹道:“阿牛,还记得我教你的五字真言吗?”

    牛竹挠挠头道:“前辈是指,这三年来我唯一学会的那五字真言?”

    土曜洞主点了点头道:“没错,那是只有聪明人才会的五字真言。”

    牛竹答出五个字:“打不过就跑!”

    土曜洞主一脸欣慰道:“看来你这三年还不算荒废,总算得了我的真传。”

    这时,日曜洞主取出三个锦囊,递给苏季道:“这三个锦囊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打开。入阵后,先拆开第一个白色锦囊;破第四阵以后,拆开第二个红色锦囊;直到第十一阵之前,拆开地三个黑色锦囊。”

    苏季接过三个锦囊,就看见水曜洞主送来一些瓶瓶罐罐,“这是我之前在木曜洞府中搜刮的灵药,给你们疗伤时用,用完也不必还了。”

    苏季接过那些药瓶,心中暗忖,难怪之前去木曜洞府时,只见到一些零零散散的药材,却不见成品的灵丹妙药,原来所有炼制完成的丹药,全被这女人在木曜洞主死后,趁火打劫去了。

    五位洞主送完各自的法宝,姜凌望着无名剑,“太阴前辈,你准备借我们什么?”

    无名剑缓缓飘到苏季手中,太阴说道:“我现在一无所有,只能把我自己借给你们,随你们一起去闯阵,确保万无一失。”

    望着手隐隐发光的长剑,苏季忧虑道:“有前辈随行,我们自然求之不得。不过,这次闯阵是我们和柴首座之间的约定,还望前辈不要插手。”

    姜凌道:“老三说的没错,这样就算了赢了也胜之不武。我们要凭自己的本事破阵,就算死在阵中,也只能怪我们技不如人!”

    语罢,几位洞主互望一眼,各自摇头叹息。

    稍作沉吟,太阴说道:“好吧,可我有一句话要送给你们。”

    苏季欣然道:“前辈请讲。”

    “灵台者,即心也。你们想破阐教十二灵台阵,务必守住自己的心。”

    次日天明,三年之约已至。

    三人提早来到玉虚宫外,遥想三年前的此时此地,师父的音容笑貌依稀浮现眼前,使得师姐弟三人不由得心生感叹。

    少顷,柴嵩独自一人赶来赴约,却不见徒弟殷久悠随行。

    师姐弟三人互望一眼,纷纷感到奇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观其变。

    柴嵩平静扫视三人,面露赞许之色,然后默默点了点头,单手祭出一块造型古朴的圆形铜盘。

    那铜盘飘渺浮动,悬于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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