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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定是知道他手里有财,所以才来动手的,见翻的这个样子估计这个财务还没到手,一定还会动手的,那极大的可能就是今天夜里,因为明天可能就没有机会了,那么我们不仿派人到巡抚衙门去蹲坑,想法把那人给抓住。“大人今夜就让我出去一次吧,这段时间大家都有事就是我没什么事,快别扭死了。”秋月这时插了一句。
肖峻一听,笑了笑,说道:“也好,就是你了。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出事,只要看清是谁就可以了。”
秋月笑道:“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不褥使命。”
“好吧,你就先去休息一下,等会就出发。”
秋月去了,高顺却到:“小姐一人去不合适,我们这些日子闲散了一些,让我带几个人去保护小姐吧。”
“好,但是事先不要让她知道,秘密隐藏,然后跟踪那人看他去那里。”王充说道。高顺也走了。
肖峻喝了口水问王充道:“依先生看来,这贼人可是那路神仙呢?”
王充的手在胡子上捋了几下,说道:“五更天吃饺子,没有外人。”
“何以见得?”
“人一死马上就来人,这不是计划好的吗?”
“对,真是不谋而合呀。”
“老爷,图奕的屋内必有密屋。”翠儿也说道。
“好,明天你和王先生一起去重新查验他的屋子。天已晚了,我们休息吧,但愿他们今夜有收获。”
话说秋月打扮停当,换了一身夜行衣离了军营,一路来到巡抚衙门,只见众兵丁来往巡逻,她找个空子,蹿上围墙,见书房外的院里有棵大树,她一拧身又蹿上了大树。隐藏起来,自在树上休息一下,她的轻功非常好,一直没有一点儿声音传出。
到了后半夜,秋月向院里望去见那些士兵们都已困了,三三两两自己找地方休息,这时就听围墙外有了动静,她心里说,来了,只见一个黑衣人蹿上围墙,向院内扔了一块石头,石头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可是那些士兵们睡的太死了,没有反映,只见那人等了一会儿,从围墙上下来,闪进黑影中,悄悄地向书房摸过去,一个士兵刚一转身,突然就要摔倒,只见那黑影扑过去,接住轻轻放在了地下,继续向书房摸过去,到了门前,轻轻地打开了门,闪进了书房,秋月看到这里也悄悄地溜过去,想到窗户前望一下,又怕被屋里发现,只好堵在了门口,然后蹲身抓起一把土,向窗户上一撒,就听轻轻“刷”地一声,那人一听有动静,抽身出来查看,秋月也不答话一伸手就向他的肋上点去,那人一闪身就和秋月打在了一起。
第17章 山西一把手(二)
秋月本应该喊一声,让其它的士兵们过来一起捉住他,可是秋月一是艺高人胆大,二是自从跟了肖峻以后,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用,想独自立功,但是刀剑撞击声在清静的夜间,可是非同一般,周围的士兵听到后,马上就全都醒了,立刻就有人指挥着,就把那人给围了起来,要是平常也就没事了,今天白天肖峻一来,他们心里也胆虚,不敢睡得太死,所以很快就过来了,那人一看人多,偷袭不行了就要打跑的主意,但是秋月已经看出了,就堵住他要跑的路线,那人一看就使出了拼命的招数,直接向秋月攻过来,这时就听围墙处又是一阵响动,几个清军冲过来,端着手中的枪喊道:“别打了,投降吧,钦差大人保你不死。”那人只是一楞,还是要跑,就这一楞间秋月手中的长剑已刺向了他的腰间,将他刺伤,拔出剑来又压在了他的肩上,一声娇叱:“放下刀,快投降,饶你不死。”几个士兵冲上来把他捆住,秋月怕他自杀,又点了他的几处穴位。
这时门外又有士兵跑进来,对高顺说道:“外面的人已经杀死两个,但是跑了一个,不过他也受了伤,血迹向西而去,跟的人还没有回来。”
高顺说道:“走吧,回去向大人交令。”
几人赶回军营,这时天已快亮了,肖峻已经起床了,几个把情况一说,肖峻让把人带上来,可是一个士兵过来说道,人已经死了,是事先服了毒药现在发作了。
肖峻说了一句:“他妈的他们可真够狠的。”又问道:“跟踪的人回来了吗?”
一人答道:“大人,人已经回来了,血迹是越来越少后来就看不清了,但是那里离藩台衙门很近,附近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看来这位藩台大人倒是很可疑呀,走,去会会这位藩台大人,你们几位夜间行动的都去休息。另外找人搜他一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一行人到了藩台衙门,一名亲兵上去叫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一脸惊慌之色,亲兵说道:“钦差大人来了,让你家老爷来接。”那人刚要关门,肖峻上前一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直到大堂坐下,藩台(布政使)大人已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眼上还红红的血丝,好像是熬了夜,一脸的惊慌:“不知钦差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但不知钦差大人一早过府可有何事?”
“啊,没事,没事,就是早上起来没事,出来转转,没想到就跑你的府上来了。”啊,有这么说话的吗?你不睡我还要睡呢,这不是折腾人吗?藩台心里有鬼,他是不敢发火的,急忙让人上茶。
“茶就免了吧,我来呢,只想问大人一句,您看这案子应该怎么结呀?”
藩台一听吓了一跳,“这案子不是还没破吗?”
“还用破吗?”
藩台一听这话汗就下来了,“这……这……”
“好啦,我先回去了,你就好好想想吧。还有我夜里在巡抚衙门捉了一个人,不知大人可否认识?”
说完转身就走,把个藩台晾在那儿了。
几人直接去了巡抚衙门,进门直奔书房,那儿有人在守卫,肖峻和几个当兵的说一声,“几位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进了门以后,翠儿说道:“这位图巡抚经营山西多年,肯定有事,按一般商人的办法,他一定有个密屋,我们就先在这个书房找一找吧,这儿没有我们再去别处找,反正要找出来。”
几个人这儿敲一下那儿看一看的到处找,可是翠儿却跑到了门外,用步了量了一下外面,又来量里面,回来就说:“就是这面墙,肯定有事。”高顺用刀把在墙上用力敲了一下,发出了空洞的声音,翠儿一看:“行了,把那边的柜子打开吧,门就在柜子里面。”打开柜子一看,后面果真有一个门,只能容一人进去,几个人鱼贯而入,进门就看到一个楼梯,高顺打着火拆子,照着亮几人向下面走去,走了大约一丈多远,向左一拐,又出现了一个门,门上有一把锁,高顺把锁撬开,一股霉味出来了,肖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带头进了门,一看有十五、六只银箱,打开一看,全是银子,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再打开还是,肖峻让全部打开,里面全是银子,旁边有一个小箱子,撬开一看,里面是银票。肖峻说道:“走吧。”几人又从原路上来。
到了书房里,肖峻问道:“你们看这事怎么处理?”
几人互相看了看,又把目光盯在了肖峻的身上,意思是由你来拿主意。肖峻想了一下说到:“我看咱们这样吧,银子咱们收下了,给他家属留一点,我听说像他这样的如果犯了事,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们不妨给他家属一条出路,让他体面地死了吧。别在难为家里人了。让朝廷给他属一点抚恤,我们也就不用管了。”
“还有那个藩台,事是他干的,咱们查一下他的藩库,如果没什么事就留下他,如果也不干净,就把他撵走。”翠儿说道。
肖峻又考虑了一下说道:“我看这样,山西的官员,两位大员一齐弄走,一个不要,然后咱们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富国强兵的计划咱们就从山西开始。”
“好!我们听大人的。”众人一起说道。
王充道:“大人,我们今天就搬到巡抚衙门来住,老在军营也不是个事啊。现在我们在山西一共有三处地方了,龙头山、军营还有这个衙门,约翰的科研所不能在山寨,也不能在军营,只能是在这儿了。”
“那就这样吧。王先生你领人去查藩库;陈武你就安排人搬家;翠儿你想办法在太原搞一个票号,由我们来作大股东,招聘一些这方面的好手,相信很快就可以开张了,然后在北京搞一个分号。
李刚负责收拾这里,安排好各位的房间,安排塔巡抚的家属回家,多给点银子,人家费半天事给咱们弄了那么多来,咱们也给人家点嘛。”
翠儿问道:“还有这个左尔格,我们怎样处理他呀。”
王充说道:“我看满人里面像他这样的算不错了,人比较正直,对大人您还算是忠诚老实。不行就留下他吧,先让他在军营里吧。”
“高顺!”
“奴才在。”
“真难听,以后我叫你时,你就答‘到’别再说自己是奴才了,我不爱听,你也不是奴才,走吧,咱们去看看咱们那些兵训练的怎样了,要是没进步,可别愿我打你板子,走。”
“是大人,我正想给你说一下呢,唉甭说了,让他们用行动来说吧,快!”
一行人又骑马赶往军营而去。
翠儿叫上秋月二人骑着自行车直奔大街上,她们要去选择地方了,要想搞票号那就要先租借一处地方,俩人在大街上转悠,在离府衙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门面比较不错,座北朝南五间门面,里面是一个三进的院子,翠儿和秋月二人在里面转了一圈,一下子就相中了,她说道:“秋月姐姐,这个地方不错,我看就是它了吧。”
秋月也认为不错,也同意在这里,俩人当时就和房东定下来了,马上就让人开始进行装修,翠儿是在大地方呆过的人,眼光比较高,一切就按大城市的标准来进行,那就比一般的要高了一个档次。然后二人就在门前写了一个招聘的牌子,定于某年月日在这里公开招聘票号的掌柜、档手、服务员等。
陈武则是在按排搬家的一切事宜,这个巡抚衙门前后共是三进,一进大门有东西两处厢房,另外还有东西两个跨院,陈武把他们的警卫部队全给放在了东西厢房里了,两个跨院一个用来安排客房,一个用来当大伙房用;二进院就是肖峻的地方了,给他安排了卧室、书房、会客室还有两个丫头的地方和一个小厨房。
第三进院,当中有一个小花园,当中还有一座假山,旁边则是一块演武场地,后面的地方还有住房就让一些下人们住了。
肖峻来到军营,只见操场上士兵们正在训练,看起来和以前真是不一样了,就那杀气,也不是一般的部队可比的。
“大人先看什么?”
“挨个来吧,先队列,再射击、刀术、枪术、投掷等。”
第18章 新式整军
高顺站在了将台上,肖峻却跑到了下面,他要从队列中每一个战士看起,看到肖峻下了看台,人们的精神一振,表演更加郑重,一、二、三这三个大队依次上阵表演,他们的动作虎虎生风,还是一大队的人有看头(。电子书。整*理*提*供)。就是和其它两队不一样。把个李刚给乐坏了,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队伍表演还是最好,他有个不高兴吗?可是肖峻却没给他好脸色看。
这一看就看了两天,最后作总结,肖峻站到了台上说道:“弟兄们这两天你们辛苦了,这两开的表演,你们认为最好的是谁呀?”
“一大队!”台下的士兵们高声喊道。
“不,最差的就是一大队。”众人一楞,明明是最好,为什么说是最差呢,“为什么呢,你们都知道,一大队我是挑选的最好的士兵,你们论年纪、论身体那一样不比别人强,可是你们的表演却是不行,你们自己看一看,射击有多少人比你们强,投掷有多少人比你们投的远,刀术、枪术、骑马等每一顶都有人比你们强,所以这就说明了一点,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是最好的。都要比别人强才行。要是打起仗来就要以一顶十、顶二十、顶三十才行,要是不如一般的人,那你还不如回家去抱孩子算了。”台下的士兵们嗡一声议论开了,肖峻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弟兄们,怎么样?对以后搞好训练有信心没有?”
“有!”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有信心没有?”
“有!”这一声吼,真是惊天地啊,每人一个汉子把心中的劲全使出来了。这大练兵好欣起了一个高潮。
肖峻的这一番话,激起了这些汉子的热血,每个人都要作最强的,决不能当孬种。
第二天府衙门前、军营前、大街上到处都是参加义务劳动的军兵,和那些大小不一的官吏,肖峻也出现在了干活的人群当中,当然那两条漂亮的尾巴也是不能少的了,他们先是把把大街清理干净,别总是到了迎接官员来的时候才扫一下了,平时也让他们干干净净地多好啊,那些当兵的还到了一些老百姓的家中,为一些居民们扫院子,挑水,帮那些正在家中干活的人干上一些活像劈柴、喂牲口等,那些老百姓何时见过这个呀,一开始吓的够呛,可是那些小伙子们到了院里以后就是在干活,连一句平时的粗话都没有,人们这才放下心来,敢情这个兵和以前不一样了啊。和他们一说话,才知道他们说自己是老百姓的‘子弟兵’,一些有文化的人就说了:这个新来的钦差大人就是不一样啊,连这些平时专门欺侮老百姓的丘八们也改变了,看来这个山西要变个样了。
府衙门前、军营前、大街上到处都是贴满了招兵的告示,人们三三两两地开始向那里走去,要去当兵了,只见门前摆了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军官。
有人问道:“军爷,这里是要招兵吗?”
“是的,咱们山西巡抚要重新招兵了。”
“你看我行吗?”
“唉呀,大爷您今年有五十了吧,不行啊,您老就在家享福吧,别去当兵了。”
“这位大哥,我行吗?”
“十几了?”
“十六了。”
“不行,等再过二年再来吧。”
又一位过来了,“大兄弟,我行吗?”
“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
“有文化吗?”
“上过两年私塾。”
“就是身板弱一点了,吃上一年就行了,好吧,你到后面去吧,收下你了。”
围观的人们看了个满眼,原来这当兵和以前也不一样了,还要有条件呢,不像以前,一扒拉有个脑袋就行了。
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肖峻又开始注意他的案子了。经过清查,藩库帐面上应有存银八万余两,可是却只有一千余两,一听这个情况,肖峻就让左尔格去请藩台大人,前来回话,一会儿,战战兢兢的藩台就到了,肖峻当即就打起官腔问:“藩台大人,这个库存是怎么回事呀?”藩台的汗就下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大人你可要救我呀。”哭着把事情向肖峻说了起来,原来,这个图巡抚的确是个贪官,就是肖峻他们打了那几仗,他就支出了库银四万两,说是用于打仗了,可是肖峻他们就没看见银子,灾民进城,设立粥棚又支出了两万两,可是又没有正式的手续,全是他的口头命令,可是虽说有人在场可谁敢给他作证啊,最后的两万两也是他以个人的名义支走了,只说是借支,到秋天粮食下来在以当年的税款抵清,他年年如此,把款存入票号吃利息。或是找个借口,就把银子吞掉了。几年下来估计应该有个几十万两了。这几年藩台、臬台没少受他的气。
肖峻又问:“那么,你派人夜入巡抚衙门,又是怎么回事呢?”
“图巡抚共有五、六房妻妾,他的心太黑,谁也信不着,有钱就在书房里放着,因那最后两万两是前一天的事,我就打算让人找回来,要不然他已是死无对证,只能是落在了我的头上了。”
肖峻对藩台说道:“即是这样,你且回去,待我考虑一下再说吧。”
藩台又跪下磕头千恩万谢的走了。
左尔格说道:“这人也是个废物,凭什么不上报朝廷,让太后和皇上制裁他呀。”
“图抚台的毛病还不是这些人给惯出来的。”肖峻说道。
“大人说的是,但是这些人我是看不惯的。”
王充想试探一下这个左尔格,就让他去查验图巡抚的银子共有多少,然后再看如何处理。左尔格高高兴兴地去了,王充这里说道:“就看这个左尔格是个什么心思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
傍晚时分,左尔格回来了他低声对肖峻说道:“大人,共查出现银子二万余两,银票五万两,财宝等折合五万两。我以全部封存。”
“不对呀,”肖峻说道:“他不可能只有这点财产哪。”
左尔格小声说道:“还有存折我没有写在上面,我也不知有多少,已经让翠儿小姐单独存放了,这里没人知道的。这明面上的东西是可以直接上报朝廷的。”
肖峻不禁问道:“左大人,你这是何意啊?”
“大人,依末将看来,大人是干大事的人,必须要有相当的资金。如没有这些,你是什么事也干不了的,我虽说不是大人的心腹,但我愿意作为大人的马前卒,供大人驱使。”说完跪拜下去。以手指天发誓:“如对大人有二心,天地不容。”
肖峻急忙扶起左尔格说道:“左大人,不必如此,你年长我几岁,便是大哥,你我之间不用这样。”
“不,大人,左尔格本也没把你这个二十岁的小钦差看在眼里,可是从一出北京,到现在,听到的,看到的,没有不令我佩服的,左尔格活这么大,服的人还真不多,但对大人我是心服口服。”
王充在一旁道:“这左大人也是一片真心,真是难得。”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晚上翠儿向肖峻详细汇报一下,这次查出存银共有三十万两。肖峻不由叹道:“大清如此下去,怎能不灭呀。”
肖峻与王充说道:“咱们的案子该结了。”王充点头答应。
让人把图巡抚的福晋叫来,告诉她,其丈夫的行迹,问她怎样解决为好。图巡抚的福晋一听就吓傻了,急忙跪下磕头请求饶过她和家属。肖峻说道:“我本也也没打算赶尽杀绝,饶过你们就是我的打算,以后教育孩子好好读书别做官了。”福晋答应着走了,她自己心里非常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让人叫来了藩台,“你的事我给你办好,但是你也有失查之罪。但我把你弄成了受害者,罪就不追查了,但是你自己就引咎辞职吧,你看可好?”
“好,好,只要大人保我一命,我就知恩不过了,焉有他想。”
说罢告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