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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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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登道:“我不喜欢聊天。”李逸航道:“不喜欢聊天不要紧,我问你答好不好?嗯,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杀过手无寸铁,一点儿武功都不会的人?”

    高登突然怒道:“去你奶奶的,总问这些无聊乏味之事,能不能让我静静?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将你舌头割了下来!”李逸航伸了伸舌头,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心中却想:“这王八羔子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下得想办法逃跑才是,他说有方法令得我讲真话,怕不是吹牛,有九成九的可信度,我死了不要紧,口诀落在他手上就麻烦。”

    他瞧了瞧四周,此时夜色已深,朦胧中可见小路右首是山坡,左下首三四丈开外是条小河,往那儿逃都不保险,不由得惆怅起来,又想:“不知那小河有多深,呆会儿得借故下到河边,一个猛扎钻进水里,今晚星月无光,他未必能瞧见我藏在那里,北斗派的人是不会追来的,我又不是他们什么人,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是生是死,一切还得靠我自己。”

    事不宜迟,他嘴巴不张开,向着高登唔唔数声,高登道:“有什么事,开口说。”李逸航道:“我想下到河边去喝些水,走了半天,渴得很。”高登看了一眼周围环境,便点了点头。李逸航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走到河边,往水里扔去,听那水声,似乎有三四尺深,河面上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水下,心中暗喜:“天助我也!”装模作样的俯腰低头捧水喝,摇头晃脑瞥见到高登并没有往这边瞧来,当即叫了一声:“哎哟!”佯装失足摔进了河里,扑腾几下便沉下水底。

    高登吃了一惊,身子只一晃,便到了河边,伸手想去抓他脚,却差得一两寸的距离没抓到,待再伸手,脚已入水,踪影不见。高登知道落水之人决不是这个模样,怎么可能一入水就沉到河底,这臭小子明显是想借水遁,望着平静一片的河面,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大意:“这小子那么奸滑,怎地不多加留神,呆会抓到他,先把他两条腿扭断,两只眼睛也要弄瞎,看你逃不逃?”

    他站在河边,不知怎么办好,往上游走?站在原地?还是往下游追去?他举棋不定,最后心中发狠:“我瞧你能憋多长的气。”当即展开绝世轻功,以极快速度往下游奔去,走出十余丈,又回过头来往上游奔去,如此来回反复,奔跑距离逐渐拉大,但用时却没增加多少,他这笨方法的用意是不管你在上游还是下游,只要你一探头呼气,我总能瞧见你。

    李逸航的水性相当好,没练武前已能坚持差不多半柱香时间不换气,习武特别是练了内功之后,一柱香时间不换气也不觉气闷,他一下水之后便往上游潜去,在水下的动作轻柔缓慢,如动作大倒不是怕高登瞧见,而是怕消耗的空气大增,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在水下不知岸上情况,到最后确实憋不住,只好碰运气,就在河心探头,首先露出了口鼻换气,换完后又潜入水中,心道:“还好,他没有跟上来。”

    高登日间曾将他捆缚吊在水里,才片刻之间他已满腹河水,差点淹死了过去,心里认定他不会闭气游泳,这时他见河面久无动静,心中大觉奇怪:“在水里泡这么长时间,他早该喝饱水浮起来才对,怎地一点儿声息都无,难道他真的是一条大鱼?”疑惑之下搜索范围扩大,李逸航探鼻出水面换气时,高登刚好奔到下游,等奔回来是,李逸航已然换好了气,又继续潜行。

    高登停在原来落水之处,拾起石头往水里猛扔,直气得七窍生烟,低声咒骂道:“兔崽子,王八蛋,你真他妈奸狡,下回捉到了你,首先打断你双腿,能在我高登手中逃走的,当真是凤毛麟角,你臭王八蛋也算是个家伙,好,我便陪你玩玩,瞧你有多大能耐!”

    初春的河水特别冰冷,李逸航在水里时间长了,冷得簌簌发抖,他先把头探出来倾听周围的声音,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悄悄出水,上岸后没有沿着河流奔逃,而是往远离河边的方向逃去。心想:“菲儿落入北斗派手中,应没有什么危险,钟鸣剑胆子更大,也不敢在几个师叔的眼皮底下戏侮菲儿,她师父蒙女侠在江湖上声名显著,口碑极好,钟天璇便更自大自负,想来也不会限制扣留她。”

    脑子里虽这么想,心中却始终放心不下,最后决定上一趟黄山要人,摸了摸脸上的妆容,一点儿也没化去,心中暗赞梅芷菲的易容术了不起,他辨明方向,展开百步梯轻功,在野地里飞速奔驰,往歙州城赶去。

    赶回城里时,天色已然大亮,他回到原来的酒楼里探听消息,听小二说昨晚没有北斗派的人来吃饭,转身刚出门,不由得暗叫一声苦也,只见迎面而来正是高登。

    高登昨晚让李逸航逃了,心下十分不甘,想道:“小子逃了,女娃子不还在北斗派手中吗,说不定能从她口中得知些信息,只要钟老儿不在山上,我便直上北斗派抢人搅乱也不惧,昨日自己在占据上风时逃走,现回想起来,确如那小子所说,太是可惜!”艺高人胆大的他,便也回到了歙州。他想吃个早饭再行打算抢人,却不料便在门口撞上了李逸航。

    二人都是一愣,李逸航率先反应过来,他没选择逃,知道逃不了,故作埋怨的道:“高大侠,昨晚我掉下水了你怎么不来救我?”高登此时心中是喜怒参半,他一把扣住李逸航手腕,低声道:“跟我来。”李逸航被他这么一扣,登时全身酸软,他要去那里,那能不从?李逸航见他又要拉自己出城,便道:“高大侠,要试我有没有讲真话就在这儿试吧,走那么远干嘛?我累得很,我饿坏了,不想走。”说完一屁股坐倒在街上,顿时便有许多目光射过来。高登喝道:“你不走,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李逸航大声道:“出去也一样死,我还不如在这儿死,你动手吧。”

    高登怒道:“你不走,我弄断你双腿。”李逸航道:“我死都不怕,还怕你弄断双腿?”便在这时,便听得有北斗派弟子叫道:“那少年在这里,快快禀报师伯。”

第二百三十二章 高手相拼() 
李逸航心中一喜,更加不想走,任凭高登如何恐吓也不听,如何拉也不起。高登心中一急,伸手往他身上几处穴道点去,李逸航这次早有准备,连忙运起移经换穴大法,高登在他身上点的几处穴道都未起效,但李逸航还是装作被点穴制住,登时全身不动,高登又一把将他找在肩上,往城外急奔。

    出城之后,高登隐隐听到背后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一望,见十丈开外一人赶了上来,瞧身形正是北斗派掌门钟天璇,他吃了一惊:“糟糕,让钟老儿追将上来可不太妙。”脚下加快,但他身上负多一人,如何能奔得过钟天璇,过一会,只得得他说道:“前面的朋友请留步,声音似就在身后。高登不敢再跑,连忙停下转身。

    钟天璇已站在自己身后,只听得他道:“高兄,这小朋友是我五师弟的徒儿,你这样强行劫持而去,似乎不甚妥。”高登将李逸航放在脚下,哈哈一笑道:“钟掌门,你说得好听,冯玉衡早就不将你当作是师兄,你也将他逐出北斗派,二十余年中,他可有再上黄山一步,可有再见你一面?你二人之间,那里还有师兄弟情谊,现下是出于什么目的来认回这个五师弟,别人不知,难道我不知吗?”

    钟天璇脸上徒然变色,问道:“你到底是谁?”高登笑道:“你别管我是谁,适才我说的话可不错罢?”钟天璇道:“我也不管你是谁,你把师侄还回给我,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伸手欲去拉李逸航。高登道:“且慢,冯玉衡既然不是你师弟,他便也不是你师侄,你想带他走,得问过我同不同意。”钟天璇道:“为什么要问你?”高登道:“因为他现落在我手中,我的人,你想带走,难道不要问过我?”

    钟天璇冷冷的道:“好笑,我北斗派的弟子,怎能说是你的人,你掳掠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逼他背口诀?”高登道:“你假装救他是什么目的,我便是什么目的。”

    李逸航心道:“芷菲为让二师伯来救我,把我的底细都讲出来,此刻听高登所言,难道他来救我,也是为了师父传给我的口诀?二师伯是北斗派掌门人,难道他也不知道这练功口诀?”

    钟天璇道:“那你是不肯放人了?”高登道:“正想领教领教钟掌门的高招。”钟天璇道:“钟某也正有此意。”高登道:“我道要瞧瞧你这个北斗派掌门人是不是徒有虚名。”

    钟天璇冷哼一声,随后身躯一震,左腿一点,身形如鬼魅一般欺身而上,对着高登便是一掌,掌势完全罩住了对手。一团淡淡的紫色烟雾从掌心中喷出,带着低沉的鸣响,直震得旁观战的李逸航心旌神摇。这是北斗派掌门人钟天璇的绝艺“紫云掌”,他知道敌人能力绝不在自己之下,又听了四师弟和七师弟之言,更加不敢轻视,一上来便使尽全力。

    高登,可说是一个普通人,表面身份是个走南闯北的打铁匠;也可说是个神秘之极的人,江湖上从来没有关于他的传说,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便如是平地里冒出来的一般,对着这个天下第一强盛大派的掌门人,面上毫无惧色,左掌往上划了半个圈,右腿微微踏上一步,右掌顺势飘出,与紫云掌纯厚刚猛的掌法不同,他手上这套“落英云雨掌”却是轻盈灵动,忽在忽右,飘渺不定,两人掌法一刚一柔,一拙一巧,片刻之间交手十余个回合。

    激斗中,钟天璇右手虚劈一掌,左手陡地拍出,这一掌似是平平无奇,连一点紫烟也没发出,但高登瞧在眼中,脸上微微色变,叫道:“好掌法!”手下不敢怠慢,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成剑状,以二指为剑,双腿轻点,飞身跃起,二指剑气对着钟天璇头顶划过。

    强劲剑气扫过,将钟天璇的大重若轻的一掌化解于无形,钟天璇丝毫不显惊讶与焦急的心态,反倒更加沉稳起来,提手接连打出沉闷的两掌。高登手上动作加快,剑气纵横交错,直接将每一掌的掌势刺穿于二指之间,双方瞬间又对折了二十多个回合,钟天璇的掌法显得势大力沉,一掌一式绝无停滞,挥洒自如。高登的双指上的剑气,连绵不绝,可劲射可横扫,行云流水,随心所欲,剑气练到这种程度在江湖上是凤毛麟角,万中无一。

    钟天璇越战越是心惊:“这人到底是谁?江湖上所认识的高手,以指作剑的一个没有,而且他呼吸平和没有一丝气喘,相斗良久内功不见有减弱的迹象,与我北斗派混元七星神功愈战内力愈绵长的特点如出一辙,当真令人稀奇。”

    太阳升在树梢头上,温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但双战的两人,眼中除了对手之外,便再无别物,现在就是大雨倾盘,大雪纷飞,也不会感觉到。李逸航眼中,这天地之间,仿佛也只剩下这二人,双方身形都极端飘忽,如梦如幻,好像只是两道影子在相互交错纠缠,来往无迹可寻,有时候他分辨不出谁是谁。

    交战继续,十丈方圆的地表烟尘弥漫,越来越浓,李逸航别说分不清谁是谁,现下是连人影也看不清,手脚上的交战更加模糊,只能听见一直传来的低鸣声与剑气激荡声,心想:“这二人比之三师伯显然更强,但与那蒙脸人相比,不知谁更强一些?”

    李逸航瞧不清二人相斗,心想不管谁输谁赢,落在谁人手中,下场都不妙,当即迈步离开,突然烟尘中窜出一人,一把拉着他的左手,喝道:“跟我走!”随后又一人晃来,拉住他右手,叫道:“不能走!”

    李逸航在高登和钟天璇两大当世高手的大力拉扯下,全身骨骼登时格格作响,痛得几欲晕去。钟天璇知道自己若再使力,非将李逸航登时拉死不可,当即左手一掌,向高登拍去,喝道:“高兄,撒手!”高登右手一挥,呯的一声响,双掌相交,紫雾烟尘陡然升起。

    钟天璇回掌正待再击,陡地从李逸航手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攻向自己心脉,这一下当真大出他意料之外,骂道:“真的要拼死相斗吗?”连忙运起内力相抗衡,将内力逼回李逸航体内。那边厢高登也是骂出了声:“为一小子何苦要以命相搏?”原来他也被一股内力攻体,两人都以为是对方以内力相攻。

第二百三十三章 疯癫老人() 
李逸航在双方毫不痛惜的大力拉扯之下,痛得几欲死去,无法忍受把心一横,运起第四重内力分攻二人心脉,两人吃惊之下,停了拉扯,各以内力抗击,结果钟天璇和高登的浑厚气息反攻入李逸航体内相碰。此时的李逸航,少了皮肉拉扯之痛,五脏六腑却成了两大高手互拼内力的场所。

    钟高二人空着的一只手停了拆斗,一旦进入内力相斗比拼的阶段,便是你死我活的拼杀,没有丝毫妥协退让的余地,直到一方身死,才能结出胜负,双方不敢有丝毫的轻忽,各尽全力相拼。

    钟天璇只觉对方内力与自己的相似,竟然是同样是混元七星神功,他心下大是惊讶,寻思:“这人是谁,不但清楚了解我北斗派之事,还修炼我北斗不传之秘绝学,难道他便是那个偷走秘藉之人,在此之前绝无听闻高登的名号,想来他偷了秘藉之后便隐藏苦练,无论如何得问清楚之人才得。”

    这人两股浑厚无力的劲力在李逸航的四肢百骸里轮番撕杀,全身所有穴道经脉,不管大小,全都成为交战场所,李逸航任督二脉已然打通,剩余全身所有脉络,该通不该通的,全都在这一番激烈冲突斗杀下连通了起来。李逸航难受之极,头晕脑胀,呕吐不绝,眼中瞧出来的世界一片通红。

    钟高二人也是欲罢不能,叫苦连天,谁也不敢率先收手。时间不长,二人额头上已渗出大滴汗珠子,一人头顶上也冒出了淡淡白雾,另一人头顶上散出紫气,两团雾气愈大愈浓,最后一白一紫两团雾气相触交融混合在一起,三人眼中瞧出来都是濛濛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李逸航在蒙蒙胧胧中瞧见一个身影走来,直待身影走到近处,才发现竟然是那一直跟着自己和梅芷菲的疯颠白须老人。高登与钟天璇心中暗暗叫苦,此时这老头随便弄他们一下都能引得自己气息混乱继而外力袭体死于非命。

    老人瞧见李逸航痛苦万分想说不能说的模样,又见他两手被人拉着,颇感觉奇怪,绕着三人转了一圈,到达李逸航背心时,伸手抓他衣领,欲将他拉开,手指刚与他脖子肌肤相触,忽然一股力从手指头急冲过来,老人大吃一惊,本能想抽手,却那里抽得开,劲力源源不断攻入心脉。

    突然之间,李逸航独猛觉一股冰冷之极的气息从他手上经脖子涌入体内,全身如掉入冰窖,一阵阵剧烈颤抖抽搐,紧接着钟高二人各感觉握着李逸航手腕的手心猛然一震,一股强凶霸道冰凉劲力猛然袭来,二人不约而同大叫一声,齐齐被震脱了手。

    钟天璇和高登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摆脱了以内力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处境,惊的是这个满脸胡须的老人冰寒内力竟然如此精纯强大,自己只怕稍有不如。眼见李逸航被那老人拖走,二人顾不得庆幸,双双叫道:“别走!”晃身追了下去。

    那疯颠老人震开高钟二人双手后,将李逸航整个儿挟在腋下,脚下犹如踩着风火轮,须臾间便奔出二十余丈。钟高二人虽是空身,但适才内力相拼消耗较大,渐渐地被挟着一人的老头抛离。高登眼看追上无望,便是追上,似乎也没有好果子吃,陡地停下,往另一方向奔去,钟天璇停了下来,不知该去追谁好,思索一会,追谁都讨不了好,一日之间连遇两大高手,个个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心中所受冲击不可谓不大,当即决定回山再作打算。

    疯颠老人这一程急奔下来便是五十多里,李逸航被他挟着,见地面及路旁草木不住及退,时间长了只觉头晕眼花,干脆闭目不瞧,耳边风声呼呼不绝,感觉比骑马时还要响。待得再睁开眼睛,发觉身处一座小小的土地庙中,李逸航站在地下,向那老人道:“老前辈,谢谢你救了我,没想到前辈您的武功如此高强,天下只怕没有人强得过你。”

    老人先前跟着他们时,路上不曾发过一声,此时也一样的没有回应,只呆呆瞧着他。李逸航心想:“这位前辈不是个聋子的便是个哑巴,幸好他及时出现,要不然自己此时内脏怕已被震坏,想来他一直未见我回来,就四处寻找,终于在关键时刻现身出手。”又想:“瞧不出他痴痴呆呆的样子,竟然身具如此高深武功,当真出人意料之极。”

    李逸航一天多没吃饭,适才钟高二人内力相拼,弄得自己连连呕吐,腹中空空,现下只觉得饥火难耐,便四周打量破败的土地庙,瞧有什么能将就吃的,但见庙里庙外杂草丛生,青苔遍布,昏暗潮湿,连落脚处也没有,那里有什么吃的?正想叫上疯颠老人离开去寻找附近人家,却见他已然盘坐在地一动不动,头顶上水汽氤氲,显然在运功,李逸航不知他已然受了内伤。

    原来老人适才手指触到他脖子时,当世两大高手的浑厚内力便从他手上直达体内,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急运内力护体时,心脉已然受损,这老头人虽然疯颠,但在这武功内力方面却有本能反应,运力护住自己后,更将阴寒内力输入李逸航体内,一分为二,各去攻击钟高二人,这才使得李逸航摆脱困境。疯颠老人本已受伤,挟持着李逸航,和钟高两人一路飞驰竞赛,伤势更是加剧,此刻一得安全,便立时坐下疗伤。

    李逸航心中感激他的援手,决定留下来照顾他,他肚子中咕咕直叫,又不敢走远,只在附近来回走动,瞧有什么可吃的,突然发现破庙墙角里有几只硕鼠活动,心中大喜,手握石子,瞧准机会射去,登时一只老鼠中石翻倒挣扎,其它几只老鼠吓了一跳,连忙抱头鼠窜,瞬间没了踪影。李逸航心想:“一只老鼠那里够吃,得在这儿耐心守候。”过得一会,那只未死老鼠的叫声引来一只大硕鼠前来相闻,李逸航心中石子再出,大硕鼠逃不过宿命,一样翻倒在一旁,李逸航如法炮制,半个时辰下来,已打了七八只,心想差不多,把老鼠拾起拿到河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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