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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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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幸,此次华山上迎战光复教,我等信心又增加不少。”

    李逸航一边敷衍各人的赞赏,一边思忖:“经过这么一传诵,人人都道冯堂主陆香主是我李逸航所杀,以后在江湖上脸子可是大大的有,危险却也如附骨之蛆如影随行,光复教定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要将我杀之而后快。”

    众人一番相互寒暄吹棒之后,开始坐下来谈正事。华山派掌门人赵双全首先发话,他先感谢各个客人在华山有难时伸出援手,后道:“此次抗击光复异教,须得选出一个领头人发号放施令,蒙女侠为对抗光复教野心,多年前已武林中奔走相告,威望巨大,此次聚众相助华山,更是全靠近她的联络组织,出力最大,我认为由蒙女侠来当这个领头人,人人信服,最是合适不过。”

    大堂中众人齐声道:“不错,由蒙女侠来发号施令,我们尽皆信服。”蒙月道:“要说威望与声名,在座各位,无人能比得上赵掌门,再加此地是华山,赵掌门作为主人,比我了解这里的天时地利,而且华山派的名宿耆老不少,只有赵掌门能跟他们沟通,这个统一指挥之人,当然还是由赵掌门来当的好。”众人都说此言甚是。

    赵双全谦让了几句,便不再推让,与众人商量起对策。蒙月这次邀请来的人有郭临冬在内,他说道:“咱们论单打独斗,虽然未必会输给他们,却也不敢说包赢,因此我们与之相斗时,不要讲什么江湖规矩,就一哄而上,以多打少,如我们在杭州城里对付龙飞腾一样。”一个外号“一剑望西”的中年汉子金亮道:“不错,华山地势险峻,光复教上来的人必然不多,咱们大可以逸待劳,争取将他们一举歼灭,有来无回。”

    众人讨论了半天,确定好应对之策。李逸航心想:“这次光复教风声走漏,见我们已作好准备,不知还会不会傻傻的来攻击咱们?”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朋友重聚() 
果然众人一连等了十多天,华山上一点儿异动也没有,这一日,潜伏光复教内部的探子传来消息,说道光复教已打消攻击华山派的打算,众人听闻后,都长长松了一口气。蒙月道:“各位朋友,光复教便是害怕咱们同心协力,这一次挫败他们的诡计,咱们得多在江湖上宣传才是,以后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相信各人自扫门前雪的现象大为减少。”郭临冬道:“蒙女侠说的是,但要提防光复教是虚晃一枪,咱们也要布下疑阵,佯装离开,暗地就伏在华山左近,若他们贼心不死,仍来侵袭,那咱们就来个一网打尽!”

    李逸航心里惦记着大师哥林菊,便向赵双全和蒙月告辞,梅芷菲这回胆子大了些,向师父说要和李逸航一起回湖南,蒙月对李逸航甚是喜爱,当然没有阻止。

    下了华山,马不停蹄赶到潼关,见林菊好端端呆在房间里,李逸航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三人在潼关南下,一路之上,李逸航除了跟梅芷菲说笑聊天之外,还传授她剑法,到达常德城时,“逍遥剑”和“蓬莱剑”两套剑法都已教会给梅芷菲。李逸航心想:“陈娟,毛哲和楼开泰他们都住在常德,现在不甚赶,不如便在这儿住上几天,看能不能找得到他们。”他对梅芷菲说道:”菲儿,我在岳州城古墓里一同逃出来的朋友,全都住在这常德城里,我想找他们叙叙旧,你看看跟着我留下来,还是带着我师哥先回长沙?”

    梅芷菲知道李逸航心热重情,来到一起生死与共多年未见的朋友家里,怎能不呆上几天,好好叙旧喝酒?便道:“逸航哥哥,师哥病情渐重,我又想念妈妈和弟弟,就先回去,你在这儿玩完,便早点回……回……”她本来想说“早点回家”,但脸上突然一红,改口道:“早点赶过来。”李逸航心中一热,点头道:“芷菲,你放心,我找到了他们之后立即到长沙。”

    和二人分手后,李逸航心想:“常德城虽不大,但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要找他们也是不易,漫无目的地找,只怕要花上不少时间,对了,彭大哥不是懂得医术吗,他到了这儿,一定还会从事老本行,就从他入手就对了。”当下他向人打听了各个医馆的所在,逐一寻去,

    正午时分,在一间不起眼的医馆里,一名青年大夫正在埋头看书,突然见一个小伙子走进门,在馆里东张西望,便问道:“这位朋友,请问你要找什么,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小伙子道:“大夫,我……我……”青年大夫望着他:“你怎么了,瞧你气血那么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小伙子道:“我被狗咬了!”大夫吃了一惊:“被狗咬了?是不是疯狗?”小伙愁眉苦脸,道:“不知道,是我家里养的狗,无缘无故的便扑上来咬我一口,大夫,你说我会不会死?”大夫道:“如果是条疯狗,小伙子,那你死定了,我无能为力,如果不是疯狗,看不看大夫无所谓,我给你捡些药,包扎一下就回家去吧,还有,别跟人家说被狗咬了。”

    小伙子脸上神情古怪,哭丧着道:“大夫,我不愿死,求求你救救我!”大夫道:“你不会死的,咬你的那条狗不是疯狗,快回家多吃几顿,没事的。”小伙道:“没事还要多吃几顿,你分明骗我,那就是一条疯狗,它咬完我后,没过几天就不吃不喝死了。”大夫道:“狗死了你也不会死,我要收档了,送客!”便有伙计过来赶人。

    小伙子突然一把拉住他,低声道:“我听说你也给疯狗咬过,你能不死,一定有办法救我的。”青年大夫大大吃了一惊,想挣脱他手,腕上却犹如铁箍,那里动得了分毫,只好道:“胡说八道,你才被疯狗咬过。”小伙子道:“是的,我是被疯狗咬了,我要咬你一口,咱们俩一齐得病,你就可以想出办法!”说完把他的手拉到口边,作势要咬下去。

    这一下可真把那大夫吓得魂飞魄散,扯又扯不开,挣又挣不脱,全身战抖,双腿无力,要软倒在地,颤声道:“别咬……别……”小伙子见他吓得如此厉害,连忙松开了他的手,青年大夫坐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瞧着眼前之人,满脸惊骇的神色。

    突然间那小伙露出了笑脸,伸手要扶也起来,青年大夫欲往后躲,那小伙见他如此害怕的样子,笑道:“彭大哥,是我啊,你认不出我来了么?”那大夫又是一惊,仔细瞧小伙,觉得他样子甚是熟悉,以前在那里见过,却想不出来是谁。小伙见他认不得自己,便双手伸直,两腿并立,跳着在馆里转了一圈。

    青年大夫站了起来,大声叫道:“逸航老弟,是你吗?”那小伙子哈哈大笑,说道:“彭大哥,就是我啊,怎地你会被我吓成这样?胆子越来越小了!”

    那青年大夫正是彭无慧,连声骂道:“老弟啊老弟,你这王八蛋,可把我吓得半死,吓得半死!”李逸航笑道:“谁叫你认不出我来,不记得我脸容,证明你心里没有时常想起我。”彭无慧拉着他的手,十分的高兴,说道:“谁说我没记着你,我们时时想着你谈论你呢,来,快快坐下。”

    傍晚,毛哲,楼开泰,黄英傣,彭无慧和李逸航五人重聚于常德城最大的酒楼上,四人见到了李逸航,都是份外高兴,纷纷问他这几年去了那儿,李逸航简略说了一下。问起各人的近况,四年里,楼开泰,黄英傣和彭无慧都已娶妻生子,见各人身光颈靓,说道:“瞧四位哥哥都混得不错哦。”毛哲低声道:“什么混得不错,这是咱们从古墓里带出来的陪葬品的功劳,要是空着手出来,估计咱们四人当中已有人饿死了。”楼开泰道:“逸航,你的一份咱们可没有动过,你这次要不要取了回去?”李逸航道:“我现在还没有什么用,就先放在你们这儿生利息罢。”黄英傣道:“老弟,你再不取回去,咱们将来手上缺钱花,说不准会把你的瓜分了,到时可别怪哥哥们哦。”五人一齐大笑。

第二百二十五章 岳丈女婿() 
李逸航问道:“陈娟陈姑娘呢,她在城里吧?”毛哲道:“就知道你会想着你的娟儿,陈姑娘不在家,不知上那儿去了,要不然早叫上来一块儿喝酒。”楼开泰道:“刚来常德时,陈姑娘帮了我们许多忙,这几年见得就渐渐少了,我将近有一年多未见到她。”黄英傣道:“陈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怎能时常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混在一起?这一年多没她信息,可不知道她嫁了没有?”毛哲道:“你傻啊,李兄弟都未娶,陈姑娘怎会嫁?”

    李逸航打听不到陈娟的消息,不禁有些失落,彭无慧道:“逸航老弟,你别丧气,呆会吃完饭,我们兄弟陪你到她家走一趟,瞧瞧她在不在家,不在家的话,就直接问岳丈大人她去了那里。”其余几人齐声叫好。

    吃饱饭喝完酒,五人摇摇晃晃走过几条大街数条小巷,来到一座僻静的小院子门前,李逸航看四人醉成一团,心想这样去拍门,着实不妥,便跟他们商量怎生想个好办法,毛哲道:“还想什么办法,直接拍门就是,你岳丈要不开门,咱们兄弟帮你把他大门拆了下来。”黄英傣道:“不错,咱们李公子上门,岂能怠慢得了?”彭无慧道:“你们喝酒喝傻了是不是,陈老爹爹会武功,拆了他家的门,只怕咱们手脚都会给他拆下来!”楼开泰醉醺醺的道:“去去,岳丈的武功,能比得上女婿的武功吗,开玩笑。”

    彭无慧道:“陈姑娘还未过门,你们就要逸航老弟和岳丈打架,未免太过分了些。”正吵闹不堪,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人提了个灯笼探出头来,说道:“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李逸航忙迎上前,火光照耀下,见是个五十多岁的魁梧汉子,抱手道:“请问您是陈伯父吗?”

    汉子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李逸航道:“我们是陈姑娘的朋友,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那汉子道:“大夜晚的,你们几人找她什么事?就有什么事,也明天再来,你们快走,别在这儿吵闹影响别人。”

    毛哲满脸通红,眯着一双醉眼道:“陈伯父,你不认得我们几人了吗?这个李兄弟是你的女婿,从大老远过来,你怎么……怎么赶人家走?”

    那汉子正是陈娟的父亲,听他这么说,顿时勃然大怒,喝道:“你几人我怎地不认识,识相的便立即离开,再在这胡乱发酒疯,就算我娟儿在这里,也一样的对你们不客气。”李逸航连忙道:“陈伯父息怒,我和这几位哥哥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开心过度,都喝得醉醺醺,醉酒之人说话都算不得数,说出了什么难听得罪的话,还请伯父勿怪。”

    正在这时,一个****行了出来,见到眼前这般光景,问道:“仲明,发生了什么事?”楼开泰抢着道:“陈伯母,我们这位李兄弟来找令爱陈娟姑娘。”陈仲明道:“夫人,你怎么出来了?”陈夫人道:“我听得你与人吵架,怕你火爆脾气发作,伤了别人。”

    李逸航躬身道:“陈伯母好,我是陈姑娘的朋友,路过常德城,便想着来探望她,却不料方式方法不对,惊着了两位,真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走,明天再登门拜访。”陈夫人认得毛哲等人,知道女儿和他们相熟,眼前这年青人又彬彬有礼,便道:“原来是娟儿的朋友,那快请进来坐坐。”陈仲明道:“夫人,这……”陈夫人道:“这什么那什么,快快让开一条道啊,各位朋友请进!”

    李逸航喜道:“多谢伯父伯母。”与四人入了院子行入客厅。坐下奉上荼后,陈夫人问道:“你们五人就是四年前和娟儿共历患难一起逃出生天的那五位吗?”黄英傣抢道:“是的,是的,就是我们五人。”陈夫人点了点头,又问:“你们这么晚了来找我娟儿什么事?”楼开泰道:“这位李公子是令爱的情郎……”李逸航连忙打断他的话头,道:“伯母,我从北方回长沙,经过常德,特意来找陈姑娘叙旧,不知她可在家里?”

    陈夫人道:“我娟儿她不在家。”李逸航好生失望,问道:“伯父伯母知道她在那儿吧?”陈仲明道:“陈娟已有将近两年多未回家,我们也不知道她在那儿。”毛哲道:“李公子是来向你二老提亲的,她不在怎么成?”

    陈仲明怒道:“再胡说八道,就将你赶出去。”李逸航见夫妇俩脸色凄苦,语气低落,显然对爱女很是想念,应没有骗他。闲聊一会,便向陈仲明夫妇提出告辞。陈夫人送他们到门口,向李逸航道:“请问李公子是谁,将来我娟儿如回来,我可跟她说你找过她。”李逸航道:“伯母,我叫李逸航。”顿了一顿又道:“伯母,去年五六月份,我在杭州府见过令爱一面,她当时跟一个叫洪仁海的青年在一起。”陈夫人叹一口气道:“女大不中留,我女儿从小跟她爹爹学武,生就一副男子的豪爽性格,爱在江湖中闯荡,这一次如此长时间未回家,却是前所未有。只因我老两口阻止她跟那姓洪的青年在一起,她竟然离家出走,一去就是两年多,把她爹爹气得大病一场。李公子,你若见到我女儿,就劝她回家瞧瞧她爹爹,以前的不愉快的事大家都忘了吧。”

    李逸航点头答应,才知陈娟为了跟洪仁海在一起,与父母大大闹翻,估计是背着父母与洪仁海私奔,洪仁海相貌堂堂,武功高强,应很能讨伯父父母喜欢才对,怎地二老要阻止他们在一起?想是不喜洪仁海光复教教众的身份罢。寻思:“不知陈姑娘会不会在天门山上?如能见到她,得好好劝她一番才是。”

    在常德玩了几天,李逸航便向毛哲等人告别,来到长沙刘府,拜见刘大夫和冷静夫妇,而后见林菊已被安顿好,开始接受针灸治疗,每天都喝一些补脑汤药,感觉到他眼睛不再是那么混浊,不禁大是高兴,向刘大夫夫妇深深道谢,又夸梅芷菲休体贴能干,梅芷菲道:“你的师哥就是我的师哥,我怎能不尽力?”

    刘大夫名叫刘德兴,他问道:“这位林兄弟的脑子是怎样受的伤?”李逸航道:“不是被击打碰撞而伤吗?”刘德兴道:“我没在他脑袋上找到击打碰撞的痕迹,碰伤撞拦的可能性不大,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例如丧失亲人、失恋、受挫等等,要是我能知道他脑子生变的原因,治疗起来就更有针对性。”李逸航道:“我师父被奸人害死后,林师哥才变成这样子。”刘德兴点了点头,又问:“‘好多毛,报仇’这话话是什么意思?”李逸航道:“报仇好理解,就要为师父报仇,好多毛,怕是指害死师父之人体毛很多。刘大夫,我师哥能不能治得好?”

    刘德兴道:“经过几天治疗,你师哥的眼神已然清澈了一些,只要对症下药,坚持治疗,相信治愈的机会很大。”李逸航道:“那就要大大劳烦刘大夫为我师哥费神费力了,你对我们的恩情,逸航不知如何报答才好。”冷静笑道:“逸航,大家都是一家人,怎地说这见外的话?”梅芷菲脸上一红,叫道:“妈!”刘德兴道:“逸航,你的师哥就是菲儿的师哥,也就是我们的好朋友,为朋友的康复尽力,那是我的职责。”

    住了十来天,李逸航思念师父心切,便向梅芷菲道:“菲儿,我不是跟你说起过在寿州狱中的冯师父吗,他现在不知在那里,我想到寿州周边转寻几圈,瞧瞧能不能觅到师父的踪迹。”梅芷菲道:“好,那咱们就去那边走一遭。”李逸航道:“你也跟着去吗,我想你留下来照顾林师哥。”梅芷菲道:“有我妈妈和刘叔叔照顾,你还担心什么,况且刘姐姐也在悉心照顾林师兄。”梅芷菲口中的刘姐姐是刘德兴的小妹刘欣桃,今年一十九岁,在家跟着大哥学医。

    李逸航想了一会,道:“那好罢,但我与光复教已结下冤仇,此行重现江湖,危险怕是不少,得十分小心谨慎。”梅芷菲道:“这个好办,我跟师父学了一手易容化装的本事,咱们扮作一对乡下兄妹,不就得了?”李逸航道:“好办法!那要瞧瞧你手艺如何。”

第二百二十五章 寻找师父() 
梅芷菲替他在脸上涂上胶粉,画上五六粒黑痣,又在他腮上下巴粘满一根根黑色胡子,这番细功夫直花了一个多时辰,粘完后李逸航对镜一照,满脸虬髯,蓬蓬松松,着实神气,不禁哈哈大笑,赞道:“妙极,妙极!”梅芷菲自己换上了一套粗布衣裳,头上的饰物都取了下来,包上一块青花布帕,以胭脂在脸颊涂上淡淡的腮红,除了肤色太过白皙,宛然便是一个乡下少女。

    二人也不骑马,各骑一头驴子北上。出发前,李逸航叫画师画了一百多张师父冯玉衡的画像,画像中师父蓬头垢面,一张国字脸,胡子斜生横长,只眼睛炯炯有神,头像下方写一行字:“寻得此人者赏银十两。”在沿途各个市集张榜处、客店酒楼门口张贴,一个多月下来,已在寿州邻近州县转了一圈。

    这一日,二人在光州固始街头张贴画像,过没多久,一个年青汉子急匆匆的找到他,说道知这个画像中的老人在那里,李逸航大喜,连忙叫他带路,到得郊外一座破庙中,三人进去一看,只见一名老人满身污秽,神情呆滞,目光无神,但身材高大,腰板挺直,瞧得出年青时必然是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壮汉,他头发灰白乱糟糟的,满脸络腮胡子,虽与画中人确实有几分相像,却不是他师父冯玉衡,李逸航不禁大失所望,给一两银子谢了那汉子。

    二人这一段时间舟车劳顿,疲累得很,没有立即离开,坐在庙门的石阶上休息。梅芷菲道:“逸航哥哥,一路上像这样流离失所的老人咱们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个是冯师父,说不定他已经去了别处。”李逸航掏出干粮给她,说道:“菲儿,这一个月来要你陪我四处漂泊,可真辛苦了你。”梅芷菲道:“这算什么啊,你不记得我小时候是怎样过来的吗,那时可比现在艰难得多,我也没说过一声累,再说,和你在一起,我只感高兴,那来的辛苦?”李逸航心下感动,紧紧握住她手。

    庙里老人闻得面食香味,走出来见到他俩手中的面饼。便直勾勾地盯着,再也移不开眼光,李逸航知道他肯定是饿了,道:“老伯伯,你想吃是不是,给你吃。”说完将一块面饼递了给他,老人接过后当即大嚼起来,很快一个面饼就吃完,又抬头看着二人。梅芷菲道:“想是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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