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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总管和众狱卒趁着李逸航狂乱完毕,身心俱疲之时,一拥而入,将他捆绑得严严实实,李逸航叫道:“喂,喂,你们这样绑我,我怎样吃饭喝水,岂不要饿死?”付总管道:“放心,到时自然有人来喂你。”
李逸航无可奈何,只得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冯衡道:“小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逸航正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怎么回事,你全看到了,还问什么问。”冯衡并不生气,笑嘻嘻地瞧着他,说道:“现在就让你骂上几句,呆会儿你又发作之时,看你怎么办。”李逸航道:“还能怎么办,等死呗。呆会你离我远点,我得不到宣泄,身子可能会爆炸,把你溅得一身血水肉浆,那就不好意思了。”
过了六七个时辰,李逸航体内狂野之气如期出现,他无法动弹消耗,只得高声狂啸,后来愈加难受,想到自己将死,便开始骂起人来,先骂白如虎忘恩负义,阴险无耻,两面三刀,再骂付总管狗奴才,为虎作伥,枉杀无辜,骂完二人,又骂起罗云,他骂道:“罗云你这王八蛋,好色成性,惹下这样的风流祸患,害得自己送了性命,实是可恶之极!”骂完罗云,他又骂张震天沽名钓誉,事非黑白不分,心怀叵测,不识好歹。最后骂起灭门仇人,他骂道:“狗日的王八蛋,你杀死我父母,灭我家门,害得我变成孤儿,沦落江湖,处处受人排挤嘲笑,九死一生,吃尽苦头,最终还是要死于非命,你当初怎么不将我一起杀死,好过让我在这世上受苦受难,见尽世态炎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臭狗贼……“
骂完人,便开始骂老天爷,土地公公,阎王爷,最后连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一并骂上。他还想骂观音菩萨,但想得自己能从观音墓中逃出,全仗着白衣大士保护,便忍了下来。
胸口如在怒海汪洋里,狂风怒号,骇浪如山,一个又一个的滔天白浪向脏腑扑去,脏腑在洪涛冲击下,一会儿飘高,一会儿沉低,如要支离破碎。他痛苦不堪,最后叫道:“爹爹妈妈,孩儿没能替你报仇雪恨,实是枉为你儿,死后也没脸见你们!”
那些狱卒看着他在地下扭动身体,大叫大号,也听不清他江西口音骂些什么,只幸灾乐祸地瞧着,在一旁指指点点。
冯衡却大概听懂了些,瞧着他痛苦的样子,并不像假装出来的,心下有些疑惑,又见他双眼充满血丝,气息渐微,随时随地都能断气,走将过去,果见他身体就要爆炸开来的样子,口里白沫连连,吐了满地,双眼注视着自己,似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第一百二十一章 胡说八道()
低下头来,问道:“你要说什么,交待后事吗?我可帮你不到。”李逸航艰难微弱地道:“举手之劳,我怀里有……有一把小剑,你拿出来,结果了我!”
冯衡点了点头,把他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一本册子,一柄匕首,拔出匕首,见剑刃精光四射,赞道:“好剑,好剑!”他在空中虚挥几下,作势刺向李逸航,李逸航点点头,眼光中充满期待之意。
冯衡短剑挥出,一下,两下,三下,却不见有血喷出,原来他没刺向李逸航,而是将他身上的缚绳就挑断了,说道:“你可以起来宣泄了。”李逸航没能站起来,手脚身子反而倦缩成一团,白沫喷了满身都是,双眼翻白,已然晕死过去。冯衡吃了一惊,伸手搭他脉搏,觉察到脉象散乱,跳动微弱,而身体内却有一股真气在乱冲乱撞,势道极强,心道:“这是什么缘故?”当下脱了李逸航上衣,点他胸腹七处大穴,护住心脉,跟着仔细查察他体内气息走向,再点他全身数十处穴位,将那真气分成四股,困在了四肢之中,然后用匕首挑破他指尖,将鲜血逼出,被困着的真气也随着血液射出而渐渐消散。
冯衡以往做这事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内力却失,却是如登万仞高山,忙完之后,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看着李逸航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
过了良久,李逸航悠悠醒转,看到眼前影像,低声道:“我没死吗,怎地还在这儿?”冯衡道:“你生前干的坏事太多,落到地狱的仍要关在牢房里。”李逸航道:“那你怎么也跟着来了,是不是也坏事干多了?”不知已经有多少年来没人敢这样对冯衡说话,但他此时听起来却没觉恼怒,反而有些喜欢,笑道:“我是下来瞧瞧你怎样被小鬼下油锅的,好回去向世人宣传,让他们止恶行善,积功累德。”
李逸航看到自己脚趾手指上的伤口,问道:“是你救了我的吗?”冯衡道:“我不忍心看着你死。”李逸航道:“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却不会感激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罢。”冯衡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有趣,有趣,不过我跟你讲,我只能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呆会你再发作,那些狗卒又会绑了你,且你身上也没有这么多血流。”
李逸航失了不少血,身体虚弱之极,说道:“如果我现在能出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留在这儿,今日不死,明日会死,明日不死,后日就死。”冯衡道:“若在往日,我要出这牢房,那是举手之劳,可现在,那是想也不必去想。”李逸航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兴趣去问,躺在地下,眼睛盯着牢顶,不知在想什么。
冯衡见他看得出神,便问他道:“你在看什么?”李逸航道:“没看什么,我在想刚才看到的牛鬼蛇神的样子,他们那时已经拉着我手走了好长一段路,我还跟他们聊了一会天。”冯衡饶有兴趣的问道:“说了些什么?”李逸航道:“我问他们是不是搞错了,说我自己阳寿未尽,怎地这么快来带他走,问了几次,其中一个小鬼受不了我啰哩啰嗦,便翻起薄子来,结果你猜怎样?他翻查到果真是弄错我的死期,最后一道白光闪过,我就醒来了。”
冯衡不信,道:“胡说八道,随口乱说,那你有没有看到你的阳寿是多长时间?”李逸航道:“那能看到,我也不关心,反正不是现在就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久李逸航便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冯衡问他体内为什么有一股异种真气,李逸航也搞不清楚这道真气从何而来,他把自己可能吃了尸丹经历道出,并推测真气由此而来,最后说道:“我第一次发作,是在棺材里面躺了三个多月之后。”冯衡越听越奇,兴趣也是越浓,接着又问睡棺材之事,听完讲述,他抚首沉思,最后道:“照你这样说来,这股真气是由尸丹而起,却不由你控制,只能消不能引,得要想个法子引导分流才好。”
李逸航道:“难道前辈认为我还有救?”语气不由得客气起来,他大仇未报,确是不愿就这样丧命,冯衡道:“救不救得了你,我也不敢保证,但延你性命,怕是不难,不过你须得对我说出实情。”李逸航道:“冯前辈,适才在下所说没有一句是虚言妄语,请你放心。”冯衡道:“你进这地牢有什么目的?老实讲了出来。”
李逸航是个聪明人,听他这样问,已隐隐知道他对自己有所怀疑,认为自己来这儿是要套取他的什么秘密,当即坦承道:“我真是替我兄弟罗云顶婚才被关在这儿,来此地牢非我所愿,请前辈明察。”冯衡见他不像在说谎,沉思半晌,便道:“你以前修习过内功没有?”李逸航道:“我只练过马步内功。”冯衡问道:“马步内功,是什么门派的?”李逸航道:“没门派,就是自己扎马时练的内功。”当下把自己的练功经历说出。
冯衡听后连声称奇,道:“这马步内功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你施展出来瞧瞧。”李逸航怪不好意思,道:“我只在扎马时才感体内有真气流动,平时施展招式时并未能运用。”冯衡道:“你打我一拳试试,不必顾虑我,全力以赴。”李逸航当真便一拳打在冯衡小腹上,冯衡现下虽内力全失,但他本身技艺并未忘却,很轻易便接下了他这一拳,说道:“你虽无运功,但拳上已自然而然带上了内力。”李逸航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在张震天家里,自己轻轻松公便将他的门人弟子打翻在地,原来已在不经不觉间将内力贯注于拳脚当中,要不是这样,我又那能打败方教头和付总管等人?
冯衡道:“你无师自通,悟出内力生成和运用法门,确是奇才,当真资质极佳!”李逸航被他赞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是在下胡乱闹着玩的,乱打乱撞,真算不上什么。”冯衡道:“我有一套粗浅的内功心法,不知你想不想练?”
李逸航大喜,双腿一屈,跪倒在地,叫道:“冯前辈若肯收晚辈为徒,晚辈必定听从师父教诲,不敢稍有拂逆之意,大恩大德永不敢忘!”冯衡微微一笑道:“我传你内功心法,也是存有私心,你不必感谢我。”李逸航道:“不管怎么样,徒儿不敢相忘师父教授之恩。”冯衡道:“好,你起来罢。”李逸航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因祸得福()
冯衡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先传你第一阶入门口决,你已有内功基础,而且你这种自发而练的内功最是正宗不过,与我所授不相冲突,你听好了。”接着他道:“恬淡呼吸,真气由之,息由肾生,督脉之气源于太虚……”念完一段,便解释一段,念完之后,冯衡道:“这一段主要是阐述真气与呼吸的关系,气从何来?气从肺来,息从那来,息由肾生,气息气息,主要由靠肺和肾生出,练的时候,注意一呼一吸之间的节奏就好。”
李逸航在冯衡指点演示下,只一个时辰就掌握融通了第一阶练气方法,接着传授第二阶练气法门,冯衡道:“练了这第二阶内功心法后,你虽不能将你体内突然冒出的野气消散,却能将他困在府脏之中,不让他乱冲乱突,痛楚也会减轻不少。”李逸航道:“如不能消减,我性命还是不保。”冯衡道:“你别急,到了那一步,咱们再想办法。”李逸航点点火头。
“这第二阶段,一般人需练两年时光……”话还没说完,李逸航惊道:“两年,两年后我就只剩下一副白骨了。”冯衡微笑道:“你别急,听我说完,但因你自己已经练了三年的马步内功,因此练这第二阶心法也是探囊取物般容易,不需时日。”接着把第二阶的口决说出,李逸航天资聪慧,没多久便融会贯通,练气方法全部掌握了。冯衡道:“很好,很好,比我想像中还要快一些。咱们先休息一下,吃过饭后,再练第三阶。”
吃饭时,冯衡问起他父母被杀之事,李逸航毫无保留地全盘道出,听完之后,他道:“杀你父母之人,必不是为钱财而来,你又说父母是不惹事非之人,那么凶手目的何在?一定是你爹娘知道了什么重大秘密,凶手逼他们说出,你爹娘或是说了,或是没说,但最终都逃不了一死。”李逸航从来没想到这么深,不由得陷入沉思当中,喃喃的道:“我爹娘会知道什么重大秘密,会知道什么重大秘密?”
冯衡又道:“能震碎内脏而不伤肋骨,这门功夫并不是太难,只要内功深厚就可办到,江湖上很多一流高手都有此能力,你若凭此来找仇人,范围不免太大。”李逸航道:“是,师父先前伤我,就没伤到我肋骨,师父,你怎地会对我手下留情?”
“我已经说过,我并没对你留情,你能得不死,全是你体内那股野气的功劳,我手掌发力时,你感觉到死亡威胁,身体自然而然地作出保护或逃避的意识反应,这时那股令你十分头痛的真气便在你不经觉中运转升腾,保护了你的脏腑,因此,你还得感谢它呢。”
李逸航道:“原来如此,那真是应了一句老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祸福并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可以相互转化,关键是在于你如何对待处置他们。”冯衡道:“不错,不是还有句话叫因祸得福吗,只要你好好经营,善于利用,那么祸患便不成为祸患,而是能给你带来福气的事。”李逸航抬起头来,微闭双目,恩索师父这句话的含义,突然间他跳了起来,叫道:“师父,那么我这次因祸入狱,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了,反而可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啊!”
冯衡道:“不错,不错,只要你好好把握机会,坏事就可变成好事,如这次你能将那狂野之气驯服并收归己用,那才是真正的因祸得福!”李逸航又向冯衡跪下磕头道:“徒儿一定加倍努力,以报答师父的救命栽培之恩!”冯衡道:“不过你还须记得另一句话:乐极生悲。这是告诫你在获得成就之时,须得避免得意忘形,以致招来祸患。”李逸航道:“谢谢师父教诲,徒儿定当铭记在心!”
师徒二人趁着李逸航体内气息未发作,加紧传授学练第三阶内功心法,传完心法后,冯衡道:“修炼这第三阶内功心法,一般人需三年时间,你呢,不是一般人,需时会少一些,不过也不可能快到几月半年之内,你先把口诀牢牢记住。”李逸航也知道欲速而不达,便老老实实的记熟口诀,在师父的指点下,一步步慢慢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放了血之缘故,李逸航体内异种真气直到第三天上才又再涌上,此时他对二阶练气之法已是甚为熟稔,在师父的指点下,运用绝妙的御气法门,将那异种狂野真气困在丹田四周,虽说异种真气没再四处游走,但被限在胸腹之间,它的来回冲撞更是剧烈,痛苦更甚,二人实在是想不出消退减弱真气之法,只好又将它逼到四肢之中,如上回一般放血治疗。
李逸航上一次失血,本来已经元气大伤,现又多来一次,直使得全身血液流失过半,脸色苍白之极,躺在地下良久起不来身。
下一回异种真气出现,绝不能再使此法,否则他没被真气激荡冲突而死,已经流血过多而死,冯衡道:“下次如再发作,那便只好使老法子,狂使招数以消退它了。”
想了一天,冯衡道:“我先教你一套掌法,下回发作时,你不必再乱踢乱蹬,只以掌击地便可,不会震垮了牢房。”李逸航自是欢喜不已,用心记忆,掌法只一十六招,在冯衡细心指点下,一掌一式均能阐演周详,不过两日,便已全部能使,
在吃饭休息时,李逸航问起所学内功的名号,冯衡道:“此内功心法叫‘混元北斗七星神功’简称混元功或是七星神功。”李逸航心念一动:“这门功夫叫北斗神功,可不知跟北斗派有无关系?”李逸航又问:“那这套掌法又是什么名称?”冯衡道:“这掌法名为‘伏虎掌’,是一套很普通的掌法,会使的人很多。”
李逸航道:“师父,这套伏虎掌虽简单,但在你手中使中,威力必然巨大,不输其它精妙招式。”冯衡微微一笑,道:“你说得没错,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之人,就是随意的一挥手,一摆腿,也是威力无穷,正所谓摘叶飞花皆可伤人,一草一木皆是兵刃,只要一个人本身修为深,他使什么招式,用什么武器,分别已是不大。”
李逸航甚是向往,问道:“师父,你到达那个境界没有?”冯衡道:“这只能相对而言,对着你这样水平的对手,那当然是到达了这个境界,但对着比我稍逊一筹之人,却不能如此轻松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混元七星()
二人商谈完毕,李逸航在冯衡指点下,继续修炼混元神功第三阶,这第三阶的练气法门真不是一阶二阶可比,繁复艰深许多,任凭李逸航超出一般人的机智聪明,也只是十句当中领悟得二三句,冯衡道:“练这一阶,不必心急,在这儿有吃喝又无人打扰,你现下明白我为什么在这儿呆了十年了吧。”李逸航道:“难道师父你住在这儿是为了练这混元神功?”冯衡道:“这混元神功一共有九阶,为师穷尽心智,花费十年光阴,也只修炼到第六重,那晚我正向第七阶冲刺迈进时,被你从后发出的声音惊吓倒,导致了走火入魔,现下身子虽已无甚大碍,但内力全失,实如废人一个。”
李逸航道:“难道便无办法挽救吗?”冯衡道:“办法我已想到,但时机尚未成熟,时机成熟之时,还需要你助为师一臂之力。”李逸航道:“师父救我性命,传我高深武功,弟子别说是出一点绵薄之力相助师父,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责无旁贷。”冯衡道:“我收你为徒,传你内功心法,实是存有莫大的私心,你自己心中要清楚。”李逸航道:“弟子只知师父传功授业之恩德,其它一概不知,一概不闻。”
到得李逸航体内异种真气发作,已是三日之后,李逸航遵照师父所示,以伏虎掌法击打地面,一掌击出,牢房地面稻草横飞,尘土飞扬,整间地牢轻微震动,但相比李逸航踢踹墙壁木柱,动静已少了许多。李逸航一掌击出,胸中烦闷焦躁便少一分,他越击越畅快,到最后牢房土质地面被他击出一个小坑。
冯衡道:“倘若你对敌之时,正好异种真气发作,那么你几掌劈出,几脚扫去,敌人便是真实功夫在你之上,也是不得不防,不得不避。”李逸航道:“就可惜我不能自主控制它的出没,师父,难道便没更好的法子来应对吗?”冯衡摇头道:“现下我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盼你修炼的混元神功有一定底子,内气功力强过异种真气之后,以自身之力来压制它,这或许是一个可行之法,当然,如能引导并驾驭这异种真气,为己所用,那是最好不过,但这就需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与努力,自己琢磨出引导宣泄之道,因为异种真气是在你体内,外人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想帮也帮不了你。”
李逸航道:“不错,像我这种体内突然冒出异种真气的情况,万中无一,并无前人经验可参考借鉴,唯有靠自己仔细琢磨考虑。”
二人在地牢里乐不思蜀,不须为饭食衣被担忧,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一年多,李逸航已将第三阶混元七星神功练得纯熟,冯衡借此时间,修复走火入魔时落下来的伤患,也开始慢慢运气提气,但不管如何努力尝试,体内如小溪般的微弱真气,总是冲不破,迈不过手太阴肺经云门穴与中前穴,导致真气流动受阻,内力修炼便一直卡在这儿,不能更进一步。
在此期间,付总管来找李逸航多次,询问他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