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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航将长剑搭在她脖子上,平心静气道:“你如此多嘴多舌,我先割了你的舌头下来。”仙桃声色俱厉咤道:“你敢,我让你们”
“不但割舌头,还要挖了你的眼珠,谁叫你不带眼识人,还敢威胁我。”
眼前木然脸孔,语气冰凉,两道眼光如刀锋般锋利,仙桃再也装不下去,全身微微发拌,颤声道:“别别,我不说,我什么也不说。”
“什么都不说,你这张嘴还有什么用?我拿线来给你缝上。”
“少侠,求求你放过我,你说什么我听,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仙桃体如筛糠,口不择言。
李逸航望着她圆圆的脸庞,珠圆玉润的身子,禁不住笑道:“我要你替我生儿子。”他一出此言便觉后悔,怎地如此轻佻,在佛门禁地对着出家人说这话,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大大亵渎观音菩萨。
却不料仙桃想也不想便答应了,点着头道:“我愿意,请少侠快带我下山。”
李逸航不禁愕然,把剑收回,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当什么真,我问你,仙芝是什么时候入的观?”
仙桃收回惊慌,眼前这人并不是恶人,胆子大了些,问道:“你是谁?你不说你便将我杀了也不会透露半句。”
李逸航又恐吓她道:“你不说我割你舌头,挖你眼珠,缝你嘴巴。”仙桃哼了一声道:“我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些小伎俩吗?你要动手便动手罢。”说完走上一步,脸上大有从容就义的神态。
李逸航暗忖:“我便是扮不了恶人,可恶!”
“好吧,我叫李逸航,你听说过没有?”
“李逸航,李逸航,没听说过,不知道,是那里的?”仙桃言道。
“别废话,我已经答了你,该你回答我问题。”李逸航将脸色一肃。
“仙芝一年多前拜入师门,是师父带回来的,很少跟我们说话,总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从眼光当中,我们就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没想到她与你生下孩子了还要出家,你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仙桃反问他。
“你别多管闲事,以后不要再欺负她,不然有你好看的。”
“少侠,你不带她下山吗?”
李逸航闻言一呆,说道:“她连自己的名字也否认,怎还会跟我下山?”
仙桃道:“你没见她总是一个人唉声叹气吗,心里肯定还是放不下你,你只要诚心悔过,拿出多些真情,一定会感动得了她,我看仙芝师妹眼神,便知其心热情浓,根本就不适合做一个无欲无求佛门弟子。”
李逸航起了好奇之心:“你好像挺关心她,怎地又要欺负她呢?”
“我没欺负师妹呀,我俩关系好得很,刚才我逼她,只是出于好奇之心,李少侠可不要误会。”
刚才言语那么恶毒,现在却说关系好得很,李逸航又不是三岁小孩,怎可能相信,便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仙芝得道妙师太的喜欢,你心中妒忌,便处处与她为难,你这么热心欲仙芝离开,道妙师太便可看重你,说不定还会将观主之位传于你,我料得不错罢。”
仙桃不以为然,当即撇嘴道:“李少侠你不要胡乱猜想,那有的事,绝无此事,我是不忍心看你们金童玉女的一对情侣被误会与流言击散,平添离悲。”
李逸航见这女子能言善辩,不想跟她多扯,转过头望向崖下,寻思怎样与陈娟接触。
仙桃道:“李少侠,要不要我把仙芝叫来。”
“她肯定不会来见,我得想想办法。”
“我不说你在这儿不就得了,到时我借机离开,你们好好聊聊,争取破镜重圆覆水收归,演绎一段感人的在”
突然崖顶上传来当当当当的四响钟声,仙桃脸色一变,说道:“师父召集门人,我得走了,少侠你在这儿等着,我呆会儿再来找你。”李逸航瞧她一眼心想:“如此热心,非奸即盗。”身子一晃,消失在仙桃脸前。
仙桃离开缝隙,匆匆忙忙回到众生殿上。
殿上众尼齐集,除了师父和众师姐妹,另有一青年男子背对众人,正抬头望着观世间菩萨,仙桃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连接吸引两名青年男子上山?”
道妙师太对那青年男子道:“施主,我的弟子已然在殿上,请你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人。”到这时,群尼才发现道妙左眼肿起,右脸颊通红,胸前灰袍上隐有血迹,有弟子便叫道:“师父!”道妙摇了摇手,示意弟子安静下来。
那男子转过身来,眼光在众尼脸上扫过,哼了一声道:“道妙师太,你将所有弟子叫来,却唯独缺少一人,难道我不知道吗?”
仙桃眼光四下里一扫,发现仙芝不在其中,心中一震:“又是来找仙芝师妹,她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引得两名武功高强的青年为她争风吃醋?”谁人都可料想得师父是被这人打伤,“这下有好戏看了,争人争到尼姑庵,感情如此混乱,看你如何再在这儿呆下去。”
道妙道:“南无阿弥佗佛,施主你何以如此说?”
那青年身子突然一晃,闪到道妙身前,手中已然多了一柄长剑,指着道妙冷笑道:“吃的苦头还不够不多吗?再不叫她出来,我便取你性命,再一把火烧了这仙霞观。”
众弟子见师父受制,纷纷冲上,静恒叫道:“八仙阵法!”便有八名尼姑散开,围在师父与青年男子四周。
青年长剑一摆收回冷笑道:“我劝你们别以石击卵,陡自送了性命。”
道妙道:“众弟子退下。”八尼叫道:“师父!”
道妙道:“出去,都给我出去,师父不会有事,施主,我观真无别人,便杀了老尼也没没用。”
青年男子冷笑数声道:“道妙师太,我不杀你,你不怕死逼你也没用,那便杀你的徒弟,瞧你能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子一个个死在眼前。”
“你敢!”道妙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现在就杀一个给你看看好不好?”
群尼眼前一花,青年手中长剑长剑已然横在一名年幼尼姑脖子上,“我数三声,再不叫她出来,休怪我剑下不留情。一。”
那小尼姑吓得全身微抖,叫道:“师父!”
突然一人声音传了进来叫道:“洪仁海你给我住手!”一人从殿口奔了进来。
众人转头瞧去,正是仙芝。
道妙师太叫道:“仙芝,我让你立即下山,怎地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他是来找我的,我怎能反让你们受难?”仙芝转头对青年道:“我已经来了,你想怎样?”
青年正便是洪仁海,他长剑入鞘,脸上多了一丝表情,说道:“娟娟,你终于肯见我了,走,跟我下山离开这孤寂清冷的地方。”
第四百五十三章 冤家路窄()
“洪仁海,你害我还不够吗,我前世到底欠了你什么,你立即给我离开,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陈娟脸上神色愤然。
洪仁海道:“娟娟,我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你来了这儿,这就跟我回去好吗,咱们重新开始,我原来曾经对你许下的承诺,马上就可实现。”语气甚是热切。
陈娟前来丹霞山出家,只自己爹娘知道,洪仁海寻上山来,定是从爹娘口中探听得知,按理说他们绝对不会告诉他,“洪仁海,你对我爹娘作了什么?”陈娟问道。
“娟娟请你放心,我只是略施小计,绝对没对伯父伯母动粗。”
“洪仁海你如果伤了我爹娘,我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快给我在眼前消失。”
洪仁海走近陈娟身旁道:“娟娟你怎地这样说话,我们一块儿下山,走吧。”伸手去拉她的手。陈娟将手缩回,指着门口道:“洪仁海,你如果还念旧情,便请你立即离开这儿。”
陈娟的冷漠态度令得洪仁海脸子上有些挂不住,道:“你发什么脾气,快跟我走。”陈娟再次指着门口道:“你给我立即在眼前消失。”
洪仁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绿,他探知得陈娟尚在世的消息,兴冲冲而来,那料得陈娟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实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他深深呼了口气,以平缓语气道:“小娟,我以前做得确是过份,但我已然诚心悔过,看在咱们先前感情份上,这便随我回去重新新开始,我答应你,马上脱离光复教与你过那神仙倦侣日子。”
群尼虽然不常在江湖上走动,但光复教的大名早听过无数次,此时听洪仁海自称光复教教众,无不惊噫出声。
陈娟双眼盯着他道:“光复教早已是名不存实亡,你现在与我说这些,不觉好笑吗?”道妙师太听得洪仁海是光复教的人员,当即向前一步道:“阿弥佗佛,施主竟然是光复教教众,仙霞观不欢迎你,请立即离开。”道妙师太原是逍遥派弟子,几年前梅鱼龙率众偷袭白云山飞鹅岭,令得众师兄弟姐妹自相残杀,死伤无数,酿下史无前例的惨剧,道妙师太虽离山多时,一颗心却始终系在派内,这变故令她悲伤痛恨,是以不顾危险,立即挺身而出驱赶洪仁海下山。
陈娟的拒绝,一番热情遭泼冷水,洪仁海本愤怒不已,只是对着陈娟不便发脾气,隐忍多时,刚好见道妙师太撞到剑尖上,立时将怒火撒在她身上,喝道:“老尼姑,你再多嘴,我立时将你灭了,一把火把你尼姑庵烧得干干净净。”
道妙师太先前被他打伤威迫,为了众弟子性命着想,强自忍奈下来,这时那里还能忍,骂道:“光复教已然灰飞烟灭,你这余孽竟还敢在这儿作恶,人人得而诛之!我佛门弟子首先便容不了你。”
洪仁海长剑出鞘,仰头长笑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容不下谁,道妙老尼,你要寻死,观音菩萨也救不了你。”
陈娟叫道:“洪仁海,你敢动我师父一根毫毛,我便跟你没完。”
洪仁海转头对她道:“娟,你如果不跟我下山,那便别怪我不客气,我洪仁海说到做到,你可想清楚。”
陈娟双眼圆睁,跨上两步,举掌扇了洪仁海一记耳光,骂道:“洪仁海,我陈娟怎地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畜生,杀了儿子还不够,还想怎样祸害我,是不是要我死在你眼前,你才安乐?”洪仁海没想到陈娟会出手,“啪”的一声,响亮耳光响彻殿内殿外,他摸着火辣辣生痛的脸庞,怒火再压不下,喷薄而出,喝道:“陈娟,你别不知好歹,老子今天来找你可是给足你脸子,别给脸不要脸!”
陈娟斥道:“洪仁海你那里还有脸,在长沙城中你调戏张小姐,那时你的脸皮便已丢光,后来更为好色喜淫而害死双亲,你怎地还有脸在我面前出现?认识你,是我陈娟一生悲苦的根源,你快快跟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别再来祸害我。”最后一句已然带有泣意。
洪仁海没想到自己一生人只轻浮了那一次,却偏偏便给陈娟看见,欲对张美兰图谋不轨又引来灭门之祸,眼前不顺心已然令他分愤懑难言,再被提起心中永远的痛,顿时如火山爆发般狂怒,喝道:“你不愿下山,那我只好来硬的。”身影一晃,左手二指电闪点陈娟腰间环跳穴,洪仁海已然踏入一流高手境界,陈娟武功平平,如何能闪得开他一指?眼看便要被点上,道妙师太眼急手快,喝道:“畜生住手!”飞身扑上,举掌猛击洪仁海背心。
洪仁海嘿嘿冷笑,左手不作停留,右手长剑回击,削向道妙师太手腕,只这么一丝阻滞,陈娟身子微微一缩,洪仁海指头稍偏没点上环跳穴,二指劲力击在身上,陈娟一声低哼,强忍痛楚,挥拳击出,与道妙师太围攻洪仁海。
瞧着陈娟不顾往日情义,洪仁海叫道:“陈娟,是你逼我如此,可怪不得我。”长剑虚晃数下,倏地刺向道妙,剑尖银星点点,闪乱道妙眼睛,她急忙后退,避开对方凌厉攻势,先前道妙与他苦斗一场,尚未恢复,对方全力刺来,如何能阻挡?眼看长剑便要刺穿胸口。
陈娟见得师父危殆,不要性命奋力抢上,右掌往洪仁海太阳穴劈下。
洪仁海陡地一个转身窜到陈娟身前,左指连晃数下点其穴道,抓着她手臂便往外飞奔。八名女尼正想布下八仙阵,但洪仁海动作太快,道妙与众尼皆来不阻挡,眼看着二人背影在殿口消失,各人急追将出去。
话说李逸航离开尼姑仙桃,重新上得崖顶,群尼聚集,不想此时去找陈娟,便在顶上四处游逛,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清闲。
在道上走着,突然身后有人喝道:“小子!”
声如宏钟,又出其不意,李逸航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眼前是一粗壮高大的老头,银髯似戟,双眼带电,正盯着自己。
“胡定中!”李逸航情不自禁叫道。
老头正便是光复教胡定中,他与徒弟洪仁海一块儿上丹霞山,不想竟然在这儿碰上光复教死敌李逸航。
“小子,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李逸航见胡定中突然出现,实是大出意料之外,杀师仇人便在眼前,良机稍纵即逝,可定下神来猛然觉得不妥,仙霞观陡然聚集弟子,当是有非常紧急之事,胡定中又在顶上出现,那么会不会洪仁海也上得山来找寻娟儿?言念及此,没有回答胡定中的问话,猛地里斜刺窜出,往众生殿上急奔。胡定中喝道:“想逃?”晃身追下去。
刚奔到殿前,就见着供仁海拖着陈娟出殿口,李逸航喝道:“洪仁海!”
洪仁海奔得正急收制不及,险些儿一头撞在李逸航胸口,抬头看得眼前的人正是情敌李逸航,顿时怒火冲天,转头看向陈娟,冷笑道:“怪不得不肯跟我走,原来是与这臭小子在这儿偷情幽会,日子过得很快活罢?”
陈娟怒道:“洪仁海你乱说什么,快放开我。”
背后胡定中转瞬即到,若师徒联手,自己绝无胜算,李逸航更不打话,出手如电二指直插洪仁海咽喉,同时左脚伸到其脚跟后,洪仁海那料得到他一言不发便发难,猝不及防,眼瞧他二指来得迅猛,急忙后退,不想绊到李逸航脚上,顿时一个踉跄,几欲摔倒。李逸航顾不得伤他,抢过陈娟,转身便奔。没走几步,突然背后有劲风袭来,若是自己一人,他自能避开,但身旁多了一个陈娟,绝不能让她受伤,没有多想回身抬掌迎上。
砰的一声巨响,李逸航只觉对方掌力无比浑厚,如泰山压顶般压将过来,顿觉胸口气血翻涌,拉着陈娟连退三步,胡定中却岿然不动,足见其功力比高登及钟天璇更胜一筹。胡定中哈哈大笑道:“李逸航,那里走?”
李逸航心中暗暗骇异,自练北斗神功第八重以后,他与人对掌可从来没有输蚀过,岂料与天下第一大魔头对掌,竟然大落下风,实是前所未有之事。
殊不知胡定中已然将光复教的镇山秘芨化日大法习到最末一重第八重上,功力早达炉火纯青的境界,早些年在贺兰山总部月亮湾上,他和红山以二人对敌教内八位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仍能全身而退,其后面对功力突飞猛进的上官瑜和虎王唐海流、于富长老、张子纬四人转攻仍能逃出生天,其功夫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李逸航震惊过后,立即出手解开陈娟穴道,低声道:“你快走,我来挡着他们。”陈娟见到他对自己一脸关心珍爱之情,仍如往昔,想起岳州城初见的一刻,心中泛酸,眼中泪光晶莹,她强自压下心中激动,说道:“逸航,他们是来找我,也不会取我性命,要走的反而是你,你快快离开这儿。”
洪仁海听得二人对话,心中一股醋意瞬间冲上脑门,冷冷道:“狗男女谁也别想走得了。”李逸航横扫他一眼:“洪仁海,你心肠狠辣,我今日便取你性命,为无辜惨死于你手下的冤魂报仇。”洪仁海嘿嘿笑道:“乡下仔,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十年前我便该一脚废了你,何来日后你这般嚣张?”
道妙师太见得李逸航站在自己一边,信心大增,斥道:“鼠辈,这儿佛门胜地,焉能容你在这儿胡来,识相的便赶紧离开,不然有你们好看。”
胡定中瞧着眼前一切,颇觉有趣,说道:“徒儿,想不到你念念不忘的女子竟然是个尼姑,大大出人意料,更令人惊讶的是,武林中最出类拔萃的两名少年才俊,竟然一同喜欢上一名尼姑,为此而生死相拼,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师亲历,也可算是不枉此行,哈哈,哈哈!”
洪仁海道:“师父,小娟不是生来就是尼姑,只是被这狗崽子逼得落发为尼,实是出于无奈,现请师父为我出一口气。”
胡定中点点头,对李逸航道:“李少侠,上回你借屎遁,看今次还能想出些什么办法出来?”李逸航道:“胡教主,上回我有急事,不得不出此下策,让教主见笑,教主声名远播,武功通神,小子早有讨教之心。”
道妙先听得他叫逸航,又是姓李,喜道:“莫非少侠便是李逸航李少侠,怪不得武功如此出神入化,老尼有眼不识泰山,罪过罪过。”群尼听后不禁哗然,纷纷讨论起来,原来那天碰到的无赖浪子竟然是武林俊杰李逸航,那么败在他的手下一点儿也不冤。
李逸航向着道妙师太躬身行礼,说道:“师太,晚辈上山未拜会您老人家,实是无礼之极。”道妙微微一笑道:“不怪,不怪,你来仙霞观之意,老尼岂不清楚,当日若得知你是李少侠,怎会令你多走一趟?”
静恒走上一步,对李逸航道:“李少侠,那日多有得罪,请不要见怪。”仙桃见眼前的青年竟然是江湖上闻名遐迩、人人敬服的李逸航,不禁愣了眼。
李逸航微微笑道:“师太,咱们是不打不相识。”
静恒师太道:“那么那女子赵圆圆,可当真是你师母?”
李逸航道:“不错,他便是我师父的妻子,家门丑事,实不愿再提。”
道妙师太禁不住叹了口气:“罪过罪过,咱们好心办坏事,实是无比惭愧,改日得向冯先生诚心道歉才是。”李逸航道:“师太不必如此,在那种情况下,任谁都会误会,须怪不得众位师太。”
洪仁海喝道:“你们有完没完,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们相互吹捧,李逸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几句遗言好过。”李逸航盯着他道:“洪仁海,谅你也没这本事,你还是站在一旁看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