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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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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玉莲听得洪仁海叫她大嫂,双手叉腰,气鼓鼓地道:“臭小子,你说谁是大嫂?”洪仁海忘了寻找李逸航之事,说道:“这里只有两个女子,你说谁是大嫂,难不成是你身后这个美若天仙女子是大嫂么?”

    邱玉莲轻蔑道:“哎哟,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无赖流氓纨绔子弟,想打我们小姐的主意,你怎地不打探清楚我们是谁,是你这个好色之徒惹得起的吗?”

    听得她如此大口气,洪仁海来了兴趣,说道:“噢噢,我还真不知你二人是谁,不过你是谁我不感兴趣,这位小姐是谁,我却很想知道呢。”。

    张美兰对这类人遇得多了,见怪不怪,最好的办法是不予理睬,拉着邱玉莲的手道:“师姐,咱们快走,别跟他一般见识。”洪仁海本不是轻佻浮滑之人,但张美兰确实是丽质天成,引人入胜,连石佛一般的他也禁不住心动,张开手拦着二人,说道:“这位小姐,如何急着走,让我知道你是谁再走不迟。”

    邱玉莲看着洪仁海,觉得他有些脸熟,便问道:“你是谁,竟然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干这调戏女子的勾当?”洪仁海听得她这样问,笑道:“你们不也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男性同胞?”

    李逸航心道:“洪仁海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嘴滑,与他冰冷性格大相迥异,难道一个人的性格当真可以改变?”

    张美兰不愿跟洪仁海纠缠,硬拉着邱玉莲往另一方向走,洪仁海身子一晃,拉在张美兰身前,道:“小姐,先别走,在下洪仁海,家父是当今县丞,请问小姐贵姓芳名,家住何处?”如此死缠烂打,张美兰已是极力忍耐,但听得他说出自己是什么县丞儿子,更加的反感,当即冷冷地道:“肤浅小儿,小小一个长沙县地方官的儿子便如此嚣张,如你父亲是当太守,岂不要要将天折了翻转过来?”

    洪仁海也没想到为何要抬出父亲的名头出来,可能是见美心动没了分寸,听得张美兰的奚落嘲笑,不禁脸色微微一红,但随即隐去,说道:“正下并无恶意,只是想结绳姑娘,盼日后再遇相见。”

    邱玉莲挡在张美兰身前,一脸卑夷之色,说道:“像你这样的登徒浪子,我们可见得太多了,让开,再不让开我们可不客气了。”说完抽出长剑。洪仁海原来在光复教那可是严守教规,绝不敢有半点逾越之处,但现光复教烟消云散分崩离析,教规教义再不放在心上,见得身旁的胡定中始终没有发声,便越发的放肆,流里流气说道:“我倒要看看大嫂子你怎么不客气法。”

    邱芳莲少在江湖上行走,那里曾遇到这样胆大包天的无赖,一张粉面带霜,柳眉倒竖,咤道:“滚开!”长剑挺出,不过手上不用边,如果对方不闪,自己能及时收手,如真的伤了这个长沙县的“衙内”那可是不易善罢。

    眼前剑尖刺到,洪仁海身子闪开,伸手抓对方剑柄。邱玉莲已昨父亲剑术真传,岂容他说抓就抓,手腕微沉翻转,长剑改刺敌人咽喉。洪仁海嘿嘿冷笑:“好狠的妇人。”晃身避开。

    论武功剑术修为,洪仁海高出邱玉莲几个档次,但终究是自己理亏在先,不敢过分进逼,而且存心卖弄,想给张美兰留下个武功高强的印象,只在不断逗弄对手,往往在最后一刻才作躲闪,显示其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本领。邱玉莲越战越怒,长剑使将起来,动若矫龙,快如飞鱼,可无论自己怎么施为,却总拿不对方如何。

    张美兰拔出长剑,说道:“师姐,让我来会一会他。”邱玉莲使得兴起,不愿停手,洪仁海听得张美兰要和自己动手,求之不得,当即跳出战团,说道:“大嫂子,你的武功我已经见识领教过,请让我再见识见识这位小姐的真章。”张美兰不等邱玉莲应承,挥剑往洪仁海刺去。

    李逸航在一旁瞧着,知道洪仁海不会伤了她们,倒也不是很担心,只见围观的路人愈来愈多,遮住他的视线,只得站起来钻进人群里观战。

    但见张美兰的剑法更加精妙迅捷,看来这几年她可没偷懒,已然深得父亲剑法真传。洪仁海躲闪起来已没有原先那么洒脱随意,边战边卖弄说道:“你们使的都是灵隐剑法,哈哈,你二人不是张震天的徒弟,便是邱维方的徒弟,我可没说错罢。”一接上手,张美兰便觉此人武功更在自己父亲之上,心中震惊不发一言,突然剑法突变,长剑招式从令人眼花缭乱变得简单朴素,一挥一削一刺,古意盎然,虽然剑招从繁化简,从快变慢,每一剑之出,威力却又大增,直逼得洪仁海不敢说话,凝神应战,一个不小心,还被长剑把衣服割开一个口子。

    只瞧得几剑,李逸航便感到浓浓的古意,心知这肯定是自己给她的东周古剑小册子上记载的剑法,此套剑法果然威力巨大,寒意逼人。邱玉莲从来没见过她使这一套剑法,看得大呼小叫,高声叫好,又问她是什么剑,张美兰心中得意,说道:“这是他给我的剑术秘本,厉害吧师姐?”邱玉莲道:“你情郎什么时候传了这样一套剑法给你,他会使剑吗,怎地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本来就是想在张美兰面前显身手以搏取好感的洪仁海,此时听得她们如此说,眼前的美人更以她情郎而自豪,心中嫉意顿生,微微冷笑道:“原来是你情郎传给你的剑法,我倒要看看有多厉害。”身形陡晃,左手二指直插对方双眼,等得她提剑上撩,右手食指便往长剑剑身上弹去,要将张美兰手中长剑震飞。

    但他小看了东周古剑法的厉害,对张美兰也存了轻视之心,手指刚弹出,张美兰已明白他的意图,手腕微抖翻转,剑刃便轻轻巧巧一个转动,以剑刃迎向对方的手指。

    谁能想到眼前娇滴滴的小姐,竟然做出如此精妙细微的变化,此时手指已然弹出,再难收回,洪仁海脑中电光连闪,难道竟然阴沟里翻船,平白远端失去一根手指,这根是右手食指,失去之后不但刀剑不能握,其它掌法拳法及短打擒拿的功夫也要大打折扣,绝对不容有失,心念立定,左掌五指成抓,向眼前女子胸脯上抓去,快如闪电。对方如不提剑回防或闪跃,自己定要抓到她胸部,洪仁海这一招是围魏救赵,攻对方不得不闪,料想对方是未嫁女子,视名节清白极重,绝不会因对方一根手指而使自己遭到凌辱。果然张美兰毫不犹豫提剑回防,侧退一步。一根食指终可得保,洪仁海终于松了一口气,耳中听得邱玉莲骂他无耻卑鄙,顿时脸赤耳热,可他根本没有心思惭愧,对方长剑已直抵胸口,这时的他那里还敢托大,收起轻视之心急速往后退开,跟着身形电闪欺近,使出自己一身真功夫攻向张美兰。

    面对武功高出自己数倍且认真起来的敌人,张美兰很快不支,被逼得左闪右躲,连连后退。正在危急时候,一名汉子推开众人,喝道:“是谁在这儿欺负女流之辈?”跃身上前,挡在张美兰之前,与洪仁海接上了手,瞬间二人连拆二十余招。邱玉莲喜叫:“楠哥你来得正好,这人欺负我们。”来人正是李楠,李逸航张大口险些叫了出来,幸好周围人多,谁也没留意到他脸上的惊喜之情。

    洪李二人以前曾交过一次手,最终以李楠落败而告终,六年过去,双方都大有进展。李楠以为对方只是一般的好色之徒,肯定抵当不住自己的急攻,可数十招下来,自己不但占不了丝毫便宜,还处处被对方压制,心中惊讶之极,连忙以守为主,沉着应战。

    在一旁瞧着的李逸航此时见到洪仁海施展出真本领,不禁在心下暗暗赞叹,原来自己在月亮湾轻松制住他,最大的功劳是出其不意,如果他有准备,自己在五十招内并无把握胜得了他,而现下自己这样子,虽有玉女剑助阵,也必定要输给他。此时的李楠与洪仁海的差距,比六年前更大,斗不了片刻,便大落下风。洪仁海以为他便是张美兰的情郎,存心要在张美兰面前落他的脸子,出手突然加快,只几招便把李楠逼得手忙脚乱不住后退。洪仁海不顾同教之情,也不理李楠曾招待过自己之谊,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情郎是个什么顶天立地了不起的人物,却是如此脓包角以,不要也罢。”

第三百九十四章 枉费心机() 


第三百九十五章 引蛇出洞() 
回到房中,李逸航三人还在等他回来,夜色已深,各自洗漱完毕,邱玉莲和张美兰睡一房,李楠和李逸航睡一房。

    “大哥,那一日你去追方教头,可追到没有?”李逸航比较关心这一件事,空闲下来后首先问他。李楠道:“逸航你小子还敢提这事,想起来我就一把火没处撒,没有,没找到他,让他王八蛋逃了。”看着李楠愤愤不平的表情,李逸航道:“大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找不到就算了,千万别放在心上。”李楠叹了口气,说道:“你那日放了他,我气愤冲动之余做出的举动,令自己很是后悔,后来静下心来想你的说话,是有那么一点道理,方教头所为的是有他的原因,但我替兄弟们报仇,这事也无可厚非,可报仇这事不能勉强,杀得了他是天意,杀不了他也是天意,我现在已看开看化,绝不能因这事而影响咱们的感情,我李楠在世上只余你一个好兄弟,要是连你也没了,连个说上话的兄弟也没,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一番掏心掏肺的说话,使得李逸航异常感动,说道:“大哥,咱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远永远都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李楠道:“不错。后来凯森对我说,要不是方教头逃到洛阳郊外,咱们又怎能遇上你,救你一命,方教头害死过咱们兄弟,又救过咱们兄弟,功过虽不能相抵,却也不必再执着。我认为他的话很有道理,方教头的事以后就算了,咱们逢年过节只好多烧些纸钱美女给万叶大哥,他在下面过得快活,相信不会怪我们。”

    想不到一根筋的李楠竟然有如此想法,李逸航有不胜之喜,说道:“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李楠道:“大男人别说这么肉麻的话,听得我鸡皮都起来了,快睡觉,咱们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第二日,李楠带着邱玉莲张美兰在城内装模作样走了一圈,回来稍事休息后,便动身去往洪府。胡定中已然在偏厅上等他,客套几句后转入正题,说道:”李兄弟,贺兰山月亮湾上的事相信你也听说过,现下我欲东山再起,急需人手,你要是肯尽忠于我,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李楠即道:“愿为教主出生入死,不求回报。”

    胡定中道:“好,李兄弟,咱们光复教走到今日地步,可说是内因外因一块儿作用的结果,但最直接原因则是一个臭小子从中作梗,暗中破坏,连连坏我教好事,贺兰山上大内讧,主要便是因为他,咱们光复教若想重新崛起,这只拦路虎非得除去不可。”李楠道:“请问胡教主,这人是谁,竟然如此大胆,三番四次破坏咱们好事。”

    “这人就是李逸航,一个自以为是的臭王八蛋,昨日他还胆大包天来我家,我还以为他如何英雄了得,一听到教主要来,慌不迭便逃了,真可恶之极,丢人丢人啊!”洪仁海一面不屑地道。

    胡定中点点头说道:“可不要小看他,他能屡屡破坏咱们大事,绝不是运气所致,实是有过人的真本领,听说他还施计摧毁神风教,以一人之力杀光神风五子,便是我也没有这个能耐,虽不知实情如何,却也着实令人称赞佩服,因此,面对此人,咱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要打足十二分精神,不然定要吃他的亏。”

    李楠洪仁海齐声道:“是!”

    胡定中又道:“现敌暗我明,想抓他并不容易,但我们已将他的一干朋友抓了起来,他昨日来找仁海的父亲便是为探听朋友失踪之事,为了救人,臭小子一定会现身,咱们就设下个圈套等也来钻。”

    果然是你们下的手,李楠心中暗想,须得探知你们将芷菲藏在那儿才得,便道:“不知教主有何妙计?”

    “他知道我在长沙城内,定然是不敢下手的,因此我想让你把人质押到木兰山,途中臭小子一定会动手劫人,我和仁海二人尾随你,只要他一露脸,我们就会出现,任他插翅也逃不了,你也不必担心危险。”李楠听了胡定中的话,说道:“教主的办法果然高明,臭小子一定会上当,但怕他不知道咱们把人押走啊,那不是真的要押到木兰山?”

    胡定中道:“不可能不知道,不过他要是强忍着不动手,那便只能将他们带到山上去关押了。”李楠道:“那小子武功如此高强,关在山上我们怕看不住。”洪仁海道:“如果他不动手,干脆上山前就把人质都干掉,免得他到时来劫人时还折扣人手,太不值得。”胡定中道:“不错,我们不可能时时守在山上,如果他不动手,那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全送他们下地府,干手净脚,不留麻烦。”李楠道:“是的,那什么时候动身?”他其实想问的是人质在那,想来想去不敢问,怕太着痕迹。胡定中道:“你探亲戚之事就先搁在一边,以后再说。仁海,你和李楠上街租两辆大车回来,后日就出发。”

    待得租约了大马车回来,胡定中道:“李楠,你的两位女眷就先在洪府里住着,等完成了任务再回来接他们回去罢。”李楠知他不相信自己,要把玉莲和美兰作为人质,脸上不动声色,说道:“教主,真不巧,我老婆舅舅前几日动身去了韶州,我们今日早上探访才得知,便商量一块儿赶去韶州玩玩,但我答应了洪兄下午来见你老人家,便没随她们去,她们此时怕是已走出了五六十里地。”

    这个谎也撒得太大,简直无法无天,胡定中和洪仁海只要过客栈走一趟,谎言不攻自破,那到时三人性命皆难保,但李楠说此这大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如真是发生了这事一般。胡定中瞧了他一眼,显然并不太相信,说道:“真太巧,李楠,那今明两晚你就睡在洪府里,大家好有个照应,仁海,那你陪李楠到客店拿行礼。”听得张美兰离开了长沙,洪仁海失望的表情跃然于脸上,对于胡定中的吩咐,随口应承。

    李楠心中却大叫不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回去之发现人还在,怎么圆这个弥天大谎?心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脸上却一点都不展现,只稍稍有阴沉之色。

    两人出了门口,便往湘江客栈行去,李楠心中惴惴,洪仁海心不在焉,都走得不快。李楠突然道:“洪兄,怎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事吗?”洪仁海抬起头,道:“没,没有闷闷不乐。”李楠道:“我瞧你就是闷闷不乐,是不是听得张小姐离开长沙,便心情低落了,没关系的,她过几天还会回来的,走,咱们去喝杯酒,你我一见如故,我早想跟你喝一杯了。”洪仁海道:“怎这个时候喝酒,教主吩咐咱们去拿行礼呢。”

    李楠道:“我一个男人有什么行礼,就几件衣服,我自己一个人拿好了,咱们先喝上一小盅再去不迟,你不想我跟你说说张小姐的情况么?”洪仁海心灰意冷地道:“有什么好听,你不说人家要成婚了吗?”李楠道:“我说洪兄你怎么这样古板,只要她一天未嫁,事情就可能存在变故,还是有机会的,走,咱们坐下聊聊。”说完拉着木然的洪仁海之手行进一间酒馆,坐下来后叫酒保,李楠问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酒?”店小二如数家珍:“米酒,高粱酒,竹叶青,黄酒,女儿红,还有我们本地产的湘酒……”李楠打断酒保道:“别说了,我先去闻闻,再确定要那种酒,洪兄,你在这儿先坐坐,酒马上就来。”洪仁海不置可否,既没点头,也不阻拦,似乎没听见一般。李楠随着酒保拐过一个弯,立即拿出一锭二两的银子塞进酒保的手里,低声说道:“你给我立即去湘江客栈一零八房,叫里面的人快快离开躲起来,十万火急,切记切记。”那酒保见钱眼开,连忙点头,说道:“那要喝什么酒你向掌柜说,我很快就回。”说完一阵风般出了店门。

    随便点了湘酒,李楠便坐回桌子上等酒上,洪仁海喝不了几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李楠心中暗叫:“糟糕,被他发现了。”不料洪仁海拉他出店门,说道:“别喝了,先办完教主交待的事情要紧,要喝,咱们今晚再喝,我家有珍藏多年的好酒,到时你我一醉方休。”李楠不敢说不,道:“先办完正事再聊天,要分清轻重缓急,洪兄果然是办事之人。”这一次洪仁海走得较快,李楠仍然慢吞吞走着。快到客店时,只见那酒保刚出门,李楠低声骂道:“在我面前跑得飞快,背着我却走那么慢,真可恶。”酒保和洪仁海擦肩而过,跟着见着李楠,正想打招呼,瞧李楠向自己打眼色,立即收口,只点了点头。

    李楠怕邱玉莲他们碰上洪仁海,急切间又想不出什么借口,只好跟在他身后,入了客店。

    还好,到得房门口,没见三人身影,李楠打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心下终于大大松了口气,洪仁海其实知道胡定中的意思,在房内仔细检查一圈后又问张姑娘住那间房,李楠装作不知他意图,说道:“洪兄,张姑娘不是离开了吗,她住那间房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行礼在她那里。”

    洪仁海望了他一眼,说道:“咱们干的这件事要极端隐秘,不可泄漏半点风声出去,我要进房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免得坏了大事。”话已说到这种程度,李楠无奈,只好带他来到壹壹零门口,洪仁海推了推,房门紧闭,问道:“你有钥匙吗?”李楠笑道:“我要有她房间钥匙,不但我老婆不肯,怕你也是不乐意。”洪仁海回头看了看他,脸上神色淡漠,无丝毫笑意,伸手在门上敲击,笃笃笃,笃笃笃,等了一会儿,里面并无人回应。洪仁海道:“李兄,你去叫小二来把门打开。”李楠心中暗暗咒骂,极不情愿出去柜台找小二,刚转过走廊拐角,突听得呯嘭一声传来,心中突的一跳,急忙回身看,只见洪仁一脚把门踢飞,冲进房里。李楠再也顾不得,既然让你识穿,那只好跟你拼死一搏了。急奔回房,却见房里空空如也,连洪仁海也不见,窗子还在一张一合晃动。李楠急忙探头出去,窗外是窄巷民居,四通八达,却那里看得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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