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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航道:“别多说了,你放心得下青梅姑娘的安危么,我自己一人出入,心无牵挂,进退便容易得多。”王凯森不是个婆妈之人,知道自己武功和他相差太远,跟在身后只成为累赘,便点了点头,道:“好,我在山上等你消息。”坐上大车急驰而去。
李逸航道:“武堂主,只要你乖乖听话,活命的机会不是没有。”武宜春道:“是,是,小人一定听从。”李逸航身上还带有上回张美兰买的健肾丸,取出来让他服下,说道:“你只要言听计从,这颗……这颗百毒穿肠丸你对大大的有好处,倘若你起了二心,那对不起,就等着肠穿肚子膀胱慢慢烂掉吧。”武宜春混身发抖,道:“小人绝不敢有二心。”
李逸航脱下一具死尸的衣服,自己穿上,让武宜春将五人尸体掩埋好,便纵马回城。在路上,李逸航已问清他神风教据点的情况,知道蒋七就在厅上等着武宜春回来,一回到城里,李逸航便扮作武宜春的手下,回入神风教位于城西的据点。
进入大厅,只见神风教二当家胖子蒋七正坐在太师椅上,见得只武宜春二人回来,略感奇怪,问道:“武堂主,两位姑娘呢,送回迎春阁了么?”武宜春道:“禀报二当家,两们姑娘未能抢回来,让他们逃了。”将七一拍扶手,站起来骂道:“你怎么办事的,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你有什么用?他们现在那里?”武宜春连连点头,道:“是,是,属下无能,我们一路追赶下去,没有见到他们踪影,不知躲那儿去了。”
蒋七坐回椅子上,道:“真是饭桶,全是饭桶,这么多眼线,竟然不知跑那儿去。”发了一会儿脾气,便道:“算了,这其实并不关咱们事,明日你将我带来的七个女子都分配下去罢,天上人间要两名,迎春楼本来没打算要人,现在两名姑娘逃了,估计人手不够,你问问老板娘要不要,但最多只能分一个给她,另外四名姑娘,分别是兵部尚书舒大人和刑部尚书史大人要的,可别再给我出弄出什么岔子出来。”
武宜春道:“属下遵命。”蒋七向他道:“公事交待完了,宜春兄弟,坐下来喝茶聊聊天罢。”武宜春形态僵硬坐下,与将七聊天。过了一会儿,将七见李逸航还站在一边,便向他看了一眼,问道:“宜春,这人是谁,怎么以前没见过?”武宜春道:“七哥,他是我新收的兄弟,武功厉害得很。”蒋七道:“哦,那得结识一下,小兄弟,你过来。”李逸航走到蒋七跟前,一言不发。
第三百四十二章 虚惊一场()
蒋七见他态度生硬,连招呼也不打,而武宜春也没训斥他,心头有些愠怒,便向他多瞧几眼,陡地发现这人有些面熟,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李逸航道:“我姓阎,叫罗王。”将七一怔,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父亲给你起名字叫阎罗王,他是不是疯了?”李逸航一脸苦色,道:“他没疯,听到我名字的人要疯。”蒋七愕然,问道:“听到你名字要疯,那我俩岂不是要疯?”李逸航耸了耸肩,道:“是啊,你不但要疯,还要到下面去见真的阎罗王。”
蒋七斗然色变,喝道:“你臭小子是谁,胆敢这样跟你大爷说话?”向武宜春望去,只见他脸色诡异,双眼闪烁,立即站将起来,蒋七身材魁梧,站起来高了李逸航半个头,喝道:“臭小子,看看是谁下去见阎王。”李逸航道:“二当家不必激动,你神风教干下这么多好事,美名远播,阎罗王早就想一睹你真容了,此时才来召唤你,对你可算是仁义之极。”蒋七仰头哈哈大笑:“小子,就凭你便想送我去见阎王,未免太痴心妄想了些,赶紧把名字报上来,‘笑春风’蒋七不杀无名之人。”
李逸航嘻嘻一笑道:“二当家,你怕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吧。”将七勃然大怒,向武宜春喝问:“武堂主,这狗屁王八蛋是谁,你竟然敢欺上瞒下,眼中还有我这个二当家没有?”武宜春脸色大变,他不知道两人谁更厉害些,两边都不敢得罪,只好颤声道:“二当家,是他逼着我来的,其实就是他救走了两位姑娘。”李逸航哈哈一笑道:“蒋二当家,你不要怪他,他不带我来,命早没了。”
蒋七立时明白前因后果,寻思:“臭小子明知我在这儿,还要来送死,只怕确是有一点儿本领。”喝道:“你既然不敢说,那就做我蒋七眉月刀下的无名之鬼。”唰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又薄又窄的刀,与倭人的倭刀差不多,却短了一半左右,寒光一闪,锋刃已向李逸航脖子抹去。此时李逸航正好眨了一下眼,再睁眼时尖刀已在眼前,当真比罗奇奇的夺命飞刀还要快!
李逸航身形急晃,于千钧一发当中避开了蒋七志在必得的一击,大叫一声:“好快的刀!”蒋七也赞道:“好快的身手!”不等他站稳,手中眉月刀电光连闪,刹时间又时三四刀劈出。
对方出招太快了,李逸航根本看不清他招式,只好再行退避。心中暗想:“神风派大当家二当家果然有些真本事,怪不得做下这许多恶事也没有人敢惹一惹他们。”蒋七连劈十余刀,李逸航连退十余步,殊不知李逸航固然震惊,蒋七却更是大大出乎意之外,心中已然开始感到害怕。只因他一上手便使出自己最拿手的绝学“月影柳下刀”,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斩杀对手,却不料丝毫伤不了对方。
又劈出数刀,突见对方一脚踢向自己脸门,端的是神出鬼没的一脚本,将七不得不退后一步,尖刀往他腿上削去,可他起手时,对方已然收腿,又见他已一脚扫向自己下盘,无奈之下又退一步,在自己施展快刀时,从来还没有被人逼得连退两步,手上刀招连停两下。他大喝一声,手中单刀正要挥出,却见他闪身而上,二指朝自己眼睛插来,刀未出自己双眼已然要瞎,大骇之下再退一步。
蒋七手中单刀不敢再行攻击,只得手来刀封,脚来刀削,竟是被逼迫得手忙脚乱,连退十余步。激斗中蒋七一声暴喝,瞧准机会,快刀得已劈出,这时轮到李逸航被迫转攻为守,连着被攻二十余刀。
李逸航心想:“这人刀法之快,天下罕见,我别一个不小心伤在他刀下,当即往后急退数步,准备拿些什么东西作武器,却不料蒋七趁着这个机会,伸手入怀,掏出一把丧门钉,扬手激射,李逸航没敢像光复教教主胡定中般大袖挥出接暗器,忽忙中一个急跃避开,着地后立即摆好马步,恐蒋七攻上,可别说没等到快刀、暗器,连蒋七高胖的身影也没了。
李逸航大吃一惊,背上冷汗骤然暴出,仿佛已经感觉到后脖子发凉,刀锋逼近!
在这刻不容缓的电光石火之间,李逸航运上全身之能,身子猛然暴前,欲避开从后挥来的一刀。连跃进出二三丈后,李逸航伸手扯了扯自己头发,还好,脖子没被砍断,脑袋还安在肩膀上!他的心终于定下来,当真险极,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转身,防蒋七追杀。
可一转身,那见背后有人?他心中又是一寒,好快的身法,竟然又绕到自己背后,急忙又纵跃,随即转身,背后依然没人,这蒋七形如把鬼魅,又转到自己背后中,李逸航越想越惊慌,最后把心一横,直接转头,可背后还是没人,这就奇了,他原地转了一圈,蒋七不在厅里,只一些教众在围观。李逸航心道:“真真被你这死胖子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转到我身后。”只见武宜春脸上神色古怪似有笑意,问道:“你笑什么?”武宜春脸色惊惶,道:“没笑,我没笑。”李逸航道:“还敢说没笑,快说,不说宰了你。”
武宜春愁眉苦脸地道:“少侠,我看见你急速跳来跳去,好像被鬼抓一样,不明所以,觉昨太有意思,因此,因此就笑了。”李逸航这时背上的冷汗浸湿了衣衫,感觉有点儿冰凉,想起适才的表现,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问道:“怎么二当家突然没了影子?”武宜春道:“二当家趁你闪避跳跃过程中,一溜烟跑了,他速度好快,我也只觉眼前一花,便没了踪影,不知他是天井上逃的还是窜出了大门。”李逸航这时才明了,恨恨地骂道:“这死胖子打不过我竟然跑了,真他奶奶的无耻,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真把学武之人的脸面都丢光了。”知道追不上蒋七,只好便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假传圣旨()
他看了一圈围在身边之人,没来之前发誓将神风教灭得不留一个活口,可当这群教众真站在眼前时,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心想:“如果郑大哥或凯森在这里就好了,这群人必然一个也逃不了。”
对武宜春道:“把七个姑娘全带来。”郑宜春立马传令下去,不一会儿,七名姑娘全带了厅,李逸航一见,全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形瘦削单薄,人人脸色慌张,李逸航见她们人人还被缚住手足,大喝一声:“武堂主!”武宜春吓了一大跳,应道:“是!”李逸航道:“还用我教你吗?”武宜春连滚带爬,过去替七个少女松了绑。
李逸航道:“你安待好她们,明日天上人间和迎春楼都不必去了,带她们去舒府和史府就好,我跟着去。”武宜春道:“小的遵命。”
第二日,七个少女个个打扮得如花似玉,一个漂亮过一个,李逸航心道:“长得美丽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被神风教看上时。”在约好的时间里,七名少女上了马车,被送到兵部尚书舒怀竺府上,李逸航扮作武宜春的马仔,一块儿进了舒府。舒怀竺早在小厅上等候,见得众人到来,立即眼花眉笑,颤悠悠站起了身板子,走到众少女跟前一个一个审视,两眼发光,口中啧啧有声。
李逸航见这兵部尚书是这样一个连走路也不稳的糟老头子,忍不住暗暗骂道:“这样老了还不知天命,还要糟蹋少女,真是可恶之极。”武宜春道:“舒大人,这七名姑娘可有瞧中上眼的?”舒怀竺道:“有,有,七个都瞧中了。”武宜春道:“莫非大人都想要下?”舒怀竺笑道:“有这样的心,可没这样的命,全部要下,老夫我活不过两年,你不是想害死我吗?”武宜春道:“那里,那里,大人老当益壮,身板硬朗,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
舒怀竺道:“小武越来越会说话,好,曾你贵言,就活到九十九好了。这七个姑娘,我就留下四名,来人啊,拿二千两银子来。”李逸航走上两步,说道:“大人,二千两银子只能留下两个。”
舒怀竺一怔道:“涨价了?”望向武宜春,李逸航说什么,武宜春那敢说半个“不”字?立即点头道:“是,是,最近官府管得紧,我们牺牲了好几个兄弟,冒了极大风险,才寻到这七位佳人,那涨价的钱,是给死去兄弟的安抚费,请大人谅解。”舒怀竺道:“是那里的地方官敢管你们,他头上的乌纱帽不想再戴了吗?”武宜春没法把谎说下去,便偷偷望向李逸航。
李逸航道:“舒大人,我听说那些县尉太守都监都收到密令,要严查抢劫贩卖人口,包庇者与犯事者同罪,要掉脑袋,所以官府里的人全动了真格,拼了命剿杀我们。”舒怀竺吃了一惊道:“有这样的事,有没有听说是谁下的命令?”李逸航道:“我听说是皇帝下的圣旨。”舒怀竺又是一惊:“当今皇上下的命令,我怎么没听说过?”
武宜春接口道:“既然是密令,知道的人肯定不会多,想是皇上担心朝中有人走漏消息坏了大事,舒大人,现在风声紧得很,你到底要几个,如等下一批,可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舒怀竺咬了咬牙,道:“就要四个。”转身叫账房拿四千两银子来。
李逸航道:“舒大人,四千两银不是少数目,我们呆会还要去刑部史大人那儿,带这么多的钱可真不方便,要不然这样,银子我们先不拿,放在你这儿,你给我们神风教写张收据就好,改日我们没钱了,再向你们要好不好?”武宜春连忙接口道:“是啊,麻烦舒大人叫各地的官兵只眼开只眼闭就好。”
舒怀竺一听,这不是明摆着要贿赂我吗,那再好也没有了,当即道:“很好,很好,武老弟请放心。”李逸航立即拿出纸张笔墨,舒怀竺微微一笑,提笔写下:“兹舒府向神风教购得少女四名,欠纹银四仟两整,特此作据,皇佑元年六月。”落款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并画了押。李逸航将收据收好放入怀里,微微一笑道:“多谢舒大人了。”舒怀竺笑道:“我多谢你们才真。”
武宜春道:“舒大人,我们告辞了。”说完带着七名少女走人。舒怀竺不顾年老体弱,急奔追上来道:“哎,哎,武堂主,我选好的人你怎么也要带走啊?”李逸航道:“舒大人,你好好在家等着皇上的圣旨到来罢。”此言一出,舒武二人尽皆大吃一惊,武宜春暗道:“你小子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借假传圣旨,胡乱借皇上来压人,当真是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胆粗的。”
舒怀竺吓得连退几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倒在地下,颤声道:“什么……什么……圣旨?”李逸航道:“皇上半年前已经开始下令彻查神风教之事,汉阳八百少男少女被拐卖之事,想必舒大人清楚得很吧,也知道是谁干的吧,在这风口浪尖上,你还敢置王法于不顾,从神风教手上购买被拐少女不止,竟然还想阻止各地官兵围剿神风教,那不是与皇上对着干吗,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舒怀竺脸色死灰一样,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丫鬟仆人连忙叫着冲过来扶起他。
舒怀竺喘着气问武宜春道:“武堂主,你……”武宜春道:“舒大人,我已经弃暗投明,跟朝廷合作,奉皇上之命搜集朝中官员的证据证词,请你不要介意。”舒怀竺本已站将起来,听了这句话后又摔倒,仆人扶都扶不住。
李逸航见不不禁暗暗好笑,便道:“舒大人不必惊慌,俗话说刑不上大夫,法不责众,现下整个京城里的官员,除了包大人外,没有一个是干净清白的,此刻我手上的借据收据共数十张之多,皇上并不是要拿你们开刀,只是心中有个数,你日后只须忠心为国为民,那便没你什么事,如果你胆敢稍有异心,那便等着包大人开封府里的虎头铡吧。”舒怀竺全身簌簌发抖,连忙跪在地下向李逸航叩头:“微臣忠心为皇上,绝无二心,请皇上明鉴。”
第三百四十四章 狐假虎威()
李逸航道:“舒大人,皇上知你一直忠心耿耿,为国家社稷尽心尽力、呕心沥血,功劳十分巨大,相较而言,你包庇神风教,收受贿赂,收购被劫持少女之事,就显得有点儿微不足道,只要你以后听令,落力为皇上办事,那么舞照跳,马照跑,歌照唱,五十年不变。”
舒怀竺以为李逸航是皇上的心腹密使,专查神风教之事,听其言观其颜,知道不必太过担心,心下稍安,又咚咚磕起头来,连声称谢皇上大恩。李逸航道:“舒大人请起,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漏出半点风声出去,倘若你们互相通气相互包庇,皇上将严惩不贷,你一家这向十口人……到时连我也救不了你。”舒怀竺站起后连连点头道:“不敢,不敢,绝对平敢。还请小哥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李逸航微微一笑道:“舒大人比其它大臣同僚转变得快,更加拥护皇上的决策,且不须我出手,我一定会禀明皇上,你就放心好了。”
将众人送出大门后,舒怀竺长长舒了口老气,脸上慢慢有了血色。
当下李逸航等人又转去刑部尚书史长盛家中,史长盛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精干汉子,虽在朝延为官,但腹部扁平,双眼中精光闪闪,脸上无丝毫酒色之气,李逸航一见他身影就觉此人不太好骗,果然在重施故伎时,史长盛说什么也不愿意写欠条收据之类,说道你们神风教本小利薄,不宜拖欠,须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逸航没有办法,只好把心一横,让他挑了两名姑娘,收下二千银子后,便径直带着七名姑娘出府。
史长盛觉得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古怪,平常都是武宜春说辞决定,今日却多了个年轻小子话事,武宜春还对他必恭必敬,虽身为朝中一品大臣,却没敢阻拦,心中稍一踌躇,神风教众人及七名少女已然踏出门口,最终心下不甘,损失二千两银子倒也罢了,自己选好的两名绝色佳丽眼睁睁从手掌心中溜走,大是可惜,当即让手下把李逸航等“请”回入大门。史长盛向武宜春道:“武堂主,这是怎么回事,给了钱却不将人留下?”
武宜春道:“史大人,我在此事当中扮演的只是一个小角色,你还是问问这个皇上派下来的密使罢。”史长盛心下一突,登感不妙,双眼望着李逸航。
李逸航和武长春一唱一和,将皇上彻查神风教一事说了出来,只因半年前汉阳八百少年男女之事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朝野上下大为震动,史长盛虽然精明能干见识广博,可也是深信不疑,李逸航道:“史大人,你身为朝廷高官,知法犯法,明知神风教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却仍然从他们手上购买被抢劫少女,助长其犯罪气焰,增其实力,还说什么神风教本小利薄,不宜拖欠,那不是想要神风教发展壮大,让天下更多家庭遭受亲人离散之苦,让更多少女落入火坑之中么?你如此作为,是何居心,是不是对皇上不满心怀不轨意图造反?”最后三句说得声色俱厉,极具气势。
史长盛开始时还能镇静,心想不过是小事一桩,可当听得李逸航最后三句话时,登时慌了,辩解道:“微臣没有支持神风教,更不想其发展壮大,绝不敢有造反之心,青天在上,日月可鉴。”李逸航冷笑道:“这么多证人在这,你竟然还敢抵赖,武堂主你是不是神风教的人,这七名少女是不是你们抢回来的?”
武宜春道:“回禀大人,我是神风教的人,七名少女是抢劫回来的!”李逸航又道:“武堂主已然弃暗投明,成为皇上的线人,你们以前所作所为,皇上已然心中有数,今日这次买卖,只不过是为取确凿证据而已,却不料你假装聪明,不愿落下把柄,须不知你史大人心思愈加深沉不露痕迹,皇上便对你疑心愈重,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走。”说完转身欲行。
史长盛心神大乱,再也镇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