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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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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教主胡定中苦思静修不得要领,行至后山散心。这几年老在密室中钻研,已很少在山中走动,这一日太阳和煦的光线照在身上,无比舒服,虽是初春,山谷里已是百花竞放迎春,微风吹拂,挟带着各种各样的香气扑面而来,有说不出名字的野花香,嫩绿初长的青草味,潮湿温柔的泥土芬芳,舒展开放的枝木幽香。

    教主只感心旷神怡,心胸豁然开朗,可是大好的美景,小鸟愉悦的歌声,并不能一扫而清他心中积郁多时的焦躁烦恶之感,过不一会儿,他脑子里又满是真气在手少阳经,肺阴经里面运转的情形。走着走着,来到山背后最偏僻的的一处山坳当中,山坳里有条小村,十几间房子庭院家相邻而筑,几条狗子懒懒地趴在门前晒太阳,见了生人也不叫上一声,只是看了几眼又耸下脑袋睡觉。在路旁青草丛中啄食的公鸡母鸡咯咯叫着,好一副诗情画意的田园风光!

    此时正是早午时分,村里的成人都外出劳作,只有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小孩子在嬉戏玩耍,发出欢乐的笑声。教主心中奇怪,原来后山竟然有这么一条小村,怎地我没听说过?便走到几个小孩子身边,问道:“小朋友,你们叫什么名字啊,这儿是什么地方?”那些小孩子见他身材魁梧高大,满脸虬髯,头发蓬乱,混身散发着狂野气息,都有些害怕,其中一名七八岁大粉雕玉琢般的小孩答道:“我叫连于战,这儿叫做世外村。”教主见他们可爱,就招手道:“来,过来抱抱,伯伯亲亲你们。”

    那些小孩见他凶狠的面相,本已心慌,那里还敢让他抱亲?都纷纷散了开去。教主见他们越唤越走,心下恼怒,抢上数步,抓住那个叫连于战的小孩手臂,笑道:“别走啊,让我仔细瞧瞧。”那小孩被他五指一抓,登时痛得哇哇大哭起来,手脚乱蹬乱伸,使劲挣扎,可那有什么用?那小孩挣脱不了,情急之下,突然张口咬了教主手臂。以教主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小孩咬到,只是他全无防备,也没料到这小孩如此倔强性子,竟然被他咬了个正着,手臂吃痛。本来小孩咬的力气不大,受的伤可说是不足一道,轻之又轻,只是他身居高位,从未遇到这等呕气之事,心中恼怒,再加上多日练功未有进展的怨气,手臂随手甩出,那小孩不过四十多斤重,那经得起他这等高手的一摔,登时飞身而起,跌落在石堆上,脑浆迸裂而死。

    教主呆了一呆,他根本就没有将小孩摔死的意思,怎地内力如此不受控制?心道:“我往日内力可收发自如,怎地这第七层化日大化练上了几个月,竟然随手一挥便有这么大的威力,难道练了这第七层心法之后功力大进?”他又惊又喜,惊的是不小心摔死了这个无辜小孩,这个如年画里的金童玉女般可受的小孩死于自己手中,未免可惜,但他一生杀人如麻,取人性命如拍死只蚊子般简单,只稍微惋惜一下便没放在心上。喜的是内力大进,大到自己都不习惯不能控制。

    他随手一掌拍出,一丈开外碗口般粗的松树枝干发出喀喇喇一声响,应声而折,果然是声势惊人。教主狂喜之下,仰天长啸,啸声远远传出去,震动四野,山谷呜响,连周围树上的鸟儿也被吓得振翅高飞。身旁公鸡母鸡都在战战兢兢地瞧着这个天蓬元帅一般的人物。

    此时,别的小孩早逃得远了,急匆匆赶往地里,告诉自家大人。

    教主胡定中志得意满,心道:“我这化日大法第七重只练得一半,便有如此诺大威力,全部练成了,那岂不是黄扫天下无敌手?称霸中原武林,已是指日可待!”想到历代教主都未能修炼完化日大法,而这个夙愿,很快就要在自己手中实现。

    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真是化日大法在手,天下我有。正在吃啄食的公鸡母鸡也啼叫起来,仿佛是他笑声的和应,恭喜他独霸武林,创千秋万世基业。

第二百八十一章 祸起萧墙() 
正沉浸在美好的前程当中,忽见两个中年男女急匆匆跑过来,抢到那小孩子旁,抱着尸首放声大哭,小孩父亲站起来,满脸悲愤,对着胡定中喝道:“你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孩,你怎下得了手?”胡定中脸上一片漠然,淡淡的道:“杀也杀了,你要待怎样?”母亲轻轻放好儿子的尸首,哭叫道:“你还我儿来,杀人偿命,我要杀了你!”冲过去拍打胡定中,口中不住悲号,那父亲见他神态凶猛,目光中逐渐露出凶光,杀气逼人,心中暗叫不妙,冲上去要把妻子拉回来,叫道:“娘子,娘子,快别打了,等咱们爹爹回来了给咱们做主,这人咱们惹不起。”那妇人兀自不肯走,挣扎着击打犹如一根木头似的光复魔头胡定中。突然之间,她踮起脚啪的一声,打了胡定中一把掌,手指在他脸庞上刮出五道血痕,火辣辣的生痛。

    胡定中怒气上涌,右臂横着挥出去,那妇人同样经不住他这一挥之势,只觉一股强大的劲力逼将过来,身子凌空飞起,她丈夫也被带得摔了一个跟斗。妇人被摔出三丈之外,呯的一声,结结实实跌落在地下,鲜血从口鼻中急涌而走,眼见是不活了。

    汉子急忙奔过去,抱起妻子叫道:“娘子,娘子!”却那里有半点反应?

    汉子转眼间失去了儿子和妻子,伤心欲绝,拾起地下的一块石头,冲将过去拼命,胡定中不待他举手,抬脚踹出,正中其胸,汉子胸前肋骨全断,身子倒翻几个筋斗,落地地上后哼也没哼一志,便即断气,手中石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看到眼前的一幕幕惨剧,闻声而来的村民都吓得呆了,个个脸如土色,远远逃了。胡定中杀了三人后哈哈大笑,转身回山,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而被杀的三人,正是光复教中一名元老马致中的女儿女婿和外孙,马致中正是郑安的师父。马致中看惯了江湖中的恩怨仇杀,经历了无数生死离别,觉得在江湖中过的是刀口舐血的生活,实是厌烦已极,十几年前他便决意退出武林,他早期并没有教授女儿功夫,不让她涉足江湖,只希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虽不让他们踏足武林,却最终逃脱不了丧生于他人掌下的命运。

    马致中尤其痛心外孙的夭折,小孩聪明伶俐,粉嘟嘟的小脸似乎能挤出水来,平时对他宝贝得很,常想老天待他不薄,赐于他这么一个精灵可爱的外孙。

    可这温馨的天伦之乐,课老林泉的晚年生活,竟然被魔头胡定中随手断送,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令得马致中发誓要铲除光复教这颗大毒瘤。而在此事之前,胡定中滥杀无辜的暴行已是使得教中上下人人心中惶怖,唯恐厄运在那一天降临到自己头上。于是马致中暗中联络几个教中朋友,说出自己的想法,几个朋友听了他想法之后尽皆赞同,拍手即合,他们探查清楚胡定中的起居生活练功习武的规律,在他闭关修炼的期间,潜入其府中,将其大小老婆及多个儿女一并杀光,不留一个活口。可胡定中的妻子儿女及家丁皆不是泛泛之辈,都不易对付,马致中和他的几个朋友闹出很大的动静,才将他们杀光殆尽。胡府附近教众,戓说山上之人虽早已被惊醒,却是有的惊惧马致中,担心惹祸上身,有的却是幸灾乐祸,有的心头大舒,全都没有来救援或是去通知胡定中,其时已是左使的梅鱼龙假装不知情,没有出手阻止,等得马致中几人离开,这才带上教众慌慌张张去禀报胡定中。

    魔头胡定中虽然杀人如麻,但看到自己最亲最爱之人一个个倒在血泊当中死不冥目,终于感觉不到杀人的乐趣,而是无尽的愤恨痛苦。本来练功中途被打断,气息已然不畅,突见灭门惨状之下,胸口更犹如被巨石狠狠砸了一下,丹田中内息上涌,乱钻乱窜,难受之极。又见到属下众人个个脸色诡秘,似有幸灾乐祸之心,更加的悲愤难当,双重打击之下,真气入了岔道,瞬间只觉精血上脑,眼前金星乱冒,耳中雷声大作,狂喷了十数口鲜血,晕死在地,醒来后晕晕沌沌神志不清。显是走火入魔疯了过去。

    而马致中等几名无老离教后,深恐教主派人来追杀其家属亲人,当下便立下计谋要捣毁铲除光复教,以绝后患,保子孙后代不受侵扰。马致中收的弟子郑安天资过人,行事又沉稳果断,深受他们的钟爱,各人将一身武艺倾囊相授,郑安艺成后,由教中故旧引荐入了光复教,在或明或暗,或有或无的相助下,郑安不需夤缘钻营,也能在教中步步高升,深受梅左使赏识,只七八年时间,已经做到内务堂堂主之职。

    但梅左使当家后,施展雄才大略,将光复教整治得井井有条,与胡定中当家时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活力勃发,教运长远,马致中等元老见光复教气数未尽,便让郑安在教中潜伏,等待时机。然而这个梅鱼龙野心勃勃,竟然想统一中原武林,问鼎天子宝座,郑安现在的重心便落在阻碍延缓光复教发展扩张上。

    李逸航听罢,长长叹了口气,道:“原来其中竟然有这么多故事,郑大哥,你不但要帮师父报仇雪恨,还要阻抗光复教,你身上的担子可真不轻啊。”郑安道:“是啊,我的几位师父都老得很了,过不几年便会相继离世,我一个人真感觉力不从心,所以冒死也要救你出来,冀你助我一臂之力,共同扛起抵抗光复教的大旗。”

    李逸航抓紧郑安的手,说道:“郑大哥,我智才谋略都不及你,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但只要我李逸航还有一口气在,便绝对不让光复教的野心得逞。”郑安道:“很好,很好,有你这句话,郑大哥我心里的安趟多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杀人未遂() 
接着又聊了一些光复教的事,李逸航问道:“光复教右使是个什么人?”郑安道:“这人我也没有见过,我入教之前他已经失踪,梅左使经历三回失败后,深感人手不够,这才让我下山去探寻他。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纯种突厥人,可能见到面比较容易认出。”李逸航问道:“天下那么大,你一点儿线索也没有,那不等同于大海捞针吗?”郑安道:“据梅左使给我的信息是,教主胡定中走火入魔之后,他便下山寻找治疗教主的法子。”

    李逸航道:“右使既是突厥人,又一心为胡定中医治疾病,只怕他不肯为梅左使效力。”郑安道:“那确实是,这次梅左使派我下山,其目的或许不只是寻他回去效力那么简单。”李逸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如果右使不肯效力,梅左使可能会除去他?”郑安点点头道:“我是这么猜想的,现下这个右使之职可说是长期空着,要是右使死了,梅左使便可提拔左申作右使,那他的权力便更稳固,他日再上一层楼做教主也就顺理成章。”

    聊完光复教之事,李逸航突然想起郑安背部伤疤之事,寻思:“现在已有九层把握确定高登便是我灭门仇人,只不知他背上有无伤痕?这郑大哥可又跟小宝说的情形很是吻合,这倒十分奇怪了,难道当晚杀人的凶手不止一人?”郑安见他想得出神,问道:“兄弟,你在想什么?”

    李逸航道:“郑大哥,你是那里人?”郑安道:“我是江西南昌兴子镇人,你呢?”李逸航一声大叫:“啊!你父亲是不是郑长青?”郑安大是惊异叫道:“是啊,你怎么认得我父亲?”刹时间,李逸航心中一片混乱,眼前的郑安,难道便是杀人凶手之一,要他当真是,那我该怎么办好?立即动手杀了他,还是怎么样?他两次救了我的性命,我能下得了手吗,他又是阻抗光复教的中流砥柱,我能杀他吗?种种念头层出不穷的划过心间,不由得呆住了。

    郑安见他一脸的迷茫,问道:“逸航兄弟,你怎么了?”连问几句,李逸航才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问道:“郑大哥,你左背上的火烧伤痛是怎么回事?”郑安道:“怎么了?”李逸航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但这事其实对我来说又很重要,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郑安问道:“这伤疤对你很重要?”李逸航神情决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很重要。”

    沉默了一会儿,郑安道:“这其实是我毕生引以为憾的一件事,每次我想起来都觉得惭愧不已,却又感到无能为力。”李逸航心中猛地一跳,急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郑安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我从来未向别人提起过,今晚你既然问起,又说对你很重要,我便跟你说一下吧。”

    “六年前,我拜别师父向梅左使请了假,回家看望爹娘,到达家中却发现娘亲已亡故,我伤心不已,问我爹娘亲是怎么死的,我那混蛋老爹,明明是他逼死娘亲,却怕我揍他,便把责任推到他一个姓李的朋友头上,说是姓李的地主催债逼死了我娘,我那时年轻无阅历又冲动之极,竟然信以为真,心中恼怒异常,打探清楚李地主家所在地方后,当晚就携了把牛角尖刀潜入了李家,准备报那杀母之仇。当我跳入李家院子后,见得东厢房有灯光,便悄悄摸到窗外,准备进去结果李地主的性命,却不料还未动手,背上便着了道儿,被人从后拍了一掌,晕死在地下,起不来身,后来我听见有人在房里逼迫李地主事儿,李地主及夫人都不答应,那人狂怒之下,便将李地主夫妇都杀了。”

    李逸航松了口气,问道:“那凶手逼问李地主答应什么?”郑安道:“我也听得不太清楚,好像是问某人所在,李地主应该没有说出来,便丢了性命,当时我想,你这李地主当真是命中该绝,竟然有这么多人想杀你,肯定是你平时作恶多端,得罪的人多了。那人杀了李氏夫妇后,又将闻讯而来的家丁丫鬟全部杀死,最后那凶手竟然放起火来,大火烧昨很猛,我被他拍了一掌,受的伤很重,没能爬起身逃命,真到一根椽子砸在我背上,烧得我全身一颤,这才突然有力爬起身来,顾不得弄熄身背上火苗,便急急离开,如此这般,我背上就留下一大片伤疤了。”

    李逸航问道:“后来事情怎么样?”郑安道:“我回到家里,没有跟老爹声张,后来爹爹得知李家全家被杀遭焚的消息,问我是不是我干的,我就说想杀而没杀成,不是我干的。老爹问清我详情后,大骂我一通,说我差点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当时也没理解他这意思。接着我们搬到另外一处生活,后来才知道事情并不像老爹说的那样,庆幸不是自己下的毒手。“

    李逸航沉默良久,问道:“那凶手长什么模样?”郑安略微奇怪,道:“我没能见着那人,他从背后无声无息打一掌,将我打倒在地下动不了,要不是我练过十年武功,根基深厚,当场便给他打死。”

    李逸航道:“那人武功很高?”郑安点头道:“很高,感觉比我师父还要高。这事除了跟我老爹及你说过之处,我担心消息走漏,惹上杀身之祸,一直没向其他人提起过。”

    李逸航心中暗想:“若不是高登从背后打你一掌,你必然跳进屋里将我爹娘杀了,唉,事情有点复杂,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爹娘虽然一般的死了,却不是你亲手杀死,咱们之间便没有仇怨。”想清楚这一点,心情也相对轻松了些。

    郑安对李逸航的神情举动很是奇怪,问道:“逸航兄弟,你是那你里人,听你口音,咱们会不会是老乡?”李逸航也不想隐瞒事实,便道:“我是长垓镇人。”郑安道:“呀,真是太巧了,怪不得你认识我爹爹……”突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全身发抖,颤声问道:“逸航,难道你爹爹便是……便是……”李逸航神情黯淡,点了点头。

第二百八十三章 骨髓丹丸() 
郑安呆了半晌,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李逸航磕起头来,叫道:“逸航兄弟,哥哥对不起你爹娘啊。”李逸航连忙扶起他,道:“郑大哥,你别这样,你没对不起我爹娘,我爹娘又不是你杀的,快起来,快起来。”郑安却不愿意起,仍跪在地下说道:“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我当晚却是有心要杀你爹娘,现在是极端后悔,后悔当时有这样的冲动心思,也后悔没能阻止凶手行凶。”李逸航没有再拉他,而是走到另一个方向,默默坐下,说道:“郑大哥,我爹娘既然不是你杀的,你便没有欠我李家,大可不必如此。”

    郑安道:“虽然没动手,但却跟动手了差不多,事后我听说李叔叔根本不像我爹爹所说的那样,相反还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大怒之下忍不住出手狠狠打了老爹一顿,我心中繁复难受得很,既懊悔又庆幸,真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歉意。”

    郑安跪在地下,李逸航坐在地下,皆是一动不动。二人不再言语,沉默良久良久,李逸航终于过来将郑安拉起,说道:“郑大哥,不管怎么说,你没有杀我爹娘,我和你之间便没有仇怨,只有兄弟情。”郑安抓紧他手,一句话也讲不出。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兄弟二人肝胆相照,无须多言。

    两人在满是尸体的洞里睡了一晚,次日清晨郑安道:“我要去打探右使下落,兄弟你要去那儿?”李逸航道:“没来贺兰山前,我本来要去兴州,现在耽搁了一个月,心里焦急得很。”郑安道:“兴州离这儿近得很,咱们顺路,便一起前去,不过须得绕一个大弯,避开路上的教众。”

    当下由郑安带路向西南绕了个大圈子兜回兴州,途中他对李逸航详细说了中原那些门派已经归附了光复教,这些门派虽然都是江湖上不太起眼的中小门派,但人数着实不少,一旦聚集起来,力量不可小觑,让他在江湖上行走时万分小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中了他们的圈套。李逸航问道:“光复教是如何管理这庞大的归顺帮派?”郑安道:“其过程你也大概知道,首先是臣服教派的首领,然后便逼他们吃骨髓蛊毒丹,有些帮派的头目家属还会被带到贺兰山上软禁起来,如此一来,各个帮派的帮主掌门人便不得不听从梅左使的号令。”

    李逸航问:“骨髓蛊毒丹可是外表呈白色的蜡丸?”郑安道:“不错,蜡丸里藏着苗人饲养的蛊虫,吞服之人须得完全听从光复教之令,否则丹中所藏蛊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骨,咬啮骨髓,最终会使宿主全身慢慢瘫痪等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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