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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鱼飞上半空,高达数丈,跃过了黄海平的渔船,摔落在另一边江面上。船上的孙建腾罗云等人,见到这一幕,都是惊呆了,瞧着两朵水花溅起,李逸航和巨鱼又沉入江中。罗云和孙建腾都不会游泳,急叫黄海平下水救人,但老头惊惧鱼龙,腿脚软如面条,那里还能下水?二人急得在船上打转,突然,江面一阵剧烈翻腾,随后水面上浮起白色的鱼肚,跟着旁边冒出一颗黑色的脑袋。孙李二人大喜,急叫黄海平把船驶过去,拉起了李逸航,只见他口耳眼鼻不住冒血,一条左腿血肉模糊,已然露出白骨。李逸航上了船,无力坐起,只不住叫道:“芷菲,芷菲,快去救芷菲!”可此时距离梅芷菲落水已有一刻钟时间,江水滔滔,天色渐暗,那里还能找得到梅芷菲身影?
李逸航趴在船板上,心如刀割,哀哀痛哭,叫道:“菲儿,菲儿,是我害了你!”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江面上,两面青山也似在微微颤抖回应,哭泣之声隐约可闻。
他血水与鼻水口水泪水混在一起,哭着哭着,竟然想跳进水里寻梅芷菲,罗云和孙建腾连忙按住他,说梅芷菲必然能躲过这一劫,安然无恙归来。
黄海平用鱼勾拉着那条鱼龙,往就近的码头驶去,到了码头,叫数十人帮忙把鱼龙拉到岸上,只见那条鱼龙头像海豚,有一个长而有齿的吻,上下颌长着锥状的巨齿,身长一丈有余,鱼身两个人也合抱不了,应有千余斤重。岸边围观的人愈来愈多。有人突然在鱼龙的背上发现一根锈蚀不堪的铁条,露出体外约有一拳长,各人好奇,便合力要拔出来,不料铁条已然和鱼龙坚实的肉长为一体,加上不好使力,怎么弄也弄不出来,罗云向李逸航借了宝剑,在它背上一剜,把肉挑起挑开,然后双手抓紧铁条,猛然一抽,终于拔了出来。
众人围过去一看,见是支渔民常用的分水刺,休外部分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体内则还相对完好。黄海平拿在手上,惊叫起来:“这会不会是梅清沐那把分水刺?”周围的渔民大多听过梅清沐猎杀鱼龙的故事,一位老渔民道:“难道四十多年前那条鱼龙精竟然没死,一直活到现在?”另一人道:“瞧这情形,当时梅老爷子只是将它刺伤赶走,并没能要了它的性命。”又有人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鱼龙,真他娘的是庞然大物!”各人议论纷纷,啧啧稀奇。
李逸航已被扶到岸上,见到这条鱼龙庞大的身躯,也是吃了一惊,但他没有心思围过去观看,心里全是梅芷菲的身影,望着宽阔的江面,心中默默念叨:“芷菲,等我报得灭门大仇,我便到北江里陪你,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也没有什么东西敢欺负你。”
第二百六十五章 殉情之想()
PS 上一章鱼龙再现
三人不敢将梅芷菲落水失踪之事跟大舅二舅说,干脆就不回去,在江边找了个客栈住下。罗云立马去请大夫来医治李逸航脚伤及身上创作,孙建腾则去码头散发消息,说是谁能找到梅芷菲,不管是人还是尸,赏二百两银了。当地渔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瞬间轰动起来,消息一下子便传播开去。
李逸航伤势稍微好一点后,便一蹶一拐地到江边打探消息,尸体捞起不少,三人仔细检查发胀尸体,却没一具是梅芷菲的,李逸航心中安慰自己道:“找不到芷菲妹妹的尸体,那就证明她还活着,只是不知被水冲到那儿去了。”
期间,三人聊起那条巨大的鱼龙,罗云道:“那条大鱼为什么要将芷菲扫落到水下,难道它认出芷菲是大仇人梅清沐的孙女吗?”孙建腾道:“不对,要是大鱼记仇的话,梅鱼龙怕活不大,早就被它害死了。”李逸航道:“会不会是大鱼看到芷菲手中的鱼龙宝剑,想夺了回去?我在水下,见着大大小小的鱼都想抢夺据为已有。”
罗云道:“非常有可能,你想那鱼龙既然没死,可为什么四十多年来都没有兴风作浪,想是失去了宝剑后,胆量和能力都大打折扣,只好忍辱负重,那日它在水下感觉到鱼龙宝剑的剑气与召唤,便不顾一切来抢夺。”孙建腾道:“分析得很有条理,我看这柄鱼龙宝剑对水中生物有特别的吸引力,获得了它,说不定道行能暴增十倍。”
李逸航后悔起来,说道:“早知这样,我该扔下宝剑,抢去救芷菲。”孙建腾道:“那条鱼龙精倘若夺回鱼龙宝剑,那么必然更加厉害,你想它会放过落水的你俩吗?只怕不但你二人送命,我们三人也是难逃厄运,最后这条江上的所有人都要遭殃,你夺回宝剑并为民除害,这是功德无量之事,给机会你来多一次,你也要这么干!”罗云怕他懊恼,连忙道:“不错,北江两岸的人家无形中都会受到你的恩惠,你做了那么大一件好事,上天一定会保佑芷菲平安归来。”
过了十多日,李逸航的伤已然全部康复,他对孙建腾与罗云道:“二位兄弟,我想在这里等芷菲的消息,你们如有事,便先回家吧。”二人都道:“我们有什么事,你在这里一天,我们陪你一天,你在这里十年,我们陪你十年。”李逸航道:“好,都是好兄弟!我们明天就沿江而下,寻找芷菲的消息。”
于是三人买了一条小船,从韶州经英州、清远县和三水,最后直达广州,沿途未能打探到任何讯息,李逸航寻思:“这样寻法如同大海捞针,不可如此颓废虚度时光,得振作起来,报得大仇后,再来江上殉情。”
他道:“咱们先回长沙,会齐林师哥,再到西夏国救昆铮师兄。”二人齐声话好。
十天后,三人现身刘府,这一去一回就是三个月,刘德兴已然痊愈,他问道:“怎地不见芷菲回来?”李逸航道:“我们途中遇上了蒙女侠,芷菲跟她师父去了福建,很快就会回来。”
林菊也已然好得差不多,李逸航很高兴,说道:“林师哥,我们到西夏国兴州,你要不要跟着一块儿去?”林菊道:“去,怎么不去,顺便回太白山瞧一瞧。”可刘欣桃却说:“菊哥哥还未痊愈,不宜长途跋涉,等他完全好了,再去不迟。”刘德兴也道:“林菊精神虽然不错,头脑也精神,但身体还有些毛病,这时切不可中断治疗,错过了最好时机,以后再治疗便是事倍功半,或是根本没有效果。”
李逸航知道刘德兴说得不错,便安慰林菊,要他好好养伤。林菊似乎很听刘欣桃的话,她说不让去就没敢说再去。刘欣桃离开后,三人都取笑他,林菊也怪不好意思,只傻傻的笑。李逸航笑道:“林师哥,我不是早说过吗,只要你一下山,便会碰到你喜欢的姑娘,这话是不是灵验得紧?”林菊像个小孩子,连连点头,道:“李师弟说得不错,不错。”罗去道:“林兄,安心休养,我们争取早些回来,这喜酒一定得等着我们回来再吃哦。”林菊道:“一定,一定。”接着又道:“不急,不急,孙兄比我还大,他尚未娶妻,我急什么。”
孙建腾笑道:“我像逸航这个年纪时,已经娶了两三个老婆了,只不过前两年跑光而已,你要是跟我比,今晚闹洞房还迟了五六年。哈哈。”罗云道:“林兄,你是那里人,我们给你父母报个讯,说你做了长沙的上门女婿。”李逸航道:“别笑我林师哥,他和我一样父母早早过身,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林菊道:“怎么会是一个人,我不是有你们这班好兄弟吗?”三人齐声道:“不错!”
第二日,三匹马在往北的官道上急驰,这日,来到登封县城内,三人见前面街上打出条“少林客栈”的布招子,罗云道:“少林客栈,是不是少林寺开的?”孙建腾道:“少林寺还经商?这方丈可真有头脑。”李逸航道:“管他是不是少林寺开的,咱们就在这间店住一晚。”
刚踏进店门,突然印面走来一人,正是打铁匠高登,三人都吓了一跳,好在几人演技不错,当作不相识擦肩而过,又因入店背光,高登没瞧清三人脸容,有惊无险便逃过了一劫。瞧着高登出了门,孙建腾道:“咱们快快走吧,现就离开登封,免得夜长梦多。”李逸航道:“孙兄,罗兄,你二人先去兴州打听昆铮师兄的消息,我随后便来。”罗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李逸航道:“我得要跟这个高登打打交道,了解一下他的内幕。”
孙建腾道:“逸航,这太危险了,万万使不得。”李逸航道:“他不认得我,没事的,你们快走,事不宜迟。”罗云道:“要走三个一齐走。”李逸航道:“别婆婆妈妈,迟了想走也走不了,到了兴州,你们住最大的客栈,我好找,走吧。”孙建腾罗云知道凶险,不再废话,急急出门而去。没过一会,高登回入客店,左寻右找,以乎是寻找什么人。李逸航独自一人坐在客店大堂的小桌上喝茶,他暗暗运气内力,只听得他问掌柜:“刚才进来那三个后生呢?住在那里?”掌柜没留意李逸航等三人,说道:“那三人?没有三个人来住店啊,客官。”高登道:“我刚出门时,刚好见到有三个人进来。”掌柜想了一会儿,道:“啊,不错,他们没住店,转头就离去了。”
高登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四脚齐断,骂道:“他妈的,真比狐狸还狡猾,他们往那边走?”掌柜其实根本没留意到三人,但见到高登身手了得,不敢得罪,便随手指了个方向,说道:“他们跑得好快,一溜烟没了影。”
高登听完,一眨眼便窜出门口,追了下去。李逸航心道:“这高老板在武林当中没一点名气,武功却如此了得,当真是神奇之极。”喝了几杯荼,李逸航便去开房间,顺便问道:“刚才那个老头真厉害,一下拍断四条桌条,你敢要他赔钱吗?他住在那个房间?”掌柜道:“年轻人,你开什么玩笑,你要他赔钱,他要你的命,这事我们见多了,得要做孙子。”李逸航笑道:“少林客栈的老板做孙子,岂不丢了少林派的脸面?”那掌柜怒道:“去去去,那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儿挡着我做生意。”
李逸航道:“老板,老头住那个房间,等他回来,我想拜他为师。”掌柜不耐烦,道:“不知道,不知道,快走快走。”李逸航有些后悔刚才取笑他,脑海里几个打转有了主意,决定吓他一吓说道:“老板,你不说是吧,呆会他回来,我便说你乱指方向瞎弄整蛊他,看你这个少林客栈会不会给他烧了。”掌柜一听,脸色立时萎了,一点脾气也没有,小声说道:“他住在一楼一零六号房,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李逸航道:“那当然,我住二零六,那不刚好在他楼上吗?”掌柜道:“快走快走,他就要回来。”
第二百六十六章 白人夜鬼()
李逸航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上下楼只隔了一层木板,他怕动静大不敢练手脚上的功夫,便坐下来练第五阶混元神功。到得傍晚,李逸航听得楼下还未有动静,心道:“这高老板那去了,难道真沿老板所指方向狂追下去,那也太过笨蛋。”正想着,他突听得楼下传来开门声,李逸航连忙运气趴在地板上倾听。
只听得高老板骂骂咧咧道:“三个狗崽子跑得他妈贼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来没有这么气!”李逸航心中暗暗偷笑,又听他自言自语说:“两个臭王八蛋竟然敢骗我,而我却傻傻的上当,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不报此仇,我高登誓不为人!小二,把饭菜送来,再拿十斤酒。”店小二急急赶到,听他要十斤酒,吓了一跳,多口问他能喝得完吗,突听得喀喇一声响,有人撞在门板上,高登喝道:“喝不完我用来洗脚,快拿来,迟一刻我喝你的血。”店小二那敢再多说一句,急急逃了出房。
李逸航听得他在自卙自饮,寻思:“怎样才能从他口中探听到丝毫讯息,不如下去陪他喝酒,跟他套交情,可这高老板太精明,只怕我一开口他就会识破我的意图,那就是送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太危险,跟他斗知斗勇的举动行不通。”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突然听到高登叫道:“小二,再来十斤酒!”
李逸航吃了一惊:“这人可真能喝,连我也要甘拜下风!”又过一会,只听得他不住骂骂咧咧,想是因为他喝高了,口齿不清,听不明白他骂些什么,只隐约听到“日你奶奶”“臭狗屎”“小杂种”等骂人的话。李逸航心道:“你武功虽高,心胸却狭窄,为上骗受当耿耿于怀,自己又未受伤损到一根毫毛,这何必呢?”
高登的叫骂声中,突然传来一句话:“操你奶的冯玉衡,你小兔崽子跑到那去了,害老子寻你二十多年,再寻你不得,老子便要老了,那时便练得武功天下第一,又有何用,又有何用?”跟着便听到哐啷砰嘭的碗碟破碎声音,听情形像是在发酒疯乱扔东西,如此这般吵闹一阵后,楼下终于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李逸航似乎听了了鼾声传来,李逸航趴在地板上半天,什么也没听到,心中不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一个念头横空而出:“撑死胆大饿小胆小,我就趁着他烂醉如泥,进他房间里搜索一回,看有什么发现没有,死就死吧。”
他下楼走到一零六房,只见房门打开,原来适才小二把门撞坏,关不上,李逸航暗道:“天助我也!”听得鼾声绵匀而悠长,知其睡得正香,便蹑手蹑脚走进房里,借着蒙蒙月光,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包袱之类,只床头有他除下的外衣裤,他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轻轻走到床头,想看看床上有什么物品没有,正探腰间,突然鼾声停止,高登一把睁开眼睛,李逸航吓了一大跳,不敢逃跑,混身冰凉瞧着他。
二人你瞧我我瞧你,定在那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高登突然叫道:“是你!”李逸航被他吓坏,颤声道:“是……我……”高登叫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李逸航道:“我来找……找你……”高登突然坐起,叫道:“你变了鬼我也不怕你,我他妈从来不信有鬼。”
李逸航一怔:“他以为我是鬼,我是什么鬼?”当下把心一横,你当我是鬼,我就扮作是鬼吓一吓你好了,拉长声调阴森森地道:“我死得好惨,在阴间投不了胎,阎罗王叫我上人间来找你,问你叫什么名字,唯有查清杀人凶手的名字,才可投胎。”高登哈哈大笑,骂道:“阎罗王怎么多管闲事起来,他还要当判官吗,我为他做了不少生意,替阴间增加人口,不,增加鬼口,他怎么不感谢我,反而要你来找我麻烦,是不是做得不耐烦了?”
李逸航心念一动:“高登以为我是他以前杀死的人,那更好,希望能把他吓走。”当即双手成爪状,阴森森道:“高登,还我命来!”高登骂道:“去你妈的你这死鬼知道我的名字还来问我,来,吃我一记消魂掌。”提掌便往他身上劈去。李逸航身形一晃,退开躲过一击,高登笑骂道:“王八蛋,你生前不会武功,变了厉鬼之后好像有些长进,再吃我一掌。”因他醉酒得厉害,出掌缓慢,李逸航又轻松躲开,高登边出掌边骂:“死鬼还真有两下子,让你闪,我把你鬼魂一掌拍散!永世也投不了胎。”可他连击十余掌,房间里的物品全被打烂摔在地上,那只鬼却始终安然无事,在他眼前晃动,他越打越是心惊:“这只鬼厉害得紧!我命难保。”双掌推出,呯的一声,将一面墙壁打塌,发一声喊,从墙壁塌陷处急钻而出,一溜烟跑了。
李逸航心中大喜:“谁叫你他奶奶的做贼心虚,活该你被我吓破胆。“他不敢稍有逗留,把床上的包裹和高登的衣服用被单一包,拎在肩上从窗子里跳出,往北急奔。
高登逃出房间后在街上狂奔,被冷风一吹,头脑逐渐清醒,寻思:“那死鬼就算真的是鬼,我打了十多掌,他一下没敢攻击我,他既然奈何不了我,怕他作甚?回去找他问个清楚先。”当即大起胆子往回奔,进了客栈内,只见里面已乱成一团,他急速回房,却那里有臭鬼的影子,连自己的衣服包裹也被他拿走,他大骂一声:“操你奶奶的死鬼,连你老子的衣服也要偷。”他不顾自己只穿着秋衣秋裤,从窗子里钻出,追出去一瞧,只见一个人影在街尾消失,当即追了下去。
李逸航拿着高登的衣物急速飞奔,他知道高登为人精明,一定骗不了他多长时间,因此途中不敢稍有停留,一直奔到天明,心中方才定下,在一处市镇里停留,上一间酒楼吃早饭,点好饭菜叫了酒后寻思:“高登怎么一见到我,便将我当作是鬼而不是人,难道他将我当成是以前杀死的一个人?这个人与我很相像,那么不用想也能得知这个人便我爹爹,看来灭我家门之人九层是他。”他心中既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找到了仇人,忧的是这个仇人是个比代密朱健还要精明武功还要高强的人,报仇希望渺茫之极。
不过转念又想:“我十五六岁时,只觉朱健代密等人的武功通天,遥不可及,可现在我不是也可和他们一决高下吗?这高登武功虽高,假以时日我也定会追上他,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打开被单,随手翻了翻包裹,发现里面都是些杂物,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饭菜送上来后,李逸航正要动筷,突听得楼梯脚步声响,一个穿着内衣裤的老头走上楼,径直坐在李逸航面前,酒楼上其它食客的眼光都被吸引过来。
李逸航当作没瞧见他,自顾自地吃起来,小二送来了碗筷和酒杯,高登也一言不发,低头猛吃狂喝。正在这时,又有人行上楼,李逸航斜眼望去,不由得暗暗叫苦,上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美兰,张美兰见老头模样装束古怪,往这边多瞧一眼,突然见到老头对面的李逸航,发现他脸上神色古怪,连忙调转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高登只顾着吃喝,没有发没现张美兰,他道:“拿来。”李逸航乖乖把被单交过去,说道:“什么宝贝都没有,白忙一场,”高登哈哈大笑,说道:“你想要什么?”李逸航道:“武功秘籍。”高登笑道:“我的武功秘籍全在脑袋瓜子里,你一只鬼,学什么武功?”李逸航道:“我白天是人,晚上是鬼。”
高登又笑了起来,道:“有趣,有趣,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又怎么认得我?”李逸航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