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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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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只是在数秒间,便是黑云压城城欲摧,陡然间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剑气斩过,将天中万里阴云齐齐斩断,只留下。

    一方长长黑云,边缘处是霞光微露,黑云上隐隐约约有字浮现。

    那是一张以天空为底的大榜。

    是谓,天榜!

第八章 新榜

    宋知轻难以想象,有这样一个从不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宗门,有如此大的手笔,能以天空为书,写一张世间大榜。

    早些年听师父说过,练刀练到极致,能与天地共鸣,可再怎么共鸣,眼前的景象都有些夸张了。

    天空中浮动着蝌蚪一样的符文,闪耀金光,慢慢放大,到每个人都能看见。

    所有人都看见了。

    那个金光最为闪耀的名字。

    不是那个独占鳌首十六年的那个名字。

    这些年来,天榜第二曾经换过许多人,有屠灭穆家而凶名远扬的雨魔头穆雨,有一剑渡淇江的玄黄剑宗横,有九龙九象护体真正金刚不坏的佛门悟玄大师。但是天榜第一,一直未曾动摇,就这么稳稳压制着每一届天下第二。

    剑宗明,自春秋元年天榜起,稳占鳌首十六年。

    如今,他不再是天榜第一。

    天榜第一。

    北原风雪银城,李长歌。

    而剑宗明,天榜显示并无此人。

    “这。。。。。。”易潇看清楚那个金光璀璨的名字,先是微怔,然后压低了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隐谷天榜,不列庙堂中人,不列圣地弟子,不列超脱九品强者。

    李长歌的名字前面,便是风雪银城四个大字。

    接着第二位是齐梁的少然神将。

    后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大致一眼望去,远远超过了三十六之数。

    老段的嘴巴先是微张,再是启开,最后惊诧无声,像是在感慨什么,却最终归于无言。

    良久之后。

    “老子这辈子,值了。”

    一百年前黄金盛世,据说那一辈只出了一张天榜,囊括了天南海北之人,含金量极高,能入榜者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一流高手。

    这张天榜,影影绰绰有近百人登榜,放眼望去,金光璀璨不能直视。这张新天榜,比之百年前那张巨榜更要恢弘,有圣地传人,有南北大将藩王,有南海西夏东关山数不清的惊艳人才。

    雨魔头的名字在新榜第十一位出现,连天下前十都没进。可见这张天榜里有多少恐怖人物,易潇亲眼见识过雨魔头一剑拆船,那可是龙首巨船,说拆就拆了,曾经的天榜第二,如今连天下十大高手都算不上?

    那张天榜金光扭转,这些名字陆陆续续浮现,易潇目不转睛凝视天穹,把这些名字全部记下,上榜人实在太多,红衣儿樽云觞也在榜上,榜位在二十名,金光赫赫,越来越多的名字出现,半晌后这些名字逐渐定格,陡然有一阵风吹过,那团凝做天榜的云层恍然一震。

    这些名字烟消云散,又有新的字迹出现。

    隐谷弟子世代行:不出大世不出世,今日出世,后无天榜。

    特昭天下人,此榜列有一百零七人,并无排名先后之分。

    无排名先后之分?易潇的表情有些精彩,心想着这张天榜怎么可以这么任性,说列一百多人就列一百多人,说不排名次就不排名次?

    只是这样的话,天榜带来的讯息就不如以前那般准确,好在齐梁的万象阁探子遍布中原,易潇手中还握有内部的资源消息。

    。。。。。。

    。。。。。。

    半个时辰后,大街上人烟散尽,那些观看天榜的群众见此异象,凑够了热闹,大部分都离去。

    三人往回走。捡了一条没人的小路。

    宋知轻看着易潇,好几次想说什么到嘴边却欲言又止,最终忍不住疑惑道,“为什么我师父不在榜上?”

    宋知轻师父号称关山刀鬼,年轻时持鬼刀修罗刹风采卓然,据说岁数大到能触及上一个百年黄金大世。

    易潇笑了笑,“天下高手可不止这些人,难道都能在榜上?”

    “可这隐谷列了天榜,这次我看关山有许多人都上榜了,难不成他们都比我师父还强。”宋知轻忍不住嘀咕。

    易潇低下眼,轻声道,“我凑巧也知道一两位比这些天榜中人要更强的前辈。。。。。。我想,这张天榜是不配写下他们的名字的。”

    “说得好。”

    一道平淡的声音传来,声音醇厚,自街边小巷深处传来。

    老段眯起眼,下意识攥起来易潇的衣领,那醇厚声音轻轻道,“天榜不列这些人,不是不想列,而是不配列,更不能列。”

    这道声音幽幽而来,不太像名门正派,反而有些鬼气森森,只是又多些岁月韵味,醇厚如酒,让人无法生厌。

    “阁下何不光明正大的出来一叙。”易潇示意让老段没必要那么紧张,大大方方开口。

    “非不愿,实不能。”醇厚声音道,“小公子不妨入巷,此趟北行必不会空手而归。”

    易潇闻言一怔,嘴角牵起笑容,旁边宋知轻忍不住道,“你这厮装什么神弄什么鬼?谁知道你躲在巷子有没有安好心?”

    醇厚声音顿了顿,“在下正与一小友弈棋,不方便出巷,小公子可等那人出巷,确保无误再进。”

    易潇笑了笑,正准备入巷,不料宋知轻拽住了自己,向巷子里喊了声,“告诉你,我的武功高着呢,你这厮要是敢捉弄我们,担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潇见宋知轻忙不迭就虚张声势,听了宋知轻一本正经的解释更是哭笑不得。

    “打小那老瞎子就喜欢骗我,老子出山第一件事就是发誓再不上当受骗,没想到还是被老瞎子黑了一道。这小巷子里要是有人摸黑一板砖拍倒你,老子岂不是白走了那么多路?没了你保驾护航,老子可回不去了,保准给人拿刀砍成十七八段。”

    易潇哑然失笑,又听见宋知轻大声道,“喂,我能不能跟进来?”

    那醇厚声音的主人笑道,“你大可以进来,只不过要留下你那把刀在这巷子里,好教你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见我一面的。便是你那瞎子师父来了,也绝不敢二话。”

    宋知轻闻言,毛骨悚然,心道只怕是遇上了不得了的大角色了,当下乖乖收声,免得招惹麻烦。

    老段俯下身子,放心不下,“小公子,这巷子里面的气息难以感应,深浅莫测。要不。。。。。。”

    一路上宋知轻都没有见到那位红衣儿,便知此人并不在易潇身边,只怕是有事去了。虽然只是偶尔瞥见几眼,宋知轻也早已知道那红衣人武功绝强,若是有他在,便是高枕无虞。

    醇厚声音的主人又笑道,“只可惜穆家那小红衣儿刚刚出城找宁风袖的麻烦了。怎么,觉得九品顶了天,有她在便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

    易潇看着巷子,没来由觉得打小心头缠绕着许久的那股寒意居然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那声音主人笑骂道,“臭小子,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听了这话,易潇倒是感觉此人并无恶意,当下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两人在外面等自己,转身走进了小巷子里。

    巷子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狭小幽长。

    只是走了约莫十几息,易潇便走到了巷尾,阳光斜照,他看见一道浮空棋盘,黑白纵横十九道,靠近自己这端的,是一道背对自己的黄衫身影,看不见容貌,长发披散,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背对着自己双手抬起绕在脑后,将一席长发盘起,用一根木髻挑起。

    眼前明媚的黄衫少女手持黑子,举手投足都有一股英气,易潇这才发现,这位少女居然是坐在轮椅上,而少女对弈的,应该就是刚刚那醇厚声音的主人。

    棋盘对面持白子的是一位文士,看起来颇为年轻,生得有三分书卷气,一身墨色长袍,纹着无数白莲,居然盘膝坐在半空中,长发失重般在身后散漫漂浮,一手撑着下巴,另外一手持着白色棋子,只是淡淡一瞥棋盘就迅速落子,好似心不在焉。

    然后那白莲墨袍的文士抬起了眼,与易潇对视。

    那双眼眸里仿佛有无数年月沉淀,有数之不清的沉重,让人一眼看去就沉沦,仿佛心中绽放出无数莲花,而易潇看见的,更多的是一种重逢的蔚然,长辈欣赏晚辈的淡然。

    “好,很好。”

    “不好,很不好。”

    这位盘坐在空中的长发文士摇了摇头,说出了这两句自相矛盾的话。

    黄衫少女面无表情,持黑子轻敲一下棋盘,“该你了。”

    。。。。。。

    。。。。。。

    天狼城郊,一片古木郁郁葱葱。

    “锵!”

    长剑出鞘清鸣,一袭红衣如同鬼魅般出现,樽云觞不急着出手,掌中一泓剑光流转,她赤足踏在落叶上,目光投向面前那个面带微笑的男人。

    阳光透过树叶,正洒在两人相距三丈之处,天蓝色长袍加身的宁风袖眼角微眯,他已经年近四十,却是儒雅依旧,负手而立,淡淡开口,“阁下约我至此,不会就是晒晒阳光这么简单吧?”

    樽云觞解开面上红纱,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绝世面容,笑意里含掺着十分冷意,“那个人北渡,必然经过天狼城。他去哪里了。”

    宁风袖笑意不改,只是此刻有些皮笑肉不笑,“天下人北渡都必然经过天狼城,那么多人,你问的是哪位。”

    “你不知道我是谁?”樽云觞缓缓提剑,那抹清光上移,对准了三丈之外的天狼王宁风袖。

    宁风袖不为所动,双手依旧是插在袖里负在背后,不愠不火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宁风袖心中早已明了,敢对自己出手,又穿一袭红衣,必然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位穆家后人,至于他所问的那人,也必然是北行不知所踪的穆雨雨魔头。只是此人虽晋入九品,可年纪轻轻,总不可能有信心来挑战自己。须知在春秋期间,宁风袖便已经是赫赫有名的武道高手,封王之后更是无人敢来挑衅。今天这种情况,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见。

    此刻他虽是笑意不改,心中却是恼火,他还急着赶回城中,那位小侄女身子不好脾气更不好,此刻可正是等着自己推轮椅呢,若是出了什么麻烦,又免不了一番头疼。

    这位天狼王也不想过多纠缠,只是一抬眼,便是看到无数杀机从那道剑光迸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悚,好家伙,一言不合就杀人?剑光煌煌而起,刹那落指处巨木斜斩而断。

    天蓝色长袍身影如风腾起,宽大双袖起舞,锵然抵住如同跗骨之蛆般黏上来的剑光,两道身影一蓝一红,所过之处树木轰然倒塌一片。

    只是一刹那,宁风袖便发现这道红衣身影远远比自己想象的难缠许多,剑术剑意剑道俱是无双锋锐,还有那道凌厉至极的杀气,只怕是不必那位雨魔头差多少。

    宁风袖头疼至极,自己那杆孤胆不在手,以双袖对敌,居然微落下风,心中便有了三分和解之意。当下也不计较此人之前的不敬,大袖一挥,刺啦一声生生击退那道如蛇挥舞自如的剑光,重新拉开距离,冷冷道,“别动手了,此处虽是天狼城郊,再打下去对你可没好处。”

    樽云觞停下手中动作,面无表情重复问道,“他去哪了。”

    宁风袖嘴角微微拉扯,“雨魔头途径天狼城不假,可是来时隐匿了气机。”

    樽云觞微微蹙眉,穆雨宁风袖这种层次的高手,不可能凭借区区隐匿气机的法门就能瞒天过海。却听到宁风袖沉声道,“他来时身负重伤,看动向应该是往北原去了。”

    北原。樽云觞嘴唇微动,似乎在默念北原二字,最后她揉了揉眉心。

    剑入鞘二尺余。

    留出小截剑面。

    樽云觞缓缓按住剑柄,之前那白莲墨袍人说的不错,她确实是来找天狼王麻烦的。

    天狼王眉心一跳,看见面前那道红衣按剑姿势有些奇怪,心头涌起一阵不祥预感,惊道,“你疯了?”

    红衣儿嘴唇若翘,笑得如同谪仙般,拇指按剑,小指微微翘起。

    “我有一剑,请指教。”

    剑柄被她缓慢提起。

    天狼王看着这毫不讲道理的一剑气势缓缓蓄起,当下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如同一人身陷无边黑暗,便是面前多出一道长光,那道光慢慢雄起,直至占据整个视线。

    “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剑出鞘二尺,剑光不可抵挡。

第九章 超越九品

    “珰”一声清脆无比,落子复落子。

    易潇看着两人对弈落子如飞,白莲墨袍人面带微笑,虽是目光望向易潇,手下却未有一刻停歇,而黄衫女子年纪轻轻,棋艺更是炉火纯青。

    国师源天罡善博弈,易潇从师自然学棋,即便自己脑中有一座书库,易潇也占不了自己那位老师的便宜,每逢棋盘上旌旗狼烟散尽,必是自己败局。而眼前二人,一人布局天马行空,一人落子徐徐如电,两人棋道造诣都臻入化境,一时间难分伯仲。

    百余招后,白莲墨袍人渐渐落入下风,不由哈哈一笑,干脆利落的弃子,“黑胜白负,魏奇教了个好弟子。”

    黄衫少女面容平静,眼光微抬,她本以为此行来中原,必会横扫所有棋士,从未想过,除了两大国师,中原居然还有人能与自己过棋百余。此人初露颓势便立即认输,若是继续对弈,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心念至此,黄衫少女冷清开口,“阁下下得一手好棋。”

    “说到下棋,谁都比不上你那师父。可别取笑我棋艺不精,毕竟十几年未曾碰过棋盘了。”白莲墨袍人笑着拂袖,悬空棋盘棋子一扫而空,旁边棋篓中棋子恢复如初。他不去看黄衫女子,而是望向易潇,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喃喃。

    “真像。”

    易潇看着白莲墨袍的文士就这么怔怔看着自己,不由揉了揉脸颊,往后退了一步,正巧那黄衫女子微微偏头,易潇看清了她的面容,眼如新月,面色略显苍白,却是端得一副面无表情,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齐梁小皇子。”她淡淡看了一眼,平静如水道,“来剑酒会找剑主解天缺?没想到是个小白脸。”

    她是谁!

    易潇听得这一席话,浑身汗毛一立,就听到白莲墨袍文士笑道,“厉害厉害,已经可以运用读心相了,年纪轻轻的确担得上南海小棋圣的头衔,这趟酒会魁首非你莫属。”

    易潇微微皱眉,那黄衫女子又瞥了一眼,用着读心相继续道,“非剑酒魁首不能见剑主,剑会无望,酒会尚有希望,若是黄衫女。。。。。。”她顿了顿,道,“我不叫黄衫女,我叫公子小陶。”

    易潇心中想法被看得一清二楚,有些气急,“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黄衫女子微微偏头,“你不是我的对手。既然这样,奉劝你别参加剑酒会了,你见不到剑主的。”

    易潇此时已经清楚,眼前这位坐在轮椅上面容清丽的黄衫女子,只怕是身负天人八相中读心相的奇人异士,凡是与之对视,便是心中想法被洞悉得一清二楚。

    易潇也不恼怒,反而带上笑意,只是低下头不与公子小陶对视,“你身负读心相,也知道天缺,从南海来中原,总不是来游玩这么简单,便一定是来找剑主询问解天缺的方法。”

    公子小陶看这位少年不敢与自己对视,笑了笑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么?不好意思。。。。。。恰恰就是游玩这么简单。”

    白莲墨袍人无奈打断两人对话,“诺,二位一见如故,不妨日后见面再叙。在下可不能久留此地。”

    “风庭城剑酒会有一场刺杀,届时魏皇会震怒,出兵围城剿杀刺客也不是不可能。”白莲墨袍人笑眯眯开口,“我需要你们两人帮我一件事。”

    “风庭城中有一座城中城,名叫凤庭,剑主就住在里面。凤庭十四名剑,是当年大宗师风庭给自己十四位弟子留下的十四柄好剑。只是百年过去,当年风庭庐下的十四剑早已不在人世,那十四柄名剑大多也剑随人亡,流传于世的,也被那些江湖上碌碌无为的庸人所得,无法绽放出应有的光彩,百年来易主不知多少次。如今在凤庭剑鼎中完好保存的只有鲸脊与烈枭两柄剑。”

    白衣墨袍人笑道,“我要取回一样属于我的东西,趁着刺客杀人之际,也许能避开一些麻烦,届时需要你们二人的帮助。”

    易潇和黄衫女子都陷入了沉默,似乎心中都在消化这条消息。黄衫女子先开口,“是大夏出手杀那位郡主?”

    白莲墨袍人笑道,“不错。正是。”

    “你与棋宫有纠葛?”黄衫女子看不透这白莲墨袍人,浮空的文士笑着摇头,哑然失笑,“我与棋宫那群牛鼻子可对不上胃口,只是想趁机取回我的那样东西而已。”

    “偷?”黄衫女子揶揄,脸上居然罕见得带上了一丝笑意。

    “怎么能算偷?”文士面色浮现尴尬, 咳嗽一两声,“我是光明正大的取走。那样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我们为什么要帮你。”易潇笑着将手放在椅子上,下意识用上了我们这个词,看见黄衫女子偏转过来的冰冷眼神,笑着对她眨了眨眼,只是黄衫女子貌似并不领情,眼中冷意依旧。

    “放心,这算是场交易。对我,对你。。。。。。你们来说,都是有赚无赔的。”白莲墨袍人笑着看了眼对面两人微妙的变化,“作为交易的噱头,这算是我的诚意。”

    他手心轻握,便是掌心处浮现一片小小莲海,里面有无数莲花摇晃,呈现一片妖异白色,白莲墨袍文士温柔看着掌心的小莲海,轻声道。

    “之前说了,这世上的强者不能由一张天榜概括,因为。”

    “超越了九品,就挣脱了天榜。”

    那一片莲海浮沉,每一朵莲花都如同星辰般璀璨绚丽,若有九品修行者看到这些莲花,便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可思议之玄妙。

    很明显,超越九品的那些人就包括了这位白莲墨袍文士。

    易潇看着那片小莲海目不转睛,似乎每一朵莲花都蕴含一个小世界,仅仅是看了一两秒,就有些头晕目眩。黄杉少女,公子小陶则是看也不看莲花海,面无表情开口道,“这个我知道,师父早就超越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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