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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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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恐怕连兰陵城的大神将,也不是他的对手。”

    燕芝咬牙切齿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黄侯轻佻地无声笑了笑,声音极轻:“燕芝大美人,你来这里又做什么?”

    燕芝听到这句话,面色陡然一变,她迅速扫视一圈,看到自己没有扮男装,此刻胸前失去束缚的松软,还有曲线毕露的身子,都在夜行衣的紧勒之下毫无保留的展露,再看到黄侯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愤愤怒骂:“关你何事,登徒子!”

    两人的声音腔调激烈,却无人敢真正开腔出声。

    正如黄侯刚刚提醒所言。

    以顾胜城的修为,方圆十丈之内,如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避过他的耳目。

    恐怕他之前投来的那一眼,已经看到了自己所在。

    燕芝目睹了淮阳侯从驾临,到死去的那一幕,心底的震撼无以复加,神情恍惚而不自知,若不是黄侯刚刚捂住自己,被顾胜城那一眼摄去心神,她便要叫出声来,暴露身份。

    “听好了。。。。。。”

    黄侯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凝重说道:“你我都看到了淮阳侯的死。。。。。。”

    燕芝望向身后的安乐小侯爷。

    “淮阳侯是想逼陛下与西域开战。”黄侯重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他甚至不惜。。。。。。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荒谬了。”

    燕芝不能再赞同。

    荒谬。

    真的是无比荒谬。

    齐梁一共就只有十九条道境。

    淮阳侯身为一整条道境的主人,有何等想法,大可以上书兰陵城,与陛下亲自去说,何必要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

    “淮阳侯死了,齐梁的一位诸侯死了,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黄侯眯起眼,一字一句说道:“这意味着,西域想要和平,就不再那么简单了。”

    “如果北境的大藩王,西宁王再死在这里,那么毫无疑问。。。。。。陛下会雷霆震怒,直接发兵打破西域边陲。”

    “可是真相。。。。。。”

    燕芝指了指城主府里,倒下的那具尸体,有些微惘的说道:“淮阳侯是。。。。。。”

    “是自杀的。”

    黄侯低垂眉眼,笑道:“怎么?你难道想现在跳出来,去跟西宁王说出刚刚看到的真相么?”

    “你如何解释你为何会看到这一幕?”

    “你如何解释你这一身的衣服?”

    燕芝闭上了嘴。

    “顾胜城之所以不杀我们,便是因为我们看到了真相。”黄侯眯起眼,望向城主府空地上站着的男人,缓缓道:“但是我们不能跳出来,现在绝对不能。”

    燕芝望向黄侯。

    “燕芝。”

    黄侯忽然吸了吸鼻子,笑道:“你怎么这么香?”

    燕芝脸颊刹那通红,气得声音不稳,怒嗔了一个滚字,黄侯笑意更甚:“你想杀人?”

    燕芝没有说话。

    “凭你的修为,能杀得了顾胜城?”

    “再给你十倍元气,你能伤得了他一根毫毛?”

    燕芝沉默了。

    黄侯声音平稳说道:“平妖司玄司小仙师胭脂,家自鹿珈镇,春秋十一年,鹿珈有大妖出没,你家破人亡,然后去了烽燧长城平妖司,留下了唯一的一份案底。”

    “你的师父在春秋十三年死在了西域一次任务当中,然后这世上就再没有胭脂,只有燕芝了。”

    “你的父母死在了妖族手里。”

    “你的师父也死在了妖族手里。”

    “如果没有猜错,你在鹿珈镇,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故友,因为他们。。。。。。都死在了妖族的手里。”

    黄侯神情凝重,轻声说道:“你就这么想报仇?”

    燕芝咬紧嘴唇,甚至咬出了血迹。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着春秋十一年的那一夜。

    大雪夜,鹿珈镇。

    血光浮现,刻骨铭心。

    (今儿也只有一更)

第八十八章 他的愤怒

    这世上有诸多不平之事。

    王侯将相不知百姓疾苦。。。。。。

    同样的,江南兰陵亦是不知鹿珈血光。

    生活在云端的那一小批人,锦衣玉食,不劳而获,他们自然不明白,在春秋十一年的鹿珈镇,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胭脂而言,春秋十一年,便是她死去的那一年。

    即便她后来去了平妖司,也无法填平那一年心里所遭遇的痛苦与折磨。

    她的确想杀人。

    胭脂的目光一直死死盯住城主府里的某个方向,将自己浑身的杀气都屏蔽起来。

    哪怕她知道,自己的修为比之顾胜城,也不过蚍蜉撼树。

    哪怕她知道,今日之行,必有一死。

    她一定会死。

    要杀的那人却不一定。

    可她还是来了。

    黄侯的声音却陡然在她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你可知。。。。。。为何我们不能出去?”

    安乐小侯爷眯起眼,神情无比凝重道:“首先我想问问你,胭脂姑娘,你试想一下这个问题。。。。。。淮阳侯身为北境的堂堂诸侯,甘愿自杀,也要泼在顾胜城身上的这盆脏水,谁能洗得干净?”

    胭脂微微沉默。

    洗不干净的。

    顾胜城是一个聪明人,他根本就没有否定自己动手杀人的事情,只是戏谑问了一下西宁王,便果断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

    “你再想一想,淮阳侯这么做了,能直接逼西宁王发动战争吗?”

    胭脂摇了摇头。

    并不能。

    正如顾胜城说的,淮阳侯死了,那么西域想要得到和平,就要付出更多的筹码。

    但陛下的使团已经从兰陵城出发,西宁王无论再如何愤怒,也只能忍住怒火,等到使团抵达鹿珈镇,再将情况如实汇报,由领着使团的大人去做决断。

    “淮阳侯自杀了。”

    “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简单,太荒谬了。就像是一颗棋子,到了需要用到的时候,便自己了结一生。”

    “那么恐怖的一个问题浮现了。。。。。。若是连北境的淮阳侯,都只是一颗棋子,幕后的棋手,又该是谁呢?”

    “陛下想要西域的礼物,想要和平。”

    “那个人不认同,也不想。”

    “还能。。。。。。有谁呢?”

    黄侯嘴唇轻轻吐出三个无声的字。

    胭脂的美眸瞪大。

    她再也不动,任凭黄侯拽着自己的衣袖,悄然无声地从屋檐上退去,撤出鹿珈镇的城主府,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顾胜城并没有拦住这对看见淮阳侯自尽真相的男女。

    黄侯能猜到的,他也能猜到。

    所以他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西域的主人平静对西宁王说:“这些尸体,你不妨带走,愿意把账算在我的头上,那么便算在我的头上好了。我无所谓。”

    西宁王已经觉察出了淮阳侯死亡的古怪。

    他默默退后,让出府邸门前的空前,身后的一众人鱼贯入内,抬起城主府空地上的尸体,拽拉着尸体的双手,在城主府外的雪地之上拖出一道又一道猩红血迹。

    顾胜城轻轻说道:“西域想要和平的念头并没有变,想必阁下也知道。。。。。。接下来会有很大的阻力,无论发生了什么,一并算在我顾胜城的头上好了。”

    “我就在这里,等兰陵城的使团抵达鹿珈镇。”

    半晌之后。

    城主府府门缓缓合上。

    淮阳侯的尸体被城主府刑部衙吏送走,上百具尸体,披着白布,被人抬行,远远望去,有些渗人。

    西宁王沉默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的身旁,几位九品高手看出了王爷的心神不宁。

    “淮阳侯是自杀的。”

    西宁王忽然对着身边的扈从开口。

    没有一个人敢应声。

    大风呼啸,雪花如刀,滚落而至,将西宁王的黑袍吹起两侧,翻飞猎猎。

    西宁王停马。

    他好笑问道:“你们也都知道了?”

    也没有人应声。

    然后西宁王便知道了。

    淮阳侯自杀这件事情,一但确定了真实性,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不难得知了。

    他为什么要自杀?

    有什么可以让他自杀?

    一位北境的诸侯,正值壮年,在齐梁风调雨顺的大好年代,执掌一条道境,甘愿付出生命作为代价,总不能是觉得自己活腻了。

    西宁王知道,淮阳侯的诸侯身份,并不是陛下赐予的。

    齐梁有很多事情,陛下说的算,“那个人”说了也算。

    可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整个齐梁,上下十九条道境,每一个百姓都知道,陛下如今的身体抱恙,国师大人为了陛下而出海求药。

    大雪之中,抬着淮阳侯随从,以及淮阳侯尸体的人,一字长排,尽佩缟素,再覆一层雪白,看起来有些渗人的哀意。

    抬尸的人,是西宁王的人。

    这些人木然行走,一路上极为安静。

    西宁王停马之后,他们也并未随西宁王停马而停步,而是继续前行,逐渐远离停马的西宁王。

    西宁王神情凝重,看着远方大雪里,走来了一个披着宽大白麻衣袍的少年。

    那个少年逆着抬尸的人流,走在最中间,所有人都俯首不敢抬头,更不敢看他,从他两侧走过。

    白麻衣袍太大,被风灌满,显得少年有些站立不稳的模样。

    少年走得很慢,却无比稳重。

    他走到了西宁王的马前,然后缓缓摘下了遮住自己面容的衣袍上半部分。

    “你是一个聪明人。”

    源天罡抬头望着西宁王,平静说道:“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西宁王沉默了。

    源天罡吸了一口雪气,轻轻说道:“我出海寻药已经很久了。现在你看到了我,便意味着。。。。。。有比出海寻药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回来,也不得不回来。”

    西宁王神情无比复杂。

    他缓缓摇了摇头,声音苦涩,道:“那么您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源天罡低垂眉眼,重新将白麻衣袍拉起,不再以真容示人。

    幽幽白气,从他唇中吐出。

    “萧布衣不能死,所以我回了一趟淇江,这是这些年来的第一次。”

    “而这件事,则是第二次。”

    “萧望是齐梁的皇帝,有些事情他说了算,可有些事情,我并不赞同。”

    西宁王笑了笑,明知故问道:“譬如呢?”

    “譬如。。。。。。”

    源天罡声音漠然,白袍抛飞粘身,他巍然不动。

    “譬如这件事情,我就不赞同。”

    西宁王眯起眼,环顾一圈,看到自己身旁的四位九品高手,此刻都是无比服帖的神情,恭恭敬敬低下头,甚至不敢望向此刻拦在自己马前的白麻少年。

    西宁王深深吸下一口气,压住愤怒且恐惧的情绪。

    他知道,所有诸侯麾下的高手,无论是出身庙堂还是江湖,都要从天阙里磨砺一番,再行分配。

    他也知道源天罡手里握着一整个天阙。

    可他万万不敢相信,源天罡对天阙。。。。。。居然有着如此恐怖的掌控力度。

    自己身旁的这些人,跟着自己已经近十年了,这十年来,他行走北境,这些人贴身未离半步,若是遇上了绝顶高手的刺客,若是天大的危机,西宁王可以确信,这些人会第一时间不惜生命地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替死。

    他甚至想过,若是自己有一天,拉着整个北境要造反,西宁道内,真正能够信得过的,也就只有自己的这些贴身高手了。

    仅仅是一个照面,他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自己引以为傲的贴身防线,在国师大人的真身莅临之下,显得脆弱而不堪一击。

    这叫人如何不愤怒。

    又如何不。。。。。。恐惧?

    愤怒是倾泻于自己多年栽培的心血,竟只是无济于事的空花。

    恐惧则是这件事情不讲道理的程度,让人无法接受,只能感到恐惧。

    而恐惧占据的成分,肯定是要远远大于愤怒的。

    西宁王努力让声音不颤抖。

    “所以。。。。。。?”

    他想知道国师大人究竟要做什么。

    “没有什么所以。”

    “我不赞同。”

    “鹿珈的谈判,本就不合理,也不该被允许,所以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后续。”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所以。”

    源天罡声音无比平淡,像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希望谈判破裂,我也给了你足够的理由。”白麻衣袍飞舞的少年,轻声说道:“淮阳侯死了,鹿珈镇的大雪也下了,在顾胜城看到陛下的态度之前,我想让他先看到我的态度。”

    西宁王双手颤抖,十指死死掐入自己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道:“哪怕这件事情,会造成陛下的愤怒?”

    源天罡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本就是为此而来。”

    “不要误会,我与陛下并无不合,我与他之间君臣的关系,一直如多年前相遇时候的那样,相守着特地的约定,谁也没有僭越。。。。。。所以,我并不是为了激怒陛下。”

    源天罡说到这里,望向雪中的鹿珈镇。

    这个小镇里迸发的血光,若是真正溅到了兰陵城。

    那么自己,真正想要看到的愤怒,该是如何的深彻入骨?

    “我想看到‘他’的愤怒。”

    。。。。。。

    。。。。。。

    (1 没有加(一更)字样的更新,都是一更 2 提早更新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要做 3 到了很重要的剧情,所以码的慢,很细心,以上)

第八十九章 赠刀与夜话

    鹿珈镇。

    月光皎皎,映在雪色屋檐上,年轻男女奔走了不知多久。

    “我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当务之急是要离开鹿珈镇。”

    “为什——”

    “为什么?”

    黄侯的声音顿了顿,他忽地停下脚步,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胭脂,嘲笑道:“我说胭脂姑娘,都说胸大无脑,这些年在平妖司倒是没发觉,现在露了真身,胸脯是大了,也竟真的变成了一个傻子?”

    “你自己想想,国师大人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如果说淮阳侯的死,背后站着的人真是国师大人,那么他下定决心要让陛下看到自己的态度,即便是陛下,也不得不慎重思考,重新决断。以至于整个西域和齐梁的谈判,都会随着国师大人的表态,而陷入巨大风波当中。。。。。。更何况我们现在脚下,一个小小的鹿珈镇?”

    “这场风波起了,谁能够安身?大家都是棋子,唯一能做的,就是跳出棋盘,离开这里。”

    黄侯拽不动胭脂,转掠为走,步伐沉重缓慢,没有回头,警惕环顾着身旁的环境。

    每说一句,面上的冷嘲热讽意味便多上一份。

    说完最后一句话,继续去扯胭脂的衣袖。

    纹丝不动。

    他有些微惘地回过头,本以为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已经足够的清晰透彻。

    接着“啪”得一声衣袖拍起。

    胭脂猛地抬袖,撇清两人关系,后退一步,玲珑身段在黑发飞舞下映衬得美艳又无情。

    她站在屋脊上,冷冷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

    黄侯眯起眼,好气又好笑道:“燕芝,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燕芝只是沉默。

    黄侯仍然耐心道:“我是絮灵道的安乐侯独子,陛下给了王府一条退路,整个絮灵道以后都是我的。所以齐梁的权力中心,究竟是怎么样的分布和层次,我比你更清楚,而那位国师大人的能量。。。。。。绝不是我们可以抵挡的。”

    黄侯微微停顿,沉声说道:“即便是西宁王,北境最大的王爷,手中所握的巨大权力,也随时可以被他卸去,这齐梁十九道的天下虽大,却不可能大过陛下和国师的手掌心。”

    胭脂仍然不说话。

    黄侯忽然听到一声低笑声音。

    他毛骨悚然回过头,看到远方的一角屋檐,有个白色麻袍的少年,赤着双足,坐在屋檐,白色麻袍随风飘摇,纤细脚踝晃荡。

    少年的面容清稚又天真,笑眯眯的眸子里却藏着数千年的过载岁月,叫人一阵心寒。

    仅仅是看了一眼,黄侯便觉得如坠冰窖,通体大寒。

    那个少年坐在屋檐那,笑着开口。

    “黄侯,我记得你的名字。”

    声音如风铃一样,回荡在漫天大风和大雪里。

    煞是好听。

    “齐梁年轻的诸侯子嗣里,唯你和萧祁二人,可堪重用,能接父辈遗志。。。。。。一年前入了平妖司历练,在北境磨刀,现在入了九品,还悟了域意,这么一看,放到中原都是一流的年轻才俊,在这些诸侯不成器的子嗣里,的确也只有萧祁,才能与你媲美了。”

    黄侯瞳孔里来回掠动着白色飞舞的麻袍影子。

    他记得这个少年的面容。

    即便此刻那张面容,在大袍里隐约闪现,又覆落了几片雪花,他亦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年轻又沧桑的少年儒士。

    胭脂则是低垂眉眼。

    齐梁的诸侯里,子嗣鲜有出类拔萃的天才。

    西宁王的独子萧祁除外。

    另外一个,则是藏拙不露的黄侯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黄侯没有西宁王这样的父亲当后盾,他本身又是个极怕麻烦的人,从来不想趟庙堂这趟浑水,所以行走江湖,也只是挂着一块安乐侯的令牌,当最后的保命牌子。

    现在看来,自己父亲的那块牌子,也并无甚用。

    白色麻袍少年有些惋惜地说道:“可惜了,你的这把刀与胭脂的不一样,不是一把能杀人的刀。”

    黄侯不明白国师的意思。

    他听到一声清鸣。

    坐在屋檐上的源天罡,缓缓向上伸手,大袖从腕口被风捋下,裸露出皙的小臂,少年的五指间隙,对准苍穹缓缓握拢,无数大雪如鹅毛倒卷,将他方圆数丈尽数笼罩。

    大雪将黄侯和燕芝也罩起,寸寸风气外溢,唯余中间一片安寂。

    风暴中心的少年,手中如积千年白雪,刹那便握着厚厚雪气,他巍巍坐在屋檐,像是一座千年古山,让人心生仰望,却又不敢靠近。

    幽幽的声音,还有清冽的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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