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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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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圣有些吃力地将整具石棺的棺盖挪开,静静看着内里那人的脸。

    那是一张意气风发的少年面孔。

    少年的眼睛极为灵动,面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棋圣动作轻柔,伸出一只手,悬停在钟二的脸上。

    他停顿刹那,接着覆了上去。

    再度挪开手掌之时,合上眼睛的少年,唇角含笑。

    有什么滴落。

    “啪嗒”一声。

    砸在少年面庞,接着升腾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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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白衣一把剑(求票)

    小殿下双手挡在面前,魂力迸发而起,将铺天盖地的碎石挡在周身三尺之外。

    仙碑崩碎,世界坍塌。

    小殿下脚底的土石裂开,踏在一大块浮起的陆地石块之上,鬓角猎猎狂舞,眯起金色眸子,努力望向远方。

    天地之间起一线,那一线之间,是无穷无尽的光芒,被压缩到了极点,然后骤然爆开。

    极远之处,有一道白色身影,仿佛融入了光芒之中。

    然后轻轻一步,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白衣男人。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对准天地之间的一线光明,然后握拢。

    将所有的光芒握入手中,像是攥住了一把剑。

    “嗡——”

    所有的光束在一瞬间收敛,凝实。

    白衣男人悬浮在没有任何站立点的虚空之中,衣袍飘舞,三尺之内,清净如同真空。

    他将那柄虚幻之剑,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三尺之外的三丈空间,一片猩红。

    这片猩红里,有钟二的血,也有后卿的。

    白衣男人默默握住这柄剑,感应着剑上炽烈跳动的温度。

    这柄剑曾经穿透了两个人的前心和后背,将因果锁死,才有了那么一丝渺小到不可见的拔剑契机,稍纵即逝。

    这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因果之剑”。

    因为这是一柄虚幻的剑。

    虚幻的剑,就是不存在的剑。

    而此刻,这把剑就确确实实的悬浮在空中,任由白衣男人伸手,然后握住,剑身上发出极轻的一声清鸣。

    铛的一声,宛若清铃。

    他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仙风道骨,或是出尘意味,而是一种。

    漠然。

    淡漠到了极点。

    哪怕眼前的剑,是一把因果之剑,是一把天底下所有的剑客,都恨不得收入自己鞘中的极致之剑。

    可他握剑的时候,眼里还是带着一分不屑,一分勉为其难,剩下的八分,就是纯粹的淡漠。

    这柄剑与他无关。

    他一手平举这柄虚幻之剑,另外一只手轻轻探出,抚摸剑身,手指却不露感情的在剑身上极速地敲打。

    叮叮当当——

    这柄虚幻之剑,的确是千年百年都不可能见到的一把剑。

    着实太过梦幻。

    整柄剑的剑身,不知道汲取了多少人的神魂之力,扎根在南海仙岛的留仙碑中,以数之不清的磅礴元力日夜灌养,十六年来,才堪堪抵达了三尺之长。

    只差最后的一步,便可以成为一柄完整的仙剑。

    开锋。

    白衣男人缓缓抬起头来。

    望向面前的三丈空间。

    三丈空间之内,一片沸腾景象,有无数颗黄豆大小的血珠,颗粒分明,颗颗饱满,悬浮之势互相靠拢,缓缓凝聚成人形模样。

    钟二已死,后卿却未。

    这位魔道祖师爷,在钟二拔出剑的最后一刹那,选择了以魔道秘术自爆,将身子舍弃,成为了一具纯粹的魂灵之体。

    缓缓凝聚成为人形的后卿,面色难看,通体猩红,拇指大小粗细的血液在头顶天灵盖翻涌如蛇,来回攒动,映照着他面目狰狞。

    他感应面前那个白衣男人的身影,感应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

    拥有这道气息的修行者,在远古之时,就是魔道修行者的大忌之辈。

    不仅仅是魔道。

    佛门,道宗,儒教。

    后卿回想到自己被尊称一声魔道老祖,开山立派的那个远古时代,浩袤大地之上,有这么一小拨人。

    他们没有师门。

    他们孤身一人,与魔门一样自视甚高,却没有足够强大的修行者。

    他们不修行任何外力,背负着一样看起来脆弱无比的武器。

    剑。

    他们没有境界。

    但只要拔出了剑,就会让人觉得头疼。

    站在不可言境界的那些“活神仙”们,曾经出奇一致的认为,剑修是一门注定没落的修行体系。

    太过孤独。

    一人一剑。

    他们起势之前太过渺小,又太过脆弱。

    直到第一位剑仙的出世。

    然后是第二位。

    佛道儒三教没落的年代,是被剑所终结的。

    修行者有无数的修行境界划分,剑修没有。

    后卿看过第一位剑仙的出手,单论杀力而言,勉强抵得上人类大宗师境界。

    剑修,剑仙,大剑仙。

    世上有一千一万人拿得起剑,可有一人当得起剑修之名?

    世上有一千一万个剑修,可有一人当得起剑仙之名?

    至于大剑仙,更是虚无缥缈。

    石碑里那个叫任平生的瘦高男人,算是一个剑修,离剑仙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若是后卿能够破开他的道心,任平生无疑是诸多控弦傀儡之中最佳的选择。

    望着眼前的白衣男人,后卿微微皱起眉头,他给自己带来的熟悉感觉,不仅仅是剑修那么简单。

    好像。。。。。。在哪里见过?

    后卿曾经试着在鬼门之外控弦傀儡,为了避开中原,选了几处偏僻之地,想着以控弦之身修行,最终抵达中原,只可惜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此事太耗费心力,所以到头来也只能作罢。

    眼前这个熟悉的人,究竟在哪见过?

    后卿记不起来,只能眯起眼盯紧那把剑。

    那把因果之剑,若是让那个叫任平生的剑修握在手里,说不定可以媲美半个剑仙。

    这样的一把剑,并非所有剑修都有资格握住。

    剑比人强,便是剑在奴人。

    而这个白衣男人手里的因果之剑,极为服帖,居然连一丝的反抗之意都没有生出?

    这样的一个白衣男人,又怎么会在中原没有名气?

    后卿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双手合十,魔道秘术陡然施展开来。

    整片三丈空间开始扭曲。

    白衣男人不动也不躲,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开始蓄势,准备施展魔宗诸多手段。

    作为曾经在远古年间站在顶点的魔道老祖,后卿自知如今跌境极惨,可若是拼了命,也有着与一位剑仙血拼的本钱。

    沧海碑内,诸多紫府幻境,在一刹那齐齐震动。

    无数条血线蔓延开来,来到后卿的头顶之时,便如同一条条猩红蛟龙,从穹顶垂落,交错飞舞,互相撕咬,一路上吞并壮大,最终化为一条恢弘血色巨龙,一整颗龙头以跌砸之势轰然落下,唇齿猩红,一口整片三丈空间都吞入腹内。

    白衣男人衣袍被猩红之气吹得向后狂舞。

    后卿面目狰狞,抬起一臂,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手臂之上,那条抬起的手臂红筋迸发,宛若血蛇起伏,撕咬而出,落在并拢如剑的两根手指之上。

    修行者厮杀,最怕不过魔道中人拼命。

    魔道修行者最是惜命,又最是不惜命,若是拼了命要杀人,便是真正的玉石俱焚,不考虑任何后果。

    面对这般拼命的杀法,最理智的决定,就是避其锋芒。

    白衣男人不动也不退,宛若没有看到这位魔道祖师爷气势汹汹的拼命驾驶,目光停留在剑上,来回挪移,仔细端详着这把几乎晋入仙宝境界的因果之剑。

    那颗庞大无比的龙首张开巨口,在他面前三尺之处,便如同啃在一堵无须巨墙之上,牙齿寸寸崩断,接着身子擂在墙壁之上,整个身子截截撞入三尺剑域之内,化为猩红浓郁的血雾。

    而那位抬臂看似要“拼命”的魔道祖师爷后卿,指尖迸射两条血蛇,蛇体挪出指尖的一刹那,便兀然炸开。

    三丈空间被两条血蛇炸开。

    一道猩红不成人形的身影,宛若一条血色雷光,借着血蛇崩裂的威势,刹那游走后撤,却并非是奔向天顶苍穹,而是向着某个偏僻之处逃窜而去。

    隔了数十丈开外的小殿下心头陡然一惊。

    一道猩红的人形怪物,几乎是一刹那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与自己的面颊几乎只是数尺的距离,张口咆哮之时,恶臭的血雾能够喷溅到自己的面颊之上。

    这是何等的极速?

    易潇的龙蛇相和株莲相都没有来得及开启。

    接着这张猩红面庞的嘶吼声音猛然咽了回去。

    一只白皙手掌按在了他的面庞之上,将这位魔道祖师爷的面颊按出了五道嗤然生烟的手掌印。

    白衣男人平静的推动手掌。

    肌肤表面滚动一层剑气的手掌,微微使劲。

    曾是不可言境界的大魔头发出了极为凄厉的尖叫声音,连连向后退去,双手抬起,想要掐住这位白衣剑仙的衣袂,抬臂过程之中,却无声无息的被凌厉剑气削开。

    “哐当”两声,两条猩红手臂砸落在地。

    小殿下骇然看着眼前这一幕。

    背对自己的大光明山山主,缓缓抬臂。

    将后卿拎至半空之中。

    大光明山主面无表情,一手拎着因果之剑。

    他甚至没有催动因果之剑,只是心意催动剑气,在后卿的肌肤之上极轻极轻的滚壁,后来渗入肌肤,在心室,肺腑,四肢百骸,来回搅 弄。

    一遍又一遍,反复又反复。

    先前每一下,犹如以剑锋剐蹭,带着一丝疼痒。

    之后每一次反复,力度依次增大,最后宛若刮骨,剑气用力之深,令人头皮发麻。

    这是何等仇恨,下手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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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剑五剑十六(二更)

    小殿下怔怔站在大光明山主的身后,听着被吊拎起来的那位大魔头,一声声的尖叫声音,比起之前的剑气灼心还要惨烈。

    先是一声比一声惨。

    接着是一声比一声弱。

    到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

    白衣男人的面色依旧平静。

    没有人看见,他的眼里阴沉如云。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没有丝毫颤动,依旧高高举起那位老魔头。

    虐杀。

    后卿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早已经被虐得不成模样,两条手臂被剑气削断,两条腿不能落地,即便整个人以魂灵之体存在,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千古魔道,控弦始祖,沦落到了如此下场。

    他轻声笑了笑,望着眼前的白衣男人。

    诸多的回忆片段里,一小段支离破碎的记忆,被他拎了出来。

    那个荒岛里,居然还真的有人活了出来。

    成为了如此惊艳的一位剑仙?

    可笑。荒唐。

    “我想起来了。”后卿咳出一大口鲜血,笑着望向大光明山主,带着十分的戏谑,说了一句小殿下听不懂的话:“剑五,还是剑十六?”

    白衣男人一剑捅穿他的心肺。

    因果俱散。

    灰飞烟灭。

    易潇怔怔看着这具大魔头,在因果之剑下,化为漫天飞舞的血雾,最终收拢,化为这柄剑的养料。

    仙剑出世。

    圣岛的那座鸩魔山,在凤庭剑庐所镇压的鬼门道场阵眼之前,镇压了极其漫长的岁月,距离仙宝这一步,还有临门一脚。

    留仙碑之所以被盛赞,甚至认为是人间最大的仙缘,便是因为这是一座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仙宝。

    而这把因果之剑,此刻已经将仙碑榨干,拔出之时,碑石龟裂,整个世界都开始晃荡。

    一柄。。。。。。真正的仙剑!

    而握着剑的白衣男人,面色自若,此刻微微抬起头来,望着漫天落下的穹光,如同瀑布,围绕着他一人飞舞。

    仙剑出世,仙人握仙剑。

    一副仙景。

    小殿下有些感慨,望向背对自己的那个白衣男人。

    他早已经知道是他。

    仅仅是他在大光明山上留下的剑碑,便令圣岛几位年轻天才突破成为准妖孽级别的剑道修行者。

    剑道之上,一骑绝尘。

    小殿下不知道后卿那句“剑五还是剑十六”,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经历过什么。

    他孤身一人来到圣岛。

    然后孤身一人离开圣岛。

    无论到哪里,都是一个人。

    眼前的留仙碑,碑石龟裂,表面刻下的剑道孤独四个字,也已经不复存在,化为簌簌的飞灰,飘散而去。

    白衣男人怔怔在想那句话。

    “剑五。。。。。。还是剑十六?”

    。。。。。。

    。。。。。。

    小殿下眼前是无数纷飞的花火。

    仙碑世界走到了尽头,青石收回了自己的半缕魂魄,取得了绝对的控场权力,开始穿梭空间,重新将这座鬼门道场的一角偏僻空间封锁起来。

    公子小陶的读心相,青石的心意通,都在与他时时刻刻保持着交流。

    青石将仙碑内还活着的人都带到了最后的仙碑空间里。

    叶十三推着轮椅,面色惨白,齐梁北魏西关,留存的人甚至没有一半。

    那些在仙碑之中道心破裂的人,沦为了后卿控弦的傀儡,已经被斩杀殆尽。

    北魏的羽公老人道心出乎意料的强韧,留了一条性命。

    而齐梁的简大神将。。。。。。则是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经历了这场劫难,真正活下来的,的确有了更进一步的天大造化。

    几位妖孽渡过心劫倒是看起来轻松无比。

    郡主大人虽然修为不曾抵达妖孽境界,仙碑之内,道心却是不输站在拔尖层次的西妖东君之流。

    青石的大榕寺幻境之中,不大的榕树之下,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整块仙碑,都要坍塌。

    青石以莫大手段,将两片空间拼凑而出。

    眼前的空间出现了一道裂缝,接着接通了两个世界。

    所有人都看到了小殿下所处的那一片空间。

    陆地如龙蛇起伏。

    最大的一块土石之上,小殿下站在白衣男人的身后。

    那块悬浮在白衣男人身前的石碑,崩裂碎离到了最后的阶段。

    看到这个白衣男人的第一时间,几位妖孽的面色都变了一变。

    东君面色苍白了好几分。

    西妖眯起眸子,发梢燃起了炽烈的虚炎。

    青石不动声色抬起双手,双手各自按压在两人肩头,压低声音道:“别想着动手,打不赢的。”

    这句话并非说给东君听,而是给旁边这位杀意凛然的西域主人听。

    梁凉冷哼一声,压下那股子纵横沸腾的戾气。

    燃烧在发梢末尾处的虚炎缓缓熄灭。

    她望着眼前那副光怪陆离的景象。

    那个白衣男人,在无数天光的映照之下,的确就是一位超凡出尘的谪仙人,即便是哥哥站在他的身旁,在此刻看来,也显得有些黯淡。

    西关任平生身子颤抖。

    江轻衣感应到他的异常,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问道:“怎么了?”

    曾经被誉为北魏剑冠的瘦削男人,此刻声音颤抖不稳。

    任平生艰难涩道:“是他。”

    江轻衣抬起头来,感慨说道:“我听说过你跟他的事情,输给这样的一个人,没什么。”

    。。。。。。

    。。。。。。

    一个人,若是天生不足,要经历怎么样的磨难,才有资格拿得起一把剑?

    这个问题,小殿下知道。

    这样的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成为天下第一?

    小殿下很想问问眼前的这个白衣男人。

    在第一次见到李长歌的时候,易潇曾经一度笃定,那位风雪银城的大弟子,是身负剑骨的无双剑胚,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男人。

    李长歌是春秋十六年的天榜第一。

    往前再推,是另外一人。

    那个人没有天相。

    那个人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把剑。

    也只有一把剑。

    当时的小殿下只是在想,这样的一个人,凭借着一把剑,就敢去挑战剑庐里活了漫长岁月的剑主大人,究竟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后来小殿下知道,这与勇气无关。

    剑,是一定要出鞘的。

    剑主大人从始符结束,到春秋开始,是世间当之无愧的剑道天下第一人。

    要想成为天下第一,就要击败天下第一。

    除了剑主大人,其他的人,比之自己,差了太远,太远太远。

    剑宗明甚至都不屑于出剑。

    剑宗明之上,是大宗师境界的剑主大人。

    剑宗明之下,是九品境界的玄黄剑。

    这样的江湖,有什么意思?

    江湖无趣,不生风流,所以才生出了他么?

    白衣男人意兴阑珊,握住手中的因果仙剑,一剑插下,立在脚底土石之上。

    他双手撑在剑柄之上,微微踮起脚来,看起来像是驻足远眺。

    长发狂舞。

    天光盛大。

    剑五,还是剑十六?

    剑宗明闭上双眼。

    那个人曾经对自己说的话,一句一句,回荡在耳旁。

    “你注定要成为剑修里的第一。”

    “不是天下第一,也不是当世第一。”

    “是第一,是无论怎么去算,无论什么时候去算,都是第一的。。。。。。那个第一!”

    真是幼稚的话啊。

    白衣男人笑了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个地方啊。”

    “这个地方太无趣了,剑一剑二剑三,名字忒难听。”

    “以后你要是出去了,就要起一个古怪,又响亮的名字。”

    “要让所有人都记住你。”

    “要让所有人都敬畏你。”

    “要让所有人都。。。。。。仰望你!”

    剑宗明站在世界崩塌的尽头,那块土石缓缓拔高,平地飞起,慢慢飞向苍穹的穹顶。

    所有人都记住了这道白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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