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啊,妈说的对,以后到新加坡少喝酒。”王丽显得神气起来。
“子昊,以后你要多听点小丽的,她比你会过日子。”我妈对我说。
“好,妈。”我顺从着我妈。
“来,子昊,干。”王丽欣喜地举起酒盅向我伸过来。
我端起酒盅跟王丽的酒盅一碰,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我妈看着我们俩喝酒的样子,乐呵呵的,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
晚饭之后,我们陪我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屋睡觉了。
窗外好象刮起了风,树枝发出摇曳的呼呼声。偶尔会听到远处有放鞭炮的声音,给人一种就要过年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王丽,她的脸儿离我很近、很清晰。柔和的灯光中乌黑而有光泽的长发,泛着淡淡红晕的白净圆润的脸庞,带着神秘和一丝丝俏皮的大眼睛,平
静、内敛而灿烂的微笑……
一种奇妙的感受袭击了我,整个世界立即温柔起来,静而亮,软又暖。
王丽把她的小手放进了我那宽大而温热的掌心里。我忽然感觉到她的手很冰凉,我用了一点力气攥着,想暖热她那柔软的小手。
王丽温柔的亲吻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她。
这时,她温顺地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王丽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而且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之灵魂深处的温柔和馨香,丝丝缭绕,缕缕诱人。
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前,对女人是一种向往,一种欲望。而女人呢?是一种情感,是一种爱情。女人得到男人之后会更想念,更珍惜。因为,对于女人而言,那是爱的升华,情的沸腾。
在这个大千世界里,生活着很多的男人女人。但是,每个人最终拥有的只是一个。拥有不过是相互的属于。属于之后,将是男人的厌烦?女人的依恋?有人说,男人寻觅的是合适的情人,但女人寻找的是一生的爱人。
“小丽,你知道是谁在晚饭前来的电话吗?”我问。
“你不是说是你的朋友吗?”王丽抬起头看着我。
“是李军。”我说。
“什么?”王丽惊讶的从我的怀里移开,翻身趴在我的胸脯上,带着一种疑惑的目光,说:“他找你干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我双手环绕把王丽拥在胸前。沉默片刻之后,我说:“小丽,你嫁给我后悔吗?”
“你什么意思?”王丽“唰”地从我的胳膊里挣脱开来,大大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她怔怔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不敢看她的脸,但我能感觉扑面而来的震惊、不解和愤怒。
“我想告诉你,我在新加坡的房子没了。”我说。我声音低沉,而且沙哑。
嗓子有些干涩,似乎还有些撕裂的疼痛。
“是怎么会事儿?”王丽神色诧异。
“其实那房子本来就不是我的,你还记得我过去曾给你提过我以前的女朋友吗?”
王丽点了点头。
“那房子是她爸买的,我住那儿只是为了给他们看房子。”
“那跟李军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的女朋友嫁给了李军。”
“啊?”王丽惊叫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地说道:“她也够可怜的。”
“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李军那人,那是个下作的小人。”王丽显得恶狠狠的。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是谁介绍我跟陈静住你那儿的?”
“李军啊。”
“我一般不爱说别人的坏话,但李军这人太坏了,在新加坡的时候,他曾经好几次对我动手动脚,都被我严厉地给训斥走了,这次在北京又遇到过他一次,结果非要带我去酒店开房,最后被我痛骂了他一顿才罢休。”
“原来是这样,”我自语,然后又问:“那你怎么还要与他来往呢?”
“其实我早恨透他了,但陈静似乎并不讨厌他,我跟陈静不是好朋友嘛。”
“陈静不讨厌他?”我的心陡然一紧,追问:“陈静跟他有那个?”
“我哪知道?”王丽回答的很干脆。
一提到陈静,我的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她的影子,在我心目中,陈静永远是我刻骨铭心的女人。我沉默了,我知道我时常会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越是努力让自己忘掉,而她在我心中的模样就越清晰!毕竟那是一段美好又令人心醉的往事。幸好她是理性的,从未对我有过任何麻烦,我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和不舍,分开了,但我们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真正属于我!可我做不到把她从我的记忆中抹去,想起她时我会感到心中的那种隐隐的痛楚,我承认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她,连我自己都解释不了的喜欢。
也许王丽还以为我在为房子的事儿发愁,沉默一会儿之后,她似乎显得很看得开的样子,安慰我说:“怎么?你以为你没房子了我就会后悔呀。其实我这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房子啊,汽车呀,我在乎的是人,是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也不好啊。”我说。
“就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嫁狗随狗,嫁鸡随鸡,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王丽说完把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是啊,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暖,女人需要男人的臂膀。我一把把王丽抱起来。
痛心的亲吻她。我看着我的新娘,我的小丽,她的脸上有一抹娇羞与甜蜜。
也许女人在得到男人之后,会更钟情,因为这时候,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属于了她,虽说占有欲人人都有,但是女人欲望的背后是守侯,是奉献,是那种呼在耳边的气息,遗留在唇角的味道,出现在眼中的影象,和膨然跳动在心中的那种感觉!女人在乎的就是这些,她们不想失去这些,因为那是她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给她伤痛和快乐的人
拔颐强梢宰夥堪。盏叫录悠履腔岫液统戮膊皇且恢痹谧夥孔÷穑俊
王丽从我的臂膀上移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是啊,但我是担心你,我是怕你受委屈。”我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委屈几年,攒点钱,以后也买一套房子。”
我没有说话,沉默许久。我将她揽过来,拥在怀里,紧紧的。
“子昊,既然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就不会后悔,我要与你终生相守。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或是不幸,我都无怨无悔。因为你已带走了我的心,更牵走了我的魂。在人生路上,有你与我相伴一程,我已经满足了。”王丽温情地偎依在我怀里,喃喃自语。我默默地把她拥得更紧。
“好,我们在新加坡也买一套房子。”我拥着王丽睡去。
在这个凄冷的冬夜,我仿佛走过了世界上最漫长的一段路。梦里,在凛冽的寒风中,她始终挽着我的手臂,慢慢地走,静静的不说一句话,结尾,是一片沉寂,只有风在冷冷地吹,我的心头在落雪。
“谢谢你给我的爱,我会珍惜你给我的一切。你是我值得一生守候的爱人。”这句话也许永远也不会说,但它一直都写在我心灵的深处……
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映照着小屋那淡粉色的墙壁,有一种暖融融、懒洋洋的梦幻感觉。在这北京冬日的风雪裙裾之下,是王丽的亲吻弄醒了我。她那温柔的亲吻让我更清晰的看到了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
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我四肢摊开,紧紧贴敷着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床,梦里的阴影完全散去,感到通体酥软。
就要过年了。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节日就是过年了。在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中,日子似乎过得特别慢,一本日历常常被我翻了又翻,扳着指头算离过年还差多远,心里头总是有点迫不及待地盼着过年。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发出那特有的年节气氛,就在那一片忙碌之中开始弥漫在整个城市,令人沉醉。
我相信,全世界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会吃饺子,放鞭炮,就会有热闹的新年。过年,是普天下华人的一种情结。
大年三十,北京热闹极了,年货市场一年比一年丰富多彩。尽管北京不允许在城里燃放鞭炮,但偶尔还是会有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在胡同里、在小区里响起,那浓浓的硫磺味儿平添了不少过年的气息。
年,是阖家团聚的欢乐。按照我妈的意见,今天请王丽的父母来我家一起吃过年团圆饭。吃过早饭,王丽就回她父母家了,一是她已经几天没有见她的父母了,二是带她的父母过来一起过年。我没去,因为我要帮我妈准备今晚的年饭。
上午我和我妈就开始买新鲜肉剁碎做成肉丸,再用油炸成金黄色,等待做团圆大杂烩用。然后就开始动手洗菜、切菜、刮鱼,红烧肉、炖鸡也很早就放在了炉子上。年意从厨房的锅中随着肉香袅袅升腾越来越浓郁。
中午,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等下午上锅烹炒了。于是我妈回屋稍作休息,而我趁这个空余时间上网查看邮件,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动电脑了。
当一大堆邮件出现在邮箱里的时候,《南洋风》显得格外的耀眼。
子昊,你好吗?
你离开新加坡都快一个月了,从来没有感到过日子过得这么缓慢。我有时在想,虽然我们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牵扯,我也是于人为妻的人了,但在我的心中却一如以前,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走多远?
我知道自己应该忘记过去。但一听到与你相关的消息,或是路过原来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穿着我们一起买的衣服……太多太多的记忆让我无法不想起你,一想起就会心如刀割。我们有太多的过去,有太多的回忆,守着你的回忆竟是如此的心碎
≡俟柑炀褪谴航诹耍恢裁矗蚁衷谔乇鸷ε鹿凇R残硎且蛭阄以庥隽苏庋欢谓倌阎螅缃褚磺卸急涞明龅ツ杲裉煳一乖谀慊忱锶鼋浚箍梢郧W拍愕氖治5缃瘢锸氯朔牵┯邪炎约旱男穆裨幔┯腥米约翰辉儆兴枷耄欢囊惶炀褪俏业拿鐾V固哪翘欤
∩喜哉娴氖呛苣茏脚耍话娜嘶箍梢岳υ谝黄穑喟娜巳匆旄饕环健4哟烁髯跃剩髯郧郏〔蕴烊裟苤艘猓平鹂嘧鲋郏∥叶嘞牖氐焦サ氖惫猓芄辉诤谝估锟醋拍闶焖牧撑樱芄晃言谀愕幕忱铩N抑勒馔耆遣豢赡芰耍牵谛录悠抡飧龅胤剑暇褂形颐翘嗟陌募ぃ
∥蚁衷谠诟阈葱牛业难壑谐渎怂嵘睦崴切耐椿故呛蠡谖易约阂膊坏弥馈N曳⒕趵肟四闶嵌宰约旱恼勰ィ艺庋讣南肽钅愕暮茫愕男θ荩愕钠叮踔潦悄愕奶逦拢也豢稍碌恼湎颐枪餐娜魏味鳎踔敛蛔跃醯某鱿衷谀憔3鱿值牡胤剑M芄磺捎瞿悖啥济挥腥魏伟镏
内心的自责以及对你的想念,把我的思绪都深深的淹没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想见你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我想到了放纵自己,想到用酒精麻醉了我的身体,有时我会情不自禁的忍着泪水跑向海边,伸开了双臂,我跑向了你那安全的港湾,渴望你那久违的怀抱。
然而好像夕阳一样的爱情注定只有陷落,理解了,包容了也深深的眷念着,现在想起我们手拉手看夕阳的情景,发觉它还是那样的凄迷美丽。
我们不会在一起了,只有看着彼此慢慢老去。誓言,承诺,约定。它们比烟花寂寞,比云雾飘渺,比风离散。可我还是伸出手。一次又一次。即使什么都没有握住。
新加坡又下雨了!雨落下,打湿了城市里每一盏街灯。整座城市陷入一种光
与影交错的凄凉……
雨停了,城市仿佛繁嚣落尽,而我心何处是归?
想你的静
于新加坡
看了陈静的信,我心情沉重。我扪心自问:“静,你究竟是上帝派来惩罚我的魔鬼,还是来拯救我的天使?”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接着是王丽那清脆的笑声和噪杂的脚步声。我知道那是王丽带着她的父母来了。我急忙关上电脑,走出去迎接。
今天王少华穿戴得特别整齐,深蓝色的西服,雪白的衬衫,配着紫红色的领带,显得俊秀挺拔,温文尔雅;王丽的妈看来也是修饰了一番,紫色的旗袍,上面还点缀着细花,头发也挽了起来在后面梳成了发髻,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哎哟,真是过年了,看你们打扮得多漂亮!”我妈迎过来不住的夸奖。
“都是小丽这孩子,非给我整成这样。”王丽的妈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多好啊,我儿子就没有这种孝心。”我妈抱怨道。
“妈,这是您的。”王丽把一件衣服递给我妈。
“什么呀?”我妈疑惑地问道。
“您过年的新衣,也是件旗袍,您试试吧。”王丽说着走过去帮我妈把旗袍从包装盒里拿了出来。
“不不不,我哪能穿这个呀?”我妈极力推辞。
“大姐,您就试试吧,我看您的身材一定合适,再说,这也是孩子们的心意啊。”王少华在一旁鼓励说。
“妈,您为什么就不能穿,我看您穿起来比年轻人还好看。”我说。
“就是啊!”王丽说着便扶着我妈向她的房间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妈穿着旗袍出来了。头发也挽成了发髻。我第一次看到我妈竟是这么的美,也许是从小看惯了我妈那一身宽大的军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还有这么标致的身段。只见她眼睛里笑意盎然,睫毛湿漉漉的,嘴角噙着一丝深杳的微笑,这表情让我明白她多年的孤独和幽怨今天终于舒展了。
我仿佛突然觉得我妈是一个冷香端凝,丰腴盈润的女人,我在想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光鲜亮眼,妩媚动人的女子。旗袍果真是适合东方女子的体态,它可以使你穿出纤细动人的韵致,即使是年纪略大,略显发胖的女性穿着,也仍然一派优雅福泰。
在形式上,旗袍虽然拘谨而保守,却正因为它的秘实,才使得内在暗蕴的性感,随着腰肢款摆,步履轻移,一点一点地撩拨着人心。
难怪外国人被旗袍的美艳迷得如痴如醉,因为旗袍已经成为最能体现中国女性美的服装,那种东方的美、东方的神韵,已令人叹为观止。
旗袍在这里,已超脱了一般意义上的服装而成为一种象征,成为一种经典,答案也正在这里。
旗袍的美是一种典雅而高贵的美,这种由旗袍内涵决定了穿着者的文化和品位,这不仅仅表现在对身体的要求上,同时也表现在对穿着者内涵及气质的表现上。
正因为我妈的素质才使她穿出了旗袍的风范。旗袍的美是一种距离的美,一种静止的典雅美。
“太棒了!”王少华说着带头鼓起掌来。
于是我们都为我妈喝采起来
靶辛耍辛耍忝潜履梦铱牧耍业萌ネ蚜烁每甲瞿攴沽恕!蔽衣璞咚当吲ど砭鸵堇镒呷ァ
这时,王丽走上来拦住了我妈,说道:“妈,您就穿着吧,不用脱了,今天的年饭由我来做,子昊担任助手,您放心,保证按质按量,八菜一汤,照您的计划。”王丽显得胸有成竹,似乎早有准备。
“那哪儿行啊?不行,不行!”我妈拒绝。
“妈,怎么不行,您不知道,小丽可会做菜了,您就放心吧!”我说。
“是啊,大姐,就叫孩子们尽尽孝心,来,坐这儿,咱们聊聊天,也吃一次现成饭。”王少华站起来把我妈拉到沙发上。
“是啊,过年了,咱们也享受享受。”王丽的妈也劝我妈。
“那倒也是,但在我的眼里,他们再大,也总觉得他们还是个孩子。”我妈说。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对他们总是有操不完的心”王少华说。
我给他们打开了电视,王丽端上了沏好的茶水,又摆上了过年的零食,于是我和王丽就到厨房开始忙活了。
据说在吃年饭之前,要放一串鞭炮,我们两家都是规矩人,不想违背禁令,但远处已经鞭炮声此起彼伏,年意在“劈劈、叭叭”中奏响。
王丽果然身手不凡,荤菜素菜样样行,最后一道菜是清蒸鲑鱼,象征“年年有余”。火候,时间,咸淡,色泽她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八菜一汤做好了,满满的摆了一桌。我妈直夸王丽聪明能干,看得出王丽内心也沾沾自喜。
除夕团圆饭开始了。自然是先喝酒了,今天王丽格外主动,俨然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倒酒,夹菜,说笑话,她把气氛搞得很活跃。我妈被她哄得嘴都合不拢了。这天可说是她一年中最快乐的一天,也许这就是天伦之乐。
相比之下,我倒显得有些沉闷,我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陈静,过年了,她在新加坡过得好吗?
“子昊,你的故事多,你也给大家说一个笑话吧。”王丽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兴高采烈地对我说。
“我那些笑话只能咱俩说,那能说给长辈啊。”我故弄玄虚。
“这小俩口还有秘密呀!”我妈也开了句玩笑,之后大家一通欢笑。
“那你就说一个老少咸宜的吧!”王丽又催我。
“那就说个谜语?”我问王丽。
“得了,你可别再说那种我妈戴眼镜的谜语了。”王丽急忙接着说道。
“什么?你们把我也扯上了?”王丽的妈一脸的诧异。
这时只见王丽赶紧把嘴凑在她妈的耳朵上咕嘟着什么,我想她一定是在解释我那天说的那个谜语。她妈认真地听了之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什么事儿就那么乐呀?”我妈扭头问王丽的妈。
王丽的妈又在我妈的耳边咕嘟起来,我妈也乐了起来。
“什么事儿就那么好笑?”王少华也好奇了。
“这事儿啊,可不能告诉你!”王丽的妈对王少华揶揄的说道。
“嘿!就跟我保密了,子昊,你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王少华似乎要急了。
“爸,是黄段子啦。”王丽赶忙解释。
“好啊,子昊,你都敢把你丈母娘也编进黄段子里去了!”王少华微笑着对我说道。
“爸,您可别想歪了,我们可没有那么恶。”王丽嗔怪道。
这时,我也忍不住的笑了,接着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年饭吃完了,春节联欢晚会也开始了,那是除夕夜中国人所盼望的节目。王少华酒没喝完就跑到了电视机前,随后我妈和王丽的妈也都过去了。只有王丽任劳任怨地收拾着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并且还给每个人倒水沏茶。
除夕夜,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们在北京便正式辞旧迎新过年了。在这一迎春接福的庄严时刻,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在远近的胡同和楼房间炸响,响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