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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
“什么朋友呀,折腾到这么晚?”
什么朋友?英子的表姐?一夜情人?还是?我一时回答不出来。
干脆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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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陈静“唰”地从沙发上立坐起来,脸上飘忽着惊异和疑惑。
“对啊,”我向她点着头,“我正发愁怎么个见法呢?”
“哎呀,这有什么可发愁的。请他们到家里来,我给他们做咖喱鱼头!”
“NO!”我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那我带他们去逛圣淘沙。”
“你哪有时间?”
“那,那晚上我们去跳舞。”陈静高兴得手舞足蹈。
“哎!Good Idea!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在陈静的大腿上一拍。
这时,陈静伸开双臂突然在背后环抱着我,她那圆润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背,下颏支在我的肩上,脸颊直磨蹭我的脸,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猝然怔了,扭过脸望着她。
“安全期啊!”一丝娇羞浮现在她的脸上。
“哈哈……”我笑了,“怎么,你想了?”
“是啊,我想!”又是那种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陈静说着就伸手摸向我的胯间,“其实我是为你着想,你不是特别烦带套套吗?”
“你真好!”我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相对着骑坐在我的腿上,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乳房。陈静的身体往后仰着,一袭优美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月经就要来了,乳房好涨好涨!”陈静嘀咕着。我一面抚摸,一面吮吸,我能感到她体内的骚动,好象有一种强烈的性爱欲望。
“咬我,使劲咬我,太涨了。”陈静一边叫一边把我的手使劲地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揉动。她的手伸到我的档前,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陈静转身过去,让她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趴着,迅速扒下她的短裤,就进去了。陈静趴在茶几上扭动着,喘着气,短裤还在大腿上挂着,她的屁股给我紧紧地贴压着,我一边抽动,一边双手伸到前面拼命地抚摩那对涨涨的乳房。
“喔……好,好舒服,乳房不再涨痛了。”陈静在享受中呢喃着。
一阵剧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颤动、一阵酥麻、一种要昏眩的感受从我
的心里涌出,那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深处,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激情满足了陈静的欲望,我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一定是王丽回来了。我们只好匆匆地分开,陈静急忙提着裤子跑进了她的房间,我看到地板上留下滴滴的痕迹,在灯光下闪耀着银光。
王丽进来了。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那种成熟的韵味和娇艳的媚态让她有一种令人心慌的诱惑力。
“你还没睡啊?”王丽轻轻地把门关好后,扭头看到我,突然一怔,然后说道。
“没有,我也刚回来不久,怎么,约会去了?”我说。
“嗯。”王丽显得忧郁而哀怨,眉头微颦,双唇紧紧地咬着。
“怎么?不满意?”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种沉重。
“唉……”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我想起陈静还没有入睡,还不能与王丽长聊,一旦她心血来潮,不管不顾,后果难于收拾。于是我便说道:“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好。”王丽说完正要起身,突然手抹着鼻子四处张望着说:“一股什么味道?怪怪的!”
“没有啊,不行,我要睡觉了,Good Night!”一阵困意袭来,我真的感到疲倦了,便拖着慵懒的步履走进我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王丽的嘴唇压在我的脸颊上,一股烫热的气息直扑我的脸面。
“喜欢听你说话,喜欢听你笑,喜欢听着你说你的感觉,你的想法。”
“喜欢你说你的生活,喜欢更多地了解你、知道你,喜欢在这样的夜晚里心灵交流的声音。
“喜欢你看我撒娇耍赖时候的样子,每次是微微笑着的,有时还会受不了地摇摇头,忍俊不住。想到你轻松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我想要做的,只是让你快乐罢了。
“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想赖在你的怀里睡着,轻轻地呼吸;想靠在你的胸前,静静地微笑;想我是你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想一夜不睡,凝视你的容颜到天亮;喜欢跟你在一起,总是好开心。我一直都喜欢、希望跟你在一起说话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啊……从认识你到现在,一直都是很开心。
“很喜欢你,纯粹的喜欢,觉得你是一个需要人很疼的家伙啊,就想用尽自己的关爱,呵护你,宠溺你,让你觉得快乐,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有我而不至觉得狐单与寂寞。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傻?我真的有点傻。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贱?我真的有点贱。
“我不管,你说我厚颜无耻也好,说我无理取闹也好。
“我是个十分死心眼的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变成了瞎子,再好的男孩放在面前我都视而不见,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王丽在我的耳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呢喃着、诉说着……。
我的头开始疼痛,恍惚中惨白的墙壁上盛开了鲜红如血的花朵,于纤柔之上,于鲜红之上,于美艳之上,缠绕着一种诉说寂寞、荒凉、忧郁的音符。怜悯之情在我心底油然升起,恨自己曾经想要撕碎阳光的残忍,却遗忘了真正的阳光永远不可能照在这个城市的这面墙上。所有的尘埃带着晦涩腐烂的气息,在这样的等待中,到底她还能盛开多久?
我问过佛,为什么我佛宣称能普渡众生,但众生却总是在患得患失中大喜大悲?我佛如何不去解脱他们?佛微微合眼,说:“佛,要讲究一个缘字。每个世人都要接受考验和磨难才能修得正果,若不经一事,便不能悟,若不悟,自然也就不能解脱。佛本来自人间,初为世人,之所以修炼成佛,皆因历尽苦难后的大彻大悟。”
王丽俯身伸出柔软润湿的舌头将我脸上的泪水舔去,红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亲吻。然后,缓缓地抬起胳膊脱去衣衫,又慢慢地翘起双腿脱了内裤。
她的乳房仍是细腻而白的,丰满而不带有造作的夸张。纯清柔滑,饱满圆润,晶莹而剔透;光与影所散发的晦黯色调是肌肤清淡的红晕,在夜晚的敞露中,溢出的芳香是迷人的瑰丽。
我的目光迷惘地觊觎在她的脸颊上,一种不名言状的愁绪中多了份幽幽的悲伤。曾被我无数次触摸过的乳房依旧闪烁着洁净的光泽。以往的日子里,就是随她飘摇于情爱的天空,徜徉于性灵的迷醉,经历了肆无忌惮的吮吸和“蹂躏”,风采依旧,挺拔依然。
我的心无法平静了,累了,痛了,不再徘徊。于是不敢沉浸于疲惫与悲怆,匆忙收拾无济于事的眼泪。她那忧伤的目光,她那妩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中的热情和活力。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
王丽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你会痛的。”
“没关系,就是被你戳裂了,我也愿意。”王丽颤声说道。
此刻我沉浸和融化在王丽的温润里,我有种飘然欲飞的感觉。
“真的,你是最好的,你的乳房,你的下面,真的很好。”
“要是骗我,绝不饶你。”
“我没骗你。”
瞬间,十根指头紧紧掐住我的喉咙。
“喂喂……”
起先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王丽真的用力紧捏,女人的力量还不至让我窒息,但来得太猛,我竟然咳嗽了起来。
“放开我。”
“不放!”
“别闹了。”
我好不容易把缠在脖子上的手解开,连咳了几声。
“过分了吧,这样会弄死人的。”
“死了倒好。”
我轻抚自己的喉头,只是指头的摁压,不会留下伤痕,但被压迫的感觉总不好受。
“你真的吓我一跳……”我嘟嚷着,抚摸整个脖子,吞咽着口水,我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诡异感觉。
“我恨你。”
“以前不是说喜欢吗?”
“是啊,因为喜欢所以恨。”
这一瞬间王丽的神情确实是既贞静,又狂热,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就这样等待王丽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王丽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轻轻低语:“我真的很爱你!”
“那你还要掐死我?”
“那是爱之深,恨之切!”
“但掐脖子也只能一个人死。”
“不一起死我不要。”
“别傻了,以后不许再这样,OK?”
王丽紧咬着嘴唇,眼瞳着浮现着飘渺的目光,羞怯地向我点了点头。
……
“……刀光剑影,号角连营。又是战马奔腾,鲜血,还有戮杀。”我一下子从梦中醒了,惊了一身的冷汗。
外面的月光好亮,照得屋子也一片惨白,夜晚好静,静得一片无人的死寂。
我起了身,开亮了桌上的灯。
窗外的棕榈树在风中轻轻摇曳。犹如风中飞舞的长发勾起我丝丝心伤。世界上女人很多,美丽的、温柔的、聪明的、可爱的……可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期待幸福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们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出现,等着这个男人对她们好。
而我……
午夜的琴弦伴随花影的抚动,踉跄脚步里,蓦然回首,我仿佛看见哀怨中的她,嘴边挂着淡淡的忧伤。
突然天空变得灰暗,下起了雨。我反复告诫自己,我应该做一个选择了。我的心便像万千根细针穿入,痛意蔓延。我以为我很坚强了,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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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第二天,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是钟如萍来的电话,说刘伯伯执意要来看房。遽然,我感动心慌意乱。
窗外是薄明的晨曦,如此明朗的清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平儿,这,这……”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嘻嘻,紧张了吧,女孩子不是好玩的。”钟如萍咯咯的笑着,仿佛在幸灾乐祸。
“你,你有什么办法?”
“别紧张,我当然自有办法。不过你今天最好请一天假,陪他们转转,总不能让他们闲着吧!再说,人家老丁还让你带他们参观红灯区呢。”钟如萍语气沉稳,显得泰然自若,胸有成竹。
“好,我马上就来,平儿,谢谢你啦。”
“你还跟我客气?”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况且……”我停顿一下。
“况且什么?”
“这样,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多呆些时间。”
“谁要跟你呆啊?”
“谁知道是谁?‘快给我,快给我……’是谁说的?”我学着她的腔调。
“你这个坏蛋,不理你啦!好,就这样!”钟如萍挂断了电话。
于是我向公司请了假,开车到了莱佛士酒店。刘伯伯一行正在大厅内等候。
我发现刘伯伯满脸的笑容,显得兴高采烈。我真不知道钟如萍是如何做的工作。
站在一旁的钟如萍看到我,手捂着嘴在偷笑,我看得出今天她的气色格外的好,眼睛格外的亮,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于是,我带他们首先去位于爱文士路和古鲁尼路交界处的新加坡植物园。
据说,植物园共有2000多种来自热带和亚热带的多年生植物以及无数的配种植物。园里,还有一片植物种类密集的原始森林和一个胡姬花园,在这里可以充分体味赤道地区的热带风情。
进入植物园,首先看到的是路两边的棕榈树,高大、挺立,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像两排威武雄壮的仪仗队。树干矗立,叶影摇曳,立刻感受到一种热带风光的景致。一棵棵大雨树(Rain Tree),枝叶相连,遮天蔽日,浓浓的绿阴带来丝丝的凉意。
“这是什么树?样子真好看。”刘伯伯眯缝着眼睛,仰望着一棵大雨树,问道。
“当地人叫它雨树,很像我们的榕树。”我解释道。
“嗯,很漂亮。”刘伯伯点着头。
我们沿着园内的道路,信步而行。蜿蜓起伏的草地像绿色的波浪,犹如在碧海中荡漾,飘飘然有些梦境般的感觉。从棕榈谷、姜园、交响乐湖以及海里康走道到胡姬花园,群花竞秀,青坡着绿,泻玉流翠。悦耳的鸟鸣和涓涓的流水声,更让人如入梦境。
1819年莱佛士登陆新加坡不久后,便计划在1822年在皇家山设立新加坡第一个植物园。如今的植物园,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除了供游客游览外,植物园也是许多植物学家和园艺学家的学习场地。园内的多种植物都附上标签,注明植物的学名,以方便辨认与研究。此外,园内的植物标本室和资料室收集了世界各地的植物资料。单单标本室,就收集了60多万个标本。
当我们登上植物园的最高处——胡姬园的时候,由于没有了棕榈和雨树的遮掩,火红火红的太阳直射着,犹如被熏烤一般,每个人都变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林先生,我看他们不行了,找个地方歇歇吧!”钟如萍跑到我身边说道。
“我看你也不行了。”我说,我发现她的上衣几乎全湿了,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胸前,我能清楚的看到她那精致乳罩的轮廓。
于是,我们从胡姬园出来,走进一个有空调的小商店,小店是售卖旅游商品和当地手工艺品。有各种胡姬花佩饰,有丝质相框、丝绸枕套、刺绣披肩;还有以传统手工制作的珠宝首饰;有精致的手染丝绸,还有用金属丝线、刺绣、珠子或亮片,缝制成一袭袭轻盈飘曳、隐隐约约,带着南洋印尼风格的传统套装。小店不大,却漾溢着盈盈满满的南洋色彩。
由于天气太热,他们承受不了,只好回酒店吃午餐。
………
午餐之后,我便带着丁局长一行,前往新加坡的“红灯区”芽笼,进行“实地考察”。
这是一家不大的妓院,长长的屋子,接待厅也是走廊,边上是一排的房间。
“OH……,Yeah……OH,Yes……”
“啪,啪,啪,啪……啪……啪……”
淫浪的喊叫声、混浊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从屋里清晰而响亮地传出来,把人撩拨得神迷魂乱,骚动不安。
黄总、贝勒爷、麦局长等我们一行坐在房间外接待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相互
而望地笑着……
“这老丁兄挺的时间够长的哦!”黄总边说边把烟头拧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嗯,半个多小时了。”我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
“这才叫为国争光呢!”贝勒爷风趣地说道。
随后是一阵笑声:“哈哈……”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五号房间的檀木色房门开了。一个似是马来族的女子全身赤裸着,只是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掩着私处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接待厅的柜台处喊着:“Boss,Boss!”
“What happened?”坐在柜台后面的季老板闻声急忙走了过去。
“He,He wants second shot!”那女子用不流利的英语说着。
这时我赶忙从沙发上站起也走了过去。从半掩的门口我看到丁局长赤条条的斜靠在床头上,两腿间的那根肉棍,昂首挺立,正发红发紫地闪着光亮。
“丁局长,只能一次,这是人家的规矩。”
“可咱这活儿咋整?”老丁眼看着他那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一脸的愁云。
于是我灵机一动,对季老板说道:“我再付你一百块,让我的朋友再做一次。”
“好,好,没问题。”
这时季老板给那位女子嘀咕了一阵,于是,把门关上,我们全离开了。在关门之前,我迅速地环顾了一下那个房间。房间面积不大,却干净整洁,不大的双人床,床周围的墙上全镶着明晃晃的镜子,甚至天花板也是用玻璃镜铺设,屋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霓虹灯管,格外妖艳淫逸。当我仰望上方时,看到丁局长那赤裸的身躯映照在空中,心中不禁一阵寒意,心里想;这就是窑子。
又过了半小时,房间的门又开了。老丁满面红光,汗迹斑斑,一脸的倦态摇晃着走了出来。双手抹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似乎还在气喘地坐回在我们中间。
“怎么样?”麦局长首先伸过头去问道。
“值!”老丁边从口袋里掏烟边说道。
“嘿!哥们儿,花了三百新币,等于一千五百块人民币,就听你说一个字啊!”贝勒爷似抱怨又似开玩笑地说道。
“这么说吧,凡是你想到的,全有了!”老丁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仰起下颏,把烟雾吐向空中,一连串的烟圈儿在屋内缭绕。
这时候,三号房间的门也开了,一个极年轻的印度族女子走了出来,个子不高但身材极为标致,皮肤黝黑但容貌非常秀丽。我看到老丁的眼睛紧紧地盯了过去,手里的香烟滑落在地上。
“嘿嘿,兄弟,还不够啊?”贝勒爷看着老丁的那种神情戏笑着说道。
“我靠,身材真他妈的棒!”老丁从地上把烟头检起来,扔进烟灰缸里。
“贝勒爷要不要来一个?”我恭敬地问了一声。
“这次就算了吧,以后还有机会。”贝勒爷谦恭地向我一笑。
当我们离开这家妓院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璀璨的晚霞恣意地在天边变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绚丽的霞光透过街边的绿树在街道上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我们踏着这些斑驳的光影移步前行,街道上显得静悄悄的。一家挨一家的妓院门口都有一个形状不一的灯箱,显示着他们的门牌号码。据说,如果灯箱闪亮着,就表明这家妓院正在营业。
这时一辆车顶带红色警灯的白色警车从我们身旁驶过。
“警察来抓人啊?”老丁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