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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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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绰本来在他骑着仙鹤时,就已经很惊奇了,而此时更为惊奇,她道:“你在跟仙鹤说话?”

    霍隽道:“是啊,老子在山上遇到位高人,一会儿她就下来,她在山上教了老子鸟语,以后所有各类的鸟儿说话,老子全能听懂也全能跟他们对话了。你想不想学鸟语?老子教你如何?”

    萧绰还没等说话,就见一旁的李煜脸有怒气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出言不逊?一口一个‘老子’的,你如果再对燕燕这么说话,我……”。

    霍隽笑呵呵地道:“你就叫大内侍卫给老子拖出去斩了?”霍隽的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缓缓从怀内取出来一个油纸包。

    李煜以为他又拿暗器呢,他跟春秋四友这样的武林人物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也知道,一般大侠的怀中都藏着暗器,绝不人藏着肉包子的。

    可是,霍隽却打开油纸包,里面真的有两个肉包子!——简直是太香了。

    李煜的眼睛都直了,对于一个饥饿得人来说,再没有比这眼前的景象诱惑更大的了。李煜张着大嘴,口水都流了一地,眼睛再也无法从那肉包子身上挪开了。

    霍隽直接把油纸包塞到李煜怀里,道:“哎,按道理正常人饿一天是死不了的,可是,你是皇帝,自然跟咱们这些穷人比不了,老子……哦,我怕你饿死,特意给你带了两个肉包子,吃吧吃吧!”

    李煜却把其中一个肉包子连着油纸包递到萧绰面前道:“燕燕,咱俩一人一个。”然后又对霍隽道:“谢谢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想到我?看来你真是一个可爱的人。”说罢,一口将那包子塞了进嘴里去。

    萧绰拿过包子,却没有动,她问霍隽道:“怎么,山上有肉包子吃吗?”

    霍隽道:“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人,她在修炼返老还童之术,是什么也不用吃的,这肉包子是我求着仙鹤让它派一只朱雀到市集内抢来的。”

    (。)

第九十七章 做你朋友() 
萧绰拿过包子,却没有动,她问霍隽道:“怎么,山上有肉包子吃吗?”

    霍隽道:“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人,她在修炼返老还童之术,是什么也不用吃的,这肉包子是我求着仙鹤让它派”

    萧绰一皱眉道:“什么?你……”

    霍隽道:“就算给它们拿银子,它们会花吗?你当它们是人?老子……哦,对了,在皇帝老子面前不能爆粗口,后来我听仙鹤说了,他说见路上有个妇人刚刚买完,它就连着油纸包给啄来了。你别说我,其实,我也没吃呢,先惦记着你们呢。”

    李煜两口气就把那包子吃没了,他至从生下来后,好像还从来没有挨过饿,别人一天不吃饭根本饿不死,他也许两个时辰就能饿死似的。

    李煜吃完后,他听到霍隽说是抢来的,也没听清到底是谁抢的,他道:“什么?抢来的?”

    霍隽和萧绰一起瞅向他,两人心里都合计,李煜作为一国之君,高风亮节,平时,他更是饱读诗书,懂得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的道理,更别说是抢来的东西,他一定会为吃了一个抢来的肉包子而惴惴不安、内疚至死。

    谁知,李煜却道:“抢一回,为什么不多抢些?”

    萧绰:“……”。

    霍隽:“……”。

    两人愣了片刻,萧绰突然把剩下的好个包子,又塞回李煜的手中,她道:“你饿了,都吃了吧!我还不饿,再说此时,我也吃不下去。”

    李煜接过包子,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就算是再给他两个他也能吃得下,可是,大家都饿着肚子,就他自己吃,他怎能过意得去?

    他对萧绰道:“燕燕,你怎会不饿?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霍隽道:“哎,唐主,我看还是你吃吧,现在是什么情况?韩德让那边还在打斗呢,我们确实是吃不下去的。还有啊,怎么可能一天没吃东西呢?现在离一天还早着呢,刚刚天过晌午,顶多也算是半天没吃东西。”

    萧绰眼角又现出笑意,可是,她却不想笑出来,连忙用她那绣着玫瑰的红纱袖口把樱桃小口掩上,轻轻地咳嗽两声。

    而李煜却看了看霍隽,他觉得有些脸红,他知道霍隽在笑话自己,他道:“韩德让打斗你会吃不下去东西?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兄弟?朋友?”

    霍隽嘿然道:“你在地上难道没听到?他刚才说要和我做朋友。我在高处之时都听到了。”

    霍隽突然把双手分别在嘴的两边张扩开来,对着打斗的韩德让喊道:“哎!混帐驴球球的韩德让!你想跟老子做朋友,老子同意了!”

    他这话就像一股清流,直接渗到韩德让的心里,韩德让虽然全神贯注地打斗,但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霍隽就在自己身后,他知道霍隽愿意跟自己做朋友,顿时会心地笑了。

    但是,韩德让手法却没有一丝松解,他手里握着七灵宝剑,一剑快似一剑,每剑都直奔着纪彩霞的要害,他不能松解,只要一松解,纪彩霞就会乘虚而入的。

    谁知纪彩霞根本就没有动剑的意思,她的内力深厚,那金铃出的音乐也十分动听,竟然是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

    韩德让虽然不懂心侓,但是,总被她的音乐所干扰,这曲子实在是不得不听,而一听,就难免分神,不仅分神,这金铃所出的曲子,让人总是不自觉地想放在一切,静静地坐下来听。

    韩德让控制力是极好的,可还难免要分心。等他挥剑又是一抡急攻全都刺空了之后,纪彩霞忽然一笑道:“年纪轻轻,有这样的剑法,在一般人说来已是很难得的了,但以你的家世和师承说来,若以这样的剑法去闯荡江湖,不出三五年,你父亲和你师傅的招牌只怕就要砸在你手上了。”

    在漫空剑影之中,和缠绵悠扬的音乐之中,纪彩霞居然还能神定气闲,好整以暇地说话,这使韩德让更加心急和气愤,怎奈剑锋偏偏沾不到对方衣裙。

    韩德让声若洪钟,他道:“你在江湖上白混了,我这剑法怎么会给我师父和父亲丢人?你难道不知道,我明明是使盘龙棍的?”

    纪彩霞还是轻轻微笑,她原本让韩德让感到非常奇怪,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直到此时,韩德让终于想明白了。

    一般的胖子,她要是胖得话,就会哪里都胖,胖得很匀称,而纪彩霞则不同,光看她的脸,简直如同惊艳的少妇,让人过目不忘,她的脸是那么地精致,根本找不到上了年纪褔的双下巴,可是,她的身上,却偏偏像挂着一个水桶。

    这让韩德让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加上,她手里握着的鱼肠剑出的铃声,也让韩德让感到别扭无比。韩德让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这别扭的身材,但却现闭上眼睛,耳朵也一样能听到她那别扭的铃声。

    原来韩德让一剑刚要刺向纪彩霞的咽喉,便现纪彩霞身子在向左转,他剑锋当然立刻跟着改向左,谁知纪彩霞身子根本未动,他剑势再变,还是落空,所以他这数十剑虽然剑剑都是致人死命的杀人之手段,但到了最后一刹那时,却莫名其妙地全都变成了虚招。

    韩德让咬紧牙关,又一剑向纪彩霞的胸膛刺出,他心里合计,‘这次无论你玩什么花样,我都不上你的当了我的方向再也不会改了,而招式再也不会变了’。

    只见纪彩霞左肩微动,身子似将右旋。

    要知道,高手相争,讲究的就是观人于微,“敌未动,我先动,敌将动,我已动”,韩德让是白山仙翁之徒,自然明白这道理,眼神之利,亦非常人能及。对方的动作无论多么轻微,都绝对逃不过他眼里。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上了纪彩霞的当,当他看出纪彩霞好似要将右转时,他的招已经早过纪彩霞,变了过来,谁知纪彩霞根本就没有动。

    韩德让这一剑又刺空了。

    (。)

第九十八章 不可思议() 
要知道,高手相争,讲究的就是观人于微,“敌未动,我先动,敌将动,我已动”,韩德让是白山仙翁之徒,自然明白这道理,眼神之利,亦非常人能及。对方的动作无论多么轻微,都绝对逃不过他眼里。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上了纪彩霞的当,当他看出纪彩霞好似要将右转时,他的招已经早过纪彩霞,变了过来,谁知纪彩霞根本就没有动。

    韩德让这一剑又刺空了。

    韩德让这回空白刺出数十剑虚招,这次他拿定了主意,纪彩霞无论怎么样动,他全都视而不见,这一剑绝不再中途变招,闪电般直刺纪彩霞胸膛。

    谁知,这次纪彩霞身子竟真的向右一转,韩德让的剑便擦着纪彩霞的胸膛刺了过去,又刺空了。等韩德让觉招已用老,再想变招已来不及了,只听“呛”的一声龙吟,纪彩霞长而纤细的玉手指在他剑脊上轻轻一弹!

    纪彩霞虽然体形甚胖,可是,她长得偏偏又奇怪得很,她的脸和四肢一点赘肉也没有,其实这样,更显得身体的不均称看着别扭。

    韩德让忍受着眼睛的折磨和耳朵地折磨,强忍着跟纪彩霞打斗这么长时间实属不易。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这是他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不管对与错,他都要无条件地完成。

    更何况,这一回,韩德让自己也觉得这纪彩霞心地实在是不纯的很。她实在是对不住自己的伯父。说白了,她只不过是想占据伯父的心,从而来刺激自己的父亲。

    虽然说女人为了爱情可以不择手段,可,血浓于水,韩德让觉得纪彩霞不仅对不住他伯父,更对不住他们韩家一门,看来红颜祸水这句话是真的没有错的。

    可是,他却根本打不过纪彩霞,如果盘龙棍在手也许会好说一些,可是,如今盘龙棍被染上了巨毒,自己拿着这七灵宝剑,实在是不得心应手。

    可是,韩德让却毫无退缩之意,宁可战死也不退缩,这个观点不是在战场上养成的,而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起码尊言问题。

    韩德让出手极快,就像闪电,可是在纪彩霞眼里,就如同放着慢动作的画面,她轻轻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你就不能再快些吗?”

    韩德让开始时还不信,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他觉得这只是纪彩霞在故意气自己而已,刚开始和纪彩霞打斗时,还能兼故着跟她说上几句话。

    可是如今,受到双重感观的影响,他只能静心沉气地打斗,只要一说话更加分心,其实,渐渐的他的体力和身手早已落在了下风。

    纪彩霞却还是那么地神静气闲,她好像是猫,而正在逗一只马上要到手的老鼠。而这只老鼠就是韩德让。当年自己的一颗春心都给了他的父亲韩匡嗣。

    她清楚地记得,多年前,每晚皇帝兴意正浓时就会让她们舞上一曲,而自己最善长的是高山流水。每每那时,皇帝身边总会有一个英气十足的年青侍卫站立一旁。

    她只要看到那名侍卫,她的心就醉了。那名侍卫有时会对皇帝窃窃私语几句,然后浓眉大眼经自己的身上一掠,自己的心就是一颤。

    也许不求皇帝把自己许给韩匡嗣就没有后来的那么多的烦恼,多年后,纪彩霞才深深地体会到了一句话,那就是‘自不量力’。

    是的,她忘了自己的出身,忘了自己的身份,去追一个虚无飘渺的事情。也许两情相悦这种事情会成功,可是,明明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痴心妄想。这样的事情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而刚刚开始为了报仇,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受到这样的轻视,一旦有机会,她都会报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例外,谁也别小睢了女人的忍耐力。

    而韩匡山恰恰是这样的机会,可是,女人还是心软的,还是感性的,后来渐渐被韩匡山感动,而决定跟着他远走高飞。

    纪彩霞是决定跟韩匡山好好过日子的,可没想到的是,韩匡山竟然后悔了,而后悔得不能自拔,他竟认为这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暗暗操纵,以致于最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当自己怀有身孕后,纪彩霞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得到改观,可是,韩匡山却后悔得病倒了,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最需要关爱的时候,韩匡山却连一眼都不看她。

    而当纪彩霞挺着大肚子为韩匡山熬煮汤药,送到他面前时。他连眼睛都不抬一下。他是故意要等死的,带着悔恨带着遗憾,临死的时候,眼睛望着辽国方向,死不瞑目。

    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纪彩霞,而且是怨恨的眼神,而纪彩霞的苦又向谁去倾诉?难道,一辈子在韩匡嗣的冷淡中度过余生,就算是贞节烈妇了?

    女人一旦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是红颜祸水了?这是什么定论?纪彩霞偏偏不信这些,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不如索性任性放荡到底。

    而此时,看到韩德让,又让她勾起以前的种种回忆,回忆结束了。纪彩霞已经失去猫逗老鼠玩的兴趣了。猫要吃老鼠了。

    纪彩霞轻轻闪身,恰巧那七灵宝剑贴着自己的衣襟而过,她很随意地在那剑脊上一弹,那七灵宝剑出一阵阵龙吟之声。

    韩德让只觉虎口一震,半边身子都了麻,掌中剑再也把持不住,龙吟之声未绝,长剑已闪电般脱手而出!穿人树林,在这斑斑点点若隐若现地阳光中一闪就瞧不见了。

    纪彩霞还是站在那里,两只脚根本未曾移动过半步。她既没想出招,也没想还手,只是静静地看着韩德让。

    而韩德让却大吃一惊,他知道纪彩霞手中金铃之所以能出音乐之声,全靠着纪彩霞出的深浅不一的内力震动而产生的,由此可见她内力深厚。

    可是,韩德让万万没想到,纪彩霞的内力会比想像中的要高数倍,甚至是自己叹很难达到的高峰,韩德让的身体足有二百斤,再加上足够的真气支撑,竟然被纪彩霞轻轻地一弹,震得虎口麻,震得宝剑脱手而出,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

第九十九章 如同音乐() 
可是,韩德让万万没想到,纪彩霞的内力会比想像中的要高数倍,甚至是自己叹很难达到的高峰,韩德让的身体足有二百斤,再加上足够的真气支撑,竟然被纪彩霞轻轻地一弹,震得虎口发麻,震得宝剑脱手而出,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把宝剑竟然被震得直奔着树林外冲出,这实在是件不可思议地事情。

    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霍隽都是一阵惊叹,看来他以前在河东真是井底之蛙了,那时他打败河东五十寨,当上了河东总辖大寨主,那时心中也有些飘飘然,认为自己的霍家拳法,再加上伏魔剑法,可以说在武林当中算是数一数二了。

    就是因为这么多年在河东,霍隽也是因为太平无事,所以才敢自己只身一人来江南去救王新,可是,一路走来,他才感慨,才真正体会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这纪彩霞的内力使用得简直出神入画,是霍隽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在,霍隽刚刚学会了一套本领,那就是鸟语,此时这树林中,竟然没有一只飞鸟。

    可是霍隽知道它们没飞远,鸟虽然和人不一样,它们不同人一样那么恋着故土,有自己的家乡,它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是,有些鸟也跟人一样,喜欢固定的地方,也许这跟故土和家乡没有关系,而是因为这里有它们熟悉的朋友吧。

    霍隽高声冲着远处吱啾啾地叫了几声,就听到远处果然飞来几只麻雀,它们离霍隽五丈地时候,霍隽对它们道:“各位居高临下,请帮老子看看,老子的宝剑飞哪去了。”

    几只麻雀仍在空中盘旋,其中一只麻雀不满意地对霍隽说道:“你跟谁老子老子的?你想当我们的老子还是不配呢,如果是朋友我们倒可以帮你看看。”

    霍隽一头冷汗,心说,娘的,你叫老子当你们的老子老子还不愿意当呢,给一群鸟儿当老子是件十分光彩的事吗?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谁叫如今,有求于鸟呢?

    霍隽当即陪笑道:“哈哈,对不住、对不住,老哦,我愿意做你们的朋友,而且是如兄弟的那种朋友,你们要不是信,咱们八拜结交都行。”

    那只麻雀道:“那倒不必,我们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就是,任何时候不管对人还是对鸟,都要保持低调,不卑不亢,永远不要妄自尊大。”

    霍隽道:“明白了,明白了,受教了。”

    那些鸟腾地飞走了。

    “你在做什么?”这话却是李煜问的,他把两个肉包子早已吃完,但是依然饿得发慌,而且,比不吃之时还饿,不吃之时还能忍忍,如今吃完了,倒把馋虫勾出来了。

    霍隽道:“吱、吱、啾、啾、哦、呃”。

    “你能不能说人话?”这话却是萧绰说的。她看到霍隽叫了一群麻雀来,觉得甚是有趣,对于他跟那些麻雀说什么,大概也能猜出一二,因为,他那把七灵宝剑,刚刚飞了出去,他就叫来了麻雀,不早也不迟,那肯定是和他的宝剑有关了。

    想到这里萧绰有些生气,她道:”既然你和韩德让都做了朋友,为什么不先想着帮他,而先想着你的宝剑呢?难道一把宝剑没有一条人命重要吗?“

    霍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直说鸟语说习惯了,一时忘了改过来了。但是,更令他惊讶的是,萧绰居然能猜到自己说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怀疑刚刚说的是人话还是鸟语?

    霍隽看萧绰脸上有怒色,也不知道怎地,心里确实有些怕。娘的,老子是绿林大汉,怎么能怕一个小丫头呢?

    霍隽给自己打完气。突然对萧绰道:”嘿嘿,其实我把韩德让刚刚当成朋友,还有些不适应,可那宝剑却跟了我很多年了,在我心里确实宝剑比韩德让亲一些。不过,他有危险,我会冲过去的哎,算了,我现在就过去吧!“

    霍隽也不知为什么,堂堂的河东总辖大寨主,还要看这小丫头的脸色行事!他觉得憋屈地同时,心里还非常乐意这么做!

    哎,男人啊,是不是都是这么样呢?霍隽心里想着,却乐呵呵地向前韩德让方向走过去

    可就在此时,突然由树林外一声嚎哭之声,由远极近,瞬间就来到了这边,原来竟是韩佩奇,他的手里握的正是那把七灵宝剑,他的肚子上的袖箭早已取下,但是没有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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